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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_乐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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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忌惮似乎是并没有减少,直至前几日自己身中剧毒,差点丢了命。
  父皇才将自己解了禁。
  要说这流言真的是害人,街市上现在到处是是民谣,民谣中所唱皆为危害百姓的刺史和郡守,这事本在一个月前平息过一次,只是这民谣又改了新的唱法,原是,这担任刺史和郡守的官宦子弟尽管贪赃枉法,声名狼藉,却无人问津;却检举了些边远小镇清廉而颇有政绩的人。
  齐帝大怒,双眼若如含火,瞪着下面的官员,“户部尚书,你重新带人彻查辞职。”说着,将手放在额头上,有些急火攻心。
  吓坏了旁边老奴,赶快搀着齐帝,齐帝看着下面的群臣和自己的儿子,直觉头脑发昏。
  几位皇子在床边看着齐帝,太医诊脉说齐帝并无大碍,亚奥休息,几位皇子讪讪地回了家。
  

  ☆、府中将军客

  
  唐梓尧站在湖边,这几日起了些秋风带了些凉意,隔水而望,对面楼台空亭,朱栏玉瓦,天空与其一景,水面波光粼粼。
  噪杂之声传来,此人声音过于浑厚,想来也是个习武的人,等唐梓尧绕过木桥走近,才看见一个七尺的汉子,臂长而身短,腰上还挎有长剑,在企羡的后面跟着在说什么,好像是企羡教自己读书还是怎么样,听闻声音看见唐梓尧一身朝服还未褪,道了声“王爷。”
  唐梓尧现在倒是有些适应自己的王爷身份了,看着面前的汉子,“免了,这是怎么了?虽是问着七尺汉子 ,但是却看着企羡。
  企羡知道唐梓尧不认识这人了,苦笑着摊着手,“金将军让我教他诗词。”
  虽是不知道这金将军到底是有多少墨水,但是一看就没读多少书,看着拍了拍金将军的肩膀,“看来三日不见,定当刮目相看。”
  “就是,自从王爷上次被暗算之后,我可知道仅凭武力是不行了,怎么也要作个文武双全的人。”挠了挠头,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你可是要教他?”唐梓尧转头问着企羡,今日企羡一身白衣,本是寻常,只是这白衣衬得企羡身子过于单薄。
  企羡看着金将军期盼的表情,“我这人教书严厉,只怕将军受不了。”
  金将军拍了拍胸膛,像是发誓一般,“我这人可没什么受不了的,咋七尺汉子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公子愿意教我。”
  唐梓尧看着两人,“我看就这么定了吧,他一心要学,你随便教教,有慧根多学些,没慧根长点知识也是好的。”
  企羡拱手行礼,“既然王爷这般说了,我也是推辞不了了。”打趣着。
  金将军红着脸,“公子说得这般不情愿,我这个人可是个有慧根的人,这样吧!半月!如若我不长进,我就把我的小蓝儿送了公子可否?”
  这小蓝儿是金将军的爱马,是他的半条命,当初为了这匹马差点丢了命,这赌注下的有些大。
  “我这人不骑马。”话刚说完。
  “这事我做主,输了你把马牵过来。”对金将军说了一句,又转头看着企羡,认真地说着,“你若不会,我教你就好。”
  企羡心中一颤,一瞬恢复了清明,“这也好。”
  “那就说好,明日开始我要经常打扰公子了。”金陵云本是一粗嗓子,这句客套话却说得软。
  唐梓尧虽然这时忘了金陵云,但是相信这个人必定对自己忠诚,“今日,陛下下令彻查刺史郡守贪污一案,户部尚书傅益瑶这人?”
  金陵云眼睛瞪得像个灯笼,“王爷说那老家伙干嘛!”极其鄙视傅益瑶的脸色落进了唐梓尧的眼中,“那老家伙就一老色鬼,傅夫人去世的早,那不要脸的,家里养了一堆小妾,各个比自己的儿子小,真是不害臊!”
  这金陵云说话本来嘴上几没个把门的,什么话到嘴边就说,这话要人让朝中的大臣听了去,要得罪多少人。
  “感情将军还爬了尚书家的墙。”企羡打趣地说道。
  金陵云这下急了,“公子怎么这样说呢。”又低了头,“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听别人说了几句闲话。”
  “什么闲话。”唐梓尧问道。
  “傅益瑶有个不争气的儿子,看上了他老父的小妾,和小妾私通。”说着,憋了个大红脸。
  “这可不能乱说,你可是有依据?”这等父子离德之事可是不小。
  “王爷不信我说的话?我说了王爷不要怪我。”又瞧了唐梓尧一脸,似乎是允了,才缓缓开口,“前几日我上梦春楼,听馨儿说的,傅家的那小子可是梦春楼的常客,喝醉了说的,说自己和父亲的小妾私通,还说了些什么骂他老子的话,这傅益瑶也是可怜,有这么个混账儿子。”
  “馨儿?”企羡疑惑道,知道这馨儿能对金陵云说这般事,必定不是寻常的交情。
  刚才还大剌剌说话的金陵云这时却是低下了头,似是有不愿之态。
  企羡也不强求,只是这确刺激了唐梓尧的好奇心,但是自己毕竟是个王爷,这等事也不能直接问,只好等着金陵云自己开口了。
  秋风甚凉,金陵云的头发被吹乱了几分,看上去无端凄苦。
  呦呦半天,金陵云开了口,“王爷,其实我与馨儿,幼时便相识,那时家中凄苦日子不好过,馨儿是我邻居,馨儿待我好我知道,那时还想着怎么报答馨儿,只是这一来二去,报答的想法少了,多了些情意,也算是日久生情,只是那时我们年岁太小,嫁娶之事不亦,后来我从了军,可是谁能想到我随着王爷归来之后,馨儿嫁了人,那时虽是心冷,但想着她能过上好日子我也是知足。再见馨儿是一个月前的事,我没想到她会落到青楼!”说道这儿,金陵云眼中尽是寒心,活像他自己把馨儿卖进了青楼,“如果知道如此,当初说什么也不走了,就算清贫,确实能过个简衣日子。”
  “你没想着要赎她?”唐梓尧虽是暗叹这金陵云的心中亏过,但赎回的话,或许有些转机。
  “馨儿性子太傲,她怎么会让我赎她。”只是瞬间凄苦之气一去,想到傅益瑶那个儿子,满眼恨意,“傅益瑶是个色鬼,他那儿子也不是什么好家伙!”自己有一次去看馨儿,满脸瘀伤,这青楼女子本是低价,这客人不顺心,打两下又如何,这傅益瑶的儿子一边只点馨儿,一边又动手打她,想至此处,双手握拳,几乎能看见黝黑皮肤上的青筋。“不过傅益瑶是太子的心腹,即使我有杀了那龟儿子的心,也怕连累王爷。”就算傅益瑶和儿子不和,也是家事,只要这金陵云动了手,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金陵云,这唐梓尧是上司自然是逃不了干系。
  企羡拍了拍金陵云的肩膀,语气听不出是安慰还是什么,“找个日子,把馨儿赎回来吧。”
  “我……。”金陵云气馁,要是馨儿愿意,自己早就赎回来了,现在自己对馨儿真的是什么都不能做。
  “将军对馨儿姑娘可还有意?”企羡问着,这馨儿不愿应金陵云多少会想到这金陵云会收自己入房,就算两人情意深重,这女子重贞洁,又怎会因自己给金陵云惹些闲话,就算这金陵云不在意街市之语,馨儿本就嫁过一回,心中自是顾及不少。
  “多年过去,情意也是淡薄,哪还有什么,只想她过的好便是。”金陵云恳切地说着。
  “你如此对馨儿姑娘说,不几日我包你赎回她如何?”企羡的样子不像是说大话,这金陵云眼中透着一股精光,如若航船路遇灯塔。
  “当真?”虽是信服,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唐梓尧这站得无奈,“你信企羡的定时没错的。”
  “好吧。”金陵云撇着嘴,只是远远一步一倩影挪来了一个身影,长发半披,直垂而下,风吹发舞,看得金陵云心一颤,快快地行了礼,一溜烟不见了。
  本是郁闷这金陵云什么时候跑得这么快了。看着常敬走过,企羡笑着,这么大的将军,怕这么个人。
  感觉唐梓尧好似一直看着自己一般,转头,只见唐梓尧辛苦地捂着自己的腹部,面露难过之色。
  “王爷可有不适?”
  唐梓尧吸了一口冷气,一双咕噜噜的眼睛,盯着企羡瞧着,哝哝说道,“企羡啊,我饿了。”这都什么时间了,自己还没吃饭呢。
  “王爷的意思是。”企羡不解,这几日唐梓尧有些不正常自己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不太适应这王爷略带撒娇的语气,这可是在沙场上浴血奋战的铁血王爷。
  “你陪我吃饭好不好。”说着也不顾这企羡是不是同意,拉着企羡的胳膊就往阁楼去。
  唐梓尧本是常年在沙场作战,又勤于习武,哪知这企羡肩不能挑手不能抗的,一路跟着唐梓尧似是带着些小跑,刚到里头转头看着企羡,脸上微红,竟然还带了些薄汗。
  这才意识到自己走得好像有些快,这楼阁本是个敞亮的地方,四周都是窗户,透风也好,唐梓尧一看便想着来这儿吃饭,来了才觉得这儿真是个好地方,无金雕玉刻,无兰草花香,一眼能看到这之中的所有家什,一张古木桌子,两张坐塌,一张古琴,一只长箫,便是所有。
  两人渐入,即使轻微,还是能听到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企羡轻启薄唇,摊摊手,“王爷,当真要在这儿吃饭?”
  听出企羡语气中的不解,为何不能在此,索性一屁股先坐在榻上,似是在这儿吃饭吃定了,“有何不可吗?”
  企羡浅浅地笑着,“没什么不可,我去让人把菜上到这儿。”企羡转身出去。
  虽是知道这楼阁中一下能看尽所有,但是还是环绕的看着,似是想再找出什么东西,看了半天,这企羡怎么还没回来,又看了看这一箫一琴,府上全是男子,有人会这些雅致东西,似是又想到像常敬那般的未尝不会。
  企羡进来的时候,唐梓尧还盯着这琴看,走上前去,“王爷。”
  转头一笑,“你回来了,你会这些吗?”
  “倒是会一些。”企羡回了一句。
  “等哪日闲了,我可要好好听听。”唐梓尧拉着企羡的袖子,“企羡啊,你真是厉害,什么都会呢,会岐黄之术,会弹琴。”
  企羡将衣袖从王爷手中抽出,笑着也不说话。
  底下人的人把菜端上来的时候,唐梓尧再一次感叹这府中还是要有女子,要不这男子端菜像什么。
  看着这菜色,这满眼绿油油,两份青菜,一份拌豆腐,能看到不多的肉,但是却有三份汤,皱着眉头,“宁王府……”
  还未说完,旁边的人开口道,“这几日王爷头上有伤,少食辛辣油腻的食物。”
  阁中过于静,吃饭的声音几乎能问,这唐梓尧憋得不行,转头看着企羡将饭分成小小的几分,这人吃这么少,“我可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
  企羡抬头,眉宇俊雅之色难掩,极为平淡地说了句,“没有。”
  唐梓尧这才松了口气,“那你为什么不与我说话。”
  企羡苦笑,本是唐梓尧没开口,倒是自己的过错了,饶是想起今日常敬问自己的话,“王爷,为何突然想让府中有女眷?”
  企羡一开口便是这句,唐梓尧无奈,这人果真不太适合聊天打趣,不过这府中有女眷是什么奇怪的事吗?“不能有吗,之前府上为何没有女眷。”
  “王爷自加封王位,住进宁王府中,在府中的时间不过一载,府中也没有女主,自然是没人叮嘱让府上添女眷的事,如今想添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常敬他们……。”企羡话未说完。
  唐梓尧自然是知道企羡要说什么,突然添女眷,府上那几位‘男宠’肯是不愿,只是自己对这些事真的喜好?自己为何无半分感觉。
  “如何不能打发了他们去。”唐梓尧说道。
  “这事可否请王爷缓缓?”企羡说的认真,不是请求,也不是商量。
  唐梓尧点了点头,“可以,只是要多久。”
  企羡抬头,缓缓一句,“三日。”
  自己还以为多大的事,既然这府上已经有多日没了女眷,缓上三日倒也不是什么事,点了点头,又将桌上的菜向企羡推了推,“多吃些吧,这么大人,就吃这么点怎么好。”
  企羡虽然点了头,但是真心是吃不下去,自己吃得少本就是习惯,这猛然吃多了,自己倒是不习惯。
  “企羡啊,你以前和我一起吃过饭吗”唐梓尧问着。
  “自然是有的。”
  本是一句平常话,唐梓尧却听的心中一片温暖。
  

  ☆、金牌男宠

  唐梓尧与企羡吃完饭之后,觉得自己是应该找一些事做一做,在书房读一些兵书,觉得甚是有意思,这一读便是天黑的,这晚上不比白天,晚上寒露深重,饶是唐梓尧长年练武也觉得有些冷了。
  让小风子自己先歇了,自己回到卧室,虽然有些事情忘了,但是对于这卧室还是比较熟悉的,摸黑准备点灯的时候,只觉空气中蔓延着一股香气,说不上好闻,还未出手,床上的人将离床榻最近的灯燃了起来,又躺回了榻上,衣衫半解,单手扶额,露出白皙的胸膛,圆润的肩头,修长的手臂置于锦被上,乌发垂在胸前,流转着说不清的妩媚,只是唐梓尧本觉得自己不是个贪恋美色的人,男色尤是。冰冷的眼眸看着榻上的人,皱着眉头,王府什么时候有这种规矩,自己的卧房成了随意进出的地方,榻上的人一瞬间被唐梓尧眼中的冰冷惊吓到,只是下一刻,竟是将身上本就着着的薄衫褪下,咬着劫火一般的唇,眼中尽是暧昧与娇媚。
  “穿了衣服出去吧。”唐梓尧的语气中没有半分温度,在这寒露深秋使这儿显的更加冰冷。
  常敬本是觉得这王爷买丫鬟就是一时兴起,心中自然是还念着自己的,不想这王爷竟然将这般如刀子如绞石的话直直的扎在了自己心上,唇角抖动,没忍住眼眸中含的热泪就这么直直地滴了下来,“王爷真的是不喜欢常敬了吗?”
  常敬哭得宛若潇湘仙子,只是这唐梓尧确实是对这人没什么好感,加上来者随意闯入他的卧室,已经够让他窝火,皱着眉依旧没有说话。
  “本是知道王爷迟早会有王妃,我等也不可能长久在这宁王府待着,只是常敬从小一直在这儿,如果王爷真的不喜常敬了,也请王爷不要将常敬卖了,常敬当是受不了龙阳馆那样的地方。”
  说着将衣服穿到身上,一步三回头看着唐梓尧,似是希望那人回头看看自己,给自己点儿希望。
  待那股浓香远去,唐梓尧唤了外面的侍卫将床榻上的东西换了,喝着手中的茶,冷笑着说了一句,“我这卧房竟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侍卫边收着床上的东西,听了这么一句,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唐梓尧,“卑职知错,只是来人是带了企公子的手令来的,卑职以为是王爷默许。”
  唐梓尧一听企羡的名字,眼睛里的冰冷一闪而逝,看着跪着的人,“起了吧,换好就出去吧。”嘴角带着些许的笑。
  侍卫抬头一瞬看到王爷那一丝笑,顿时觉得一股冷风吹过,不由打了个寒战。
  一袭黑色披风将自己的身子裹入到其中,似是能从其中吸收一丝温暖,月沉如水,只是这寒意都是从广寒宫来的吧。脸上的眼泪还未擦干,面满凄然,远离唐梓尧的沧浪阁,走向醉尘苑,柔弱的身体似是没有了那般柔弱,身子一挺,难得的有了几分男儿气性。
  刚刚走到自己的卧居门口,看着此时站着一个人,那人长袖广衫,青丝绾玉,眸中尽是笑意,如若不知这人平时的做法,多半被这人的笑容化了半边心。
  本是心中气愤,但此时刚才沧浪阁中出来,王爷的态度也让自己没有的气势,直直走过向那人行了礼,“企公子。”
  企羡依然带着笑,犹如天上云彩,翻来卷去的,就是看不清形状,猜不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请我喝杯茶吧。”
  常敬瞪着眼睛,“什么。”说了之后又觉多余。
  向里面走去,搭了个暖炉煮茶之余,“公子既然早知会如此,又为何让我去,平白造了厌烦。”
  企羡冷笑了一句,“既然没有那情意,又何必这般委屈自己,你若是个戏子,定然是个好戏子,什么都演的极像,那般深情我有时恍恍惚惚都觉得是真的。”如若不绝了常敬的心,恐怕常敬说什么也不愿离开王府。
  常敬看着茶壶一直冒着热气,就如同自己现在的心一般,本该心冷本该平静,却冒着一股热气,随着笑着,“这倒是。”人在艰难或者是难过的时候总是会想着家,不论那个地方给自己的记忆如何,常敬如是,“我六岁还是七岁的时候,我那龟公爹就说‘你这龟儿子,天生就是个戏子的料,扮什么都扮得真真的’我爹当时还指着我靠这个本事吃饭,指着这个本事给他养老送终。”
  只是常敬没想到,自己还没用上这个本事,自己的龟公爹就死了,离得自己远远地抓都抓不到了,自己在青楼里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怎么伺候人,怎么讨达官贵人的欢心,□□在什么时候用,用哪种知道的清清楚楚,要是他那龟公爹没有死,也许现在又要说,‘你这龟儿子的阿谀不要脸还能给你碗饭吃。’
  收起了妩媚如水,这常敬也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脸上除了过分的清秀,却怎么看怎么多了些男儿气魄,“你现在怎么想?”
  企羡知道直接让常敬从王府出去,过于难,这人这么大就会讨人欢心,除此之外,手不能挑,肩不能抗的还真是什么都做不了。
  “其实我不想离开王府,公子是知道的,离开这儿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儿,但是我常敬也不是那般死皮不要脸的人。”常敬知道自己离开王府也是必然的事情,也只是等待着默默走出王府的那一天慢慢到来罢了。
  “我可以给你个差事。”企羡看着刚煮好的差,倒入到茶盏中,一圈圈起了些涟漪。
  常敬眼中的失落在一瞬间转化为期待,如果在今晚没去王爷床榻上之前,自己也许心存侥幸,王爷多少是喜欢自己的,自己怎么都有活得方法,只是这一去,便真的是死心了,而企羡现在的话,对于自己来说就是根救命稻草,人在渺无希望时任何小的苗头对自己来说都是无限的可能,“公子有什么要常敬做?”
  修长素白的手将杯盏拿起,在手中轻晃眸中含笑,“去接近太子,成为他的心腹。”
  常敬愕然不知企羡为何如此,说道,“我身份卑微,公子当真觉得我有机会靠近太子?而且我又在宁王府待过。”
  “你不需要什么身份,你自己就是资本,你无需担忧自己在宁王府待过,我会给你个新身份,只是你要受些发肤之苦。”企羡笑着。
  常敬双手轻轻发颤,看着企羡脸上的笑容,却心生恐惧,“受苦没什么。”自己所受之苦甚多,发肤之苦又如何,“其他我需要做什么?”这天下本是没有毫无理由的买卖。
  “你信我就好,我自是有办法让你进到太子府中,但是剩下的所有要靠你自己,你要做什么?”企羡冷笑一声,“什么都不需要做,我让你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讨好太子,穷尽一切办法,你不用担心平时我会让你做什么危险的事,我既然把你送进太子府,定然不会轻易让你死掉,我不要你从太子府获取机要情报,也无需你向我汇报什么太子的信息,你只要让太子觉得快活就好,太子一向对花柳之事兴趣颇深,只要在这方面下下功夫,尽可能让太子放纵自己就好。”
  “这些我可以做到,多谢企公子给我一条出路,只是公子难道不害怕,以后若是有事,我背叛了公子。”常敬说的认真,自己不是什么硬骨头。
  企羡浅尝了一口杯中的清茶,“这雨前龙井是好茶,我知道这世上还有另一个人喜欢喝。”
  常敬心头一发颤,手中出了一些薄汗,直接跪倒在地,“我求公子……。”
  企羡眉头微皱,将手中的杯盏放下,走过去将常敬从地上扶起,“只有你我二人,何须行这礼,我这句话不过是开玩笑罢了。”
  常敬心中惊恐,自己的龟公爹死了,可自己还有个弟弟,自己如何舍得让自己的弟弟受苦,想想当时自己和弟弟都喜欢喝雨前龙井,本来开始不喜欢的,太苦,后来偷着喝的多了,自己和弟弟便喜欢上了,再后来自己进了王府,而弟弟,今年年方十六,过着平淡的生活,自己也庆幸弟弟可以过上那般的生活,就算那个人也许不知道自己是否活着,但毕竟骨血亲情,他好自己也好。
  “公子放心,我常敬虽是做不了什么,但是吃喝玩乐,是我的长项。”常敬像发誓一般的说着,只差举三指冲着神明发誓。
  企羡从广袖中拿出一张白纸,上面的隽秀笔记不拖泥带水,“这是几种媚药的配方,你可以分几次给太子,凭着太子对这方面的热情,如果你真是个有慧根的人,一月之余怎么也能靠着它小有收获。”
  常敬将企羡手中的药方接过,“多谢公子。”
  “不必,这件事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罢了,没谁谢谁这句话,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两个月无所建树,就算你死在太子府上,我也只会眼睁睁的看着。”本是冰冷的话语,企羡的脸上依然带着春光般的笑容,宛若谪仙的脸上透着一股清俊,好似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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