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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攻可比江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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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打的多么精巧”,叶魁抖抖鞭身在第二道伤处叠了一鞭,看着叶十二作为殺卫明显不足够“沉稳”的抖动,“叶十二,是你委屈了”
人抖动的身体出现了明显的僵直,叶魁再下一鞭比之前重了一分,他都没有反应。
小麦色的脸上出现纠结,嘴唇紧抿牙关依旧咬着防止把嘴唇咬下来。
“我允许你委屈,这是我乐意见的。叶十二,你是真心想跟我的。只是你不明白,所以有个叶十一出现的时候你也会心软。”
叶魁收了鞭势。
“你之前的心确实不完全在我身上,这是我打你的原因。但是它也没有完全在别人身上”
叶魁直了直鞭柄。
“叶十二,你认真看我,认真决定,是否要奉我为主”
……
“十二鞭,自己报数”





第58章 王爷偷走冰参
“王爷,您手臂又疼了?花容把绒套给您拿过来吧。”
白衣男子只摇摇头,静立门旁,像是在等着什么。
“您疼起来,就怕是明天要下雨,那路必然不好走,陛下会另择他日吗?”
慕天翊抬起手,臂骨阵痛连带指头都有些轻微的痉挛蜷曲,指尖落在花容的发梢上,轻轻揉了揉。
“没事的,又不是腿”
是啊,陛下肯定不会另择他日的,陛下也许都记不得自己的儿子要出行,又怎么会在乎阴雨呢。
“王爷,叶侧侍不会回来了,您何必站在这里”
……
“冰参呢?”
花容话音未落就一个趔趄闪开,她感觉到身旁人手温柔的带了一下,才没被那巨力掀翻。然而这样用力……
花容一抬头,果然就看见慕天翊身形一晃,下意识扶住了自己的小臂,脊背都微微佝偻起来。
极痛。
慕天翊最怕疼痛,却也最能忍耐,如今这番模样,若再有动作,怕就要废了。
“叶侧侍,王爷臂上有旧伤,您这是干什么?”
叶魁自然听不见花容的话,他一路直追,却没想到这个人就安安稳稳的站在自己府上,他的身上没有冰参的气息,甚至让叶魁怀疑这是偷窃者的嫁祸行为。
可慕天翊的面色温温冷冷,没有反驳,他就知道,的确是慕天翊拿的,冰参就在慕天翊手中。
慕天翊心机深沉,却又至纯至净,不会说谎,碰见不想回答的问题,就一个字也不说,不说就代表着肯定。
“冰参不是你拿的?”
叶魁不知为何还保有一丝侥幸,若不是慕天翊拿的,他立即取道离开。
毕竟有相处之情。
“是我拿的。”
“交出来”
叶魁甚至不想问原因,只想拿到冰参后就将慕天翊就地处死。
没有什么原因可以动他叶魁的东西。
这个人,他只不过想稍给点恩惠,却让他算计到这个程度。
怎么,想用冰参缓他想要的天下吗?他叶魁还从没有被人这样威胁过。
“我不会给你的”
叶魁劲风一扫,就直袭花容,花容避无可避,慕天翊也无法及时拦阻。
叶魁只感觉到暗处几缕死意所有若无的浮动起来,一个黑影出现却又及时隐匿。
错过了。
叶魁看着慕天翊沉默的走到花容身边,覆掌合上她的眼,他的右眼皮直跳,慕天翊的冷沉和他此时的冲动爆发,甚至手指都隐隐颤抖无法控制大脑和力度形成鲜明对比。
好像他们两个本就是世间两种极端的存在。
叶魁感觉自己的状态不对,但是却也摸不着。
“给吗?”
他听见自己说,嘴角微微上翘。像是话本里常会描述的那种魔头。
“你迟一盏,我杀一人。”叶魁环视四周,感觉到死气浮动的地方。
“不巧他们都跑出来了,我也发现了。你的人比我想象的多,够我杀很久。”
“你有想过,只是一株草,你可以信手要回,根本无需这样大动干戈吗?”
慕天翊稳稳的托着花容的脑袋将人放在地上,脱去外衫盖住人的面容。
花容死了。死的突然。明明是有人死了,慕天翊还是那种波澜不惊的模样。
一个冲动到嗜血,一个冷静到死沉。
叶魁似乎很容易就被人的这种理智带动,被那种冷意安抚。
“东西是我的”
慕天翊朝他靠近,微微扬起下颚,白皙脖颈上微微显出的骨头的轮廓都显得玲珑。就像是邀请。
叶魁不自觉的伸手扼住人的脖颈,但是没有用力,轻柔的像抓一片羽毛。
他的神情由嗜血变得有些许轻微的恍惚。
“你看,我的命在你手里。你不必担心失去什么,也不必暴躁。”
清冷的声音娓娓的像是安抚。
原本被毒素诱的有几分失去神志的叶魁眼中慢慢清醒了些许。
不必担心失去什么。
曾几何时,好像有人和他说过。
大抵是没有母亲的缘故,他时常患得患失。
年幼最严重的一段时间,甚至不允许对他好的二哥朝别人哪怕微微扬一下嘴角。
那是他的哥哥,只能对他笑。
侍妾自然也是极宠他,常常罚叶知命抄经书。
叶魁无法理解,为什么叶知命可以对他有那般包容。
后来听到府上传闻,二哥曾预言过夫人的死。
二哥预言过母亲的死?
但是母亲还是死了,所以才愧疚吗?
……
“冰参呢?”
叶魁不会忘记自己追来的目的,慕天翊依旧是信手拂开他的手臂。
“我不会给你的”
“为什么?”
一来一回的,叶魁竟然有了对话的耐心,他在一点点平静,狂躁和慢慢泛起的疼痛,也开始消弭。
慕天翊似乎表情稍松,略略思考,最后只给出一个令叶魁感到出乎意料的答案。
“为了留下你”
留下?
“慕天翊,你可知道你这样只会让我和你一干二净再无瓜葛。把冰参拿出来,我还能留你一条命”
救命之物,叶魁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会发作,但冰参只有一株,药人也还需要长年累月的培养。
叶魁不能接受在这关键时刻出现任何动荡。
“慕天翊”
“你杀了我,就再没有了”
慕天翊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似乎除了危急自己性命的事情,其他都不需要他开口多加作答。
叶魁看着慕天翊那一张平静无波的脸,想到先前人随意回望的无情神色。
从他说要离开的时候就必然有什么变了。
“慕天翊”
叶魁喊人的名字,觉得心里冷静下来,才道。
“它对我很重要,你想看我死吗?”
慕天翊那双眼睛终于有了叶魁所见过的最强烈的波动,神色凝聚起来,瞳孔似乎有微微颤抖。
“我把它毁了”
毁了?
叶魁只觉得大脑被什么虚无的东西重击,紧接着化为一片空白,似乎怒到极致,反而到没有那种极端的狂躁感。
“慕天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慕天翊的表情似乎有些紧张,又有些无所适从。
“知道”
他说。
这是叶魁昏迷前听到的最后句话。
“魁,我要留下你,从阎王手里,与天博弈。”





第59章 我们互不相欠
通体舒畅,精神放松。
叶魁懒懒的睁眼,窗外是鸟儿清脆的鸣叫,清晨的空气中混杂着泥土和芳草的气息,从半开的门缝中渗出来,钻进鼻腔。
分明是有些炎热的夏日,竟因为昨夜一整夜的暴雨倾盆,而变得凉爽起来。
叶魁掀了身上的锦被,这才突然想到,昨天的事情。
他被慕天翊点了昏穴,但似乎又不是点穴,而是以什么特殊的手法。
他听到人好听的清淡的声音在耳畔,觉得安宁,一时间内力顺畅没有冲穴,就昏了过去。
叶魁起身舒展了身体,骨骼有一种放松的调整散位的感觉,好像是极度疲劳后刚刚休息过来的状况。
他下床看着自己明显换过的里衣,感觉到体内内力的安和。
……
他不可能还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
慕天翊在想什么!
门框被叩响了三下,高大的身影托着矮盘进来,一晚清粥三碟小菜。
“慕天翊呢?”
“王爷一早就出去了”
“去哪儿了。”
人托着托盘跪下,一看就是一无所知,叶魁知道这不是他的本职任务,依旧少不了有些烦躁。
“去查!”
“这是阁主送来的血参,二少爷请您回去有要事”
叶十二将托盘搁在桌面上,叶魁才看见桌上那一碗清粥,淡淡的粉色。竟让人莫名有了些食欲。
清粥喝来寡淡,有些许血参的苦腥,一碗粥下肚,叶魁看见粥碗后摆着的两三块蜜枣,又想到了以前的事。
……
“这是什么,苦腥苦腥的”
“喝了才不会那么疼”
分明是中了世间至毒,他本该疼痛致死,但却在人的呵护下有了可以任性的余地。
“不喝”
“听话”
硬是缠着人找了蜜枣回来。
但那天无双回来的很晚,等待的时候,他总以为无双回不来了。
“无双?”
无双感觉有些气虚,握着自己手的力道比平时轻,写起字来也不那么有力。
“我不要蜜枣了”
“你怕苦”
其实叶魁根本不怕苦,怕的只是没人知道他,关心他苦不苦罢了。
“那你亲我一口就不苦了”
……
唇上印上了柔软的触感,叶魁骤然回神,才发现竟是幻觉。
淡淡的苦涩竟在舌尖氤起甜意。
冰参究竟有没有被慕天翊毁掉,还要等找到人再看。
到不知道二哥有什么事,不是危急不会这样请他回去。
极怒过后,叶魁反而分外冷静下来,只是心底有些压抑死沉。
冰参没了,他失手杀死了人。
不同于疼痛的狂躁,他是真的因为自己的情绪而杀死了人。
迟一刻杀一人吗?在那种状态下,就如慕天翊所说,在自己可以掌控一切的时候用不必要的威胁。
是嗜血吗?不,也许是恐惧。
碰到任何情况都要毫无保留的掀出底牌,表现出自己最可怕的一面,方才能万无一失。
这就是世人所说的张扬罢。
若非慕天翊那一语,叶魁自己恐怕意识不到。
他抬手挥退叶十二,却骤然发现叶十二半张脸颊肿起。
“脸怎么回事?”
叶十二就着跪姿一拜到地,声音沉稳死气:“请主子处死”
死士是有规矩的,非命令任务不得承无故之伤,因为他们本就是属于主子的人。
叶魁明显察觉到人在带过什么,鼻尖溢出一声冷笑。
“回话”
“十二搬动花容尸体,被王爷打的”
微微隆起的红伤食指中指处印痕较为严重发紫黑,明明是不显露于皮表的重伤,却显出些许,严重程度,甚至可以让叶十二当场失智。
慕天翊,竟然动他的人。
“你是在为自己的恻隐之心求死吗?”
殺卫不可做非主子命令的事情,搬动尸体自然也算在里面。
“十二该死”
“不,你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罢了。”
叶魁起身。
“叶十二,我说过我会做错事,但我不会为我的过错后悔。惹怒我就得承受必须的代价。后悔是没用的,唯有补偿才最实际。你先去打探慕天翊的下落,然后看看花容家中有无他人,若不行,便偿给月貌或者王爷府罢”
这是她在世时奉献一生的地方。
叶魁起身往王府大门走去。
隐约想起了什么。
……
那些事情好像并非慕天翊所做。
……
“慕天翊,你不是想留下我吗,想留下我满足你吗?那你就现在求我”
“……”
“你若不求,我当即离开”
他在疼痛中掐着中指,斜撑在床上笑得桀骜。
“……”
“拉不下脸面吗?看来尊严比你的欲望要重要,再晚些,就要你自己动了”
“我求你”
在叶魁开始神志不清时他听到人这样说。
卑微的,虚弱的,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葵,我唯有的两件事物,一个是你,一个是尊严。尊严是你给我的,我还给你。”
叶魁终究还是昏睡了过去,神志调动不了身体。
之后的事情,大概就是叶魁说的。
人自己动,帮他解毒。
他知道他们做了一切,因为醒来的时候内力平和安稳的舒畅感明确的告诉了他。
昨晚,比以往要深沉。
“我们,两不相欠”
……
叶魁猛地托住门框,感觉心里丢了一块东西。
他似乎想起慕天翊说了什么,又确实不记得人的话语。
托住门框的手根根蜷曲。
他察觉到不对了。
他的情绪,被一个人牵动了。
那个人不是邵绝。
是真正意义上的牵动,无关毒素,只要想到他的话,四肢百骸就蔓延出无力来,心口微微发酸,是心疼。
他叶魁,一生从不后悔。
但是这一刻。
“我后悔了”





第60章 冰参并不能用
“阿魁,你没事就好”
一入二哥院门,叶知命便疾步走出。
叶魁看着人担心的模样,只摆摆手。
“我能有什么事,到是哥,你有什么事?”
他还急着去追慕天翊,但是想到叶知命可能有更重要的事情,才先来此处,毕竟慕天翊也走不了多远,而叶知命,从不轻易联系他。
难道是相府出事了?可他一路行来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
不过叶知命的确是消息灵通,竟然知道了冰参被偷的事情。
可叶知命似乎没有急着开口。
叶魁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任由叶知命抓住他的手把脉,看他的眼珠,仔细探查。
“他确实厉害,你的状况竟然比我想像的好很多”
他?
叶魁捕捉到叶知命话语中的不对。
叶知命似乎并不知道冰参被偷。
“怎么回事,谁?”
“冰参还在你手里吗?”叶知命避而不答。
“被毁了。”
叶魁这才看到叶知命因为他骤然紧张起来的表情变得舒缓。
舒缓,难道是冰参有什么问题。
如果真是冰参有问题,手握冰参满怀希望的自己,会如何,会像在发现冰参丢失那一刻发疯崩溃却无法缓解。
光是冰参遗失他就差点去了半条命,甚至半清醒的时候就开始大开杀戒,如果冰参,是有问题的呢?
叶魁有些不敢想象。还好慕天翊阴差阳错为了留下他盗走了,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让他变成愤怒,并且有慕天翊的安抚,在他知道冰参被毁时他也只是怒急攻心晕了过去。
不过他觉得慕天翊说毁了,很可能不是真的毁了,他还有机会,他要找人问清楚。
果然,下一刻他就听到叶知命道。
“毁了也好,冰参不能用,天奕君告诉我,治疗焚神,必须用摘下不过一个时辰的冰参。如果是久存的冰参,则会起到使焚神爆发的反效果。我用天奕令请天奕出手把你们手中的冰参夺了。”
叶魁知道叶知命的用心,冰参被夺,恨和愤怒可能会支持他度过那层绝望,而且在无止境的追逐冰参的情况下,他会慢慢缓和过来。
就像慕天翊做的那样。
可让天奕夺冰参?
那慕天翊做出这样的举动,莫不是天奕在背后一手操纵,告诉慕天翊,如果自己得到那株药,就会永远的离开他。所以他不惜惹怒自己也要偷到冰参?
否则慕天翊怎么会得到冰参的消息,那么绝密的消息。
还是……
慕天翊就是靠自己得到消息的,并且他知道药是假的,要救自己。
叶魁心口一揪。
“天奕可信吗?”
“天奕不会说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测算过药理,与他的描述相符”
叶魁起眉头。
叶知命看到叶魁的表情,略微紧张的开口问道:“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叶魁抿唇,压下心中的难过,声音低沉:“偷药的不是天奕宫的人,是慕天翊”
“慕天翊?”
叶知命也跟着微微抿唇“他不是今天一早赴边了吗?倒是,以他的身体,将你稳定住也是可以的,只是他还能骑马吗。”
叶知命凝神思索,末了似乎突然有了答案,眼中少有的染上些许怒意。
“我到没想到他也是个角色。”
“什么?”
叶知命给叶魁又添了一杯茶水。
“你还不知道吧。慕天翊九死一生从众皇子王爷争锋的骑射中脱颖而出了。你说一个无依无靠的废物王爷,是怎么做到的?”
……
“叶侧侍也真是的,昨天王爷想告诉他,自己骑射出头,终于有望实现愿望的好消息,他却说要走了。王爷和花容姐姐也是,让我一个人留下看王府!”
月貌掐断一根野草,却正看见一旁匆匆而过的身影。
“喂,大个子,怎么回来了,是叶侧侍回来了吗?”
“我回来取侧侍的东西”
叶十二张了张嘴,最后只是朝花容点了点头,没有将嘴边的话说出来。
花容已经死了。
……
“他生于冷宫,长于冷宫,启蒙教育,皆出自于一名胆敢给皇帝下药的异族舞女,虽不受重视,却也次次擦边入了皇帝的眼,总在彻底消失前露上一次脸。”
她的母亲只凭当年城墙惊鸿一舞就让皇帝带回宫中做了舞女,在一个个注定老死深宫的舞女中看准时机一举就怀上上了龙胎。而那个时候,正是先后还在的时候,十年皇帝不曾临幸一人。而那十年,也是先帝不允许其他子嗣存在的时候,可她悄无声息的就将二皇子在冷宫扶养大了。”
舞女望岑楼。
十年一跃,便在当年惊鸿一舞的城墙上,时间正是慕天翊封王当日。
“有人说她也许一世设计,到那一日心灰绝望,但其实不然”
叶魁心中莫名一跳。
“那天慕天翊在封王礼上没有出现,也就是正式开礼之时,她跳的城墙。指点江山,残忍果断。她奋斗一生的事情她可以一刻间就明白决断。如果她留下性命,而让别人注意到慕天翊不在的事实,不光她不能活,慕天翊也危险。他们毕竟是陛下不喜欢的妾子。可她如此纵身一跃,陛下便知其心灰,竟在一切都有好转希望,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时去死,皇帝必然会心怀愧疚,同时也为慕天翊拖延了时间。这样的人培养出的皇子,又怎会是泛泛之辈。”
“慕天翊可有希望你帮他做什么,诸如陪他一起赴边?”
“他希望我替他打天下。”
叶魁话音未落,就看见叶知命脸色阴沉下来。
“我不知道他最后为什么没有带你走。阿魁,和他保持距离”
“为什么?”
“我曾算出你是将星遗世,你所照耀的地方,就是这个天下。这件事情只有我和父亲知道,本不想让你知晓,怕横生祸端。天奕君,我竟被他算计了一招。看样子他当年从我嘴中揣测出这个意思,便转给了慕天翊,而反观天奕建立天祈寺,天奕宫,是想用这个消息,换天奕宫成为国教。”
将星遗世?命数真是个可笑的东西。
慕天翊一直以来都是在算计他,他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有预谋安排的,就因为什么将星临世?他的顺从不一定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他要达到目的。为了目的对自己残忍,这不是慕天翊一贯做的事情吗。
耳边突然一阵落风之声,叶魁骤然转头,就见黑衣人双手奉令。
“奕君说,此事非奕君所办,故将天奕令奉还”
这件事,自然指的是偷取冰参的事情。天奕君这样说,是想掩饰他和慕天翊的关系,还是确实不是他办的。
如果不是,那慕天翊自发做的事情,是因为要利用他,必须留他的性命,但是慕天翊又为什么自己走了,是以为自己一定会为了冰参去追他,而他又有本事把自己留下吗?
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有无缘无故舍命救自己的人,但是叶魁,他却真的为此而心动了。
有些可笑。
一股莫名的烦躁感从心底升起,混杂着无边的失望。
“可他终究还是见识短浅,毕竟只是弃子,培养不成大局观念”
“什么,你是说慕天翊?”
“嗯,陛下说要赴边,不是需要一个建功立业的王爷,建功立业的王爷必然是最受宠的王爷,之所以让他去,是因为边关告急。需要皇室做出表示,需要皇族的血来点燃边关将士的血性。慕天翊拼的九死一生,最终不过也只是得到了这些罢了。”
叶魁双拳微握,他不太明白自己心中此时的纷繁复杂的情感。
分明是一个无关的人,却让他愤怒失望,甚至还会担忧。
“我先回去了”
叶魁搁置了茶盏,起身离开,隐隐听见后面的吩咐声。
“他既不要,也不要怪我不顾情面,这块天奕令你带回去,让天奕宫退。”
“是”





第61章 两边俱是危急
马儿哒哒的在路上行驶,远处突有令箭示令,骑在马上的俊朗男子眉心微蹙,只轻不可闻的点了一下头。
瞬间林内似有惊鸟腾飞带起刷刷叶声。他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轻轻在唇边吻了吻。
“没机会送”
“王爷您说什么?”
旁边鞍前马后伺候的随从聚精过来。
慕天翊似乎这才惊觉自己的失礼,指头微拢就将玉佩攥在手心。
他自己竟然也会自言自语了。
“继续赶……”
最后一个字梗在喉间,慕天翊灵巧翻身,竟然有长剑从随从手中拔出,在他的脖间留下一道血线,身后另外一只剑尖正抵住他的后心,竟是毫无破绽的杀招。
但是敌人显然没有料到,慕天翊会让自己的脖颈受伤,哪怕他躲避幅度再多一分,身后的剑都会刺入后心,少一分,便是割喉。
慕天翊紧了紧玉佩,脖颈上的鲜血凝出一滴,鲜色夺目。
有人鞍前马后伺候,本就不是他该享受的福分。
慕天翊拇指微顶佩剑剑鞘,亮出一抹寒光。暗处两名暗卫持刀而上。
慕天翊身法很快快,可称无形,但却步步暴露要害。
不对。
他的身体状况跟不上自己的身体记忆。
但对付这些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叮”
“我只应了人要保你,你若非死在自己主子面前,我也成全你”
旁边突然有声音传来。
“保我,卯十?”
寅六微微晃神。
那攻势凌厉之人并不说话,嘴角挂着一抹吟吟的笑,信手将寅六逼退,又一击将寅五的刀锋送入寅五自己的胸口。
角度刁钻技巧娴熟,竟令人无法看破。
朱阙。
寅六横刀而上,慕天翊将身边一人逼退,只抬剑架到寅六脸边,剑锋竖起,用剑侧轻轻拍寅六的脸。
寅六注意到人的意思,恭敬退至旁侧。
“他放你,你便走,留下了并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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