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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攻略[金推]-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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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临了还要硬塞一幅画像,打开都是豆蔻年华的姑娘家,香喷喷熏得头直晕,甚至还有人要自己帮忙写情诗!
  赵越拍拍他的后背安慰,很想笑。
  楚国民风开放,各种话本自然不会少,从三界九州到蛮荒混沌都有得卖,其中销量最好的自然当属江湖故事——锦衣少侠一剑一马独走天涯,不用多着笔墨,便已经能惹出遐想无限。年轻后生听了自是热血沸腾,而姑娘小姐听了,便多是芳心暗许,盼着自己以后也能嫁得如此一个如意郎君。时日一长,连带着王城里的铁匠铺子生意也红火了不少,家家户户不管会不会功夫,都喜欢买一把宝剑回去,一来镇宅,二来无事还能舞上一番,也颇为豪气。
  “来来来,秦宫主的赤影剑,大当家的霁月刀,统统只要二十文!”老板手揣在袖子里,扯着嗓子大声喊,“原价都是一百两,两百两,三百两的宝剑,现在全部便宜卖!”
  生意很是火爆。
  但即便是买了宝剑回家,也不是马上就能变成大侠。王城里头人虽然不少,但真正的江湖中人却也不多。毕竟是天子脚下,也没有哪个门派会选此地立足,多的只是往来过客,所以在此等形势下,身世神秘的陆追自然便成了各路媒婆眼中的香饽饽。
  山海居是王城里头最大的酒楼,日日客来客往,家底自是不必说。又与大当家是拜把兄弟,也便成了温大人的亲戚。长相斯文儒雅,笑容温良谦和,当真是白衣君子润如玉。最重要的是人品不错,而且还是个实打实的江湖中人——功夫据说深不可测。
  “若是年轻二十岁,此等男子,我也想嫁啊。”刘媒婆眉飞色舞,嘴边大痣几乎要飞出脸。
  周围一圈人纷纷附和,陆二当家的画像也就理所当然成了畅销货。
  “你也有今天。”回想起当初在苍茫城的情形,赵越拍拍他的肩膀,且看苍天饶过谁。
  陆追感觉头很痛。
  “不过话说回来,一直孤身一人也未必是好事。”赵越道,“可有想过安个家?”
  陆追崩溃看他:“莫说你手里也有个待嫁的姑娘。”
  “倒真有。”赵越摊手,“小柳子的妹妹,岳母每回写信都要提。”
  陆追哭笑不得。
  赵越递给他一坛酒:“还在担心会有仇家寻上门?”
  陆追摇头:“三年之约已满,他却还未出现,或许也不会再来了。”
  “你先前的事情,我也未细问过。”赵越道,“不过若是有要帮忙的地方,但说无妨。”
  陆追点点头:“多谢。”
  “你我兄弟何须言谢。”赵越道,“走吧,今日是大年三十,早些关了酒楼回家吃团圆饭。”
  温府里热火朝天,早就备好了满满一桌菜。温柳年往厨房里跑了两回,都被大娘赶了出来,于是颇为不高兴,蹲在台阶上看红甲狼晒太阳。
  赵越问:“又被训了?”
  “嗯!”温大人握住拳头愤愤。
  “谁让你上回吃光了一整盘鸡丝。”赵越揉揉他的脑袋。原本王婶还打算做麻辣鸡丝,结果一转头,麻辣还在,鸡没了!
  简直五雷轰顶。
  “当时饿。”温柳年很有道理。
  “饿也不见瘦。”赵越拉着他站起来。
  “瘦了的。”温大人强调,“腰又细了。”
  “是是是。”赵越敷衍,带着人去前厅喝茶。
  “对了,方才你去问二当家,有没有结果?”温柳年又想起来一件事。
  “意料之中不肯成亲。”赵越道,“总说自己漂泊无依惯了。”
  “老这样也不行啊。”温柳年挠挠耳朵。
  “不要打歪主意。”赵越及时敲敲他的脑袋,“陆追心里藏着不少事,若是不解决完,想来也不会考虑成家之事,外人强迫不得。”
  “你心里原本也藏着不少事,不是照样同我成了亲!”温柳年搂住他的脖子。
  “说不过你。”赵越将人抱起来,“不过此事要听我的。”
  “好吧,不插手就不插手。”温柳年趴在他肩头,“那晚上我要吃肘子。”
  “上回才吃伤。”赵越皱眉。
  “要吃。”温柳年咽口水。
  赵越无奈:“那只能尝一尝。”
  好好好。温大人点头。
  宫里头也赐了不少封赏,除了惯常的锦缎银两外,还有不少吃食,四喜公公说了,这是独一份,别的大人都没有。
  看着车顶上巨大一只火腿,温柳年心花怒放。
  “还有一样东西。”四喜公公从车里抽出一捆药草,“是叶谷主送给温大人的。”
  “是何物?”温柳年好奇问。
  四喜公公在他耳边低语两句。
  “咳!”温大人望天。
  也并不是很需要啊。
  厨房大娘正在切萝卜,转身又见温柳年溜溜哒哒左顾右盼进来,于是头疼道:“大人,这眼看着就要吃饭了。”就不能忍一忍吗,也没什么能立刻吃啊。
  “不是。”温柳年递给他一小包药草,“加到大当家的汤盅里。”
  “是什么?”厨房大娘纳闷。
  “补补气。”温大人很是淡定。
  厨房大娘也未多问,打开纸包后觉得还挺清香,看着像是参须,于是揭开一个小汤盅加了进去。
  温大人很满意,挠挠脸蛋出了厨房。
  片刻之后陆追进来,帮厨的阿毛热情招呼:“二当家来找吃的啊?”
  “有没有什么热汤?”陆追问。方才陪几个小娃娃在雪里玩,觉得有些冷。
  “有的有的,刚炖好。”阿毛小心翼翼端出来一个小汤罐,“二当家先暖暖身子,马上就能吃饭了。”
  陆追喝了两口觉得还挺鲜,于是三下五除二吃干净,道谢之后便回了房。厨房大娘回来之后忙得团团转,又是顾笼屉又是顾油锅,哪里还记得汤盅之事。
  年夜饭煎炒烹炸,摆了满满一大桌,不仅有肘子还有黄鱼,每人面前都摆着小汤盅,揭开后满是扑鼻香气。
  温柳年叼着半块排骨,笑眯眯看赵越。
  赵大当家后背发麻:“怎么了?”
  “没什么。”温柳年又往他跟前坐了坐,“慢慢喝。”一滴也不要浪费。
  陆追看得直牙疼,埋头自顾自喝汤,也是服了这二人,吃个饭也能如此眉来眼去。
  一顿年夜饭热热闹闹吃完,两人又去街上逛了逛,放了烟花回来包了饺子,便手牵手回屋歇下。沐浴之后,温柳年盘腿坐在床上,脸颊红扑扑看他。
  “怎么了?”赵越好笑,伸手捏捏他的下巴。
  温柳年眼睛往下看看,再往下看看。
  叶谷主说过,很滋补。
  “嗯?”赵越将人抱到怀中,“小流氓。”
  温柳年嘟嘴等亲亲,赵越才刚解开他的衣带,还未来得及亲热,外头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大当家,大人。”阿毛在外头小心翼翼叫。
  “这阵能有什么事?”温柳年心里纳闷,赵越用被子将他裹住,自己披衣下床去看究竟。
  阿毛站在院中很忐忑,后头还跟着同样忐忑的厨房大娘。
  ……
  片刻之后赵越回房,哭笑不得看着温柳年:“又准备了什么药膳?”
  “就为了这个?”温柳年挠挠脸蛋,不好意思道,“叶谷主送来的,据说很滋补。”不仅能养身子,补气,还能……有那个作用。
  “我会需要这种东西?”赵越捏起他的下巴。
  “自然是不需要的。”温柳年道,“但是有的话就吃一吃,也没坏处。”
  “现在好了。”赵越道,“被陆追吃了。”
  “啊?”温柳年大吃一惊。
  赵越摊手。
  温柳年:“……”
  另一头的小院里,陆追方才歇下,就听到外头有人敲门。
  “谁?”陆追微微皱眉。
  赵越靠在门口:“我。”
  陆二当家很不解:“大当家现在找我有事?”
  赵越很直白:“你燥热吗?”
  温柳年掐了他一把,委婉一些!
  陆追纳闷:“我为何要燥热?”
  “不燥热就好。”赵越转身往回走,“没事了,你好好睡。”
  陆追:“……”
  这是中邪了还是怎的。
  晚上吃的凉拌菜有些咸,躺了一阵子,陆二当家下床想要喝杯水,却是越喝越渴。
  而且还当真开始……燥热。
  身体里如同有火苗在烧,陆追咬牙切齿,披衣去了隔壁小院。
  于是原本正要行不良之事的大当家,就又被生生吼下了床。
  温柳年披着外袍,也小心翼翼趴在窗户往外看。
  “无妨,都是些滋补之物。”赵越安慰,“忍一忍就过去了。”
  陆追几乎想将水缸扣在他头上。
  赵越也很无辜:“这事我当真帮不了。”
  陆追深吸一口气,拂袖去了后院。
  练武。
  泻火。
  平燥热。
  温柳年一脸心虚:“二当家明早不会打我吧?”
  “又不是你的错。”赵越将人抱回床上,“吃了我的补药,不要银子已经算是占便宜。”
  温柳年:“……”
  账也不能这么算。
  第二天一早,阿毛出去买菜,顺便大声炫耀:“陆二当家昨晚练了整整一夜剑!”听听看,你们谁家的少爷能有此等风采!
  其余府里的家丁果然很是羡慕,纷纷围上前问他何时才能学得一招半式,也好教给大家。
  阿毛眉飞色舞滔滔不绝,不消半天时间,关于“陆二当家大年三十还在练剑”的事情便已经传遍了王城,都说当时飞雪漫天狂风卷地,陆二当家单手捂住胸口吐出鲜血,场景可震撼!
  于是当天晚上,温府便又收到了不少鸡鸭鱼肉,都是各家小姐指明要送给二当家,叮嘱要好好滋补,千万莫再练剑累到,甚至还有人直接炖了汤,装在瓦罐里热气腾腾送过来。
  赵越拍拍他的肩膀:“艳福不浅。”
  陆追觉得自己大概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对“汤”和“滋补”这几个字心生阴影。
  “当真不要将流言压一压吗?”温柳年正在院外等赵越。
  “为何要压?”赵越问。
  “你先前说过,二当家在江湖树敌颇多。”温柳年道,“平常闹一闹也就算了,但若是阵仗越来越大,若是传到仇敌耳中……”
  “我问过陆追,他说不必。”赵越替他整整衣服,“或许他一直在等对方出现,也说不定。”
  温柳年往屋里看了一眼。
  “行走江湖之人,心里大都有一段往事用来下酒。”赵越牵着他的手往外走,“既是不愿说,问了也没用。”
  “嗯。”温柳年点点头,那就不问。
  不过下回炖汤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守在跟前。
  可不能再喝错了啊……

 

196【番外二】:【尚云泽x木青山】赛诗会记——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全文完)

  正午烈日炎炎,将院中的树木也晒得无精打采。木青山从账房走出来,使劲伸了个懒腰,觉得有点头晕。
  “公子。”下人及时端过来一碗药,“能开胃清暑,堡主特意叮嘱要喝完。”
  看着那碗褐色的药汁,木青山皱眉,深呼吸了好几回,终于心一横喝了下去。
  又酸又苦。
  “堡主在前厅与刘镖头谈事。”下人又道,“公子还是回屋歇着吧,今天外头太闷热,估摸着过阵子会下雷雨。”
  木青山整个人都昏昏欲睡,想回卧房又惦记着先前尚云泽说过有事要与自己商议,便索性也去了前厅,想看看到底在与刘镖头聊什么,居然能聊这么久——先前也没听过这号人啊。
  腾云堡的宅子很大,从账房到前厅要走挺远一段路。道边蹲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看模样像是练武之人,正无聊在地上画圈圈,顺便看蚂蚁搬家。
  “你不是堡内的弟子吧?”木青山见他眼生,于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我是随刘镖头一起来的,他在与尚堡主议事。”少年丢掉手里的棍子,“我没事情做,便出来透透气。”
  “怪不得。”木青山也蹲在他身边,“武林之中又出了什么事吗?”
  “这倒不是,不过我家镖局过阵子要走一趟镖,会路过烟云山,那地界颇有些不便细说的弯弯绕,所以想请尚堡主代为关照。”少年回答。
  “这样啊。”木青山恍然,“烟云山里也有土匪吗?”
  “不是土匪,不过也比土匪好不到哪里去。”提及这个话题,少年顿时一脸神秘,用胳膊拱拱他,“你是腾云堡的人,先前没听人说起过?”
  “听说过什么?”木青山不解。
  “尚堡主与顾三妹的事啊。”少年道,“江湖中人人都知道。”
  “顾三妹是谁?”小木头警觉。
  “看你的样子,大概也是刚加入腾云堡没多久。”少年只当他是新弟子,于是继续压低声音眉飞色舞,“顾三妹是烟云山顾家寨的寨主,和尚堡主很有些渊源。”
  “什么渊源?”木青山继续问。
  “还能是什么渊源。”少年嘿嘿笑,“顾三妹性格古怪得很,这趟镖又是受王万福老爷所托,若是没有尚堡主从中周旋,只怕我家镖车连烟云山都进不了。”
  王万福老爷又是谁?木青山更晕。
  烟云山距离腾云堡不远也不近,快马加鞭约莫要走十来天。山里有座山寨,名叫顾家寨,寨主便是顾三妹。眉眼秀美娇俏,身形又小,走起路来却虎虎生风,两把大刀挥舞起来,方圆数里的人都要抱头躲——所以一直便没人敢上门提亲。
  而就是这个泼辣刁蛮的顾三妹,却偏偏对尚云泽很有几分情愫,几年前甚至还想过要来腾云堡抢亲,消息传出去,江湖上顿时哗然一片,尚云泽当时恰好在蜀中办事,听到后也觉得全身一凉。
  “尚兄真是艳福不浅。”秦少宇拍拍他的肩膀,“既是好事将近,追影宫就不留客了,快些回去准备吧。”
  尚云泽:“……”
  当然,顾三妹也只是脑门发热一说,远还没彪悍到直接上门抢人。但不管怎么样,经由这么一闹,全武林都知道了这一茬,议论了整整半年才消停。当时尚云泽尚未成亲,所以百姓便也跟着编了许多故事,听上去两人还挺般配。
  至于那位王万福老爷,则是由于不长眼,在一次武林大会时调戏过顾三妹,最后不仅被揍成了猪头,两家还结下了一个大梁子。他平日里为人极为吝啬,此次若不是因为这批货物极为重要,也不会舍得找刘镖头。
  等木青山好不容易弄清个中缘由时,天色已经开始发暗,黑云滚滚,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往下砸,少年赶忙捂着脑袋往前厅跑,木青山却没有跟过去,一个人转身回了后院,一边走一边想,顾三妹啊……
  “公子怎么也不带一把伞。”管家看到他淋雨回来,顿时被吓了一跳,赶紧招呼人去烧了热水给他沐浴,省得又着凉。
  “我没……阿嚏!”话没说完便接二连三打了好几个喷嚏,木青山自知理亏,乖乖回去洗澡。
  厨子煎炒烹炸,说是堡主要留刘镖头吃饭。木青山待在卧房里,大口愤愤吃白粥。
  居然还要请吃饭!
  “当真不行吗?”刘镖头不甘心。
  “这回真不是小弟不帮,而是着实帮不了。”尚云泽替他斟了一杯酒,“这些乡野传闻百姓说说也就罢了,怎么刘兄也跟着一起瞎凑热闹。莫说我现在已有家室,即便是没有,顾寨主也未必就会听我的。”
  “哪怕只是写一封书信呢?”刘镖头目光殷殷。
  “远通镖局与顾家寨素无纠葛,顾寨主又岂会黑白不分,把与王万福的仇怨强加到刘镖头身上。”尚云泽道,“那与魔教还有何区别。”
  传闻里的顾三妹,与魔教妖女之间的差距也并不是很大啊!刘镖头眼含热泪,很懊恼自己为何没有生得像尚云泽这般俊美,那样的话,说话办事应该也会方便许多!
  好不容易将人送走,尚云泽方才松了口气,去账房接木青山回卧房歇息。
  “回堡主,公子下午就回去了。”帐房内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小厮在打扫。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尚云泽心里意外,结果回房途中又遇到管家,说是公子晚上吃了粥,还吃了鸡腿排骨蒸鱼和牛肉丝,顿时更加受惊,昨天中暑才刚好,还当又会没胃口不肯好好吃饭。
  卧房里头,木青山正抱着被子打呵欠,听到有人进来后,迅速闭眼睛!
  尚云泽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将被子拉下来一些,又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温度,确定已经不再发热,方才放心出去沐浴洗漱,而后便揭开被子上了床。
  烛火被熄灭,四周安静一片,连蝉鸣声都没有。
  良久之后,木青山慢慢挪了挪,捏捏他的手指。
  尚云泽轻笑,扭头看他。
  木青山在黑暗中脸一红,笑什么!
  “又怎么了?”尚云泽将他抱到怀中。
  “没什么。”木青山低声嘀咕。
  “分明就是有心事。”尚云泽捏起他的下巴,“还是说想做坏事?”
  “才不想。”木青山拍掉他的手,“顾三妹是谁?!”
  尚云泽:“……”
  “快点说。”木青山催促。
  “谁告诉你的?”尚云泽头疼。
  “这你不要管。”木青山坐起来,“快说!”
  “几年前的事情,若非今日刘镖头提起,我早就忘了。”尚云泽道,“顾三妹先前的确说过要抢我回去成亲,不过也只是说说而已,见面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过来,也就闹了那一阵子,后头便没了声响。”
  “好端端的,抢你做什么。”木青山扯住他的脸,心说江湖中有那么多人!
  “这不没抢吗。”尚云泽哭笑不得,“估摸是一时刁蛮任性,想明白就好了。”
  木青山扯了扯他的衣裳领子:“下不为例!”
  尚云泽举手投降。
  木青山还是拉着他的衣襟不松手。
  尚云泽在黑暗里看他。
  片刻之后。
  “干点坏事?”
  “不要!”
  “当真不要?”
  “……”
  要一点!
  尚云泽笑出声,将人拉到自己怀中。
  真是招人疼啊……
  大概是因为有一丝丝吃醋,所以这个晚上小木头也就更加认真了一点,虽说还是不得章法,不过尚堡主摸摸脖子上的小牙印,还是觉得心情甚好。
  木青山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困兮兮打呵欠。
  “想不想出去散散心?”尚云泽用指背蹭蹭他的脸颊。
  “去哪里?”木青山问。
  “南山亭。”尚云泽道,“会有赛诗会。”
  书呆子总是会喜欢这类场合,小木头也不例外。
  “赛诗会?”
  “嗯。”尚云泽将脸凑过去,“亲一下就带你去。”
  木青山乖乖趴过去。
  果然很听话。
  三日之后,两人便启程去了南山。这场赛诗会虽说没有王城那般规模宏大,在本地却也算是大事一件,十里八乡的文人都会赶过去,倒也算是挺热闹。
  “这么多人啊。”木青山从车窗往外看。
  “可不是。”尚云泽一边剥葡萄,一边随口道,“皇上大兴科举,书呆子自然多。”
  木青山扭头看他。
  尚堡主把葡萄喂给他,从善如流道:“读书人自然多。”
  “酸。”木青山眉毛皱到一起。
  “是吗?”尚云泽将人抱到怀中,“尝一下。”
  “嗯?”木青山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就被软软覆上一个亲吻,于是瞬间一愣。原本想要推开,但是仔细想了想,又仔细想了想,还没等想出结果,就已经被亲完了!
  “谁说酸。”尚云泽满意放开他的下巴,“分明就很甜。”
  木青山面红耳赤推开他,自己出去骑马,不理流氓!
  赛诗会吸引了不少文人才子,也吸引了不少小商小贩,街道两边从吃食到各色小玩意应有尽有,花花绿绿得人挪不开眼。客栈空房也紧俏得很,价钱往上翻了三倍不止,还是照旧日日客满,老板数银子几乎要笑掉大牙。
  尚云泽带着木青山安顿下来后,便道:“时间还早,先下去喝杯茶吧,厅里应该有不少人。”
  “我一个人下去?”木青山不解。
  “下头都是读书人,我若是出现,未免有些格格不入。”尚云泽道,“说好是来看赛诗会,自然是随你自在高兴。”否则若是自己也一道跟下去,其余书生要么不敢上前搭讪,要么围着问一些江湖中事,反而坏了本意。
  “不打紧。”木青山握住他的手,“一起下去。”
  “不想把我一个人丢在房中?”尚云泽微微弯腰和他平视。
  木青山点头:“嗯。”
  “真乖。”尚云泽笑,“无妨,暗中会有人保护你,我也正好洗把脸。”
  “那也行。”木青山拽拽他的头发,“那你休息一阵就来找我。”
  尚云泽点点头,目送他出了门。
  大厅里当真有不少读书人,木青山坐在桌边刚点了壶茶,没多久便围上来三四个书生,彼此间聊得很是投机。尚云泽在楼上远远看了一眼,就见自家小木头正听得一脸专注,眼睛亮闪闪的,于是也就放心回了房,觉得此等集会以后倒是可以多办几场。
  书生里有一人名叫梁任归,举止谦和谈吐亦是不俗,与木青山很有几分投机感。
  “就知道木兄与梁兄一定会投缘。”另一人笑道,“都算半个江湖中人。”
  “是吗?”木青山意外,“梁兄也与江湖有关系?”
  “是啊是啊。”提及此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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