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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剑[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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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这个时候如若想快速达到他们的程度,不采取一点儿揠苗助长的方法是不行的。
道理虽如此,可这样的温度却并不是一个少年能够承受得住的。
好烫……快要受不了了……
万里被烫灼的脑子一片混沌,他的手用力的扒着木桶边缘,不顾一切的想要往外爬。
他此时就如同被扔到了火山岩浆里,浑身似乎都在慢慢熔化着。
“老祖宗,我,我好难受……”
他的手一直在剧烈地挣扎,摆动着,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有一些甚至浸湿了余烬云的衣袖。
“你不是想成为天下第一剑吗?”
男人眯了眯眼睛,少有这样严肃冷漠。
“万里,如果你连这一点都熬不住,那么我劝你趁早放弃为好。”
“我不教无望之人。”
余烬云的语气像是淬了冰渣子似的,明明在这样炽热的环境里,万里已经被烫的意识模糊的时候,还是从那锋利如寒刃的语气中,被迫清明地从这句话隐藏着凛冽的话语中,感觉到了一丝寒气。正顺着他的脊背往上流窜,破开了他脑中的一片混沌。
在这句话刚说完之后,男人摁在万里发顶的手慢慢松开。
没有在强行让他待在里面了。
现在这个情况,万里是能够一下子从里面出来的。
可最后那一句话如同什么冰咒,让万里剧烈挣扎的动作慢慢平复下来。
他用方才挣扎而出的那么一丁点儿理智,支撑着抬首,看向冷着眉眼,抿着薄唇的男人。
余烬云身上也沾染了水汽,在氤氲朦胧的屋子里显得缥缈神秘。
万里只是这么看着看着,在意识又因为着席卷而来的灼热变得模糊不清之前。
他立刻紧咬着下嘴唇,抑制住自己细碎的呻。吟,在一排血珠沁出的瞬间,他尝到了一点儿腥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尝到这腥甜没过多久,万里便觉得没一开始那般难熬了,却还是疼得厉害。
他的手紧紧地扒拉在木桶边上,浑身都不可抑制地泛起了红色,虽然穿着衣衫,但被水浸湿后尽数贴上了躯体,导致魅力的绯色也清晰可见。
“师父……”
在没有正式拜师之前,万里都恪守着礼节,怕惹余烬云不愉,于是一直都和其他人一样,称呼对方为'老祖宗'。
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这么唤对方一声。
可能因为被热的不清醒,万里这么想着的同时,下意识地开了口。
那声'师傅'很轻,轻到像是一片羽毛一样扫在人的面颊上。
痒痒的,没什么感觉。
语气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与软弱,混杂了一点鼻音的声音如同受了伤的幼猫,很容易便惹人升起恻隐之心。
万里也不知道对方听到没有,他垂眸竭力忍耐着,因为用力骨节处也微微泛白。
他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水珠,黑色的发如墨花在水中晕散开来。
此时的空气,静谧得甚至能够听到针落下的声音。
唯有说不清的气氛如无形的雾气缭绕,什么时候渗透进人心底也未可知。
或许连本人都很难察觉。
“……嗯。”
半晌,久到万里以为余烬云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听到一声回应。
像是水珠滴落在玉石上一样清冷,带着一点迟疑与犹豫。
少年在听到这声应答后,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上面的水珠也因为他这个动作而滴落。
“这药浴真厉害……”
万里小声嘀咕着,迷迷糊糊,意识依旧不怎么清明
“我都幻听了。”
“……”
第十九章
凌云阁上,沉禹正在清点着最近的药草。
他手中拿着单子,对着上面的种类记录,每看到一种便用毛笔在上面划去一道。
“奇怪……”
老者仔细清点了好几次,发现有两株上品灵草不见了。
“穆英。”
他觉察到了这件事情后有些急切地将一旁正在给灵草松土的少女唤来。
“怎么了师父?”
穆英和林晦一同登上了缙云,不过和少年相比较她更适合往医修道路上发展,因此最后拜师沉禹门下。
少女听到老者少有这样慌张的唤着自己,她连忙拿着手中的小土锹小跑着过去。
“是灵草没浇饱水枯萎了吗?”
“不是。”
沉禹将手中的单子拿给对方看。
“这上面两株上品灵灼草怎么不见了?昨天我清点的时候不是还好好地在这吗?怎么突然没了?”
穆英顺着老者指的灵草圃的位置看去,果然,空出了的地方没有了灵灼草的影子。
按道理说这种级别的灵草丢失了少女也会很着急的,毕竟是她负责打理的区域。
然而她听了只是眨了眨眼睛,一点儿也不慌张。
“啊,您说的是这里的灵草不见了啊。”
穆英抬起手握成拳,一锤定音般敲在了另一只手的掌心上。
“我忘记给您说了,今天一早老祖宗来凌云峰了,您当时去后山摘灵果了所以没碰到。”
少女回忆着上午的事情,将情况大致给沉禹说了一下。
“老祖宗说需要两株灵草,看样子急着用,让我之后告诉您。我原以为是什么寻常灵草就没放在心上转头就给忘了,没想到竟然取的是灵灼草啊。”
穆英说到后面莫名带上了崇拜之情,她眼睛很亮,似乎脑子里又浮现出了余烬云飘逸出尘的身姿。
不自觉的发出了感叹。
“不愧是老祖宗。”
“……”
既然是余烬云取的灵灼草,那沉禹也没法子说什么了。
毕竟不仅是灵草,这偌大的缙云仙山都是人家的。
沉禹不免有些肉痛,毕竟那两株灵灼草可遇不可求,他原本想着之后好好琢磨琢磨药性的功效,没想到就这么没了。
功效?
想到这里,老者这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灵灼草是属性极烈的灵草,哪怕效果再好老祖宗拿着没用啊。”
余烬云体质极寒——这是缙云上下,乃至整个修真界都知道的事情。
因此一切偏烈性的灵草对他都没有丝毫作用。
“老祖宗没用不代表小师叔拿着没用啊?老祖宗那么疼爱弟子,一看就是特意来给小师叔取灵草的。”
“也不对。”
沉禹摇了摇头,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灵灼草是上品草药,小……小师叔拿去也没法子用啊,别说是他,常人也受不住这铁水浇灌一般的温度。”
听老者这么一说,少女也有些糊涂了。
她秀气的鼻子皱了皱,想了好久也没个头绪。
“可能老祖宗也和师傅您一样,心血来潮想要试试这草药的功效吧。”
“不说这个了,我得去给小师叔送饭来。”
虽然缙云招到了一个凡间的厨子来给万里做饭 ,可凡胎肉。体是受不住山上这样浓郁的灵气的。
因此一般他做好了便会有弟子去取,然后送到主峰去。
这份差事看上去很无趣,却是一块香饽饽,大家都抢着去送。
原因无他,只是为了见余烬云一面。
直到大家抢着抢着有一次甚至大打出手之后,弟子们定了规矩,开始每日轮流去主峰送食。
今日,便轮到穆英了。
少女语气轻快,手拎着食盒蹦蹦跳跳地往主峰走去。
嘴里哼着小曲儿,长长的头发一甩一甩的,光是一个背影就能够看出来她心情有多愉悦。
“嘿,这臭丫头,平日里给我除草怎么没见这么积极过?”
沉禹在后头看着看着给气笑了,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收回视线继续盯着那处原本种着灵灼草的地方,一阵心疼。
凌云峰距离主峰并没有多远,再加上穆英出了凌云峰便直接御剑飞行,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
她还是第一次来,不怎么熟悉路径。
主峰灵力浓郁,光是吸一口就觉得神清气爽。
问了童子,得知余烬云每日都陪着万里修炼后一阵艳羡。
不过让她感到高兴的是,这说明一会儿她给少年送饭的时候也能见到余烬云。
少女走到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刚准备抬起手敲门的时候。
里面水声哗哗,夹杂着些许难耐地呻。吟细碎。
“老祖宗,我好难受……”
是万里的声音,比起平日的清亮要喑哑太多,好像竭力忍耐着什么似的。
“我,我好热,怎么高。潮过了还是这么难受啊?”
“再忍忍,余热虽没那般难熬却更绵长。”
男人低声安抚着万里,水声依旧,和他的声音夹杂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禁。欲感。
“不行,我能出来一下吗?”
少年像是抵达到了极限,语气变得有些压抑。
“里面太热了。”
“……”
门外刚刚抬起手准备敲门的穆英动作一僵,白皙的小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噌”的一下子便红了起来。
“什么人?”
余烬云敏锐地觉察到了穆英的存在,准确来说从一开始他便知晓了。
只是对方站在外头太久,半晌都没有反应他才出声。
“我,我是凌云峰的弟子,是来给小师叔送饭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少女的声音颤抖的厉害。
隐约有几分激动。
“稍等。”
余烬云烘干了下因为万里挣扎着扑腾而浸湿了的衣袖。
而后走过去将门打开。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让在门口站着等待的穆英一惊,猛地抬头看了过去。
“这,这么快啊?!”
“……”
第二十章
长辈的温柔来得及去得也快,除了第一次准备药浴的时候余烬云会将所需的灵草备好,之后他便不再管万里了。
如若要强行快速淬炼灵体,这样的药浴至少得泡上个七日。
“这唯二种在草圃的灵灼草已经被我摘了,之后药浴所需的灵灼草得你自己想办法。”
余烬云毫无征兆地对刚起床准备出去练剑的万里说道。
少年听明白了,对方想让他自己去采摘药浴所需的灵草。
这本来就是万里自己的事情,他尚未淬炼成灵体,这药浴自是不能停的。
因此他并没有提出任何反驳意见。
“成,我练了剑就去。”
练剑已经成了他近日的习惯,哪怕他才练到第二式,可他似乎渐渐喜欢上了拿剑时候的感觉了。
万里这么说着,便抬起脚往平日里练剑的小竹林走去。
“等一下。”
身后的男人唤住了万里,他抬眸看了一眼雾蒙蒙的天色。
“你现在便去。”
“那灵灼草生长在悬崖边,一会儿下了雨它便枯萎了。”
灵灼草是极为烈性的灵草,一遇到雨水便如被灭了气焰一样瞬间枯萎,等到隔日才会吸收了阳光重新生长出来。
到时候如果所有遇水的灵灼草都枯萎了的话,那么便没办法进行今日的药浴了。
淬炼灵体,断一天都得重头开始。
更何况是万里这样揠苗助长的方式。
于是就这样,在余烬云的提醒之下万里连忙往落日涯方向赶去。
而在少年离开没多久之后,前段时间只在山下结界打开时候响起的晨钟猝不及防地闷闷而起。
钟声浑厚,惊飞了树上休憩的鸟,也敲碎了青山之上的薄云。
比起这晨钟还要敏锐的,是余烬云覆盖在缙云仙山的神识。
山下有来访者,刚到缙云山脚的时候余烬云便觉察到了。
从气息来看,是凤山妖族的人。
男人眼眸闪了闪,刚想要离开主峰往大殿走去的时候,一抹白色身影从薄雾之间显露出来。
余烬云顺着渐渐走过来的少年看去,只一眼便认出了来人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林晦。
林晦看见余烬云后一愣,而后连忙敛眸低头。
“老祖宗。”
男人瞥见了林晦手中拎着的食盒。
“你是今日来给万里送饭的?”
“他刚离开,不到傍晚可能赶不回来。你直接去落日涯找他吧。”
林晦虽然心中疑惑,却并没有多嘴询问。
他微微颔首,拎着食盒便往落日涯方向走去。
少年刚垂眸从余烬云身旁走过的时候,一阵微风吹起,带起清晨的水露和灵草树木的清香。
他脚步一顿,等到风停之后回头淡淡看去。
刚才还站在那里的余烬云已经悄无声息,如云雾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落日涯距离主峰有一段路程,御剑过去也要花些时间。
而偌大的一个落日涯,要想要在各种气息之中准确地找到万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余烬云似乎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因为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考虑的范围。
可在他看来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放在刚拜师缙云的少年身上却并并没有那么容易做到。
林晦抬头看了一眼四周,雾蒙蒙的,平日这个时候早就有阳光透进来了,但是现在却没有什么光亮。
看样子一会儿可能要下雨。
落日涯树木繁茂,葱葱郁郁的连山径
都被遮掩了个完全。
他御剑缓慢飞行着,薄雾冥冥,一切都像是蒙上了面纱般看不真切。
林晦用那只没有拎食盒的手挥开面前的云雾,找了许久,最后终于在悬崖底下的一条小溪边找到了万里。
少年不知道是遭遇了什么,浑身上下都是泥土,白色的衣衫如同在泥泞里滚了一转般黑污,还浸着水,湿哒哒地贴着肌肤。
不仅如此,他的脸上还被不知道是树枝还什么刮伤了,有一道红色的痕迹,不过还好没有流血。
万里累的不行,更是因为体力消耗太大饿的不行。
他顾不上其他,走到小溪边洗了把脸厚便随手拿了根树枝,将之前处理好的一只山鸡给串好。
做完这些,他拧干衣衫的水之后,拿起兜里的打火石刚准备打火的时候,余光瞥见了林晦的身影。
“林晦,你怎么在这?”
万里眼睛一亮,连忙起身高兴地往少年那边小跑着过去。
“我是来给你送饭的。”
他的视线落在万里的身上,好看的剑眉微微皱了皱。
“……你这身是怎么弄的?”
“啊没事没事,就是刚才不小心踩到了青苔从悬崖上摔下来的。好在我怕运气好掉在了溪水里,问题不大。”
“……”
林晦不知道该说对方心大还是什么,刚想要开口问什么的时候。
在听到万里肚子咕噜噜地叫了,他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食盒放在地上。
少年打开盒盖子,将里面香甜可口的饭菜端了出来。
“先吃饭吧。”
他这么说着,声音清冷冷似这渐起的山雾,透着点儿寒意。
“对了,我刚看你在生火准备烤什么,我瞧着样子有些眼熟。”
刚扒拉几口饭的万里听到这里,咽下饭菜这才回道。
“你说这个啊。”
万里伸手将刚串好的东西拿了过来,他疑惑地转着树枝打量了一会儿,不大确定地说。
“大概是山鸡。吧,我见它在溪边躺着奄奄一息的样子,正巧我肚子也饿了就想着把它处理干净烤着吃了。”
“……山鸡?”
缙云仙山上下哪里可能会有山鸡?
林晦心生疑虑,视线没有从万里手中的'山鸡'上移开。
“你能拿给我看看吗?”
“给。”
林晦接过,食指中指并起,凝了一点儿灵力查看着这东西究竟是什么。
刚一碰上便感知到了其体内有一颗刚刚凝成的妖丹。
虽小,妖力却极为纯厚。
“……万里,你能给我描述下你捡到它的时候它长什么样子吗?比如羽毛颜色,还有头上有无三根金色翎羽?”
万里捏着下巴顺着林晦的提醒这么思索了好一会儿。
“有没有金色翎羽我没怎么注意,就是这山鸡生的顶漂亮,羽毛火红色的远看跟团火焰似的。”
“还有它好像会喷火,看着我过去的时候张嘴就出来了火星子。不过那口火好像是它剩下的最后一口气,喷完也就嗝屁了。”
林晦并起的两根手指一顿,那缕灵力也收敛了回去。
他之前还是推测,现在听了万里的话便百分之百确定了。
“……万里,你捡到的并不是山鸡。”
他抿着薄唇,怕自己说出来可能会吓到对方。
林晦犹豫了一会儿,在万里一脸好奇的眼神之中沉声开口:“这是火凤。”
虽然只是一只幼崽,却掩盖不了它是上品妖兽的事实。
而且,它并不是出自缙云后山的妖兽。
缙云妖兽众多,却从无龙凤。
“火凤?!”
万里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而眼神里只有震惊再无其他情绪。
这可真是,真。山鸡变凤凰了!
林晦意料到了万里的反应会很大,他张了张嘴准备安抚对方不要要过激动的时候。
谁知少年不知道想起什么,兴奋地问道。
“那吃了它能增长修为吗 ?”
“……”
……
而这边还在和林晦探讨火凤能不能吃的万里并不知道,在缙云大殿之上来了一位'老朋友'——前日山下酒楼碰到的红衣男人。
他此时笑意盈盈地朝着余烬云拱手行了个礼。
“缙云老祖,晚辈本想替家父拜访了您后便自行离开,无意多叨扰。”
“只是刚才才得知晚辈爱宠顽皮,不慎飞入了缙云后山,不知您能否允许我入山去寻?”
自万里离了主峰往落日涯去的时候,余烬云便凝了神识在他身上。
因此自然知晓,眼前男人心心念念想要去寻的火凤是怎么因吸入过多灵气而昏厥倒下。
最后又是如何被万里强行判定死亡后连毛带起,拔了个干净的。
“别寻了。”
“……节哀。”
余烬云俊美的脸上少有的带上了些沉默,半晌,他憋出了这么两个字。
“????”
第二十一章
自余烬云出关这件事在修真界传开了之后,本就是剑宗之最的缙云便更加受关注了。
不过余烬云并没有打算这么早的抛头露面,他这人喜欢清净,对于繁琐麻烦的事情一向都是敬而远之的。
可他敬而远之的并不是能够避开的,因此关于他什么时候代表缙云剑宗正式露面这件事,自然就全权落在了陆绥他们几位长老身上。
好在余烬云虽然是怕麻烦了点儿,却也选定了个得当的时候露面——三月后的摘英会。
修真界的青年才俊会代表各自的宗派而战,以取得榜首而努力着。
还有德高望重的大能都会汇聚于此,为摘英会的切磋公正公平进行判定。
选在各宗派的人都在的情况下,这再合适不过了。
倒不是余烬云喜欢排面,主要是他代表的是整个缙云,太随意了反而被人轻看。
而且有确切的时间一放出去,有着特意上缙云拜访的人也明白了余烬云不愿过多接待的意思,也就不敢擅自上山叨扰了。
“晚辈其实也知晓老祖不喜这些繁琐礼节,只不过前几日我在南淮酒楼有幸见到了老祖。不过您离开之后才后知后觉的认出您来,怕您觉着我失礼这才回去慌忙禀告了家父前来缙云正式拜访并赔个不是……”
凤山妖主之子殷景,也就是此时正在说话的红衣男子这样对着余烬云解释道。
“还望老祖见谅,不要与晚辈一般见识。”
殷景拱着手面对男人时候姿态放的很低,可头却没有彻底低下,不失傲骨。
“无碍。”
要不是对方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可能余烬云早就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
他微微颔首,并未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
妖修本就狡黠善辩,余烬云也不执着对方此时说的内容的真假。
男人此时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情绪,可站在他身后的陆绥却注意到了他背在后面的那只手的异样。
余烬云的指尖微动,别人做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陆绥可能不知道,但是一般余烬云感知什么的时候会习惯性的动一动手指。
陆绥顿了顿,眼眸闪烁着,虽然很想要开口询问,可因为场合不对还是强忍着疑惑将话咽了下去。
而此时林晦刚送了饭回来,他刚一进来就发现了殷景。
他低眉知晓这里并没有他一个小辈说话的份,于是只拎着食盒悄声往陆绥那边去。
按理说往日弟子给万里送了饭之后会先将食盒放了再来大殿,可今日林晦却并未这么做。
陆绥皱着眉,见殷景找着话题和余烬云寒暄的时候他这才压低了声音责问了少年一句。
“大殿之上你将食盒带来成何体统?”
林晦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大殿之上还有外人在。
他抿着薄唇,拎着食盒的手不自觉地动了下,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刚才认出了万里手中的那只“山鸡”是缙云后山并不存在的火凤后他便留了个心眼,让少年将这火凤交给他,他再交给陆绥。
毕竟这火凤不是什么普通妖兽,幼崽状态的火凤没什么攻击性,妖丹还没有凝成完全,这也是为什么万里能够这样轻易制服它的原因。
可这并不影响其珍贵性,因此林晦连忙将火凤带到这里。
“平日倒也算了,今日凤山少主前来拜访,你快去将这食盒放回去,莫被人见了失了礼数。”
凤山?
听到这里林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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