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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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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行将自己的个人问题解决好了之后,确定自己衣冠整齐,没有纰漏之后,终于从浴池走了出去。也没有再回到卧房处,直接穿过书房来到了耳房,决定将就一晚。但是看到空无一物的小榻的时候,安景行才想到,因着布置婚房的缘故,已经将这里的被子给撤了。
安景行房中自然是不会有多余的床上用品的,现在大年虽然已经过了,但是温度还是稍低,直接躺上去肯定不行了,看来还是需要去言蹊那边讨一床被子。想到这里,安景行脚步微动,向自己的大床走去。
本想拿了被子就走人的安景行,在掀开床帘的一刻,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了,只见刚刚还穿戴整齐的陆言蹊,此刻身上只余下了一件外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隐约可以从领口处望到其中白嫩的风光,红色的衣裳与莹白的肌肤形成对比,惹人注目。
“言蹊?”看着坐在床上,双腿放在身体两侧的陆言蹊,安景行喉咙紧了紧,望着在大红色喜被上的那一双小巧而精致的双脚,安景行觉得自己刚刚才泻过火的地方,似乎又死灰复燃了。
“嗯?”陆言蹊望着安景行,看着他身上的某处肉眼可见地变大,满足地笑了笑,不等安景行反应过来,像行合卺礼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直接将安景行拽到了床上,翻身而上,压在了安景行的身上,抚摸着他的胸膛:“分床睡?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说着陆言蹊靠在了安景行的喉结处,轻轻吐了一口热气,安景行只觉得喉间一痒,全身的火气迅速向身下翻涌,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
“你……不是……不愿吗?”感受着陆言蹊解自己衣带的动作,安景行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脑袋里成了一堆浆糊,无法思考。
陆言蹊了然:果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将安景行的腰带一把抽出,直接丢到了床外,感受着身下紧绷的基友,将唇缓缓地贴到了安景行的喉结之上:“何以见得?”
说话间,陆言蹊轻轻地咬了咬嘴下突出的喉结。
“你……装病,不就是想要解除婚约吗?还有……那日,你对景卿说的话。”安景行此时的注意力完全不能集中,满脑子的关注点都在陆言蹊说话时,舌尖时不时扫过自己喉结,那种瘙痒的感觉。
感受到手下肌肉的放松,陆言蹊满意地捏了捏:上辈子景行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喉结,看来这辈子也没有什么变化:“我说什么?我不是说了愿意嫁给你吗?”
此时的陆言蹊已然将安景行的衣服尽数脱下,一把撕开安景行身上的亵衣,指间调皮地在安景行的胸膛上轻点。
“你开始……否认了……”安景行感受着陆言蹊的动作,若不是想要确定此时心中的想法,安景行简直想直接翻身,将在自己身上点火的小豹子压在身下。
“我逗逗景卿的话,你记得那么清楚,那我后来认真说的说愿意,你怎么记不清楚了?”说着,陆言蹊的时候缓缓从安景行的胸膛划过,顺着小腹,轻握上了安景行早已精神不已的地方。
“你是愿意的!对吗?”安景行听到这里这里,只觉得心中涌来一种狂喜,即使是在掌握了皇爷爷留下的隐秘势力时,安景行也没有这么高兴过!更何况现在,他的身体也感受着快乐。
“当然……啊……”陆言蹊才刚说完,就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安景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压在了自己身上。
安景行边说着,边轻吻着陆言蹊,语气中抑制不住的欣喜,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歇,学着刚刚陆言蹊的动作,挑逗着陆言蹊:“言蹊……我好高兴……我真的……太高兴了!”
言蹊已经暗示地如此明显了,安景行又怎么会让他一个人努力?
看着在自己身上撒欢的安景行,陆言蹊并没有制止他的动作,反而在他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时,带领着安景行完成了接下来的动作,简直配合的不行!
见火候差不多了,安景行伸手,从床头的暗柜中摸出了一个瓷瓶,这是在布置婚房时,江公公放进来的,说是洞房花烛夜会用到,当时自己不置可否,没有细听,现在倒是有些犯难了,这个……要怎么用呢?
就在安景行心中疑惑,握着瓷瓶准备研究研究的时候,只觉得小腹一痛,整个人身体一轻,就飞到了床外。
摔落在地的痛觉让安景行一下回过神来,恰好就看见了言蹊将腿收回去的画面,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言蹊不是愿意吗?
岂料陆言蹊将刚刚脱下的外袍重新穿在身上,仰头看着被自己踢下床的安景行:“我是愿意,并且本打算今晚与太子殿下圆房,但是既然太子殿下情真意切想要分房而睡,言蹊自是不会勉强。”
说完,也不给安景行反驳的机会,将床上其中一条喜被一捞,直接劈头盖脸丢到了安景行的头上,顺便将枕头也砸了过去:“太子殿下,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进宫面圣呢!”
说完,陆言蹊也不管安景行的脸色,被子一裹,缩在了床上,一副准备入睡的样子。
安景行: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第30章 是也不是?
陆言蹊被子这一裹甩手不干了做得干脆; 可苦了安景行。事后无论安景行如何道歉,陆言蹊说不给就不给,看着态度坚决的陆言蹊,安景行无奈; 最后只能回到浴室; 重新自我解决了一番。
“看来昨儿个太子殿下睡得不错。”一大清早; 陆言蹊就从床上起来了,洗漱完之后,坐在桌前,撑着手看着从耳房出来眼下一团青黑的安景行; 语气那叫一个荡漾。
翻腾到后半夜勉强才勉强入睡的安景行:“言蹊,我错了还不行吗?”
“嗯?可以啊; 昨天你已经认错了,我原谅你了!”陆言蹊点了点头,语气那叫一个宽容大度,似乎昨天把安景行一脚踹去耳房的人不是他似的。
安景行看着心情颇好的陆言蹊; 无奈,却也拿陆言蹊这副样子没有任何办法:“那今晚……”
“今晚?今晚什么?”陆言蹊眨了眨眼睛,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那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安景行咬了咬牙; 对陆言蹊现在佯装无辜的样子简直是又爱又恨,但是嘴上却不住地服软:“今晚,能让我和你同床了吗?”
见逗弄地差不多了; 陆言蹊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安景行面前,一把将安景行按在铜镜前,拿过桌上的梳子,为安景行挽发:“可以,这次让你在耳房睡一晚,下次敢提分房睡,你就在耳房给我睡一年!”
天知道昨天安景行提出分房睡的时候,陆言蹊简直快气死了,不然也不会在最后关头将安景行踹下去了,但是现在看着安景行的样子,陆言蹊也有些舍不得,谁让他这么喜欢他呢?
拿过一旁的发冠,熟练地将手下的头发冠好,仿佛这样的动作已经做过了千百回似的,事实上,这种事陆言蹊也的确做了千百回了。
得到了陆言蹊的允许,安景行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若说以前,分房睡也就分房睡了,但是现在,明知道言蹊愿意还分开睡,这不就是在一匹饿狼面前放上了一大盆香喷喷的肉,却告诉他,你可以看着,但是不能吃吗?
此时的安景行,终于想到了一件正事:“今儿个入宫,父皇对你可能会……你多忍耐忍耐。”
“我知道,昨天我那么对季幼怡,今儿个他态度能好才怪了!”陆言蹊翻了个白眼,谁不知道皇上最宠的就是贵妃娘娘?昨天自己让他的“真爱”下不了台,今天不好好给自己一个脸色,陆言蹊还要以为安睿转性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言蹊对父皇会如此态度,但是也不妨碍安景行现在的动作,握了握陆言蹊的手,安景行语气中有些愧疚:“委屈你了。”
按照言蹊的性子,谁要给他脸色,他肯定就给谁脸色了,今天自己却让他忍耐。
“不委屈,出嫁从夫嘛。”说到“出嫁从夫”的时候,陆言蹊坏心地凑到了安景行的耳边,如情人间的喃喃,最后还不忘向安景行耳中吹了口热气。
看着安景行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最后蔓延到脖子,陆言蹊吃吃地笑了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景行如此可爱?
而安景行只觉得这一句“出嫁从夫”,让他昨天折腾到半夜的欲。望,又有了复起的苗头。不过此时,陆言蹊已经一摇一摆地打开了房门,让暗月去准备马车,准备入宫。
看着陆言蹊熟练地指使着暗月的动作,安景行摇了摇头,心中又泛上了一种满足感: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嗯,不是外人,就是内人……内人,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称呼。
另外一边,陆言蹊已经将茹烟叫到了跟前,听着她的汇报,陆言蹊皱了皱眉:“没有异常?”
“是……没有,昨夜一晚都很安静。”茹烟点了点头,自家主子向来算无遗漏,所以即使昨天的要求有些诡异,但是茹烟也没有任何意义,但是谁知道这次,主子算错了?
陆言蹊握了握手中的扇子,语气中有一丝不敢相信:“你确定?”
“是!”茹烟点了点头,发现主子这次是真的迷惑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陆言蹊心中有些慌乱,此时,安景行从屋内走了出来,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了陆言蹊正在和一个漂亮丫鬟说话的场景,安景行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打量着那个柔弱无骨的女子,走到了陆言蹊的身后:“言蹊?”
“嗯?”沉浸在自己思维的陆言蹊闻言,抬头迷茫地看了安景行一眼,眼中尽显疑惑。
“这位是……?”安景行看了眼茹烟,不是他多想,以前言蹊就经常出入春风楼,即使根据其他人的描述,只是喝酒听曲儿,没有做过越界的事,但是至少是有爱美之心的,现在这名女子,即使安景行见惯了后宫佳丽三千,也不得不承认她美得动人心魄。
“茹烟,我的陪嫁丫鬟,本来是想带观言来的,但是娘说带小厮不是很方便,让我先问过你的意见。”陆言蹊说着,对茹烟点了点头。
得到陆言蹊的示意后,茹烟才向安景行福了福身:“茹烟见过太子殿下。”
“嗯,你先退下吧……回门之后,就把观言带来吧,没什么不方便的。”,后半句是对陆言蹊说的,说着,安景行拉起了陆言蹊的手,向大门走去,心中止不住地嘀咕,小厮伺候有什么不方便的,那么一个漂亮的丫鬟伺候,才真的不方便呢!
心中有事的陆言蹊并没有察觉到安景行的不对,但是对于这种小事,陆言蹊自然是不会和安景行起分歧的,爽快的点了点头:“我也比较习惯观言伺候。”
说话间,已经到了大门口,此时暗月已经将马车备好,安景行直接将陆言蹊带上了马车,看到车内摆好的点心,不由地点了点头:“等等估计会耽误很久,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陆言蹊点了点头,伸手将拿了一块点心,和安景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但是心中还记挂着茹烟刚刚说的事情。
没有任何异常,怎么会没有异常呢?上辈子,新婚之夜,明明来了不少杀手,当时自己和安景行闹别扭,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在心意相通之后,暗月却说漏了嘴,几经逼问后,景行最终还是告诉了自己实情:
洞房花烛的那一个晚上,太子府几乎杀手围剿了一遍,若非为了不引起大动静,目标似乎又不同寻常,而太子府的护卫又属精良,恐怕那一晚太子府凶多吉少。
经过事后的推断,那批杀手很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上辈子有,这辈子又为何没有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虽然心中想着事情,但是陆言蹊面上却不显,依旧和安景行有一句没有句地聊着,不一会儿,就到了皇宫。
走到养心殿前,安景行握着陆言蹊的手紧了紧,给予着陆言蹊无声的安慰。而陆言蹊则是会以一个安抚的眼神,表示自己没事。
走进养心殿后,果然看见安睿已然开始用膳,似乎完全不知道今天安景行会带陆言蹊过来请安似的。
“儿臣给父皇请安。”安睿没有什么动作,安景行以及陆言蹊的表面功夫却是应该好好做做。
“免礼,赐坐。”安睿今天也不打算太过为难眼前的两人,婚,是自己赐的,今天若是难为了,明天要是传了出去,与天家颜面有碍,但是若说亲近?看着这张与俞婉灵有所相似的脸,安睿也亲近不起来。
“给贵妃请过安了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过一会儿之后,安睿终于问了一件“正事”,这话从安睿的口中说出来,无疑是提醒安景行带陆言蹊去给季幼怡请安。
安景行闻言,神情愣了愣,嘴微张,正准备说什么,却被陆言蹊打断了:“儿臣认为,昨日拜堂之时,已然表明心愿,儿臣不愿认妾做母,请安?自是不会去的!”
这样的回答虽然与安睿的设想无疑,但也着实把安睿气得不轻,但是昨日已经有了这么一遭了,今日好歹能够缓过劲儿来,但是也不想再与陆言蹊做便面功夫了:“那没事就回吧!”
说着,安睿摆了摆手,似乎是不想再看见陆言蹊似的,却不料安景行却站了起来:“儿臣有一事相求,还望父皇成全。”
“什么事?”安睿看着安景行,他这个大儿子,想来恪守本分,但是看样子现在,不那么恪守本分了!想到这里,安睿不善地看了看陆言蹊,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中的阴鸷消散了不少。
而时刻关注着安睿神情的陆言蹊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眼睛眯了眯,心中有了决断。
“建府之时,儿臣想接景卿小住,父皇认为儿臣尚未成家,无法照顾皇妹,今日儿臣对景卿思念不已,还望父皇成全。”安景行这话,无疑在提醒安睿,当初你反驳我,是因为我没有成家,现在我成家了,是不是就应该答应了?
陆言蹊也没想到安景行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想到上辈子景卿的下场,自然是对这样的要求,不仅没有异议,而且还乐见其成。
“太子妃身为男子,怎么能照顾好景卿?”若说往常,就算是给予安景行娶男妃的“补偿”,这个愿望,他也不会反驳,但是现在,安睿怎么看陆言蹊怎么不顺眼,这股怨气,自然就撒到了安景行身上,说出的反驳理由,也在情在理。
若说景卿是皇子,这理由自然是不成立的,但是坏就坏自景卿是名女子,而且还是在过两年就要及笄的女子。听到这个理由后,安景行知道是没有办法了,正在失望之际,身后却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嗤笑:
“嗤——”这不是陆言蹊的声音,又会是谁?
听到这样的嗤笑,安睿心中一跳,直觉会有什么不好的话被陆言蹊说出来,正准备阻止,就听见了陆言蹊的声音:
“儿臣与太子的婚事,是父皇赐下,是也不是?”
“……是。”安睿并不清楚为何陆言蹊会这样问,但是这个问题,没办法否认,现在皇榜上,还张贴着自己“布告中外,咸使闻之。”的赐婚圣旨,这个问题,无法反驳。
陆言蹊点了点头,接着又问出了一个问题,语气平静:“父皇赐婚之事,写的‘陆家幼子’,那就是知道儿臣身为男子,是也不是?”
“……是。”安睿隐约察觉到了陆言蹊想要做什么,但是也只能咬牙承认,圣旨之上,“陆远之子陆言蹊”这几个字,还是自己亲手写下的。
“昨日之事,父皇已然承认,贵妃娘娘无法抚养皇族嫡子,是也不是?”陆言蹊对安睿的配合满意极了,语气愈发地客气,但是依旧咄咄逼人。
“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让季幼怡走下了高堂的位置,那就无疑是承认了陆言蹊“妾不得做嫡母”的说辞。
果然,听到安睿的话,陆言蹊满意地点了点头:“先贤曾说,长嫂如母,是也不是?”
此时,无论是安景行亦或是安睿,都知道了陆言蹊的打算,但是安睿却无法反驳,前面三个“是也不是”,他没有办法直接否认,最后这一个“是也不是”,更是没办法反驳!
“是!”此时,安睿看向陆言蹊的眼神,充满了杀意,恨不得现在就将陆言蹊的脑袋拧下来,但是想到边境上百万的陆家军,想到尚在京中的威远大将军,安睿也只能捏紧拳头,任由陆言蹊嚣张。
“既然父皇承认了,让景卿入住太子府,又有何不妥?宫中既然无人能做景卿的母亲,自然只能我这个皇嫂辛苦一些了。”陆言蹊点了点头,面带微笑,胜券在握,经过前面一番话,现在这个要求,安睿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果然,即使现在安睿看向陆言蹊的眼神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却也只能勉强勾起笑容:“是朕考虑不周,太子妃说的在理。”
“那么,还请父皇下旨!”说着,陆言蹊站了起来,向安睿弯身行了行礼,暂住你不愿意是么?那么极好,以后,都别想让景卿回宫了!
“儿臣谢主隆恩!”安景行此时也反应了过来,俯身行礼,直接将这件事,替安睿定了下来!
第31章 封后大典
即使心中再不情愿; 但是安睿知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别说在这殿中伺候的下人,就说陆言蹊的嘴,他也堵不上!今日陆言蹊与他的谈话迟早会传出去; 这安景卿; 他就算是再不想让安景行带走; 也不行了。
事情已成定局,安睿也就没有再磨磨唧唧地说什么,爽快地写下了圣旨,让安景行去将安景卿带回去。
“什么?”季幼怡看着前来宣旨的太监; 手中一个用力,涂着精美的蔻丹的指甲竟生生被截断了。
安景卿一直以来都是养在她这里的; 即使不合规矩,也没人说些什么,毕竟说句不要命的话,在这后宫当中; 她季幼怡,就是规矩!
但是现在,皇上居然下了圣旨,说安景卿贵为嫡公主,养在她这里不合规矩; 以后交由太子抚养?
“贵妃娘娘,接旨吧。”即使现在这道圣旨是在打季幼怡的脸面,但是前来宣旨的太监却还是对季幼怡毕恭毕敬; 下了这么一道圣旨,并不代表贵妃娘娘失宠了,当时的情形,皇上也是万不得已。
敏锐地从宣旨太监口中明白了点什么,季幼怡接下了圣旨,看着前来宣旨的太监,语气不善:“太子和太子妃呢?这都快到晌午了,为何还不来请安?”
昨日回宫的时候,皇上就答应了,今日让安景行带陆言蹊来自己这里请安,她原本还想摆摆谱,等安景行和陆言蹊来的时候,将他们晾上一晾,好好教教陆言蹊规矩,谁知请安的人没来,反而等来了一道圣旨!
要知道平日里承继与安景行斗法,安景行不得不次次都避其锋芒,即使有时占领上风,最后也不得不进行退让,就是因为安景卿在她手中,现在失去了安景卿,无异于是失去了对安景行的控制,这让季幼怡怎么能不心痛?
“太子妃殿下他……他说身体不适,就不来同贵妃娘娘请安了。”昨日里贵妃娘娘就被那套“嫡子”“妾”的言论气得不轻,今儿个前来宣旨的太监自然是不敢将陆言蹊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季幼怡的。
但是在宫中生活的哪个不是人精?从太监吞吞吐吐的言论中,季幼怡就能感觉出来,恐怕不是身体不适这么简单!张嘴正想说什么,突然想到了昨日婚礼的不堪,最后只能恨恨地闭嘴,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大宫女鸢尾:
“去,到景卿公主的殿中告诉下人们,日后公主不会回来了,让她们一同前去太子府,好好伺候主子!”
既然安景行从自己身上扒下了一层皮,自己不还给他们几颗钉子,又怎么能甘心?鸢尾伺候季幼怡良久,自然是明白了季幼怡心中的想法,福了福身后,退了下去。
*
另外一边,景卿惊喜地看着安景行:“皇兄,景卿真的可以和皇兄同住吗?”
“自然,而且以后景卿都可以和皇兄一起住了!”皇上的圣旨,写的是“交由太子妃陆言蹊抚养”而不是“送往太子府暂住”,也就是说,安景卿以后若是不愿,就不用再回到皇宫了!
“皇嫂真厉害!”谁知道听到安景行的这话后,安景卿立马转过了身,给了陆言蹊一个大大的微笑,并且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安景行看着妹妹“背叛”自己的动作,没有说什么,反而是陆言蹊蹲下了身子:“怎么说皇嫂厉害?”
陆言蹊挑了挑眉,难道不是应该夸奖安景行吗?
谁料安景卿小嘴一撇,对安景行是满满的嫌弃:“一看皇兄就说不过父皇,最多能让景卿和皇兄暂住,景卿要是能一直住下去,一定是皇嫂的功劳!皇嫂是这个世上最最最厉害的人!”
不得不说,这个小姑娘可是把她的皇兄看的透透的!陆言蹊闻言,摇头捏了捏安景卿的鼻子,安景行却眉头一皱,准备好好说说安景卿这头“小白眼狼”的时候,就见鸢尾带着一众女婢走了过来:
“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公主殿下。”鸢尾规规矩矩地给三位行过礼后,才看向了自己的身后,被自己带来的宫女们:
“娘娘得知公主以后不能承欢膝下,心中甚有不舍,念及太子府中女婢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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