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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攻略[金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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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域来的葡萄酒。”尚云泽晃晃酒囊,“很甜的。”
  “已经很晚了。”木青山犹豫。
  尚云泽笑笑,“一个人喝酒太无趣。”
  “……”木青山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尚云泽让进了卧房。
  是真的很好骗啊。
 

☆、【第22章…大当家不要一直沉着脸】大过年的要和谐
  卧房的布局很简单,甚至比家中更简单,不过唯一的好处便是宽敞明亮了不少,木青山挑亮烛火,从桌上取了两个杯子,事先道,“我不怎么会喝酒。”
  尚云泽笑笑,“我知道。”
  那你不去找别人……木师爷默默心想。
  “酒很淡,不怎么会上头。”尚云泽帮他倒了浅浅一底,“试试看。”
  木青山接到手里晃了晃,杯中紫红酒液清透,闻之还有一股浅淡花香。
  “可惜没有夜光杯。”尚云泽道,“只能如此凑活。”
  木青山小心翼翼喝了一小口。
  “如何?”尚云泽看着他。
  木青山道,“还不错。”
  尚云泽道,“说实话。”
  木青山顿了顿,老老实实道,“还是茶比较好喝。”
  尚云泽笑出声。
  “堡主见谅。”木青山有些不好意思,“我是真的不会饮酒。”
  “无妨。”尚云泽仰头一饮而尽,“喝酒讲究的是心境,只要人对了,懂不懂酒其实无妨。”
  木青山似懂非懂,又觉得既然答应要一同喝酒,干坐着也不大好,于是一直在小口小口抿。
  “小木头。”尚云泽在烛火下看他。
  “嗯。”木青山抬头。
  “喝醉了怎么办?”尚云泽目色痴迷,声音有些低哑。
  “堡主喝醉了?”木青山放下酒杯站起来,“我去厨房煮些醒酒汤。”
  尚云泽一把将人拽住。
  木青山有些紧张,你你你千万不要发酒疯!
  他小时候见过一次大哥喝醉酒,有些吓人。
  看着他警惕的眼神,尚云泽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怕什么?”
  怕你揍我啊!木青山小心翼翼看他,“堡主先在这里等,我很快就回来。”
  “不必什么醒酒汤。”尚云泽下巴抵在他肩头,“睡一晚就好了。”
  “是吗?”见他还有几分理智在,木青山也松了口气,“那我带你回房。”
  尚云泽:……
  木青扶着他艰难往外走。
  尚云泽很想问,这世上怎的就会有人这么呆。
  呆就算了,却又偏偏这么……讨人喜欢。
  尚云泽身材高大,又喝了酒,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木青山来说,想扶他回房显然不是一件容易事。两人一路搂搂抱抱,好不容易到了客房,却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巨响。
  木青山被吓了一跳,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尚云泽嘴角微微一扬。
  然后下一刻,就见一群暗卫轰轰烈烈跑了出来,身后烟尘滚滚。
  木青山吃惊,“诸位英雄在干什么,为何会在堡主房内?”
  暗卫淡定道,“抓老鼠。”
  木青山更疑惑,“寒冬腊月会有老鼠?”
  “是啊。”暗卫道,“我们也觉得奇怪,大概是成了精。”
  木青山踮脚往房间里看,“抓到了吗?”
  “没抓到,跑了。”暗卫表情诚恳,“还不小心弄塌了尚堡主的床。”这才是重点啊!
  尚云泽开始觉得,有这么一伙人在也不算坏事。
  “原来是床塌了啊?”木青山有些囧,怪不得满屋子灰。
  暗卫立刻表示我们会出银子修好,绝对不会让府衙花一文钱。
  “倒也不是这个。”木青山为难道,“那尚堡主今晚要在何处休息?”
  暗卫立刻道,不如师爷暂时收留堡主一夜如何?
  木青山想了想,发现也的确只有这一个办法。
  不过幸好府衙卧房内的床够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于是他又费力把人拖了回去。
  暗卫在身后站热情挥手,“早点睡啊。”
  按照这个进度,说不定很快就能喝上喜酒。
  媒人红包这种事,随随便便来个几千两就好,我们一定不会嫌少。
  妥妥的。
  木青山将尚云泽扶回房间,又打了热水帮他擦脸漱口,将自己折腾出足足一身汗,才总算将人扶回床上。
  就着剩余热水凑活洗了两把脸,木青山坐在床边宽衣。
  尚云泽无耻偷看。
  书呆子挑食,所以身上也没几两肉,腰细细的,弯腰放衣服的时候,里衣向上跑了一截,露出一片白皙肌肤。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尚云泽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木青山拿过一边宽松的长衣长裤穿好,方才吹灭灯火,摸黑轻轻钻进被窝——他向来畏寒怕冷,一直要穿得严严实实方能舒坦睡着。
  尚云泽在黑暗中看他。
  木青山闭着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很沉很沉。
  睡觉快的人,要么是因为太累,要么是因为心事少,木青山显然是属于后一种。
  尚云泽失笑,先是觉得喜欢,后来却又有些沮丧——若他能知道自己的心意,哪怕只是隐隐约约一丝一毫,只怕也不会这么快就睡着吧?
  木青山睫毛微微颤抖,觉得唇上有些滚烫。
  第二天一大早,温柳年便伸着懒腰从房内出来,走路还是稍微有些不便,不过已经好了许多——花棠向来医术高超,这点小伤显然不在话下。
  赵越也恰好进了小院。
  温柳年挥挥手,“大当家,早。”
  “……早。”赵越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晚一些再回来。
  温柳年邀请,“可要一起吃早饭?”
  赵越道,“不必,多谢。”
  温柳年又道,“大当家今天打算做什么?”
  赵越道,“什么也不打算干。”
  温柳年道,“本官打算去城中探望百岁老人。”
  赵越道,“好。”
  院内再度陷入沉默,温柳年与他道别,笑眯眯溜达去厨房找糖包吃早饭。
  陆追在屋顶晃晃酒壶,“可否问个问题?”
  赵越硬邦邦道,“不可。”
  陆追跳到院中,“按理来说,大当家也不是不善言辞之人,为何每次见到温大人之时,气氛都如此诡异尴尬?”
  赵越道,“我刚才回你‘不可’。”
  陆追道,“但我已经问了。”
  赵越往屋内走,“我也可以不答。”
  “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陆追跟在他身后,“我们还要与官府合作,若大当家与知府大人一直这般冷场下去,应当不会有什么好处。”
  赵越头疼,“难道我还要先热情起来?”
  “其实仔细想想,温大人也没什么错。”陆追道。
  赵越又想起了那三大箱话本与画像。
  陆追道,“当时我们是匪他是官,莫说只是画几幅像出几册书,就算是满城贴通缉榜文,也是合情合理之事。”
  赵越咬牙道,“我倒是宁可被他贴榜通缉。”
  陆追失笑,“在得知大当家绝非大奸大恶之徒,朝暮崖也从未参与过烧杀抢掠后,温大人便什么都没有做过。”
  赵越道,“但是他一直以此为要挟。”不答应合作就要印书,简直是这世上最蛮不讲理的书呆子。
  陆追道,“大当家也一直威胁要揍他。”
  赵越被噎了回去。
  “既是要合作,大当家和温大人之间的关系,还是和缓一些为好。”陆追诚心建议,“不说笑脸相迎,起码也不要如此僵硬生冷。”
  赵越道,“我尽量。”
  陆追欣慰点头,“如此甚好。”
  于是原本打算中午就回朝暮崖的两人,又多留了一顿午饭的时间。
  “师爷与尚堡主呢?”落座之后,温柳年四处找。
  暗卫立刻兴高采烈道,“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要出去吃饭,让大家不必等他们。”还有一句话没说,而且是共骑一匹马出去的!
  这种进度真是非常棒,完全没有辜负昨晚那张塌掉的床。
  “原来如此。”温柳年听到之后,心情也颇好。
  赵越低头自顾自吃面。
  陆追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赵越:……
  “大当家吃这个。”温柳年帮他盛了一碗猪肉羹,“加了川香麻辣底料,很是开胃。”
  陆追意味深长盯着赵越——看到没有,像温大人这般才是寒暄之道。
  赵越表情僵硬接过来。
  陆追继续踢他。
  赵越深吸一口气,随便夹了一筷子青菜给温柳年,以做回礼。
  陆追无力扶额。
  温柳年显然也被吓了一跳,半天才反应过来,“多谢。”
  赵越换了个位置——再被踢下去,他觉得自己应该会骨折。
  陆追:……
  温柳年纳闷,“大当家为何要坐到风口?”
  赵越道,“凉快。”
  温柳年称赞,“果然是习武之人。”
  赵越觉得这是自己此生吃过最漫长的一顿饭。
  午饭之后,温柳年歇息了一阵,便换上官府去城内善堂,探望那里的百岁老人,顺便送些年货,而赵越与陆追也暂时回了朝暮崖,开始绘制山中地图。
  已经是大年初四,大街上的小摊点比前几天多了不少,再加上还有从大地方请来的戏班子,所以有不少百姓都是一早就出门占位置,整座苍茫城都充满浓浓年味。
  温柳年带着随从在街上走,觉得心情甚好。
  然后就见前头有人急匆匆跑了过来,“大人,善堂内出事了!”
 

☆、【第23章大人去了哪里】在与大当家一起转糖画
  “出了什么事?”温柳年问。
  “张家大伯今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好端端就在自己房中想要自尽。”来人气喘吁吁道,“幸亏被人发现得早,没出什么大事;现在整个善堂都乱了套;人人都在说这件事。”
  “自尽?”温柳年皱眉。
  “张家大伯,可是城北大柳树下那家?”身边衙役问。
  “是啊是啊,就是他。”来人点头,“先前一直好好的,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想不开了。”
  温柳年带着衙役;快步赶往善堂中查看究竟。
  大概是刚刚出了事;所以善堂里也比平时乱了不少,管事听到通传之后,过了半天方才急匆匆跑出来,“有失远迎,还望大人见谅。”
  “到底是怎么回事?”温柳年问,“为何在路上听人说,这善堂内有老人要自尽?”
  “现在已经劝回来了。”管事将一行人让到前厅,道,“起因也不是什么大事,昨晚吃饭时几位老人无意中聊起苍茫山土匪,都说盼着大人能早日带兵将其剿清,结果被张家大伯听到多了心。他原本有个儿子叫张生瑞,前几年无端失踪,据说是进了山中当土匪,有不少人都看见过。”
  “张伯年轻时是出了名的倔脾气,又爱面子,大概是一时觉得丢人。”旁边之人也道,“所以就糊涂了。”
  “老人家现在没事吧?”温柳年问。
  “已经请了大夫,没什么事。”管事道,“吃完药刚刚睡下,大人来之前我正在叮嘱其余老人,以后千万莫要提起此事,就当没发生过。”
  温柳年点点头,“张生瑞,确定是做了土匪?”
  “八九不离十。”管事道,“我虽没见过,但城内的确有人亲眼目睹,而且在大人上任之前,有一伙土匪曾来城中扫荡,城北家家户户都遭了殃,却独独绕过了张家,当时城里很有些闲言碎语。张家大伯耿直了一辈子,没想到老了还会被戳脊梁骨,于是一怒之下便卖了田产房屋,说是要去外头要饭,还是我们好说歹说才劝进善堂。”
  “真是造孽。”另一人叹气,“张家大伯虽说脾气急躁了些,却也是个老实人,不知怎的竟会养出这样一个儿子。”
  “管事可知道张生瑞长什么模样?”温柳年问。
  “自然知道。”管事点头,“大家伙都是打小就一起长大,相互之间算是熟悉。”
  “如此甚好。”温柳年道,“待会你我一道回趟府衙,将张生瑞的长相画出来瞧瞧。”
  管事自然满口答应,在陪温柳年探望过善堂内的老人,又特意关照了张家大伯后,就一起去了知府衙门。曹玳原本正在自家后院晒被子,听到知府大人有请,还当又要画美男子。
  “原来是曹先生来画啊。”管事见着后笑道,“这可就用不着我了,曹张两家原本是对门邻居。”
  “要画张生瑞?”曹玳闻言也道,“那倒的确不必口述,我与他先前很熟。”
  “劳烦先生。”温柳年替他铺开宣纸,然后就与管事坐在一边小声聊天,谈一些善堂改建之事。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一幅画像便已经完成。
  纸上的男子面目平淡无奇,甚至看上去还有些怯懦,实在不像是个土匪,倒像是个小生意人。
  管事点头,“的确传神,曹先生果真好画工。”
  “画熟人自然快。”曹玳将笔洗干净,想想又叹气,“只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好端端要跑去当土匪。”
  “是不是土匪还不一定,要等有了证据才能确定。”温柳年道,“此时还望二位暂时保密。”
  “自然。”管事与曹玳都点头,“大人放心,我们定然什么都不会说。”
  初四之后,城内便一日比一日热闹起来,温柳年从外头请了三五个戏班子,小姐书生神仙妖精轮着演,总算弥补了没有美男子的遗憾,百姓人人都在说,这是自打记事以来,过得最安稳的一个年。
  正月十五,城内处处扎起花灯,暮色来临之时四处皆是星点灯火,煞是好看。
  温柳年换上便服,打算与木青山一道去灯会逛逛。
  “大人。”尚云泽从门外跨进来。
  温柳年立刻道,“本官打算独自一人去外头看看。”
  怎的就变成了“独自一人”?木青山心里纳闷,那我要怎么办。
  尚云泽笑道,“大人怕是一时半会走不了了。”
  “为何?”温柳年问。
  “有客前来。”尚云泽侧身。
  赵越与陆追进了小院。
  温柳年有些意外,笑眯眯打招呼,“多日不见。”
  “山中地形图已经画好,正好下山有点事,所以顺路送来给大人。”陆追道。
  温柳年将两人让进书房,接过卷轴打开一看,就见上头仔仔细细画着苍茫山势图,将每一处土匪窝点都做了标记,旁边还有不少文字说明,可谓详细至极。
  “多谢二当家。”温柳年很满意,一处处看过去,却没发现其中有叫张生瑞的土匪,于是道,“可否再问一件事?”
  “自然。”陆追点头,“大人请讲。”
  “这城中有户张姓人家,据说儿子进山做了土匪,名叫张生瑞。”温柳年道,“二当家可认识?”
  “张生瑞?”陆追摇头,“从未听过,不过苍茫山群绵绵,隐匿一两个匪帮轻而易举,这图上所标注的也未必就是全部。”
  温柳年将画像从书柜里抽出来,“就是他。”
  陆追接到手里看了一眼,然后失笑,“原来此人叫张生瑞。”
  “二当家见过?”温柳年赶忙问。
  “的确是苍茫山中的一伙土匪,在虎头岗。”陆追将画像递给赵越,“当初还曾来过朝暮崖寻衅滋事,不过被打退两回之后,倒是再未出现过。”
  温柳年皱眉,“居然真是去做了土匪。”只图自己逍遥快活,便不顾家中年迈老父,倒是可惜了如此斯文一个名字。
  “虎头岗的人没什么好东西,也个个都是难缠的主,山中有不少土匪都曾被他们黑吃黑。”陆追道,“而且由于地势的关系,外人很难攻进去,到现在也不知道匪头姓甚名谁,似乎从来就没有露过面。”
  温柳年在地图上找了找虎头岗,就见地形的确很是险峻,前有悬崖侧有深潭,若是真的硬碰硬,稍有不慎就会吃亏。
  “大人若是需要,我以后会多留意这伙人的动静。”陆追道。
  温柳年点头,“多谢二当家。”
  “大人客气了,既然答应两方合作,这也是分内之事。”陆追笑笑,“既然地图已经送到,那我们便先告辞了。”
  赵越转身往外走。
  “大当家!”温柳年热情叫住他。
  赵越:……
  又有何事?!
  “既然都下山了,不如大家一起去逛逛灯会?”温柳年盛情相邀。
  逛灯会好!暗卫从外头回来,尚未弄明白众人在聊什么,光听到“灯会”二字,于是立刻开始热烈鼓掌。
  赵越:……
  陆追道,“逛一逛也无妨。”
  赵越很想掀桌和他打一架。
  我说话了吗,就“逛一逛也无妨”?
  陆追意味深长看他——注意态度,我们还要靠官府引来穆家庄。
  赵越只好深吸一口气,“好。”
  温柳年道,“大当家为何表情如此狰狞?”
  陆追淡定解释,“最近天寒。”
  温柳年疑惑,“天寒?”
  陆追继续道,“冻久了,所以面瘫。”
  赵越:……
  温柳年一脸关切,“那两位当家的还是早些下山为好。”
  赵越忍无可忍,转身先行出门。
  先前听他与陆追两人谈天,还说得好好的,为何换成自己就又开始欠揍?
  简直牙痒痒。
  当然,为了避免引起百姓骚动,暗卫还特意给赵越找来一个斗笠,四周垂着黑纱,遮脸效果相当好。
  赵越脑袋嗡嗡响,先前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还会有不方便见人的一天。
  陆追忍笑,很想这这幅场景画下来。
  虽说比不上富庶之地,不过城中难得有场灯会,百姓依旧很是期待,不少人甚至天未暗就跑了过来。尚云泽从小摊上买了个兔子花灯,随手递给木青山。
  暗卫咬着糖糕在后头看热闹。
  木青山道,“小孩子才喜欢这些。”
  “谁说的。”尚云泽道,“我也喜欢。”
  木青山:……
  那你为何不自己拿?
  “吃不吃排骨糕?”尚云泽又问。
  “不吃,腻。”木青山道,“要吃糖葫芦。”
  尚云泽笑着摇摇头,拉他去找卖炒山楂的小摊,人来人往很是拥挤,自然而然就牵住了手,免得被挤散。
  暗卫热泪盈眶,不容易啊,总算有了些长进。
  “大人去哪里了?”花棠四处找。
  陆追摇头,“没注意,就看刚刚还在前头。”
  赵五拿着一包炒蚕豆迎面走过来。
  花棠问,“可曾看到大人在何处?”
  “前头拐弯。”赵五伸手一指,“在与赵大当家一道转糖画。”
  花棠和陆追不约而同沉默了一下。
  为什么感觉如此……诡异。
  

☆、【第24章…热闹的花灯集市】这种节奏感非常好
  糖画摊子前头很挤;大多是些小娃娃,赵越站在里头,人高马大甚是引人注意。温柳年弯腰蹲在他旁边;正在小心翼翼波动转针;俨然一副要全力以赴的模样。
  小娃娃们也凝神静气,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转盘。
  赵越很想一走了之。
  但又不能走。
  集市上人多,这位知府大人一心剿匪又结下了不少仇怨,保不准哪里就会有人盯着,未免出什么乱子;身边还是要时时刻刻有个人护着。
  但他出门时分明就带了一群暗卫;还有追影宫与腾云堡的人在;为何现在却只剩下了自己一个?
  周围小孩一片欢呼,温柳年从老板手里接过一对巨大的龙凤糖画,笑眯眯分给了赵越一个。
  赵越:……
  温柳年自己咬了一口,另一只手还孜孜不倦举着。
  赵越道,“我不吃。”
  “转都转到了。”温柳年塞到他手里,“走,我们去看看有没有别的好逛。”
  周围小孩一片艳羡眼神。
  赵越随手递给一个娃娃。
  “不能要啊。”糖画摊老板赶紧摇头,“这可是温大人送给朋友的礼物。”
  小娃娃乖乖收回手。
  赵越胸口很是发闷。
  “快些过来。”温柳年驻足叫。
  赵越拿着糖画跟过去。
  另一头,赵五道,“需要过去吗?”
  “应当不用。”花棠往过看了两眼,“大人与赵大当家的关系一直便太过僵硬,现在看上去似乎还不错。”说不定逛完灯会后,就能和缓下来呢。
  赵五点头,“说的也是。”
  至于陆追,则是一早就去了别的地方看热闹,放任赵大当家独自在外,完全不顾他极有可能会被知府大人再度气死。
  真是好有兄弟情谊。
  “你到底要逛到什么时候?”赵越忍无可忍。
  温柳年停下脚步,“大当家累了?那我们找个小摊坐一阵。”
  赵越道,“不累。”
  但温柳年已经拉着他坐到了一个小馄饨摊。
  赵越隔着面纱斗笠看他,面无表情波澜不惊,同时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幽怨之气。
  温柳年摸摸下巴,似乎不怎么方便吃东西啊……
  于是馄饨摊老板还未来得及热情打招呼,温柳年便已经带着赵越转移了阵地。
  糖糕被一块块串在竹签上,比馄饨要好下嘴许多。
  但赵越依旧胃口全无。
  温柳年倒是吃得很高兴。
  在此之前,赵越觉得温柳年是个满身心眼的书呆子。
  在此之后,赵越改变了一下想法,温柳年是个满身心眼且能吃的书呆子。
  “再来五串牛肉。”温柳年道。
  老板答应一声,将肉串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动作很是麻利。
  温柳年小声道,“大当家为何不吃?”
  赵越道,“不饿。”
  温柳年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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