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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有点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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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县里酒店能打擂台的,也就他家爷开的淮安楼和王开祥的锦德楼。
  锦德楼虽然开张没多久,但是耐不住人家菜好,爱吃的人多啊,开张不到一年,就不知道抢走了多少淮安楼的生意。他家爷私底下恨锦德楼简直恨得要死,却又奈何不了人家,听说王开祥这后面来头不小,是连县太爷见了也都得礼让三分的人物。
  这要是其他人买了这肉,他们还能上去闹事,但是这锦德楼,他们不敢,何况人家还人多势众。
  福贵没的法,但抱着既然自己得不到,那毁掉好了念头,他想出了一个阴招,这要是成了,保准让王开祥吃不了兜着走。
  按着福贵的想法,他们乘驴车在村人面前正大光明的离开,就算最后出了什么事要追究,那是怎么也怀疑不到他们头上的。
  如果真有人猜到真相,要抓出他们,那他们可得好好来掰扯掰扯了:他木渊凭什么就说使他们干的,他木渊在村里就没几个仇人了呀?怎么能强行将屎帽子往他们这几个‘无辜路人’身上扣呢?
  老四他朋友可说了,这木渊刚回来可是残暴到连亲爹都不要的人呢。没准就是他亲爹气不过呢?
  这招祸水东引,福贵自以为做的很好,可惜没料到,木癞子那一家子早被木渊吓得如同惊弓之鸟了,怎敢再来生事?
  这比账,木渊可给蔡怀金记着了。
  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而拖着孙氏娘俩回去的木棉花,心里那一颗石头算是落地了。
  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孙子,她不是不心疼,是不敢心疼啊。
  “木渊是什么人?那是杀狼不咋眼的屠夫。你个“现实宝”惹谁不好,去惹他,还打了人家的宝贝疙瘩,这不是老寿星吃□□,嫌命长么?”木棉花将黄金棍在桌上,拍的噼里啪啦直响,看着木澈恨铁不成钢道,“老娘要是今天不打你,就是在害你,你晓得不?”
  孙氏也明白过来了,赶紧让木澈保证:“儿,儿啊,赶紧给阿奶说,你记得了,你再也不去惹那傻子啦!你倒是说啊!”
  “哇,哇……奶,奶,我记得了,我记得啦!”木棉花一听木澈大哭,终是没忍住一把抱过人来,“我的心肝呐!打你是在老婆子心上挖肉啊,但……”
  要是不消了木渊他心头这口气,说不定哪天,老婆子就又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啊!
  木棉花没想到的是,她这顿打,是真的救了木澈一命。
  对于将这件事捅到木棉花面前的木平安,却是早已躺在柴房里睡着了。
  木渊是个什么样的人,木平安不清楚,但木渊狠不狠,他知道。一个能屠狼的人,必定是凶狠过狼的。否则,没有杀气,怎么屠狼呢?
  而且,木渊有多宝贝木清远,不用人说,全村都看得见,说是珍若生命也不遑多让。
  要是不提醒木棉花,木平安相信,木渊真的能兑现当初对木澈说的话:拿去喂狼!
  而救了木澈一命,木平安对木家,对于这具身体的父母也算报了养育之恩了。
  而木家欠他这具身体的,这具身体父母的,却是要慢慢算的。
  睡梦中的木平安砸吧砸吧嘴,睡得香甜,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村子安静了,万籁俱静,而抄近路回城的福贵他们却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齐溜溜的跪了一地。
  “废物!废物!废物!”蔡怀金把杯子一摔,抄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就打,福贵几人跪在地上,连连讨饶,却让蔡怀金更加生气,“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爷,爷,真不怪我们啊,真不怪!”老四挨了好几下,被打的直叫唤,“锦德楼的王开祥,哪是我们几个能弄的赢的啊?”
  “王开祥!又是王开祥!”蔡怀金气的火冒三丈,“他妈的走哪儿都逃不开这孙子!”
  “爷,爷,这里面可不止是那王开祥的事。”福贵赶紧爬起来,向蔡怀金道,“你知道卖狼的是谁么?”
  “谁?”蔡怀金挑眉道。
  “木渊。”福贵道,“就是上次非要买驴的那个小子。”
  “是他!”蔡怀金现在一提起驴,就想起那天的奇耻大辱,顿时恨道,“在哪儿?老子现在就去宰了他!”
  “爷,这事我们得好好合计,合计。”福贵劝住蔡怀金道,“我们现在要是明着弄他,王开祥肯定得挡着。”
  蔡怀金一顿,但是怒火未息,骂道:“关他王开祥屁事!”
  “爷,三木村的痞子说木渊虽然回乡不久,但是在三木村是很有威信,特别是凭一己之力屠狼数十头,拯救村子于水火后,村里人更是把他当恩人感激。我们要是明着来,不问缘由就抓人什么的,怕是处理不好,会有祸端。”福贵道,“而且,我看那王开祥和木渊的关系也不浅。”
  “一个土里刨食的怎么会和王开祥关系不浅?”蔡怀金快气笑了。
  就算他再恨王开祥,但是也不得不否认王开祥的生意头脑,有时不得不让他佩服。这么个人怎么可能是姓木那个泥腿子能攀的上的,这不是癞□□想吃天鹅肉,想疯了么?
  “爷,那王开祥对木渊的态度可不像是对一般农户的态度。”福贵再三想了想,他看见的王开祥与木渊的相处方式,斟酌道,“反而有点像是礼贤下士的感觉。”
  “能打死二十多头狼的人当然是壮士。”蔡怀金眯起眼道,“要不是他曾经干过那样的事,说不定我都得去‘礼贤下士’,结交一番。”
  “那么多狼,的确称得上是英雄了。”福贵一听赶紧道。
  “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那王开祥可是自诩仗义的。我现在要是找个由头,让雷捕头将那姓木的抓起来,没个合理的罪名,那姓王的搞不好得让我偷鸡不成蚀把米。”蔡怀金这么一想,便坐下了,“这事可不像以前抓的那些没钱没势的,抓了看我怎么打,只要不弄死都好说,这的确是得好好合计合计,要不找人再去抓些狼……”
  “珠玉在前,恐怕得不偿失。”福贵道,“恐怕我们还得继续找虎。”
  “找虎找虎,现在王开祥的狼找到了,可我们连老虎毛都没摸到,你那么行你咋不上啊!”蔡怀金愁眉紧锁,道,“要这样下去,这次寿宴的事,跟我们肯定没有一文钱关系,那你让全县人如何看待老爷我?而那得志小人王开祥,他还不得骑到老子头上撒屎撒尿啊!”
  见蔡怀金是真生气了,福贵也搅尽了脑子,干脆想出个阴损的主意。
  “爷,依奴才之见,我们不如来个一箭双雕!”福贵看了看其他人,蔡怀金手一挥,都让他们下去了,福贵才道,“要不干脆我们去毁了王开祥的食材,让他的狼肉变味儿,让他怀疑是木渊卖的东西,质量不好……”
  “不不不,你这计划简直漏洞百出,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蔡怀金一思索,也晓得明天估计大街小巷都得传王开祥购得群狼的事了,这一下对比的自己更加没有胜算,这县太爷八成是要把寿宴交给王开祥来做的,就算最后自己也找到老虎了,但是在时间上到底是来不及了,除非……
  蔡怀金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时,自己也吓了一跳。
  但这事要是谁退出,谁就输了。想他蔡怀金称霸万县几十年,能败在王开祥这小子手上吗?那必须不能。想想成功后,整个万县,将再也没人能跟自己对峙,蔡怀金就忍不住大笑,但在这之前,王开祥必须除去。
  想着蔡怀金喝了一口茶,压下了心底的不安,道:“要做就做绝,到时让他想做也做不了。每次都和老子抢,他王开祥这次不是还想和我抢寿宴的举办权吗?他不是能的吗?那老子这次就要他再也能不起来!”
  “爷是要……”
  “附耳过来。”蔡怀金给福贵一通说,福贵一开始眉头一皱,最后和蔡怀金都阴笑起来。
  “这事就你去办吧,要快,要好,要是再出纰漏……”蔡怀金说着看着福贵温柔的道,“后果你知道的,爷这儿可从来不养闲人。”
  “小的一定竭尽全力!”福贵知道,这事从听到,他就没得后退的权利,顿时吓得脸色一阵发白,却也发了狠,这次不成功便成仁!
  即使他的心里,十分怕,但是福贵知道自己没得选,也不能选,做的好了,以后享荣华富贵,做不好,那就埋在乱葬岗。
  怕个卵啊!生死不过碗大的疤。
  这样想着,福贵还是软了腿。
  蔡怀金看着跪倒在地的福贵,面上安静,心里情绪却是翻滚不止,心绪万千,但最终还是化作对他人的狠厉:姓木的,老子这次不让你把牢底坐穿,老子不姓蔡!
  

  ☆、公子

  
  一路快马加鞭的王开祥他们总算赶在城门紧闭前,紧赶慢赶的回来了。
  一入城,王开祥就让伙计赶紧把食材拖回店里,他自己却在巷子里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座院子前。
  上前敲门,三声长两声短。
  门开了,一个小童打了个手势,让他明天再来。
  王开祥知道这是已经睡了,便直接去了店里。
  过了饭点,店里没有几个客人,收拾桌椅的伙计,在堂子里来来回回。
  王开祥便直接到了后院,刚好碰到卸货的伙计正准备搬运那具被烧坏的狼尸到冰窖去,板车上剩下的食材也不是很多了,他便招呼一个伙计道:“待会儿给郭师傅说声,炖一锅狼肉,我明早来取。”
  而突然接到任务的郭师傅,摸着光头,一脸莫名:这王掌柜也不虚啊,咋三天两头的就炖这些东西呢?
  熟练的将食材放进锅里,郭师傅还有点东想西想的:这补多了,也不怕上火啊! 
  在郭师傅的疑惑中,黑夜渐渐将城市笼罩,千家万户都熄了灯火,只有厨房的灶上,火光在更声里,微微的跳跃,跳跃……直到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直到第一个早起的人再次踏进这间屋子,这座沉睡的城市,才又在柴火的噼里啪啦声中醒来。
  王开祥起了一个大早,哈着气,到了店里,开门就看见李刚已经在擦桌子板凳了。
  “大掌柜您来了!”说着,李刚就小跑着到厨房将王开祥昨天点的浪肉汤拿了出来。
  知道王开祥一般是不会在店里吃的,还专门拿了一个漂亮的食盒放着。
  这么懂事又勤快的人,谁不喜欢,王开祥笑着接过食盒,说了声好好干,便走了。
  目送人离开后,李刚便又忙着擦桌子板凳去了。
  “王掌柜今天又这么早啊?”一搬桌子伙计对另一个伙计道,“又拿走了一个食盒?哎,你说他天天吃那么多,吃的完么?”
  “关你啥事啊?”那伙计半阴不阳的笑道,“人家每天献殷勤的都不关心,你瞎操什么心,难不成大掌柜吃不完,还会分你个八竿子打不到的人一口不成?”
  搬桌子的伙计没趣的摸摸鼻子,抓紧干活了。
  而李刚拧紧了手中的帕子什么也没说,只是干活的动作越发麻利了。
  早上吃饭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到了,大街上一扫夜晚的沉寂,喧嚣起来。
  王开祥提着食盒,在巷子里左转右转,再次来到那家门前,仍是三声长两声短。
  门开了,昨晚那个童子穿着一身白衣道:“主子已经起来了。”
  “谢谢小哥了,这是我给你带的桂花糕。”王开祥将桂花糕递给小童,便进了门。
  童子十五六岁,要说还多喜欢吃这东西也不尽然,但是每次收到糕点时都会微笑的谢过。
  王开祥也是老熟人了,知道童子有这习惯,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一块,童子收过糕点就会用一块小布包起来,贴身放。
  王开祥光看着童子放糕点,愣是没看人吃过,以前王开祥奇怪过,但是每次问,都被童子顾左右而言其他,也就不问了。
  走进大门,这间宅子,便呈现在王开祥面前。
  要说它大吧,大不过一般富贾的宅子,但要说它小吧,但这里面的任何一个物件,特别是院中的盆花,端出去哪一盆都不低于百两,有的甚至上万两。
  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大概说的就是这种吧。
  熟门熟路的走到一间屋子前,王开祥刚刚站定,门就开了。
  门里又走出一个童子,但和先前那个童子不同的是,他穿的黑衣。
  童子大概十七八岁,脸色沉静。
  将手中的食盒递给了开门的童子,王开祥规规矩矩的站在院中等候。
  “进来吧。”里面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和着几声咳嗽,显得有气无力。
  听到咳嗽,童子赶紧进屋,王开祥也走了进去。
  只见屋内,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公子,正坐在书桌前,一手捂嘴,一手拿着书,咳得有点接不上气。
  “公子。”童子赶紧给他顺气。
  王开祥也赶紧递上一杯温润的开水。
  “没事,别担心。”公子喝过一口水,淡淡道,“王掌柜来了。”
  公子面庞生的刚毅,剑眉星目,端坐在那儿,什么都不用干便不怒自威。但是他的脸色透着几分苍白,不用细闻,他的身边也浮着一股草药味儿,身子骨一看就不算太好。
  “刚得了点狼肉,让人炖好了拿给您尝尝。”对于这个主子,每见一次,王开祥都会担心上好几天。
  “狼肉?”公子打开食盒看了一眼,道,“哦。就是你昨天说的那些个狼啊。都买到了?”
  “本来买的是二十头,虽然中途出了点事,但是不影响。”王开祥没去讲蔡怀金的事,这些腌臜事少污点耳也好,“司徒将军的寿辰,锦德楼打算献上全狼宴。”
  “店里的事,你做主就行。”公子道,“虽然外公他老人家最近要回老宅养病,不在京城里过寿,但是这事马虎不得,自己盯紧点。”
  “奴才知道的。”王开祥道。
  “那,没事你就去忙吧。”公子舀了一勺汤,尝了尝味儿道,“这汤炖的不错。”
  “爷要是喜欢,我让人明天再给你熬点?”难得碰到主子有点喜欢吃的,王开祥觉得就是现在爷想吃龙肝凤胆,他都会天南海北的去找。
  “不了。”公子尝了两口道,“想吃我会说的,下去吧。”
  “是。”
  王开祥刚走,白衣童子便来给公子道,“爷,那个自称神医的人又来了,您要见么?”
  “见,为什么不见。”公子放下勺子,咳嗽了一声道,“凡是大夫,我都是不该推的。请人到花厅吧,我待会儿就来。”
  待公子穿戴整齐,踱步到花厅,在那里站不住来回走动的“小金人”,可不就是——“死要钱”王子璇么? 
  就王子璇这无利不起早的性格,能让他这么早就来干的事,要让木渊说,肯定没什么好事。
  可惜此时的木渊不知道,他正忙着建房子的事。
  木渊向来喜欢速战速决,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修房子了,那就得立马行动起来。
  一大早的,木渊就和木清远去县里将地契和山契过了户,顺便把剥好的狼王皮送到锦绣阁去,做成斗篷的事还是得让专业的人来。
  一大清早的,刚一开门就碰上这么件生意,锦绣阁的黄老板可是笑开了花,特别是在拿到狼王皮时,简直眼都移不开了,做惯了皮毛的生意,黄老板可不是不识货的人,一见到这件皮子,就知道是上品,从皮毛的光泽度,顺滑度,都是一个好东西,可惜美中不足的是这皮子背上有道长口。
  “客官,你这皮子是好东西,但是要做成斗篷需要的时间有些长,做的仔细了大半年都是常有的,不过你要是等不及,小店也是有现成的,按照你这皮子的价格,我还可以给你拿个中间价,你要是有意……”不等黄老板说完,木渊便道,“等的长没关系,只要弄好就行,反正黄老板也不想砸了牌子不是?”
  “那是,那是,”黄老板一听也明白了,赶紧说道,“做这件斗篷,你出了材料,小店只收成本费,一共35两,先交一半的定金,待取斗篷之日再交剩下的。”
  “行。”对于一般人家一年总共四两的消费,三十五两可以说是天价,但是木渊知道,这店家这价格是真没赚什么,于是木渊爽快的交了钱,取过凭证便离开了。
  等在城里买好了还缺的生活用品后,木渊便又牵着小黑出城了。
  只见茫茫大地上,木渊穿了一身黑,牵着一匹黑的驴子,载着裹着白衣的木清远,慢悠悠的往回走。
  “哥哥,你吃不吃?”木清远坐在驴子上,身上披着白色的斗篷,头上戴着毛帽子,手里抓着一个又白又大的包子,问木渊,“今天这包子很好吃的。”
  “清远吃吧。”木渊牵着小黑道,“哥哥要是吃了,清远就没的吃了。”
  “哥哥。”木清远有点纠结,今天的包子可好吃了,他还没吃两口呢,要是给哥哥的话他就没了,可是他很想哥哥也吃啊,“哥哥给你吃,你能不能给我留一口啊,就一小口,一丁点。”
  “好吧。”木渊在木清远纠结的眼神里,拿过包子,然后啊呜一口,看的木清远简直瞪大可眼,和哥哥的嘴巴一比,他的包子好小。
  只见木渊嘴一张,包子便在手与嘴之间消失了。
  “没了。”木清远呆了,看着木渊,眼睛里都起了水雾,哥哥骗人。
  “好了,好了,别哭啊……”木渊见人都快哭了,晓得玩过了。
  骗子!木清远扭过头不看木渊,却发现面前突然多了一个包子,包子又大又圆,上面还有一个小缺口,可不就是他自己的包子么?
  木清远抱着“失而复得”的包子,高兴极了。
  “哥哥,这一半给你。”木渊看见这小孩儿心性,正好笑呢,木清远突然把包子分成了两半,递给他一半道,“一人一半,这样大家都能吃到包子了。”
  “好。”木渊一口吃掉了那半包子,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木清远小口小口的吃。
  木清远看一眼包子,再看一眼吃了自己的包子,还“眼馋”的木渊,赶紧两口将包子塞进嘴里,然后含糊着说:“没了,没了,这回真没了。” 
  “还有。”木渊说着伸出食指,在木清远的惊诧中,将木清远嘴角沾着的面皮,扫进了自己的嘴里,直看的木清远脸都红了。
  回到村里,时间尚早,路过木安源家时,木渊直接进去了,他竹筐里有五斤狼肉是他专门拿来给叔公的。
  早上走的早,路过他家门前时,们都没开,现在他们都在,刚好把肉拿给他。
  除了狼王的皮木渊昨夜连夜剥了下来,送去做斗篷外,其他的狼肉,木渊家家户户都多少送了点。
  刚进门,木渊就看见木任氏在喂鸡。
  满头银发的老太太,被一群小鸡仔围着,一手端着瓢,一手撒着糠,慈祥的念叨:“多吃点,吃好点……吃好了,好长大……”
  而木安源也在院里编竹筐,就坐在屋檐下,面前堆满了竹条子,和一个快编号的背篼。
  木任氏一见木渊便道:“阿渊和清远来啦!你们坐着,我给你们端水去。”
  “您别忙,我是专门拿肉来让你们老两口尝尝的,待会儿还有事的。”木渊要拉住木任氏,木安源却道,“来都来了,就进屋坐,我刚还说去找你。”
  木安源拍了拍身上的竹屑,起身朝屋里去,边走边让木渊跟上,并对自己媳妇说道,“把我珍藏的茶叶拿出来,给阿渊尝尝。”
  “晓得啦。”木任氏乐呵呵的道,“阿渊你们进屋坐着,我马上就把茶端来。”
  木渊没的法,也就进屋了。
  “阿渊啊,你过来。”木安源坐在椅子上道,“刚才还在想,今天怎么也得找你说说呢,不想你自己就来了。”
  “叔公,我也正好有事想找您商量商量。”木渊坐下也笑道,“我就是想问问,修房的事,要注意些什么?”
  “修房?”木安源顿了一下,继续拨弄烟丝道,“修房好,我就是想给你说这事,趁着不忙赶紧把房修了,想好在哪儿修了么?”
  “我想把原来的房子推掉,在原址上修,刚好可以从妖贡山上运木材。”木渊道。
  “妖贡山?那可不是村里的,要是……”木安源还没说完,木渊便道,“妖贡山王掌柜一起卖给我了,砍木材没问题。”
  “真的!”木安源一惊,这一座山可是值几百两银子呢?
  “王掌柜给我算的便宜。”木渊一说,木安源便在脑袋里算了,这再便宜,也得是一大笔钱呀!
  木安源是既高兴,又失落啊。“立业”,阿渊算是立住了。想想村里哪个人有能耐在这么大的时候就创下这么大的家业呢?只是……只是……
  木安源看着木清远,心里始终还是有些梗。
  

  ☆、要建房子了

  
  “修房子不像买个菜,说买就买那么简单。”木安源道,“既然已经决定要修房子了,那就得请个风水先生来好好看看,然后确定个动土的时间。”
  “那一般去哪儿请先生呢?”木渊问道。
  “先生,什么先生?”木任氏端上茶来问道。
  “看风水的先生。”木渊喝了一口茶,有点甘甜,的确算是好茶,木渊见木任氏有兴趣,便回答道,“我在问叔公,一般到哪儿请人看房子的风水。”
  “房子?阿渊你要修房子了。”木任氏见木渊点头,简直喜上眉梢,“好,好,好。”
  有个房子才算是有家啊。
  “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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