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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来孕转-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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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这样的女人,不知道什么人敢娶进门!对自己的家人说话尚且如此尖酸地不留情面,又怎么会学会给外人颜色?
    许久,一片鸦雀无声,连那呼啸的风雨声都突然变得清晰了起来,不知道是被莫晚点醒了,还是回过神来了,阎父突然威严出声道:
    “有什么话…都进去再说吧!”
    说完,他扶着阎母转身上了车,阎心成转身望了音音一眼,将她的衣服递回披上,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到了莫晚的身上,而后两人扶着她上车进了门。
    ***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屋,门口处,莫晚却被一群黑衣保镖拦了下来:“您不能进去!”
    强势的人墙阵仗压倒性而来,步子一顿,莫晚脸上闪过一抹赧色。
    上前,阎心成奋力地推了过去:“让开!”
    密集的保镖一动未动,明显训练有素,黑色西装下的身躯更是明显纠结偾张,阎心成的力道根本不足以撼动半分,下一秒,冷得没有半分温度的警告嘎然而已:
    “对不起,阎少有令!如果你们要硬闯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你们别欺人太甚!”
    气得挥舞着拳头,阎心成眼底燃起愤怒的熊熊烈,火却实则无可奈何,这一次,前方的保镖更甚地连打都没搭理他,依旧沉着一张脸,眯起的眼眸鄙视地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般,根本就没将他放在眼中。
    怒不可遏,阎心成攥握着拳头刚想上前,却见莫晚噗通一下跪了下来,随即大喊道:
    “阎擎宇,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认输了,可不可以?要我跪下来求你,你才肯见我吗?我跪下来了,你赢了,你出来啊!我以后都不会再违逆你的意思…这样可以了吗?你出来啊!”
    莫晚的话音刚落,一道冷厉无情的嗓音随即响起:
    “既然如此不甘愿,又何必勉强自己?而且,我向来不喜欢勉强别人…做不喜欢做的事!”
    说完,阎擎宇转身便进了屋。
    他说得义正言辞,面不改色,绝对的气死人不偿命!听着他的话,众人面色皆惊,莫晚泪如雨下,谁也没有注意到他背着的手早已隐忍到了青筋暴跳的程度。
    一阵无语的静默,而后,阎思静跟阎家两老转身进了屋,阎心成气得浑身发抖,音音也满脸不敢置信,伤痛地还搀扶着莫晚的胳膊:
    “晚姐姐,你不要这样,地上全是水,又是雨又是雪的,你的膝盖会受不了……”
    轻轻推开音音的手,莫晚已经泣不成声: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说话啊。。。我的脑子已经不能思考了,我听你的…听你的…”
    卑微的哭喊如杜鹃啼血,屋内却始终没有动静。
    望着莫晚,有那么一瞬间,音音仿佛像是看到了未来的自己,为了一份无奈的爱,一次次压缩着自己,即便已经卑微到化成了尘埃,似乎依然还是只能被人嫌弃。
    突然间,音音越发觉得这个地方就是活生生的人间地狱,无情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绕过保镖,音音气冲冲地冲了进去。
    “音音…………”
    门外,阎心成同样怒发冲冠,眼底的恨意如潮水=泛滥,拳头攥握的咯咯作响,担忧地呼唤了一声,又看了下身后风雨中哭着、跪着的女人,进也不是,留也不是,就这样怵在了原地。
    冲进屋子,音音冲向一旁的偏厅,捞起桌上一杯水,直接泼到了阎擎宇的脸上,而后一把将杯子砸了出去:
    “你还有没有人性?怎么说,她也曾经是你的女人,还为你生下了一个儿子!就算你不顾念旧情,也不看孩子的薄面吗?这样折磨她,你很高兴,是不是?!她浑身都已经湿透了,手上膝盖全是伤,她只是想看看儿子,你为什么就不能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替她想想…外面还在下雨,你为什么不让她进来?是不是要把她逼死了,你才高兴?!”
    寒着一张脸,岑冷的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阎擎宇没有说话。
    一旁刚坐到沙发上的阎思静见状却蹭地一下又站了起来,上前,猛地推了音音一把:
    “你算哪根葱?凭什么对我哥这样?!”

136 没人性的一家人!
    “你算哪根葱?凭什么对我哥这样?!”
    一个踉跄,音音差点一头栽倒沙发上,直起身子,上前,又猛地一把推了回去:
    “你又以为你是谁?我怎么对他。轮得到你来多嘴吗?别以为莫晚让你,我也好欺负!阎思静,这个家,不是你的,你早晚都是要嫁出去的!轮谁都轮不到你!现在不是古时候,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碰不得的千金小姐,谁都要让着你啊!你喜欢阎擎宇,是你的事儿,可别像个疯狗一样,见人乱咬!做事悠着点,多给自己积点德!我告诉你,要是不小心,等你伤了他的心上人,第一个不放过你的,就是他!莫晚现在很惨,你会比她惨上千百倍!真不知道。你们怎么能这么冷血,就算是一个毫无关系的外人,在门口跪着淋风淋雨,你们难道连半点同情心都没有吗?就你们这样的家庭。谁敢跟你们搭上关系!我是瞎了狗眼才进你们家,起码还没心盲到选错了人!爹地,妈咪,你们就是好这样对待为你们阎家延续香火的女人的吗?你们也是为人父母的,如果你们的女儿被人这样折磨,你们会是什么想法?人在做天在看,我知道我说话不好听,可是至少我问心无愧,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音音的一通话,气得阎思静面色一阵乍青乍白,阎家两老对望了一眼,也都无比愧疚,可一对上阎擎宇冷漠的脸色,阎父掀了半天的唇。居然还是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因为他知道,他的话。阎擎宇根本就不会听,他决定的事,除非他自己改变主意,否则,谁说也无异!另一方面,他其实也有些害怕,因为他开口,他从来都不会给他好脸色,更不会给他面子,当着这么多人颜面扫地,将父子关系闹僵,也的确非他所愿。
    此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惊呼:“晚。晚,你怎么了?”
    霎时,所有人都转身,有志一同地往门口跑去,就见雨水中,莫晚双眸紧闭地倒在地下,阎心成正费力地想要拉起她。
    倏地推开保镖,阎擎宇走了上去,冷蔑出声:“让开!”
    下一秒,阎擎宇弯下身子,推开阎心成,一把抱起了莫晚,随后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去。
    雷声大作,突然瓢泼大雨倾盆而至,直起身子,任雨水拍打在自己的身上,目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阎心成迷蒙的眼眸阴霾缠绕,慢慢侵蚀他整颗心…………
    *********
    抱着莫晚回到房间,阎擎宇吩咐佣人叫了医生,便直接将她抱进了浴室。
    替她拭去身体的脏污,换过了衣服,阎擎宇又将她抱回了床上,每一个动作,他都是亲力亲为地小心翼翼。
    暗色的床榻将莫晚憔悴的脸庞衬得越发苍白,像是透明易碎的水晶一般,连呼吸都清浅得像是似有若无,脆弱得让人不忍碰触。伸手轻轻拨弄着她略显额角湿润黏贴的发丝,阎擎宇的眼底流转浓浓的柔情,情不自禁地,低声喃喃自语:
    ‘你为什么要这么倔强?真是个自讨苦吃的傻女人!像以前那样乖乖地听话…不好吗?!为什么不肯再忍忍、再等等?不肯相信我真的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呢?我是爱你的。。。晚……我会对宋芳菲忍让迁就,不是为了她,而是因为你啊…就算我有控制舆论的能力,她却始终都是源头,就像是不定时的炸弹,我不能按压一辈子…所以,最根本的解决之道,还是要彻底拔掉她,我必须要拿到能按压她的把柄才可以……而且,上次酒店的事情…我想消除你心底的疙瘩…我想你明白,我的背叛是身不由已…我不要你委委屈屈地原谅我,我要你心甘情愿地…然后,快快乐乐地留在我身边…所以,现在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离开我!不能!绝对不能……’
    说到最后,阎擎宇也分不清这些话是对她说得,还是对自己说得,只是,心底的信念前所未有的坚决。
    “少爷,赖医生到了…。。”
    深思中蓦然回神,阎擎宇自床边站了起来:“嗯…”
    转身与迎面而来的女子擦肩而过之时,淡淡地打了个招呼:“麻烦了!”
    步子一顿,赖新柔却是扭头,冷眼回瞪了他一下,有些不屑,似乎还有些不满:“嗯…。。”
    下意识地多看了赖新柔一眼,阎擎宇不自觉地轻轻挑了下眉头:
    他哪里得罪她了吗?不至于吧!要不,她眼底的厌恶情绪…怎么会那么的明显?
    目不转睛地望着床侧忙忙活活的女人,阎擎宇满脸不解的轻轻摇了下头,随即,专注的目光便调回到床上睡美人一般的沉静容颜上,深邃的眸子流转痴恋的光芒…………
    片刻后,赖新柔掏出一支针管,给莫晚注射了一剂,随即起身,开始整理起药箱。
    见状,阎擎宇上前,有些急了:
    “赖医生?她还没醒呢…她为什么会晕?身体有问题吗?要不要……”
    截过话,赖新柔的口气没有一般大夫的温柔,还颇为不耐:“你几天不吃饭,再受点刺激,血糖一低,血压一高,也会晕!”
    拎起药箱,赖新柔又白了阎擎宇一眼。
    如果说刚刚的感觉还有错觉的成分的话,这一刻,阎擎宇绝对深信不疑:这个女人,前辈子跟他八字不合!
    可惜,谁让她是医生,还是个女医生,而且,还是跟莫晚颇为投缘的,也没见她们说过什么知心话,可他却清楚地记得莫晚提过一次,很喜欢她,说是看着她的感觉,像是看自己!此刻望着赖新柔,阎擎宇却一点都不这么觉得,跟这个冷言冷语、说话总带刺的女人比起来,她不知道温柔几千几万倍!
    他喜欢带刺的玫瑰,可不喜欢长刺的刺猬!
    被一个外人摆脸色,阎擎宇心里有些不痛快,却还是难得地忍气吞声:“那她…”
    “没事!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我帮她注射了镇静剂,助她入眠,让她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给她弄点吃得,然后喝点姜汤去去寒气,再给她吃点预防感冒的药儿,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不过,我得提醒你,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起连番的折腾…透支过度,生命照样会枯竭…。”
    来的路上,她多少从佣人口中了解了些,虽然不知道两人有什么矛盾闹成这样,她始终认为他这样,太过分了。
    提点着说完,赖新柔才抬脚往门外走去。
    *********
    这一夜,阎擎宇坐在床畔呆看莫晚到半夜,又呆看了儿子许久,才噙着笑在沙发上窝眠了过去。漫漫长夜,几天来,阎擎宇第一次不觉得冰冷,睡得极度安稳,同样的,还有床上的女人,空气中,粗重细柔清浅的呼吸缓缓交融,凝奏出最天然、最满足的盈盈之音…………
    无边黑暗中突然咧开一道光亮,像是明亮的指路灯在向人招手,相应号召一般,莫晚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缓缓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熟悉的景象闯入眼帘,抬手轻揉着发疼的太阳穴,莫晚轻阖了下眼眸,不经意间一个扭头,木制的摇篮床陡然闯入眼帘,透过密集的细孔,小床里翻滚着身子自娱自乐的宝贝身影清晰可辨。像是突然中了亿万大奖一般,莫晚兴奋地血液直冲满门,蹭地坐起身子,掀开被子,赤着脚就冲了过去,弯身便将笑呵呵的儿子抱了起来。
    似乎也嗅闻到了久违的熟悉气息,宝宝的嘴角咧得更开了,嘤嘤呀呀地张开小手紧紧圈抱到了莫晚的脖子上:
    “呀…呀…妈咪…呀呀…妈咪……”
    不知道是真的认识她,还只是随口叫道,感受着孩子有力的搂抱,听着宝贝的呼喊,莫晚瞬间热泪盈眶,紧紧的搂着儿子,亲了又亲,宝宝也学着她,搂着她的脖子,小脸只望她脸上贴。
    阎擎宇端着熏醋炉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倏地停下步子,阎擎宇没有上前去打扰她,只是心底酸酸地、瑟瑟地,有些疼,也有些开心,说不出的开心。
    隐约间,似乎嗅到了什么异动,莫晚不自觉地一个抬眸,颀长的银灰色身影突然闯入视线,倏地直起身子,一见阎擎宇上前,莫晚恍如惊弓之鸟,抱紧怀中的孩子,扭动着身体慌乱地后退了两步,那表情,像是看到老鹰的母亲,错乱地恨不得将孩子直接按到身后!
    淡淡地勾了下唇角,几步之外,阎擎宇便停下了步子,将熏醋炉放到一侧的置物架上,才嗤笑出声:
    “不用那么紧张…我没打算跟你抢……”
    一个垂眸,阎擎宇这才注意到莫晚光着的腿脚,脸色一变,眸光不由得冷了几分:
    “怎么不穿鞋?回床上去!”
    阎擎宇话音一落,莫晚便抱着孩子蹭地一下窜回了床畔,只是脚毕竟沾了地,不习惯这样上床,莫晚便往里坐了坐,将脚尽量空起,怯生生地瞪着阎擎宇,双臂却保护地缠住了孩子半个身子,护犊的样子让人心痛又心怜。
    惊觉自己的口气有些重,阎擎宇随即放缓了语速:“抱太紧,会闷坏孩子的…别忘了在门外说过的话,你就可以天天这样…”
    轻声地说完,阎擎宇转身往一旁的浴室走去。
    松了松手,莫晚的目光又再度调回怀中的儿子身上,仿佛隔了几世一般,盯着越来越灵气逼人的宝贝儿子,怎么都看不够,情不自禁地抚着孩子的小脸,莫晚又感受地亲了下。
    再抬眸,却见阎擎宇端了一盆水、还拿了毛巾出来。
    不明所以的凝望着他,莫晚又将手搂回了孩子的腰背处,却见阎擎宇蹲下身子,用力地拖了下她的脚踝,随即便将她的小脚放入了温热的水中。
    一股暖意窜上心头,莫晚本能地轻颤了一下。
    不敢置信地眼眸越瞪越大,不好意思的扭动了下身子,下意识地她就想将脚抽回来,突然一股力道压来,下一秒,一道冷毅的嗓音响起:
    “别动!”
    而后,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略显粗粝的大掌在她白嫩的脚丫上游移着,还不时抚过她敏感的脚心,脸上一阵燥热,莫晚的心底竟莫名划过一阵暖流,更奇异地,有股通体舒畅的酥麻感,让她有种控制不住地想要尖叫的冲动。
    倏地咬紧下唇,莫晚苍白的脸颊渐渐升腾起两抹胭脂般的红云。
    她做梦也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他,居然会对她做这种事?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也太震撼了!比亲眼看到千年不遇的‘七星连珠’还让她震惊万分!
    这样的事情,怕是只有别人为他做得份吧!眼前这个温柔地为他擦脚的男人,跟昨天无情地将她赶在风雨中的男人…是同一个人吗?
    盯着脚下半盏头颅,莫晚迷惑了,心也揪揪地疼着。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他良心发现了?亦或是…他吃错药了?
    脑海中飘过千万种可能的思绪,莫晚就是不敢往‘他是因为在乎自己’的方面想。被伤得久了,她的心硬了,连自作多情的勇气都没了。
    只是这样被人服侍,她还真是不习惯!哎,或许她生来就不是享福的命儿,这会儿被人公主似的照顾着,特别是被他,她浑身的汗毛都不对劲要抖掉了!
    帮莫晚把脚上沾染的灰尘洗去擦净,阎擎宇自然地抬起她的小脚放回床上,塞进了被窝里,动作一气呵成,一切仿佛天经地义一般,全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莫晚,却被他这出乎意料的举动近乎吓掉了魂。
    直勾勾地盯着阎擎宇看了许久,莫晚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是觉得他…不正常,很不正常!
    心口像是揣了个小鹿,被子下的小脚丫不自觉的勾了勾,莫晚突然莫名地有些心浮气躁。
    这个男人,真是太阎害、也太危险了!
    从离开至刚刚醒来,她心底对他的恨都翻如潮涌,即便不得已地屈服,心底也是恨不得拿把刀捅他两下的!可是经历了这一刻,她心底的怨怼竟不由自主地就消散了大半。
    能屈能伸的男人,是最可怕的!
    这一刻,望着阎擎宇,她丝毫不怀疑他能有今天的成就的缘由!他可以呼风唤雨的高高在上,也可以放下一切地倾尽柔情,对男人来说,他是难缠的对手,对女人而言,他却不是仰望的天神,而是触手可及的…避风港。
    难怪他勾勾手指,成堆的女人等着飞蛾扑火!难怪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游走在她跟宋芳菲之间,她们两个却都心甘情愿地被他玩弄在鼓掌。并不是他有多好,而是将心比心,这个世界上,比得上他的男人,真得不多!
    就像刚刚这样的举动,她连做梦都不敢想,可是他…却为她做了!那一刻的怦然心动,绝对不是假的!
    这一切都是由心而发,并非预谋,所以阎擎宇并没将莫晚的惊诧放在眼中,而是直接端着水盆、毛巾又回了浴室。
    洗过手之后,阎擎宇走出,看了床上依旧面色绯红的俏佳人跟活泼好动的乖宝贝一眼,便转身往门外走去。
    片刻后,待阎擎宇再回来,手中已经多了一碗姜汤,坐到床畔,阎擎宇递了过去:
    “喝了!”
    不敢有异议,莫晚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就想去接,可宝宝似乎也饿了,一看到碗,本能地就挣扎着身子,咂巴着小嘴往上靠去。
    见宝贝直添乱,莫晚一只手根本就按不住孩子,放下汤碗,阎擎宇伸出了手,还没碰到孩子的衣袖,就见莫晚动辄皆惊地挪着屁股后退了两大步,紧紧抱着孩子就不想撒手。好久没见孩子,这一刻,她根本就抱不够,而且她怕,怕阎擎宇抱回孩子就不再给她了。
    知道这一次,是真得吓到她了,阎擎宇随即轻柔地安抚道:
    “晚…我的话,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你该学着相信我…”
    说着,阎擎宇又向前伸了伸手。他在提醒她,他刚刚暗示过,她不忘记门外说过的承诺,她就可以天天这样抱着儿子。
    不敢说,她的信赖,早被他一次次欺骗跟失信给毁掉了。明明心存芥蒂,莫晚却不敢表现出来,垂敛的眸子闪过一丝幽暗,踯躅地伸手,莫晚还是将孩子递了过去,只是,清澈的目光却开始一瞬不瞬地定在两人伸手,连伸手去拿床柜上的碗,莫晚都像是瞎子摸象一般摸过来的。
    端起碗,莫晚憋着一口气一饮而尽,还没来得及接过孩子,却见宝宝盯着放下的碗,挣扎着嚎啕大哭了起来。
    霎时,莫晚却被宝宝的反应深深取悦了,伸手又将碗拿了过来,看着下面剩下的一点点姜汤汁液,跪起身子凑到宝宝面前,就将碗递到了他的嘴边,果然,下一秒,宝宝立马止住了啼哭,一张粉润的小嘴长得大大的!
    逗弄地,莫晚便将一点点的汤汁躺在汤匙上,滴在宝宝的小嘴上,咂巴了一下,似是觉察到了不好喝,小手一拍,宝宝转身往阎擎宇的怀中躲去,整个小脸只差都钻进他的胸膛里了,看着孩子害怕的反应,莫晚顿时乐得哈哈大笑:
    “哈哈…。。”
    霎时,莫晚娇美的脸蛋明媚灿烂,流光溢彩,像是阳光下争妍怒放的花朵,绽放出生命的活力,璀璨而夺目。从没见莫晚笑着这么开心,娇躯微颤,香肩小露,美艳不可方物,仿佛整个世界都美好地在雀跃、欢呼,一瞬间,阎擎宇看傻了,被她骨子里散发的温暖喜悦深深震撼了、感染了,岑冷的唇角情不自禁地上扬起热切的弧度,腾出一只手圈着莫晚的纤腰,微微用力一勾,阎擎宇顺势在莫晚花枝招展的粉颊上亲了一口。讨双何号。
    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拥着她,两手都紧紧的,仿佛这一刻,除了他们,什么都不再重要。
    一怔,笑意瞬间冻结,四目相对,莫晚也有片刻的闪神:这一刻,不管真心几许,又何尝不是她日夜所盼?
    此时,突然两名佣人一前一后地闯了进来:“少爷,对…对不起…早餐准备好了…。。”
    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两名佣人都怵在了门口,急慌慌地低下了头。
    蓦然回神,莫晚倏地自他的怀抱中挣脱,脸上瞬时烧起一片红。
    暗暗地掐了自己的掌心一下,莫晚提醒自己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可是她却不得不承认,比起这些天的痛苦煎熬,这一刻,心底的阴霾早已一扫而空,留在他身边,倒像是小巫见大巫,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值一提了。
    也许比起尊严,孩子真的重要太多了!只要能亲眼看着他长大,能给他一个温暖有爱的生长环境,只要他觉得自己是快乐的,幸福的,她的生活如何,似乎都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手下一空,阎擎宇的心底竟也莫名地划过一丝失落,想起医生的嘱托,随即扭头吩咐道:
    “端过来吧!去把床桌拿过来…”
    阵阵食物的清香勾起了莫晚肚子里的馋虫,突来的饥饿感让莫晚迫不及待动起了身子:
    “不…不用,我可以下去……”
    ‘吃’字尚未出口,一道凌阎的目光扫射而来,止住动作,莫晚又自动吞咽了回去,而后,移到床边的小脚又慢慢缩回了被子里。
    望着莫晚老鼠见到猫的反应,瞥着床头温馨地羡煞旁人的一家,两名佣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随即收回崇拜的目光,一人将床桌搬了过去,一人则端着餐盘紧随其后。
    而后,两份精致而丰盛的早餐被摆了上去。
    似乎也闻到了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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