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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末代帝王养包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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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此放手,他实在觉得愧对九泉之下的的父母。
他想他祖父是不是早已察觉到什么,才不愿自己过于深究,但是如此说也不准确,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祖父便从未提及过,那时他也定不了解他与李彧会产生的纠葛,大概,他祖父还是单纯地只希望他过得平安喜乐。
却说赵翼回京、李煦生下小李煦后,李彧有了赵翼照顾,小李亨有了弟弟一起睡,胖元便又闲了下来。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椒风殿,又变成了无事人一个。其实无论是宫里还是京城,与蠡吾城都是完全不一样的,这里不适合做一个无事人,这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和难受。
所幸如今小李煦还很小,李彧与赵翼总是有许多事情要忙,就连小李亨,也要上许多课,虽说宫中有许多宫人,小李煦也有乳母,但是小李煦总是喜欢亲人陪着他的感觉,胖元便也是花在他身上的时间最多。当然,小李煦也很喜欢自己的小叔叔。
白天大多时候,胖元会将小李煦抱到自己的椒风殿内。如今已是盛夏,暑气重得很,胖元在椒风殿内铺着凉席,放着一些软垫,将小李煦放在上面,自己也只穿着一身薄衫,或坐或躺。大殿梁柱皆为百年沉木,即使盛夏,也很是阴凉,胖元与小李煦都是偏寒的体质,呆这刚好,再贪凉些,反倒对身子不好。
有时大殿之内会有穿堂风吹进来,带着暑气和凉快,很是舒爽。在席子上摆上很多吃食,给小李煦摆上一些玩物,两人便能混上许久,一上午或一下午,轻易地便过去了。中午时便将小李煦送回去,因他已经养成了习惯,午睡的这个点,总是得李彧和赵翼陪着,虽说他整个白天要睡许多次。
未时初,宫人便又会将小李煦送到椒风殿来。小李煦的身子白白软软的,胖元觉得抱着十分好玩。他心想,小孩子真是一种让人无法不喜爱的生物,那漆黑透亮的眼神,那白白嫩嫩的胖乎乎的脸蛋,那软乎乎的小手和小脚丫,还有屁股蛋,没有一处不是可爱的。
他想他以后大概是不会有小孩的了,到如今,他也没了娶妻的想法,他想,既然他不会再去喜欢上自己别的女子,又何必成亲,耽搁人家一生。
他想他以前还是太幼稚,太不负责了,为了赌气,为了磨灭尹放给他带来的难过,他便想着要成亲生子,想着再也不要想着那人。可是经了这么多,他倒想明白了许多,即使到现在,他的心还是无时无刻不因尹放而牵动着,虽然他会克制。喜欢着一个人,大概许久许久也是无法去接受别的人了,既然如此,要么便一个人过着,要么便放开那些,接受罢了。成亲生子的想法,却是不合适了。
如今苍玄宫也没多少主子,椒风殿离含元殿有些距离,清静得很,含元殿四周禁卫更多,也时常会有官员出现,胖元觉得呆在那有些不自在,还是觉着呆在自己的椒风殿舒服许多,便也不嫌麻烦每每都将小李煦抱过来。
每日晚上,尹放会时不时来看他,胖元倒也不会那么排斥,虽说也不会显出多么欢喜。但他知道,若是尹放许久不来,他心里其实还是会失落的。每人都有每人的缘法,若是合该如此,再过强求反倒便会错过或遗憾。从小到大,他都不是一个很坚强或是很勇敢的人,尹放给他带来的温暖、照顾和安全感,幼时所经历的许多,都是无法替代的。
他喜欢小时候窝在他怀里,在南阳侯府的亭子里看雪的感觉,也喜欢他将那些欺负他的小孩训斥一通,让他躲在他身后;还有许多个他兄长离京的晚上,他埋在他的胸前,有些难受地问他兄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会细声哄他许久,直到他在他怀里熟睡。
到如今,那些让他之所以动心的情绪,反倒越发清晰起来,那种幼时的温暖、安全感还有关怀,是无法替代的,他始终是那个人。有些事,他想,并非那么重要了,他看到了他的决心和诚意,正是这些决心和诚意,挥开了那些阴霾,让他心中的怀念,清晰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52|赵翼与李的冲突
52
入夜,含元殿书房内,李彧身后立着宫中暗卫首领青,身影隐在烛光的阴影里,乍看都看不出有个人站在那。青敛首垂眉,与李彧禀道,“启禀圣上,赵将军近日所查舞阳长公主及其驸马死因之事,已基本查明,战场上放冷箭杀死驸马之人,乃南阳侯府门生故吏,而与长公主安胎药换了流产的良药的丫鬟,却是被南阳侯府买通了的。”
李彧听得,不禁捏紧了手中的奏折,手指骨节都泛出了青白色,“舞阳长公主与定阳侯无冤无仇,为何定阳侯竟会害了长公主与驸马的性命?”
暗卫神情并无变化,只是眼神闪了闪,回道,“赵将军也未查到。”
李彧不禁微转过头,看着青,神情莫测道,“那你以为何如?”
暗卫青的表情好像更僵硬了些,额头的弧度好像更加紧绷了些,“臣以为,定阳侯此举可能与邓太后有关。”
李彧倒并非没有如此想过,只是就事论事,客观而言,以邓太后与邓京的大局观而言,不太可能因为宫中阴私、个人喜恶之类,去作出这般事。不过,也许是他太天真了,人大概总会有自己的死穴,而一被碰到死穴,做出再疯狂的事,便不能以常理推断了。
虽说李彧不愿如此揣测,但以赵翼及暗卫暗中查到之事,大概,或许是源于邓太后的执念罢了。十五入宫,二十二岁封后,二十五岁时和帝驾崩,临朝称制十六年,镇压西羌叛乱,被誉为兴灭国、继绝世,这般的一个女人,会有这样的怨念么?
邓太后出身尊贵,和帝忌惮邓家,便也一直未能生下一子半女。从即使早慧也还是存着青涩天真的十五岁,到十年的隐忍蛰伏,十六年的兴霸天下,见多了深宫里的黑暗和残酷地争斗,定也是一个不缺手腕的女人。生下舞阳长公主的王夫人年纪轻轻,不久就咽了气,邓太后将长公主养于膝下,后又将她许配给赵翼之父,作为向边关大将示好的表示。这其中种种,细细思来,实在微妙至极。
听闻王夫人长得甚是美貌,身世与邓太后也相差无几,甚得和帝宠爱,难道在这样一个女人甚是,便集聚了邓太后身为一个女人的所有怨念?!
李彧实在是不想如此推测的,可是如今所查到的证据,摆在眼前所说明的事实,仿佛就是如此。zy
深夜,寝殿内漆黑一片,李彧平躺在床榻之上,睁着眼睛看着头顶那似有若无的黑暗,过了许久,声音似空渺之中发出来地问道,“若真是定阳侯害了你父母,你会怎么办?”
实际上近日所查到的东西,已经让赵翼有些心烦气乱。他心中很清楚那些证据所指向的幕后黑手,但他实在不愿面对这样的结果。他也并未睡着,听到李彧的问话不觉心中一紧,想着有些事终究是逃避不了的么,“我希望能还我父母一个公道,杀人偿命,乃是天道。”
黑暗中的寂静像要没顶一般令人窒息,李彧虽然知道赵翼说的是对的,可是令他难以理解的是,他却因为赵翼的回答有些难受。他形容不好他心里的感受,他觉得若是任何人,遇上这样的事,都应该这样去做的,毫无疑问,但是,若就这样让他认同赵翼的话,邓京应该赔上性命,不知为何,李彧却觉得有些难受,难以应和。
他想,他应该对邓京没有什么感情的,在他对这世界的认识固定之前,他都没有出现在他的生命中过,让他对他谈什么父子之情,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滑稽。
但是,他还是不希望他死。这样的确毫无道理。
沉默了许久,李彧觉得自己的声音像被捏紧了一般道,“你知道,现在整个苍玄国需要邓京这样的大臣和他背后的邓家。”
赵翼听得李彧这番话,心中忍不住涌起一阵恼怒,他一把翻身压在李彧身上,黑暗中紧盯着李彧的眼睛道,“整个苍玄国也需要我背后的赵家和王家!”
黑暗之中,李彧只觉得赵翼的双眼如黑色的火焰一般,让他心中控不住不住生出一阵恼怒,他十分厌恶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如今赵翼的神情,让他觉得十分陌生,但是又很熟悉,前世魂魄晃荡的那些年,他所见到的赵翼,不就是如此的么?!这才是真正的他,他本性之中难以掩盖的,即使他往日对他显得多么情深,多么的惟他是从,他也不会从一头狼,变成真正的一条犬。
李彧拿手抚上了赵翼的脸,声音不辨喜怒道,“你这是威胁我?”
即使黑暗之中看不太清,赵翼也明显地感受到了李彧的莫测的神情中的盛极的恼怒,若是往常,他定不会这样与李彧僵持,先示好的永远是他,只是这次,他知道自己不能轻易妥协,事关他父母死因之事,他不愿妥协。
他知道,这事与李彧并无多大关系,即使是邓京所为,但邓京对李彧从无养育之恩,李彧在这些前尘的纠葛与阴谋之中,是无辜的,他在心中一直告诫自己,这与李彧无关,他与李彧好不容易在一起,还有小李亨和小李煦,他对李彧的感情是无论如何不会变的。
大概,也是因为,他知道这样的冲突是无法避免的,他一直试图那样的告诫与暗示,让自己不要因此与李彧产生间隙;只是,并不成功罢了。
赵翼双手按住李彧的肩膀,就那样直盯着李彧的眼神许久,不发一言。
即使赵翼并未回答,李彧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他想说的话,即使如此,他也不会因为他的意思改变自己的想法和想要做的事情的。
一瞬间,李彧只觉得所有的愤怒涌向脑袋,他使出全身力气,想将赵翼推开。他并非因为赵翼想要为自己的父母报仇而愤怒,而是觉得身为帝王的尊严被挑战而感到愤怒!那种当初因此对赵翼排斥的感觉又隐隐浮了起来。
赵翼抓着李彧的肩膀抓得很紧,并未让赵翼松动,见李彧发怒的模样,赵翼也不管不顾,就那样没头没脸地吻下去,将李彧禁锢在自己怀中,用尽所有的力气,拼命地靠近、占有,让李彧无法拒绝。这大概不是一种聪明的方式,因为这样只会让李彧更加的气愤、发狠,但是,此时此刻,赵翼却只想这样做。他想让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可是,却好像越来越远。
☆、53|李一家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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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彧醒来时,赵翼已没在身边,身边的半边床都凉了。昨晚的赵翼有些狠,不是很温柔,李彧只觉得浑身有些难受,掀开被子,都能看到一些青紫的痕迹,心里不禁更加恼怒几分。虽说过了一晚,人的情绪总会要好很多,再难过的事情,多多睡觉、熬过时间,时间过了,心情便也淡了,但想到昨晚的事,李彧还是决定不想理会赵翼。
他并不是一个会用很激烈的情绪来表达自己的人,相较于和赵翼大吵一架,他更习惯冷战;更何况在他看来,争吵根本就无益于解决问题,只会显得难看。当然,冷战也不会解决问题,但他喜欢用这种方式折磨对方。
持续了好几日,李彧对赵翼都爱答不理的,将他视作空气一般。他也不再和赵翼同床,每晚都会在小李亨与小李煦的偏殿窝着看奏折,小李亨会练一会字,或者温习一下书本,小李煦就会在席子上爬来爬去,有时候爬到哥哥的身上,有时候爬到李彧的大腿和怀里,软软的一团,很安静。
等到晚一点时,李彧便和两个孩子一起在一块睡了。两个小孩身上都有淡淡的乳臭味,安静的晚上将他们揽在怀里,闻到这味道便觉得焦躁的情绪要好过许多。其实冷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折磨对方的同时,自己往往也不好受,只是憋着那股子气,想着能因此惩罚到对方,让对方不那么好过,才觉得爽快点。
不过这些情绪和想法,在抱着自己的孩子入睡时,都好像变得十分幼稚。那种平静、想要守护的感觉,很是平凡,却又再真实不过。他想,若是没有生过孩子的人,大概很难体会作为一个母亲,在抱着自己孩子时心中那种难以抑制的油然而生的欢喜,那种仿佛抱住了整个世界,整个世界的新生在清晨温暖的阳光中像嫩芽一般催生的感觉。
其实,母亲一词,又何在性别,生为母,血脉为亲,那种从身体分化出一部分的感觉,那种无法拒绝和抑制的天性和本能的爱;而教养为父,大概母性中难以避免的纵容,则需要血脉的另一半完成对新生命在这个世界里的脱壳成长。社会,有很多种形成和表达方式,无疑,这是保留下来的最古老和伟大的语言。
小李亨感受到了他爹和他另一个父亲之间的别扭,虽然他不排斥赵翼,但是还是不太习惯直接改口唤赵翼父亲,李彧想着小李亨身为皇子,行走宫中,人多口杂,若不注意被有心人听了去,也是麻烦,倒也没让他改口。
像每个普通的小孩一样,都是希望自己的父母好好的,小李亨自然也是如此。最初几夜,小李亨看他爹那脸色,便心中有些惴惴,不敢提起这茬,只会抱着小李煦故意凑在李彧跟前卖乖,当然,他不知道,他这模样在李彧看来其实生硬的很。不过那小模样,还是让李彧心里忍不住有些心软。
过了几夜后,李彧的表情看起来要平静了许多,晚上睡在床榻上时,小李亨壮着胆子往他爹怀里凑了凑,用小手拉了拉他的衣服,软糯的童音在黑暗里小声地问道,“爹,你和师父是吵架了么?”
“我听人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就算和师父生气,也不应该让师父一个人睡的,这样你们怎么能和好呢?”
李彧听得不禁满头黑线,他不知道这孩子,往哪听得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说法。小李亨睡在中间,小李煦睡在小李亨的旁边,李彧将被子与小李煦盖得严实些,免得小李亨乱动透了风。小婴儿睡眠多,这时早已睡得十分沉。
李彧将胳膊环住两个孩子,轻叹了口气道,“我没有和你父亲吵架,只是暂时不理他而已。”
“你为什么不理师父呢?其实我看到用晚膳时,师父老拿眼睛瞅你,你不理他,他看起来一个人的样子,蛮可怜的。就连弟弟要抱,他都有些魂不守舍的了。”
李彧一时竟无言以对,在与两个小包子过了好几夜,他心里实际上软化了许多,只是不愿意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但是又不能对小李亨这样说,只能有些尴尬地道,“哈,是么?!如果他表现好的话,可以考虑搭理他。”
小李亨听得,在李彧怀里埋了埋自己的脑袋,声音嗡嗡道,“那就好。”
在小孩子的眼里,父亲母亲,大概就是天生一对,而且父亲母亲都是十分特殊、独一无二的存在,不可替代。小孩子希望父母美满,不愿接受他们产生裂痕甚至分开的愿望,也是十分自然的。即使对于并不相爱的两个人来说,第三个他们所爱的人的存在,对于小孩子来说根本什么也不是,他们如何能奢望孩子像自己一样去接受第三个人。他们徒劳地以自己微弱的力量,固执地守着父母之间他所认为应该存在的联系,只是,有时候,难免会事与愿违。当然,这不是小李亨需要面对的问题。
自李彧不搭理赵翼后,赵翼便只觉心如坠铅一般。那晚过后,醒来时见到李彧身上的痕迹,他心中便不禁有些后悔,他想他当时定是有些疯魔了,才会那般对待他。没过一个白天,他心里便后悔得要命。这世上不管任何事,他都不愿因为自己让李彧受到委屈,他向李彧示好,但是李彧也并不理睬他。
于是他找到了小李亨这个助攻小能手,许了他一次出宫游玩的机会。
过了数日,李彧终于搭理赵翼了,但是两个人对于邓京的问题都闭口不谈,他们都在回避,他们只是为了对方以及双方之间的联系退让而已,他们当作这个问题不存在,希望时间能解决这个问题,也许哪天,能够忘了最好。
没过多久,赵翼便实现了对小李亨的承诺,带着小李亨和小李煦一起出宫,见了王老夫人。李彧本来没准备随去,但念及王老夫人辈分高,是赵翼为数不多的亲人,又对赵翼向来疼到眼珠子里去,便也一身素衣随了去。
虽是简行出宫,但赵翼带着如此阵仗,心里还是美得不行。带着称心的媳妇和漂亮可爱的孩子给长辈看,这种心里的得意是没法形容的。
王老夫人见到小李亨和小李煦,心里喜欢得不行,怀里抱着小李煦摸摸他的小脸蛋,一只手拉着小李亨,眼睛都快笑没了。她活了这许久,见过了许多,什么也不稀奇,什么也不贪图了,如今见到这两个孩子,便觉得这一生,也没什么遗憾了。对于赵翼与李彧之间的事,她本来就是个通透的人,活了这许久,自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到生命的最后,什么最珍贵,她想她还是能看清的。
王老夫人命身边的大丫鬟准备了两块药玉,一块手把手给了李彧,一块挂到了小李煦的脖子上,笑眯眯地对李彧道,“陛下身子骨弱,这生孩子的事,向来对女人都是鬼门关走一趟的事。这药玉,是多年前翼儿他曾外祖父行走四方无意得来的,对疗养身体十分好。而且,这玉的最神奇之处在于,能含精养元,你带着,也不用受那苦了。”
待李彧回过神来明白王老夫人话中之意时,只觉得有些羞窘,王老夫人如今本就说话慢,这话一出口,只觉得那余音就在耳边一直绕一般。不过这玉还是蛮神奇的,想着今后要少遭怀孕那些罪,心里也不禁很是感激王老夫人。而小李煦的体质,也只有他、赵翼、张景几人知道,但王老夫人这态度,明显也清楚内情,李彧相信他们是不会对别人乱说的,只是有些奇怪莫非王老夫人这还能看出来?!
难得出宫一趟,小李亨才不愿就这么回宫,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赵翼和李彧没法,便带着他在街上的集市上逛。李彧头戴了斗笠,蒙上了白纱,赵翼怀中抱着小李煦,手里牵着小李亨。
街市上十分热闹,那些橡皮人、糖人、各色小玩意,让小李亨都目不转睛。其实宫里的玩意也许多,多数都是十分金贵精致的,但对于小孩子来说,所有新鲜好玩的物事都是吸引他们的玩具,泥巴和金珠,又有什么区别。街市上那些多种多样的,木质的、竹质的、纸质的、布质的、泥质的,种种不一而足,许多都是小李亨没见过的。
小李亨看着那些玩意儿都眼冒精光,但又想故作矜持,直到他看到一个卖糖人的,便挪不开脚了。他很喜欢吃甜食,可是他爹总不让他吃很多,而且,见到用糖做的这么多可爱的、惟妙惟肖的小动物,小李亨表示完全完全忘记矜持了。
他拉拉赵翼的袖子,眼巴巴地瞅着他,赵翼用眼神示意他得央求他爹,小李亨心有不甘地又转过身拉拉他爹的袖子,做糖人的大爷见小李亨这可爱的模样,笑道,“这位夫人,给小公子买支糖人吧,小孩子喜欢得紧呢!”
赵翼忍不住转过头忍住笑,虽然见不到李彧的表情,但他可以想见他又羞又恼的神情。李彧有些尴尬,便指了指摊上的一只凤凰,小李亨瞧见,很是兴奋地抱住他爹的大腿蹦跶。
平静的日子过得很快,深冬的一场大雪时,传来定阳侯邓京遇害的噩耗。
作者有话要说: 拼死拼活地码,想赶到半夜前发出来点亮26号的小红花的,可是我还是失败了。。。明天还要上班,哎,人生多艰。。。这两天收藏一直小幅度涨跌涨跌,真是有点垂死挣扎的感觉。。。不过看到小天使留了那么多言,有种被治愈的赶脚。。。
☆、54|争吵呼之欲出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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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京的尸首是在京城东北郊区的一处雪地里被发现的,那里周围是一片山丘,山丘之下有一个不太大的湖泊,还有随山丘连绵得很长的一片树林,那几天连着下了好久的雪,湖泊和树林都覆盖了一片白,邓京被发现时,身体早就僵了很久。身上有一处箭伤,但并不致命,大概是在雪地里呆得有些久,没被人发现,才丢了性命。
李彧得到邓京薨的消息时,只觉得有些恍神,这实在来得太突然,完全毫无征兆,他也毫无心理准备。吴讼俯身跪坐在案前,有些惶恐道,“根据现场查验来看,定阳侯该是外出许久,在回京的路上遭到了埋伏。湖边有已经毁坏了的车辆,马匹已经受惊逃跑了,新雪掩盖之下还有血迹。除了定阳侯的尸首,还另外发现了两具,应该是车夫和随行小厮的。”
“定阳侯大概只是简出外行,不想却遇了害。”
李彧面色有些阴沉,声音如冰道,“现场可有凶手留下的痕迹?”
吴讼只觉得冷汗爬满了背,战战兢兢回道,“近日又新下了几场大雪,许多痕迹都很难查到。即使大面积搜索,据臣判断,这凶手也做得利落,远距离射箭刺杀,不会落下什么罪证。”
李彧生气地将案桌上的奏折、砚台、笔、茶杯,一骨碌全扫到地上,“那你的意思是凶手就这样查不到了?!”
吴讼惶恐地跪到地上,伏倒了身子声音都有些发抖地道,“微臣无能。”
李彧恼怒地挥退了吴讼,急召赵翼入宫。赵翼在城外练兵,距离有些远,传话的宫人又找了许久,等赵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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