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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孤做了皇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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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妃疑惑的抬头,这才发现慕脩的眸光从始至终都在身旁这个少年身上。
  谢锦撩开袖袍一看,纱布都被雨水打湿了,厚重且沉闷的裹在胳膊上,里面隐隐渗出血色。
  慕脩也是瞳孔一缩,皱着眉头招了招手
  赵承德将手里的伞递给慕脩,然后撑起了另一把伞,朝谢锦走了过来,胳膊上搭着一看就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披风。
  “小侯爷快披上吧,将下人扔在远处,自己跑来淋雨像什么样子,若是要送伞,大可差下人来送啊。”
  不管怎么说,慕脩也是一番好意,谢锦乖巧的披上了。
  就是虽然没那么冷了,但是干干的外袍裹着湿透的里衣实在算不上舒服。
  赵承德一眼就看出来,笑眯眯道:“天色已晚,小侯爷就歇在朝阳殿吧。”
  兰妃眼底隐隐划过震惊,这宫中不论是前朝还是后宫,还没有人有幸留宿过朝阳殿。
  谢锦挑了挑眉毛,但是余光扫过慕脩愈发冷艳的脸,预感若是一而再再而三驳了殿下的面子,特别是在后宫嫔妃面前,可能会引发什么不好的事。
  “只要陛下不觉得叨扰。。。”
  “朕觉得很是叨扰。”
  谢锦面上一囧:“那草民还是。。。”
  “闭嘴。”慕脩冷冷打断道
  谢锦从善如流的闭了嘴
  赵承德一张老脸上笑意愈发浓重
  慕脩的视线这才落到兰妃身上,逐渐皱起了眉尖,道:“兰妃,你就一定要以这种方式见朕?”
  兰妃语带哽咽,声如蚊蝇:“陛下,臣妾实在是。。。走投无路。”
  慕脩面色冷淡:“说说看,如何走投无路,你又是为何而来。”
  兰妃咬了咬唇:“臣妾为了惠妃姐姐而来。”
  慕脩脸色瞬间沉下去,道:“若是要为惠妃求情,那就不必说了。”
  语毕转身要离开,兰妃一惊,手指攥上他衣摆:“陛下!臣妾愿意代替惠妃姐姐!只要皇上允许,臣妾什么都愿意做!求陛下绕过姐姐这一次吧?”
  慕脩顿住脚步:“你们姐妹倒是情深,那朕就给你指条明路,若是她原原本本交代出事情的真相,朕可以不杀她,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完,他再无停留。
  兰妃的手指生生落空,面色颓败,道:“臣妾。。。明白了,谢陛下。”
  谢锦面色晦暗不明,让人看不出心中所思所想。
  直到,慕脩走了几步再次停住了脚步,没回头道:“还不跟上?”
  谢锦才如梦初醒,问道:“陛下是在叫我?”
  “自然。”
  赵承德就站在他旁边,笑眯眯的看着他,活像是看着一只即将落入狼圈的小绵羊。
  谢锦被他笑得头皮发麻,赶紧几步跟了上去。
  兰妃跪在原地,望着并肩渐行渐远的慕脩和紫衣少年,眸子里却满是清明,天无绝人之路。


第44章 
  谢锦跟随慕脩再次回到了朝阳殿之中,赵承德吩咐下人去准备换洗衣物。
  谢锦下意识坐到了龙案对面不远处的矮榻上,望着窗外赏雨景。
  慕脩眼眸微微一动,坐到了龙案后面,寝殿内只余烛火偶尔被风卷过的晃动声和毛笔在纸上的沙沙声。
  不多时,宫人前来报:“小侯爷,一切准备妥当,请您前往司音阁沐浴更衣。”
  谢锦侧头看了一眼面色无波的慕脩,点点头,跟着宫人走了。
  其实他一直借着赏景的姿势实则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开口说自己回去了,但是最终没敢说
  先不管了,先沐浴,湿透的衣服穿着真是不舒服。
  之前身受重伤之际还损耗自身真气为赵小贵愈合经脉,造成元气大伤,短时间内无法动用内力,要不然就直接内力烘干,简单快捷。
  司音阁,御用浴池所在的地方。
  阁内由乳白色的玉石堆砌,加之终年水雾缭绕,辅一踏入便恍若误入仙境。
  国师曾言,此处泉眼乃整个皇宫灵脉所在,练武者常年沐浴能疏通引导体内真气,稳固根基,寻常人沐浴能强身健体消除病痛。
  对此,慕脩秉承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一个标点符号也不信,只是把此处当做浴房,闲暇之余来泡一泡舒缓疲劳。
  房中四处角落一处站着一个只着一层薄纱的侍女捧着换洗衣物,花瓣,锦帕等
  要不是雾气太大,遮掩了大部分视线,她们就跟不着寸缕没有什么区别了。
  小太监替谢锦除去了衣袍,整整齐齐叠好放在了托盘上,让人拿下去清洗了。
  谢锦穿了一条雪白的丝质里裤,赤丨裸丨着上身走进去
  两个侍女姿态婀娜走上前,微微拂身:“奴婢们见过小侯爷。”
  “免礼。”
  谢锦赤着脚走到温泉边缘,视线很绅士的转开落在冒着热气的温泉中,张开双臂,轻轻应了一声
  两个侍女拿起水瓢舀了两勺温泉水从他身上缓缓浇下,温热的水流过平坦的胸膛,浸湿了他雪白的绸裤,布料变得透明,隐隐约约透出修长的腿型。
  片刻后,两个侍女同时放下手中的水瓢,拂身道:“小侯爷,浴前暖身已经做好了,请下水吧。”
  谢锦慢慢沿着玉石阶梯走下水,先让泉水漫过胸口,待身体暖和后才慢慢将身子没入水中,全身的毛孔都张开来了。
  水雾绰然,泉水映照下的谢谢小侯爷愈发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宛如一个玉石雕琢而成的玉人,
  两个侍女看得面色绯红,互相对视一眼,伸手开始脱身上的纱裙,发出细微的声响。
  谢锦疑惑睁眼,下一秒迅速伸手遮住了自己眼睛,道:“住手,你们这是干什么。”
  两个侍女不明其意,道:“奴婢们伺候小侯爷沐浴啊。”
  京中贵族和皇族向来有侍女脱到□□陪同沐浴的先例,被文人骚客雅称为鸳鸯交合浴。
  谢锦皱了皱眉,背过身去,摆了摆手:“用不着,你们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
  两个侍女瞥了眉尖,面上有几分泫然若泣,但还是不敢违背主子的意,拂身道:“奴婢们告退。”
  因为皇亲贵胄中,像这种伺候主子鸳鸯浴被打发出去的,证明仪容姿态不得主子心意,属于被淘汰的那一批,会被其他人耻笑。
  赵承德一边替他磨墨,一边温声道:“陛下这么晚了还要批阅奏折吗?”
  “嗯。”
  慕脩应了一声,手下动作没停,在他将几本刚刚批好的奏折放到另一边的时候,龙案的宣纸下掉出一张字条。
  那张字条上尽是褶皱,即便压在龙案最下面,可已经出现的褶皱却已经抚不平了。
  赵承德赶紧捡起地上的字条,恭恭敬敬递给慕脩。
  慕脩眼眸轻扫,字条上用龙飞凤舞的字体写两行小字,手指渐渐攥紧。
  。
  几个月前,正值初春,天还有些凉。
  早朝刚散,慕脩从重华殿走出来,宋淮安一身官服,手里捏了本书,随在身旁。
  慕脩望着他,声线冷淡,眸中更多的却是无奈,对宋淮安道:“你少跟他们对着来就能少吃一顿饭是吗?”
  宋淮安凤眸微微一弯,用书在掌心敲了敲,淡淡道:“那些文臣不是最喜欢拿书上的圣贤话来说事吗?臣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何错处?”
  赵承德一早就差人候在殿外,小太监奉上托盘上的衣物。
  慕脩脸色有些不好看,俨然就是一副要生气的趋势。
  宋淮安侧眸看了一眼赵承德,赵承德眼中漫上无可奈何的笑意,拿过托盘里的外袍给慕脩披上,道:“陛下,这天气还未曾入热,注意身子。”
  慕脩哪里有不知道的,脸色缓和些许。
  另外一个小太监跪在宋淮安身侧,恭敬的奉上檀木托盘:“丞相大人,请。”
  宋淮安微微一笑,刚想说自己并不感觉冷就见慕脩拿起了托盘内的衣物,那是一件雪白的披风,领上和襟边都缝制着银色的狐狸毛,很是漂亮。
  “这是前段时间北燕御贡送来的千年银狐皮,朕看着这毛色着实不错,便让尚衣宫为你缝制了这样一件披风,朕知你不爱穿冬衣,又生性畏寒,有了这披风日后便可不必再穿冬衣。”
  世间狐狸种类繁多,唯有银狐极其罕见,更遑论是千年银狐,其皮毛御寒能力极强。
  用千年银狐的皮缝制一件内衫穿上即便是登上终年不化的雪山也不会受到寒气的侵扰,十分珍贵且难得。
  宋淮安伸手抚了抚领口处的皮毛,触感极佳,且还富有光泽。
  “不愧是千年银狐的皮毛,换成其他狐狸毛,剥离本体这么久,大概早已黯然失色了吧。”
  慕脩不置可否的点头。
  宋淮安笑问:“那陛下呢?”
  慕脩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道:“千年银狐本就罕见,数量自然也稀少,朕又不畏寒,自然是要物尽其用。”
  宋淮安唇角笑意不减,眼眸自他悄然红了的耳垂处掠过,道:“那微臣便谢过陛下了。”
  慕脩声音略显生硬:“不必。”
  他将披风在宋淮安身后轻轻抖开,银色的狐皮在光线下漾出异样的颜色,然后落在了宋淮安的肩上。
  慕脩亲手为宋淮安系上了披风带子,雪白的披风衬得宋淮安脸色白得没有血色,薄唇的颜色愈发艳丽,犹如雨后海棠。
  小太监们望着距离极近恍如相拥的两位主子,被美了一脸,心底莫名升上一抹孤家寡人苍凉。
  赵承德由衷道:“丞相大人真是极美。”
  慕脩横了他一眼,赵承德赶紧垂眼退后一步。
  宋淮安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退后一步距离慕脩远了些,道:“陛下,那臣就先行回丞相府了。”
  慕脩颔首:“嗯。”
  宋淮安领着丞相府的下人离开了。
  回朝阳宫途中,赵承德道:
  “陛下,这银狐可是您差人找了这么多年才在雪山上找到一只,费了好大力气才捉住,为何要谎称那北燕上供的?平白让他们占了这便宜,让丞相大人记点您的好不好吗?”
  慕脩面色冷淡:“朕不需要他记朕的好,他只要接受就好了。”
  赵承德无奈的摇了摇头:“陛下您啊,不是老奴说你,自小便是这样,明明全心全意都在为丞相大人好,却什么也不告诉他,反而还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慕脩皮笑肉不笑:“赵承德,你最近真是愈发没规矩了。”
  赵承德赶紧垂首:“陛下息怒,是老奴僭越了。”
  好歹也是跟了他多年的老人,慕脩也并没有要责罚他的意思,自然是重拿轻放。
  回到朝阳殿,慕脩脱去了外袍递给赵承德,忽然视线在龙案一处一凝。
  他大步走过去,龙案正中央摆放了一张巴掌大的字条:
  ‘我尊敬的陛下,宋淮安此人杀人如麻,恃才傲物性情乖张,总会有人看不下去的。’
  慕脩狠狠皱眉,将字条揉成一团攥在了手心里,叫道:“叶里。”
  一身劲装的叶里立马出现在房间内,在龙案前跪下:“叶里参见陛下。”
  “今日有谁来过此处?”慕脩问
  叶里平静的面容微微划过一抹不解,沉吟半晌道:“回禀陛下,属下并未感受到有任何人来过此处。”
  慕脩将手中的字条扔到叶里的面前:“在此处发现的。”
  叶里面色霎时大变,这话的意思就是有人在整个天子暗卫营眼皮子底下潜入天子寝殿留下了神秘字条,而潜伏在寝殿四周的暗卫竟无一人察觉。
  这是何等概念,如果对方的目的是天子的性命的话,那么……
  “陛下息怒!是属下们失职,属下会带他们自行去刑房领罚,从这字条上看,对方是个心思极为缜密的人,这字条不论是纸张还是墨迹都是民间各大书坊很常见的,若是要对比字迹也如大海捞针,这人大概算准了陛下抓不住他。”
  “不管怎样,给朕查,今日出入过朝阳宫的所有宫人挨个排查,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出这人。”
  慕脩面色愈发冷凝,心底却也忍不住在意那纸上陈述的内容。
  他不怕有人能瞒过天子暗卫营的眼线进入到朝阳宫主殿,只怕宋淮安有什么不测。
  “属下领旨。”叶里恭敬道
  宋淮安沿着宫道缓步走出宫门,皇城外的街道人声鼎沸,热闹无比。
  守宫门的将领恭敬拱手:“丞相大人。”
  宋淮安脸上表情淡淡,抬了抬手。
  四周赶集的百姓和商贩不自觉朝宫门的位置看来,虽然民间对于宋淮安此人颇有争议,但是见过他的却寥寥无几,因此无人识得他。
  众人只觉得宫门口那公子着实容色惊人,雪白的披风罩在身上丝毫不显臃肿,愈发显得他身形单薄颀长,令人犹如身处雪山,整个世界都是洁白无瑕的,冰雪气息扑面而来,无比惊艳。
  宋淮安身后的侍从望着他的表情,不明所以道:“丞相大人似乎心情很好?”
  宋淮安抬脚踩上马车:“自然。”
  “属下不明。”侍从如实道
  “北燕地处干燥,更多是荒漠,千年银狐爱好极寒之地,唯有雪山之上才会有,孤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侍从抓了抓后脑勺:“属下……这……”
  宋淮安笑着看了他一眼,没有等他慢慢反应,吩咐道:“回府吧。”
  侍从跃上马车,坐在前面驾车,眉心一路上都没散开过。
  直到快接近丞相府了,他才恍然大悟,北燕多是荒漠,火山有可能存在,偏偏雪山是不可能的,倒是南楚有一处终年寒冷的雪山。
  而陛下刚刚说,此狐狸皮是北燕上供……


第45章 
  这张神秘字条在几个月前出现在他的寝殿中,事后叶里无论怎么排查,也没查出丁点蛛丝马迹,就好像是凭空出现。
  字条上的意思很明显,最近有人要动宋淮安。
  他虽怀疑字条内容的真假,却也不敢拿那人的生命安全开玩笑,那几日慕脩想方设法留宋淮安住在宫里
  对此,宋淮安都隐隐察觉到不对劲了。
  重华殿后殿之中,宋淮安倚靠在窗边,面上一抹狐疑:“奇怪,殿下你最近是怎么了?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慕脩耳根一臊,花了好大功夫才维持住自己的冷脸,冷冰冰道:“此话怎讲。”
  宋淮安挑了挑眉,审视着他:“往常也只会在先皇后忌辰的时候,你才会让臣留宿东宫,除此之外,我这偶尔犯懒懒得出宫想去东宫住一夜,你都说于理不合,现在怎么忽然主动留我住在东宫了?还是三番五次的提及,有猫腻。”
  好像是有些频繁了,才过三日,这已经是自己第三次提及了。
  慕脩不由得心底一紧,手里拿着的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东宫虽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但你如今是堂堂丞相,成日赖在东宫成何体统,自然于理不合。”
  宋淮安从一侧摸了个苹果啃着,点了点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说实话吧,如今殿下为何要留臣在东宫?”
  “朕。。。”慕脩的手指快要将手中的书册捏变形了。
  宋淮安也不催促,等着他的下文。
  “朕尊重你的意思!”
  慕脩硬邦邦扔下一句话,恼羞成怒的起身走了。
  宋淮安一个苹果才啃两三口,目瞪口呆的望着空空的寝殿,不明所以,为什么殿下又生气了。
  慕脩虽然没有再留他在宫中,却拨了天子暗卫营的精锐在他身边保护他
  一连半个月过去,所幸什么也没发生。
  直到那件事发生。。。。。
  “陛下?您怎么了?”赵承德见慕脩一直出神,出声轻唤道
  慕脩回过神来,默默放下了攥着字条的手,道:“无事。”
  谢锦这一去有些久,一眨眼,快半个时辰了。
  慕脩批完了一沓折子,赵承德赶紧堆放整齐,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道:“今夜看来是要下个连夜雨啊。”
  雨势丝毫无减小,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还夹杂着狂风。
  慕脩放下手中的笔,颦眉道:“他还没洗完?”
  赵承德道:“应当是如此。”
  慕脩站起身:“随朕去看看。”
  “嗻”
  赵承德为慕脩草草披了件用以遮挡风雨的外袍,便领着人前往了司音阁的方向。
  司音阁外的宫人一见圣驾,无比惶恐,纷纷跪在地上:“奴才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脩站在原地,赵承德上前一步:“行了,都起来吧,小侯爷可还在里面?”
  跪地的奴才中,仅有一人服饰与其他不同,那人道:“回总管大人的话,小侯爷一直在里面。”
  赵承德看了一眼慕脩,后者眯了眯眸。
  “里面可有人伺候?”赵承德又问
  那内侍犹疑片刻,道:“并无人伺候。”
  赵承德惊怒:“大胆!伺候的人呢!小侯爷也敢这般怠慢?你们司音阁的人莫不是都不要命了?!”
  内侍一抖,匍匐在地道:“赵总管明鉴呐!奴才最先可是安排了美人儿在里面的,可是还没待到半柱香就被小侯爷赶出来了,这小侯爷不让人伺候,奴才也没办法啊!”
  一个嗜女色如命的风流纨绔,不让女人伺候?难不成这小侯爷如今真是转性了?赵承德心中惊疑不定
  忽然心里升起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
  赵承德回头道:“陛下,这小侯爷莫不是自行跑回。。。”
  他话没说完,慕脩却已经懂了,周围的温度霎时下降,一群奴才头也不敢抬。
  “不必再问。”过了好半晌,慕脩终于开口
  赵承德疑惑:“陛下的意思是?”
  慕脩的语气危险,如催命符一般响在每个人的耳畔:
  “朕亲自进去看看,他若是跑了。。。你们连同今夜所有值夜的宫人以失职罪严惩不贷!”
  “陛下饶命啊!”
  一群宫人跪在地上,头磕的震天响
  赵承德无奈摇了摇头,望着眼前色若死灰的这群奴才,有几分不忍,但是更多的是习惯。
  在这深宫之中,失职罪可大可小
  往小了去说,没什么事发生就还好。
  往大了去说,那就很严重了,一个武力不佳的风流公子都能从你们眼皮子底下溜走,还指望你们保护天子?
  慕脩往前走了几步:“开门。”
  一个小宫人手脚俱抖的给他推开房门,待他走进后,又无声无息合上房门,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慕脩一走进便感到一阵温热的水雾扑面而来,里面很暗,静悄悄的连一丝水声也没有,慕脩几乎能听到自己快了些许的心跳。
  阁内四处角落摆放着高高的莲花支架,塑起的层层花瓣中簇拥着一颗四方国上供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浴池边趴着一人,披散的墨发浮在水里,温水没过肩窝的位置,闭着眼睛睡得正香。
  慕脩的心缓缓落下,只是他没想到,洗个澡居然也能睡过去了。
  他站在池边好半晌,才慢慢地动了。
  赵承德站在门口,也是心急如焚:“你们确定没有看到小侯爷出来?”
  一群内侍大有要把头甩掉的架势,疯狂摇头。
  “回总管大人的话,奴才敢用他们的命保证!肯定没有!”
  众内侍无语凝噎,却又不敢顶嘴。
  领头的内侍爬到赵承德面前,笑得一脸谄媚:“总管大人,咱们好歹也曾经共事过,麻烦您在皇上为咱家美言几句吧?”
  赵承德不阴不阳的看了他一眼,笑眯眯道:“你们啊现在就祈祷小侯爷好好的待在里面,不然,别说咱家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下凡也救不了你们。”
  直到慕脩抱着谢锦出来的时候,跪在门前等待最后宣判的众宫人才松了一口气,几乎当场欲要涕泪交加了。
  “回殿。”
  慕脩看也没看其他人一眼,只说了一句话。
  一群下人无比发自内心高呼:
  “奴才恭送陛下!”
  赵承德赶紧追上去给他撑伞
  一行人风雨兼程回到寝殿,已经深更半夜了。
  一路上慕脩都将谢锦护在怀里,赵承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陛下到底是想念极了那位
  即便他嘴上从来不说,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谢小侯爷不过是有几分相似,便能得陛下如此关怀备至。
  赵承德看着只有一件外袍裹在身上,窝在慕脩怀里的谢锦,问道:“陛下,小侯爷这是怎么了?”
  按理来说,如果是睡着了,这么一路颠簸就是睡得再沉也该醒了。
  慕脩先用内力给他烘干了湿哒哒贴在身上的亵裤,才掀开锦被,将他放进去。
  “睡着了而已,怕他半路惊醒会大惊小怪,朕点了他的睡穴。”
  赵承德惊道:“唉陛下,你这前襟都湿透了!这一路上定然受了风,奴才这就吩咐下去熬碗姜汤给您驱驱寒。”
  慕脩走到门口,伸手将衣摆上的水拧干
  闻言冷淡瞥了他一眼,道:“勿要大惊小怪,去准备两套新的衣物。”
  赵承德没动,笑眯眯道:“陛下,就算您不顾及自己的身子,这小侯爷一路吹着风,若是不喝点姜汤驱驱寒气,明日怕是又要病了。”
  慕脩正在宽衣的手一顿,倏然抬眸道:“赵承德,朕看你这揣摩君心的功夫日益增长。”
  赵承德佝偻着身子,道:“老奴不敢。”
  慕脩不冷不热道:“退下吧。”
  “老奴告退。”
  这意思就等同于默许了,赵承德乖乖退下,带上了寝殿的门,又轻声吩咐了下人去准备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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