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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孤做了皇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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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难测,无法去赌,保不齐这位王爷什么时候就翻脸,陛下中毒还重伤,出一点差池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他不能倒下,趁所有乱的这一瞬间,强迫性提起精神冲过去:“陛下,没事吧?”
慕脩自然也察觉到他状态不对,可还没开口问就被打断了。
谢锦将他的手搭在肩上:“什么都先别问了,我们先走。”
慕信回过神来:“一帮废物,这么点小伤而已!瞎叫唤什么!”
他看向两人,没有第一时间下令让手下捉住他们,还有心思闲聊道:“皇兄跟小侯爷还真是感人,可你们还在阵里,跑的掉吗?”
无非是觉得他们两都已经穷途末路了,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看他们再苦苦挣扎久一些罢了。
谢锦完全当没听见,扶起慕脩就往另一个方向走。
但是没走出多远,他捂住胸口,面露痛色。
糟糕,瞳术消耗过大,要撑不住了。
慕脩反手揽住他腰,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话,因为身上的毒伤,他的声音有一点微喘:“我来吧。”
他话音刚落,谢锦便觉脚下一空,整个人被带着飞了起来。
茂密的参天大树郁郁葱葱,两人很快就失了踪影。
慕信远远望着,脸色已经因为腹间的伤口白了一个度,道:“本王又小看我这皇兄了,伤成那样还能使用轻功。”
众黑衣人心中腹诽,王爷你回回都小看你太子皇兄,都栽十多年了还没学乖,当真不是故意的吗!!
他阴沉脸道:“给我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皇兄啊皇兄,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落在本王手里本王未必真要你性命,在这种阵里乱闯,那可就真的尸骨无存了。
慕信转身匆匆往回走,暴躁道:“赶紧给我找布阵的人过来!”
下属道:“是!王爷。”
“不过王爷,你的伤……”
慕信捂着伤口,痛得咬牙,道:“我没事!在天黑前将飘飘从另一边运下去,做的干净点。”
不过慕脩终究还是受了影响,没飞多远就掉下来了。
吐出一口血
谢锦强撑起力气,去查看他身上的伤势:“陛下?”
现在的慕脩早已经没有力气阻止他任何动作了。
意识极度模糊,只感觉得到毒入心脏在血液里流动的滞涩感。
方才谢锦还在纳闷,慕脩伤成这样还能正常使用武功和轻功,难道那毒靳安王就是下来玩的吗?
现在一看便明白了
分明是慕脩强制性用内力压下毒素蔓延,而这会儿,毒性正在成倍反噬他的身体。
慕脩倒在谢锦怀里,脸色一青一白的,长长的羽睫阖上了,没了平日里的冷硬和别扭,露出一丝脆弱。
谢锦转头看了一眼错综复杂的树林,低声道:“殿下,再撑会儿,我带你走。”
殊不知他此时脸色难看得吓人
一双眼睛几乎要流出血泪来
如今的慕脩已经是个而立之年的大男人了,而他的这具身体还只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首先身高和力气就差了一大截。
谢锦几乎是费了全力才将慕脩扶起来,咬着牙继续往前走
得找个安全的地方,等到天黑阵破再去寻找救援。
若是停下来,很快就会被追上来的靳安王的人找到。
他也很担心慕脩的伤,可是除了心里跟针扎似的以外,完全帮不上忙。
谢锦因心中思虑过重导致没有看到前面的路和周围草木的位置有些不太对劲
今日发生的所有,若是换作原身,恐怕早已死了不下三百次了。
直到一脚踩空,方才发觉不妥
竟然是阵内的障眼法,障眼法一破才知他们竟然糊里糊涂跑到了山上一块断崖边。
障眼法的作用就是让你以为那是平地,实际踩上去就要你的命。
一切发生得太快,让人完全反应不过来
两人疾速下坠,谢锦死死搂着慕脩的腰,山间带起的风刮起他们的衣袍下摆。
崖上生了许多藤蔓和一些小型的树枝。
谢锦只能凭本能抓,有的藤蔓上长着密密麻麻尖利的小刺,谢锦握上去,扎得一手鲜血淋漓。
谢锦疼得无声龇牙咧嘴一阵,更令人绝望的是这种藤蔓还不稳固,完全挂不住两个大男人的重量。
没坚持一会儿就断了
在断之前,谢锦瞅到不远处有一种粗壮一些的藤蔓,因此将手中的藤蔓在手上挽了一圈,借力脚在山壁上蹬了一脚,将自己荡了过去。
一根藤蔓必然承受不住那么大的重量,于是这次他学乖了,一抓抓了两根。
这种藤蔓是挺坚固,但是表皮粗糙。
谢锦的手心原本就被扎得到处是血眼,这一摩擦,钻心的痛。
密密麻麻的痛意窜过天灵盖,谢锦痛得险些松了手,但他咬牙忍住了,但是两个人的重量始终负担太大了。
以至于他拽住藤蔓的手不可抑制的往下滑,摩擦带起一阵一阵的剧痛。
谢锦的唇色一下就白了,他桃花眸微敛,遮住了内里那一晃而过的狠意。
下一秒,他抬脚踢了一脚石壁,将自己荡起来,迅速将藤蔓挽了两圈,紧紧箍在虎口的位置。
这下子他手心的所有伤口都被紧紧束缚着,痛意立马翻倍席卷而来,额头不受控制的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许是重生到了一具还未及弱冠的少年身体里,导致心性不免也变小了许多,也可能是现在的日子太过安逸,人总是离了危险就容易松懈的生物,现在倒真是像京里娇生惯养长大的贵公子了,谢锦自嘲的想。
可天下人都只知道,宋离鸢此人对别人狠。
不知他对自己比对别人更狠。
如果当你不能忍受一种痛苦的时候,那就让自己更痛苦,这样你会发现原本不能忍受的痛苦也就没那么痛苦了。
谢锦垂头看了一眼脚下深不见底的深渊,浓雾笼罩下根本看不清什么,像是漩涡引人深陷,心中粗略估计这应该是凤凰山的背山,属于狩猎不会涉及的范围。
复看向怀中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慕脩,正经受着毒冲撞五脏六腑的慕脩完全不知道他正处在万丈深渊之上,唇瓣紧紧绷着,脸色像调色盘一样变幻莫测,仿佛承受莫大痛苦。
谢锦搂在慕脩腰身的手紧了紧,轻声细语,带着安抚般的语气
“殿下,我带你回家,会没事的。”
即便那个人此刻什么也听不见。
第93章
不能一直在半山腰这样吊着,得找个地方给陛下抑制住毒入心脏。
不管什么毒,一旦入了心脏,便药石罔灵了。
正在谢锦苦恼的时候,一群的乌鸦从不远处的峭壁上涌了出来,黑压压的一大片四散飞走。
谢锦却立马寻到了关键
那边是一片光秃秃的峭壁,乌鸦不可能凭空斜立在山壁上,唯一的解释就是那里有洞穴。
虽不知乌鸦为什么成群飞走,但此时这种情况已经不容许他想太多了。
最坏的结果就是那里只有浅浅的洞穴,可能连一个人也容纳不了,但是能容纳一群鸟。
谢锦目测了一下自己与那处的距离,又估量了一下藤蔓的长度。
结果是相差并不是非常远,努努力还是可以达到的。
于是他当下非常果断蹬上石壁往那处荡去。
没有一次成功,因为距离虽然算不上太远,但是也不近。
荡了好几次才成功站到了洞口,他们运气还不错,那个隐在悬崖峭壁上的洞穴并不是很小,约摸有一个像谢锦这样的少年高。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周围光秃秃的,不论是从上看还是从下看,都看不出丝毫异常。
谢锦没有将手里的藤蔓放回去,而是随手捡了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将藤蔓压在洞口的位置。
这个地方安全的同时也意味着不容易被人找到,待阵破,他恐怕要亲自下去寻人。
陛下此时的情况很糟糕,解毒刻不容缓。
做完了准备,他才扶着慕脩进了洞穴,还好慕脩此时是被他半扶半抱在怀里的,他倒是来去自如,换成站直的慕脩这个山洞恐怕要磕脑门儿。
一条幽深的通道蜿蜒曲折,洞中爬满了藤蔓,仔细听还有不知何处传来的滴水声。
越往里光线越暗,最后才豁然开朗。
最里面是一间不大不小的石室,一侧石壁前堆了些枯枝干柴,看起来挺干净简洁,四处角落用树枝做成了几个灯架,上面放着夜明珠。
只有一张形状并不规则的石床,石床上铺着干燥的稻草,不远处有一方后天凿出来的储水的地方,那块地方上面的石壁上正缓慢的渗出清澈的水。
原来方才在通道里听到的水声就是来源于此。
这地方难不成有人住?
这是谢锦进来后的第一感受,但是想想又觉得不无可能,很正常。
也有迹可循,因为谢锦注意到这洞穴内用来的照明的东西是夜明珠而不是一般人用的烛火。
看似这两样东西无甚差别,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如果是烛火,证明这个洞穴的主人常住此处,一根烛火最多可以燃烧一天一夜,由此可根据烛火的燃烧程度判断主人离开多久了。
而夜明珠就不一定了,这东西常年亮着,主人可能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一次。
这个世界上多的是隐世之人,这些人不喜人潮喧嚣,远离市井。
能找到此处,也算他们的运气了。
谢锦将慕脩放到石床上,自己也盘腿坐了上去,两人掌心相贴,浅浅的内心顺着手掌心汇入。
可是半晌后,不但没缓解痛苦,慕脩的剑眉缓缓拧了起来,脸色更难看,煞白如纸。
谢锦心头一惊,迅速出手封了他的筋脉,避免毒素入心,才将他放置在石床之上。
随后,他的眼眸落到慕脩的腰身之上。
实际上他从上次楼里见面就发现了,慕脩瘦了,而且一次见面比一次瘦得更明显。
距离上次无相楼之行,也不过月余,可他腰身整整瘦了一大圈,刚在悬崖上谢锦也罢觉到了,对于一个而立之年的男子来说,他的体重太轻了。
甚至不如自己这少年身体重
虽然脸依旧好看,颧骨却高了,下巴也尖了。
谢锦摸了摸他腹腔的位置,硬邦邦的全是骨头,纵然百思不得其解,他也不会医术。
所以只好转身去水池顺手把慕脩那条心心念念的帕子洗了,然后又沾了水给他基本处理了下腹部的伤口,擦去了四周的血污。
几条抓痕触目惊心,皮肉外翻,深可见骨,若是不好好处理,发炎化脓后恐怕会留一个永远不消的疤痕。
而这都是因为他……
谢锦没忍住伸手碰了碰那处伤口,心疼得无以言表。
随后替他穿好衣服才到角落挑了些柴火在床前堆了个火堆,火星翻飞。
这石洞温度不高,若是着凉了可就雪上加霜了。
谢锦脱了外衣盖在慕脩身上,用指骨蹭了蹭他的脸,似乎有些许惆怅:“孤又连累殿下了。”
火光映照在慕脩的侧脸,显得有些难以名状的……温馨?
谢锦回到火堆旁,用手里的树枝有一下没一下戳着火堆,手上的血早就干涸了。
他自己本来也已经到了极限,刚刚又输了一点内力,眼下也是穷途末路了,眼前一圈一圈的发黑,眼皮千斤重。
可他不能倒下,万一这山洞被人找到亦或是原本的主人回来了,他们两个完全失去意识的人,指不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强撑着站起来,挪到慕脩身边,靠着石床而坐,头歪在慕脩枕边,叹了口气。
这种力不从心感觉可真是……一言难尽啊。
很快他就连叹气的功夫都没有了,因为室内的温度越来越低,仿佛置身冰天雪地,火堆都灭了。
谢锦警觉的屏息听了会儿,通道里并没有声音,一片死寂。
这缓缓下降的温度让他心里升上了一丝非常不详的感觉。
这时候他忽然福至心灵,那群扑腾飞走的乌鸦是怎么回事了。
动物的感觉要比人类灵敏得多,许是在刚才它们就感受到了骤然下降的温度,知道有危险从而逃走了。
布阵的人可以控制阵内四季,风霜雨雪。
温度下降得十分迅速,慕脩冻得脸色发青,谢锦点起的火一次一次被无情扑灭。
可他看着床上的人,丝毫不气馁,锲而不舍的一次一次点燃火堆。
直到被冻得浑身僵硬,双手通红,柴火上也仿佛蒙上了一层白霜,不管怎么钻也一点火星都擦不起来。
那处滴水的石壁也被冻结,池子里的水也冻成了冰块。
整个空间只有几颗并不特别大的夜明珠在孤独的发着幽光。
谢锦穿着一身中衣,冷得直哆嗦,连睫毛上都结了一层霜。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石床边。
慕脩的脸通红,唇色青紫,谢锦想也不想抬手握住慕脩的手,低下头哈气,奋力揉搓。
谢锦勉力牵了牵唇角,只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都冻僵硬了
他轻声道:“没……没事的。”
语落,他将自己仅剩不多的内力通过手心渡了过去。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如果渡了,陛下若不适应应当是会十分痛苦,但是如果不渡,他们两人今日都保不齐会死在这里。
也不知道外界如今是什么时辰了,这点内力又是否能助陛下撑到阵破,这些问题他都已经顾不上了。
只一股脑输送过去,慕脩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剑眉狠狠皱起。
没多久,谢锦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倒在石床边。
他实在太累了。
昏迷前夕,他还紧紧握着慕脩的手,气若游丝道:“殿下…我想…休息一会儿…就一会儿。”
慕脩是在不知道多久之后,大汗淋漓中醒来的,眼前一阵一阵发黑,缓了半天才缓缓坐起来。
四周温度已经恢复如初了,可许是这石窟位置太深了,还是能感觉到寒凉,山洞里的滴水声又徐徐响起。
可刚坐起来就被吓到了,因为他的身上裹着谢锦的外衣,而谢锦窝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穿着一身单薄的中衣,五指被冻得发红,睫毛上还带着冰霜融化后的水珠。
慕脩赶紧起身,抱起他,眼底满是惊慌失措:“离鸢?”
此时他方才惊觉自己的毒好像不知不觉间解了。
虽不知怎么解的,可是这里只有一个谢锦。
谢锦此时浑身冰凉,温度奇低,脸色却发红。
慕脩伸手一探,被他额头上滚烫的温度刺得生生一滞。
果然,发高热了。
而且照这个温度烧下去,恐怕不死也影响神智。
慕脩的瞳孔深处涌起一阵可怕的风起云涌,他虽然不知道此处是哪里,但是没有被抓一猜就是谢锦找到的安全之地。
慕脩替他穿好衣服,抱起谢锦,大步朝山洞外走去。
临走前,他忽然脚步一顿,从袖中掏出几张银票放置在石床上。
通道里没有灯,黑咕隆咚的还矮,崎岖不平,慕脩的身高要微微低头才能不撞上头顶。
他抱住谢锦的手不由得又紧了紧,这样的一段路,他又是怎么扶着自己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走过的呢……
慕脩心里很清楚,凭谢锦是绝对抱不起他的。
洞穴口,用石头压了两根藤条,慕脩只看了一眼便瞳孔骤缩,心一抽一抽的疼。
因为那藤条的叶片之上还沾着些许湿润的血迹,除了那处血迹最多都沾在叶片上的部分,还有上面一点也有血迹,那血迹从上往下。
一看就是因为滑落导致血迹蔓延这么远的距离。
太阳已经落山了,天马上就要黑了。
慕脩将怀里的谢锦换成抱,一手抓住藤蔓,借力往上一跃,成功跃上了断崖。
远处林间有稀疏的火光,和人声
“谢锦和陛下同时失踪,陛下乃真龙天子,吉人自有天相!当然没事!不过谢锦可就不一定了!指不定被这山里什么野兽吃了呢!没看到那边的血迹嘛!”李子穆的声音
“李公子,莫要乱说,那血迹显然是多人的,说是小侯爷未免太牵强。”户部侍郎之子的声音
“许公子说的是啊!”
“我说许隅,谢锦那废物点心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一路走来你明里暗里都在维护他,本公子寻思着你老爹是不是在朝中干不下去了?如若不然怎么轮到你巴巴凑上去讨好呢?”
李隅从小文弱,哪里被人这么讽刺过,不禁气急:“你!”
李子穆嚣张大笑:“我?我怎么了?许隅你怎么像个娘们儿似的?”
紧接着那边陷入了一阵混乱
不多时,李子穆惊慌的声音传来:“谢迟!你想干什么!本公子警告你!赶紧把剑放下!”
谢迟冷漠道:“闭上你的嘴。”
其他人劝道:“世子爷息怒啊…”
李子穆不服:“本公子为什么要……嗷嗷嗷我闭我闭我闭!割破皮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谢迟收回剑,转头道:“赵公公,天色已晚,咱们还是快些把人找到吧。”
第94章
原来赵承德也在
赵承德本来就心急如焚,看着这一群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公子哥,对于同意他们一块儿掺和的事,心中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样了,明明都筹备好了,怎么会临时出这种事情。
赵承德头都快愁秃了
偏偏这群少爷还在添乱,火上浇油,真是……
他道:“那老奴跟世子爷就兵分两路吧,找到陛下和小侯爷就放信号。”
谢迟颔首,指了指那群少爷们道:“他们就我带着吧。”
赵承德巴不得离这群混世魔王远点,说又不能说,赶紧道:“那就有劳世子爷了。”
两人即将分路的时候
前方忽然传来踩踏枯枝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李子穆脸色一白:“你们有没有听到脚步声?!有没有?有没有?不会只有我听到了吧?”
有人弱弱道:“我也听到了……”
谢迟自然也听到了,倏然肃容看向声源处,手中的剑转了个方向道:“大家小心,今日这山里有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出没,尚且不知目的。”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李子穆等人更怕了,险些就要抱在一块儿了。
唯有赵承德猜到这些黑衣人是从何而来,可是慕脩有令,不可透露。
那踩踏枯叶的声音越来越近
李子穆等人缩在谢迟后面,心脏都仿佛在跟着那脚步声的节奏噗通噗通的跳着。
可看到来人之后,所有人顿时傻了眼
赵承德震惊道:“陛下!”
火把照亮了满身血污的慕脩以及他手里抱着的人。
所有人跪倒在地:“见过陛下。”
慕脩冷声道:“起来,下山,传陈奚。”
谢迟甫一起身就忍不住上前两步:“敢问陛下,子笺他。。。”
“高热。”
慕脩说完,便径自绕过他,喊了一声:“赵承德,没听到吗?”
赵承德赶紧道:“老奴领旨。”
身后的禁军自发离开一个小队去寻在另一边山上搜寻的叶里等人。
今夜的营地注定无法平静
王帐外站满了官员和官员子嗣,谁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是刚刚山上那几个也只能支支吾吾说出两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
只知道,忠勇侯府二少爷受伤了。
看起来伤的不轻,处理完伤口,一盆被染得猩红的血水端出来,帕子上也全是血。
一时间,所有人在心里都各有猜测。
谢荣山急的团团转,但是无奈王帐里不留外人,没办法,只有在门口心绪不宁的来回打转。
谢迟现在整个人比平时更漠然,就好像谁在这时候撞上去下一秒就会被他抽出剑来戳死。
青鸾站在他身后,出言安抚道:“世子,小侯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谢迟没有回答他
一双淡色的眸子一瞬不瞬望着王帐的门帘
远处,林鸦整个人隐在黑暗里,他一直酷爱黑色,只要天黑不点灯就跟穿了隐形衣似的。
因此不注意看,根本没有人发现那里站着个人。
而此时王帐内,慕脩穿着一套雪白的中衣,衣服的前襟敞着,几条衣带垂下
陈奚蹲在他面前轻柔的替他包扎好腹部的伤口。
陈奚拧紧了眉头:“陛下这是被什么武器所伤?伤口幸好处理过,如若不然怕是会发炎,那样的话就麻烦了,不过伤口太深了,恐怕要养好一段时间,看起来像是武器所致伤口,却呈兽爪痕迹。”
慕脩道:“一种套在动物利爪上的钢甲”
陈奚神色凝重:“难怪,如果微臣没看错的话,陛下伤口周围似乎有毒药的残余?可是中过毒?”
赵承德闻言,不可置信道:“毒?”
叶里拧紧了眉头,怒道:“他竟然对您用毒?!”
赵承德边摇头边叹道:“王爷他。。。糊涂啊!”
天知道他看到一身血污的陛下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魂儿险些吓没了。
倒是慕脩脸色平静如常,道:“可能通过残余验出是什么毒?”
陈奚颔首,并且很快便检验出了是什么样的毒药。
“这是一种抑制内力的毒药。”
慕脩点了点头,起身看向身后榻上躺着的人:“他怎么样了?”
陈奚在为慕脩处理伤之前就先喂了谢锦一颗药丸
此时他脸色好多了
陈奚上前探了探脉,有些忧心道:“不知为何,明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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