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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七年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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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还是那么不好,母后之前一直不敢宣你进来,就是怕有人疑心上你,所以只能忍着。”
叶普知道太后什么意思,一方面怕皇上疑心,一方面怕尚修下杀手,不过如今也算是稳定,太后继续说道:“现今皇上也亲政了有些时候了,心病也就好些了,我听说皇上派你去吴州,却不想你还受了伤。”太后真的疼爱自己的这个儿子,摩挲着叶普的身子,偏要瞧瞧那块伤疤,叶普有些不忍心,搂住她的胳膊,“都好了,母后不要担心了,看我如此精神,就知道我一定身强体壮。”
太后拿着帕子擦擦眼角的眼泪,有些难过的说:“凡儿,你不要怨恨母亲,我没想过先皇最后·······”
叶普紧握住太后保养不错的手,“母后,不提了,皇帝当政天下安稳,这一切都是父皇的思量,凡儿从不敢有半分造次,儿子没有宏愿,只希望母亲一切顺遂,颐养天年。”
太后落着泪,点点头,跟儿子继续说着闲杂的话,园子里太大了,绕了许久,二人都累了,歇脚在定风亭,巧遇上了出宫去的淮南王夫妇。
太后邀二人一同赏景,四个人坐在一起,叶普百爪挠心,怎么都不自在。
怎么就这么巧?
叶普有点尴尬,太后却就着说:“王妃替淮南王生了一对儿女,也算是了了心愿了。还记得当年你与淮南王情投意合,西子湖畔一面就定了终身,先皇御赐的良缘,如今也有了好结果,哀家真是为你们高兴。”
叶普听着花边新闻,突然来了兴致,讥笑着,谁之淮南王话锋一转,“如今五弟也不小了,正好的年纪,去吴州之前我曾见五弟和红颜知己彻夜谈心,想必也是有了合适的佳人。”
叶普吃瘪,太后拉着他手,“可是有了意中人?所以宴上才不愿和众卿家说,是哪家府上的姑娘?”
叶普忙解释,“皇兄竟会打趣我,哪来的红颜知己,只是朋友闲聊。”
“闲聊还要握手而谈?五弟可不要再骗太后了。”
尚修就是不放过他,桌下叶普不甘心的踩了尚修一脚,眼神嗖嗖的。
别给小爷瞎说!小爷啥也没干过!
尚修甘愿让他踩,太后可不饶他,逼问他到底是哪家姑娘,叶普感到无力,心里骂着尚修,他偷笑着,被他占去便宜。
叶普真想指着他鼻子臭骂一顿:你嘴怎么那么快啊?不说话能死吗?你良心不会痛吗?
好在太后乏了,想要回宫休息,淮南王安排王妃送回寝宫,自己在宫门口等她一同回府之后,凉亭里只剩了叶普和尚修二人,气氛一下子冷淡下来,尚修不再停留,转身要走,叶普拦住去路,“怎么?刚刚揶揄我爽吗?”
尚修不答话,“你不说话就行了?我跟你说,咱俩没完。”
叶普绕着他,也不知踩到了什么,一脚踏空了,就要摔倒时尚修眼疾手快,搂住他腰,扯到怀中,把他放稳在地上。
叶普可能没反应过来,在他怀里呆了足足快要一分钟,才闪出来,丢人丢到家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尚修倒是没什么,只是提醒,“看着路,别伤了自己,身体才刚好,注意些。”
叶普所有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跟上他脚步,“那天,马车上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只是觉得被人骗了很生气,没有别的意思。”
尚修不回答,也不看他,叶普着急,虽说自己算不上兴师问罪,起码也得留点面子给自己,叶普现在的模样,倒像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急着像他承认错误。
“你是知道我的,我大病了一场很多事都忘了,我如果说了什么不对的话,你就当我放屁了,总之就是······”
尚修驻步,叶普也停下来,他问道:“总之就是什么?”
叶普含糊着,找不到自己的词,搜寻了自己大脑里所有能表达歉意的词汇,“总之就是对不起。”
“还有呢?”尚修问。
“别生我气?”
尚修又不理他了,径直往前走,叶普慌张起来,喊道:“别不理我!”
他退回几步,和叶普平视着,“再说一遍。”
叶普不好意思,含糊其辞的,“别不理我。”
“我听不见。”
尚修咬了咬牙,“别不理我,我已经走了这条路,退也退不了了,尚礼不待见我,皇帝就不用提了,我在这里,就只有你了,所以别不理我。”
叶普像个孩子,将真心话都一股脑的倒出来,他非常害怕自己手上的那条人命,他连鸡都没杀过,却被人逼到直接杀了人。他很怕,这个孤立无援的地方,能带他活下去的人只有尚修一个,除了他没有人护他。今日尚修对他的冷漠,让他害怕,他发现除了尚修,自己孤立无援。
尚修叹了一口气,摸着他的发际,“伤好些了?”叶普点点头,跟着尚修缓慢的行走在出宫的路上。
“你也不必道歉,还是我太心急了,想要把你揽到麾下,却忘了你的脾气。但是你也要知道,我从没想要你去只身犯险。我想保全你,就算你没拿到帐本,祁行也做好了杀掉萧家的准备了,只是你没等到,全部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两人都道了歉,尚修拉过他的手,叶普又有点不好意思了,却也没抽回来,“还是那么凉,怎么都变不了。”
“你不是从小就这样了,暖也暖习惯了。”
叶普无意一句话,尚修停了一步,“怎么了?”叶普疑惑着。
尚修温柔笑笑,“没事,我以为你忘了,没想你还记得。”
那天的二人就这么在初冬的寒风中走了一路,那天的皇宫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第23章 年年岁岁花相似
进城的客商少了许多,京城就冷淡下来,叶普闲来无事,跑到街上遛一遛,带着苏墨慈二人在小巷里寻摸着合适房子。人或许就是个习惯性生物,在这里呆久了,叶普什么都会做了,看房子,选地,也不在乎哪一处最合适,只要贵的都是好的。
苏墨慈形容自己人傻钱多,虽然不受耳,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逛累了,叶普带着苏墨慈入了瑞兴推荐过的鼎斋楼,二人坐在里屋的暖间里,要了些酒菜,大快朵颐。
正谈天说地,尚修竟走了进来,二人丑态尽收眼底。
苏墨慈连忙解释,“王爷别生气,我这就走。”绕过文辉,在身后使眼色给叶普,一脸你保重,我先撤的样子。
文辉退出去,叶普拿着骨头,油吃麻花的嘴上还挂着几丝晶莹剔透的油脂,叶普用骨头指了指旁边的座位,“你快坐啊,这家店特别好吃。”
叶普天花乱坠的给他白活,尚修坐下来,倒了杯酒给自己,“你出来吃饭,也不带个人跟着,要是有事怎么办。”
“尚仲最近哪有那么闲,不是说他家现在闭门谢客,休养生息呢?”叶普放下骨头,手里有点脏,想要洗洗手,尚修先他一步用自己帕子沾湿了水,拉过叶普的手,仔细擦着,“朝中的人太多了,除了尚修还有别人,以后不许这样一个人出门。”
叶普看着他擦,有点不习惯,想要拿过来,可是尚修他哪里抢得过,生生被钳着,继续听他说:“还有,不要和那位女子走的那么近,风言风语的传到太后耳里,怕到时候你不想娶妻也要娶了。”
叶普忙辩解,“我没想娶妻,我才多大,我就娶妻,我跟你说别说娶妻了,我连这个念头都没有过,我耽误人家姑娘干嘛。”
尚修替他擦干净,看着叶普,眼神炯炯的,叶普有点不好意思,耳朵根有点红,“我也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可是我连点生命保障都没有,要是哪天我嘎喯儿死了,让人姑娘一个人带着我孩子,多不合适。”
尚修本来挺和颜悦色,听他这么说脸色又不好看了,郑重其事的对他说:“有我在,你不会死。”
叶普有点不知所措,好像平白无故的告了白,“昂。”
尚修饮下杯中酒,叶普才觉得自己又说错了话,真想给自己一大嘴巴,尚修不痛快多喝了几杯,但好在酒量好,也不醉,叶普看他喝了不少,劝道:“你别喝了,你再醉了我怎么跟你老婆交代。”
叶普彻底踩到尚修的尾巴,直接炸毛了,尚修阴沉着脸,又喝了一杯,叶普夺下酒杯,“你别光喝啊,你吃点菜也行啊!你这么喝伤胃啊!”
“我习惯有人布菜了,不如你帮我?”
叶普可能也怕他真的醉了,赶紧点头,“你想吃什么?骨头?香菇?鸡?哎呀,你吃什么啊?你说啊!”
尚修看他急了,心里好笑,忍不住的想要逗他,“我不想吃别的,想吃你怎么办?”
叶普拿筷子的手停在半空中,脸色刷一下就红透了,“你这人怎么这么流氓?”
尚修笑着,摸上叶普的脸,捏了一把,“走吧,看这天快要下雪了,我送你回府。”
叶普被戏弄了,所以不等尚修先一步出了酒楼,叶普步子迈的小,尚修三两步就走到他前头了,脸上一冰,抬头一瞧,天上落下大片鹅毛雪花,落入地下。
“下雪了。”
叶普欣喜,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按韩剧的套路,这时候应该是美好爱情的开始,虽然对着的是个大男人,叶普也挺高兴,拉住尚修,“走!去我那里喝酒去。”
尚修哭笑不得,到底是谁喝了酒,怎么他还没醉,他就开始发疯了呢。
府上的人忙前忙后的准备了一大桌菜肴,比酒楼的还精致可口,叶普把尚凡珍藏的酒水都找出来,挑了最好的一坛鹿茸酒抱上来,“不醉不归。”
尚修还是有点放不下王爷架子,叶普就拉着他一杯一杯灌酒,慢慢的尚修没什么,叶普自己都开始发懵了。
指着尚修问:“我都老大不小了,没车,没钱,没房,甚至连工作都不如意,感情生活一塌糊涂,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你说我惨不惨?”
叶普说着说着还哭起来了,“我现在还被弄到了这个破地方,我有家不能回,有父母不能养,我还得给一个我认都不认识的老太太过生日,谁给我妈过生日啊!她开心了,我妈不开心啊!没他宝贝儿子守着她,她心里能开心吗?”
尚修给他擦着眼泪,安慰道:“哭什么,你现在不都有了吗?至于什么车,你要什么车?马车?我给你找能工巧匠再做一辆就是了,房子你若是不喜欢这里,我就再给你盖一座。”
叶普捂住他嘴巴,拨浪鼓似的拼命摇头,哭闹着,“我不要你给的,我自己能挣,我有手有脚,我能自己挣。”
尚修长出一口气,忍笑,“那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尚修忍住后面想说的,他想把命都给他,只要他要。
叶普撞进尚修怀里,抱着他嚷嚷说:“我要回家啊!我想家了,我想看看爸妈,问问他们过的好不好。”
尚修被这一撞,突然有些拘谨,这算是投怀送抱?虽然是醉了,那也得算投怀送抱,尚修心里犯了蜜,心窝里被伤的地方暖和了,紧紧抱着叶普,等着他要自己更多东西。
叶普喃喃的说:“我想回家了,我不想跟人打打杀杀,我最近总是梦见萧准死在我手里的那天,我怕他会找我,找我偿命。”
尚修搂着他,拍拍他后背,“不会的,他要是找你偿命,我就把自己的命抵给他。”
叶普挣扎着,露出脑袋,给了尚修一巴掌,不痛不痒,“别瞎说,咱得长命百岁,不能让坏人活千年。”
尚修哪儿跟他生气,扶着他来到床边劝解,“好,好,好,你活千年行了吧。早点睡吧,明日还要上朝,不能闹到太晚。”
叶普不依,紧抱着尚修,不让他走,嘴里还嘟囔着,“下大雪呢,谁爱上朝谁上,小爷我不去。”
尚修哭笑不得,叫进来瑞兴,“你家王爷醉了,去拿些解酒的吃食来。”
瑞兴端来一盘酸枣,尚修喂叶普吃了一颗,瞬间他酒醒了大半,“好酸!这是什么破东西?”
叶普看了看尚修,发现自己正抱着人家不松手,赶紧收回手,尚修看他害羞,还有点开心,“怎么,现在不哭就不用我了?”
“哭?”叶普眼睛瞪得像铜铃,指着自己鼻子问:“我哭?”
尚修也一脸无辜,伸出自己的袖口,“你摸摸,我可骗你?”
叶普半信半疑的摸了摸,果然是湿的,还是挺彻底的那种湿,看来自己哭的时间还不短,“我,我给你换一身,瑞兴,给淮南王拿身衣服。”
尚修止住,“不闹了,天色太晚,我该回府了,你也早点歇息吧,别明日上朝又一脸乏色。”
“王爷莫急,外面已是鹅毛大雪,若是冒雪赶回,怕是路上艰涩难走,不如留宿北静王府,明日与我王爷一同上朝,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瑞兴提醒了二人现在的状况,叶普也向门外瞧了瞧,果真雪下的比回来时还大了,厚厚的积了层雪,怕是路上也挺难走的,路都封了吧。
叶普觉得也没什么,府上那么多房子,随便睡一间,也没什么,就怕人家不乐意,“你不行就别走了,雪这么大,我这儿有的是地方,住一晚也没什么。”
叶普觉得自己很大方,还吩咐瑞兴去准备,再回头看尚修的神情,才觉得自己是不是把自己送入虎口了?
不,算引狼入室。
尚修有点惊讶,也有点惊喜,“你怎么留我了?”
叶普解释,“我就是觉得雪挺大,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尚修自动过滤,反正是住下了,怎么都好,叶普喝了鹿茸酒,觉得自己心里发燥,这屋里虽说点的银碳挺暖和,也不至于热到心里去,整个人都气血逆着走。
“这屋里太闷,我去院子里走走。”叶普拉门走在庭院中,尚修陪着他踩雪,鞋子发湿,尚修拉他不再走远,只是附近看看,两人站在雪中,石桥下的小溪早就冻冰,叶普想起小时候自己和刘栋在什刹海冰场那儿滑冰的时光,打打闹闹的,刘栋家有那种自制的溜冰车,叶普做在后头,刘栋拉着他在寒冬腊月里陪他嬉闹。
尚修看他若有所思的,嘴角笑着,不禁问道:“在想什么?”
叶普扭头看他说:“小时候,我跟我朋友经常去外面的冰场滑冰,他拉着我在冰上打出溜,我们石头剪子布谁赢了就拉谁,我总耍赖,所以都是他拉我。”
尚修取下手中的披风,给他披上,替他整好衣角,示意他继续说,叶普觉得自己说的不对,进退两难,尚修倒是觉得无所谓,“继续说,我听着。”
“我得跟你说个事情。”
尚修看他,点点头,“说吧。”
“我也说不好,或许你会觉得我胡言乱语,可是我还是想跟你解释清楚。”叶普很郑重,尚修也很认真听,“我,可能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尚凡,也不知道你和尚凡之间发生过到底什么事情,但我现在不会和之前一样,联合尚仲他们一起对付你,所以你可以放心我。”
尚修看着,雪好像又下的急了些,“就这些?”
叶普点点头,他还没做好准备,他怕尚修还对他不够信任,也怕尚修知道真相跟他决裂,他不能拿自己去赌尚修对尚凡的真心,他赌不起。万一尚修真的对尚凡情深意切,自己和盘托出,尚修杀了他也不是不可能。
“那就回去吧,雪又下大了,身子刚好,早点回去吧。”尚修负手往回走,叶普并没有紧跟着,隔了五六米,尚修看他没跟过来,又走回来,伸出手,叶普看着那手,不知道该不该伸过去,尚修淡淡地,叹了一口气,“不管如何,至少尚凡还在,足够了。”尚修继续拉着他向回走。
叶普:“······”
他对尚凡执念这么重吗?
叶普好像心脏疼了一下,不重,就是像针扎似的有点痛,疼的脑袋里有点转不过劲儿。
不知怎么回的房里,叶普站在房门口,看着瑞兴把尚修请到客房去,叶普还站在门口不肯进去,叶普觉得自己好像开始变得有执念了。
那个执念不是别人,竟然是上一世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忘了说,保护动物人人有责,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第24章 忽如一夜春风来
说来好笑,叶普的执念真的挺重,一晚上没睡,干生生的瞪眼到天亮,第二天一早,文辉早早准备好了朝服,尚修出门看见叶普的轿子,一脸怨念对着自己,摸摸他的黑眼圈,“怎么没睡好?”被叶普一掌拍下来,“昂,没睡好。”
尚修不知自己哪里惹到他,追问:“一大早的,你又怎么了?”
叶普瞪了一眼,钻进轿子。
还不是为了那个尚凡,尚你大爷。
一直到下朝,叶普都阴郁着脸,八百里开外都看的到他浑身的煞气,谁也不想去触霉头,都躲得远远儿的。
叶普没去别处,入了船坊去见了苏墨慈,刚进去船坞就闹哄哄的,苏墨慈被别人拉下楼偏要她陪客,叶普正好有火没处撒,哪放的过这个机会,一脚踹过去,“泼皮无赖也敢来这里撒野了,我看谁敢?”
苏墨慈等来救星,躲在身后,那无赖不死心,打量着叶普,“你个小白脸也来嫖/妓,你这身子撑得住吗?”
叶普又踹一脚正中门面,“你看小爷我行不行!”跳下几阶梯,轻松落地,背着一只手,晃晃扇子,英雄公子玉翩翩,“小爷我操/你稳稳地,打不死你。”
混混一拥而上,苏墨慈也赶过去帮忙,叶普躲过几拳,也中了几招,船坊的打手也加入进来,不一会,泼皮就败下阵来,门口突然跑入官兵,将这群人围起来。
“我看看是谁闹事!”
叶普护着苏墨慈,站出来主动承担责任,却看见来人正是一身常服的尚礼,“呦,五弟好兴致,这刚下朝就来了。”
叶普不愿意碰上他,无理搅三分,“四哥见笑了,只是这群泼皮太过无赖,骚扰姑娘,我就出手一助。”
泼皮突然跑到尚礼身边,“拜见将军。”
叶普和苏墨慈都愣了,什么情况?这无赖是尚礼的人?
尚礼走过来,扯过苏墨慈,“原来苏姑娘等的人,是我五弟,这可真是巧了。”
苏墨慈不知道说啥好,叶普接过话,“四哥误会了,苏姑娘和我是故友,并非四哥想的。”
“我想的什么关系?五弟可知朝廷命官不可出入烟花柳地,轻则伐奉,重责革职。”
叶普不甘心的拜说,“我和苏姑娘清白,只是读诗作画的朋友,并没有污秽的想法,四哥真的误会了。”
尚礼蔑笑,松开苏墨慈,叶普正疑糊,门口的不速之客又多两个,尚修还有那个付将年。
苏墨慈脸耍的一下就变了,今儿这是怎么了,招惹谁了?没完没了了还?
尚礼吩咐手下,一下子就剩了他们五个人,付将年笑着打哈哈,“我这个船坊真是蓬荜生辉了,这么多贵客,墨瓷还不上茶?”
苏墨慈赶紧应声,跑去倒茶,“来来,几位王爷都坐下,坐下说。”
叶普看尚修黑着一张脸,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坐在他身边,尚礼坐在付将年旁边,苏墨慈站在后面,充当服务员。
尚修扫了一眼两位弟弟,尚礼在桌下的手握了握,他跟了尚修这么多年,知道他脾气,不敢再多话,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儿,叶普想解释什么,可尚修根本不给他机会,和付将年攀谈起来,叶普安静听着,付老狐狸的话,“王爷昨日说,想要我跟我做一笔买卖,不知是什么买卖。”
“我想在这船坊分一杯羹。”尚修也不揶揄,开门见山。
付狐狸摸摸胡子,语气不卑不亢,“王爷想要分羹没问题,可是总要让臣知道王爷的算盘在哪拨。”
尚修抿了一口茶,放下茶碗,莞尔一笑,“丞相不知?”
“臣不知。”
尚修:“那我就提醒一句,吴州的漕运督卫可是你的亲侄子,他在吴州漕运上做的手脚,你也知道,本王没有怪他,想着他能收敛,却不想变本加厉,伤了本王的人,本王要是杀了他,也不为过,只是本王和丞相的交情深厚,想着丞相膝下无子,全然偏爱了这个侄子,本王杀他,就是断了丞相的根脉,所以本王想以德报怨吧,就拿这船坊的生意,和你做个交换,拿钱迈你侄子的命,不知丞相意下如何。”
付将年脸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心里却乱了,漕运的事情是他安排的,他收了尚仲钱财,才让自己的侄子放开口岸,尚修把罪怪到他侄子身上不要紧,可是一个督卫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跟尚修对着干,这是提醒他。
叶普也觉出来了,尚修这是警告他,您老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也看见了,您收敛点,再敢干一次,就弄死你丫。他仔细琢磨着话中的意思,又觉得那句你动了我的人十分顺耳,心里美滋滋的,正想着,突然下身一热,妈的,尚修桌下的手不安分的摸上他大腿,尚修面不改色,叶普可是嫩葱,脖颈一路红到耳朵根,叶普挡住他手,尚修就顺着拉住他手,在他手心里扣着画圈,臊的叶普无处可逃。
付将年快速过着脑子,他从中的抽成太多了,吐不出来,尚修当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他吃下去,现在还得让他吐出来,他也没有那么多了,只能舍了船坊。
苏墨慈在身后端着盘子,百无聊赖之际看见桌下叶普和尚修的桌下动作,大姑娘有点脸红,暗想:真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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