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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兄,你身材走形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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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知道了这个人不要脸起来有多可怕了,可是裴子浚还不罢休,“话说那个夏夜谢兄是怎么对我的,我们才有阿衣的?”
  “裴子浚,你够了。”
  “不够。”
  裴子浚嘟囔了一声,就压了下去,含住了谢珉行的要害。
  竹床摇晃,他们都知道他们在做不对的事,可是谁也停不下来。
  “我记不清那天发生了什么,谢兄帮我想起来,好不好?”
  天终于亮起来,第二天谢珉行要主持早课,早早就要起床,他十分小心的把青年抱着他的手臂移开,才拖着一身酸软的身体起身。
  掌门道服被揉的皱皱巴巴,是完全不能穿了,他就穿了一件青衫就出门了。
  裴子浚犹在睡梦中,梦里,他似乎真的抓到了北邙山的星星,他的星星亲了他的嘴唇一下,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阿浚,我心悦你。
  一直心悦你。


第77章 番外、裴门主的追妻之路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发生在裴门主的尬吹之路之后。
  纯属恶搞; 跟正文无关。
  ◆01
  只穿着亵衣的裴门主被老婆踹出来了的时候; 脑袋还是懵的。
  裴子浚和谢珉行很少吵架,一方面是因为谢珉行作为白鹿门掌门,一年中好几个月中都待在北邙山; 裴子浚也有裴家需要搭理,本就聚少离多,相聚本就十分珍贵,另一方面是如果意见相左,裴门主在谢掌门面前十分没有原则,谢掌门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是偶尔也有吵架的时候。
  比如现在; 他一脸尴尬的站在庭院中; 看着来往的丫鬟红着脸掩着袖子意味不明的笑,偏偏身后面还传来他家小坏蛋“咯咯咯”的笑声。
  谢珉行好像真的生气了,无论他怎么挠门都不开门。可是他又想不出哪里得罪了谢兄,明明昨天晚上还好好的。
  裴子浚一把把偷笑的阿衣拽过来; 指着紧闭的房门说,“你去。”
  阿衣不是很想去,因为他义父好凶的; 可是门外的这个男人好像也很可怕,他觉得自己还是个宝宝,谁也打不过; 委委屈屈的去了。
  半响阿衣回来了; 苦着脸; 道; “我义父走了。”
  裴子浚此时才意识到事情大头了,以往谢珉行怎么生气,他哄一哄,外加色、诱一番,他总是很吃这一套的,可是他这次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谢珉行气得回北邙山去了。
  可是谢珉行究竟为什么生气呢。
  ◆02
  可是不管怎么样,总得先把先把人找到再说。
  他这样想着,看向阿衣,阿衣个小没良心的,弱弱的说,“我义父不在,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练剑了?”
  “……不行。”
  裴子浚扛起小没良心的,当天就向北邙山出发了。
  ◆03
  谢掌门很头痛。
  因为守门的小弟子告诉他,白鹿门的大门口,仪表堂堂的裴门主牵着他家的小公子,想取代他们,充当白鹿门的门神。
  可是也有明理的弟子知道,裴门主不是来当门神的,专注他们家碰谢掌门的瓷的。
  可是也不能放任裴子浚这样丢他的脸。
  谢珉行还是决定偷偷出去看看。
  谁料从容不迫的裴门主既不狼狈也不丢人,衣着鲜亮,风度翩翩,看见他就冲着他笑。
  “谢兄,今天花好月圆,可否一起赏月否?”
  “现在是白天。”青天白日的说什么胡话。
  “谢兄,我带来的君见笑,你喝一口?”
  “我戒酒了。”
  谢珉行冷冷的说,心里万分后悔出来,一甩头就走了。
  ◆03
  谢珉行在书房处理事务,忽然背后一双手把他拦进怀里。
  “你怎么进来的?”谢珉行有些恼。
  “谢兄,阿衣哭了,守门的弟子忙着哄他呢。”白鹿门的弟子都知道裴小公子是掌门的义子,自然舍不得阿衣哭。
  “你不去看看他吗?”
  “你在怂恿他假哭,我可能会把你的胳膊拧下来。”谢珉行面无表情的说。
  “……”
  ◆04
  晚上谢珉行准备回去就寝,才打开房门,就看见被子里裹着的□□男人,无可奈何的笑了。
  “你这是干什么?”
  “我来给你……暖床。”
  “不需要。”谢珉行说,指了指门外,“你不走我走。”
  裴子浚叹了一口气,说,“谢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说什么,我都改。”
  谢珉行看了看他,许久才道,“不是这个原因。”
  他抬起头,迟疑了一下,笑容淡然,“我们都没有错。”
  ——只是暂时不想,不能见你。
  ◆05
  裴子浚知道谢珉行要闭关,是在暴雨欲来的傍晚。
  他心里很恍惚,他和谢珉行已经平淡无波的过了这么多年,虽然关系不能放在明面上,即使世人不知道这层关系,也知道南裴北谢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否则裴子浚怎么会允许自己的独子姓谢
  可是此刻又仿佛回到那一年北邙山谢珉行从藏书楼里出来赶他走要独自面对一切的时候。
  他从来都知道谢珉行爱他,可是世事繁杂,爱并不够。师门,道义,无论那一桩在谢珉行心里都那么重逾千金,为了那一桩他都可能随时抽身,独自上路。
  谢珉行是一个很独的人,他有千里走单骑的勇气和本事,离了他也是谢珉行,没有什么不同。遇到问题总是选择独自承受,他又暴躁又心疼。
  他觉得自己和那一年的自己没有什么两样,面对谢珉行永远患得患失。
  闭关?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难道是因为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他拦住了一个小弟子问,“好像往藏书楼那边走了。”
  他看了看天色,大雨就要落下来了。
  他果然在藏书楼的角落里找到了谢珉行。
  谢珉行愣愣的看他了一眼,飞快从裴子浚企图把脉的手里抽回手,裴子浚也在惊讶的看着他,他心里那颗悬崖边上的山石终于滚滚而下,再也没有回旋余地了。
  半响,谢珉行苦笑着,“我好像……永远是个怪物呢。”
  孤风峭雨,谢珉行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怕冷的人,可是他怕看到裴子浚迟疑的目光。
  那样,他就怕了。
  ◆07
  “是那天晚上的事情?”裴子浚想起一个月前,他们久别重逢,彼此都有些失控,如果知道会这样,他一定不会在关键时候控制不住。
  “不想要的话,我来想办法,”他亲吻着他的额头,越发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反反复复保证说,“不会疼的,真的……”
  他不想再让他疼了。
  他觉得谢珉行一点点的疼都会要他的命。
  谢珉行怔了一下,看着雨水幕天席地的蔓延开来,许久才说,“再说吧。”
  裴子浚抱着谢珉行在雨前坐了许久,彼此都没有说话,狂风呼啸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大,他觉得一起感官都好像被剥夺了,只好将身上的人又抱紧了一些。
  “哎,谢兄。”
  “嗯?”
  “我知道知寒客一剑封神,肝胆双全,很厉害的。”
  “哦。”谢珉行心不在焉的应答。
  “可是以后遇到什么问题,可不可以告诉我,不要独自面对好吗?”
  ——因为即使你不需要,我也想给你遮风挡雨。
  ◆08
  骤雨初歇,谢珉行才真的睡着了,裴子浚守在门外,阿衣正在旁边捣鼓一把哪里来的银锁箍,他忽然抢了小孩手里的东西,阿衣疑惑的抬起头,不知道他爹又要找他什么不自在了。
  “谢衾。”
  “咦?”
  阿衣疑惑的扬起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爹为什么会忽然叫他的大名。
  “你义父虽然对你很严格,但是没有人比他更爱你的了。”
  阿衣迟疑了一下,笑了一下,“我知道啊。”
  “他……是你亲爹。”裴子浚喉头微涩,还是决定不顾谢珉行把这件事告诉他。
  “我也……知道啊。”阿衣眉眼弯弯的,竟然没有丝毫惊讶。
  “你们这些大人啊,总是自以为是。”说完,就把手上银锁箍抛到了滞楞的裴子浚手里,兜兜的跑了。
  裴子浚低头看着这个银器,觉得眼熟,又想起那年牢笼里谢珉行要独自赴死的决绝姿态,心一揪一揪的疼。
  他向他示爱,他却还要瞒着他,送他银锁箍,连死了也不愿意带上它上路。
  可是很快他就愣住了。
  不知道小孩子太皮的缘故,银锁箍开成了两半,那锁内斑斑驳驳的用剑尖刻上去的裴字,因为多年侵蚀,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可是他仍旧能想象那个刻字的人的心情。
  飞蛾扑火。
  一腔孤勇。
  原来在很多年前,他就已经把真相告诉了他。
  只是他后知后觉,浑然不知。
  他送谢珉行一把锁,他用来锁住那个裴姓人。


第78章 番外、十日灯
  ◆01
  谢衾离家出走的第十个晚上; 在洛京城外孤零零的客栈中,疯狂的想家。
  可是无论是爹还是义父; 都没有出来找他。
  他出生在鼎鼎有名的裴门,无论是爹还是义父; 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 唯独他; 作为独子; 文不成武不就,是个成天专门惹事的惹祸精。
  他这次离家出走,也是因为惹了一件祸事; 他搅了秦霜霜的婚礼。
  窗外一声滚雷,可是却没有半分雨水。他实在焦躁难捱,已经过了这么多天; 身上还是酸痛不已,索性起来,往唐府的方向走去。
  他走了很长的路; 他衣着落拓,像一只被人丢掉的流浪小野狗。没有人认出他是裴家的小公子; 无数的人向他报以或惊讶,或嘲笑,或冷漠的目光。
  他觉得这些目光很不舒服; 他的义父是个很缄默的人; 早年经历过很多事; 可是却从来不说起; 可是他的目光里有山川江海,他以前不懂,等到了不是裴小公子的时候,才知道,世情冷暖,每一样,都是真的。
  他离开家的十日,没有了庇护,不知疾苦的小公子也终于知道了活着的百般憾事。
  钱财恩怨,情仇痴恨,活下来有多不容易。
  他身上流着谢珉行的血,可是他不是谢珉行,他望着父辈的那座高山时,连哭都不知道怎么哭。
  ◆02
  谢衾走了很久,才走到唐府,却不敢进去。
  宅子内外挂满了红色的灯笼,火光葳蕤照亮了宅院内外,他恍惚的想,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灯笼呢?哦,他终于想起来,十天前是秦霜霜的婚礼。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讨厌秦霜霜,她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美人,美人性子刁蛮些也再说难免,可惜谢衾认识秦霜霜的时候,还是个小屁孩,并不懂得欣赏小姐姐的美,也不懂事,不懂得怜香惜玉,时常与秦霜霜争抢一些有的没的。
  现在他长大一些了,想着自己那时候和她有什么好争的,现在他什么都不要了,从头到尾,他都只想要那样他最宝贝的东西罢了。
  他这样想着,忽然听着大门忽然打开了,里面走出几个家丁,提着一排新灯笼,出来换掉那些灭掉的灯笼。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只好躲在台阶下面,配上他这蓬头垢面的这副尊荣,其实根本不用什么伪装,十足十的小乞丐。
  他蹲得脚都麻了,听风中传来一些若有似无的声音,好像提到一些人,让他恨不得竖起耳朵听。
  “哎,你说少爷也真是的,都伤成那样了,还不忘叫我们出来挂灯笼。”
  “可不是,裴门主亲自下的手呢,皮开肉绽的,啧啧……”
  “你说裴门主平时那么温和的一个人,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03
  谢衾脑袋轰隆一声,想着他竟然挨打了吗,还是爹爹打得?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哭,也没有资格哭,在这件事情里,从头到尾,他的丢丢哥哥,都是最无辜的那一个人。
  他几乎是在唐不弃的背上长大的。
  他在唐不弃的背上,颐指气使,看着沉默早熟的哥哥,给他拿糖吃,给他抄课业,叫他练剑,现在,又为他挨打。
  小时候,他爹和义父总是说,“阿衣,你要学学你丢丢哥哥。”
  “阿衣,丢丢哥哥能给你抄一辈子书,做一辈子弊呀,你要自己独立。”
  “阿衣,你要是有你丢丢哥哥一般用功,就不会现在这样只有三脚猫的功夫了。”
  那时候的阿衣想,他才不想学丢丢哥哥呢,因为他们口里夸耀着的哥哥,把他举高高,给他当马骑,是他一个人的。
  那时候,他从来不会想,唐不弃也是唐家的继承人,他会娶妻生子,会有自己必须走的一条路。等到谢衾意识到他不是他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心已经被一罐叫做唐不弃的蜜糖泡化了。
  他的心碎在这罐蜜糖里,再也捞不起来了。
  ◆04
  他想了想,毕竟丢丢哥哥是被他连累的,原本他可以娶到秦霜霜这个大美人了,而不是这样被他爹打成这样,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
  他没有继承谢珉行的剑术,可是总算逃跑的轻功还学得不错,但是他全身都是酸痛,却不敢叫出声,他望着躺在病床上昏睡着的青年,想起唐不弃为他挨打的每一个夜晚,他总是摸着他的头,说哥哥不痛,一点都不痛。
  可是他快要痛死了,他以前看着唐不弃的时候,总是笑得很灿烂,好像找不到依仗的小鹿终于找到了依仗,可是现在看着唐不弃,却是心揪揪的疼。
  他觉得自己一个人走入一条黑灯瞎火孤独又绝望的歧道,然后他的丢丢哥哥站在另一头隔岸观火,再也不肯拉他一把。
  他这样疼,可是比起唐不弃带给他的疼来不及万分之一。
  在爬上唐不弃的床之前,阿衣从来没有这样鬼迷心窍过。
  可是秦霜霜婚礼的那一夜他的确是被迷了心窍,可是他看着被灌醉的唐不弃走进洞房时,他绝望的想,哥哥不是他的了,再也不是了。
  人绝望时总会生出往日没有的想法和胆子,他就这样黑灯瞎火的摸进去,不发一言就朝着那个七分醉意的人扑过去,火急火燎没有章法的亲他。
  ◆05
  唐不弃捅进来的时候,他想,原来做这件事,是这样疼的。
  他小口小口的喘气,疼得死去活来,偏偏平日最疼他的哥哥一点也不疼他了,在他身后凶猛的撞他,一下一下,他觉得他的心都要被撞出来了。
  他昏昏沉沉,似乎听见了黑暗中有人用很温柔的语气叫他阿衣,也可能只是他的幻觉,喝醉的男人又能认得什么呢。
  他弄得他这样疼,却根本不知道身下疼着的人是谁。
  他哭得抽抽搭搭,可是他的疼,都是自找的,嘴上却还是不饶人,“我就是好玩,我只是闹着玩而已。”
  他想,如果这真的是一个他恶作剧该有多好,可是他知道不是的,他是迟钝的小乌龟精,对于爱也后知后觉,可是他现在也知道了。
  丢丢哥哥不知道。
  所以他要把自己的喜欢藏起来,不能让他看到。
  ◆06
  可是他临走之前还想在看一眼唐不弃,看过了,就算了。
  他心灰意冷的走在挂满灯笼的走廊上,因为失魂落魄,连被人发现了也不知道。谢珉行把出走了好几天的小崽子抓到面前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却终于如释重负。
  “舍得回来了?”谢珉行的脸色很冷,身边站着小告状精的小妹妹裴念。
  阿衣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爹,只一眼,就忍不住红了眼圈,软软喊了一声,“义父。”
  谢珉行又低头看了一眼他的孩子,不知觉已经长这么大了,胆小如鼠的小乌龟精,也悄悄在心里放了一个人,会为他盲目又勇敢。
  “你去看过丢丢了。”
  阿衣点点头。
  谢珉行说,“你爹下手也太狠了,可是我们捧在手里的宝贝,就这样被人摘去了,你爹心里总是不舒服的。”
  阿衣一愣,“你说什么?”他才想说丢丢哥哥是无辜的,都是他勾引他的,却又觉得哪里不对。
  谢珉行又说,“不过你们小孩子也太荒唐,怎么能占了别人的新房做那种事?”
  别人的新房?
  他想起他和唐不弃犯错的第二天早上,裹在龙凤被里醒来时,所有人都在望着他们,那时他一门心思想逃跑,根本没有细看这些人的表情。
  “不然你以为你爹是为什么打他徒弟的?”
  谢珉行叹了一口气,“不过唐不弃在你爹面前那样跪着讨要你时,你爹难免生气,下手虽然重,不过没有伤及脾脏,都是皮肉伤,养养总会好的。”
  ◆07
  阿衣已经听不得任何声音了,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飞快的奔向唐不弃的卧室。
  可是卧室里却没有人。
  他问了家丁,家丁说少爷这个时候应该坐在门口等裴小公子回家呢。
  家丁说,少爷这些天白天都在发疯了的找裴小公子,晚上就坐在家门口等。
  家丁还说,少爷说裴小公子怕黑,所以要在门口点亮所有的红灯笼,这样他就不会迷路了。
  他眼前混沌一片,也不知道怎么走到唐府的大门前的。
  大门两边是红色的灯笼将四周照得一片通亮,灯火阑珊处,坐着一个人。
  那个在门口点了十日灯的人。
  那个在门口等了他十天的人。
  这些灯笼从来都不是喜灯笼,他们通宵而明,只是为了照亮谢衾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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