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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凰吟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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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当家有点喜出望外,如果天天作画,那以后岂不不用打家劫舍了?自己真的得了个宝。

        是夜

        山寨里人人都在熟睡中。
赵飞虎抱着他的小妾在温存着,突然听到远处有人喊杀声。立刻坐起来穿上衣服,跑出去一看。

        自己的小院已经被几十名侍卫拿着弓箭包围了。然后有又有一批士兵拿着火把又在包围圈外再围一圈。

        王爷走进圈内,笔挺地站立,双手负于背后,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对着赵飞虎高声扬言:“胜负已定,束手投降吧!否则乱箭穿心。还要连累山寨的老弱残余!”

         大当家站在包围圈的中央,无奈地大笑一声后:“你怎样找到我的大本营?”

       “很简单,就是靠玉公子的一幅幅拼凑起来的侍女图!你不明白吗?五百两一幅的价钱只有官家、贵族才会买。

       卖名画的人首先看画上的拓印是官家拓印,就是官家的身份证明。而且突然这么多相同拓印的画流出来。从来没有高级官员把自己墨宝拿去出售即使出售,也不会印上官家拓印。所以老板就来报案了。

       赵飞虎这才明白自己中了紫玉的诡计。

        人人都被画中的侍女吸引了眼球,没留意到每一幅画的背景虽小,却以山寨的各处真实风景做背景。

        更加想不到每一幅画都可以拼凑在一起,变成连续的风景地图,比作战地图更具体。

       紫玉看上去弱不禁风,柔弱无害,想不到他这么足智多谋。这次真是阴沟里翻船。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哐啷一声,他丢下武器跪下:“求王爷放过山寨的老弱残余,他们都是无辜的。”

        “是不是无辜,一审就知!本王也不能违背国法!抓住他”王爷一招手,几名侍卫就上去绑住他。

        天亮前,一行人已经去到离山寨最近的小镇里的王爷别院了。政乾安抚好紫玉睡下才到大堂上报复赵飞虎。

       幽暗的大堂里,灯光摇曳,政乾拿着长鞭,一鞭鞭打过去,发出啪啪声响。

         赵飞虎被绑着,被打得倒在地上。幸好政乾因为多日的放血而精力不逮,打得不够力度,咬紧牙关还顶得住。

        政乾看到赵飞虎一点求饶声都没有,更加恨得咬牙切齿:“我要把你山寨上的所有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把整个山寨烧的灰飞烟灭!”

        “王爷说过,放过无辜的人,即使有罪也是按照国法处罚!你区区一个门客怎可动用私刑!”

        “门客?本宫是当今楚国的太子。你敢毁了本太子所爱之人,就足够你们死千百回了!”

        赵飞虎震惊地看着面色铁青的政乾:“你是太子?他是你爱人?”

         “没错,他是本宫的枕边人,本太子都舍不得去碰的人,你却毁了他!我要你整个山寨的人落地狱。”

         “不是这样的,我那晚虽然想对他不轨,但是还没来得及碰他,他就两眼一翻全身抽搐,吐血。其实我没有做到……。”

        太子被气得心口上下起伏: “胡说,他身上到处是你的痕迹,我还闻到你的味道,你当本太子是傻瓜吗?你还想狡辩!”

        玉儿睡不安稳,起来寻找政乾,小福子扶住他走出来,就听到他们的话,一手推开小福子就冲出来对着赵飞虎指骂:“无耻!你辱了我,还说没有!”

        赵飞虎也不会为了美人而冲昏了头脑,现在想办法为山寨的无辜人求生路才是正道,赵飞虎求饶道:“我当时看到你昏死过去,就吓退了我。你醒后我……只是想让你误以为你是我的人,就乖乖嫁给我,所以我没有告诉你那晚我们没有成事!”

        紫玉一手抓住自己的衣领,想起那晚赵飞虎扇了他左右两巴掌后,就迫不及待撕扯他的衣裳,急色地趴在身上从上到下地啃咬着自己的肌肤,揉弄他的两点粉嫩,践踏他的尊严,直至他昏迷。

         昨晚沐浴更衣之时,还看到曾经较深的牙痕至今还有模糊的影子在围绕着粉色的小茱萸上。就像屈辱的烙印一样,此种屈辱岂可言语表达。

        紫玉无比羞怒:“殿下,他……,你要为我报仇啊!”噗一声,毒血又从口中喷出,站着后退几步就晕倒。

        吓得政乾扶着瘫痪在地的他。

         张公公本来在王府等王爷带兵营救太子的消息。可是坐着坐着就坐不住了。半夜带着御前侍卫们过来王爷别院。

        张公公进来就看到政乾在房里欲要喂血给紫玉,就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去拉住太子,命侍卫拉开紫玉。

        “放肆!你敢对本宫无礼?你找死啊?”

       太子是陛下的心头肉,岂可毁伤,自己看不到是一回事,看到不阻止就是自己的大罪。

        何况陛下有令,太子回不回去不重要,太子安全就行了。最重要抓住紫玉回去受审,即使紫玉死在路上也无妨。如果抓不到紫玉,自己却是人头下地。

        张公公马上解释道:“殿下莫怪,陛下有圣旨,要捉拿裕王归案。否则奴才无法复命!”

        政乾被张公公圈住,如果平时,政乾一手就按趴他了,岂轮到被他一个中年太监圈住!可是政乾近来耗损大,也是没气没力。

        张公公怕夜长梦多就一声令下:“来人,把裕王押下去。马上出发回京!”
     
      政乾大声呵斥:“张公公,你敢抓拿本宫的心上人?”

       张公公立刻放开政乾:“这是陛下的命令!殿下有什么不满,可以跟着回去对陛下说,小人只是听令陛下。小人先行告退!”

        张公公对着侍卫道:“押走!”。

         张知道太子肯定会跟着回宫,就带着侍卫们一起把昏迷中的紫玉押上马车出发了。

         王爷刚刚得到消息知道张公公来了,当然要过来接待他,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想歇一会儿也不得闲。
        王爷刚走过来,就看到张公公等人风风火火地走出去。张公公向王爷双手抱拳弯腰:“王爷,小人有皇命在身,不敢逗留,就此别过!”

        太子在后面追出来:“站住!侍卫长截止他!”

        太子的侍卫们追上去截住张公公。

       张公公从腰间拿出号令全体御前侍卫的令牌,义正词严:“陛下有令,有谁敢违背,就地正法!”说完就上车放下门帘,幸好太子的侍卫们不敢造反。

         张公公擦了一头冷汗。就下令出发。

         太子只好交代王爷一声:“皇叔,赵飞虎等人,请皇叔帮我报仇,我要他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

        皇爷一把拉着太子,低声道:“殿下,国法规定死刑必须要归档押送上京复审!这样玉姬的清白声誉就会毁之一旦。连姬的地位都会保不住,还会被认为玷污皇家是死罪!”

        太子顾着报仇,想得不够周全:“那……,如何是好?皇叔难道要侄儿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口恶气,侄儿吞不下!”

        “虽不能杀,但是活受罪也够他受的,皇叔帮你对付他吧!”

       “谢皇叔了!侄儿要追上张公公回宫去,就此别过!”

        政乾也登上马车带着自己侍卫很快追上去。

        张公公最后的让步是没收太子的刀剑和银针,才让太子过来跟紫玉同坐一辆马车。
 
        并且有言在先太子不可以再放血就紫玉。否则不允许太子再与紫玉同坐一车。张公公每天都检查太子伤口,太子也不得作假。

        太子只好在车上搂着昏迷的紫玉,微抖的双手探入他的衣襟。

        太子俯身覆上去,吻上他的柔软的唇,很久没有碰过的爱人,被剥落干净。

        紫玉长期放血,又加上近期得不到好好休养,发育缓慢起来,皮肤白得没有多少血色,应该长满小草之地却只有短短的稀疏。

        小茱萸上还有飞虎留下的的淡淡的牙痕,政乾只能用舌头抚平那个创伤,希望除去赵飞虎的痕迹。

        托住紫玉的下巴,撵开他的唇,太子把自己的挺拔的龙根放入紫玉口里。

      温热湿润的喉咙顶得全身一激灵。

        紫玉的温顺地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特别诱人。

        政乾一上一下地捧着他的小脑瓜,精致的鼻子贴着自己的腰间,一上一下的。好一副美人吹笛图。

         脑子里电光一闪,像烟花绽放一样,舒服感扩散到到四肢百骸,然后脑海一片漆黑。

       浓郁的龙液涌入紫玉的喉里。政乾帮他拍背。让他顺利吞入。

        不能用龙血,就只能用龙液。谁也不能阻止本宫救心爱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章节没有那么多,只是我每日用手机APP写小说,大约写二千多字左右就发出来。所以当成一章了。

所以读者看到章数那么多。

用手机写,发出去后,第二天再写,就要开新的一章了。所以每日增加一章。
(其实正确来说是每日增加一节。 七八千字或以上才算得上一章。)

 现在大约每隔二千多字就当成一章,就要想个标题比较麻烦。所以这几章没有标题。

                                             江源浩淼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紫玉从喉咙到肚子充斥着的一股难闻的味道。硬生生把紫玉熏醒。

        紫玉一手推开政乾。胃部不停地翻腾滚着,涌上又涌落,中断了他的混乱的思绪。

        紫玉正要趴下好让肚子里的混腥能够顺利呕吐出来。

        但是太子扶住他不让他趴下,还不停地帮他顺背:“早就下了胃部,呕不出来!”

        紫玉干呕得黄疸汁与酸味胃液都要呕出来了。

         全身冷嗖嗖的,只有长长的秀发顺着后背覆盖着蜿蜒而下。

        刹时的尴尬,迅速地拉过旁边的被子。  

        车上虽然有暖炉,但是政乾还用厚厚棉被继续包住他,怕他冷:“现在感到好点了吗?”

         玉儿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羞涩地低下头。

         现在政乾最担心的是紫玉被走不出赵飞虎的阴影。

       紫玉逃避似的像乌龟那样缩在被子里,连人带被子被政乾包进怀里。

        紫玉伸出半个小脑袋:“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为何那么难吃?”

       “……”政乾迟疑了一会,紫玉还没有长大,不明白那是什么是正常的。

        安慰道:“你以后长大就自然明白了,现在好好休息吧!”
        
        楚国京城——郢都

        年过半百的楚皇坐在偏殿的御书房里低头批改着奏章。屋内的灯光柔和,静得连掉跟针都能够听到清脆的声音。

        裕王紫玉跟太子一并跪着,等待楚皇发落。

       半个时辰过去了,政乾舍不得病着的紫玉跪着冰冷的地板上,忍不住:“父皇!”

         可是楚皇没有理会他们两人,继续埋头批奏折。

         政乾一直被宠惯了,忍不住要为道:“父皇,儿臣膝盖痛!”

         楚皇慢悠悠地说:“那你还不回去歇着?”

         “谢父皇!”太子想扶起紫玉。

        “慢,朕只是让你一个回去!”

          政乾刚站起来又跪下: “父皇你要怎样?”

         楚皇慢慢地走下来,绕着紫玉转了一圈:“抬起头来!”

       楚皇看到紫玉的一刹那,为之一震,简直是凤仪少时的翻版,而且比凤仪更加清丽脱俗,有种如沐春风感。

        虽然脸部还没长开,一双明丽的丹凤眼,长长的柳叶眉,五官已经十分精致。白玉般的肌肤,站在他身边,从上往下看,衣领微微打开,露出细致的玉颈,真是少一点定力都把持不住,何况少年心性的太子。

        楚皇声音不大,但是很有权威:“裕王,你可知罪!”
 
         太子担心他激怒楚皇,在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想代他答:“父皇,他知错了,你饶了他吧!”

         “臣不知所犯何法!”紫玉理直气壮地说。

        太子一面蒙地看着紫玉,然后对着他摇了摇头,想叫他闭口。

        楚皇高大地站在紫玉面前,指着他斥骂:“你男扮女装骗婚,是欺君大罪!”

        “臣,儿时进宫,身穿粉红衣裳,头扎双羊角,这正是未成年男孩打扮。而红、紫都是象征越国王室。越是深色地位越高,颜色越浅,地位越低。臣并没有说过自己是女子,何来欺君?”紫玉诚恳地磕了一下头:“望陛下明鉴!”

         “好一个伶牙俐齿,真是不简单!”楚皇说完走回宝座上。“你出生后,越国公告汝是公主。”

         “陛下,赎臣直言,贵族有五等爵位,即公、 侯、伯、子、男。公主意思是:越王赐予臣‘公’的爵位,‘主’:是主子之意。陛下可以查越国王族记录!何况婚书写明:赐婚于越王嫡儿宁紫玉殿下,没有写明臣是女儿家。”

        政乾一听觉得有道理: “父皇,他说的没错,不能冤枉无辜啊!”

        楚皇嘴角一扬:“有意思!朕会让你死得瞑目!上次你带兵攻楚,千千万万的人看到,没错了吧?”

         谋逆之罪是大罪,太子一下子也没了底气,声音也低了:“求父皇饶了他吧!否则要杀,就先……!”

         紫玉截停太子,又理直气壮地回话:“陛下,史书记载:看守高帝庙的小郎官田千秋正曾经上书汉武帝言:‘子弄父兵;罪当笞。’意思是当年太子刘据带兵某乱只是拿了天子的兵玩了一会儿,没什么大不了,回家打一顿就算了。”

        楚皇觉得更加可笑了:“你是太子吗?”

       “臣不敢。臣意思是:平民百姓的夫妻也会打打闹闹,这只不过家事,不会追究到官府处。臣与太子有婚约,而且臣是殿下的玉姬,太子只是跟臣打打架,比试一下谁的武功智谋好!所以玩了一场。这只是是家事!”

        政乾听得目瞪口呆的,估计不到紫玉这么能言善辩,这样一来,就把国事变成家事。既然是家事就好办了。

        太子马上帮着说:“对,父皇,我们只是闹着玩玩!想堂堂正正的一比高低!”

        “闭嘴! 这样也叫作玩?玩的未免有点大吧!你不觉得太牵强吗?”楚皇听过张公公汇报过太子放血救紫玉已经很窝火了,现在又看到太子时时护着紫玉就更加气上心头。何况太子已经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此人不死,楚国不得安宁。

        “陛下,齐王蹴鞠比赛连输了几座城池,其实在王室贵族里面这样的玩法,不算大!更何况太子与臣比赛,太子最终赢了。楚越两国没有任何损失。”

        紫玉轻描淡写地抹去自己的谋反之罪:“臣跟太子玩兵比试,事前是得到太子应允的。

        事实也证明了太子殿下是运筹帷幄、足智多谋、武功盖世!”

        紫玉适当地歌颂太子,等于兜个圈讨楚皇欢心。

        楚皇听到自己的太子这么有本事,心情也愉快了。

        世间上有哪个父亲不望子成龙,有哪个不以儿子为傲?

         可是老狐狸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很快就发现这是紫玉刻意的讨好,笑容立刻消失了:“朕给你两条路:一是赐你毒酒,留你全尸,二是你侍奉朕,做朕的美人。”

        太子一听,满面铁青,瞬间站起来挡住一面诧异的紫玉:“父皇,儿臣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也是一国储君。您怎能这样辱我?除非我死透了。”

         “裕王能言善辩,谋朝作乱,迷惑储君,他必须死。否则就留在朕身边侍奉朕,一举一动在朕的眼皮底下,朕才能安心。”

        “父皇贪图儿媳还这么振振有词。”

        “朕只想毁了他,让你死心。这个妖媚子迟早会祸乱朝纲,巅覆楚国数百年根基。”楚皇真的恨子不争气。

        “担忧儿臣被他迷惑,影响江山社稷,那儿臣不当储君了,跟他隐居世外。”说罢情深深地抓住玉儿之手:“如果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了,你还愿意跟着我浪迹天涯,一起吃苦吗?”

       紫玉点头道:“玉儿答应过政乾哥哥,不离不弃。”

          “儿臣拜别父皇!”太子行了大礼后牵着玉儿的手,站起来转身欲要离开。

         楚皇知道太子的脾性,说到做到,连忙叫住: “慢,你为了他抛弃江山,抛弃父皇母后?你对得住天下吗?对得住父皇母后的养育之恩吗?”

        太子转回身子,面向楚皇理直气壮地说: “连爱人都保不住,还要江山何用?父皇应该听过:鱼与熊掌不能兼得,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义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

        生我者父母,伴我者紫玉。是父皇容不下儿臣的爱人。儿臣没得选择!”

        太子这般任性倔强,楚皇被气的吹胡子瞪眼,大声喊住:“朕不准!”

       “如果父皇不放我们走,那么我与玉儿共赴黄泉!”说完一手抢过旁边侍卫的长剑,横在自己脖子上。

        “住手,朕免他死罪,继续做太子的玉姬。”吓得楚皇直冒冷汗。只能先稳住太子,以后再慢慢对付那男狐狸。

       两人听了相视一笑,一同跪下谢恩!

       楚皇擦着冷汗:“玉姬从小在宫外长大,没有学过宫廷礼仪,着张公公负责管教。学习期间,必须服从张公公指挥。以后朕与皇后都会抽查。”

       楚皇这意思就是接受紫玉了,两人都喜出望外。

       “还有,太子当初答应过朕要娶若容公主为妻!否则玉姬就变成千古罪人,人人怨恨他。宫里也容不下他。你跟玉姬去浪迹天涯吧!过穷苦日子吧!”

        姜还是老的辣,楚皇停了一下,接着说: “即使你不做太子,流浪天涯,你还是朕的儿子、家人,这是无法改变的。既然玉姬刚才说了子弄父兵,罪当笞。避开国法,还有家法!来人啊!压下去打五十大板!”

        “是”陛下两边的近身侍卫立刻走出来。

        政乾急了: “我娶李若容郡主。”

        “改为三十大板吧!否则朕也无法面对祖宗家法,你要留他在身边就要受这家法!”楚皇义正言辞地说。

      “但是日子我来定!”。政乾急起来只好用拖字诀了。

        “好,拖出去吧!”楚皇得逞地笑了。

       政乾听到玉儿在外面噼里啪啦地受着板子,心里一阵阵心痛难受,比打在自己身上还要痛。

        顾不得行礼了,马上跑出去跪在玉儿面前,抓住他冰冷小手。

       玉儿紧紧咬住牙齿忍受着背后一下下打落的重板子。

         额上青根显露,冷汗珠一粒粒地挂在苍白的脸上、头发上,最后滚落地上,化成一小滩水,忍到最后一板就昏迷不醒了,满头乌发随着头的侧落,垂到一边的地上。

         太子打横抱着他跑回去东宫,边跑边吩咐小福子去把陈大夫叫来。

        一直以来都是陈大夫照顾紫玉,比较清楚紫玉的底子。其他太医会因为紫玉入不得楚皇法眼而不尽全力。

        陈大夫看到太子围着趴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紫玉身边,想揭开上药。

        陈大夫连忙跪下阻止:“殿下请慢!不能直接揭开。伤口跟衣布已经粘在一起,会把黏连的皮肉一起揭起,会很痛的。”

        “那如何是好?”太子从没挨过板子不知道,刚才焦急得失去理智,手足无措地乱来。

         “这……”玉姬是太子的人,伤在那里,陈大夫是不可能去帮他上药的。

       “只能够用剪刀把周围的剪开,剩下伤口上的,要用药水淋在上面湿透了,才能慢慢揭开,再用药水,药粉撒在伤口上,几天内不能用衣物覆盖,否则会跟伤口黏连一起的。!”陈大夫把药水、药粉、剪刀放在床头,就退出去了。

        太子明白了,这些事情只能自己去做,自己老婆,只能给自己看,怎么让他人代劳?一边心痛地慢慢剪,一边恨自己没能力保护他。

       啊的一声惨叫,把玉儿痛醒了。吓得太子的手又抖了几下,几乎连剪刀都抓不住掉落到伤口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吹吹!上了药就不痛了!”

         紫玉痛到顾不了羞耻心。痛得眼泪不停地滚落,咬住牙,任由太子帮他清理上药。

         不知为何,太子的手无法控制地抖着,把药水淋上去伤口上。

        紫玉嘶的一声,蹙起眉来。

       太子更加紧张,满头大汗迫切地问:“很痛啊?”

         紫玉咬住牙关,满头大汗地摇了摇头:“顶得住,继续!”
         
          药水渗透后,疼痛感减少了,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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