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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纻舞-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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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无非是过不去心中那道被男人*操*了的坎。
那他便*操*回来!
他江季麟仍旧是个压别人而不是被人压的汉子!
不举是吧?
江季麟阴沉着脸色,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什。
那是一支色泽柔和温润的玉*势。
江季麟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有些紧张,不,是很紧张。
“冷静,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这档子事,如此紧张成何体统。”他喃喃自语着,报复性的闭了眼就一股脑要塞进去。
自然是进不去。
还把宁长青痛的支吾了一声,猛地翻了个身。
分明喝了掺了料的酒睡的昏昏沉沉,竟然还能翻身!
江季麟身上出了一层冷汗,万万没有料到会这么不顺利,和他计划的出入甚多。
宁长青这一转身,身前的森林便撞入了江季麟眼底。
方才他下意识地闭眼避开的东西,还是没避开。
江季麟五味陈杂。
身体下意识地回味起那夜的滋味,除开初时的胀痛……
是江季麟极力避开并且羞于承认的舒爽。
几年前在谷底的时候,他真真切切地生过和宁长青一度春*宵的念头,如今看来,那念头当真错得离谱,他那时,也当真看走了眼。
宁长青的男性之物,比自己还要雄伟两分,此时沉睡在茂密的森林里,像一头酣睡的雄狮。
每一处,都彰显着年轻男性的骄傲和活力。
江季麟的小腹突然一热……
他震惊地低下头,瞠目结舌。
竟然……起来了……
震惊过后,是排山倒还而来的惊惧。
“啪嗒”一声,江季麟手里还握着的玉势掉在了地上
他一刻都不敢再停留下去,似乎再多呆上一秒钟,便有什么可怕的真相跳出来。
江季麟风一般冲到门口夺门而出。
守在远处看得到门口情况的朱雀见到江季麟出来的突然仓皇,忙打量了四周局势,从树上飞身跳下来迎向江季麟。
“主子?”
“走!离开这里!走!”江季麟的声音沙哑,逃也似地踮足跳起,身形很快便隐匿了。
………………………………………………
玉势在窗外透过来的月下似有莹光流淌,通体冰凉,垫在手里沉甸甸的,周身布满细小的突起颗粒,倒是惟妙惟肖。
宁长青握着那玉势,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未着寸缕的下半身。
他三两下穿好衣服,一推开房门便看到意料之中已经昏倒了一地的侍卫。
“有意思……”宁长青眯着眼,勾起唇笑了,“季麟哥啊季麟哥,你为什么,没有继续呢?”
股后只有外侧有些隐约的痛感,却没有深入到里侧,宁长青敞着怀坐在桌前的太师椅上,一手把玩着那根于势,一手打着响指陷入沉思。
他有八分的把握可以确定,昨夜中的那药,和上次大梁客栈里着的道,都是一人所为。既然如此,他杀齐凌时助了他一臂之力的……是江季麟的人。
而秦宵贤和廖金,必也是死于那人之手,两人的死对宁长青来说是个意外,但无疑也让他轻松了很多。
宁长青只激动了一会心里便明白了,那并不是相助,很可能只是巧合而已——那时杀了齐凌,势必会让齐国局势更加混乱,陷入一盘僵局。
季麟哥,自然想得到这一点。
但这也算是……巧合的有缘分。
想通了这一桩,宁长青兴致满满地打量手中的东西。
亏得季麟哥想的出,拿了这么个逼真的家伙,这倒和他心里想到的报复方式出入太大,甚至……在宁长青看来算不得什么报复。
若是这样能叫他解解气,宁长青愿意受着,更何况,季麟哥这样做的时候,自己的衣服岂不是叫他亲自脱的,自己的身体岂不是被他摸过碰过。
宁长青下腹一紧,愈加兴奋得转着手中的东西。
若是……能把这样漂亮的东西插到季麟哥那里……
玉石配着莹白如玉的身子……
他光是想一想,便硬地发痛。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才能真正和季麟哥在一起。
他真的,等的很辛苦。
天色快亮了,可惜……若是能及时发现不速之客的到来,或许此刻,自己的怀中便抱着想抱之人。
看来府里的戒备,相对于江季麟手下的能人异士,还是不够森严。
宁长青站起身,透过窗户看着天际渐渐泛起的鱼肚白,微微眯起了眼。
昨夜除夕拒了宫里的宴会,这正月初一却少不了要进宫一趟。
宁长青冷眼瞧着躺了一地的侍卫挨个醒过来,听了一圈的请罪话,只摆了摆手:“徐小水!”
“属下在!”徐小水一头冷汗,大声应着。
“府里的戒备还需更森严些,交给你去做,这会先随我进宫一趟。”
徐小水擦着冷汗应了,来不及换衣洗漱,转头就去忙活车马出行。
宁长青这一路心情比平日要好很多,徐小水看在眼里,半是疑惑半是高兴。
“小水。”宁长青突然开口。
“大人有何吩咐?”徐小水忙接话。
“李长欣那丫头最近如何?”自从大梁回来后,宁长青手里要忙的事情积成了山,他那时先于徐小水一行人回到边城处理事宜,待他们回来后匆匆便做了安排,散了些钱财给他们自谋生路去,不料李长欣那丫头是个倔强的,非要留在宁府,宁长青担心让江季麟知道自己府里有年轻的女孩心里不舒服,略一思量便把李长欣打包塞给了徐小水。
他看得出徐小水的心思,以前也答应过他,了结了大梁的事便不再管他和李长欣的事,可让宁长青意外的是,徐小水虽留了宁长青,却并不是如宁长青所想那般收到房中,反而……认成了妹妹。
虽说那孩不过十一岁,但娶了做媳妇不过是四年的问题,可这收了做妹妹便是几乎没了这机会。
宁长青不晓得徐小水的心思,但当时也没空问他,只随他去了。
此时又突然想起这桩事来,自然要问上一问。
“属下瞧着她过的倒是挺好的,前儿个请了女师傅教她女红,她学的很积极,还在后院种了个菜园子,日子过的比属下悠哉。”徐小水笑着应了,眼底透出几分柔和。
宁长青侧头看着他,也不说话。
徐小水被看得发毛:“大人……?”
“你不是喜欢她么,为什么还认作了什么妹妹,登上四年娶了她岂不干脆利落。”宁长青突然问。
徐小水愣了一下,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眼底却黯了。
宁长青眉头皱了皱:“你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徐小水微微低了头:“大人……那丫头,心有所属。”
“你可知那人是何人?”宁长青面目不善道,“若是不相干的,打一顿吓唬着叫他滚出这奈临。”
徐小水声音低哑:“……属下不知。”
宁长青不满地瞪了徐小水一眼:“你呀你,连个十几岁女娃都对付不了,还这么一副悲春伤秋的模样,我告诉你,要真喜欢她,趁着她还在你身边赶快使劲想办法去,扭扭捏捏的可不是我手下的作风。”
徐小水没有应话。
宁长青瞅着宫门近在眼前,也不再多说,留了一句“你自己想想”便下了马车,拢了拢袖口朝宫门走。
徐小水在他身后微微抬了头,看着他的背景,眼神有些苦涩。
她心仪的人,是您啊大人。
第65章 竹枝,道是无情却有情(14)
宁长青不喜欢皇宫这地方。
奈临的皇宫刚刚修建了没多久,是在曾经一所王府的基础上改造的,远不如金陵的金碧辉煌,但特殊时期省下财力物力投到军需,朝堂上那群只会满口之乎者也的酸腐文人倒不敢多说什么。
还没到幼帝齐宏奉的寝宫,路上便遇着了李九良,两人寒暄了两句,同路去了齐宏奉寝宫。
说是面圣,可那齐宏奉不过是个五岁不到的孩子,什么都还不懂,朝堂上太后垂帘听政了这几个月,而臣子入宫觐见亦是太后隔帘宣见。
太后问了宁长青几个战事上的问题,宁长青一一应了,答的倒是问心无愧,坦坦荡荡。他手握军权,旁的不敢说,但这麟国的江山可是护的牢牢稳稳,半分也没有懈怠过,战事上更是身先士卒,亲自冲锋陷阵,便是那些每日吃饱了闲的**只想着弹劾谁留下一身清名的御史,在只能在宁长青上朝不专心,随意旷朝,带兵上殿上做文章,而在战事上却是半点也挑不出毛病来的。
李九良也说了些兵部的事,倒没有像宁长青那般交了底,含含糊糊应了些。
这皇宫走了一遭,便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般,两人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脚步都松快了些许。
李九良邀宁长青去喝酒,宁长青爽快地应了,两人进了酒楼的隔间,交盏了几杯便说到了朝事上。
“唉,我以前盼着当官,做在阁里轻松自在,用不着受那沙场之苦,如今做了这兵部尚书,反倒没想象中的那么自在,还不如我以前肆意沙场来的快活。”李九良喝了口酒,面色怅然。
宁长青呵呵一笑:“你倒是会拿小,正一品的官你还嫌不自在,竟然还比不过刀头舔血的日子。”
李九良给宁长青添了酒,那眼看他,语气带着试探:“如今这局势,静也不得,动也不得,你有何打算?”
宁长青挑眉:“随意呗,我能有什么打算。我的任务,就是把这麟国的疆土守着,算是给王爷一个交代。”
李九良轻笑了一声,没有反驳,心里却自然是不信的。
前些日子一场战事,连着兵进千里攻下三座城池,为麟国的版图整整增加了五分之一,这要说没什么打算,鬼才信呢。
“我最近在想,这兵部尚书做的着实没有意思,到很是怀念带兵征战的日子,如果有那个机会,我希望我可以活动活动这把老骨头。”李九良放下酒盏,近乎诚恳地看着宁长青,“我以前边城就对你心里不忿,后来和你共事的多了,对你着实佩服。你我都知,这三国分足鼎力之势态并不会长久,总要一统归一,咱们麟国自然做不到独善,终归会卷进去,那秦国的江季麟是狐狸样的人,势必也会让秦国插进来分一杯羹。你那里能用的将士不多,若有需要,我愿意效力,任你差遣。”
最后四个字,李九良说的缓慢而清晰,已经十足地表明了态度。
李九良这人,心眼有时是有些小,为人也并不十分坦率,但却也是个征战沙场半辈子的铁骨铮铮的男儿。也拿得起放得下,否则当初任了那兵部尚书无暇管理军中事务也不会直接托付给了宁长青。
毕竟那一托付,可基本等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短短几个月,宁长青早把那些兵散到了自己手下。
宁长青欣赏他这一点。
“若是有那么一天。”宁长青仰头喝了酒,郑重道,“只要你有心,我帐下左将之位,随时恭候。”
“多谢!”
李九良激动地红了半张面庞,抬坛倒满了酒,一饮而尽。
齐骋和齐清隔着长江南北对峙近半年,面上风平浪静,底下的暗潮从未停止。
先说齐清那边,宁长青连着兵进一千里拿了三座城池,还拐走了油江有小诸葛之称的徐清,单论实力,齐清并不是对付不了宁长青,只是碍着南面虎视眈眈的周国,并不敢轻易调动大军,只能和宁长青暂时和谈,眼睁睁地看着三座城池落入麟国的疆界,虽然气的七窍生烟却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再说齐骋那边,可不比北齐太平多少,当年虎贲军镇压南蛮班师回朝,这两年过去了,齐国局势乱成这个模样,那里有空管南蛮的事。结果周国南界时常受到南蛮侵扰,小型混战不在少数,偏偏南蛮人的驻地崎岖难寻,还有狡兔三窟的毛病,每次出来烧杀抢掠一番还不待官兵到来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齐骋恨得牙痒痒,连着几十天绞尽了脑汁想彻底铲除南蛮,可周国本来便兵力不足另外两国,若是调军打了南蛮,保不准被齐清抓着机会挥师南下,横渡长江。
所以这两国,牟足了劲提防对方,背地里苦不堪言的事却是愈来愈多。
北齐如今还好些,宁长青退了兵,最近一月也没有出兵的动向,起码让齐清喘了口气部署诸事。
可南周的蛮夷之困,愈发的严重起来。
中原人素来瞧不起蛮夷之地的人,更何况还要忍受被这些蛮夷人烧杀抢掠,而最让百姓灰心的是,朝廷一点作为都没有,每次所谓的“除夷”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根本没得用,反而激的那些蛮夷一瞅着官兵离开便愈发放肆起来。
眼看民怨越来越重,齐骋也瞧着这事有些压不住了,若是叫北方知道,难不保来个挥师南下与南蛮两处夹击断他后路。
可若要除蛮夷,又实在是忌惮颇多,无法放开手脚。
一时间,两相难以权衡。
就在齐骋纠结为难之时,陇川出了事。
陇川地处周国西南界,与蛮夷之地的距离也不算近,有三百多里,并不是长期受南蛮骚乱之苦的地界。年初的时候,陇川来了新上任的太守,这太守是个孝子,上任后处理了些琐事瞧着诸事稳妥了便写了封信给老家的父亲,想接了他们来陇川侍奉。
这一家老小打包了金银细软,千里迢迢地朝陇川赶,经过云州的时候恰好碰着了南蛮人来作乱,那太守派去护送的侍卫并不多,哪里对得过身强体健,骑术箭术高超的蛮夷人。恰恰那太守的老父亲是个不晓得藏财的,一心想着儿子当了大官有心显摆显摆,一身的细软丝绸十分惹眼。
结果明白的很,这一家老小的财物被洗劫一空,连命都丢到了云州。
这陇川的太守收到消息后,大病了一场,发誓要手刃南蛮报仇,也不请示朝廷,传了假军令把这整个陇川的守军都集结起来一局攻向南蛮之地,杀了数百个南蛮平民,在老父头七的时候摆了人头祭奠。
这一场乱事,震惊朝野。
那太守被诛了九族,连累着一直被蒙在鼓里的陇川守将卸职流放,这也就罢了,可南蛮那边却是被彻底激怒了。
原来这南蛮人瞅着周国不敢轻举妄动大肆进攻,故而平日行动举措便没那么小心谨慎,那被陇川太守杀了祭父的南蛮人中,除了平民,竟然还有一位便服偷溜出部落玩耍的王子。
这一遭歪打正着,是彻底地把周国和南蛮之间拉扯了许久的微妙平衡打断了。
发兵,势在必行。
而就在齐骋派了大将挥师秘密南下镇压南蛮之时,长江北面的齐清便像是长了千里眼顺风耳般,第二日便也分出了三分之二的兵力,亲自挥师南下,直捣周国都城,凉川。
消息传到麟国的时候,宁长青正在屋里捧着一个物什翻来覆去地把玩。
徐小水禀完了事宜,这才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一眼便瞧着了宁长青手里的东西,顿时抽了一口气,脸红脖子粗的低下了头。
他没看错吧?
那是……那是……
宁长青看到了他神色,挑了挑眉,将手里的玉势收到了匣子里,这才拂了袖咳了一声:“传徐军师来。”
宁长青口中的徐军师,便是徐清。
“军师觉得,如今这形势,我们要做些什么?”
徐清也已经晓大概得情况,听到宁长青问,微微笑了一下:“属下确实有些想法,只是担心将军您为人磊落,恐怕不会苟同。”
宁长青不置可否:“说来听听。”
徐清微咳了下道:“如今南周被蛮夷颤地分身乏术,北齐这次南下,说的是出了三分之二的兵力,事实上恐怕更多,打着的多半是一举击跨南周,让其再无翻身之力,而已如今形势来看这个结果很有可能。一旦到了那时,麟国便成了北齐下一个目标,所以我们决不能让北齐得逞,而在此同时,趁着两国交战,大可收那渔翁之力。”
他和宁长青一同站在地图前分析形式,指着长江地界:“我军可驻扎在这几处,面朝东南,正是齐周交战之处,而背靠白名山,正是地势复杂,易守难攻的好地界,既离着齐周两国都不远,探得到战况又可以及时从容撤退。齐周若是战起来,我们便派出探子打探,若是一方得了势,便趁机混入其中追赶,趁着他败退抢些地界分一杯羹,那时败退一方定然无力还击,而得胜一方已僵战许久必然没有心思和我军纠缠苦战。如此一来,我们既是得了败方的利又碍了胜方。如此虽然不是君子所为,但却是极有用的法子。”
徐清本以为宁长青会不大乐意。
毕竟将领之中,多的是刚愎自用唾弃这种龟缩小儿打法的人。
可出乎意料的是,宁长青眯着眼笑了几下,爽快地应了。
第66章 竹枝,道是无情却有情(15)
“鸣金收兵!”一声长啸从军后传来。
麟国大军停止了追击,将敌军落下的战马武器一并虏回了大营,一路上士气高昂,把埋伏在暗处的探子气的咬碎了一口牙。
“将军!从此一站我军得了益州,俘虏一万余人,缴获马匹三百匹,刀枪等武器上千把。”徐小水满脸兴奋地上报了统计的结果。
宁长青正在卸铠甲,听了徐小水的话,点了点头:“倒是开战以来收获最丰的一次。”
他放下两锤,接过随侍递过来的白布擦去了手上的沾染的鲜血,又嘱咐道:“把本将那锤好好清洗一番。”
那两只四百多斤的铁锤上,沾染着鲜血和脑浆,比起刀剑等武器来更为渗人。
“军师,那个来使怎么处置?”宁长青擦了手,喝了一大碗清酒,眼眸晶亮。
徐清微微颔首道:“属下认为,应该以礼待之,但不置可否。”
宁长青侧眸思量了下便点了头:“交给军师吧。”
“属下遵命。”徐清应了,转身去见那使臣去了。
那使臣是两天前从齐骋那里来的,洋洋洒洒旁敲侧击,暗暗谴责了一番宁长青的“不齿行径”,倒是个有才学的人,就是脑袋有些木,不晓得周旋,诚言恳语了一番,请求宁长青别再这般搅和战局,而是与周国合作。宁长青听了他半晌的引经据典,慷慨激昂,打了个哈欠理也没理便睡午觉去了,那使臣看好言相劝相求没有用,文人的那点傲骨和酸腐被激了出来,气的吹胡子瞪眼骂了宁长青一刻钟,大概说他是小人得志,人人不齿。
所以宁长青才道,这是个不晓得周旋的木头脑袋。
他算是发现,这文人比武将看不清事态不懂的周旋的,要多的多。莫不是圣贤书读多了真能把人读傻不成……
这种文人宁长青可不擅长打交道,索性丢给徐清去了。
徐清倒真有一套法子,下午的时候那使臣便回去了,面上仍是气的不轻的神色,眼里却有了些晶亮的东西。
那是希望。
是徐清给他的,或许会实现,或许永远不会实现的承诺里的希望。
南周的使臣走了没多久,北齐的使臣也来了,倒是没说什么话,送了一个盒子给宁长青,盒子里是一套样式繁琐的女人衣服。
宁长青有些摸不着头脑,问了徐清,徐清却难得支支吾吾起来。
“将军…。。这……”徐清自然晓得这件女人衣服的隐语是什么,可不就是嘲讽宁长青行事猥琐不是男儿风范,跟个娘们一样么。
可这层意思要是说出来,问这世间那个男儿不得气的七窍生烟,更何况刀口舔血杀人不眨眼的为将者。
若是激怒了宁长青,让他失了理智不顾劝阻贸然出兵,大张旗鼓地和北齐作对,亦或羞愤难当登时退兵不再牵扯齐周的战事,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徐清想看到的。
宁长青见他支支吾吾,神色微变,有些不高兴:“你直说便是,顾忌些什么?”
徐清只得如实说了。
宁长青听了,阴沉了脸色,摩挲着指尖半晌都没说话。
帐里一时静谧无比,只听得到或浅或重的呼吸声。
徐清紧张地看着宁长青,心里直打鼓,一边猜着宁长青会有何动作一边想着应对的法子。
宁长青紧紧捏着指尖,脑海中浮现出江季麟的面庞。换做是季麟哥,他会如何做?
以季麟哥的性子,怕是会浅笑着赞那衣服一通,甚至可能会穿在身上说一声谢,膈应得对方浑身不舒服,然后……在合适的时机,一雪前耻。
他做不到季麟哥那般自如,但却可以朝着近似的方向努力,压制胸口的怒火和冲动。
宁长青摩挲着的指尖停了下来,他慢慢站起身,提前盒子里的衣服,轻轻一抖甩了开来。
衣服上的装饰精致夺目,流苏柔顺地垂在裙角上。
帐里的人都放轻了呼吸,目光紧随着宁长青的动作,不敢懈怠。
北齐的使臣跪在帐外,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哈哈!”宁长青突然笑了两声,将拿衣服扔回了盒子,“本将难得见着如此精致的女裙,齐皇费心了,有劳了!来人,还不快为齐使接风洗尘,好生伺候。”
来使愣住了,帐里的人也俱是一愣。
徐清眼里的担心退了去,微不可查地舒了一口气,拱了拱手,意有所指道:“将军英明。”
……………………………………………………。
宁长青的大军驻扎了两月,近乎无赖地卷入了齐周的战事,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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