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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宫当伴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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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就写着——盛来米行。
  许霁川实在不能理解,这盛来米行和友来当铺就在同一条主街上,他们四个完全没必要兵分两路,完全可以取到了证据之后,直接去盛来米行蹲守,如此简单省事,太子殿下又为什么要将他们四个分开呢?现下看到夏石和秋枫又为什么要躲?
  许霁川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们四个外乡人口音在盛来米行门口来个‘他乡遇故知’的戏码,恐怕会引起盛来米行的人的警觉,这些伙计走南闯北认人的本事是一流的,万一被他们多看一眼起疑心了怎么办?”
  这个理由虽然许霁川无法反驳,但是他还是觉得太子殿下此番有些太过于谨小慎微了,但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景色些也没什么不好,因此许霁川便也没有多问。
  两人走着走着,许霁川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太子殿下道:“找落脚的地方啊。”
  许霁川奇怪道:“我们可以原路返回去食悦客栈落脚啊,方才这里的人不是说食悦是他们这里最大的客栈吗?”
  太子殿下道:“这食悦客栈每日人来人往的,那被褥不知被多少人盖过,哼……”太子殿下用一个哼字精准的对许霁川传达出他的不悦。
  得!洁癖又犯了,许霁川无奈想到。
  他俩渐渐离主街很远了,多方打听才打听到一个不错的客栈,两人便住了下来。
  许霁川觉得太子殿下今日非常不正常,他在交付房费的时候,竟然问客栈的老板娘道:“你们这里的房间隔音效果好不好。”
  客栈的老板娘是个头戴大红花的半老徐娘,一听到眼前这俊俏的后生的问题,风骚地扭着腰故作娇羞道:“哎呦,客官,看您说的!我盘下这间店面之前,这里是个青楼,您想想那个隔音效果,这么跟您说吧,就算您今天晚上叫个戏班唱戏外面那也听不到一点声音,客官,您可满意?!”说完,她还妩媚的冲着太子殿下抛了个媚眼。
  可惜眼前这个俊俏的后生是个瞎子,他听完搔首弄姿的老板娘的话之后,一脸冷漠道:“哦,是吗,谢谢。”
  说完就拉着坐在椅子上歇脚的许霁川,上楼去了。
  许霁川觉得这老板娘怪可怜的,转头道:“老板,您别介意,我哥哥这人比较无趣,不解风情。”说完,他冲着老板娘顽皮地眨眨眼。
  老板娘方才光顾着看这先进来的开房的帅哥了,许霁川这么一说才发现这个后生也十分俊俏,尤其是那一颦一笑之间的灵动鲜活,让人移不开眼睛。
  旁边少年的哥哥看到他调笑,抓起他的胳膊,寒声道:“走了!”然后他冷着脸对老板娘道,“准备好吃食,清粥小菜就行。”
  果然是个无趣的人啊!老板娘想到。
  关上房门,太子殿下转过头,对着许霁川笑道:“无趣?”
  许霁川看着他那来者不善的笑容,赶忙后退讨饶道:“不,阿宴你有情趣,有温度!”
  太子殿下不为所动,继续问道:“不解风情,嗯?”
  许霁川刚要为自己辩解,突然就被压倒在床上,两人拉拉扯扯间,许霁川碰掉了太子殿下怀里的东西,那瓶子掉在地上竟也没有摔坏,只是盖子掉了。
  许霁川看着瓶子里流出来的脂膏:“……”许霁川长期混迹在青楼楚馆,怎会不晓得这东西的用途。
  刚才太子殿下一系列怪异的行为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想通这一切的许霁川以手抚额。
  “……”太子殿下,你为了那点事还真是……步步为营,不让你得逞都对不起你费尽心机的布局!
  太子殿下:“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们愉快地开始吧!”


第148章 雁南夜话
  太子殿下:“既然你都知道了; 那……我们愉快地开始吧!”说着便又将许霁川压倒在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许霁川的错觉; 他觉得太子殿下的眼睛里仿佛冒着绿光。
  许霁川:“……”
  他虽然从未逛过小倌馆,但也知道男子欢好若是不做好措施,肯定会很惨烈。
  当下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 许霁川手脚并用; 推拒太子殿下道:“先吃饭; 先吃饭好不好?老板娘应该很快就送饭上来了; 若是被她看到之后大惊小怪; 惊扰到旁人,惹出什么乱子; 便不太好了。”他这段话说的很急,一口气说完; 想用这个理由阻止太子殿下。
  但是殿下心意已决; 丝毫不为所动; 道:“无妨!”
  许霁川如何肯依; 因此两人的对抗升级; 由推拒变成了比武打斗。
  老板娘上楼的时候就听到房内“乒呤乓啷”,她皱皱眉,快走两步上前,大力敲门道:“客官!二位客官!!你们没事吧!!!”尤其是里面的桌椅摆件千万不要损坏啊!虽然二位公子长相俊美,但美色是别家的,摆件是自家的; 打坏了她自然加倍心疼。
  听到她敲门的声音; 里面的动静停下了; 过了一会儿便有人来开门,开门的是面冷的哥哥,他道:“吃食给我,你下去吧。”
  老板娘美目一转,道:“公子~小心烫~还是让奴为公子端进去吧,若是烫到公子奴可会心疼的。”
  冷面公子丝毫不为所动,这老板娘心里记挂她的摆件,见着他没有相让的意思,纤腰一扭,错身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才看到房间里桌椅板凳全部翻到在地,老板娘心里一惊,当下四下扫看屋里有无损坏的摆件,发现只是桌椅板凳全倒了,博古架上的摆件并无损坏,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那面善的小公子冲她笑道:“是我们唐突,还望老板娘不要介意,若是有什么损坏的东西,明日退房的时候我们定然照价赔偿。”
  老板娘勉强笑道:“看公子说哪里话,这……”损坏东西不要赔偿这句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气氛有些尴尬,她只好一个劲儿对着那面善的小公子笑,身后那冷面公子道:“若是无事,还请出去!”
  那老板娘听到他冰冷的声音,心里害怕赶忙出去了。走的时候,就看到那冷面哥哥瞪着那面善的小公子,老板娘暗暗心道:就算长的貌比潘郎,这霸道冷淡的阎王性格谁能受得了?真是苦了这位小公子了。
  他俩方才比试那场,虽然太子殿下略胜一筹,但他还是心情不好,不知为何觉得内心特别憋屈。
  许霁川也没想到本来好好的上个床会变成眼下这样的局面,因而也觉得有些尴尬,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两人便沉默地吃了饭。
  吃完饭后,太子殿下便去洗澡了,洗完之后也不理许霁川,拿了本书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看。他洗完之后,花奴儿便去洗澡了。
  过了一会儿,太子殿下听到屏风那边有响动,便赌气转过身,假装睡着了。
  虽然转过身,但是他的耳朵却时刻关注着花奴儿的动静,花奴儿走到床边的时候,他感到了一阵湿热的水汽,突然喉咙一阵干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万籁俱寂的黑夜里,声音格外明显,太子殿下脸红了。
  他听到背后一声轻笑,突然感觉旁边的床铺塌陷,花奴儿上来了。太子殿下不敢回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紧张,手心出汗。
  突然,他感觉花奴儿贴着他的背,双手环住他的腰,在他的耳边道:“阿宴……”那声音轻的仿佛只是轻轻地呵了口气。
  太子殿下觉得自己的耳朵烧的厉害。
  许霁川见他不为所动,在他的耳边接着说:“阿宴,你不想要我吗?”边说边用手指顺着阿宴亵衣的纹理在他的背上画圈,太子殿下的欲火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这如何能忍!
  他从身后一把抓住花奴儿的手,猛然转过身,却被触目所见的美景震地说不出话来。
  花奴儿竟然!竟然!!只穿着一件锦袍,那锦袍衣领大敞,下面什么也没穿,太子殿下的视线顺着那锦袍大敞的衣领逡巡而下,就看到了花奴儿玉白的胸膛,精瘦的腰身,和……,最抢眼的是那双又白又长的大长腿,太子殿下被那白生生的腿晃了眼睛,一时有些痴了。
  突然,他感觉自己嘴里像是被塞了什么东西,回过神来就看到许霁川轻笑着将手指伸进他的口中挠了挠,笑道:“看傻了,小处男?”
  说着,一个翻身就骑在他的身上,豪迈道:“让大爷来给你开苞吧!”说完就吻住阿宴。
  美人投怀送抱,如何能忍!
  太子殿下反客为主,搂着花奴儿的腰就狂亲一通……
  呢喃云雨,满室旖旎。
  第二天早上,太子殿下早早就醒了,看着光着膀子睡在他怀里的花奴儿,昨天晚上花奴儿累坏了,仔细看现在眼角处还有红晕未散。
  太子殿下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嘴唇,心道:也就睡着的时候能见他安静乖巧的样子,要是醒着,这张嘴不是气的人满腹怒火就是撩的人浑身欲火。
  满室熹微晨光,心爱之人安静躺在身边依偎着他,阿宴突然有些明白何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若得挚爱相伴一生,便只想时时刻刻同他在一起,心给他,命给他,他要什么都给他……
  阿宴胡乱地想着,又觉得好笑,看来花奴儿说的对,他还真是有做昏君的潜质啊!
  这天早上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完全不想动,就想这样抱着花奴再好好睡一觉,他是这样想的便也这样做了。
  ……
  太子殿下第二次醒来是被人看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花奴儿怒瞪着他!
  太子殿下一点也不恼,将此视为情趣,笑眯眯宠溺看着花奴儿。
  花奴儿看着他餍足的笑容,半晌才恨恨道:“牲口!”声音沙哑,仿佛感染了风寒一般。
  他早上醒来的时候,都觉得自己下半身失去知觉了,嗓子也干疼,发不出声音。
  太子殿下欣然接受了他的表扬,看着他恼怒的表情,心情极好地摸摸花奴儿的头。
  门外传来老板娘的声音:“两位公子,已经快到午时了,要不要为二位准备午餐?”
  太子殿下将花奴儿抱在怀里,扬声道:“要,做些清淡的吃食。”
  阿宴伺候花奴儿吃完饭之后,便让花奴儿在客栈好生休息,还让阿六在窗外守着花奴,自己去找秋枫夏石汇合了。
  明明说好了早上见面,可是秋枫和夏石俩人从早上等到中午都不见太子殿下,一时间心急如焚,想要去找,又怕他俩走了之后与太子殿下错过,加上此地人生地不熟的,他俩怕找不到到时候自己再迷路了,因此便在盛来米店对面的茶馆干等,一直到午时才见到太子殿下,看到太子殿下的那一刻,秋枫激动地攥紧夏石的手,在心里连喊了几个阿弥陀佛。
  太子殿下刚和他们汇合,秋枫便道:“爷,您可算来了。”
  夏石看到只有殿下一人前来,便奇怪道:“爷,许公子没同你一起来吗?”
  太子殿下因为贪恋美色误了正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一贯喜怒不形于色,因此只是淡淡说了声:“迷路了。花奴儿他偶感风寒,在客栈休息。”
  秋枫夏石面面相觑,换了个眼色,二人都不相信太子殿下迷路的鬼话。
  太子殿下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便道:“盛来米店有无异动?”
  夏石和秋枫便将自己看到的事情给太子殿下汇报了,昨夜盛来米店来了一批货,米店的伙计忙到半夜方才歇下。
  太子殿下沉吟道:“夏石,你在这里守着。秋枫,你和我一趟县衙。”
  他们昨夜要来货的消息,太子殿下来之前就知道了,昨夜让夏石和秋枫守着不过是看看小奇这个消息是否属实,现在既然已经证明消息属实,那他便不用管了,交给县令处置就好。
  他此番出来是知道江都有大事发生故意来避嫌,收拾个把盐贩子不过是顺手,现在他把这盐贩子的消息交给县令,让他太守跟前领这个功劳吧,而他也差不多该回江都了。
  县令只是个八品官,别说太子了,连朝廷的二品大员都没见过,此番太子殿下亲自莅临雁南,有事交付于他,他岂能不办理妥当,在太子殿下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只可惜太子殿下将事情交付于他,勉励了他几句之后,就说在雁南逗留已久,现下要回京了,尽管县令再三挽留殿下也不为所动,只让县令好好办理,将事情办结之后写一份奏报给他,交待之后便匆匆离开,他走的时候,还问县令要了一辆马车。
  县衙也在主街上,秋枫和太子便先去盛来米行对面接夏石,接上了之后三人一起去客栈接许霁川。
  到了客栈,太子殿下让夏石和秋枫在门口等候,他自己进去接花奴儿了。
  不一会儿两人一前一后出来了,只见许霁川脸色苍白,神色十分萎靡,走路姿势也有些奇怪,秋枫一向喜欢他,便问道:“许公子,你还好吧?”
  许霁川摇了摇头,道:“无妨,只是崴了脚。”他的生硬仍然有些沙哑。
  太子殿下与他同时道:“他只是在雁南水土不服,有些感染风寒而已。”
  夏石和秋枫听到他俩不一样的回答觉得有些奇怪。
  太子殿下便又总结道:“他是偶感风寒之后方才下楼的时候崴了脚。”
  许霁川:“……”
  夏石:“……”
  秋枫:“……”
  今日殿下和许公子实在太奇怪了。
  太子殿下见他二人站着不动,便道:“快走吧,回江都。”
  上车之后,太子殿下对花奴儿道:“你坐着长凳不舒服,不如坐在我腿上吧。”
  花奴儿想想这漫长的一路颠簸,心想有便宜为什么不占!哼!!他伸出手要抱抱,太子殿下心情大好,将他抱在怀里,心情愉快地踏上了回江都之路。
  此时江都,暗流涌动,局势一触即发。


第149章 登龙鼓案(上)
  雁南离京城不过一日距离;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 许霁川掀开帘子已经隐隐可以看见江都的城门了。
  本来打算出来十多日就回去; 这下却出来了半月有余; 走的时候还和念念拉钩,说一定会按时回去; 这下他肯定不高兴了吧……
  话说他离开的时候还答应念念什么了?……是了; 他还说要给念念带好吃的回去!!!
  许霁川突然站起来,他身长七尺; 猛地站起来就顶到了车盖子,碰的他的头眼冒金星!
  太子殿下很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 许霁川面无表情地看着笑得开心的太子殿下,心里毫无波澜地想到:果然有这样的伴侣不如孤独终老!
  笑够了地太子殿下对上许霁川面无表情地脸; 伸出手轻柔地替他揉揉许霁川的头,道:“想起什么了,这么着急?”
  许霁川似笑非笑道:“想怎么打死你。”
  太子殿下闻言; 凑到他耳边道:“将我打死了; 谁来满足我的花奴儿。”边说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拧了把许霁川的胸。
  许霁川胸口又麻又痒,腰不觉软地弯了弯; 恨恨地看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被他的眼神激地差点硬了。
  自从上次和花奴儿春风一度之后,太子殿下才刻骨地明白了什么叫做食髓知味,现在有时候花奴儿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他激动。
  他笑得温文尔雅; 万分礼貌; 道:“疼了?要不我替你揉揉。”
  许霁川不假思索; 飞起一脚给了太子殿下,赵登徒子抓住花奴儿的脚,脱下他的袜子,对着他的脚踝吹了一口气,许霁川的脚踝非常敏感,他脑袋轰地一声炸了,脸迅速变红了。
  太子殿下邪魅一笑,许霁川还未回过神来,就感觉太子殿下在拉他的裤子,他手忙脚乱地抱紧自己的裤腰带,太子殿下还是不死心,继续对他的裤子动手动脚,许霁川哭丧着脸,无奈道:“阿宴,饶了我吧。”他实在不想在一个破马车里车震啊!
  看着花奴儿求饶的眼神,阿宴感觉自己下半身完全石更了,但他在花奴儿的眼里看到了拒绝,因而也没有再勉强他。
  叹了口气,阿宴便也没再动作,将花奴儿的鞋袜穿好,将他的腰带整理好之后,他便坐到了窗口离花奴儿远的地方,恨恨对他道:“成天只知道撩火,不知道灭火!”
  花奴儿:“……”他觉得他实在很冤枉!
  花奴儿这一路完全忘了给念念买东西,这会儿进了江都城,他便打算去天工坊给念念买些玩具。
  太子殿下说他下午无事,便也要跟着去,因此便让秋枫和夏石先去准备,他和许霁川两人去了天工坊买东西。
  天工坊是一家专门制作各种玩具的地方,小孩的玩具应有尽有。他俩到了西市的天工坊,店里有个小姑娘看店,见他俩衣着不俗,便知二人是贵客,因此热心地给二人介绍了好多时兴的玩具。
  许霁川给念念挑了些玩具,竹蜻蜓、陀螺、傀儡、毽子、花灯、拨浪鼓、空竹、风车,都是念念平日里爱玩的。
  太子殿下看着许霁川挑选的玩具,不悦地皱皱眉,道:“念念已经长大了,你应该买一些让他动脑地玩具,这些都是三岁小孩的玩意儿。”说着,挑了些七巧板、九连环、华容道、鲁班锁这些有助于孩童智力的玩具。
  许霁川有些怀疑道:“这些玩具都太难了,念念他会玩吗?”
  太子殿下道:“不会才要钻研,再说你也可以教他玩嘛。”太子殿下方才看许霁川看那些玩具的眼神,就知晓他对这些玩具起了好奇心,只因着自己是大人,不好意思买而已。
  说着,便对那天工坊里的店家道:“这些都包起来吧。”
  那店家边包玩具,边问道:“二位是给自家子侄还是弟弟买玩具。”
  许霁川一向喜欢可爱的小妹妹,见他问了,笑道:“是给子侄买。”
  那店家“扑哧”一声笑道:“哈哈,二位挑选玩具的样子很像夫妻给自家孩子挑选玩具。”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此刻店里进来了一对夫妇模样的人,女子数落自家丈夫道:“你上次带的玩具湘儿都不会玩,都和你说了不要买那么难玩的玩具,玩具嘛,只要玩起来开心就行了。”
  许霁川听到二人间谈话,耳朵都红了,拉着太子殿下落荒而逃。
  买了玩具后,太子殿下和许霁川便分开了,许霁川一回到家去找念念,却不料念念跟着他阿爷去了温泉山庄玩去了,管家说是去两三日,大概明日便回来了。
  第二日上早朝,太子殿下便向陛下递了奏章,汇报了此次自己的收获。
  陛下对他的差事非常满意,夸奖了他几句。
  太子殿下宠辱不惊地垂首立在一边。
  上朝之时,陛下问起了敲击登龙鼓的人,黄聿上前禀告道:“那人因为伤势过重,如今还在昏迷。他怀中有一份血书,但是血书中写的事情太过令人惊骇,必须要等此人醒来审问之后方可呈报。”
  陛下沉沉的视线扫过大堂内所有的官员,良久,才沉声道:“嗯!务必要救活此人,朕倒要看看他信中所提之事到底有何证据!还未查出来之前,此事便暂且保密吧。”黄聿出声金州黄家,身世显赫,却为人十分刚正,毫无门阀纨绔习气,由他执掌刑名,陛下非常放心,因此才将此案越过刑部直接交给了大理寺主办。
  黄聿弯腰行礼道:“是,陛下。”
  朝臣们听到陛下这番话,面面相觑,纷纷交换了眼色,各怀鬼胎。
  大理寺那么多人,查案不可能只有一个人查,因此这信中所说之事这些朝堂上的老狐狸早就一清二楚,也明白陛下说此事暂且保密,并不是真的因为此事不能公之于众才如此说,陛下只是表明他的态度,表明他暂时是相信那份血书中所告之人的,只是若是此案一旦坐实查正,那他也万万不会放过此人。
  在宽大的朝服下,李彦贞悄悄握紧了自己汗津津的手。
  下朝之后,太子殿下和大理寺卿黄聿碰到了,太子殿下笑容不减,拱了拱手道:“黄大人查案辛苦了。”
  黄聿面色严肃,拱了拱手,道:“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荣幸。”
  太子殿下道:“若是大人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
  黄聿拱拱手道:“谢殿下。”
  两人不咸不淡地寒暄几句之后,便分开了,却都未曾想到,仅仅过了一夜,这几句客气的寒暄竟然成了真。
  曲江上游一个幽趣的别苑内,李岱敖心烦意乱地喝着酒,旁边的婉言惴惴不安道:“三郎,是不是我哥哥给你添麻烦了。前几日奴去逸仙阁,烟萝说那个真正的王子兰敲了登龙鼓告了御状。”
  李岱敖眼中烦躁一闪而过,却还是安慰她道:“你放心,没事,这事我们李家能处理好。”
  婉言的红酥手将一杯桃花酒盈盈递到李岱敖跟前,泫然欲泣道:“三郎,你若是有什么烦心事就讲给奴听吧,奴虽愚钝,不能替你分忧,但也能宽慰你心,你这样整日里喝闷酒奴看了……很心疼……”
  李岱敖看着她红红的眼圈,终究有些不忍,心念一转,将她拉起来,郑重问道:“婉言,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最重要的。”
  婉言害羞低头,微微点了点头。
  李岱敖语重心长道:“此番你哥哥给我们李家惹了大麻烦,现下太子回京,若是他落到太子手机,太子拿此事大做文章,我们李家将可能有灭顶之灾……若是你知晓他的下落,一定要告诉我。”他语气似有悲意,道:“你就算不为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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