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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涯红尘[sp]-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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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二楼出口处,此时正站着一位男子,目光呆滞,似乎在梦境里一般。
他似眺望着远方,眸子里却浮云阵阵,引来无数彩霞,云淡风轻。
该是这么形容这个男人呢?
他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如同鸡蛋膜一样吹弹可破,在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迷人,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随着呼吸轻轻的扫过肌肤,黑玉般的眼睛散发着浓浓的暖意,如樱花般怒放的双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披在身后的长发泛着浅褐色的光泽,温柔如流水,美的让人惊心。
许璇落!
“璇落,该你上台了!”外边,传来一阵呼声,打破了他的宁静。
默默地收回目光,随着浅蓝色的衣衫流过,他已走向戏台。
不觉失落,璇落,只属于戏台!
不知多久了,他是这样浑浑噩噩,如同生活在现实与梦境之间,小心的保护着自己,不被发现……
华丽的戏台因他的出现而充斥着尖叫,一阵阵“璇落!璇落!……”的呼喊,和那些闪动的光棒,侵入他的脑海,恍惚中有些眩晕。
可是,他的唇角仍然保持着妖异温柔的浅笑,柔媚似水。
璇落,这个十六岁起以惊世之颜一夜成名的明星,名副其实的古风美男,向来以古风装束面对粉丝的美男子,赢得了一浪涌一浪的高潮。
可是现在,浅殇的思绪收回,浅溪也是被动了。
请……请责?那该是怎么一个请法?
被盯得不甚感觉,他却没法违抗,他是庆幸自己是跪着的,否则,若是再跪该让他情何以堪?更何况,现在他吓到腿软,酸酸的。
忽然间,他发现了一个规律:浅殇很可怕!越是浅笑,越是可怕!若是面无表情,那便是更可怕了!
恍惚间一阵恐惧,他感觉,这一世,他真是败给浅殇了。
“对,对不起,浅溪知错了,我,我不该,不该……”不该什么?浅溪的头脑一片空白,他本想一个劲儿的全部说出,起码,没有一步一步的煎熬,可是,他倒是忘了自己该说什么。
只是低着头,不敢去看男人,这才觉得身后火烧般的疼,情不自禁的使人烦躁。
浅殇拉过他,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手在慢慢的褪下他的裤子。
当然,后者的脸色通红,红至耳根,早已滚烫了。
浅殇触碰他的那一刻,情不自禁发颤抖了一下,可是他没有反抗,感觉晕晕乎乎的,也没有机会反抗了,即使有,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刚才的胆子,不久之后,他自己都佩服他自己,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在浅殇面前扯谎,除了他,怕是没有别人了。
“啪!”“你不该试图隐瞒。”一声脆响唤回了浅溪晕晕乎乎的思绪,清醒后的感觉就是:疼!
“啪!”“你还太小,不该接触这些色情的东西。”
“啪!”“对长辈要有礼貌。”
“啪!”“为人必须讲究诚信。”
“啪!”……
“啪!”……
“啪!”……
……
浅溪想不到的是,浅殇连以前的事情都还记得,并且新帐旧帐一起算了。
疼到了极致之后,不仅不会麻木,对疼痛的感觉反而会更灵敏。
“啪!”久违的泪水终于被打了出来,沾湿了男人的衣衫,而且,一出来就好像被解放了一样,泪如泉涌般,一发不可收拾。
甚或于,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挣扎了,可怎么也无法逃脱。
啪啪的声响并没有因此停止,浅溪已经哭成了泪人一般,他感觉,身后好烫好烫,而且肯定肿了好高,有生以来,第一次挨这么重的打,嗓子几乎干涸了。
疼和怕到极致的时候,他甚至抑制不住呼喊,现在,几乎每一次的弧度都能引起他的大叫。
“师父对不起,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惊呼声下,藤条完全没有停止,男人依旧一言不发,冷冷的挥下,目光也冷冷的,打的,好像是一个陌生人一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一百下。”男人冷冷开口,浅溪只觉得心猛地一缩,思想都停止了。
可是片刻,他发觉浅殇已经停手了,可是臀部,好似火燎虫咬一样的疼,停与未停,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想问,您不打了吗?可是他现在不敢再像先前那样放肆了,感觉整个人包括心都缩小一圈了,竟不敢发声。
他看着男人离开,浑身如同清莲一般纤尘不染,隐隐沾上他泪滴的地方已经看不出来了,他不理自己了吗?
明明那样打自己,却恨不上他来……
他想起身,可是身上如虫撕咬的疼,不敢乱动,一时之间,竟踌躇了应该怎么办才好。
可是没让他多想,浅殇已经回来了,手上多了一盒药膏一样的东西,脸上依然没有曾经的宠溺,难道,一切都变了吗?
浅溪不想胡思乱想,可他,抑制不住的胡思乱想,不觉有些伤心,鼻子都酸酸的。
男人一言不发的坐在床边,把一个清清凉凉的东西均匀的涂抹在他身后,微微触碰,浅溪便疼得呲牙咧嘴,浅殇倒把动作放轻了,这点细节让浅溪心里稍微好过了些,却仍然忐忑不安,恨不得现在就知道浅殇究竟在想什么。
“那个,我……”浅溪轻轻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却不敢去看男人,反而盯着插在电脑上的U盘,心里悬浮着,怕自己又惹出什么风浪。
浅殇明白了他的意思,走过去一把拔下,放在浅溪的面前,站在他身后,声音还是如之前那般清冷:“我有我的责任,你有你的理由,但是,以后别碰了。”
一瞬间,浅溪几乎再度感动,这样的理解,他有何资格去承受?
“我能……去你家吗?师父。”感觉快要涂抹结束的时候,浅溪轻声问道。
好久,都没有回答,浅溪不觉失落,男人依旧涂药,直到涂完后,把药放在了旁边,浅溪听到了那个声音:“收拾好自己,我们走吧。”
浅溪呆呆的,百感交集,最终:“谢谢。”
谢谢你对我的百般照顾,也谢谢你一次又一次的原谅我。
此生何其有幸,遇到你。
第十七章:逼迫
再次去了浅殇的家里,感觉是陌生的。
去的过程,又是一种煎熬,因为身上的伤,任何细微的动作就会牵扯到巨痛,根本就不能坐车。
浅溪踌躇的站在那儿,求助似的望向浅殇,可是,男人只是轻描淡写的甩过来一句:“若是不能坐,那便跪着也好。”
也……也好?浅溪的身子在一瞬间僵硬,如同一盆凉水从头顶浇过,他感觉,男人变了,是自己做了让他失望的事情,还是,他根本没有原谅自己?
浅殇变得……不在乎自己了!
心中苦笑一声,默默地爬进了车,第一次,感到了强烈的呕吐感,胃里如波涛汹涌,除了难受,就是酸涩。
浅殇自然是看到了,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
……
下了车,路程明明不远,可是腿好麻好麻,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浅溪感到了恐慌。
客厅,还是老样子,只是,桌上又多了一个闹钟,和印象中的好像!
大概没有了他,已经好久都没有被打碎过了。
他果然,只会一天到晚的闯祸啊!
只不过这一次,男人没有轻笑着对他说:“怎么?怕我吃了你?”原来,一切都会变得啊……
“知道为什么罚你?”浅殇不理会他还红肿着的眼眶,还有即将溢出的泪水。
一听这话,浅溪更加委屈,虽然他知道自己有错,可是他把他打成那样,还冷着脸问他为什么……
“怎么?小孩儿是委屈了?”浅殇仿佛知道了他心中所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浅溪颤颤抖了一下,连忙摇头,眼神里流露出来害怕的神情。
身上,还在疼……看到浅殇这样,真的好怕。
至于为什么怕,他却是不知道的,只是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即使是他的父母这样对他,浅溪确实敢转身就走,可是到了这里,却怎么也提不起胆子,貌似,真的被他打怕了!
被打怕了?若是平常,他会不由得噗嗤一笑,这种事情,传出去不知该惹多少人笑话,可是他没想到的是,有朝一日,出现在他自己身上。
甚至,他想噗通一声,跪下了事,可是,这也单单只是想想而已,是断不可能去做的——太丢人了!
而且以浅殇的性格,定不会跪下道歉就能了事,他这个追根究底的人,真不知是福是祸。
“浅溪知道错了,浅溪再也不会了。”他想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却不料,浅殇因此好像生气了,冷冷的:“过来,你还没认清自己的错误。”
浅溪立刻想到了浅殇要干什么,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小小:“师父真的不能再打了,浅溪很疼,不要,浅溪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确实,他承认,他是被打怕了。
试问有谁刚被一个人狠打的半死不活还能乖乖送上门去再想尝试?恐怕,只有疯子了。
浅溪不是疯子,当然害怕。
这世上,有几个是不怕不怕疼的?事实是,不管是钢铁侠还是蜘蛛侠都害怕。
他使劲回想着浅殇那时说过的话,却没有记得完整,人在关键时候什么都说的出来:“我,我还太小,不能,不能接触那些,那个东西。”那些,那个东西,他确实不好意思说出来,况且,他觉得,自己都十七了,已经是大人了,哪里小了?想比起来,十五岁那年,才是小孩儿,被那样打他也认了,只是,只是……现在他都禁不住脸红。
“还有?”
“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该死的,关键时候头脑一片空白。唉呀,都在想些什么啊?
“嗯?”
听到男人阴森森的声音,强行激发了浅溪胡扯的潜能,顺着思路说道:“还有不能吸烟喝酒。”
“如果做了怎么办?”
“就……”浅溪第一次感到了难以启齿。
“说。”
“打……打我。”
“怎么打?”
“随便。”浅溪终于感觉到了,原来,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是多么的困难。
“如果你再有一次的话,为师保证,会把你拉到外边打。”浅殇的语气,莫名的带了些笑意。
奇怪的男人!浅溪心想。
想到刚才的那句话,他有些心有余悸的感觉,虽然听起来像开玩笑,可是,他最怕这种半真半假的语气了,这就说明,这件事情可真可假。
“好了。”男人朝着浅溪走来,拥住了他,浅笑:“小溪儿真的是长大了!”
浅溪一时好奇于男人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却听到下一句语气一转:“既然长大了,就少惹点事。”
果然!
“师父,你原谅我了吗?”半是试探,半是心悸,浅溪问道。
男人轻笑,戳戳浅溪余着淡红的脸颊,颇为亲昵:“你猜啊!”
浅溪有一瞬间的卡壳,这,这,真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又问:“那,师父你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工作啊?”感觉有点猥琐和变态。
浅殇瞬间叹息,有些落寞,浅溪好奇,谪仙人也会伤心?
浅殇轻轻的,叹息:“因为,那是一个能让人迷途知返的地方,我……在等一个人。”
“等我吗?”浅溪眨巴着眼睛,按照小说剧本里狗血的剧情,大概就是这样吧。
“你啊……”可惜不是你。
他没能说的出来。
第十八章:马洛云
高中的课程总是很紧的,即使是暑假,作业还是有很多,只是浅溪的作业,他是花钱让别人帮他做好的,只是他没敢对浅殇说。
养了一星期的伤,在这星期中,浅殇天天给他上药,家里的药,果真比店里的药好多,而且也不是那么的痛,自然,浅溪看到了,明明一样的药膏,一红一蓝,他本来伸手去拿靠在手边的红色药膏,浅殇却默默地把它拿走,轻笑道:“小溪儿若是不怕疼的话,尽管用红色的上。”
浅溪当然就奇怪:“为什么?明明两个都一样,连上边说明都一样,只有颜色不同。”
浅殇笑:“细节不一样,效果可都是一样的,只是,一个在上药的过程中比较疼罢了。”
“疼?”浅溪奇怪抬头。
“打个比方,一点点红色的药膏,比一大瓶双氧水都要疼的多,这是我家用来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小孩儿用的,打完后就用这种药膏上药。”整个过程,浅殇都在浅笑看着浅溪,狭长的凤丹眼中闪烁着璀璨的琥珀色光泽。
浅溪却是木木的诧异:“师父,双氧水是什么东西?”
一星期过后,浅殇每天仍然是开车去那个新开的训诫所上班,浅溪觉得,自己不喜欢他穿着黑衣的样子,还有白衣帅气的多,可是,这确实由不得自己的。
他逐渐已经发觉了,师父所要等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自己吧,否则,他早该等到了。
浅溪是想不到,浅殇所说的那个人,是那日里,他凭空说出来一个性格很像是他的那个人,璇落。
可是璇落,这个英俊的小童星,宁可在背地里对着墙壁多愁善感的叹息,也不愿当面去见浅殇。
几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一共改变了两个人,浅殇和许璇落。
浅溪却是不敢出门了,那天因为那件事情他失约以至于放了刘大同他们几个的鸽子,这些人倘若失了面子,怕是怎么都要报复的。
可是好巧不巧,他今天接到了马洛云的电话。
马洛云是何许人也?竟然知道浅溪的电话。
可能其他不记得了,浅溪却还记得马洛云这个名字,在校期间,马洛云是在年级里出了名的恶霸,据说是校长的亲戚,在校为非作歹那些值日班干也不敢告发他,这么一来,便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
总体来说,这个人并不算坏,长得还有几分英俊,只是多了那么几分痞里痞气,整个人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纨绔子弟,浅溪似乎和他只有几次照面,没有实际的交流,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找上他来。
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浅溪本想不理的,可是马洛云说了,他手里有他的把柄,就冲着这句话,浅溪也要去一探究竟。
与黑道相关的事情,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马洛云这类人,说不定,会满世界的宣传。
至于黑道那边的事情,浅溪踌躇再三,还是不打算理会了,他,总不能一辈子躲在男人的家里吧。
……
马洛云和他约在的地点,恰好就是上次的那个小巷子里,上一次,他没走完,就半路被群殴了。
真不知他们怎么想的,都喜欢约在同一个地方,说不定,以后这里都成了一个秘密基地了。
一路上心里发着牢骚,浅溪马不停蹄的跑了过去。
深怕晚一会儿,这个马洛云,又会做出什么来。
待他赶到那儿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了,看上去和他差不多身材的马洛云倒是悠悠闲闲的倚在墙边,目光玩味的看着最新版手机的屏幕,一副放荡不羁的穆言,看到大汗淋漓的浅溪,“啪”的一声,关掉了手机,抬起了眼睛,懒洋洋的说了一句:“你来了!”
第十九章:把你的主让给我
“你是贝吧?”马洛云冷冷的打量着他,半晌才冒出来这么一句。
浅溪冷静的看着他,手心则紧紧攥着,不知马洛云说他所知道的,究竟是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浅溪此刻显得云淡风轻,漠不关心一般。
马洛云笑了起来,眉间几分张狂,倒有些嘲讽了意味了,朝着浅溪紧逼了一步:“那个男的就是你的主吧?”
浅溪后退了一步,浅笑着摇头:“你说的都是什么被啊什么主的,我根本就不明白,你究竟想说什么?”
“得了吧,跟我你还装什么装!”马洛云也笑,突然往浅溪身后的臀上猛拍了一下。
隔着裤子发出沉闷的响声,浅溪镇定不起来了,突然被冒犯,脸色气的通红,“你要干什么?”
他倒没什么反应,只是觉得尊严被冒犯了。
可是马洛云以为他这是发生反应了,神色更加放肆,语气也不知不觉的略微讽刺:“是不是有感觉了?我就说嘛,好好的装什么清纯,我告诉你,老子已经知道你的暑假作业是别人替你做的了,如果你不想你的主知道这件事的话……”他眯起眼睛,威胁的看着浅溪,几分挑衅。
浅溪已经不想跟他争论什么主不主贝不贝的问题了,反正说了也是白搭,他听到的重点是,马洛云什么时候知道的作业这件事?
“然后,你想要我干什么?”浅溪自然知道马洛云这是威胁自己,反问。
若是以前,他断不会受他威胁,不过也松了口气,左右是和黑道关系不大的事情,可是就在一周前,自己被那个男人重责了一顿,就在昨天,身后还又痒又疼,他真的不想再尝试一遍了。
“很简单,把你的主让给我。”马洛云语气威胁似的,带着笑意。
只是他的笑声,怎么也没有浅殇那么清澈的让人不能自己。
“什么?你要他干什么?”虽然浅溪不知道主是什么意思,可他也听出来了,主是指浅殇。
“你傻啊!我要他能干什么?只是处个长期的实践而已,你小子霸占了他这么久,也该让给别人用用了吧!”马洛云讥笑道。
浅溪眉间闪着几分顽固,几分坚决:“如果我不愿意呢?”
马洛云无所谓的态度,道:“没办法,我只好把你的作业什么事情告诉他了。”
“你!”浅溪很想摔袖就走,可是身后隐隐约约的疼痛告诫着他,硬是迈不开脚。
“或者,你可以去跟他商量一下,带不带两个贝?”看到浅溪转身要走,马洛云退了一步。
“不……”浅溪想说不可能,关键时刻却犹豫了,真的很疼。
“算了,看你也可怜,你带我去,我自己跟他说,怎么样?”马洛云好像急了,一下子窜到浅溪面前,吓了浅溪一跳,却瞬间跑远了几步,神采飞扬,朝着浅溪招招手:“快点啊,这种龟速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到。”
看到浅溪犹豫着好像不太高兴,他玩味的耳语了一句:“放心,我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的!”
随后,跑了出去:“走啦!”
半路,浅溪被马洛云牵着,就在一个酒吧的门口,浅溪他们被人拦住了,来人一袭黑衣,浅溪认识,是刘大同他们的打手,男子对他们说:“浅溪先生,我们刘哥请你去店内喝杯茶,请不要推辞。”
虽是这么说的,身旁却已经聚集了好几个黑衣人,愣是不给他拒绝的余地。
浅溪苦笑一声,说:“带路吧。”
可是,马洛云跟了上去,黑衣男子纷纷伸手,瞪着马洛云,想要拦住他。
马洛云不屑的撇撇嘴,怒道:“看什么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们。”
“这是……”领着浅溪的黑衣人看着马洛云,又看了看浅溪,不知如何是好。
“我是马洛云,听到了吗?我爸是马云。”马洛云一副蛮横无理的样子,倒是真的把那群人吓住了。
还有人挥了挥手:“放他一起进来。”
第二十章:醉酒
果真如他料,这个酒店早就被刘大同他们包下了,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到了门口,黑衣打手只告诉他刘哥在二号包厢,就出去守着了。
做着电梯的过程,浅溪奇道:“你爸真的是马云啊?”
马洛云表示不屑,笑道:“我爸当然是马云,不过是雨字头的云。”
推开包厢的门,刘大同惊异于他们有两个人进来,老谋深算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脸上客气的假笑:“浅溪啊,你这尊大佛贵客可真难请,好几次都找不到你人!”
浅溪也浅笑着的回应寒暄:“刘哥你误会了,这东西我本想给你送来的,只是中途出现了点意外,让人群殴了一顿,才耽误了时间。”
刘大同故作关心,骂骂咧咧:“你他妈是谁想找死?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真他妈不要命了。”
浅溪轻笑:“刘哥不要生气,为了这几个娄罗,不值得,况且浅溪早晚都是小孩儿,打个架是家常便饭,这次挨打还是占着老大的光,说出去也算是福气了。”实际上,心里恨不得骂他们个狗血淋头,凭什么他们的事情要他来担责任?凭什么要他去挨打?
“唉……”刘大同叹了口气,惺惺作态,“也真是难为你了!”
“哦……你刘哥,这个……”浅溪从身上摸出那个害他后面红肿了一星期疼痛交加的U盘,笑盈盈的,很乐意的样子。
他本想等着刘大同接过去然后他顺水推舟说要以学习为重,不能再做这种东西了来推脱这份差事,却不了,刘大同把它退了回来,满脸笑纹:“先不急,既然已经来了,怎么也要喝上两杯再说啊!来人啊,拿酒上菜来。”
“不了不了,我家里还有人在等呢,不能一回去就让他们发现我喝了酒。”浅溪推辞说。
“是怕你的主发现吗?”马洛云突然插嘴。
这时候,酒菜已经端上来了,刘大同已经迅速倒满了酒,笑的分外和蔼:“没关系,就一点点,闻不出来的,而且,你不要给刘哥一个面子吗?”
浅溪还想拒绝,马洛云却客套的接过酒来,笑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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