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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与我竹马成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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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少将军也无凭无据,又凭何说两个小太监说的不是实情呢?”李端说道。
  “若要收押阿思,便将本将军一并收押了吧。”
  “少将军说笑了,本殿下若是真的收押了你,长公主怕是要拆了本殿下的府邸了。”
  “好了,都别吵了。阿衍,这个叫阿思的,就交给你看管,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莫叫人随意出走。”
  “还有,这事儿就由老二老六一起调查,记着,要私下里调查,切莫声张。出了宫门,便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明日上清园比武,照常举行。”
  成康帝发话了,两位皇子倒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阿清倒是能理解成康帝此举,毕竟在自个儿寿宴上死了人,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而无明大师与成康帝私交甚笃,其人识大体,这时提出将人带走,也是全了成康帝面子,表明不愿将事态扩大。
  至于二皇子和六皇子的调查,那就更耐人寻味了。
  阿清忽地笑了。
  “你笑什么?”
  二人此时已经离了皇宫,正乘着马车往将军府走。没了在宫里的压抑,阿清此时脑子忽然活泛了起来。
  “我笑二皇子和六皇子挖了坑等着别人跳,只怕到最后,反倒会把自己给埋了。”
  “哦?何以见得?”
  阿清摩挲着下巴,斟酌着说道:“少将军,你说无明大师是不是早就知道净安和尚会出事?”
  沉默半响,顾衍说道:“五年前,河南水患,主持赈灾的是先太子。”
  “先太子?河南水患?”阿清耳朵瞬间支棱起来。
  那无明大师说,他是在河南一带救起的净安和尚,也是在五年前……
  “当年,大梁与大齐一战虽说打了平手,双方签订议和协议,自此休战。但因之前先太子错估战情,使得我父亲孤立无援,又有季康援救不及,险些酿成大祸。是以,先太子心中愧疚。”
  “而因明毅将军立了大功,二皇子支持者借此事暗示圣上废太子,否则便是对不起边关惨死的将士。”
  “然先太子德才兼备,为人宽厚,朝中大半朝臣心向太子,齐齐谏言,这才堪堪保住太子之位。”
  “又适逢河南水患,先太子便自请前往河南赈灾,将功折罪。然而赈灾粮食被雨水侵蚀发霉,一时间又难以调集这么多粮食,底下官员企图蒙混过关,未经先太子允准,将发霉米粮给百姓食用。”
  “百姓经历灾患,身体虚弱,又食用了发霉的米粮,致多人死亡,此事引发百姓暴动,死伤无数。”
  “先太子也因此被废。”
  “哦呦,这先太子的运气,果然是差极了。不过,这粮食被毁,也真够及时的。”阿清双手插入袖管,嘬了嘬嘴。
  “当年河南赈灾一事,除了废了太子,河南一带官员获罪者不计其数,处斩的处斩,流放的流放,一时间,人心惶惶。”顾衍悠悠说道。
  “赈灾粮食可是重中之重,先太子必定派重兵把守。怎么这么轻易就给毁了。”阿清问道。
  “先太子率先抵达安城,运粮队随后跟上。却不料暴雨突至,往安城去的路山体滑坡,过不去了。运粮队便撤回奉县,将粮食囤积在奉县粮仓。怎奈何,原本已经修补好的堤岸,突然决了堤,河水倒灌,水势迅猛。”
  “奉县地势低,这水势一上来,守河堤的人惊的纷纷后退。运粮队已派出人去通安城的路,此时恐粮食有失,又分出兵力去阻挡退回来的兵士,守粮仓的兵力便捉襟见肘了。情急之下,也只抢走了极少部分的粮食。”
  “其余放置在底部的粮食全都被淹,所幸上层的粮食还算干爽。”
  “第二日天气转晴,趁着通路的几天时间,湿粮食倒也干了个七七八八,只是运到安城时,已经捂的发霉了。”
  “城外灾民越聚越多,路上耽搁了几日,灾民已有□□迹象,还是先太子想方设法才稳住了灾民,只等粮食到了。官员们也知,若再没有粮食,必成祸乱。可如今好粮不多,便将发霉的粮食与好粮掺和在一起,没想到……”
  阿清摇头叹息:“这么多巧合连在一起,可就不是巧合咯。”
  “但大错已成,太子必废。”
  “是咯,那些官员们为了保命,定是将所有过错都推到太子头上,太子罪上加罪,罪不可恕。这孩子啊,也是倒霉。”阿清说道。
  “但朝中那些老大臣可都是老油条了,这种关乎国储废立一事,是定会争到底的。这么大的事儿,我还真就不信,这里头没有猫腻。”
  顾衍摇头:“那时太子已然失势,季家又遭贬斥,我父亲交了兵权,自此将军府也不再掺和朝中之事。而二皇子却有明家支持,再有六皇子推上一把,朝中人又惯会见风使舵。即便有忠心太子的大臣死谏,也无济于事。”
  “河南官员落马,又口风一致,等到处决过后,死的死,走的走,想要重新审理,更是难上加难。这么多年过去,那些老臣四处奔走,不也还是没有任何进展么。”
  阿清托着下巴,怏怏道:“勾心斗角,到头来遭殃的,还是无辜百姓。”
  “可话说回来,你忽然提起河南水患一事,难不成你怀疑那个净安和尚,与当年之事有关?”
  “是你说的,太多的巧合放在一起就不是巧合。结合无明大师的说法,五年前,河南,就只有这么一件大事了。当然,这也只是猜测而已。而净安和尚,死了。”
  阿清眼睛滴溜溜一转,忽地抓住顾衍的手:“少将军,咱们夜探尸体去!”
  顾衍扯下蒙着眼睛的布条,阿清能清晰的看见他原本死寂的眼睛里此刻泛起了点点星光,叫人迷醉。
  他笑意浅浅的看着阿清:“好啊!”
  咣当——
  马车一个急停,阿清收势不住,直接栽进顾衍怀里。若有似无的,唇角扫过他的脖颈,顾衍大脑嗡的一下。
  揽着阿清的手臂,收的更紧了。缓了好一会儿,顾衍方才找回自己的神智,他沉声说道:“怎么了顾亭?”
  “没,没事儿,车轱辘硌着石头了。”
  顾亭握着缰绳的手攥的死死的,嘴里不停咒骂:“个小妖精,死妖精,敢跟清少爷抢少将军!妖精妖精妖精……”
  顾平瞪了他好几眼,只是这憨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魔怔了。
  清清浅浅的药香气息钻入阿清鼻尖,叫他莫名觉得心里痒痒的。顾衍正在和外头赶车的顾平说话。
  阿清看着他线条优美的下巴,竟鬼使神差的凑上去,蜻蜓点水般的用唇碰了一下。
  一触即分。
  他舔了舔唇,唇上隐隐带着一丝清甜甘冽的味道。他的耳朵,悄悄染上一抹红晕。
  “那个,少将军,你可以放手了。”阿清闷闷说道。
  顾衍松开了禁锢他的手,恢复端正的坐姿,目视前方,不再说话。
  阿清略有些失望的靠在车厢上,心道,不过是演戏罢了。
  “顾亭,去护国寺。”
  顾亭为难道:“少将军,护国寺在西山,此时城门都戒严了,咱们怎么出去嘛。”
  ————
  阿清利落的换上了巡逻卫队的军服,跟着顾衍一起,混进了卫队中。顾亭没法子,只得跟随二人,打掩护。
  内城城防严格,混到外城后,守卫便松懈了许多。
  出了外城,顾衍轻车熟路的敲响了一户农家的门,很有节奏。那农夫听见动静,忙问:“可是少将军?”
  “福叔,两匹马。”顾衍说道。
  阿清丝毫不觉得这一切有什么不对的,好似这样的事儿,曾经发生过好多次一样。
  这位福叔,看起来也十分面善。
  “福叔,这是阿清。”
  福叔听此言,先是诧异了一下,不过瞬间,便恢复笑意。
  “见过清少爷。”
  倒是阿清楞在当场。
  这人在说什么?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马背上了。
  他纠结了些许,小心翼翼问道:“少将军,你不是不许我叫阿清的吗,那你适才为何,那样介绍我?”
  顾衍平静的回了句:“口误。”
  阿清‘哦’了一声,拢了拢披风。
  也是,瞧他与那位福叔似乎关系不错,而那位福叔也定然认识那个薛清。许是他刚才一时想到了那个人吧。
  所以才不自觉的叫错了名字。
  不过这位福叔可比顾亭那憨货有涵养多了。少将军说他叫‘阿清’,他就一口一个‘清少爷’叫着呢。
  若是换了顾亭,必然又要跳脚了,还要顺带骂他一句‘小妖精’。
  差距啊。
  乘着夜风,伴随着马蹄哒哒的声音,阿清的心情瞬间开阔了许多。
  他心想,莫不是自己以前骑过马?少将军可是上过战场的,他的马术自然是极好,可自己与他比起来,竟也没有落后。
  而且,这骑马的感觉,让他很是熟悉,甚至有一种眷恋。
  思绪翻飞间,已经到了西山灵翠峰下。二人翻身下马,将马藏在林子里,步行往护国寺去。
  顾衍瞧阿清脸色有些苍白,不免心酸:“是不是累了?”
  阿清的确有些累,可想到今夜要做的事,阿清却是很有精神的,那点儿累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顾衍见他眸子里有几分激动,会意一笑,又放缓了脚步。
  “闪电认主的,从不许旁人骑。”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阿清一脸茫然。
  “什么闪电?”
  顾衍回手指了指林子,此时已经看不见马的身影了。
  “你来时骑的那匹马,就是闪电。”
  

  ☆、第 17 章

  阿清眼睛一弯:“闪电闪电,真是好名字,这马定是一骑绝尘的好手。这匹叫闪电,你那匹,一定叫追风了吧。”
  顾衍愉悦的点点头。
  “嘿嘿,追风配闪电,还真是绝配!”
  “是啊,两匹马如影随形,从不分离。”
  “那还真是叫人羡慕。”阿清不怕死的又问了一句:“这闪电的主人,一定是那位薛清小将吧,少将军舍得给我骑?”
  顾衍答非所问:“闪电从来不许旁人骑的。”
  阿清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许旁人骑,那怎么自己……
  脑海中弥漫的雾气似乎透出了一点点光亮,一个骑马恣意飞扬的红衣少年飞速闪过,阿清恍惚了一下,还不待他一探究竟,便听远处铿锵之声,乃是从护国寺中传来。
  “这是要开始了么?少将军,我们快些过去吧。”
  及至两人抵达时,已是一刻钟之后。
  不愧是大梁第一国寺,紫气东升,珠光宝华。护国寺占地极广,香火鼎盛,建造奢华。寺中九层浮屠塔,高耸入云,即便在上京城中,也能隐隐瞧见。
  不过阿清此时却无心观赏。
  只见他利落的攀上朱红院墙,双腿在墙上蹬了几蹬,嗖的就蹿到了墙头上。
  他笑容明媚的看着顾衍:“少将军,快点儿。”
  他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这样清冷端正的人爬墙,会是什么样子。
  只是热闹没瞧见,倒是让自己弱小的心灵受到难以磨灭的重创。
  顾衍脚尖一点,只一个跃身,便飞过了这道墙,动作行云流水,翩然如仙。
  他抬头看着墙上红衣青年,笑道:“你爬墙的动作,挺娴熟的。”
  阿清撇了撇嘴:“会轻功了不起啊。”
  他磨蹭着要往下跳,谁料,那白衣青年忽地张开了手臂。
  “跳吧,我接着你。”
  阿清狭长的眸子一眯,计上心头,他嘿嘿一笑:“那你可要接住了啊。”
  说罢,使劲儿往顾衍身上扑去,企图将这淡然的人扑倒在地,好见识见识他狼狈模样。
  只是……
  阿清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顾衍的俊脸。
  他此刻正被顾衍拦腰抱着,双臂十分自然的环上他的脖颈。而让阿清吃惊的是,顾衍抱着他,纹丝不动。
  阿清讪笑两声:“顾少将军果真,臂力惊人啊。”
  顾衍眉梢微挑:“我十三岁便可挽强弓。”
  “少将军威武。”
  淡淡月色下,白衣青年笑容清浅,温润如玉。而阿清却忽地想到了梦中那个沐浴在阳光下的白衣少年。
  那时的他,笑容璀璨,熠熠生辉。
  阿清心中忽然升腾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总觉得,比起初见时,顾衍身上冷肃的气息已经渐渐褪去,在他身上,已经依稀可以看到那白衣少年的影子。
  这种变化,时常让他陷入迷茫之中。分不清倒是是做戏,还是认真。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中间流转,阿清率先反应过来:“少将军,放我下来吧,这里又没人,咱不用这么敬业的。”
  顾衍依言将人放下。“
  “僧人们此时应该都在地藏殿,我们快去吧。”阿清催促道。
  护国寺很大,两人七拐八拐,才找到了地藏殿。
  殿中灯火通明,一行僧人专注的吟诵佛经,无形中竟有种超脱世俗的飘渺感觉。
  净安和尚的遗体摆放在地藏殿正中,阿清离的远,有些看不分明。
  这时,只听窸窸窣窣的声音,二人忙屏息凝神。
  “里头那位就是净安和尚,上头交代了,务必亲眼见到净安和尚火化。你们都睁大眼睛仔细盯着。千万别出了纰漏。”
  “老大,看情况,要明日才火化呢。”
  “叫你盯着你就盯着,哪那么多废话。”
  “……”
  顾衍眯起眼睛注视前方,半响,低声与阿清道:“我们回去。”
  才走出不远,便听身后有刀兵声传来。似乎是有人要劫尸体……
  “如此看来,这位净安和尚,当真死的蹊跷。有人要劫尸,有人又想要尸体消失。可我们若这么回去了,岂不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了。”阿清说道。
  二人此时已到山脚取了马,趁着夜色往城中赶。
  顾衍却摇了摇头:“我怀疑,地藏殿的尸体,根本不是净安和尚。”
  “啊?怎么会?”
  “从事发到现在,知道净安和尚已死的人,就只有承德殿的几位皇子以及护国寺的小僧。至于发现尸体的小太监,已被监禁起来。但偏偏,净安的尸体前脚才被运回护国寺,后脚便有人跟了来。那么,这些人,必然是承德殿中某个人派来的。”
  “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相信净安仅仅是死于心疾突发。”
  阿清忽然想起成康帝说的那句话:在这宫里,行差一步,便再也回不去了。
  “皇帝也是知道的!”阿清说道。“所以,皇帝与无明大师当时的表现,看似是在大事化了,实则是为引蛇出洞。”
  “没错,既是这样,那净安的尸体必定大有文章。若所料不错,净安的尸体,应该还在皇宫。”顾衍说道。
  阿清单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捏着下巴,眯缝着眼睛说道:“姜,还是老的辣!”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难不成还去夜探皇宫?”阿清说着,又兴奋了起来。
  顾衍瞥了他一眼:“回府睡觉。”
  “嗨,睡觉多无聊嘛。”阿清说着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清澈的眼眸蓄着些许雾气。
  “算了,还是睡觉去吧。明日还要去看比武呢。”
  二人将追风闪电送回福叔那里,临走时,闪电对阿清恋恋不舍,那双马眼亮晶晶的,阿清摸了一把,湿漉漉的。
  “你,你哭啦。我的小乖乖,你莫不是舍不得我?”
  闪电用头蹭了蹭阿清,眷恋之情已经不能再明显了。
  阿清指着闪电对顾衍说道:“呐,是他移情别恋了,你可不要怪我哦。”
  顾衍拍了拍闪电的头:“快回去吧,日后常来看你便是。”
  闪电低吼一声,果然乖觉的跟着追风回去了。
  在福叔这里换好卫队军服,阿清笑着对福叔道:“多谢福叔啦!”
  福叔摆摆手:“清少爷客气了,都是老奴应该的。”
  望着二人走远的背影,福叔忽然老泪纵横:“回来了,可算是回来了!”
  本以为回去就能睡觉的阿清,不出意外的在将军府正厅撞见了嘉仪长公主。
  或者说,嘉仪长公主就是特意等在此处。
  阿清往顾衍身后一躲,委屈道:“少将军,要保护我呀,不然可没人陪你演戏了。”
  顾衍抬手将阿清护在身后,侧头说道:“别怕,我在。”
  嘉仪强忍着怒火:“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今晚夜色好,出去走走。母亲这么晚不睡,是有事儿?”
  嘉仪指着阿清,愤恨道:“这个妖孽,你赶紧给本宫赶出府去,明日上清园比武,休要叫他再去丢人现眼。”
  “母亲这话何意,阿思何时丢人现眼了。有些人不过是嫉妒本将军寻了位如此俊俏的男子罢了,何必在意他们说什么。再说,圣上已经见过阿思了。还要本将军好好照看阿思,最好是,寸步不离呢。”
  阿清憋着笑,少将军还真会狡辩,明明圣上是要他盯着自己这个嫌疑犯,不过,看着嘉仪一张脸气的扭曲起来,阿清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你!你就偏要与母亲作对么!清河公主已经拒绝和亲了,你还要怎样!”
  顾衍微微一笑:“当然是,娶阿思进门了。”
  长公主直接气了个倒仰。
  阿清扯了扯顾衍的袖子:“少将军,戏过了啊。可别把长公主气个好歹出来。”
  “放心吧,我有分寸。这一关早晚都要过的。”
  “啊?”阿清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少将军,您快少说几句吧,公主这几日思虑过度,日日神伤,还不是为了少将军好。可怜天下爱父母心啊,少将军,您就与公主服个软吧。”
  “宋姑,本将军十分喜爱阿思,只想将阿思留在身边而已。好了,天色已晚,阿思累了一日,该歇息了。宋姑也快扶母亲回去休息吧。更深露重,可莫要着凉了。”
  顾衍说完,揽着阿清的腰,径自回了芙蓉院。
  阿清不好意思的回头朝宋姑笑了笑。
  嘉仪气的浑身发抖:“这小妖精是在跟本宫示威吗,啊?”
  “公主,少将军已经被这人迷惑了,咱们还得从长计议。若阿思在背后说些什么,只会让少将军更加远着公主了。”
  嘉仪使劲攥着拳头:“咱们走着瞧。”
  阿清刚进芙蓉院,便见包进在门口焦急的张望,瞧见阿清回来了,忙的上前:“阿思少爷,您回来啦,药已经让桂嬷嬷热了好几遍了。”
  阿清捂着脑袋,叹了口气:“又要喝药了,也不知老和尚弄的什么方子,苦死人了。”
  顾衍笑着拍了拍他的头,像拍闪电一样:“快去喝药。”
  阿清一脸郁结的将药喝了个干净,无尘说,这药得趁热喝,还要一口气喝下去,若是中间断了,只会觉得更苦。
  阿清这头刚撂下碗,顾衍突然将一个丸子似的东西塞到他嘴里,继而一股清甜的味道蔓延开来。
  是糖球。
  阿清一脸餍足的弯了弯眼睛:“少将军,你还真是体贴。”
  包进红着脸将托盘端了下去,好像自从阿思少爷出现后,他们少将军就和从前不一样了,不再冷冰冰的了。
  也是前几日包进才知道,他们少将军,原来不瞎。
  只不过除了顾管家和顾副将还有桂嬷嬷之外,芙蓉院没人知道这事儿,如今少将军在自己面前也不避讳了,看来自己也成了少将军的心腹了呢。
  不,是阿思少爷的心腹。
  “果然是受宠啊。”
  包进打了清水侯在外面,寻思等少将军回房,他再进去,免得打扰二人。
  只是等了好久都不见人出来,包进又去添了热水。刚到门口便听顾衍吩咐他进去。
  包进低着头挪着小碎步进了屋,也不敢抬头,只影影绰绰瞧见阿思少爷已经被少将军哄睡了。
  顾衍将阿清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声哄到:“阿清,漱口。”
  阿清迷迷糊糊的含了口水,在喉咙里咕噜噜几下。
  “吐出来。”
  阿清乖觉照做,听话的不得了。
  顾衍随后又拧了帕子,替他擦了脸,这才将他放下。
  阿清半醒半梦间,瞧见包进出去了,嘀咕了一句:“戏够了,终于可以睡了。”
  顾衍一时间哭笑不得。
  

  ☆、第 18 章

  阿清惦记着看比武,是以起了个大早。眼见着到了夏季,上京城的天儿也一日比一日热了起来。
  今日天气不错,阿清只穿了一件红色束腰窄袖便装,黑色绣祥云纹压边儿,配一条黑色嵌宝石腰带,腰间依旧挂着那半块玉佩。一头墨发只用一根白玉簪子束起,略有些苍白的脸色非但没有丝毫减弱他的英俊,反而更添一丝柔弱的美感。而这柔弱在他身上,又糅杂着一股坚韧,叫人移不开眼。
  包进每日替阿清换好衣服,都情不自禁的要赞叹一番。
  而顾亭见阿清日日都要换一身崭新衣裳,且做工用料皆是上乘,便阴郁的瞪着他,叨咕一句:“小妖精。”
  上清园在皇宫以北,原是一处皇家猎场,占地颇广。早有人在此处设了擂台,阿清到时,上清园已经围满了人。
  比武大会不比漪澜殿宫宴,气氛要更轻松,不少上京世家子弟摩拳擦掌,期待在此次比武中崭露头角,得皇帝青睐,一步登天。
  再往前走,只见围了一堆人,争抢着似是要看什么东西。
  “哎呀呀,都别挤,别挤,当心挤坏了,少将军可是要发飙的。”
  是季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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