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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与我竹马成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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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就算我‘被杀’,最后也是平局。可谁叫你们没守住呢。”
  这锅甩的……
  蓝军哀嚎:“少将军无顾跑到敌方主帅那儿献殷勤,这不是,这不是打击士气嘛!还有,真要到了打仗的时候,主帅被敌军所伏,我们自要相救……”
  “不,你们首先要明确一个问题,是一个人重要,还是一座城重要。如果真正将这个问题看透彻了,相信你们下次,会做出一个正确的抉择。”
  瞧着蓝军被打击的体无完肤,阿清实属不忍:“实战演练,每月一次,这次吸取教训,下次定能更上一层楼。”
  好吧,虽然还是要洗袜子,但这安慰也算是,聊胜于无吧。
  大家兴高采烈的出来,蔫头耷脑的回去,阿清看着这帮可怜的孩子,再看看一脸坦然,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的顾衍,心好累。
  下次,还是别带他了。阿清琢磨着。
  “阿清,下个月演练,我要和你一组。”
  阿清:“……”他还能说什么?
  

  ☆、第 44 章

  平静的日子没有过多久,南唐豫王,进京了。
  豫王萧凛,南唐丽太妃所出,虽与南唐皇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这二人感情倒是不错,兄友弟恭。
  豫王年过半百,样貌却十分年轻,举手投足间,颇有几分隐士风范。豫王戎马半生,膝下却无子嗣,也未曾有过妻妾。传闻豫王年轻时,深爱一女子而不得,自此心灰意冷,终身不娶,可谓痴情至极。
  “豫王殿下,我们公主死的好惨,这大梁皇帝非但不予理会,还将我们软禁起来,不许我们护送公主回南唐。王爷定要为公主做主啊。”青蓝义愤填膺的控诉道。
  “青蓝,不得无礼。”青樱呵斥了一句。“王爷此来便是给公主讨说法的,你急什么。”
  青蓝撅了噘嘴,不吱声了。
  由于清河公主与净安和尚乃中了同一种毒而死,这案情复杂,非一时可以查出真凶。当然,也不排除有他国为了离间大梁和南唐,故意设计。是以,在此案尚未侦破时,前来朝贺的众使臣们,至今尚未离京。
  虽然成康帝没有明确让他们留下,但这种时候,谁走,谁的嫌疑大。况且,留下还能看看大梁的热闹,何乐而不为呢。
  “此事是我大梁做的不周到,至今尚未破案,叫众使臣逗留上京,还劳烦豫王亲自走这一趟。”成康帝举了酒杯,道:“这杯酒,权当朕,给诸位赔罪了。”
  “哎呀,圣上这可使不得,此事干系甚大,圣上此举乃是对南唐清河公主的重视,我们配合圣上,也是应该的。”北苍国小王爷耶律则说道。
  “清河公主是皇兄最疼爱的公主,亦是本王最喜爱的侄女。如今人不明不白的死在大梁,皇兄心里难受的紧,若不是小王苦劝,怕是皇兄都要亲自来大梁了。当然,皇兄绝对没有怨怪圣上的意思,只是心里头未免难以接受,毕竟他还希望南唐能与大梁结秦晋之好呢。”
  这‘秦晋之好’四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仿佛有种讽刺的意味。
  说罢,萧凛状似无意的看了眼顾衍,还有他身边的阿清。目光在阿清身上不着痕迹的停留片刻,半低下头,眼底晦暗不明。
  “他这是在给圣上施压啊。”阿清低声道。
  “作为南唐皇‘最好’的兄弟,豫王这样说,也无可厚非。”顾衍说道。
  阿清摇头叹息:“所谓来者不善,这豫王给人的感觉,可不简单啊。”
  “我们慢慢看着就是,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如今在我大梁的地界,想做些什么,那也得看咱们愿不愿意。”
  “确实,若敢不老实,正好我神弓巨弩初成型,也好拿他试验试验威力如何。”阿清呲着一口小白牙,傲娇说道。
  顾衍替他顺了顺毛,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若非在宴会上,他极力控制自己,此刻只怕早就……
  “咳咳,我说你俩能不能注意点儿。”季康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出声提醒一下。否则,这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指不定做出什么‘有违风化’之事呢。
  “本王听说,顾少将军之所以拒婚,正是为了这位薛小将。如今见薛小将这番姿容,我那侄女,倒也输的不冤。”
  “王爷,公主心悦顾少将军,偏横插一个男人进来。奴才始终以为,是这貌美男人恐公主嫁入将军府,抢了他的宠爱,这才暗害了公主。若不然,咱们初到大梁,又未曾与人结仇,公主岂能平白无故就去了。”侍卫苏达说道。
  “苏侍卫此言差矣。还是那句话,当初宫宴,清河公主可是当众说明了,不再与我家将军结亲。公主成人之美,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又岂能害她。”阿清说道。
  “苏达,无凭无据,怎能胡言乱语,还不退下。”萧凛斥了一句。
  苏达阴郁的瞪了眼阿清,不再说话了。
  “我怎么觉得这苏达在豫王跟前儿,老实的好似一条哈巴狗。他到底记不记得,自己是清河公主的侍卫,不是豫王的侍卫啊。”
  阿清看过去,正对上萧凛看过来的眼神,四目相对,阿清没有闪躲,朝他愉悦的挑了挑眉,似是在挑衅。
  这番神情落在萧凛眼中,使得他有瞬间的愣怔,连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变了。说是柔和,却又带着一丝戾气和不甘。有些复杂。
  阿清觉得有些奇怪,兀自嘀咕了句:“我就是长的好看,也不用这么看我吧。”
  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萧凛尴尬的咳了几声。
  “清河的事儿,就有劳圣上费心了。”萧凛举杯敬了成康帝一杯酒。
  “豫王言重了。”
  阿清眼神溜溜转了一圈,心里泛起了嘀咕。
  顾衍曾说,找到杀死净安的凶手,清河公主的事儿自然而然的就水落石出了。
  而净安是死于恕平之手,恕平后又承认是受六皇子指使,可在六皇子处,却并未发现化心的踪迹,更遑论与南唐有所往来了。
  那么这化心……
  阿清忽地想起那日李穆说过,他曾在宫里见过河阳和二皇子似乎走的很近,难道是二皇子?
  可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虽然每件事都有二皇子的影子,可每件事,他起的作用无非就是推波助澜,从中捞点儿好处。
  想来想去,反倒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阿清觉得,这些费脑筋的事儿,他实在是不擅长,还不如琢磨琢磨他已经初步成型的神弓巨弩来的痛快。
  这次的宴会是为了给豫王接风,也是宴请各国使臣,为这段时间的怠慢表示一番。
  各国使臣在京逗留许久,自然也结交不少京中子弟。而尚武堂的组建,也让一众世家子打成一片。这宴会倒是比以往氛围更加轻松。
  萧凛也渐渐收了姿态,许是饮多了酒,眸中有几分醉意。
  “娘娘,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奴婢瞧您脸色不好。”皇后身边的宫女担忧的问道。
  “娘娘?”
  皇后猛的回神:“怎么了?”
  成康帝察觉皇后的异样,眉头轻蹙:“皇后若是身体不适,便先回宫歇息吧。”
  皇后脸色煞白,勉强的笑了笑:“臣妾扰了圣上的兴致,实在该死。”
  “无妨,身体要紧,回宫叫御医好好看看,别耽误了。”
  “多谢圣上体恤。”
  皇后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朝成康帝福了福身。
  “皇后娘娘凤体欠安,该是好好休息才是。若因我等,扰了娘娘安康,岂非罪过。”萧凛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
  皇后身体猛的一晃,撞的桌子一震,桌上的各式果盘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成康帝没有多说什么,只叫宫女扶着皇后离开。
  李肃目露担忧,嘱咐了宫女几句,在座位上有些坐立不安。萧凛的目光落在李肃身上:“想当年初见殿下,那时殿下才十岁年纪,本王来大梁朝贺之时,殿下还时常缠着本王玩闹。如今竟也长这么大了。本王也老了啊。”
  “豫王见笑了,那时年幼,礼数不周,还望豫王殿下见谅。”
  “殿下这么说就生疏了。本王对殿下,可是打心眼儿里喜欢呢。”说着,哂笑一声:“许是与殿下一见如故吧,很多感情,就是这么微妙呢。”
  李肃直觉他这话里还有别的意思,一时又参悟不透,便也不再接话。
  皇后离开后,不知是不是错觉,宴会的气氛总透着一丝古怪。
  阿清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没骨头似的靠在顾衍身上。顾衍从后伸手,环住他的腰,小声道:“再坚持会儿,就快结束了。”
  阿清揉了揉哈出来的眼泪花儿,还不忘盯着萧凛。
  “我总觉得这豫王殿下说话阴阳怪气儿的。哎,也是,他一个独居老人,脾气古怪也是情理之中。”
  季康就坐在离阿清不远的位置,听他这么一说,刚入口的酒差点儿喷了出去。
  他觉得,自己应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不然,他在不久之后,也会成为阿清口中的‘独居老人’。
  清河公主的案子仍是落在了褚萧手里。当然,自净安一案后,褚萧一直都在追查此案,只是线索太少,证据又不足。
  这夜,宫宴结束,褚萧毫不犹豫的又来了将军府。
  “哎呦我说褚大人,您又几日没换衣裳了。”阿清捏着鼻子怪里怪气儿说道。
  褚萧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从一上任,就一刻没休息过。两桩案子搞的他焦头烂额,筋疲力尽。能有时间睡觉就不错了,还换衣裳!
  “好了阿清,褚大人这不也是尽职尽责么,你瞧瞧,都这个时辰了,褚大人还忙活着呢。”
  顾衍这话摆明了就是嫌褚萧打扰阿清休息了。
  褚萧这人吧,性子直,除了跟案子有关的事儿,眼里也容不得其他。而且,这案子,圣上虽是交给他处理。可实际上,真正主导案情走向的,是顾衍。
  他白天又不敢明目张胆找上门,只能夜里来了。偏巧今日宫宴,散的晚了些,他又不愿将今日之事推到明天。宫宴一散,便悄悄来了将军府。
  没察觉到顾衍语气不爽,褚萧兀自开口说道:“清河公主死的太蹊跷,本官调查了所有可能与清河公主有关联的人,独二皇子嫌疑最大,且,本官确有证据证明,二皇子的确对清河公主做过什么,只是那些并不足以要了清河公主的命。”
  “原因你们也知道,二皇子不可能与清河公主成婚,秉着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别人得到,二皇子必然从中动了手脚。可他又绝不能让清河公主死在大梁。是以,二皇子并非直接杀死清河公主的凶手。”
  “而化心虽出自六皇子之手,但从六皇子的角度来看,他的目的是设法与清河公主成婚,得到南唐的支持,那就更不可能去杀清河公主了。”
  “……所以,褚大人今日前来,就是想说,什么线索也没有咯?”
  褚萧一时没搞明白顾衍这话的意思:“这……”
  阿清打了个哈欠,心道,这做人能做成他这样不通人情世故,也是没谁了。
  “褚大人,你觉得,一个人毫无征兆的死了,又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是他杀,那还有什么?”
  褚萧愣怔了半响,犹犹豫豫道:“难不成还是自杀?”
  

  ☆、第 45 章

  “自杀?这怎么可能,她好好一南唐公主,又得恩宠。就算少将军拒婚,拂了她面子,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去结束自己的命吧。谁好好的,愿意去死呢。”褚萧很快又将自己给否决了。
  “那谁又能证明,死的一定是清河公主呢?”顾衍又抛出一个惊天炸雷。
  褚萧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褚大人,本将军劝你还是将此事放一放,好好休息休息,你看你这么疲惫,思考问题都僵化了,这样很容易钻牛角尖儿啊。”
  褚萧郁闷的走了。阿清蓦地觉得这褚大人的背影,好凄凉的说。
  “阿衍哥哥,你说的那些,不是逗褚大人玩儿的吧。”
  顾衍身子往后一靠,斜眼看阿清,道:“那你觉得,当初给褚大人送化心的人,是谁?”
  阿清‘嘶’了一声,还真是,这个小问题,他一直都给忽略了。
  “所以,阿衍哥哥的意思是,这背后还有人,在推着我们继续查案以达到他自己的目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南唐距大梁,路途不算远。当初清河公主出事,南唐使团就以最快的速度传信回南唐了。若清河公主真是南唐皇最宠爱的女儿,早在第一时间便会遣人过来。可清河公主已经死了两个月了,尸体都腐烂成骨头渣子了,南唐才有人来。同样的道理,豫王说清河公主是自己最喜爱的侄女,如果真是为了清河公主而来,那么早在清河公主出事儿之后,人便来了,为何要等到现在呢?”
  “还有,你今日也看到了,苏达对豫王和对清河公主完全是两种不同态度。侍女青蓝的表现还算正常,可那个侍女青樱就有些耐人寻味了。这三个公主近侍,似乎只有青蓝一个人是真正关心公主的死活,还有杀死公主的真凶。”
  阿清本就通透,虽不擅算计,但人聪慧,一点就通。顾衍话说到这儿,他也明白过来了。
  “南唐,出问题了。”
  顾衍点点头,从袖袋里取出一封信件。阿清不明所以的接过来瞧了瞧。
  “南唐皇被软禁!”
  “没错,早在褚萧将化心带回之时,我便派人去南唐查探。消息也是前不久才传回来的。”
  “是豫王!可他既然软禁了南唐皇,便等同于掌控了南唐朝局。清河公主死了,他也没必要大老远儿的为了成全什么叔侄之情亲自来大梁走这一趟。随便派个有分量的大臣走个过场也就是了。”
  “问题就在于,他亲自来了。”顾衍说道。“所以,我们现在应该按兵不动,看看这个豫王打的是什么主意。如果所料不错,从豫王身上,我们甚至可以揪出那个一直隐在幕后的人。”
  “哎,弯弯绕绕,真是晕了晕了,不行了,我要去睡觉补充体力了,明儿还得去给那帮小崽子们上课呢。”
  阿清一边儿打哈欠一边往屋里走,顾衍紧随其后。
  阿清刚要回身关门,险些撞进顾衍怀里。
  “阿衍哥哥,你房间在那边儿呢。”
  顾衍笑:“我知道,我来拿阿清的袜子。”
  阿清一愣,低声说道:“你拿我袜子干嘛?你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顾衍无奈的在他额头轻敲一下:“你忘了,前几日实战演练,我输了。”
  阿清猛一拍脑袋,大喇喇道:“可不是,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来来来,快进来,不用客气,都给你留着呢。”
  说着,转头朝他神秘一笑。
  顾衍眼皮一跳,直觉不太好。
  果然……
  顾衍跟着进了屋,一眼就瞧见了整整齐齐摆在床沿儿上的一排袜子。
  “呐,还好我袜子够多,不过阿衍哥哥若是再不洗,我明儿还真就没袜子穿了。”
  “原是想提醒阿衍哥哥的,只是这两日太忙了,就攒一堆儿了,阿衍哥哥不要介意哈。”
  顾衍嘴角一抽抽:“你还真是不客气啊。”
  阿清摆了摆手:“嗨,愿赌服输嘛。下次阿衍哥哥若赢了,阿清也得给你洗不是。”
  “不会有下次了。”
  顾衍叫包进打了水,自顾将床沿儿上的袜子收到盆里,当着阿清的面就搓洗起来。
  阿清见此情此景,忽地喟叹了一句:“话本子里说过这么一句‘自此长裙当垆笑,为君洗手作羹汤’。阿衍哥哥出身高贵,却愿意为阿清做饭,为阿清洗衣,为阿清守了这么多年,为阿清做了这么多事儿。阿清无以为报啊。”
  顾衍甩了甩手上的水,偏过头,嘴角弯了弯:“那就……以身相许吧。”
  阿清侧躺在床上,以手支颐,笑的眉眼弯弯:“阿清不早就是阿衍哥哥的人了么。”
  “我的人……”顾衍眸色渐深,一边在口中反复咀嚼这三个字,一边往床铺逼近。
  他双臂撑在阿清身体两侧,俯身下去,鼻尖若有似无的在阿清的鼻尖上碰了碰。他能看到阿清扇子似的睫毛抖了抖,明亮的眼眸里,盛着星辰大海,等待他去征服。
  顾衍轻笑着摇了摇头:“还不完全是。”
  “啊?”阿清有些迷茫。
  顾衍唇角一勾,道:“但很快就是了。”
  ————
  阿清趴在床上,脑袋埋进被子里,缓了好半天,他才敢探出头来。头发乱蓬蓬的,漂亮的眼睛里还含着雾气,浑身像是被什么重物碾压过一般,稍动一动,就酸疼无比。
  他看着眼前的青花瓷瓶,从耳朵红到了脖颈。
  至此刻,他终于明白顾衍那句话的意思了。
  “原来这样才算啊。”
  阿清呆愣着,扶着腰挪了挪,探出头去往外瞧了瞧。
  “小包子,什么时辰了?”
  没听见人答话,倒是有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醒了?我刚叫顾亭去尚武堂,给你请了一天假,你好好休息吧。桂嬷嬷煮了你最爱喝的碧梗粥,在灶上温着呢,什么时候想吃了,说一声。”
  顾衍坐在床沿儿上,看着阿清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他是不是太急了。
  许是顾衍的眼神太过炙热,让阿清身上好不容易褪去的热度又蹿了上来。想着昨夜发生的事儿,他红着脸将头埋进被子里。
  顾衍以为阿清生气了,有些局促不安。“怎么了阿清,是不是,不舒服了?”
  阿清扭了扭身子,闷声道:“我就是……哎呀,你突然,突然那样……”
  阿清语无伦次,顾衍却是明白了,他愉悦的笑了一声,原来是阿清害羞了。
  费了好大功夫才将某人从被子里拖出来,顾衍想,今日难得休沐,两人在府上过过消停日子,简直太美好。
  可谁知,才刚喂阿清吃过粥,季斐一行人便急吼吼的来了顾府。
  “阿清哥哥,顾亭说你病了,怎么回事儿啊,严重不严重啊,可担心死我们了。”
  刚踏入屋门,便觉一股泰山压于顶般的气势直逼自己而来,季斐打了个冷战,心道,这是谁惹着少将军了,瞧着少将军脸色可不大好啊。
  “你们怎么都来了,不用上课的么?”顾衍严厉问道。
  “啊,是,是老师教的,要尊师重道,阿清哥哥是我们的授业恩师,老师病了,咱们做学生的不来探望,那怎么好。再说了,就算阿清哥哥不是老师,他病了,我们不也得来探望探望嘛。”季斐道。
  说罢,丝毫没有察觉到顾衍的冷气一般往里挤了挤,瞧见阿清趴在床上,季斐咋呼道:“阿清哥哥是肚子痛吗?听说顾府有位神医,有没有叫神医好好瞧瞧啊。”
  “顾亭说,阿清哥哥叫唤了一夜,嗓子都哑了。肯定特别疼吧。”季斐捂着心脏,好似他也跟着心疼一般。
  “顾亭还说,他去找神医想给阿清哥哥看病,可少将军派人拦着不让进来。阿清哥哥,要么,你去我家吧,我给你找神医看病,肯定不让你受罪。”
  说着,还瞪了顾衍一眼。他就不明白了,少将军不是一直对阿清哥哥很好么,怎么会不给阿清哥哥看病呢。
  早上顾亭去尚武堂替阿清请假时,情绪不高,季康还以为阿清真的出了什么事儿,顾衍拦着不让说,便随大家伙一起来看看。
  可此时,看到顾衍和薛清脸上青红交加,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白了顾亭一眼,又对自家那个还在叭叭叭说个不停的傻帽弟弟递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朝顾衍点头致意,转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李穆见季康这反应,也犯起了嘀咕,倏然想通,赶紧上前把季斐给拽了过来:“阿斐,谨之怎会苛待阿清哥哥呢,你想多了,阿清哥哥病了,需要休息,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了。”
  “可是,阿清哥哥……病还没瞧……”
  李穆一把捂上他的嘴:“阿清哥哥没病,你快闭嘴吧。”
  季斐不死心:“没病怎么会……而且阿清哥哥脸色那么红,一定是发烧了。”
  “你真想知道?”
  季斐点头。
  李穆将人拖到了将军府外头,四下瞧了瞧,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你若想知道,日后我教你便是。”
  “教?”季斐更加茫然了。
  “哎呀,你听我的就是,以后莫要在阿清哥哥和谨之跟前儿提这茬,知道不。”
  “为什么?”
  “容易挨揍。”
  季斐:“……”坚决不提。
  李穆双手拢入袖中,回头悄悄看了眼,眼睛溜溜一转,道:“阿斐,你明日可以找顾亭比武哦。”
  “这又是为什么?”
  李穆嘿嘿一笑:“你听我的就对了。别说我不告诉你,这或许是你在年轻的时候,能打败顾亭的唯一机会。”
  季斐一听,当即挺起胸膛。“瞧好儿吧。”
  众人散去后,顾亭在顾衍杀人般的犀利目光中瑟瑟发抖。
  “少,少将军……”
  “去,绕着演武场跑二十圈。”
  “……为,为什么啊……”
  顾衍深吸了一口气:“看来我得找平叔商量商量你的终身大事了。”
  

  ☆、第 46 章

  皇后神情恍惚,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凤栖宫的。她浑身无力,瘫坐在榻上,禀退了众人。黑暗的环境,总是会将人眼中的惊惧放到最大。
  “为什么,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空荡的宫殿里,有低低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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