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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有点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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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公,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木五叔看了一眼七叔公,顿时大声道,“我们一群人本来只是过来看看的,哪晓得,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啊?大伙都可以作证的,我们什么都没干!都是这个疯子,从进门开始,他就招招下死手,简直是想要我们的命啊!”
“坏人……说谎……”躲在门后的木清远冲出来指着木五叔骂。
“你个傻子晓得什么?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说谎了,”木五叔急道,“大伙都可以作证,我们什么都没有干!”
“对,对,我们就是过来看看。”跟来的人都附和。
都是平时常常聚在一起喝酒吹牛的人,谁不了解谁,木五叔就晓得这个时候,没人敢拆他台。
“过来看看,带着家伙事?你们当我老眼昏花啊!”木安源指着他们的“武器”,破口大骂道,“连这点承担的胆量都没有,还学人聚众斗殴,你们真是越来越能耐了!”
“我们都是刚从地里回来,还没来得及放下锄头呢。”木五叔牵强道。
其他人不敢说话,土狼强撑起来道:“里正,里正,我是真的被木渊打的吐血了呀!这可做不了假。”
看着土狼狼狈的样子,的确做不了假。
“这天杀的,瞧把土狼打成什么样了!安源,土狼这真真确确吐血了呀!”七叔公看着立在一旁仿若事不关己的木渊,咬牙切齿道,“就算一开始是土狼他们不懂事,那也不至于把人打的吐血吧?”
跟在身后的几位族中老人,瞧着土狼满是鲜血的衣襟,也觉得过火。
“阿渊,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木安源看着木渊,希望他赶紧出来解释一下,“土狼怎么会受伤?”
“土狼是我打的。”木渊说完,七叔公一喜。
“是吧,是吧,他都承认了,人是他打的。”七叔公怒问道,“木渊你跟这土狼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竟让你将人打成这样?”
“哎哟,哎哟……”土狼顺势抱着肚子在地上哀嚎,叫的那叫一个凄惨,“叔公,叔公……救命啊……”
“我是打了他,但是根本没用劲。至于深仇大恨?那的确没有,但是我想问七叔公,难道有人擅闯我家,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要打要杀的,我还不能还手吗?”木渊指着被破坏的大门道,接着反问道,“七叔公是不是我也可以带着木棍锄头到你家去打砸一番,然后假装被你打伤,说自己啥都没干就真的啥都没干了?”
“你……你……说谎……”木五叔急了满头的汗。
“我今天要是有一个字的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木渊抓住木五叔的手,盯着这人的眼睛道,“你要没做过,你敢发誓吗?”
“发誓啊!”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木承耀他们跟着起哄,“没做过你倒是发誓啊!”
农村人信鬼神,这种誓言没几个人敢乱发。
“我……你……我……”瞧着木五叔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个名堂,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混账!”木安源一声暴呵,“木老五木全进,你晓得你这是什么行为么?你这是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里正……叔公……”木五叔还在狡辩,“我们本来也没想干什么,就是想吓吓他,但是他把土狼打成这样……”
“打成哪样?我来瞅瞅。”这声音一出,人群自动给他让路,作为村里唯一的大夫,得到招呼跑的气喘吁吁的木三元,很快来到土狼身边,一番诊断,眉头蹙了起来。
“他打你哪儿啦?”木三元问。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哎哟,疼死我了……”土狼抱着肚子直嚎。
木三元摸了摸土狼说的伤处,问道:“真的很疼?”
“疼!”木三元一按,土狼就直叫唤。
木三元捞起土狼的衣服,围观的众人伸头探脑,然后一阵目瞪口呆。
木三元再掰开土狼的嘴巴,看了看,然后搭了一会儿脉,才慢悠悠的问道:“他真的打你了?”
“三叔公,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我这都吐血了,怎么还问我被打的,他们都能作证。”
“哦。”木三元拍了怕手,站起来道,“身上连淤伤都没有,别装了,起来吧。”
“就是,身上连块伤都没有,好意思装吗?”围观的村民一阵哄笑。
“怎么就没有了,三叔公,你再好好给我看看,我这真疼啊,而且肿……”土狼不干了,捞起自己的衣服,一看,干干净净的,竟然啥都没有!
“不可能!”土狼一抹嘴角,“叔公,血……我吐血了……我是内伤,我肯定是内伤。”
☆、狼群(一)
“还内伤?自己火气旺盛,咬破了嘴皮,好意思诬赖别人。”木三元平时就不喜欢这人,现在更是懒得理这人,“脉象平稳,强健,狗屁的内伤!”
“哈哈,这还有装病的呢!”有人起哄,土狼没办法只得站起来,但他真觉得肚子很疼。
木渊看着站起来的土狼,笑了。
打人用巧劲,专打看不见的地方,可是军营里大部分人都会的呢?打的你哭,却让你连告状的地儿都没有。
“可是……可是……刚刚木渊的确承认了他打人了的,这事不能就这么草草结束!”七叔公狠狠的挖了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土狼。
“我说我打人,是因为我的确碰过他,但是根本没用劲,这从他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就可以看出来。”木渊顿了下,叹息道,“虽然这些人拿着家伙事到我家来又要打又要杀的,我很是气愤,但都是同村的,一个祖宗下来的,我怎么可能真的下死手呢?最多就是给点小小的教训。”
“人不辱我,我不辱人。”木安源很满意木渊的处理方式,“打上门还不敢还手的那是孬种!”
众人一想,可不是吗;人家又没主动挑事,被挑事了,还不能让人还手算哪样?
“七哥,你说木渊不仁义,但我看他今天的事情就办的不错嘛。”木安源对七叔公道,“这都打上门了,是有些人把这些人打断腿扔出都是轻的,可是阿渊却只是小小惩戒了一下,可看不出他哪里像是那种杀人如麻的人。”
七叔公看着身后几个老人也赞同的样子,眉头立即皱成一团。
“而且,阿渊不仅不是那种不仁之人,相反,他一回来就拿钱捐学田,明显是那种心系家土的良善之人嘛。”木安源顿了一下,“至于七哥说的不孝。木渊可是入了木老怪名下的,他孝的是木老怪,其他人又关他什么事呢?过继,过继,过继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断是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七叔公哑然。
“所以木渊不仁不孝根本构不成,而今天还讨论的把他逐出村子的事,根本一开始就是错的。”木安源看着另外几个老人,道,“不知几位老哥哥,是不是也这样认为呢?”
“既然这人还是知道感恩的,也知道仁义,所以一开始的罪名根本不成立……”三位老人商量了一下,派了九叔公出来说,但话还没说完,就被七叔公打断了,“我觉得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这里面还有很多地方值得商榷。”
“七哥……”木安源有些生气。
“恩,也对,这种事情还是要再多多考虑一下再做决断。”八叔公从善如流道,“这件事情竟然存在争议,那么我们就再讨论讨论,如果这孩子真是个好的,我们不可能把人赶出去,安源你放心好了。”
七叔公松了口气,木安源却无奈。
本想和木渊说几句,提点一下,但是放着七叔公不去管得话,还不晓得在其他几个老哥哥那里得怎么说呢,只好跟木渊打了个招呼,便跟着众人离开了。
木承耀他们倒是想留下来,但是七叔公不让,这让他们都是一脸怒容,阿渊啥都没做,七叔公怎么能这样呢?
木安源还在想怎么解决这件事,就落在了后面,但这落在七叔公眼里却有些碍眼:为了这个不成器的木大狗,安源简直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老哥哥放在眼里了,简直是妇人之仁,愚不可及!
等人走了,看着还余气未消的清远,木渊反而笑了,“清远,不生气,来笑一个。”
“坏,他们坏!”木清远还是指着那些人的背影吼。
木渊闻言一愣,只是抱紧人,不说话。
是不是他太软弱了,所以才让清远也跟着受委屈呢?
等人都走了,木渊看着蹲在远处没走的小孩,他边修门边想,这是那天那个孩子吧,挺机灵的。
虽然藏在后面,但木渊晓得这个小家伙去通风报信了的,要不叔公他们不可能来的那么快。
木渊用木条将破了的大门固定好后,便想叫那孩子过来,哪晓得刚要开口,这孩子就跟撒了疯的兔子似得,跑的飞快,一眨眼就没影了。
“嗷呜!”
木渊想喊,但一听山里传来的声音,不禁皱紧了眉头。
这一声嚎叫虽然短促急速,似有似无,但木渊眉头并未松开。
“会不会是弄错了?”木渊不确定,但是他看了看修的并不仔细的大门。
断掉的大门仅用两根木条钉了把大大的钢叉,就算完事,说结实可结实不到哪儿去。
只是念头一转,木渊就举起弯刀,一刀下去,直接将刚修好的大门再次劈成了两半,然后花了大半个时辰将门修复成了‘铜墙铁壁’。
“小孩儿,晚上千万不要出门。”木渊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又蹿回来的木平安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啊?”木平安刚想问,为什么?
就看见天空飞来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接过一看,咦,竟然是红豆糕。
“帮我到里正那儿跑一趟,告诉他,晚上尽量不要出门!”木渊虽然不确定是不是那东西,但是他还是说道,“你也一样,晚上千万不要出门,否则十条命也救不了你!”
“……”木平安想问为什么,木渊只是说,“不要问,照着做就成了。”
木渊看了看快要黑了的天,眉头紧皱。
传过话的木平安,即使晚上饿的压根儿睡不着都没像平时那样爬起来找吃的,倒是意外的救了他一命。
入夜,大地一片静默。
“老头子,今天下午到底怎么样?”上了灯,七叔公两口子窝在床上,七叔奶就着油灯补着褂子问。
“能咋样?都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七叔公抽着旱烟蹙眉。
七叔奶其实对木渊没多少偏见,不禁问:“你咋就不待见那娃呢?”
“不仁不孝,你要我咋待见?”七叔公懒得跟她呛气,“头发长见识短,你晓得啥?”
七叔奶也不多话了,屋里安静的能听见窗外化雪的水滴,一滴一滴,滴在台阶上。
烟圈吐出一个又一个,七叔公也不是不能转过那个弯,但他就是觉得木渊那人满身煞气,三木村根本没人压的住。
说实话,不管是他拔刀也好,拍桌子也好,七叔公都觉得这是故意的。倒不是故意示威,而是故意表现出来的匹夫之勇。
直觉告诉七叔公,这是个必须解决的人,要么远远送走,要么……找个能压制的人,压制。
那人就像是头狼,凶狠,残忍且孤独。
狼是群居动物,却也不是没有独狼,独狼永远不代表弱小。
能压制这头狼的人必须是善于捕猎的猎人,可村里的另一个猎人在他手上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七叔公现在还不知道,压制猛兽除了给他鞭子以外,还有一种办法,就是——让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带上项圈。
夜深了,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却在村庄外围集聚。
它们轻巧的翻过围栏,跃进了村子。
听得外面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黑暗的屋里,木渊刷的睁眼,捞起床头上的弯刀,他便轻巧的下了床。
锁好屋门,木渊站在院子里。
“嗷——呜……嗷——呜……”一声嚎,万千从。
整个村子都在狼嚎声里惊醒。
“狼,有狼!”到处响起男人女人的尖叫,孩子的啼哭像是惊雷,直接将整个黑夜震醒。
三木村挨近万县最大的山脉——贺兰山,村民每年都会听到狼嚎声,但是这些畜生很久没有在村里出现过了,久的大家都差点忘了它们的残忍。
“救命……救命……”听着狼群就在门口徘徊,没有人不吓得全身颤抖。
木渊站在院子里,虽然知道有狼,但他没料到会有这么多,瞧着一双双绿油油的眸子,就像是暗夜里的鬼火,木渊握紧了手里的弯刀。
握着砍柴的弯刀,木渊有些感谢自己有先见之明,要不是今天才磨过,大概现在他连趁手的兵器都不会有。
冬末初春,大地复苏,但也处处暗藏危机。
不管这些狼是为着什么来,但既然它们来了这么多,就已经没准备空手而归了。
估计有二三十头,这是全村加在一起都不可能赢的一场战争。
当听见狼吼声时,木安源就醒了,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他还以为自己有生之年不会再见到这些畜生了!
想起下午平安那娃来传话说不能出门时,他还笑呢,这可真是妥妥的打脸了,谁晓得是这东西啊!
其他人也都醒了,家里迅速燃起了火把,整个院子总算不那么黑暗了。
但是听着村里此起彼伏的狼叫,木安源握紧手杖,忧心忡忡。
“爹……这村里最少有二十多头狼!”木承祖看着外面,有些害怕,“我们咋办?”
“怕什么?”木安源握紧手杖,道,“这些畜生怕火,老大去搬点柴来,在院子里燃个火堆。”
“就是,都说这畜生怕火!”木承光说着就要去搬柴,却看见三只灰狼在围墙外围跳,眼瞅着就要跳进来了,木承光吓了一跳,想也没想就把手中的火把掷了出去。
☆、狼群(二)
火把在空中一晃,还真被木承光打中了一只,但是不仅没让那畜生害怕,反而激出了那畜生的凶性。
“嗷——呜!”狼是记仇的生物,这下反而更用力的要跳进来了。
“出去!”木承祖直接拿着锄头站在墙内,只要有狼敢冒头,直接一锄头锤下去,十次总有一次能打中。
木承光他们一见这样,立即也拿着锄头守在围墙边上。
金翠翠等也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不用木安源说,见男人们都在浴血奋战,就主动去抱柴过来,架起火堆,将整个院子烧的通红。
木安源家的房子修的好,围墙也是村里最高的,那些畜生,愣是在院子外面跳了大半天也没有跳进来。
而燃起的火堆不仅壮了男人们的胆,也真的吓得着那些畜生,顿时村子到处都亮起了火焰。
木平宗和木平财躲在奶奶身后,听着外面的狼叫,吓得够呛,却也不敢乱叫。
村里一时亮晃晃,但也不是所有人家都有木家的高墙,终究还是有些人家被狼闯进了院子。
好运的只是家里的家禽被狼给吃了,但还有的却是被狼直接破门而入。
“不要过来!啊!”一声惨叫,响彻整个村子,木安源一听就晓得这是老六啊!
木老六自问这辈子也没做过什么坏事,但为什么厄运总是不放过他呢?
看着一步一步走近的狼,那身躯简直抵的上一只半大的猪了。
木老六整个眼睛都直视着那狼的眼睛,逼着自己不去注意它那张开的血盆大口。
他整个人都龇牙咧嘴的古怪吼叫着,手上是一把握紧了的柴刀,牢牢的站在布满稻草的床前。
而他身后,一个枯瘦的女人紧紧的抱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孩子被藏在被窝里,想哭却被他娘死死地捂着嘴巴。
女人看着挡在身前的男人,有担忧,也有绝望,但她逼着自己睁大了眼,手里也牢牢握着把剪刀。
提起木老六,村里都会说这是个老实人,是个顾家的,虽然穷了一点,但是对于婆娘孩子那是真疼,即使婆娘躺在床上那么多年也没有半句怨言。
但没人晓得这个男人此刻是抱着怎样的信念,坚持着没让自己倒下去。
他握紧着柴刀,只要眼前的畜生敢动,他就是拼着死,也不能让它过去。
“来啊!”狼一跳,木老六也吼叫着扑了上去。
“啊!”狼一口咬住木老六的左手,使劲的拉扯着,木老六整个人都被狼压在身下,狼的四只爪子紧紧的按着他,鲜血横流。
“爹!哇……”孩子的哭声高亢也绝望!
“当家的!”女人哭着,挣扎着就要爬过去,却根本爬不动,她第一次恨自己这么没用,只能止不住的哀嚎,“当家的……”
木渊站在自家院里,听着声声哀嚎,再看墙外竟也有一头狼正要越过矮墙。
那狼一跃而起,轻松地腾在院墙的上空,双目看着站在院子里的木渊,唾液横流。
狼跃,木渊也动。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木渊的身影在月光下划出一串残影,寒光闪烁。
那狼察觉到什么,腾在空中却什么也做不了,然后只觉肚子一凉,然后整头狼便被摔到了墙角。
“嗷……”直到死,这狼都没反应过来。
木渊看着明显已经断气的狼,伸手从它肚子上巴掌大的伤口处,摸出了已经卡进去很深的弯刀。
狼血流了一地,木渊知道这样会引来狼群。
“当家的……”哭嚎声阵阵,木渊回头看了眼安静的屋子,再看看灯火四起的村落,一阵沉默。
他的屋子是村里唯剩几户还没点灯的。
站在黑夜里,闭着眼听着哀嚎声,木渊眉头紧皱。
弦月隐在乌云里,无月的夜晚,风似乎也更加的寒冷。
远山只有黑色的轮廓,站在院子里,木渊却突然向着一个方向,将手中的弯刀,甩了出去。
如上弦之箭,弯刀即化为一道光影,在月光下一闪而逝。
而房间内还张着血盆大口的野狼,在弯刀甩去的一瞬间就静止不动了,它身下的人死里逃生,奋力站起来,竟发现那狼头不知何时插进了一把弯刀——一把普普通通,却陷进了一大半的弯刀。
“当家的……”女人看着男人喜极而泣。
死里逃生的男人看看这狼,再看看破了一个洞的土墙,那个方向是……
扔出还算趁手的武器,木渊手里再无一物。但他仍站在院中,守着身后的门,静静地望着苍穹。
月亮现了出来。
银白的月色,在他身上披上一层薄纱。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接近着院中的人。
见这人手中的武器扔出去了,一阵暗喜,但它的动作仍然小心,谨慎,待到木渊惊觉,这黑影已经犹如一座巨山,向他扑了下来。
“嗷——呜!”
幸亏木渊最后一下滚了开,否则就真得被这畜生给压住了。
一击不中,偷袭者不再动手,只是静静地瞪视着木渊,寻求着下一个突破口。
木渊这时也终于看清了偷袭者的模样,银白的毛发,高昂的头颅,这竟是——狼王!
试问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在遇见一只威猛的狼王时该如何应对?
“跑!”除了跑,你还有其他办法吗?
可是木渊没有动。
他知道有狼,也知道狼不少,但他真没料到竟会遇到狼王!
势均力敌!木渊感觉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了。
但身后“咯吱!”一声清响,在寂静的夜里如一道惊雷,炸响在木渊耳畔,惊得他全身冰凉。
看着握着匕首,睡眼朦胧的人,木渊脱口而出:“快回去!”
“哥哥……”
狼王看着站在门口的木清远,眼睛微眯,浑身蓄势待发。
“哥哥。”木清远终于看清眼前的景象,深吸了一口气,吓得快哭了,“狼……狼……”
“清远,回去,把门关上!”木渊没敢动,双目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狼王,浑身紧绷。
忽的,狼王奋起,朝清远直射了去。
“闪开!”木渊大吼一声,也反身朝木清远扑了过去。
握着匕首的木清远,整个人瞪大了眼,看着流着唾液的狼头,犹如一颗从天而降的石头朝他砸了过来。
“砰!”
狼王一扑,矫健而勇猛。巨大的狼爪,尖利而迅猛。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木渊就又失去这个人了!
木渊抱着木清远滚了一圈,待停下时,他整个心脏都忍不住急剧的跳动。
狼王反身再次扑了来,巨大的阴影笼罩了木清远,他害怕的闭眼,却只听得“砰”的一声,木渊一手抓住了狼王的下颔,一手抓着狼王颈部的皮肉,一声大吼,竟然将这畜生甩出了好几步之远。
木渊喘着粗气,看着打开的大门,轻轻对木清远道:“清远不怕,清远先回去,把眼睛闭上等哥哥好不好?”
木清远听见木渊这么说,眼睛里的泪珠差点决堤,但他是个乖孩子,他很怕,但他会乖乖听话:“好,那哥哥要快点。”
面对巨大的狼王,木清远看着哥哥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就不是很怕了,他相信他哥哥一定能赢。
“恩,那清远一定要听话,乖乖的闭上眼睛哟!”木渊护着清远走回门里。
木清远站在门口,将匕首递给木渊,点头答应他会闭上眼睛。
木渊接过匕首,那本来是他留给清远防身的。
“不怕,哥哥一会儿就好。”木渊笑着合上门。
大门在木清远的眼睛里,慢慢合拢,像是巨大的幕布,阻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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