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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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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还没说完,那男人显然不想与他继续玩这种你追我往的游戏,冲上前来一记手刀将他打晕,凌施失去意识前看到头顶开始落叶的树木,想起自己是在何处见到的这人了。
  意识迷迷糊糊归位,凌施睁开眼便看到摇摇晃晃破旧的屋顶,还有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的冷面青年。
  他感觉到自己浑身火热,轻飘飘抬起手抵住那人的胸膛,用含着水雾的眼看他,那人果真顿了顿,巨物在他体内不动了,凌施舔了舔嘴唇。
  “我想到在何处见过你了。”他声音哑得厉害,“在扶仁村,村后那片树林里……”
  那人不言语,想必他一直记得,凌施闭了闭眼,又忍不住往他怀里蜷缩了一下,男人僵了一下,又在他身上驰骋起来。
  凌施破碎的呻吟脱口而出,身下的疼痛其实已经麻木,但他微微掠过的某一点还是会忍不住想放声尖叫。
  身下人清醒过来,让进攻的男人更能得到反馈知道自己应该专注哪一点,只是朝着那一点进发,凌施后/穴便泥泞不堪,混合着之前由于他的莽撞渗出的淡淡殷红,形成一片绯色。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他们两个结合的地方,又看到凌施被自己舔舐过的晃着水泽的唇舌,一阵口干舌燥。
  明明之前没有这种感觉。
  下腹窜上来一阵邪火,男人猛地插了几下,凌施修长的腿缠上他强健的腰,他低头去擒凌施的唇,却被凌施侧头躲开,男人眸子一沉,强制按住凌施的头,成功擒住他的唇舌用力吸/吮,更像是野兽的撕咬。


第42章 哭泣
  凌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出血了,但青年并不愿意就此放过他,这人显然不会床笫间旖旎的那一套,只会横冲直撞,之前撞到了他体内敏感的那一点,才刚舒爽没有多久,这会儿又着迷于亲他,身下便是胡撞一通。
  太不熟练了。
  凌施皱眉接纳他一次次的撞击,口中忍不住呼痛,那人终于放开他的唇,抬手抹掉了他唇上的血,定定地看着凌施。
  凌施痛得呲牙咧嘴:“你……如果还要很久,就轻一点,慢一点。”
  那人也有悟性,而且竟然愿意在这个时候听取他的意见,他知道自己之前触碰到的那一点,每次碰到凌施的反应很正面,他也不说话,慢慢地,去重新寻找那一点。
  没用多长时间,凌施又重新在他身下宛转呻吟了。
  男人驰骋冲击几百下,在喷洒而出的前夕及时抽了出去,热流滚烫,全射在了凌施浑圆白/皙的臀瓣上,顺着股间往下流。
  凌施的小兄弟一直半硬着,经历过这次情潮,才慢慢软了下去。
  青年躺在凌施身边,侧头看他,凌施读不懂他的眼神,也懒得读。
  “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不说话。
  凌施嗓子像冒了火,“我总得知道,是谁强/暴了我。”
  青年却摸着他的头发反问他:“你为何要跟离卢那样的人苟且?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吗?”
  凌施带着怒气回应他:“与我苟且的男人可不止他一个,还有救死扶伤的大夫,还有不谙世事的少年,还有腰缠万贯的富家子弟,如今,你也是其中一个,你问这种问题有意义吗?”
  青年愣愣地,凌施倒是还没见过……还没在他脸上见过这种表情。
  “你那是什么表情?”
  凌施哑着嗓子问道。
  直到青年抬起手,抹了一下他的脸,凌施才发现自己哭了。
  他也愣了片刻,因为发现这个事情突然间哭得更厉害了,还哭出了声。
  委屈的情绪漫上心头。
  青年似乎不会处理这样的场面,只会一直帮他抹泪,十分笨拙。
  凌施哭得黑天抢地,却也发现在这人冷漠的外表下有藏不住的慌乱,他对自己的做法产生了怀疑。
  过了不知多久,凌施终于成功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只剩条件反射的抽抽搭搭,眼泪渐渐地也不掉了,只是依旧哽咽着说不出话。
  许久,青年轻轻开口询问,带着不符合他那张冷面的温柔语气,怎么别扭怎么来:“你……真的不是离卢的人?”
  凌施想冷哼一声表示不屑,却因为哭得久了全然没有气势,展现出来的结果是,自己像猫儿一般抽泣着控诉:“自……自然不是,若不是他给我下了淫药,我何苦要在几个男人身下摇曳,我本来……也不是如此放/荡之人……”
  青年抚上他的鬓发,又在他额间轻轻摩挲:“我叫越焕。”
  凌施眼睛都哭肿了,抹了泪又溢出来,很难看清楚他的样子。
  “我心中不是没有疑虑,你与我第一次见你时,很不一样。”
  闻及此,凌施脑中突然闪现过许许多多不同的场景,还有……模糊的人影,温柔地唤他的名字……
  可想要仔细回想起那人的模样,头便剧烈地痛了起来。
  凌施捂着脑袋微弱地呻吟。
  越焕让他靠在自己胸口喘息,帮他揉着额角,“如何了?”
  凌施冷汗直冒,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越焕也是手足无措,不知该做什么安抚他,以为这是他那所谓的淫药留下的后遗症,没有多想,足足好一会儿,凌施才有好转的迹象。
  越焕低头看他,脸色惨白,十足的可怜样儿,心中生出一些名为愧疚的情绪来。
  “抱歉。”越焕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凌施轻轻推开他,望着他的脸,突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我……我不需要。”
  越焕皱眉:“那你想要什么?”
  凌施突然被这么一问,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支支吾吾了半晌,硬着头皮瞪着眼睛虚张声势说道:“我原先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你说我的变化大,我还说你跟我想象中不一样呢。”
  越焕定定地看着他,没有打断的意思,凌施打开话匣子后心情突然没那么低落了:“你对我做出这种龌龊事来,居然好意思说对我负责,我才不稀罕你负什么责。”
  越焕低头沉思片刻,道:“我明白了。”
  凌施愣了,明白?他说什么了?这人就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越焕显然和常人思维不同,这点从他莫名其妙为了引出离卢就强了自己就能看出来。
  只见越焕认真说道:“强行肏了你是我不对,你既觉得这不是小事,我让你肏回来便是。”
  凌施大惊:“你……你说什么?!”
  越焕不打算重复,而是直接躺平,一副心甘情愿请肏的模样。
  凌施愣了半天,忍不住一直打量他,之后发现,这人好像是认真的,躺在那儿睁着眼看着淡然地上方,等待着凌施的动作。
  “你……你是……”认真的?
  “来吧。”
  越焕彻底掐掉了他的后顾之忧。
  凌施破天荒地没有直接拒绝,越焕就躺在那里,任君采撷的模样,剑眉星目的青年,身材健壮,他的腰和他的某个地方一样紧实有力,方才感受过了,凌施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老实说,这个提议让他有些心动。
  作为男人躺在男人身下被肏不是件光荣的事,若是有感情另说,但在他这里这个说法不成立,不过他也习惯了。
  凌施自然不会认为越焕愿意被他肏是因为爱他,但要克服男人生来的傲气也并不容易,凌施有些好奇越焕是不是能坚持到底。
  也是猎奇心,凌施抬手抚上了越焕紧实的小腹,眼看着他的阳/物瞬间起了反应,凌施啧啧两声,他自己的还是软塌塌的。
  之前正式插入的时候凌施是昏迷着的,没有机会好好观察这个可怕的大家伙,此刻目不转睛地看着它……
  眼瞅着它越来越硬原来越粗,纵然是凌施这张见过些世面的老脸也有些红。
  “抱歉。”越焕有些嘶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忍不住。”
  凌施看着,心里有些痒痒,听着他的道歉也不打算给予回应,其实有个地方……突然感觉有些空虚,明明已经纵欲过度了。
  他有些心慌。
  “你做你的,不碍事。”
  “你,趴着。”
  越焕二话没说就换了姿势,将自己的后方完全展现给凌施,毫不吝啬。
  凌施看着他浑圆的臀瓣,早起了邪心,可……心里越是想做,身前的东西越是无力地垂着。
  越焕前面硬得厉害,此刻是微微撅着臀/部想让他方便行动些,可……凌施完全没反应。
  反而是方才看到了他的阳/物,现在后/穴阵阵发虚,想被填满。
  凌施甩甩脑袋想要撇弃这种想法,他放弃以越焕的身体来引起自己的兴趣这种方法,转而从自身做起,他握住了自己软塌塌的阳/物,一手轻轻施力,一手探去越焕身前握住了那根蓄势勃发的巨物上下滑动。
  “唔”,越焕没想到他来这么一下,惊了瞬间,不过很快享受起来。
  凌施用自己的前胸紧贴住越焕的背部,躯体之间忽远忽近地磨蹭,凌施的小兄弟终于开始抬头,似乎有了该有的反应,他却停了下来,颓然地坐倒在地。
  越焕正在兴头上,疑惑他为什么突然停下,转头看他。
  只见凌施似乎在难过,微微皱眉,好像在怪自己什么。
  越焕看着他,很快明白过来,“你没有用前面做过?”凌施下/身的状态也随着他的情绪萎靡不振,现在又变得软塌塌的。
  凌施不吭气,越焕直接上手,他常年用剑,手上都是茧,刚握上去凌施除了一惊没有其他的反应,可随着他用指腹轻轻摩擦阳/物顶端,手中那根很快涨大,凌施情不自禁抱住了他,摆着屁股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往他手里送。
  越焕没有趁人之危,微微推开他,看着他低眉顺眼意乱情迷的样子,心情舒畅:“好了,现在来吧。”
  凌施却拉住了他想离开的手,泪眼蒙蒙地看着他:“我做不到,你来吧。”
  越焕是很想直接上,但……他既然做出了承诺,就该完成承诺。
  “再试试吧。”
  凌施抱住他,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样子,暖烘烘的脑袋抵在越焕胸前,小声说道:“我想着被肏的感觉才能硬起来一点儿,想到……其他就完全硬不了。”他吸了两口气:“你来吧。”
  越焕低头嗅他的头发,“你确定吗?”
  “嗯。”
  得到首肯,越焕不再犹豫,就着原来的姿势抱起凌施,稍稍用力就回到了那温暖的地方。
  两人都叹了一声,凌施的头垂在越焕肩上,随着他动作幅度加大,有些受不住,咬住了他的肩膀。
  凌施这次兴致并不高昂,这两日算起来他做了太多次,后/穴受了伤,此刻是借着淫/水润滑才好一些,何况再加上他确认了自己不能利用插入想象硬起来,这个现实给了他极大的挫败感。
  越焕不想难为他,只是简单插入几百下就射了出来,凌施在他之前射了,凭借后/穴的爽感才能在最后感觉到淋漓尽致,实在让人高兴不起来。


第43章 发烧
  凌施穿好衣服在空地上呆坐了许久,身边的人也不催促他,但看似淡漠的眼神中还是藏了些许愧意,只不过凌施这会儿没空理会他人复杂的心绪活动。
  他满心满意都在想刚才的事,刚才的事……
  那意味着他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进攻那一方的能力,以后,若是有了欲/望,就只能屈身于别的男人身下?
  这对他来说是个太大的打击。
  因为沉溺于着巨大的突如其来的悲痛中,都忘了现在应该以强硬的态度面对身边的男人,其实凌施是只顾着自己悲痛,已经险些忘了身边还有其他人。
  “你想吃什么吗?”
  越焕突然发问,凌施才意识到身边一直还有人,身体情不自禁抖了一下。
  “你想吃什么吗?”越焕面无表情又问了一遍,凌施盯着他愣愣地摇了摇头,表情有些无辜,越焕知道自己不应该,但……有很多事他自己也做不了主,都是跟着感觉走罢了。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咬上了凌施红润亮泽的唇,凌施一开始闭上了眼睛默默接受,没多久,轻轻推开了他。
  越焕看了凌施片刻,“抱歉。”
  凌施没有说话。
  许久。
  “我得回去,我弟弟会担心。”
  凌施哑着嗓子开口说道。
  越焕没有出言阻止,“好,我送你回去。”
  凌施是想拒绝的,可身体情况实在不允许他逞英雄。
  还是同一间房,房内都没有被人整理过,阮悠不在,凌施躺在床上等阮悠回来,天已经黑了,他现在的状况没办法出去找人,只能等。
  凌施瞥了一眼在窗边擦剑的越焕,原本想极力忽视他,尝试了这么久,实在做不到,只能放弃。
  “你守在我身边没用的,离卢不会来的。”
  越焕手下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回头看了凌施一眼,“我并不是在等他。”
  凌施有些疑惑:“那你……”
  越焕脸上闪过可疑的颜色,“我说过,会对你负责。”
  “……”
  凌施冷声道:“我也说过,我不需要。”
  越焕没有丝毫退意,“我原本想让你肏回来,可……既然如此,那我还是会继续对你负责。”
  “……”
  凌施嘴唇有点干,不知道自己是急的还是被气的,越焕眼疾手快帮他倒了杯水,凌施冷着脸没有接。
  “若你真的想对我负责,就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突然打扰我的生活。”
  越焕显然不是个好打发的人:“既然你身中淫药,我会帮你找到解决办法。”
  凌施心说,我自己有解决办法,但撇了撇嘴,不打算告诉他。
  他算是看出来了,越焕这个人是一根筋,如果让他知道容澶有办法解决这个麻烦的合昏,说不定会去找容澶,可容澶也不是个好相处好解决的主儿,万一弄巧成拙,他连最后的退路都没有了。
  “算我求你,你走吧。”
  越焕见他实在不想见到自己,也不勉强,他拿了剑往门口走,“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不必了,只要别再提这件事就好。”凌施闭了闭眼睛,“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再睁开眼睛屋子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凌施觉得有些冷,裹紧了被子,又觉得自己大概是罪有应得,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男人,所以活该跟那么多男人纠缠被男人肏。
  ……
  诶,不对,他迷迷糊糊想到,自己好像喜欢过一个人,但……他的印象里却没有这个人。
  心里空落落的。
  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可凌施到现在才正视起来,他好像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人。
  却寻遍一切都想不起那人的脸。
  凌施猛地睁开眼睛,在之前的一片虚无黑暗中,他眼前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影子。
  明明那男人的名字张口就来,可那两个字就在嗓子边儿的时候,突然就忘了。
  很煎熬。
  后半夜凌施开始发烧,口干舌燥,想起身拿一杯水喝都费劲儿,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温度逐渐上升,就要烧到心里去了,生命力一点一点流逝。
  凌施有点想哭,被半强迫与男人媾和的这种事情,还真是在他身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并且没有一丝可以反抗的余地。
  人一生病就会变得异常脆弱,他与那么多男人苟且,如今病了,身边连个能给他倒杯水的人都没有。
  何其悲惨。
  烧得脑子快要变成一片浆糊的时候,凌施好像听到了有人开门,奈何眼皮都抬不起来,张嘴想要水,又发不出声音。
  身边人却仿佛能读懂他似的,及时将温水送到他嘴边,凌施用尽浑身力气张嘴喝水,大半都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领子里,难受极了。
  凌施潜意识里觉得这人一定是阮悠,可惜只能模模糊糊看清楚白色的衣角,不过补充了水分倒是有力气继续哼哼唧唧,一副小可怜样儿。
  他感觉到那人帮他温柔地掖了被子,在他胸前轻轻拍打,额角一阵刺痛,浑身却立刻有了说不出的舒适感,困倦来势汹汹,凌施来不及多想,就堕入了梦境中,会周公去了。
  阮悠进门时看到有个男人坐在床上正盯着床上的人看,面上带着些困惑和纠结,还有。。。。。。一丝悲伤?而被他盯着的躺在床上的人,自然是他那个让人操碎了心的哥哥。
  “你是谁?”先不管凌施如何,这屋子里突然出现的人让阮悠如临大敌,他手无缚鸡之力,又不知对方深浅,不知是敌是友,此刻难免显得手足无措,十分狼狈,只好抬高了声音给自己涨士气。
  可对方却两个眼神都不愿意舍给他,目光一直黏在凌施身上。
  阮悠此刻才发现,他刚才声音那么大,凌施都没有反应,他赶到床边才看清楚了凌施苍白的脸,唤了他一声“哥哥”,对方也不应他,是沉浸在睡梦中,根本就没听到。
  阮悠有些慌了。
  “他烧了大半夜,人都快烧死了,你作为弟弟,就是这么守着他的?”
  “大半夜?”阮悠一愣:“我出去找了他一夜,怎么会。。。。。。”
  他蓦地反应过来,这人话里带刺,可他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又是谁呢?
  阮悠和凌施有了肉/体上的关系,下意识就将凌施作为了自己的所有物,无论凌施如何看待他们的关系,阮悠有自己明确的打算,所以赌气跑出去之后回来发现人不见了,阮悠吓疯了,赶快出去找,生怕凌施像上次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找了一夜,原本都不抱希望了,回来一看,人在床上睡着,可床前还有个陌生男人,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的人看,还反过来怪他,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你到底是谁?”
  那男人带着一股子疏离,那双眼睛却看得阮悠心里发毛,只听他淡漠开口陈述:“我是他的大夫。”
  语毕,阮悠又愣了。
  “你,你是大夫?那。。。。。。不对啊,哥哥没跟我说他找到合适的大夫了啊。”
  男人眼睛一瞥,“我倒还不知,他竟有个弟弟。”
  阮悠一时语塞,有些不情愿开口解释:“哥哥救了我,我们不是血亲,我是为了报答他才待在他身边的。”
  知道这人是大夫后,又知悉凌施中毒那件事,对面前人的态度瞬间好转起来。
  可那人一直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态度并没有变和缓:“我与他相遇在你之前。”
  阮悠微微皱眉,他觉得这人不喜欢自己,但碍于对方大夫的身份,不敢甩脸,只能恭恭敬敬对付着。
  “哥哥怎么样了?”
  “烧退了,好好睡一觉,下午能醒。”
  阮悠重新把心脏安安稳稳放回了肚子里,重新趴回床前观察凌施,看着他毫无血色的嘴唇,很是心疼。
  “你与他交媾过?”身后突然扔来个问题。
  阮悠没想到这大夫这么直白,小脸一红,回身瞅他,又想着不能讳疾忌医,“唔”了一声,算应了,又转念一想,有些着急,“是因为这个才病的吗?”
  男人对着他一张脸更沉了,“男子后庭本不是那个用处,受伤了流了血,还有那么多秽物,他当然会病。”
  阮悠听得糊里糊涂,“我帮哥哥清理过了呀,而且。。。。。。”他涨红了一张脸辩驳道:“我检查过,只是肿了,并没有受伤啊。”
  语毕,两人脸色皆一沉。
  尤其阮悠,整张脸由涨红立刻转变为煞白,“哥哥昨天出去过,是不是被人。。。。。。”
  他越想越恐惧,身体止不住发抖,手上攥了拳头。
  那位大夫却很快冷静下来,但仔细端详表情,也能看出某种震慑力,似乎在心里盘算什么。
  “好了,先好好照顾他吧,烧退了他会饿,你去找些稀粥来备着。”
  阮悠赢了一声,抹了抹眼睛转身,片刻又转回来:“我叫阮悠,大夫怎么称呼?”
  男人还是不看他,扔出两个字:“容澶。”
  “劳烦容大夫暂且帮我好好照顾哥哥,等他康复,我定会好好报答您。”
  容澶没理他,阮悠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毫无知觉意识的凌施,吸了吸鼻子走了。


第44章 道歉
  凌施在黄昏时悠悠转醒,半梦半醒间最劳人,连续练上十几个时辰的剑都没这么累。
  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见面前这个正帮他擦脸的男人,又惊出一身冷汗。
  “你……”他嗓子疼得厉害,容澶在他唇边竖起食指,示意他不要说话,面上看不出喜怒,手下动作却没停,帮他轻轻擦拭额头上的凉汗。
  凌施心中一凛,不知容澶这是来的哪一出,但见他情绪稳定,似乎真的在好好照顾自己,又是情不自禁鼻头一酸。
  他气容澶欺他瞒他,但自己病了无人照看,却只有容澶这个时候守在自己床前。
  凌施看向容澶的眼神中就又多带了些温煦的暖意,容澶对他勾勾唇角,不动声色将他散了的衣服领子往一起拢了拢。
  阮悠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自然看到了容澶妥帖的动作,和凌施并未拒绝的态度。
  甚至……甚至凌施还用了那种他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容澶,阮悠心中升起怒气,他自然以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夫只是与凌施萍水相逢,却能受到自家哥哥优待,当然不忿。
  又见容澶面貌较好,想到凌施与男子总是有那么些不清不楚,难道是喜欢这位大夫这个类型的?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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