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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凰吟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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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究竟是用什么做的，我对你这么好！ 无微不至照顾你，尽量满足你！尽量逗你高兴！你怎么能这样玩弄我！怎能如此对我！你好狠心啊！
政乾的泪水在红红的眼眶里滚动着。满腔怨气化为怒火。一剑把桌子劈开两边，对天长叫：“无论如何，我也要找到你！把你捆在身边！”
小福子不敢拿燕窝给他喝，怕他一看到燕窝就想着玉儿今天还没喝燕窝，又喋喋不休地说：“玉儿最喜欢燕窝。”所以只拿了些人参高汤给他补充体力。
王爷也是因为文渊不肯做王妃，所以也是没胃口，简单地用完膳后就拿着两大壶酒来陪太子。
看到一位将军回来汇报，所有河流桥梁桥底，洞穴，外面的国道，都找过，没有美男子。而且全部官道、商道民道各处都严密把守。每隔二十里设一个关卡位。简直比面临大敌更加严阵以待。
“你们有没有找清楚？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人！”太子对着忠实的守城将领骂道。
“殿下，从昨天下午开始到昨晚，几乎全城的年轻美男都抓去了，稍微年轻一点的好看的男子都不敢出来了。躲家里了，外面路上行人都少了一半。这样下去民不聊生……”将军低着头：“敢问殿下，要抓拿的是什么人通缉犯？没有通缉令，这是出师无名。末将带领部下军官挨家挨户地抓拿美男子，弄得天怒人怨。迟早被言官参到陛下那里就……”
将领的天职是保家护国，不是强权地在自己土生土长的城镇里面欺男霸女。自己家族名声和自己名声还要不要呢？所以将军对此很有异议，又不能不遵命。对着乡里百姓，又被骂成“无法无天的禽兽！”
“躲在家里不出门，你不会上门搜查地窖、酒窖，柴房，杂物房、草堆里面、干涸的井、摆放粮食的地方，你们有没有找过？找不到就提头来见。还不快滚！”
太子气得猛地一下坐在椅子上，昨晚一夜没合眼，胡渣都开始露出个头出了，面色青黑，满眼血丝，自然自语：“我对他那么好，亲自为他吸毒血，帮他上药清洗伤口。喂他吃喝！他怎能对我如此绝情绝义。”
王爷拿着酒壶边喝边说：“绝情绝义，你看我的王妃，我给正妻位份给他，还有十一年夫妻感情，他都一样抛弃我了。何况你的小姬跟了你才十来天。而且还没有洞房。”
王爷因为文渊的离开，就整天都喝着酒，红着面，打着酒嗝道：“太过纵容那些妻妾就会反了。”
王爷指着空了的酒壶，示意管家继续拿酒过来。继续讽刺道：“你真蠢，早点要了他，起码也得了身子。比现在什么都没有好。你太过宠他。早知道今天，我把王妃的腿打断了，让他净身了，他就会安安分分地做我的女人，不会离开我了。”
太子看到王爷拿着酒壶喝酒，就抢了过来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了半壶。愤愤不平地说：“好主意！ ”
文渊刚刚回来听到，打了个寒碜看着王爷：“你说什么？”
王爷因为喝醉了，满面通红手舞足蹈地指着文渊：“我说，我早该把你净身了，让你做我的女人，看你怎样做官。怎样反我！让你安安分分！”
文渊气得拳头抓紧，手指甲深深嵌入肉里。胸口在不断起伏。心里真的希望紫玉顺利逃出去。
管家侍女奉王妃十一年，知道王爷是惧内的人，一时喝醉酒胡言乱语，在一边连忙安慰王妃：“许大学士，王爷喝醉了，乱说话，给十个胆子给他，他也不敢！”
“王爷醉了，你把王爷送回去休息吧！我留守这里等消息。”文渊习惯了指使管家办事。
小福子也想扶政乾回去，政乾一手甩开他，继续喝酒。福子只好派人去把棉被，贵妃椅搬来大厅铺好：“殿下，躺着等吧！”
小福子扶住太子坐过去，太子突然抓住他双臂。双瞳紧紧盯着小福子。
“殿下，我是小福子，不是玉姬。”小福子害怕太子突然认错人。
“你说，他是不是恨我，恨楚国？恨楚国当初灭了越国，致使他做不了嫡子没了太子之位？”
“殿下，不会的，我看他对名利不太执着，看得很淡。”小福子的双臂被太子抓得生痛，又抽不开。
太子两眼发光地看着他：“他是不是不喜欢我，还是他根本不喜欢男人？你说他是不是喜欢女孩子？”
小福子年纪小，性格直：“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男人！但是我看到他对一个小丫头笑。还教她写她的名字。”
“什么丫头？”太子马上紧张起来，那丫头呢？是不是跟他一起跑了？”
文渊以前虽然被禁足，但是王府的大小事务都是他亲自打理，就像女主人一样。十分清楚府里面的丫头奴仆。一听到小福子这样说，就唯恐连累无辜，马上接口：“那丫头还在府上，人家是定了亲的，快要嫁人了，你不要乱想。”文渊瞪了小福子一眼。
小福子知道自己说错了连忙补救：“我只是说他可能喜欢女孩子，所以对女孩子好。我不是说他们有暗情。”
太子松开抓住小福子的手，继续喝着酒，苦涩的、冰冷的流入喉咙，惨淡地笑：“他喜欢女人，我又不是女人。王叔说的对，早知道就该把他净身了，性子就不会野了，就会死心塌地地做我的女人。”
突然太子好像又想到了晚上侍卫都休息了，就说：“你跟陈大夫去衙门逐一排查。等到明天侍卫接班，你两才可以回来。”
小福子觉得太子有点反常，好像刺激过度。
太子像发了神经一样，激动地又抓住他的双臂说： “拿几件披风过去，看到玉儿，好好暖着他。不要让他受凉！”
太子都不知道自己激动的时候用了内力。小福子痛得眉头紧皱，太子突然松开了手，吆喝着：“快去啊！”
小福子收回双臂，立马连滚带爬走出去找陈大夫，心里不停地抱怨着那个玉姬。真是害人！
幸好有陈大夫经常在一旁帮忙，否则小福子都心力交瘁了。
文渊看到太子边喝边自言自语，像梦呓一样，说着说着累得睡着了。就过去想帮他盖上被子。谁知道被子一盖上，他就立刻惊醒，抓住文渊，像发疯似地追问：“是不是玉儿回来了？”
太子的精神绷得那么紧 ，文渊觉得如果再找不到紫玉，楚国储君迟早会出现精神问题，甚至有可能发疯。自己身为楚人，当然担心楚国没有接班人，就会整个楚国动乱战乱，生灵涂炭。
失踪才一天半，政乾就已经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觉得太子真可怜。只能牺牲玉儿一人，救回整个大楚。“殿下，下官一定会找到玉姬，你先打个盹，我也去衙门帮忙排查，很快有消息的。”
晋国东宫
玉堂收到师傅从昆仑山发来的回信，提到静宇根本没有回过昆仑山。
玉堂顿时就担心起来，是不是静宇等半路遇到危险所以没有回昆仑山。玉堂离开昆仑山时候，亲自对静宇说过，会派人去越国提亲，他是不是还在为那事而生气，想避开自己的求亲，所以躲起来呢？
这几天晋皇已经恢复健康了，玉堂也没有后顾之忧了。就决定亲自去一趟越国打探并且再次提亲。
即使越王不知道静宇下落，但是越国王后一定知道的。所以备好十几车礼品，带着几十个侍卫，亲自出发拜访越国，务必要见一见越母，而且留个好印象。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几章的逛街，游山玩水，政乾以为在谈恋爱，以为感情升温。到现在才知道紫玉到处去，是熟悉逃跑路线，游山玩水是要一览众山小，观察整个丽水地形逃走。
第49章 躲藏
紫玉逃跑那天，他在店铺里拿了自己定制的发簪耳环就从后门出去后面的另一条街，然而他没有立刻奔向城门。因为他知道太子肯定会派人追拿他，而他双腿怎么跑得过侍卫们的马。何况从这里跑去城门最快也要三刻钟，人家侍卫一刻钟就可以追上了。
他是走到最近的成衣铺，买了几套女装，本来他自己就是美人胚子，换上女装永刚才拿的发簪摜了个发髻，又带上耳环，就更加可人了。
随后他走到城门，已经看到太子身边的侍卫在城门口的一边看守着城门了。刚想趁着人多低头混在人群里面往外走。突然远处天空上嘶嘶声响，玉儿仰头一看一条接着一条的火银蛇在王爷府方向的上空不断冲上苍穹；然后嘣嘣的爆裂声响彻天边，一条条银蛇上升到一定高度就在天幕中炸开。爆出一朵朵艳丽的火花像流星雨一样一点点散落下来，美得诡异。
紫玉想起太子说过生辰那晚本来就想点烟火庆祝的，现在太子为了自己请求王爷放烟火信号，心里感触良多。
守门官兵马上推着厚重的城门。玉儿已经达到门口边缘了，想冲出去，守城官兵拦住他和出城的人众。“要关城门了，任何人不得进出。”
一大堆要出城办事的人在起哄。几个太子侍卫被人群围着在城门的左边，玉儿背对着几个侍卫，哀求着右边的官兵：“求求你，让我出去，我有紧要的事要办！”把身上的银票塞给官兵。
其他人也起哄说：“让我们出去啊！”
“收到关门信号，还放人出去，要砍头的。你的银票，没人敢收。过几天城门开了，你们再走吧！”一个官兵大声吆喝。另外的几个官兵迅速推着城门关闭。人群还在互相推撞着，十分混乱。
官兵大声说：“继续这里聚众闹事，不离开的话，全部锁起来拉去牢房里。”人们立刻停在推撞。
这时听到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远远看到又来了两位太子的近身侍卫骑着马正在向这个方向赶来。玉儿马上转过身，低着头，跟着人群往回走，到了路边小巷里转过身躲起来。
走出小巷，步入另一条大街，就看到一队队官兵跑来跑去。逐个店铺和挨家挨户进入去搜查，官兵们还捉了不少男孩。一看就知道他们是抓自己的，心里顿时紧张了。为什么他不肯放过我，他想捉我回去做姬妾。就像丽水王对待王妃一样。他们都是一样自私自利，只顾自己感受，不顾其他人的感受。
现在的难题是城门关了，官兵们就会逐家逐户搜查，所有酒肆饭馆客栈都会搜查。今晚住哪里啊？难道露宿街头？冬天夜幕降临得比较快，天越来越暗淡，还有雪花飘落，越来越冷了。
走着走着看到一个秦迎倌。楼上几个美男不断向她招手。门口也有几个小男孩。听到后面官兵向自己方向跑来的脚步声。玉儿立刻走进秦迎倌，心想官兵应该不会搜查小倌吧。即使查小倌，院里面很多暗房，只要给足够钱应该可以躲过去。
楚国为了成为大国，就必须有充足的兵力，劳动力、生产力。然而没有女人就没有生育，为了阻止百姓杀害、丢弃女婴，就要提高了女人地位。当代女性是可以出门求学、打工甚至可以打理家族生意、当上女主管、女店长……只是女人不能做朝廷命官，但是地位比其他国家女性都要高得多。所以也设有男倌既招待男宾也招待女宾客。
秦迎倌里面有两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约摸18、19岁的男孩看到玉儿走了进来，就立刻走过去迎接她，左右拉着他往里面走。“客官，让小奴侍奉你好吗？”
玉儿看了他们一眼，两人衣着艳丽，面上是上了薄粉，嘴唇印了朱红，有点像红色樱桃，红得欲滴的感觉。漂亮是漂亮，但是太过阴柔，缺少阳光气息，而且觉得有点俗气，第一次被两个男子拉着进倌楼，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想把手收回衣袖里面去：“我自己走行了。不用扶我，我要一个临街的房间。”
即使官兵查到这里来，他也可以从窗口跳出去躲在屋顶上，等他们查完离开了再回来。
两个小倌带他到了二楼的商房。“客官，这房间行吗？玉儿没心情欣赏房间的布置，走到窗口，推开一点窗门，看向下面街道上跑来跑去的官兵，然后把窗门关上。“嗯，就这个房间吧。”
就这样，紫玉女装打扮躲在秦迎倌里过了两夜了。有时听小倌弹琴唱歌，有时跟小倌聊天。
翌日清晨，太子梦见紫玉在身边，他开心得搂过去，谁知一转身，一手搂空了。一声闷响，滚下贵妃椅。幸好昨晚是和衣而眠还有地面铺了厚厚地毯。但是还是摔得手臂很痛。自己按住手臂，咬牙切齿。丫鬟们其实早就过来大厅，看到他还没醒就不敢打扰他睡觉，退出去汇报给王爷知道。
王妃、小福子陈大夫也是刚刚从衙门回来。一进大厅就看到太子掉地上。小福子马上走过去扶他。
“爱姬呢？”政乾抓住小福子急切地问。
许文渊、小福子和陈大夫低头不敢回话。太子眼光看向他们后面，没其他人了就了然。
太子又开始喋喋不休：“不可能找不到，他去哪里？难道飞升了？如果他发发脾气，跟我闹闹别扭就算了，我对他那么好，他竟然真的要背叛我，他怎能这样对我？他有没有良心？”
饱受相思之苦的王爷一听到王妃回来，就立刻过来，想看看王妃。刚听到太子的话，就说：“只有青楼还没有搜过”。
“他去青楼？”太子面色变得更加凝重，手指抓成拳头，咯咯作响，马上咆哮：“他敢？”
“他都敢抛弃你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你看我的王妃，我给她正妃名分，他都背叛我，我差点满门抄斩。”王爷本来这句话是说给王妃听的。
但是太子听到是另外一种意思就是定了玉儿的背夫偷情罪。一想到紫玉和青楼女子，恩恩爱爱地做亲密的事就怒发冲冠。怪不得他不接受自己，原来他喜欢女的。面色不停地变换着。几百种想法在转换着。
一时自我安慰道：“他不会去青楼的，他玉洁冰清，他不敢做对不起我的事的。”
一时又自我否定：“他是男的，他可能喜欢女人，所以才不喜欢我。那些女子看到他那么俊美，一定用尽浑身解数勾引他。”越想越激动，一手啪在桌面上。“陈大夫，你说，他能不能跟女子做那事？”
陈大夫为难地不知如何回答：“正常的14岁男子，是可以跟女子成亲生子了。可是……”
“我把他阉了，让他一辈子做女人。然后把他锁起来。来人啊！跟我去青楼搜。”太子连面都没有洗就出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刻钟＝15分钟
第50章 倌楼
太子风风火火地带着大批人马到青楼逐家搜查。就从最大一家青楼开始。女子们看到政乾衣着富贵大气，就想上前去巴结他，都被凶神恶煞的侍卫挡开。
“公子爷…，官爷…”一位打扮艳丽的花魁女子从楼上缓缓下来，拉长声音娇滴滴地说：“官爷，你带这么多人来这里，不如让我们姐妹好好侍奉各位官爷吧！”
太子看到她们眉目含春，风骚露骨的样子，额角就突突地跳，越听越把火了。一想到那些狐媚女子就是这样勾搭我的爱姬，就想下令把全部青楼封了。把所有风尘女子拉去浸猪笼，才能泄心头之恨。不到一炷香时间，一个个官兵从不同方向跑过来报告：“没有找到。”
“有没有搜清楚？水井柴房有没有搜过？”
“全部搜查过了，没有年轻男子”
老鸨笑吟吟地奉承着：“公子爷想找什么人？我这里什么美人都有！”
“年轻漂亮的男子，13…14岁左右，你有没有见过。”
“哎呦！公子，我这里只有美女，没有小倌！你看看我家女儿，也是很漂亮的，知书达理……”
“我不是说小倌，是年轻漂亮的男客人。如果你见到马上到衙门汇报，必有重赏。”
“大白天的，我们这里还没有开门营业，怎么会有男客人。何况我都没有见过年纪这么小又漂亮的男客人”
太子不想跟她纠缠，“走，去搜查下一家。”
太子带着官兵逐个青楼都搜查过了，从早上到夜幕降临，连午膳，晚膳都和官兵们在青楼里面用膳。依然没有找到玉儿。
太子心里很痛，自从玉儿离开后，什么美食都觉得难以下咽。
玉儿失踪那天，明明守城卫兵说过没有见过年轻美男出过城。怎么突然间像人家蒸发了呢？大冷天的，又下雪，岂不冻死饿死？刚才恨他躲在不干净的青楼。现在却希望他就呆在青楼里面，暖暖和和的。起码不用忍受饥寒交迫。太子看着饭菜就想起玉儿挨饿的模样，更加越发担忧了。“去搜查下一家吧！”
所有青楼搜过了，剩下只有几间小倌楼。小倌比青楼地位更低，所以很怕官兵封他们的倌楼。
这些小倌楼规模中等，房间布局比青楼简单得多。只有二、三层楼，很容易搜查。
官兵侍卫一堆人涌入小倌楼。把所有年轻小倌吓得花容失色。把所有小倌和年轻男宾客都抓起来逐一细看。没有要找的人。
打扮的玲珑可爱的玉儿从窗口看到有大批官兵来，就打发小倌们出去。趁着夜色，外面昏暗，飘着雪花，一片白茫茫，自己穿着白色狐裘披风，从窗户跳了出去，躲在楼顶上，与屋顶白雪融为一体。等到他们走了，才跳回来。拍下身上的雪。
幸好官兵们没有把他的画像给任何人看。所以全城都不知道究竟在通缉谁。
太子一回到王爷府，就把椅子凳子踢到处都是。把摆设的花瓶举的高高地往地上摔。王爷马上阻止他，“不要拆了我的王府。”
太子哀痛地说：“他究竟在哪里？他是不是出城了，是不是那些守城卫士看错？”
“不可能看错的，不如我们来一招引蛇出洞。公告民众，为了维持正常秩序，不再搜查了。所有城门都打开自由出入。他那么想出去，必会出来。派官兵们轮流暗中在附近观察。一看到他出来，就拦截他。”
太子想不出办法，既然搜查不到，不如让他自动出来。就点头答应。
王爷马上命人贴出告示。但是加派打扮成平民的官兵在四个城门附近巡查。一旦发现年轻美貌男子就尾随到少人的地方，活捉回来。
这晚太子又醉生梦死地喝酒，小福子当然要站在一边照顾太子爷。
太子边喝酒边半躺在床榻上哀哀戚戚地说：“小福子，他为什么要离开我？是不是我对他不够好？”
“不是的，主子您对他很好”
太子从悲伤痛苦慢慢变成含恨： “那他为什么要走？是不是怕要跟我完房？还是不喜欢我？所以出走？”
“不知道！”
太子又变得伤心欲绝：“是不是净身了，就会安安分分，不走了？你有经验，你说”
“奴才不知道，但是宫里的太监，没有背叛主人的。”
太子有多爱他，就有多憎恨他的背叛。愤恨地大叫：“那就把他净身！净得干干净净，让他一辈子做女子。让他永不翻身，一辈子雌伏我身下。还有你记得吩咐打造精钢金属链，以后把他手脚锁起来！”
小福子不断地点头“知道了。主子不要难过，休息一下。身子为重。”
太子拿着酒壶，边喝边指手画脚地说着如何打造金钢锁链，说着说着，从床榻上滑了下来，坐在地上，眼泪不住地往外流。“我恨你！！！，恨死你，被我抓到，不单锁住你一辈子还要打断你的腿。”太子咬牙切齿地咒骂着！
眼泪像缺堤的河水涌出一样，源源不断地流：“为什么要逼我这么做？我本想好好对你，你为何如此狠心对我？”
小福子看着心酸，帮太子擦着眼泪。“殿下，他是无心无肺的人，对他好，也没用。他不感激。”
太子闭着眼睛，挥开小福子的手，上半身趴在地上，像跪拜趴伏着一样，哭了一会儿，又自言自语：“玉儿，我错了，你回来吧！只要你回来，我以后不逼你了，你不喜欢同房就不同房，我什么都依你，你回来吧！外面这么冷，你怎么活呀！……”
小福子看到太子一时无比憎恨，一时又无限柔情，肝肠寸断，好像变成两个人一样。真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当晚，玉儿用完晚膳，无聊至极，就在房间练字。老鸨觉得这位小小姐这么奇怪，来小倌楼就是整天一边听曲一边练字作画。看也不多看小倌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厌弃那两个小倌年纪大，或者觉得他们不干净？就拉着一个新来的小倌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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