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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柳断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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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名唤裴葺。”那少年一作揖,并未问太多。许多不该他知道的,他一个字也未问。
谢钺提起兴趣来问道“可有表字?”
裴葺唤了声无。
谢钺笑道“那。。。。。。。我于你取个吧?”
裴葺也笑道“洗耳恭听。”
“依斐?依斐如何?”谢钺皱眉道。
“可有出处?”谢钺摇摇头,随即又笑道“来日方长,明日裴公子还要上京,便不打扰了。”
裴葺一惊,可谢钺早已回屋。
是不假,裴葺正是要去往京城科考的士子,只是谢钺怎知的?他一头雾水,连着人叫何名字,表字如何,他都一概不知。只是他唯一记着的便是那句来日方长。
第二天,别过了裴公子一家。谢钺三人徒步到了城内。
城很热闹,一派繁华之景。
不过多久,便到了州府外。迎面来的是小厮。
“小的拜见将军。将军快进府吧。”小厮们帮着把东西搬下来,带着谢钺进了府。这苏州府很大,谢钺一行人绕了很久才到分给谢钺的那处宅子。一路上,来来往往的婢女和小厮,整个府邸被打整的井井有条。
谢钺的那处宅子不大,进院便可以看见中央辟了方小池,小池旁是柳树,柳树下是方桌石凳。
“将军这边便是主厢房,旁边只有一处东厢房。对面是厨房。”小厮说着,便引着谢钺进了主厢房。
谢钺回头看了看,手一抬道“那处的长亭,如何过去?”小厮脸色变了变,惶恐道“回将军的话。。。。那处,那处的亭子让高将军封了,平时,没人往那里去。”
谢钺,点点头,转身回屋作罢。
京城,无一生机盎然之相。
顾生浮在案几上,孤山?昨夜赵璞的话,似真似假,到叫人难以捉摸。
“爹爹,爹爹。”湘怡儿从门外跑进来,手里拿着纸鸢。顾生抬起身,对湘怡儿笑了笑。
“爹爹,我昨晚上梦见爹爹了。”童言无忌。
顾生的那双眸子沉了下来,把湘怡儿拉到身旁,紧紧抱住。
“爹爹是不是想爹爹了?”湘怡儿懂事地拍拍顾生的背。顾生再度哽咽了。
“爹爹这么想,那就去找爹爹啊。”一语戳破。
顾生慢慢回过神,又冲着湘怡儿笑了笑。
孤山。死一般的寂静。
那年,一等着,便在就没回来。
顾生顺着赵璞说的那条路走了又走,看了又看,终于,在山顶,看见了一方土堆。
这几天多雨,土石都润了。顾生熟悉的把土石拨了拨,拔了几株杂草。顺着小土堆,坐了下来。顺了口气,平平淡淡地说“有些年没见着了。如今一睹,还似当年。”说罢,顾生一人饮了自带的清酒。
这些年,在坟前说的也不少。真的到了他面前,到叫人好生为难,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是一味的喝酒,一味的苦笑。
“这么多些年过去了,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来了,hoho。最近两天更文勤快,可能后面就。。。。。。。对嘛,回了学校就出不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诸君多保重身体,我先遛了。
第5章 第五章 初
傍晚,谢钺独自一人坐在柳树下的石凳上发愣。如今自己已是插翅难逃,现在院内院外都有重兵把守。怎么才能逃出去呢?
想着想着,谢钺想到了那方亭子。
趁着高将军还在养伤,州长在外慰问灾民,与贼寇谈判,谢钺顺了把梯子,往房顶上去。
今晚的夜,甚是圆亮,在房顶上看的格外清晰,明朗。谢钺正试着爬到那方亭子檐上,扑通一声,谢钺一个激灵劲儿,顺利落下。虽说也有数年没练过了,但这身子。。。。。。。。。是真的疼。
谢钺拍拍身上的尘灰,正欲往亭子走去,一抬头,与一双眸子相遇。正中。命中。
“兄台真是好身手啊。”迎面那人拿着把折扇,笑了笑。
谢钺的大脑此刻飞速旋转,这人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在这儿来做什么?
第一个不好的念想滑过:高仲?不不不,他重伤在身,在府里养着了吧!州长?没这么年轻吧!那此人是谁?
谢钺捋了捋思路,平静道“不敢当不敢当,不知兄台您贵姓,为何出现在这儿?”说罢,谢钺退了一步。
拿着折扇的人又一笑,摇摇头“晚秋的风舒适温和,呆在屋里岂不可惜?索性寻得一处妙地,打算一享今朝的美事。”说罢,打开他的折扇,轻轻扇了两下。见谢钺愣着,那人又继续道“鄙人表字清梦。唤我清梦便好。”
谢钺兴致一起,连忙道“是满船清梦压星河的那个清梦吗?“谢钺激动,往前走了一步。
清梦嘴角扬了扬“正是。”
谢钺缓缓道“那好巧,鄙人表字星河。”
两双眸子撞在一块儿,映衬着今朝的圆月。晚秋的风略微拂过,荡漾在某人的心中,久久挥之不去。
清梦折扇一合“哟,真是甚巧。想不到鄙人与兄台的字居然出自同一句诗词里。当真有缘。”
谢钺笑了笑,向着清梦走近。
“兄台为何从亭檐上下来?”清梦一手执着折扇,一手拿折扇敲着自己的手。笑着往谢钺那处看去。
“呃。。。。。。。。。这个。。。。。。。。。。这个今晚的月亮甚是圆亮,呆在屋下岂不是不能一睹圆月的风采。那屋顶上看月亮才是甚好。”谢钺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把脸往旁边挪去。
清梦笑了笑,两人此时已坐在亭子里。这苏州城甚热闹,这州府又设落在繁华一街的中心,线下只听见外街嘈杂的人声,和小商小贩们叫卖的声音。
谢钺得空坐下来,才好好看清了这张脸。
一望去,便见着一双深眸正盯着他。那双眸子是一双桃花眸,眸上方是微微上扬的眉毛,眉梢部分则耷拉下去。向下,嘴角微微翘起。折扇敲打着身旁的木桩。清梦整个人斜靠在亭座上,一手撑着脑袋,仿佛此时,也在打量着谢钺。
“清梦。”谢钺不知原因的叫了声。
“嗯。”清梦轻轻应了声。
两人便在这亭子里沉默不语下去。谢钺一向认环境,竟。。。。。。这么睡着了。他自己也没想到,竟在一个不熟悉的人前,就这么睡着了。就算在赵璞面前也不会这样啊。但。。。。。。。。此夜,谢钺出奇的安心。像是一位旧友,很放心的把梦交给了他。
直到翌日晌午。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好不容易忙里偷了个闲。赶紧跑过来更了篇文。haha,终于把男猪给搬出来了,整整五章才等到他。hoho。天冷了,诸君多添几件衣物,保重身体,我先遛了。
第6章 第六章 生
谢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在自己屋里的床榻上。谢钺揉了揉眼睛,翻身起床。
“啊。。。。。。。”一股刺痛从脚部传来。谢钺掀开被褥,自己的双膝已经通红。昨晚。。。。。。。。。?
“谢将军,高将军已在门外等侯多时了。”是个年轻的声音在唤着谢钺。谢钺揉着膝盖,往门窗旁喊去“给高将军说,今日我身体不适,改天再见吧!”说罢,谢钺又躺了下去。
那个年轻的声音安静了下去。半晌,只听的床旁有人在喃喃自语,谢钺慢慢睁开眼,看见一个陌生的脸庞。这脸,谢钺从未见过。谢钺也不惊慌,慢慢打量着他:瘦不露骨,眉眼弯秀,嘴角微微上扬,头发微微束起,确有一股傲然之气。
“不知阁下是这府里的将军还是。。。。。。。。。。”谢钺故意把话尾结在这里。这么多些年了,识人,谢钺还算是内行了。
“哦。”那人清淡一声,接着道“我是赵大将军的属官,名唤赵晗。”话毕,赵晗略微拂了一下衣角,坐正。
谢钺一股纳闷,他在赵璞身边待了多久,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个姓赵的属官?这是赵璞特地安排的?安排干什么?目的何在?谢钺快速回过神来,把一肚子问题压在肚子里,硬是没挤出来。
“你是。。。。。。。赵家人?”谢钺半天只问出这一个问题来。
“哦。”赵晗又应了一声,方才答道“不,不是。我自幼就被赵伯伯带回赵家,从小就跟赵哥哥一起。只是前些年赵伯伯一家去了京城,就只留下我还有管家在苏州守着老宅。”
谢钺不禁笑了笑。这‘赵伯伯’估计就是赵璞的生父原镇边大将军吧。这赵璞的祖宅在江南一带,这我还是闻所未闻。
“所以,你是。。。。。。?”谢钺又故意把话说一半。
“哦,我是负赵哥哥所托,专程来照顾你的。”赵晗挠挠头,一笑。
谢钺不言。盖上被子打算继续睡。等把这几天挨过去了,就可以回京见到赵璞了。管他什么江南泛洪,贼寇侵袭,管他何事?起码现在,谢钺是如此之想的。
背后传来赵晗的声音。
“你。。。。。赵公子还有何事?”谢钺忍者,浅浅问了一句。
“哦,谢将军不必叫我公子,我也不是什么公子。叫我小晗就可以了。”话毕,他挠了挠脑袋,接着说道“嗯,那高将军今晚约得将军你去清风楼商榷江南贼寇的事儿,去吗?”
谢钺翻身过来,一字一语说道“不 去。”
谢钺眼下愁心怎么从这个地方赶紧快点离开,还有什么心思去商榷贼寇的事儿。何况跟一个谢钺面都没见过的将军,谢钺这次真的是傻大发了。
提起这么多回高将军,谢钺不免想起今年科考中的武状元,好像就是他。那时谢钺并没太注意到他,只听去看了殿试的人说,武试的时候,所有的考生都是披甲上阵。只有一人,与众不同,那便是高将军,高仲。他身披一玄丝外褂,脚踩洁白蜀绣鞋,腰间一把青玉配剑,头发向上束起,一根白色发带微微飘扬在空中,光外表,便现的与众不同。这一上台,就更与众不同了。一回合连续打败了几位当时在京城颇有名望的世家公子。最后,无疑,武状元便是他:
高仲。
金榜公布出来时,整个京城都沸腾了。连谢钺都忍不住去思索几番。这高仲一看就是一届文官做派,干嘛非要为难自己,走武试这条路呢?可后来,这件事早已被谢钺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而高仲新官一上任,便由皇上以历练为由,分到江南一带去了。所以谢钺倒此都没见过高仲一面。
睡了一天,越睡越乏。
谢钺慢悠悠地起床,寻思着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刚换完衣服,赵晗又跑了进来。“谢将军,这里有封信,点名是指给你。”说罢,赵晗挠挠脑袋,把信递给了谢钺。擤了擤鼻子,一溜烟儿,跑出门外去了。'
谢钺正寻思着这赵晗有点反常,便看见那封信上赫然写着:今晚戌时,清风楼一聚。落款是清梦!谢钺合上信,不禁思索到,这赵晗估计是误会了什么,才会如此羞涩吧!改天带他去京城最大的青楼万满楼逛逛,那才叫这个好看。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清梦,怎的?为何约在和高仲一样的酒楼里?谢钺不是傻子,但也没敢往底下想。
于是酉时,谢钺就正大光明地走道府邸门口。
“将军有令,谢将军不得随便出入府邸。将军请回。”迎首的一个士兵说道。
这下可捡的着了。谢钺把下午收到的信递给那位士兵,心里欢呼雀跃,就像是拿着一张观光门票,马上要领略这人世间的桃园境地一般。
“这确实是高将军的笔迹。”那个士兵低声说道。
这么,验证了谢钺的试探。这清梦,果真是高仲。谢钺迎着百八十个兵卒的目光,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州府。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儿,当然并不是去清风楼在那儿傻等,当然也不会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到处乱窜。
这么好个机会,谢钺啥都没想,就想到一个字:跑!
这一番出来,谢钺可是带足了‘家伙儿’。行当够了,那就上路呗!
苏州属江南一带。江南一带气候湿润且多雨,若快的话,便走水路。可直达京城的烟雨码头。
谢钺想到这儿,不知不觉已走到了
清风楼???
谢钺一不留神儿,自己就走到了清风楼了。谢钺挠挠脑袋,下意识的把腰间的布带系紧了些。大步迈向清风楼。
在京城时,早听赵璞说过当年他下江南时,苏州的清风楼便是令他最难忘怀的。谢钺仍还记着,那时他与赵璞也只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郎儿。可惜了,那次他没去成,这次不正好碰上了嘛,就随缘咯。
傍晚的风吹起有一丝的快意,映衬着此时坐在楼阁上观月的高仲,看到楼梯间有一熟悉面孔,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笑。
“将军,谢将军看样子已经到了,我去请他过来。”高仲身边一位与他气质完全不符的少年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少年看上去也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可谈吐之间,带着一丝丝的成熟与老练。这倒显着他身旁的高仲,确有些玩世不恭。
高仲握着茶盏,轻轻摇了两下头。不语。
谢钺一人只身顺着楼阁的柱子爬到清风楼的最高处,那便是屋顶。谢钺往下看了看,不禁打了下颤。随后便不由自主地往天上看去。此时落日的余晖已尽,另一头,清冷的月光照了上来。让人看到不禁心生一派清冷与落寞之气。
可谢钺喜欢。
越是清冷他越喜欢。“炽烈的炫日看上去会使人生畏,不像柔和的月光,会使人更加亲切。”说罢,谢钺干了一口从楼下偷来的清酒。可是。。。。。。。。
“咳。。。。。。。咳咳。。。。。。。”谢钺品不来酒。再好的酒也会被他糟蹋。因为品不来,所以万千酒在他嘴里都是一个味儿,所以,他。。。。。。。千杯不醉。干完一坛,谢钺顺手把酒坛往一旁一放,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他。
谢钺猛地一转头,见高仲已坐在他身旁良久。
“你。。。。。。。你你。。。。。。。。”谢钺被惊到目瞪口呆,霎时,说不出来话。
夜晚的风轻轻地吹,吹进谢钺心里,不觉间,荡漾了。高仲一只手慢慢地放下谢钺的手。并不急着作答。
谢钺也恢复了神志,抖了抖身子,坐端。良久,谢钺才缓缓开口道“原来是清梦,好巧。”这尴尬的言辞,尬的谢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偷了些懒。这章放了一点点肉渣子(对于我来说),诸君笑纳呵。
第7章 第七章 灭
高仲眉眼一弯,也抖了抖自己的身子,坐端。方才到“也是,好巧。竟又在屋顶见面。”谢钺尴尬的笑了两声。两人四目相对。许久,谢钺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
又睡着了,竟又睡着了。谢钺自己觉着没醉啊,在京城时,那么喝都没醉过,怎的,来到江南,这江南的酒易醉?不是吧!那昨晚?绝对是高仲,高仲有毒???!
醒来时,谢钺习惯的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仍有一股酒的清冽存留在嘴皮上。谢钺往窗边望去,天仍还黑着,但下起了大雨。
谢钺摸了摸被下,已经暖烘烘的一片。
“哦?醒了?”黑暗中有一个人走了出来,他的身影映照在墙上,黑悠悠的一片。
“清梦。”谢钺轻轻唤了声。
“嗯。”高仲答了一声。
空中又凝聚着一股尴尬之气。
谢钺可不这么觉着,他盯着那黑影,砰的一声,又躺了下去。
“大夫。。。。。。。。”高仲在黑暗处说道。突然又有一个声音响起“无事,让他睡过这一夜就好了。这病,是常年日积月累下来的,一次用量很小,但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黑暗中,高仲微微捏起了拳头。
“谢谢大夫!”高仲默默地上前替谢钺盖好被子,坐在了他身边。
门轻轻被关上。。。。。。。。
高仲也随之离开。
皇城。
“赵将军。”皇上枕着脑袋,歪着头看着躺在他身旁的这个男人。
“臣在。”赵璞轻咳了声。
“我们走吧!”皇上替赵璞撩了撩被角。赵璞不说话了。他真的永远都猜不透这位皇上心里,每时每刻,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皇上继续道“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去乡村,或者去海外,你想去哪里都行。。。。。。我们过普通人的生活,再也不要回来。”说罢,皇上一吻定在赵璞的嘴上,久久不挪开。
最后,赵璞推开了皇上的肩,缓缓道“臣。。。。。。。。不敢。”
谁知,刚才还在缠绵的皇上瞬间掐起赵璞的脖子,在他耳边怒吼道“不敢?你有什么不敢?”
赵璞瞬间明白了,今天是逼宫的日子。
霎时,三殿下引领的大军已打到内宫来了。
此番,皇上和赵璞在殿内的床上一发不可收拾。
“凭什么?为什么?赵璞,你回答朕。”这时,赵璞无丝毫要反驳的打算。他的脸已被掐的涨红,喘不过气来。这位日日夜夜在他枕边的皇上,其实并不傻。他什么都知道了。
“你我共事十三年,你忘了,是谁,是谁把你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啊?赵璞,你说话啊!”皇上慢慢松开赵璞的脖子,一个人缩到了床角。
赵璞依旧云淡风轻。他慢慢下了床,抓起地上散乱的衣服,走向床边。
“我们逃吧,赵璞。天下这么大,肯定有你我的容身之地的。”皇上仍不死心,依旧念叨着。
赵璞温柔地替皇上穿戴好衣服,终于开口道“走吧,去见三殿下。”
忽然皇上像是发了疯一般跳下了床“我不,凭什么,又跟我提他,不要提他。。。。。。啊啊啊啊啊啊!”皇上一个捂着头,把寝殿内的所有东西统统都砸了一遍。赵璞没有说什么,就是任由着他。
忽然有一把明晃晃的剑在皇上的胸口处钻了出来。
他认得,是那日他登基之时亲自赐予赵璞的剑。皇上慢慢回头,见赵璞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你”皇上的眼睛瞪的很大,一直狠狠地盯着赵璞。赵璞手臂一缩,又把剑从皇上的胸口处撤了回来。
血,顿时飙了一地。
赵璞蹲下来,捧起皇上的脸,细细道“这些年,也该有些了结了。我说过,我欠你的,我自会还。你先去着,等我。”说罢,赵璞推开皇上的尸体,匆匆朝门外撤去。
外面,灯火通明。禁军已将整个宫殿包围。台下,有一人骑着马,另一人正缓缓走向台上。终了,赵璞看清了那人,是顾生。
“解决了?”顾生颇具轻浮的问道。仿佛那里面人的命并不值钱,像是一位厨师在与一位屠夫的对话。
“嗯。”赵璞点点头。半晌,赵璞继续道“你答应我的事儿,可别忘了。”
“嗯。”顾生边回答边往殿内走去。
过了许久,顾生走出来,对台下的那人拘了拘礼,便对台下的禁军部队喊道“封锁整个皇宫,相关人员一律带回大理寺发落。”
赵璞一人径自走向大理寺。
“高将军,京都那边。。。。。。已经薨了。”昨晚呆在高将军身边的那位副使说道。高仲点点头,手中的茶杯一扣,茶水被到在地上,一排。高仲转眼收回手,负手而立。慢慢道“赵大将军为天下乱局身先士卒,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高某在此,奠。只愿赵大将军一路走好。”
屋内,恢复那位副使来之前的死寂。
过了许久,高仲才转过身来,两行清泪已经风干。
“言澍。。。。。。。”高仲哽咽了,想是方才许久没有说话的缘故。高仲习惯性地轻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言澍立马到了杯茶递到高仲跟前。高仲摆了摆手,默默道“这件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罢。”这句话不像是在问,而是一种命令。
言澍点了点头,手持着腰间的佩剑,走出了门外。
高仲一望窗外,满眼星辉。
这一夜,高仲的这个清梦真是求之不得。
恍若隔世,回到数载前,几个孩童在水岸边嬉戏。“那时有我,有其泽,还有星河。”高仲闭着眼睛沉沉道。不知说的是梦话,还是清醒时的话。良久,一抹泪珠从眼角滑开,滑向天际,滑向星辰。“还是年少时好,看甚么都是好的。花红叶绿,水清天蓝。”这晚,高仲度过了最难熬的夜晚。
可是,人生在世,有些事情,便必定注定就是如此。无力回改,无力倒退。今夜一过,便又是晴空当照艳阳天。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我这更文的速度委实慢了些,但不过我会加油的!再过几天就跨年啦,开心着小激动!!!
第8章 第八章 定
谢钺醒来已经睡到了自己的床上。他抹了抹眼睛,习惯性的往床旁望了望。儿时那里曾睡了个人,只是现在不在身边了,到叫人有几分的怀念。
“谢将军,谢将军。。。。。醒了吗?”门外有人在敲着门。谢钺打起精神,慢慢挪到门旁,只听到了几声脚步正在靠近。
不好,是高仲!
别的什么谢钺听不出来,这高仲走路步履极轻,但高仲走路唯一一点最引人注意,哦不,是引谢钺注意的便是他后脚跟着地时会发出蹭蹭的声音。不知道是儿时落下的旧疾,还是天生习惯这么走,谢钺就不得而知了。
谢钺扑的便倒在床上,高仲那方已不再敲门,直接就推门而入了。谢钺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睁着的那只眼睛正好瞥见赵晗端着碗药汤走到自己床跟前。
妈呀,苍天啊。谢钺心里苦苦哀求着,这些天他都不知道喝过多少碗赵晗送来的汤药了。你说喝了有效果,那谢钺还心甘情愿,可这么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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