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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宫当伴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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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宴会规模较国宴小; 也没有国宴那么多规矩; 前来参加的人多是皇室宗亲; 大臣中只有三品以上的重臣才被允许参加。
早就听说西蜀民风的开放; 许霁川这次总算是见识到了。他刚到御花园的时候; 就有好几位皇族女子对他抛媚眼,许霁川吓的一身冷汗,生怕身后那位醋瓶子又翻了,届时不得安生,因此他一脸高贵冷艳地无视了那些美女的示好,满脸写着“贫道冰清玉洁; 尔等妖孽速速退散”。
他是客去了之后自然要和主人见礼; 因此他到了之后; 便先去和国君太后见礼。走到西蜀国君面前,他看到太后娘娘旁边坐着的袒胸露乳对他怒目而视的李宗朝,不禁再次感叹西蜀民风之开放,一个男宠竟然也能登堂入室了,但他犯不着和一个男宠计较什么,因此他忽略了李宗朝不友好的目光,同太后和国君见礼之后,就由内侍带领到了给他自己安排的案几上。
因着并不是非常正式的宴请,此次宴会形式没那么刻板守旧,宾客座次错落有致地摆放在水岸周围,并没有全部聚在太后和国君跟前。
因为许霁川是客,为了表示尊重,他的座位就在国君的左手首席。
等许霁川入席之后,国君便邀请他一同欣赏宫中新编排的舞蹈。许霁川欣然应允,但他心里却一点也不感兴趣。
在江都那几年,他为了放下陛下的戒心,在秦楼楚馆里混了几年。江都曲江的花魁天下闻名,那烟萝的霓裳舞更是一舞动天下,他整日里在逸仙阁里泡着,自然见过许多次,烟萝人美身段好,跳舞自然很曼妙,但看多了他也就不怎么感兴趣了。许霁川虽有纨绔之名,但他出身将门,因此对这些柔媚的歌舞心里是如何也喜欢不起来。
西蜀重文重乐,花间一派更是闻名三国,影响了整个天下的文风。但许霁川却打心眼里不喜这一类悲春伤秋、无病呻吟的文学。一个大男人每天在诗里变成女子,不是思夫就是思春,没意思透了,还不如看两本春宫图有意思。
但是国君相邀岂可不从?因此许霁川装作兴致高涨的样子,和西蜀国君一起欣赏了蜀宫教坊司排演的桃夭舞。
许霁川虽然面带着微笑,但心里却是叫苦不堪,这些姑娘跳舞的时候袖子都快要甩到他脸上来了,勾引之意不要太明显了!他趁着喝酒借着宽大的袖子挡着脸悄悄看了看阿宴的脸色,正巧阿宴也在看他,给了他一个眼神要他自行体会。
许霁川心里苦恼,国君陛下,你是在玩火啊!
如今天下品评人物成为风尚,大梁月旦评品评天下士子,而因着花间传统,这西蜀的宴会则有品评美人的风尚,西蜀的翰林院招揽了一批文人,专门为陛下喜欢的美人写诗填词,每次宴乐都会让这些文人随侍左右。
一舞毕,国君陛下热情地问许霁川,道:“许大人,你看今日这舞如何?”
许霁川笑道:“回陛下,甚是曼妙。”
陛下道:“那大人觉得这些女子如何?”
许霁川微笑道:“甚美,陛……陛下。”他刚说到陛字的时候,阿宴突然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
许霁川心下有口难言,这陛下做一个傀儡不是没有原因的,一点也不会察言观色,完全没听出他话里的敷衍,热情道:“这些都是我们蜀国教坊司里数一数二的舞娘,既然许大人喜欢,那便尽数送给你吧。”
许霁川:“……”国君陛下,能否可以不要这么热情。
这些姑娘是不是西蜀国君派来监视他迷惑他的暂且不提,若是将这些姑娘带回去,那阿宴还不要醋淹驿馆了。想起那副场景,许霁川为了保命,赶紧上前作揖道:“陛下的好意许某心领了,只是若臣收了这些女子,我大梁陛下势必会以为我是个见色起意之徒,不信任臣的能力和为人,此于两国和谈非常不利,还望陛下三思!”
许霁川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说完,他小心翼翼抬眼看了看国君陛下,这西蜀的陛下听到他要拒收了美人,那眉毛都要拧成一团了,许霁川赶忙说:“陛下,这几日我经常进宫,到宫里自然也可欣赏这些美人曼妙的舞姿,这样一来不夺了陛下所爱,二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与陛下和朝廷诸位大人一同欣赏美人实在是人生乐事。”
陛下还未说话,一个人拍案而起,叫到:“好!”
国君陛下有些不满道:“李爱卿,你这是做什么。”
李大人道:“臣只是为许大人刚才的高见所折服,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许大人的心胸可见一斑,实乃真名士也!臣一时激动,故而御前失仪,还请陛下责罚。”
陛下摆摆手,道:“既如此,恕你无罪,坐吧。”
李大人谢过皇上,坐下入席了。
这个李大人是西蜀的中书令李孤,上次西蜀国宴的时候许霁川见过这个李大人,不过还未来得及说上话。
李孤所在的李家也是蜀中门阀,许霁川想起之前金长老说的西蜀门阀和外戚之争,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惜御前失仪也要讨好于他,应该就是想要极力促成和谈的门阀派无疑了。
不管他目的如何,这一刻许霁川是真的感激他,他对着李孤大人举了举杯,先干为敬。刘大人也高高举杯以示回应,在场之人看着眼前这一幕,表情各异,各有所思。
但被李孤大人这样一打岔,再加上许霁川之前所说之理由,西蜀国君也就绝了想送他美人的想法。
许霁川哪里知道他和这西蜀皇族八字不合,这国君刚绝了送他美人的念头,那厢就有美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许霁川刚因为拒绝了陛下的美人,自罚了三杯酒,这酒杯刚放下,突然面前的案几上出现了一束荷花。
许霁川抬起头来,就见到一个娇小可人的女子对着他娇俏羞涩一笑,旋风似的跑了。
许霁川:“……”
西蜀国君见此一幕,哈哈大笑,对着太后娘娘,道:“皇妹这是动了春心了。”
许霁川:“……”这还有完没完了!
国君见此一幕,笑道:“许大人看朕这皇妹怎么样?”
许霁川在心里叫苦不迭,这皇帝陛下是整日没有朝政大事可以处理,就热衷于做月老,牵红线配姻缘吗?
虽是如此想,但他还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付陛下,他作揖笑道:“陛下,公主天姿国色,人间罕见。”
陛下微笑正要说话,突然一阵清越的洞箫声传来,席间众人的注意力便被吸引走了。
许霁川虽然不喜欢演乐,但六艺是贵族子弟的基本课程,加上他自小出入宫廷,鉴赏水平很高,闻此萧声只觉得技巧上佳,只是萧声过于哀怨,失之大气。
许霁川猜测这吹箫之人是国君某个不受宠的妃子,此番特来献媚,以求能挽回圣心。那洞箫声越来越近,一人高的荷花间出现一个白衣美人,白衣翩跹,在荷花间穿梭……就是为什么,这人是一个男人?!!!
许霁川惊讶间,这男人弃舟登岸了,对着陛下和太后盈盈一拜。陛下一副带了绿帽的表情,太后还未说话,旁边的李宗朝便喝道:“太后命你思过,你为何来此!!!”
不同于上次李宗朝嘲讽许霁川太后的纵容,此次他一开口,太后便皱眉道:“住口!”
李宗朝虽然住口了,但仍是一副愤愤的表情。
那白衣人盈盈一拜,温柔道:“臣三月未见太后,甚是想念,一人郁郁来御花园散心,忽而听到演乐之声,听内侍说太后娘娘在此宴请使臣,因此便央求内侍带我来看看,纵然娘娘责罚,臣也想来再见见太后。”说完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太后娘娘。
真是我见犹怜,那白衣人说完之后便低了头跪在地上,碰巧遇上太后宴会显然是他的托词,他白衣纤尘不染,身上还带着精致的鹤羽如此伶仃地跪在地上,羽毛便顺着风在背上飞舞,恍若羽化登仙,明显就是精心装扮过的。
许霁川看着跪着的白衣人,心想太后娘娘还真是环肥燕瘦,来者不拒啊!此刻她旁边的李宗朝健美阳刚,是星目剑眉的俊朗,而眼前这白衣人,身材伶仃,是风华月貌的潇洒。
白衣人跪了好一会儿,太后才缓声道:“蕴潇,上来陪着哀家一起坐吧。”
白衣人用孺慕的目光看了一眼太后娘娘,走到太后身边坐下了,太后旁边的李宗朝仇恨地看着蕴潇,但这个蕴潇一改刚才的柔弱羞怯,连一个眼神也欠奉,直接坐到太后身边。
那一刻,许霁川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刚一出现在西蜀,这李宗朝就要莫名其妙地针对他,看太后娘娘这样荤素不忌的性子,估计这李宗朝是将他当成潜在的敌人了。
许霁川也明白了为什么太后娘娘不想和谈,如此环肥燕瘦,左拥右抱,实在逍遥快活的紧,是他他也不想和谈啊!
西蜀崇尚花间派,欣赏美人自然是欣赏阴柔之美,这蕴潇公子刚坐下,就有一个皇室宗亲家的女子,约莫是个公主,道:“这蕴潇公子一曲洞箫动天下,真是恍若神仙中人。”
不是一舞动天下就是一曲动天下,这天下也太好动了吧!许霁川在心里暗暗腹诽。
有了这位公主的这句话,席间的话题便从美女身上转移到了美男身上,陛下也没有机会再提许霁川和公主的事,许霁川得以喘口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的心还未落到实处,就听到席间有人又说道:“说起翩翩佳公子,本郡主听说这许公子曾经是江都公子榜的榜首,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许霁川心里又是咯噔一声,生怕国君又要撮合他和西蜀公主,便道:“哪里哪里,在下同太后身边的这两位公子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他都不惜将自己与男宠之流放在一起了,只求大家可以将视线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去。
说起美男,最有发言权的太后道:“许大人切勿妄自菲薄,许大人之容貌说一声看杀卫玠也不为过,不说许大人单单看他身后这位侍卫的骨相也是个美人的骨相,只是这脸……委实和他的骨相不太相符。”
许霁川:“……”阿宴的脸是带了人皮面具的,整张脸看上去平平无奇,看过就忘。没想到这太后娘娘却能从骨相看出他是个美人,不愧是常年在男人堆里混过的人,许霁川叹服!
他心道:我家阿宴的美颜岂是你们可以看的!
被太后这样一打岔,陛下彻底忘了撮合公主和许大人的事,这时候内侍来报,冯司空到了。
许霁川本以为冯家外戚专权,这冯司空必定为皇帝陛下不喜,却没想到听到他来了,这陛下甚为欢喜,道:“快请他进来,这宴会都开了好久,他怎么才来,错过了好些节目。”
许霁川想起清流柳坚对冯司空的评价,眼见陛下对他的态度,突然觉得剑南派的金长老那天说的话也许半真半假,有夸大的成分,但他有一件事说对了,这冯锦舟也许真是和谈成功的关键。
第131章 举头望明月
冯锦舟进来之后就对着国君行礼道:“臣来迟了; 请陛下恕罪。”
西蜀国君摆摆手; 道:“阿舟你公事繁忙辛苦了; 虽说今天邀请了许大人; 但作陪的人都是家里人,也算是半个家宴了; 来的晚也不打紧。”
无外乎陛下喜欢他; 这冯锦舟对陛下相当尊敬,其他人都是先给太后行礼再给陛下行礼; 可这冯锦舟确是先给陛下行礼之后才给太后娘娘行礼。
太后娘娘对这个侄儿也很喜欢也不计较他行礼的顺序,还让他坐在自己右手边; 这样一来,冯锦舟的座次正好就在许霁川对面。坐下之后; 冯锦舟注意到许霁川在看他,就微微欠欠身算是行了见面礼,不傲慢也不过分亲近。
许霁川对着他举举酒杯; 干了杯中酒。西蜀国君注意到了二人的互动; 突然意识到冯司空和许霁川还未曾见过面,就热情介绍道:“阿舟; 忘了给你介绍,这是大梁的使臣许霁川。许大人,这是我们西蜀的大司空冯锦舟,你二位皆是青年才俊; 理应多多走动。”
这西蜀太后为了把持朝政; 完全荒废了国君的学业; 竟然连基本的礼仪也不知道。许霁川代表大梁远来是客,冯锦舟算是自家人,介绍之时理应先给许霁川介绍冯锦舟,但但他在介绍的时候竟然先给冯锦舟介绍许霁川,若非许霁川心胸宽广,定然会认为这是极大的冒犯。
太后娘娘那么敏锐的人不可能没发现国君的这个疏漏,但她脸上一派淡然,不知道是完全放弃了这个傻儿子,还是巴不得许霁川拂袖而去,和谈失败。
许霁川用膝盖想都知道肯定是后者,他岂能让这个老妖婆如愿?因此他装作浑然未觉的样子,高高兴兴站起来和冯锦舟行了揖礼。
接着二人再无交集,各自喝酒,间或和陛下说两三句话,许霁川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到了肚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自从这冯司空来了之后,宴会的气氛没有刚才那么活跃,聊的话题也正直了不少。
宴会一直从早上到晚上,这皇宫和西蜀的皇族和许霁川八字不合,宴会结束后他就赶紧和陛下告辞回了驿馆。
陛下命人将他二人送回驿馆,一路上阿宴果然没有同他讲话,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许霁川心里苦啊!这陈年的醋味哟!!!
太子殿下一副“不开心,要哄”的表情,但是在马车里,许霁川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一路上他都在想哄阿宴高兴的一百种方法。
回到驿馆之后关上门,许霁川就从后面抱住阿宴的腰,阿宴道:“今儿在西蜀皇宫里眼花缭乱看了那么些美人,如今竟然连我的脸都不想看了,所以才从背后抱我?”
许霁川:“……”这他娘都是什么歪理啊!
他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道:“阿宴,你不能这样冤枉我啊!我今日的定力简直堪比唐三藏在女儿国……”
阿宴面无表情地打断他,道:“哦,你的心情如同唐三藏在女儿国?这样说你是动心了?!是哪一个,现在你去求刘安,他说不定还能赏赐给你呢!”仿佛是真心实意为他着想一般,阿宴继续道,“不过若是你看上那个蕴潇公子或者是李宗朝,现下是有些困难,不过那待和谈成功,不愁这些个男宠不会上赶着巴结你……”
阿宴还没说完话,就被许霁川冲上来吻住了,他大概没想到许霁川会突然冲上来,一时有些惊讶,没防备就被许霁川攻城略地,空荡荡地房间内响起暧昧的水声……
短暂地惊讶过后,阿宴看着许霁川近在咫尺的面容,他的眉头微蹙,双眼紧闭,鸦羽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看上去又虔诚又脆弱,像是为信仰献祭的圣徒。
阿宴内心天塌地陷,闭上眼睛加深了这个吻,他将许霁川从腰间一搂,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深深吻下去……
许霁川觉得自己简直要缺氧了,他锤了锤太子殿下的胸口,让太子殿下停下来,太子殿下感受到他的挣扎之后,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许霁川只觉得一阵腥甜入喉,还未反应过来,太子殿下便放开了他。
花奴儿的脸憋得通红大口喘气,阿宴看着他这个模样,觉得还不过瘾,双手固定住他的肩膀想要继续深吻,花奴儿用力推他,边推边道:“阿宴,真不来了,你让我缓缓……”
说着,他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气。此刻,花奴儿的内心一股生无可恋的情绪油然而生……他竟然被一个男人吻到头晕……这要是传出去,他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不行,他不行的事实绝对不能传出去……啊呸,什么不行啊!!!是男人绝不能承认自己不行!!!肯定是因为他今日多喝了几杯,头晕肯定是因为多喝了几杯,对!一定是这样!
许霁川这般想着,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他想的太投入,浑然不知他此刻色如春花,头发也因为刚才的激烈乱了,有两三根掉落下来散落在脸颊两侧,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唇上方才被阿宴咬出来的伤口处出现了小血珠……阿宴看着他这般模样,眼神暗了暗,伸出食指在他的唇上绕了一圈……许霁川回过神来,就看到阿宴笑着将方才在他唇上绕了一圈的食指伸进自己的嘴里,那个笑容怎么看怎么下流……
许霁川:“……”
除了第一晚之外,此后阿六每晚都在为他们守夜,因此自第二天晚上,他两就没羞没臊地睡到了一张床上去了。
两人睡下之后,许霁川道:“现在不吃醋了吧,堂堂一国太子殿下,吃那么些个乱七八糟的人的醋,也不嫌丢人。”
太子殿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只要出现在你身边的人的醋我都吃!你要是觉得不公平,你也可以吃我的醋啊!”太子殿下越想越不对,花奴儿好像真的很少吃他的醋,他有些不高兴道:“我周围那么多人,你好像从未吃过醋,你是不是不爱我?!”
许霁川:“……”堂堂一国太子殿下,怎么说起话来如同一个没见识的村妇一般。
但他也只敢在心里这样腹诽,太子殿下爱瞎想,这个问题他不回答好,他估计又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于是许霁川道,“你周围的人都没我好看,我又好看又善解人意,你若是不喜欢我喜欢上别人了,那只能是你瞎了或者被威胁了。你瞎了我就帮你治治,若是你被威胁了我就救你出来!”
太子殿下面无表情地听着花奴儿变着法夸自己,内心毫无波澜,这人什么德行他自小就知道,但关键是他竟然还觉得花奴儿说的好有道理……
花奴儿总结道:“你是我的心肝脾肺肾,没你我简直活不下去!!知道了吗!!!以后不要瞎吃飞醋了!!!!”
太子殿下自然知晓许霁川那些都是逢场作戏,只是这样就可以借机逗逗花奴儿,也可让他来变着法的哄自己,何乐而不为呢?他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勉为其难道:“我尽量吧。”
花奴儿抱怨道:“老子整日里要帮你算计别人给人挖坑,好容易有个空闲时间吧,还要想怎么哄吃醋的你,做男人好累,做你的男人更累!!”
太子殿下听完他的抱怨,搂住他道:“我教给你一招,不管我是吃醋还是生气,你都可以用,百试百灵!”
看着阿宴淫荡的笑容,许霁川面无表情拒绝道:“我并不想学。”
阿宴一把将他压在身下,道:“必须学!”
晚上天高云淡,一轮明月高悬空中,房顶上的阿六举头望明月,内心毫无波澜。
过了几日,许霁川便收到了金东道的拜帖,上面写着他六十大寿在八月初九举行,请许霁川届时一定要赏光。
自从上次在皇宫的宴会中被国君和公主联手挖了好几个坑差点死在床上之后,许霁川就对皇宫敬而远之了,只要陛下一日不提和谈,他就一日不进宫!
金东道虽然不像他的名字般厚道,但他的生日宴上一定会来许多人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再加上许霁川在驿馆待久了想要出去散散心,因此他就带着阿宴去金东道的宴会上散心了。
金东道虽然是剑南派的长老,但他的生日宴上来的人却大多都是官场中人,足见剑南派和西蜀朝廷关系之密切。
许霁川到的时候,是金东道亲自出来迎接的,他到的时候不巧不是吃饭的点,主人家怕客人无聊,专门请了戏班来唱堂会,许霁川和阿宴便坐在园子里看戏,他悄悄环视一圈并未见到冯锦舟,于是他压低声音对阿宴道:“看来这位冯司空很能沉得住气啊!”
阿宴道:“此人城府极深,不好对付。”
许霁川道:“可我们只有五日的时间了,和谈现下还没有一点进展,若是到时候错过陛下定的平定日期,恐怕你回去之后不仅没有赏赐反而会有责罚,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都要会会这位司空大人了。”
阿宴道:“这场和谈双方谁先提出谁先输了先手,冯锦舟如此老奸巨猾,若是我们先提出和谈,他们肯定会趁机提出许多苛刻的条件。我们若是失了主动权,露出了破绽,和谈只会更加困难。你不要担心我,此番最要紧的是将蜀州彻底收复,届时若是过了期限受点责罚也没关系,左右我都习惯了……但西蜀一定要完完全全成为大梁的州府,建制一律和其他州府一样,绝不能因为任何人,有一点点特殊!”
许霁川也知道自己是因为担心阿宴失了分寸,看着眼前沉着的阿宴,心里越发喜欢了。这人永远都能抓住最关键的核心问题,按照自己心中所想,一步一脚印脚踏实地的解决所有难题,心智之坚世家罕有,简直天生帝王!
阿宴对他说完那番话之后,许霁川心里莫名安定下来,拿起桌子上的蜜饯,边吃边欣赏戏曲。
这西蜀的戏看上去非常有意思,虽然是才子佳人相会的俗套故事,但这女子大胆泼辣,与才子之间的对话带着些滑稽戏的风味,让人忍俊不禁,许霁川看的正起劲,突然腿上一凉,一个丫鬟不小心将茶倒在他的腿上,弄湿了他的衣服。
不得已许霁川只得听从金东道的吩咐去他的房间里换衣服。他刚要取挂在屏风上的衣服之时,突然剑光一闪!
第132章 互相试探
许霁川刚要取那挂在屏风上的衣服之时; 突然剑光一闪; 所幸那持剑之人剑法平平,出剑速度也慢,他往下一蹲一个迅疾的扫堂腿不仅闪开了剑锋; 且将持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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