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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_乐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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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南和金陵云一心担心着唐梓尧,唐梓尧在马上按金陵云所说的做,慢慢稍微有了些起势。周围的官员也是大气不敢出一个,慢慢看着这一马一人,不敢眨一下眼睛,仿若这秋叶落于沧海,一眨眼便看不见了,就在所有人都在仔细的看着唐梓尧驯马的时候,一人从这完全静默的人群中走了出去,慢慢靠在新进的一位妃子旁边,女子似是感到了辰王的到来,转头要看,还没转头听闻辰王在耳边细语:
“帮我给父皇带句话,刚才宁王说着这百里之内,莫非王土,自己既然是天降的圣主,难道一匹马还驯服不了。”
见周围没什么人,将手牵住女子的手,“婉婉现在受的苦,我日后都会补偿给你,如若今日父皇临幸他处,你派人给我送个信。”
女子一听面色更加绯红,轻轻咬了咬嘴唇,温声细语的道,“只要王爷知道就好。”
见着辰王回到了远处,叫婉婉的女子摆着腰肢慢慢走到齐帝面前,手中的金丝手帕拂过齐帝的肩膀,一阵沁香入鼻,齐帝转头,将女子的手拉住,看着女子愁眉不展的模样,“怎么了?觉得没意思。”
女子顺势靠在齐帝的肩上,拉了拉齐帝的衣服,“有一事,妾身不知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
女子扭扭捏捏的说了一句,“妾身刚才听到宁王殿下说自己是什么天降的圣主,难道还驯服不了一匹马?”
齐帝一听顿时大怒,一个皇帝,可以忍受的事很多,唯独受不了有人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皇位不放,胡须抖动,双眸猩红,拍着座椅站起起来,“这个逆子。”
现在唐梓尧还在马上与那匹马做斗争,哪知道现在的情况,本是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但想着能把马驯服自己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只是这马按说应该是越来越听话才对,不知为何,自己能清楚的感受到这马似乎越来越暴躁,自己心里没有当回事。
齐帝从座椅慢慢地往猎场中间走,想让唐梓尧停下来,唐梓尧现在坐在马上,越发的不安,总觉得这马是有些奇怪,看着远处的齐帝,马儿突然狂奔起来,饶是现在自己怎么收怎么来不及,如果现在真的按杜安南说的那样,跳下马,只怕这马会踩死齐帝,只能拼命的勒住马。
齐帝眼中还冒着怒火,看着自己的好儿子骑着马,就像要将自己踩死在马蹄下,不知为何眼前有出现了那个一身红色戎装的女子,当初也是骑着这样一匹高头骏马,只是手里多了一杆红缨枪直直插向自己,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盛,当初你拿着红缨枪要置朕于死地,现在你的好儿子倒是学的好,只是现在自己好像走不了了。
周围的人只当是唐梓尧驯马,完全没注意到这马已然疯了。
一声马鸣,所有的人看见马儿差一点踩到了齐帝,这时意识到这马是除了毛病,有的人还想这宁王难道是要弑君?唐梓尧疯了一般的勒马,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听天由命,只见一抹浅灰色的身影在马蹄下面,顿时马倒下,齐帝在马面前闭着眼睛。
企羡被马蹄踩到了肋骨,此时也不敢动弹,轻轻一动,几乎能听到肩胛骨碎裂的声音,本就白皙的脸上浮着一层汗,唐梓尧看着震惊与怒火未平坐在地上齐帝和躺在地上,几乎死过去的企羡,心中一痛,想要伸手将企羡抱起来,只是看到企羡眼中的一抹光彩,双手只能在广袖下慢慢打颤,企羡颤动的眼睛慢慢闭上。唐梓尧一颗心也似乎粉碎是被撕得粉碎,企羡你千万不要有事,我愿折寿一半保你平安,看着企羡没有了一丝能动的感觉,唐梓尧也顾不得什么手刚伸出去,金陵云将企羡抱起,急匆匆地走了。看着离开的企羡与金陵云第一次觉得心真得疼,能疼的说不出话来。
游历到甘露寺站了许久,就是不让自己进去,想着企羡的话,这次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眼眸一闭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冒犯了佛祖,直接闯了进去。
师太坐在榻上,敲着木鱼,对来者恍若未闻。
“师太……”游历此时心急,也顾不得说什么了,直接就想将莫邪从榻上拉起来。
“你是哪个府上的?”莫邪突然开口问道。
虽然是心急,但也只能乖乖回答,“宁王府上。”
莫邪睁开眼睛,从榻上站了起来,看了游历一眼,“走吧,贫尼随你去。”
“师太不问我原因?”游历问道。
莫邪没有说话,径自走了,游历赶紧跟上,莫邪似是与一般的尼姑不同,骏马上驰骋,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齐帝从地上起来,一脚将跪在地上的唐梓尧踹倒,眉宇间的怒火更甚,胡须抖动,双手微颤,一袭玄色皇袍此时显得更加庄重,指着唐梓尧,“逆子,天子之位自有天命,非是智力可以求得,你求天子之位是否过于着急了,想让朕让位于你,还是死在你的骏马之下?”
眼见父皇如此动怒,虽然嘴上不说,心中怎么可能不心惊胆战,脱冠谢罪,“儿臣顺从天意,绝不敢造次。”
地上的马被企羡的那一针扎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刚才的马似是被惊着了,四周的大臣也看的目瞪口呆,也没有人敢上去说句话,只害怕多一句便是家破人亡。
“造次,你不是差点要了朕的命吗?”齐帝看着唐梓尧,越发的怒火难熄,“赵大海,把皇鞭去过来。”
此时朝中之人谁还敢说话,这皇鞭岂能是轻易动的,这皇鞭打的不是人的皮肉,而是人的骨头,人的尊严这几鞭下去恐怕恐怕这宁王这辈子的爵位就完了。
皇鞭在手,齐帝虽然刚才气愤,这真正拿在手里了,却想着要不要打下去,虽然是湛鳞的儿子,但这也是自己的儿子,狠了狠心,一道金光从所有人的眼中闪过,直直打在唐梓尧的身上,多年征战,虽然受过无数伤,但是这皇鞭打在身上还是第一次。
几鞭下来,唐梓尧已经被打得出了血,抬着头,眼中几乎含泪,呜咽道,“儿臣如何能要了父皇的命,如果马惊着,也要归在儿臣身上,那这世上又有多少种罪可以置儿臣于死地。”
“马惊着?你当真觉得朕瞎了吗?骑在马上的就你一人,能让马惊着的还有其他人?”你那句你是天降的圣主,此时倒是不敢说了。
唐梓尧无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今日就算是辩破了天,你也是不信我,我又能如何。
“你可还有话说?”齐帝瞪着眼睛,倒要看看这个好儿子要说什么?
唐梓尧低着头,“儿臣无话可说。”
“贫尼倒是有几句话说。”众人闻声看见的是一个女尼姑,赵大海见了此人,直至跪地,“奴才给莫邪师太请安。”听到莫邪师太这几个字,周围的大臣不由一惊,莫邪师太是齐帝的同胞姐姐,当初齐帝是王爷之时,与莫邪师太关系一向交好,能登上皇位,莫邪也尽心尽力,只是后来齐帝成了皇上,在一次宫变当总,风靡天下的女将军湛鳞去了,公主也出家成了尼姑,法号莫邪。
在场之人除了齐帝,均跪在地上,给莫邪请安。
手上的佛珠不停的转动,走至齐帝面前,躬身道,“陛下万安。”
许久没见的皇姐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齐帝心中虽是难耐,但也回了句,“皇姐。”
转头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多年平静的心有了些起伏,原来这就是湛鳞的儿子,倒真是和湛鳞有几分相似,当初是自己对不住湛鳞,与皇帝一起谋划,迫她入宫,夺了她手上的兵权,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件事始终压在自己的心上,如若不是自己当初湛鳞也不可能年轻轻的就去了。
“贫尼可否与陛下私底下说几句话。”
齐帝点了点头,莫邪又看了一眼唐梓尧,“先让这孩子回帐中吧,这么跪着也不好看。”
齐帝没有说话,转身离开,莫邪就当齐帝允了,“回去吧。”对着唐梓尧说了一句。
☆、十三章 疑心何来
企羡双目紧闭的躺在榻上,脸上无半分血色,唐梓尧跑过去问着太医,“现下如何?”
太医摇了摇头,“那一马蹄踩的过于重,肋骨踩断插入了脾脏,在下也是无可奈何?如今只能另寻名医了。”太医摇着头,这小子刚才好说自己要什么就许给自己,这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行了。
游历本是和企羡情深,这坐在榻旁边也说几句骂人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看着唐梓尧清俊的面容显得极其凶狠,满眼的血红比战场上还令人生畏。
“王爷,过去我也见过这种,实在不行,就拿些大补的药,先将命续着。”金陵云在战场上也没有见过这般的唐梓尧看着怎么硬的心也软了。
唐梓尧顾不得什么,“小风子,现在回去将王府所有能吊命的东西都去了过来,这些年的人参能用的都拿来。”
“我记得上次父皇赏了母妃一颗千年玄参,你找五弟,托他去宫中帮我取来。”
本是埋怨这唐梓尧让企羡受了伤,但看着此时的唐梓尧无论如何也是埋怨不了了。
“王爷,就算用着千年的玄参,也只能维持十几个时辰,这位公子是肋骨插入了脾脏,内出血,这可是要用上开膛破肚的本领,这在下真的是无能为力,就下官知道的,目前没有人会这些。”张太医摇了摇头,这公子看着是灿烂年华,想不到这就要折在这件事情上了。
唐梓尧低头想了一会儿,“游历,你是不是从小就跟着企羡?”
游历看着床上企羡还时不时的眼睛,早已哽咽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
“游历现在就靠你了,你帮我去找我师父,一定要快。”白皙的双手有些颤抖使劲地抓住游历的肩膀,“无论如何,一定要快。”
游历点了点头,握了握企羡的手,“公子切记要等我。”
“金陵云你先出去吧。”口中慢悠悠的说了一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一抹红色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唐梓尧走到榻前抓着企羡的手,“是我愧对于你,夺嫡之事本是六年前就要开始的,一直都是我自己在拖,如若我真听了你的话,也不至于今日任人宰割,你也不会今日躺在榻上,企羡我答应你,从今日起,我唐梓尧绝对不会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这天下就算为了你的这份心,我也是夺定了。”
只是企羡依旧合眼,没有任何动静,唐梓尧低声埋怨道,“你这人真是,我都说了要听你的了,你还要如何?都不睁眼看我一眼,就算一眼也好。”伸手轻轻地将企羡的额发理到旁边。
杜安南从外面进来,看着榻上的企羡,不由叹道,“这人怎么能如此不惜命,当时随便推个人出去也好啊。”
“你与他不熟,他啊……。”说了一句之后完全说不下去。
“今日到底是谁在捣鬼,无论企羡生死如何,我定饶不了他。”眼中的那么凶狠,与杜安南第一次见到的唐梓尧却是千差万别。
“现下王爷还是先想着自己怎么能保住自己,看刚才陛下的意思几乎有要了王爷命的意思,不知王爷是如何想,我只觉得今日这事不肯能就这么简单的过去了,而且这定然不是这一件事,很明显的是累积的结果,王爷待会儿去见陛下,还是小心为重。”杜安南说道。“现下企公子的生死未定,王爷也不要过于忧虑。企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会躲过这一劫的,如若有什么事需要安南帮忙,尽管开口。”
“本王知道了,杜姑娘暂且先回吧,有事本王定会告知。”唐梓尧心中一心念着企羡,哪还有其他的话说。
杜安南出了门,想着几日的一切当真是过于蹊跷。
“王爷。”后面的人叫了一声,唐梓尧恍若未闻,“我先给师兄把把脉。”又说了一句。
唐梓尧听到这句话才转了头,看着面前的少年,“你叫他师兄,为何我不认识你?”疑惑的问道。
“王爷自然是不识,我和企羡都是家生的弟子,王爷是师父在王府收的,自然不同,在十八岁之前,王爷不是也没有见过他吗?”宇槿说道,要不死这几天为了看常敬脸上的□□是否安好,当真不知道会出这么大的事,现下师父不知所踪,紧靠着游历找根本就是大海捞针。
前去给企羡把了脉,才知道这次伤的有多厉害,心中竟然有些害怕。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你也要叫我一声师兄了。”唐梓尧说道。
宇槿冷哼了一声,不说话,低头看着企羡,半天说了一句,“王爷叫我宇槿就好。”
莫邪师太坐在下榻,手中的念珠一直不停的转着,表情冷淡,语气算的上是温和,“不知陛下何意如此对待那孩子?”
“皇姐想说什么,不妨直说。”饶是多年未见的姐弟,说起话来也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只要是关于皇位的问题。
莫邪低着头,屏了一口气,凝神答道,“陛下知道,梓尧也是陛下的儿子,陛下又何必区别对待?”
“皇姐说笑了,朕又能区别对待谁,今日委实是梓尧错了,朕才惩治了他一下,难道朕作为一朝天子,这个权利也没有?”齐帝嘴角噙笑。
莫邪如何不知道齐帝心中所想,湛鳞当初带给齐帝的威胁,让齐帝对有关湛鳞的一切都有了防备之心,而今日自己看到梓尧与湛鳞又如此相像,也难怪齐帝会有这么重的警戒之心,“今日换了其他几个皇子,如果陛下还是如此,莫邪便也无话可说,只是陛下万事都有个分寸,难道陛下今日真的没有动杀心吗?当初湛鳞进宫是被迫的,生下梓尧也是被迫的,难道陛下就要因为二十四年前的事,将自己的儿子置于死地吗?这一切和梓尧没有关系,陛下又何苦要为难一个孩子。”
齐帝将桌上的杯盏一扫,饶是外面有人听见声音也不敢出来,迫近莫邪,“皇姐这是在怪朕,还是在教朕?就算朕今日动了杀心又如何,如果他唐梓尧没有半分不臣之心,朕也不会怪他,可是他有,皇姐可知道今日他说了什么吗?他是天降的圣主,是盼着朕……。”后面没有说下去。
莫邪起身,“陛下真觉得他会说这些话吗?除了梓尧,从晋尧到莫尧,哪个不是在陛下的膝下长大的,哪个不是父皇父皇的叫着长大的,但是梓尧呢,五岁,一个五岁的孩子,封王的年龄都没到,就自己一个人在渝州待着,他可曾像其他皇子一样每日在父皇的面前说说话,撒撒娇?好不容易到了封王的年纪,刚回辽京,就去了战场,一个十六岁的孩子陛下非要他在战场上拼命,这期间,陛下是否想过他会死在战场上,但这孩子可曾在陛下面前抱怨过一句,有时候莫邪当真是不知道陛下是如何想的,为何如此防着这孩子,他是湛鳞的孩子没有错,但他也是陛下的孩子。”
齐帝咬着头,脸上的激怒已然消失,“湛鳞当初为了柳少宗用红缨枪指着朕的那一刻,朕这辈子也不会忘记,对于朕来说,梓尧和湛鳞一样,朕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像他母亲一样,用红缨枪指着朕,朕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陛下为何要死死抓着这件事情不放,当初用了如何的方法逼湛鳞入宫。”说道此处,莫邪双手紧握,长年念经不起波澜的脸上,也开始有了愁容,一双眸子慢慢的变红,“如若当初陛下不是一心想置柳少宗于死地,湛鳞何须如此。莫邪佩服湛鳞的气魄,湛鳞性格刚毅,如若不是当初我强迫湛鳞服药,也不至于被……这终归是莫邪的错。”莫邪还记得那个总是一身红色戎装的女子,时不时的拉着自己姐姐长姐姐短的叫,只是自己终究是对不起她。
齐帝知道当初出此下策并非是皇姐所愿,缓和了一下语气,“这事与皇姐无关,朕……朕会给梓尧一个辨白的机会。”对于齐帝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莫邪心中自然也明白,“莫邪谢过陛下。”
齐帝眼眸如巨鹰一般,“说一说吧,朕给你一个机会。”
莫邪坐在旁边,心下紧张,只盼着这孩子不要说错什么话就好,念珠在手上不停的滚动。
唐梓尧衣衫凌乱,神色凄然,一股脑的冲到齐帝身边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齐帝大惊,虽然不怎么与这个儿子接触,但也知道这个儿子有几分他母亲的气魄,一向坚韧,除了刚才的几下哽咽,自己几乎没有见这孩子哭过,以前不亲近不知道,等这孩子真爬到自己的膝前的时候,自己倒是想着将他扶起来,看了莫邪一眼,声音软了一些,“你好好给父皇说说。”
唐梓尧不肯起身,“父皇,今日本是秋猎,儿臣一心为了让父皇高兴,岂会伤及父皇性命,儿臣自知身份低微,在辽京中已经是常年不出门,就算是如此规避,但还是招致大祸,到如此境地,儿臣是否还能在这辽京长居,如若父皇首肯,今日儿臣便启程,现下就回渝州,从此再不进这辽京。”
齐帝倒是没有想到唐梓尧会说出这番话,自己对他虽然一直防范,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儿儿子在征战方面是其他几个儿子无论如何也企及不了的,今日自己也是气糊涂了,也怪今日多嘴的那个妃子,也许是近日自己心神不宁,也许是湛鳞的忌辰到了,最重要的是最近北疆不□□稳,出兵的话也只能在这几个皇子当中选,刚才虽然皇姐说了几句话,但自己似乎是对于湛鳞的事情过于敏感,现在自己年龄也大了,或许真的该把有些事情放下,“这说得什么话,你是朕的儿子,岂有身份低一事,今日的事是父皇有些糊涂了,也许是错怪了你。”
“只是这件事还请父皇明察。”唐梓尧说道,心中冷笑虽然知道自己说了也没有什么用。
“父皇自然会明察,至于今日皇鞭一事,父皇会给你个交代。”唐梓尧这才起身。
“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相求。”唐梓尧说道。
“说吧。”
“刚才被踩于马前之人,乃是儿臣的至交,现下生死不明,只求下一皇榜,帮我寻一人,医道鬼手。”唐梓尧惨然说道。
齐帝想到刚才那个年轻人,虽然自己差一点被踩在马下,但若不死真的有那个年轻人,恐怕现在生死不明的就是自己了,“好,父皇会贴皇榜,分派禁军去找,赵大海,从宫中取鹿茸,熊胆,海参立马送到宁王府。”
唐梓尧大喜,现下企羡需要的正是这些,“儿臣多谢父皇。”
“儿臣先行告退。”又向莫邪师太行了礼。
这皇家的父子情如何说,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假的,今日如若不是莫邪,齐帝斩了唐梓尧未必没有可能,如果没有北疆纷乱,这事齐帝未必会就这么过去。
转头看着莫邪,“皇姐,以为如何。”
莫邪起身,“现下事情解决了,贫尼也该回去了。”
“皇姐,今日是谁扰了你清修?”虽然刚才自己没有追问唐梓尧这件事情,但是不代表自己不怀疑,这皇姐来得未免过于蹊跷。
莫邪心中一震,“三日后是湛鳞的忌辰,我想提前来给她扫扫墓,陛下也知道,三日后贫尼便不能来了。”
齐帝这才放下心。
☆、十四章 生死一线
今日的事情太多,已经无心狩猎,招了赵大海进来奉茶,一双眼睛闭着,赵大海小心的伺候着,半天听到齐帝说了一句,“刚才朕没有细细想,现在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新来的这两个妃子,是哪家送来的?”
赵大海倒了杯茶,小心翼翼的端了过去,“这奴才要查查才能知道。”
揉了揉脑袋,齐帝叹道,“算了,朕最近心神不佳,可能是朕想多了,辰王一向贤能。”
“陛下最近是累着了,歇歇就好。”赵大海说道。
“这秋猎是大事,明日继续吧,嗯,宁王就不要参加了,你通知一下宁王,还有他最近有什么需要,不必汇报,尽可能的满足吧。你先下去吧!”齐帝伸了伸手,翻了个身侧卧睡着了。
“今日多谢姑姑救梓尧于水火。”离皇帐不远处,唐梓尧送莫邪离开南院。
莫邪看着唐梓尧,越看这孩子越像湛鳞,心中不免生出一些疼惜之感,“何苦说这样的话,我所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以后都是你自己的。”
唐梓尧虽然极少见这个姑姑,但是心中还是感谢万分,今日也许只有姑姑能阻止了,只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太医给企羡灌了参药汤,一口气憋了出来,企羡毫无血色的脸上渐渐有了些血色,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宇槿看到企羡醒了,半大的小子,突然哭了出来,“啊啊啊,羡哥哥,我以为你不醒了,吓死我了。”
企羡伸了伸手在宇槿的头上摸了摸,虚弱无力的说道,“有你在,我怎么会不醒,我不是还要看着你吗?”
宇槿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你若是醒不过来,我可怎么办啊。”
“宇槿你听我说,当初师父有一套续命的方子,你可还记得?”看着宇槿点了点头,“你按着方子给我施针,用药,可延续几日性命,如若我真得不小心去了,对师父说感念他的恩德,企羡有愧于他。”
还不等宇槿再说话,企羡身子一软又晕了过去。
唐梓尧进来的时候,宇槿正在给企羡施针,饶是心中难过,却也不能展现半分,只能祈求企羡现下能撑到师父来。
约莫晚上天已经全黑了,才听见帐外有声音传过来,待那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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