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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世长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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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华清殿摆弄花花草草,喝茶看书,没有踏出华清殿外一步,像极了一副被软禁的模样,三位皇子见弥华没有什么动作,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也不敢完全放松警惕,朝中局势越来越紧张,所有的人仿佛都在侍机而动。
  彩云山庄内,许长安和弥笙的伤势也好了差不多,只是弥笙自那日起再也没有见过满身煞气的云影了。二人商议,择日就继续前往扬州去。于是收拾好行李,拜别了沈伊玲,动身出发前往扬州。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大大不知道这章的标题该叫什么,冥思苦想还是给了个毫无悬念的标题,但是即使这样也正在努力的更文哟。偷偷透露一句,这绝对是一篇温馨的文章,没有虐恋!谢谢大家这段时间的支持,还请以后也多多支持哦,喜欢这篇文章的话可以投雷炸文哦


第10章 归家
  两人从卞洲彩云山庄出发后,一路上自己的影卫和沈伊玲让云影派的人一路跟着,倒也相安无事,马车行走了两三日,便顺利的到达了扬州城。
  由于天气逐渐的转凉,弥笙的风寒尚未痊愈,虽添了厚一些的衣物,却还是让许长安心里甚是捉急,弥笙自己倒是一点儿也不在意,总是笑着劝说许长安:“过段时间自然就好了。”许长安哪里肯听,硬是每天准时的逼着弥笙把沈伊玲给的药丸服用下去。
  行至扬州城时,只见城门处分了两条道,一处检查进出城之人,一处检查车马行李,许长安和弥笙只好下了马车,例行排队等着,心里却都觉得有些不妙,莫不是……?虽出门前易了妆容,可难免有些眼尖的人给瞧出来。
  “最近这进城,官兵检查为何严了些?”
  “还不是前些日子右相一案引起的,听说那府中二公子不知所踪,估计是逃亡在外,这不,检查自然就严了些。”
  旁边的小声嘀咕着。
  果然!还是与自己有关!
  许长安和弥笙也还算镇静,听到他人的谈话也依旧面不改色的跟在人群的后边,随着队伍缓缓的移动。
  然而后边的人却显得不淡定了,估摸是赶着进城有急事处理,刚开始不停地伸长脖子脑袋向前探,后来又反复的问着许长安两人前边究竟还有多少人,最后急得脸红脖子粗,脾气一上来,暴躁的破口大骂着,让在场的人都惊吓了一跳,许长安和弥笙也有些无奈,回头蹙眉望了一眼后边暴躁如雷的人,聒噪粗俗不堪的话语让两位书生有些禁受不住。那人见许长安两人有些不悦的望向自己,便更加怒气冲天的吼:“看什么看,有那功夫就不能走快点吗,大爷我这还等着办事呢?耽搁了,可是你们负责的了的?”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激动的冲着前边的官兵说:“官爷,这两人与那悬赏启事上的人格外的神似啊,您看那眼睛,正是一模一样的,我是扬州城官府中专给犯人画像的画师,绝对不会看错的,这两人总共两千两,这下可比我画师的俸禄不知多了多少,官爷您过来仔细瞅瞅看是不是?”那画师边说边指着城墙上的画像,显得格外兴奋。
  不该多事回头的!那画师铁证如山一样的证据,让两人心里多少开始紧张起来。一时间,在场的行人也仿若围观者一样看着三人,等着事情的发展!
  当值的官兵本来就由于进城行人太多而有些疲累了,加上自称是画师的人一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终于忍无可忍的走到那画师面前,还未等画师说话,直接把剑架在那人脖子上,冷笑一声说道:“想发财是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城门前由得你随便破口大骂,毫无王法吗?还把不把我们当差的放在眼里,画师又如何,就可以满嘴胡言乱语,血口喷人?!想发财我送你去地牢里发财如何?嗯?”
  那画师也没想到官兵会突如其来的来这一招,瞬间就被当差的言语举措吓的哆哆嗦嗦,嚣张的气焰也散的一干二净,趁着空子连滚带爬的进了扬州城。围观的群众看着这场无厘头的闹剧结束后,也开始哄笑成一团。
  “两位公子受惊了,对于这种泼皮濑户还是我们这些带刀侍卫在行些。”那个出手相救的官兵笑了笑,让人丝毫感觉不到平日里当差的严肃木讷。
  “多谢官爷!”两人抱了抱拳,放松下来,也微微的一笑,算是回应着,检查完之后,也进了城。
  这场闹剧幸亏遇见贵人,不然两人可不保证会用何种方式进城。
  望着远去的马车,方才的官兵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不用刚才那个画师说,自己看见那俩人开始,便知道二人并非常人,任凭再怎么掩饰面容,那一身的华贵而又温润的气质也丝毫不减,普通人家的公子哪里比得上,这两人怕与城墙上的画像脱不了干系,自己每日在城门前对进出城的人们进行检查,,识人的本领总还是有的,只是上头吩咐过,若见着这两人,只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切不可当真,自己只是个当差的小官兵,哪里懂那么多政事既然上司这么安排了,必然有其道理,再者今日见着两位公子,算是明白了,这其中是何缘由。”
  “先生喜欢风景悦人,清净之地,便选了此处的宅院,宜斯你瞧如何。”许长安一到家,也顾不上许管家各种激动兴奋,忙带着弥笙参观精致的院落。
  “长安,看来我倒是随了爹的性格了。”弥笙显得格外开心,正厅三面通透,物件摆放的错落有致,四周都是些常青植物,虽已入秋,却依然蓊蓊郁郁,十分别致,正厅的中央有一方小水池,里面的金鱼可能因为多了主人的气息也比平时游的欢乐一些,池底铺着各色的鹅卵石,看着异常的漂亮。
  许管家还没从许长安回府的兴奋中缓过来,又听见弥笙此话一出,愣是吓了一跳,硬是把看见自家少爷带着陌生公子回府的疑惑问了出来:“少爷,老许把你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把您盼回来了,只是少爷这一回来,旁边的这位公子是何人,又为何如此称呼老爷,难不成老爷……”
  “老许,看把你激动的,这是弥笙,爹的亲生骨肉,只是留在长安城内祖父家中抚养,你也知道,后来爹不是来扬州了嘛,这不,我把宜斯寻开扬州了,以后便在这住下了。”
  “那两位少爷谁更年长些,老许也好区分一下。”许管家听着自家少爷的解释,由于过于激动,也没觉得哪里不妥,反而兴奋的答应着。
  “宜斯稍年长我一些。”
  “那老许便去准备厢房,让大少爷住下。”
  “不用不用,宜斯同我住一间即可。”许长安笑得甚是开心。
  弥笙正适应着许管家突如其来的一句大少爷时,许长安一句话让他和许管家当即就愣住了。
  这,似乎有些不妥吧?!
  许长安见气氛突然安静下来,便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的笑容,说:“老许,你只管听我的就是,顺便叫人打两桶热水进我房间,我和宜斯奔波多日也该沐浴更衣了。”
  直觉告诉弥笙,许长安又要一肚子坏水了!
  许长安的要求让许管家有些不知所措,却也只得答应着:“老许明白了,这就去办。”话刚落音,屋檐上就飞身下来几个黑衣人,将一大包袱东西放在厅中。
  “你们倒比我还慢些!”许长安特别没良心的冒出一句话。
  黑衣人当时一计眼刀瞟过来,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背这么多东西连夜赶路试试,自己坐马车还好意思说!”弥笙见一脸傲娇的许长安和累到快要冒烟的黑衣人只得尴尬的笑了笑,“有劳了,代我谢过庄主!”黑衣人这时才脸色缓和了点,提脚施展轻功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两位少爷淡定如常,可是害惨了许管家,从许长安和弥笙一进门开始到莫名其妙的认了个大少爷,各种激动兴奋惊讶,现在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还丢下一大堆东西转眼就消失不见举动又让许管家的心脏狂跳了一把,就这一连串的事情让许管家真的觉得自己果然是一把老骨头了。
  “这……”许管家看着厅中的一大堆的东西不解的看向两人。
  “老许,把这些都搬到贮物间去,稍后再跟你解释。”也不等许管家再问,就带着弥笙进了内院。
  呆在原地的许管家有些欲哭无泪,少爷这一回来,满身都是疑点啊,先是带回来一个少爷,后又与大少爷同住一间屋子,现在地上还有一大推不知为何物的东西,种种迹象表明,自家两位少爷分明就是断袖啊果然,虽不是老爷亲生,但多年来耳濡目染,虽不是老爷亲生,但也和老爷愈发相似了。
  自己跟在老爷身旁十二年之久,从未听过老爷要娶亲之事,原以为老爷不急于儿女私事,后来替老爷收拾书房时,那一幅幅画上全是同一个男子,刚开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可时间一长,他虽是个下人,又是一个粗鄙之人,也还是明白了老爷为何放着大好的光阴而独自一人了。他也曾委婉的劝说过,可是每次一说起此事,自家老爷就大发雷霆。自此以后,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再提及此事了。如今看到少爷这般,怕又是走了老爷的后路吧
  “唉,造孽啊!”许管家重重的叹了口气,表示不太理解这两代人的想法,唉,好像哪里不对,既然老爷是断袖,那怎么可能有大少爷的?许
  管家正各种猜测着各种可能时,从内院出来一个小厮模样的仆人,说:“许叔,少爷催着要热水呢,问许叔您准备好没有,好了就给送过去,少爷等着呢!”
  许管家听完小厮的话,恍然大悟的一拍脑袋,“嗨,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看我这脑筋,我马上吩咐下去,你把这堆东西收拾一下放到贮物间去,里里外外都重新布置打扫一遍,两位少爷回来了,许府也要忙活起来了,可不能像平时一样懒散了。”许管家收住了胡思乱想的心思,把事情都交待了一遍。
  “好嘞,听您的吩咐。”小厮也应承着,大家开始各忙各的,许府由平日里的冷清一下子热闹起来。
  只是,这堆东西,似乎有些过多了吧!
  厢房内,水雾缭绕,屏风后,浴桶中,一个俊秀绝美的公子红着脸,头埋的低低的,不敢直视眼前的人,几乎要贴近水面。
  所以说,不是要了两桶热水么,为什么这个变态为什么坐在自己的浴桶中,果然!他许长安外边看着人畜无害,其实内心一肚子坏水!
  遇人不淑,如今上当受骗!
  香肩□□,如凝脂般洁白无暇的肌肤一览无余,对面的另一个公子则邪笑着,抬起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娇弱公子的下颌,沙哑着声音说:“宜斯这模样可是不愿与我共浴?我看宜斯今日可是格外诱人啊。”弥笙哪里经得住他这举动和挑逗的话语,小脸更是红扑扑的仿佛要滴出血来。那细长白皙的脖颈透露着微微的粉红色,许长安再也经受不住眼前的诱惑,伸舍舔了舔嘴唇,便朝那圆润的肩头轻轻的咬去。
  “啊……”许长安虽是没用力,但弥笙还是因为突然的疼痛袭来而叫出了声。屋外的老许,脸一红,赶紧带着小厮退下了。
  两人双眼迷离,忘情的对视着,抛却了一切。房内无限旖旎。
  弥笙被许长安折腾的不行,本来沐浴完想去给自己的亲生爹爹上柱香,祭拜一下,最后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根本没法下床,有些气恼的瞪着躺在身旁笑的一脸灿烂的许长安,说:“我本来想给爹上上香的,如今这般,哪里还去得成,这不是落人口舌说我不孝嘛。”
  许长安笑着抚摸着弥笙的青丝,温柔的说:“今日累了,你先且休息着,等明日休整好了,再去也不迟。该让爹好好看看你这个儿媳了。”
  弥笙听他这么一说,气急败坏,道:“我才是爹的亲生骨肉,要说儿媳,那也是你才对!”
  “哦,你确定?”许长安半眯着眼睛,依旧笑嘻嘻的。却让弥笙心中暗叫不好,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之前不都是唤作先生的吗,怎么突然改了称呼了?”
  “先生唤,爹也唤,何况这府内的人可都是称我为少爷的。”许长安见弥笙的模样着实可爱,便抱着弥笙又亲了一下。
  “是是是,少爷,你可别忘了,我现在可是大少爷,你是二弟,论年纪,你还得叫我一声哥才是。”弥笙被许长安的举措弄得面红耳赤,还是毫不示弱的反驳着。
  “是是是,宜斯说的在理,你先歇着,我叫人去给你准备晚膳。”许长安冲弥笙笑了笑,便起身穿戴好衣物,出了房间,弥笙也由于这段时间的奔波而确实疲累了,不一会儿,也熟睡了过去。
  “少爷,老许虽一大把年纪了,可还算是个明白人,恕老许冒昧一言,少爷与大少爷的关系老奴也能看出个一二,怕是随了老爷,只是老许有一点不明白,老爷不喜女子,这大少爷又是从何而来的?”在贮物间收拾东西时,许管家再也忍不住满心的疑虑,开口问了出来。
  “老许,这是父辈之事,我也不好妄加评论,既然我说了宜斯是爹的亲生骨肉,那自然就是,我何时欺骗过你,你且放心信我就是。”许长安有些
  惊讶,老许怎么会知道先生的事情,自己也是先生临终之前才被告知的,顿时看老许的眼神也透露着些许的不可思议。
  许管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少爷,您可误会老许了,老许也是帮老爷收拾书房时无意中才发现的,下人胆子再大,也是不敢窥探主子家的事情的。”
  “老许,瞧把你紧张的,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先生做事,必有他的道理这一点,你可比我再清楚不过了。”
  “少爷教训的是,老许以后自当好好服侍二位少爷。”
  主仆二人收拾好沈伊玲送的大堆药膳和补品后,天色也已经晚了,剩下的琐事许管家也不再由许长安插手了,知道大少爷受过伤,现在身子还染着风寒,后,心里也是十分担忧。虽然只是刚见面,可是被自家少爷一提身世后才发觉长得真是与老爷极为相像的,便也顾不得主仆关系的隔阂,只如长辈对晚辈流露出的殷殷关怀般,让许长安很是感激,会如此关照弥笙的人屈指可数,而其中之一的米粒已经回不来了。想必宜斯也是会想念那个聪明伶俐,陪伴了他多年的米粒吧。许长安心里暗自想着,以后宜斯便由我来好好照顾吧,这一次定不会发生像两位父亲那样的事情了。无论是这一生,还是下一世,甚至是生生世世,我会执子之手,白头偕老,与卿相依,不离不弃!
  许长安端着晚膳进了房间,弥笙早已穿戴好,坐在铜镜前挽着自己的三千青丝,许长安见状,便把晚膳放下,笑着走到弥笙的身后,望着铜镜中的一对碧玉之人,心中更是欢喜,笑得也愈发的灿烂,然而弥笙却惊恐不已,“长安,你心里又想甚坏主意了,我身子还未好转,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此话一出,许长安一个没忍住,“噗嗤”的笑出声来,一边将弥笙的青丝盘起,一边乐这说:“宜斯,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为你绾青丝,结发夫妻信,一绾青丝深。”弥笙回头,一眼瞪了过去。
  长安,你满心坏主意不承认也就罢了,如今还用这形容女子的诗句来说自己,看来,长期以来,是我惯坏你了。没点惩罚的话自己似乎永无翻身之日啊!嘴角浮现的那一抹坏笑,让许长安突然觉得背后一凉。便迅速的为弥笙挽起瀑布般的青丝,转移了话题。
  “宜斯,快些用膳吧,一会儿饭菜该凉了。这可是我为宜斯精心准备的,宜斯可还喜欢?”
  弥笙还没从许长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中反应过来,许长安就开始招呼他用膳,看许长安的眼神中不自然的多了一份质疑。
  “宜斯,我从不喜他人近身服侍,所以长期以来这些事都是我独自一人完成的,宜斯不信可以去问府内的任何人,宜斯,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定不会欺你负你,你安心信我可好?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你可知我内心会被伤到?”
  许长安见弥笙的模样,心中一痛,一把抱住他,“宜斯,你怎可如此疑我?”
  弥笙也没想到许长安有这样的举动,有些愧疚的说:“我从小不喜与人亲近,性子敏感了些,如今碰见你,便满心都许给长安了,长安莫要怪我。”
  “怎么会怪你呢,我跟宜斯可是一样的想法。”许长安听见弥笙如此大胆的向自己表明心意,心里自是欣喜不已,只是这个傻瓜莫名其妙的吃什么无厘头的醋,着实让人觉得怜爱,这样的弥笙自己怎么舍得放手去辜负他。“宜斯,再不用膳,可真就凉了。”
  可口的饭菜,让彼此都感受到了许久没有的心安,只是多少觉得少了一些东西,弥华不会再取笑自己了,不知他在宫中是否安好?米粒也因护住而永远的离去了,不知他有没有安心的长眠于长安城呢?如今身在扬州,京中之事也无能为力,只愿此生与彼此相伴厮守,这,便足矣。
  “长安,可有酒?”
  “你的风寒尚未痊愈,不能饮酒,以茶代之吧。”
  “只是个小小风寒而已,无碍。”
  “宜斯,可知我会心疼?”听到许长安要喝酒,许长安当然不会同意,他的身子自从受过那一剑以来便就没有彻底痊愈过,所以无论心里再怎么难受也不容许他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等用完膳后,你把我为你煎的药喝了吧,身子许久不见好转,我见着心里也是难受。”
  “好,我答应你,江南的美景我还没去看过呢!”弥笙冲许长安笑笑。
  “宜斯,你可知你已不是那个误入人间的仙子了?瞻彼其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装!
  用完膳,弥笙皱着眉头不得已的喝完药,没一会儿,两人便觉得分外疲累,前一阵子虽住在绝对安全的彩云山庄内,但终究多少觉得别扭,而此刻,同样是躺在彼此的身边,内心的感觉却比以前安心了许多。弥笙往许长安怀里缩了缩,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长安,我想他们了。”
  许长安抬手抚了抚弥笙的额头,说道:“宜斯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宜斯后悔随我来扬州么?”
  “当然不悔,我想跟长安在一起,可是一下子失去两位亲近之人,与大哥估计也再无缘相见,心里始终不痛快,长安可不要嫌我。”弥笙有些颤抖。
  许长安在弥笙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温柔的说着:“傻瓜,我怎么会嫌你,等父亲一事过后,我们便把父亲迁到扬州来吧,他们两位老人家也该在一起了。你什么时候想回京城看看,我便陪你回去,这样可好?”
  “嗯。”
  “今日便早些休息,明天祭拜完爹后,我便带你熟悉熟悉街坊邻居,再去看看私塾,可好?”
  “我听长安的。”弥笙有些困倦,懒洋洋的声音说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说完,便合上眼睛睡着了。
  “宜斯你这个傻瓜。”弥笙如喃喃自语般说得不太清楚,但许长安还是听见了,笑着把他紧紧的搂在怀中。不一会儿,也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多久不曾如此踏实安稳过了,彼此的枕边人,传递着彼此的体温,彼此在对方的生命中出现,早已注定余生要相守相随。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牵城好忙呀,都没时间更新呀,大家不要急哟,我会努力的。还请希望大家多多支持牵城的新文《教主无良》!喜欢就赶紧收藏吧!???


第11章 病重
  第二日早晨两人从睡梦中醒来时,许管家早已站在门外恭候多时。
  “第一日可要给大少爷留个好印象。”老许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把许长安不喜他人近身伺候的规矩忘得一干二净,听得房间内有动静,便端着盥洗用具往里进去。
  “老许,把热水放那里就行了,你去忙别的事情吧。”许长安看着兴高采烈的许管家冷冷的说道。
  许长安的一席话让许管家打了一个激灵颤儿,心里懊悔着:“怎么光顾着乐了,把自家少爷的规矩都给忘了?”便立马赔礼说:“是老许逾矩了,两位少爷,早膳已经准备妥当。”
  “有劳许管家了。”许长安一边起身穿戴好衣裳,一边说着。
  许管家心里纳闷:自己虽是犯了规矩,但什么都没看见,二少爷为何生气?思虑间,一个小厮跑过来说了几句话,便赶紧出了房间,忙其他事情去了。
  弥笙看这主仆二人,有些疑惑的问:“长安真的,老许可没做错事,为何生气了?”
  “我不喜他人进我房间,除了宜斯。”
  什么怪毛病!
  “难不成你这房间有什么宝贝不成,怕别人拿了去。”弥笙调笑着说。
  许长安听了弥笙这话,顿时喜笑颜开的说:“以前因为个人习惯,现在可是因为多了宜斯这个宝贝,你说我愿意让他人进来吗?”
  此人果然有怪癖!
  弥笙满脸黑线,虽早就知道他不会好好回答,却没想到一大早晨就满口不正经。弥笙有些不明白,自己连对父亲和兄长都能狠下心来,为何一碰到许长安,所有的招数都使不出来了,褪去了一切的防备和伪装的风华绝代。被“欺负”的对象永远的成了自己。翻身之日可谓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许长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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