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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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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依据杠杆原理做了支架,生生举起了那鼎来。
众人欢呼,切尔心服口服地认输了,
李昊也有些高兴,又不禁深思。
那边成功的文煦已经跑向方讷邀功求夸奖了:“师父,不辱使命!”
小孩子的眼睛晶晶亮亮的,方讷心里也很高兴,只是夸他:“今日做得极好。”
语气温柔至极。
文煦站得离他近了点,揪他衣襟。
说到底不过是个才十五岁的小孩子罢了,方讷心底好笑,摸了摸他的头,带着他先走了:“师父请你喝茶去。”
“嗯嗯。”文煦紧跟其后。
这一边,送走了切尔回王府向父亲复命的李昊正在说今日举鼎之事。
卫疆王沉默了半晌都没说话。
桌上的茶水已没了热气,李昊才听到父亲开口。
“这方讷确实大才,”卫疆王赞叹:“反正是个男子,怀虚。。。”
卫疆王顿了一下,直道:“不用为难自己,尽量拉拢他。”
“是。”李昊答应了下来,想到那天温热的肌肤之亲来,心头竟有些发热。
自那次之后,他有意疏远方讷,除了课堂已经许久没有去找过方讷了。
次日休沐,且去拜访吧。
李昊莫名有点雀跃。
方家飞红小院。
李昊推门而入时很是惊讶,小小一个院子里,各处树荫下小方桌足足放了七八张,都是算学课堂的学子们,在认真看,抄录些什么,连院子里进了人,轻微的脚步声也没有察觉。
李昊暗自心惊,进了里屋找方讷。
方讷正在睡午觉呢,阿云守在门口,见是他,也没拦,打着呵欠就放进去了。
这才有人注意起方才进来的人来。
窃窃私语声不由响起了。
风吹过,几片飞红掉进了小溪里,逐波而去了。
阿云闭了眼轻喃,像是自言自语:“有点吵。”
小院一静。
李昊进门时就意识到方讷恐怕在睡觉了,窗前的小榻上躺了人,呼吸均匀,阳光透过微微掀开的纸窗打在他身上,暖极了。
这一处光景太美,李昊放轻了手脚坐在离小榻极近的木椅上,支了胳膊在一旁的木几上看他。
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了,最多因为气质温和加些分。
但腹中却藏着锦绣山河,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李昊真得挺想知道他不会什么,如果有,那真是要让人意外又兴奋了。
离得太近了,李昊甚至看得清他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格外清晰的脸上茸毛。
方讷很白,许是因为经常生病,体质不好吧,带着点病态的苍白,他的皮肤细腻温润,肯定手感极好,想到这儿,李昊有点脸红,他们那天肌肤接触过的。
触感如何,他最有发言权了。
一身疏松的白衣,被他压得已经不成样子了,衣襟也微微敞开了些,露出了白瓷般光滑的皮肤。
李昊感到口干舌燥,偏偏身体不听使唤,呆呆坐着,没有想要移动的意思。
他不想离开,他想多看方讷一会儿,还想方讷清醒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
他父亲的意思,拉拢不成,他大可以情动方讷,接纳方讷,毕竟这样有经天纬地之才的人实在太少了。
况且他只需给些暗示,看方讷对他,应当是特别的,他不会吃亏。
只要自己别陷进去就行。
李昊伸出手指微微触到了方讷的脸。
落指温热,细腻。
像是被燃尽的香灰烫到,李昊迅疾地收了手。
脸有点烧。
先生的腰极细,腿型也细长漂亮。
李昊从小是见惯了美人的,但像方讷这样长相如此普通,却气质如千番打磨后的璞玉般温和的人却见得很少。
有这样气质的人年岁大多都大了。
年少有才的人,没有如方讷一般温和的。
难道这就是书中所言的腹有诗书气自华?
先生大才,美不在那浅浅的皮相上。
自古才子皆恃才傲物,集傲气傲骨于一身。
方讷这样的人,竟愿意雌伏于他吗?
李昊一时心头复杂,想不明白为什么。
先生,极心悦他?想到这儿,李昊脸更烧了,全身都闷热起来。
先生。
先生吗?
皇亲贵戚的子孙约在十岁开始就会进行性启蒙教育了,李昊曾经无意撞见过父亲和。。。的床事过,从那以后,便觉得这等事真是十分恶心,是以只接受过理论指导,具有丰富的理论经验。
他父亲理亏,也没有说什么。
想着书上那些交缠的躯体,李昊有些出神。
先生会在床第间喘着息,流着香汗,泪眼唤他吗?
如果是先生的话。。。
应该可以。
李昊笑着帮方讷擦去了额角的细汗,静等着他醒来。
是先生的话,就可以。
☆、第七章 有位尚卿
两岸晓烟杨柳绿,一园春雨杏花红。
又是一场春来到,莺语衔雨而至,昨夜细细密密织网般的雨丝滋润着这片豪野之地。
清晨,廊沿滴雨,夜雨初停,方讷戴笠而出,准备出去逛逛,却于柳巷街头,偶遇了自家学生。
朝花带露浓,柳荫淹过客。
二人相携而行,漫步街头,时辰还及早,晨市无人,只余空摊,碎石筑的街道小路,留存着春雨昨晚来了的证据,清清浅浅的小水洼里,白衣身影轻轻掠过,惊起了一片水滴。
“真名士,自风流。见到老师前,我原是不信这话的。”
魏尚卿落在方讷稍后的位置行走,见方讷顾念着看雨后春景,也并不着急与他交谈,直到经过柳林,走入集市才开口。
方讷回过头来看他。
魏尚卿有一双沉静的,犹如雨后柳叶色的眼睛,他高鼻薄唇,皮肤白皙得不像话。
他母亲是外姬,父亲是西京的老贵族了,出身世家,他也是算学班的一份子,只是一直从开学告假至今,今日方讷才得见他。
“没什么,不过外坊过誉罢了。”方讷微微摇头。
随着学子们课程的精进,任务完成进度的增加,系统进化出了新功能,能查看学子的资质,条件不过需要方讷略微接触一下查看对象。
方讷的视线转到了魏尚卿的肩上,心头微动。
他白色的广袖从魏尚卿的肩头轻轻略过,两手指指尖便夹下一小粒毛绒绒的泛着淡黄的新发柳叶芽来。
啧。
方讷在心底倒吸一口气。
策谋之道没人比这孩子更有资质了,系统居然给他评了97分。
“稍后有事否?”
散步散地也差不多了,该回去了,系统书架里已经出现了该给予魏尚卿的教材,需回家给他。
“无。先生可是有事?”
魏尚卿抬眼望向方讷,他不过十三而已,尚且不及二十岁的方讷高,只到他肩头而已。
“随我来。”
方讷走向归府的路,微微弯腰,摘下自己的草笠,戴到了魏尚卿头上。
魏尚卿微愣。
方讷伸出手感受渺渺春雨的滋润,安顿他:“莫摘。快些走便是。”
又下雨了。
魏尚卿嘴唇翕动,最终压了压草笠,随着方讷快步走起来。
阿云在飞红小院门口倚着,顶着一双睡意朦胧的眼等人。
雨丝细密,敲打在他身上,竟都悄悄化了,他的灰衣干燥,不曾被雨淋潮半点。
魏尚卿心道这是个内力极其深厚的高手,却见方讷疾步走了过去,立马变了脸色告错:“阿云原谅我,我原只是想趁着天晴气爽,出去逛逛,未曾料到中途竟突然下起雨来。”
神色委屈,带着求安慰的味道。
啧。为了求生,方讷今天也是人设直崩的一天呢。
阿云没有说话,只是径直抓了他的手拖进屋,给他微微传了内力,让他暖和起来,又蒸干了他的衣裳。
方讷全程讨好笑。
被给予了书就打发走得魏尚卿回头看了看那被雨打飞红铺了一地的小院,突然笑出了声。
先生着实有趣。
着实有趣!
☆、第八章 有次踏春
天浩浩,日曈曈。半溪流水绿,千树落花红。衔泥双紫燕,歌曲重黄莺。
正是一年春好处,天气晚来风。
方讷笑着领了自家学子,拍马出了城门。
白鹿学院的课程紧张却也懂得张弛有度,这两日学院安排各班先生带学子们依次出行——踏春出游。
驾马飞奔,迎风飒飒,心中顿生万丈豪气,不过多许,周围风景灼灼,学院里派了专人替他们看护马匹,众人下马游览山川。
观山玩水,好不自在!
正看向那,北岭云横,黛山如洗,嵯峨几处危峰林立,北水蜿蜒,带土而东,溪溪不觉润山林。
人声喧哗,马蹄嘶嘶,不过片刻,众人上马,皆拍马而出,争相竟发,去往别处。
花灼烁,草蒙茸,春来万物相竟发,踏春学子竞出行。
春草不过初没马蹄。
方讷没了气力,索性牵了马儿去小溪处饮水,自己牵着缰绳坐在一边休息,不一会儿,莫名其妙竟来了困意。
方讷:……
老了老了。
想当年我也是…熬夜两天都不带虚一下的,现在只能朦胧着双眼老夫聊发少年狂了。
许久,正当方讷睡意正浓,准备打马回去时,惊闻马鸣声忽至,吓醒了方讷。
他抬起头来望去。
浩浩长空当立,由远及近,少年鞭马,疾驰而来。
鲜衣怒马,不枉少年风流。
李昊跳马而下,疾步走向他,抓了他的肩膀看他,直到打量了他一圈,才安下心来,察觉自己行为有失妥当,火燎似的收回了手,撇开了眼。
“怀虚惊觉先生忽然掉队,怕有意外,前来寻您。”
方讷一时心里温暖,又不禁失笑,自己一个先生,反倒沦落到被学生牵挂忧心了。
李昊着实有些被他那次突然晕倒吓到了,想到他体质不好,骑着马,在城外,又离了人,即便这次忽然发病都没人管,一时不免慌了神。
他别别扭扭地,反而让方讷不自觉地笑了,语气也温柔和缓极了:“我无事,让怀虚忧心了。”
方讷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头。
李昊惊呼了声,方讷才觉自己的行为着实有点唐突起来。
李昊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脸更是已被红霞染了一片。
“先生…”他呓语。
方讷有些尴尬而歉意的看他,准备收手,少年骨节分明的玉手覆了上来,阻止了他。
方讷有些意外地看他。
李昊羞赧至极,瞥眼敛眉不敢看他,指尖也微微发抖。
“先生…”他呢喃。
“嗯。”方讷应声。
“且再…”停留一会儿。
李昊张了张口,就是说不出这句话来,自己又羞恼至极。
“好。”方讷看出了少年的窘迫,没管他说话的内容,直接应了声。
李昊猛地抬头,惊愕看他,覆着方讷的手也不自觉地颤了颤。
仿佛他翻了天倒了海的内心。
落指温润。
男人的手掌细长宽大,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李昊甚至有点不敢相信他的反应。
方讷以为他被自己吓住了,着实有点说不出来的情绪,轻轻虚抱了他一下才放开了李昊的手。
李昊回过神时,耳根红得滴血,只觉得先生温热的鼻息还在旁,温柔宽慰他:“先生无事,不必紧张,怀虚忧心了,先生…很感动。”
李昊红脸,捉袖掩面,不敢再看方讷,他鲜衣如火,眼更是灼灼,亮得惊人!
方讷在一旁取了马身上的小竹筒来,去小溪上流装了些水,回来递给了李昊。
他微微笑着,用衣袖给少年擦了擦额间的汗粒,示意他喝水。
李昊近乎慌乱地接过了他递来的小竹筒,这竹筒入手冰凉,让他浑身的燥意都散了些。
“不,不用了先生。”
李昊羞红了脸,躲过了方讷给他擦汗的手,在另一旁喝起水来。
少年风流,星眼璀璨。
碧空如洗,溪水风淡,送来了一阵凉爽。
漫漫黄花满径,方讷一袭竹纹轻袍,卸了平日里的懒散,直立于溪侧。
李昊望着他的身影,哑然想起春风袅袅之际,他桌案旁扶疏盈窗的绿竹来。
先生…
先生— —
先生。
他在心中默念。
一字一顿地叫出了那个心心念念的名字。
方讷。
方讷。
方讷。
☆、第九章 有位剑客
“阿云?”方讷轻呼,倚在门边温和笑着。
阿云抬眼看他:“去披了鹤氅再出来。”
方讷乖乖进了屋:“哦。”
片刻后,阿云指尖夹着小石子,轻轻投出,转身朝着门边的方讷走去。
“你一直盯着我,究竟要做甚?”
方讷的视线还在被尖锐石子切成两半的花瓣上,听他说话,不由赞叹着转过身来:“阿云真的好生厉害呀。”
阿云皱眉,避开他进了屋净手,然后又走向的门边的他。
阿云没什么表情,眼神淡淡:“你再说一遍。”
方讷疑惑地眨了眨眼,又说了一遍。
阿云的手几乎在他刚刚说完之际就覆上了他的唇。
他的眼里带着肃然决然的剑意,整个人突然变得极具攻击性起来:“方讷,无事莫要说这些无用之语。否则…”
他的话透露着浓浓的威胁之意。
方讷眉间微动,眼带笑意,弯弯笑了,轻呼:“阿云。”
全然一副不惧的模样。
他微动的嘴唇轻轻扫过了阿云的手掌,阿云一手满是因练剑而生的簿茧突然烧起来,他迅速收了手:“别惹我。”
该死。
这书生救了他莫不是就真以为他不敢杀他了?那全然不忧心,一点不把杀气当回事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晚风微凉,夜深寒气极重,真不知道他倚在门边是为了看什么!
阿云的指尖难以自抑地碰了碰刚刚被柔软触碰的掌心,心里有些难言的异样。
见他没再庭院继续发呆,而是进了屋,方讷屋中的灯很快便熄了。
阿云心里颇为怪异,突然意识到他刚刚在看自己,至于为什么,恐是…
为了逼他去睡觉。
这书生!
阿云的心里微动,抬起刚刚被那人触碰的手来。
着魔似的,他把掌心按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轻轻撕吻。
或许该走了。
阿云放下手,蹙眉看向已经陷入黑暗的屋子。
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果继续留下来,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这人对他的影响,已经太大了。
可是…
阿云苦笑。
他早都不知几时就预备走了的,可直到现在都仍未动身。
方讷,啧。
方讷。
阿云想起两人初见来。
他一身血污,在泥道上彻底晕厥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躺在温暖的床榻上。
方讷那时也不过少年,打开门,端了药来喂他。
他那时本是存了死志的,被亲生哥哥陷害,被母亲诓骗,让他几欲心死。
他闭了眼,不管不听少年说了什么,也不喝药,直到少年含了药喂他。
阿云几乎震骇,这人!这人!
少年面目普通,气质却温和,用手背随意抹掉了唇角的药水,语带调皮地问他:“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他几乎是被逼着活下来的。
直到少年连中三元,却拒了为官,准备归乡去。
他自己心里是有说不出的慌张寂寥的,直到他伸出手问他:“你愿不愿意,跟着我走?”
他疾驰而出。
才红着脸想到自己未免太过于急色了。
从此,他便易容跟着方讷了。
粗粗一算,竟已经五年了。
阿云摸了摸自己的唇,心痒起来,心里一顿,他去了方讷的屋子。
阿云点了他的睡穴看他。
这书生睡觉时候,是最好看乖巧的。
当年他重伤时,时常晚上发热,那时他们都是一起睡的。
少年乖巧温顺的睡颜,他自是见过无数次的,可近来,他是不是和那什么劳什子世子走得太近了些?
阿云对他生了恼,已经几日不曾好好搭理他了,方讷想必也知道,就是有点郁闷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阿云捏了他的下巴俯身吻他。
方讷明后皆无课,学生也默认了明后是他休息的日子,不会来找他,即使…也不妨事地。
睡梦中,方讷似乎咕哝了两声,阿云僵了一下,看着他微张的嘴唇发呆,最终还是没忍住酣然入侵了。
次日清晨。
方讷醒后总觉得精神贼棒,昨日夜里睡得极好,他似乎还做了个迷蒙的梦,梦中有人细致而不让人透口气的亲吻他。
啧。
又不是半大小子了,居然做春梦。
春梦无痕那!
方讷洗漱,哎?等等,我这嘴,是不是有点…
昨晚不是梦?
方讷皱眉。
“阿云。”
他轻呼,带着些微的怒意。
阿云还是那副面无表情地样子,见他一副被摧残狠了地样子反而有点不敢看他。
“阿云,你干的?”
方讷指了指自己的唇,莫名有些羞耻。
“嗯。”阿云轻应。
“你…”方讷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窗外刮起了风来,一片飞红影下,两人相对而立。
方讷叹气:“我之前因此事问过你的,你为何不说。”
阿云的身形僵了下,还是抬眼和他对视:“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已经恋慕与你。”
方讷笑了,带着轻微的得意:“现在知道了?”
阿云有点开心。
方讷的这态度,这态度……
方讷温和笑了,广袖清扬问他:“不想光明正大抱我一下,亲我一下吗?”
阿云的心几乎跳停,他关了门上前,将男子微微抱起,放在了不远处的榻上,哑声问:“书生,可否?”
方讷微微点头:“可。”
阿云露出了一个笑容:“且稍等我。”
他去了自己的伪装。
剑眉,郎目,薄唇。
“书生,你喜我否?”
阿云轻薄了他,自己也脱靴上榻,放下了帘幕。
书生羞红了脸躺着,阿云轻笑,剥了他的衣衫,俯身在他颈肩流连。
满室春意。
喘息声偶尔泻出,带来一片战栗。
方讷一时不知今夕何夕,痛又快活,难受地紧。
须臾,他低声求饶:“阿云。”
可否停了?
但发出的却是哑然,媚意横生之声。
阿云顿了顿,轻轻叹息,手捋过他眉宇间沾着湿意的发。
“书生,只再一次可好?”他央求,方讷若是拒绝,也可就此作罢。
毕竟是第一次,狠了,让方讷痛苦害怕而心生俱意,并不太好。
方讷微微发怔,闭眼隐忍,沙哑道:“只一次了,阿云。不可再多。”
鱼水之欢,床榻缠绵。
方讷嘶声求饶,请求慢些,再慢些。
阿云一时失笑。
☆、第十章 有种暴露
窗前莺并语,帘外燕双飞。
方讷是被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唤醒地,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似乎是在提醒他昨夜发生了什么。
床边已冷,阿云已不见了身影,方讷几乎咬碎了一口牙才让自己勉强维持住了冷静。
他打开系统面板敲字,双目极冷。
“如果你们无法对昨晚的事给出解释,我现在就自杀。”
“不要试图敷衍我,我还没有糊涂到突然对见了没几面,相处了没几天的人产生感情到被人上的地步。”
“让我猜猜,原主根本就没有死,他的意识一直存在于自己体内,只是被你压制了对不对。”
“你不回答也没有关系,限你在一个时辰内用你自以为合理的方法处理掉这个所谓的前主情人阿云。”
“否则…”
我就要自己动手了。
方讷闭了闭眼,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淤积的憋闷才稍散了一点。
这伤方讷用了一次任务奖励的恢复才解决。
阿云自那以后就没有出现过了,不知是去了哪儿。
方讷满心杀机,想着只盼他千万不要有机会再出现,以免脏了自己的手!
……
休沐。
魏尚卿前来拜访。
他身材修长高挑,穿着深紫色这种极挑人的颜色,矜贵至极。
少年一改玉面清冷的模样,见到他,眉宇间透漏出些欢喜来:“老师。”
魏尚卿站在他身前几尺的位置停步,广袖微动,两手虚合,向他长鞠一礼。
方讷笑了:“不必行这些虚礼。进来吧。”
魏尚卿直身,抬头微微勾唇:“老师教我以立身,行此礼是为应该。老师不喜,于安此后不行便是。”
方讷不由乐了:“行吧。你说法多,我讲不过你。”
“学生不敢。”魏尚卿笑着回他的打趣:“实不相瞒,学生挚爱先生所给之人诗词。不知…”魏尚卿露出一个不太好意思的表情:“能否再多给些品读。”
方讷失笑。
暗想这一个两个的…
痴儿啊。
方讷笑了,去了桌案拿了本厚厚的合集给他。
“李太白其诗于隐士们,算是千古流芳之辈,俗世无他之名,实在可惜,此乃他之诗已知合集,若可,于安品读完之后,可否将它制成诗句书籍传唱。我这里还有两本书。”
方讷拿出笠翁对韵和声律启蒙来:“这两本旷世之作也皆是由大才之人所作,不能流传于世,着实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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