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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臣下[重生]-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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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简见识过虫人的战斗力,也见识过虫人的残忍,要江盛雪做这样的事的确是为难她。
“好了,傻丫头,别那么激动。颜卿卿只是让你考虑,决定权在你的手中,你想办法说服她放弃这个考虑便可。”梁简安抚江盛雪的情绪,能够理解她在这方面的固执。
颜卿卿之所以提前告诉江盛雪,想必也是给她冷静的时间。
江盛雪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等情绪平复后才跟着梁简去城主府见颜卿卿。
几天不见,颜叙的情况更加糟糕,梁简几人还没走近他的居室便能听见他的惨叫。颜卿卿陪着他撑过药效的发作,这才整理妆容出来见几个人。这一次她要直接多了,不在提上次的事,而是说联手对付灵幻散商贩的事。
一听要对付那些王八蛋,陈文砚最激动不过。他们相互之间交换手上现有的情况,用交叉对比的方法查找最终的位置。这群人狡兔三窟,在地面上建立一个非常庞大的蛛网组织,想要连根拔出需要精密的部署。
陈文砚多多少少带过兵,在这方面能帮上忙,放下自己和梁简的不愉快一起合力部署行动。他们决定先拔除其中的眼让这群人抓瞎,然后利用悦来客栈做内应断其手足,最后才是合力包抄。
计划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两个人又敲定一些细节便把行动的时间定下来。陈文砚还想把闻尧也一起带上,提议遭到梁简拒绝。
“我们都走了,这两个丫头怎么办?你别只顾前不顾后,我们有行动他们也会有行动。”梁简不满陈文砚使唤闻尧,这人是真的缺根筋,欣赏闻尧的身手却不看看人闻尧愿不愿意。
“我们行动之后她们留在城主府,这里守卫森严,不会有问题。”陈文砚还想争取一下,挨了梁简一个白眼。
闻尧挠了挠头,鼓起勇气道:“我想保护二小姐,不想参与这次的行动。”
闻尧都这样说了,陈文砚有些痛心,多好的苗子啊,就应该上战场。闻尧被陈文砚看猎物的眼神盯的发怵,面色僵硬。江盛雪不满地站出来,把闻尧拉到自己身后,意思很明显,这次她不会把闻尧交出去。
就在几个人僵持之时,一旁的颜卿卿忽然开口道:“江姑娘,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
这一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陈文砚疑惑道:“什么事?”
江盛雪没理他,而是看着颜卿卿,正色道:“颜小姐,我希望你能够理解,虫人在滇西是被禁止的,就算是我也不能违背这个条例,更别说号召其他蛊师帮你炼制。他们已经够不幸,你还要让他们的亲人再为他们承受一次痛苦吗?”
“我不过是给他们另一个活下去的选择。”
“那是行尸走肉,不是活着。”江盛雪否定颜卿卿的话,哀伤道:“我的故土曾经被闽国的蛊师用来炼制虫人,尸横遍野,我爹也因为这件事付出生命。这是我的底线,恕我不能答应你。”
“我知道这是个无理的要求,甚至有些强人所难,你的拒绝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我心存侥幸罢了。”颜卿卿自嘲地笑了笑,竟然没有继续和江盛雪讨论这个问题。她的眼神里有晦暗不明的光,像是绝望又像是解脱,她站起身理了理衣衫,请陈文砚送梁简他们出门,自己回房去看颜叙。
刚从灵幻散发作痛苦中挣扎出来的颜叙浑身大汗,涎水从口中流出来,双目无神地看着颜卿卿,手上脚上血珠滚滚,只能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惨哼。
颜卿卿用布巾替颜叙擦干净身上的冷汗,为他整理仪容,看着他日渐憔悴的脸笑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泪花:“爹,对不起,女儿不孝。江盛雪拒绝了我的请求,或许她说的对,我的提议只是让你们从一个不幸变成另一个不幸。死亡对于你们来说才是最好的解脱,我出于私心把你留下来,让你承认那么多的痛苦,我真是个不懂的体贴的女儿。”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想明白了。爹,你要是见到娘亲,记得告诉她,我很想她。”眼睛里蓄满的泪珠从眼角滚落,最后怎么也止不住。
颜卿卿抬起手放在颜叙的脖子上,一边落泪一边收紧手指。强烈的窒息感让颜叙挣扎起来,浑浊的眼中有了短暂的清明,他看清楚颜卿卿悲痛欲绝的模样,嘴角有笑意一闪而过。
“好孩子。”近乎低喃的夸赞在唇齿间滚动,神志不清大半个月的颜叙在临死前恢复一点意识,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要告诉颜卿卿,但最后出口的却只是这一句父女间最熟悉的话。每一次颜卿卿独立完成一件事,颜叙都会摸着她的头表扬她。
只是这一次他的手还没有抬起来就彻底垂下了,他走得很安详,也很欣慰。
颜卿卿愣了片刻,松开手俯在颜叙的尸体上大哭起来。
另一边和众人离开的江盛雪反应过来颜卿卿让自己炼制虫人的目的,立刻转身往回跑,只是她还是晚了一步。等她跨进屋子时,颜叙已经没救了。
颜卿卿解开铁链为他换衣梳洗,让他以最好的状态装棺入殓。他是城主,做了一辈子的女儿奴,为了不让颜卿卿受委屈一直没有续弦,自己日子过得一塌糊涂,却把最好的都捧给颜卿卿。
他给了颜卿卿所有,包括自己的命,命运真是捉弄人。
第149章
颜叙的葬礼办的很风光; 甚至可以说是不合时宜的大肆操办,在这个局面下无疑是雪上加霜。不出一日消息就传遍锦城; 颜卿卿在沉重消极的氛围下拿着青玉印登上城主的位置。
梁简是秘密前来; 不宜白天 出现在葬礼上吊唁; 而是等夜里宾客走得差不多了才出来给颜叙上香。
颜卿卿披麻戴孝守在灵堂; 江盛雪有些不能接受她亲手杀死颜叙的事; 待在悦来客栈没有过来。
“粱城主; 这些天我会一直待在灵堂里; 希望你们的行动能够快一点。”
梁简上完香要走; 颜卿卿面无表情地往火盆里丢钱纸,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
梁简往外走的脚步顿了顿,他想告诉颜卿卿其实不必如此,可是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剩下一句叹息:“保重。”
颜卿卿杀死颜叙; 大肆操办葬礼; 自己以身做饵待在灵堂; 无非是告诉那些灵幻散商贩,她现在没有精力来制裁他们; 帮梁简等人麻痹敌人的警惕性; 方便他们寻找突破口。她的决定果断的近乎残忍,内心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乱世之中,大家都是逆流而上; 梁简没有立场来说她这样做不对,就连安慰也显得苍白无力。
悦来客栈; 凉风习习。江盛雪坐在二楼凭栏远眺,在这里可以看见城主府灯火通明,丧幡立在黑夜中格外显眼。她有些担心颜卿卿的状况,可是心里又膈应颜叙的死,暂时没有办法平静地去面对颜卿卿。
梁简走时她在这里,回来时她还在这里。闻尧回房帮她拿披风,梁简拦住他对他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接过披风让闻尧先下去休息。凉风吹乱江盛雪的头发,有一些调皮地贴在脸上。江盛雪抬手去弄,感觉到有人给她批了一件衣裳。
江盛雪下意识地回过头,看到是梁简有把目光转向城主府,不解道:“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杀了颜城主,那是她爹,她怎么下得去手。”
梁简能理解颜卿卿的心情,倒是江盛雪钻了牛角尖。她在锦城这些天看的出来颜家两父女的关系很好,可是谁又能想到下一刻便是这样的结局。
梁简在江盛雪身边坐下,陪她一起眺望城主府,开解道:“她只是不想颜叙继续承受那样的痛苦,你站在她的立场上你也会理解,那种看着亲人在自己面前痛苦而自己无能为力的绝望在她的心里蒙上一层又一层的阴影。她一面要承担起城主之女的责任,另一面又要看着颜叙受折磨,精神上一直紧绷着一根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崩溃。”
对于颜卿卿而言,看着颜叙日以继日的承受折磨,比她自己遭受苦难还要难受。
杀人的滋味并不好受,更何况她的屠刀对准的人是颜叙。她到底是真的心狠还是强弩之末,全凭一口气撑着谁也说不准。
江盛雪连连叹气,她同情颜卿卿的遭遇也自责自己当时没有听出颜卿卿的弦外之音,要是她仔细一点,颜卿卿也不至于走这样的路。或许她提出要炼制虫人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两手打算。
“好死不如赖活着,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相信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找到缓解他们痛苦的办法。”江盛雪握紧了拳头,心里充满了不甘。
梁简握住她的肩膀让她放松,不要把责任都归咎在自己身上。
“我相信你,可是盛雪,这不是时间的问题。颜卿卿日复一日地看着自己好强的父亲像个废人一样躺在床上,需要别人帮忙才能苟延残喘,这对她的父亲而言是一种屈辱。她宁愿颜叙走的痛快一点,也不想他以这样狼狈的方式走完自己的一生,她是在维护颜叙身为城主最后的一点尊严。”
江盛雪觉得喉咙发干,心里涌出一出悲哀:“命都没了,这样的尊严拿来又有什么用。”
梁简抬头,远处的城主府灯火通明,却惨淡的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心情跟着沉重起来,道:“对于我们来说没用,但对于颜卿卿来说,这是她能为颜叙做的最后一件事。”
颜叙的丧礼很好地拖住不少视线,梁简和陈文砚顾不上悲伤,利用颜卿卿帮忙争取的这个机会对暗地里的灵幻散贩卖商进行围剿和抓捕。他们按照计划里应外合,从外围开始瓦解这个势力,将蜘蛛网一节节断掉。
江盛雪在梁简的安排下去进入城主府陪颜卿卿守灵,颜卿卿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一个人守着灵堂滴米未进,家里的下人好说歹说也劝不动她,最后求助到江盛雪面前。
江盛雪让下人准备容易消化的流食,自己端给颜卿卿,道:“大仇未报,你要是先在这里倒下,只会让你的敌人越发兴奋。”
听见熟悉的声音,像个木头人一样僵立多日的颜卿卿抬起头看着江盛雪,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我以为你会对我避之不及,再也不肯见我。”
江盛雪叹了口气,她现在没有一开始那么抵触,多少有点理解,甚至有些同情颜卿卿。她捧着清粥在颜卿卿身边跪坐下来,道:“都会过去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来。”
颜卿卿的目光落清粥上,摇了摇头:“我真的吃不下,先放着吧。”
她的拒绝没有那么强硬,她是真的没心情吃饭,而不是故意不吃。最近发生太多的事,她都一个人抗在身上,身心俱疲。
江盛雪想了想没有继续劝她,让下人把东西拿走,自己留下来陪颜卿卿守灵。她本来就是一身淡色的衣服,只在鬓间戴了一朵白花。
她们两个人在这里,闻尧和官兵守在外面。
梁简和陈文砚已经开始行动,他们兵分四路从四个不同的方向进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这群人还在欢快地庆祝颜叙的死,在吸食灵幻散脱的精光的姑娘堆里醉生梦死。梁简他们打上门来的时候,门内肢体交缠,一屋子情|欲之气,暧|昧呻|吟不加掩饰。
陈文砚还是个雏,看到这一幕从头红到脚,像只煮熟的虾子,身后的官兵也各个面红耳赤。
里面的人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以为是有人送上门,伸手去拽。好死不死地抓住梁简的衣袖,梁简眉心直跳,直接抽刀断了那人手臂。浓郁的血腥味冲淡屋子里的情|欲之气,有人立刻反应过来去找兵器,梁简一挥手,官兵们硬着头皮上前抓人。
“留条命能开口就行。”梁简捏着鼻梁退出去,看着官兵个个义愤填膺,松口让他们去闹。
屋子外面的空气要好多了,梁简揉着阵阵抽痛的额角,屋子里纸醉金迷的糜烂之风让他心里的暴虐翻涌如潮,他怕自己再待下去,里面的人是一个活口也留下不。
打斗声持续了好一会儿,陈文砚也从里面退出来,看见梁简脸色难看,心里咯噔一声,上前关切道:“你受伤了?”
梁简摇头,看向屋子道:“情况如何?”
“按照你的吩咐留了活口,你想做什么?”
这里是这群商贩在锦城的总部,之前那些都是直接杀了了事,到了这里梁简一反常态,陈文砚问道:“你难不成是想问他们背后还有没有主使?要是这样我觉得你不必问了,他们背后那个人一定和闽国脱不了干系,这种显而易见的事不用浪费口舌。”
梁简摸着下巴瞅了陈文砚两眼,意味深长道:“你排行二是有原因的。”
陈文砚一脸不解,梁简道:“我们端了他们的老巢,破坏他们的蛛网本来是件好事,但你看我们这一路过来可有发现灵幻散?现在锦城染上灵幻散的人众多,灵幻散的需求量一定很大,他们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所以不可能没有灵幻散。我们没有看见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他们藏起来了,地方隐秘,另一个就是他们背后的主子要断货,让锦城陷入混乱。如果是第一个还好,是第二个恐怕就糟了。”
梁简眼神微眯,那种烦躁感又莫名地冒出来,让他很不舒服。
陈文砚在这种事情上并不含糊,梁简这样一提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闽国花了大力气投入如此多的灵幻散,已经不仅仅是为了钱,更重要的是降低锦城内部的抵抗力。一旦是第二种情况,那此刻边境只怕凶多吉少。
陈文砚还有些心存侥幸,迟疑道:“应该不会吧。”
梁简也说不好,思索片刻:“这样,这些人我来问,你立刻派人去边境看一看,一旦发现异动立刻回禀。”
陈文砚知道事态严重,梁简一说完他就转身走了。梁简站在门外,手里提着刀,等官兵收拾的差不多才进门。
里面那些神志不清的姑娘都被打晕丢在一旁,有人扯下屋子里眼花缭乱的纱帘把她们遮住。至于那些商贩则五花大绑丢在角落里,各个身上都挂了彩,有些甚至还没穿好衣服。
梁简心里更烦躁了,他抬手示意屋子里的人都退出去,自己一个人留下询问。那些官兵有些犹豫,梁简冷眼扫过去,顿时都不敢吱声,鱼贯而出。
梁简抽了张白色的帕子擦拭长刀,那些商贩看着他走过来,挺了挺身道:“没想到颜叙那老头子身边还有如此标志的美人,早知道我们就应该先去城主府洗劫一空。”
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下的二两肉跟着抖了抖,面上毫无惧色,眼睛里都是淫,邪之光。
梁简嘴角上扬,手起刀落,地上多了几对眼珠子。那些人发出一声惨叫,声音还没落,梁简的刀就顺着其中一人的锁骨刺进去。
“从现在起,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多余的字说一个就是一刀,我会把你们的骨头从肉里面一块块剔出来。”
官兵守在门口没有离开,屋子里传出几声惨叫后就没了声音,他们觉得奇怪想推门看一眼,但一想到梁简的眼神不由打个寒颤,都僵在门口不敢动了。
一群人在门口焦虑许久,梁简才推门出来,身上带着浓郁的血腥味,手上的刀却是干净的。
“留下两个人处理,其他人跟我走。”梁简丢下这句话便走了,压根不管身后那群人是什么表情。那些官兵面面相觑,彼此犹豫之后还是跟着梁简行动。
留下处理的那两个人走进房间不到两息又跑出来,抱着朱红的柱子,只差把胃里的胆汁都吐出来。
屋子里那些商人血肉模糊,身上很多地方都只剩下沾着肉末的白骨,要不是他们的眼睛还在动,恐怕官兵都要以为他们死了。
梁简问出这些商人的藏货地点,闽国的确有停止灵幻散交易的打算,这些商人自己留了个心眼屯了不少,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分放在三个不同的地方。梁简派人去把所有的灵幻散取出来,东西都在密封的箱子里,整整十车。这要是全部流向锦城,足以把这里变成死域。
那些官兵看着这些东西红了眼,有人义愤填膺想要一把火烧了干净,被梁简打落手上的火把。梁简站在这堆东西面前,厉声道:“谁也不许动打这些东西的主意,我留着它还有用。要是被我发现有人想中饱私囊,偷梁换柱,那即便是天涯海角,我也能让他尸骨无存。”
梁简的声音很冷,看人的眼神不带任何的情感,就像是一只野兽在打量自己的猎物。在场心起邪念的人被他眼神一扫,双股战战,背后凉意阵阵。
围剿灵幻散商贩算得上是成功的,可是陈文砚派人去打探回来的消息却让大家心底一沉,闽国的国主派兵两万绕过红叶城进攻锦城,不出两日那些人就要到边境。
锦城现在现存能战斗的兵力不足五千,四倍之差根本就是以卵击石。不论是去虎牙口求助还是去江南求助,两天远远不够,只怕救援还没来,锦城就已经失守。
颜叙的灵堂还没撤,大家这会儿都在灵堂上,神色凝重。
“是我锦城气数将尽。”颜卿卿心口一阵抽痛,面色惨白。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锦城还是躲不过去吗?
江盛雪见她神情不对,连忙把她从地上搀扶起来,让她坐到一旁休息。
陈文砚急的团团转,他已经传书给陈如深,可是远水难救近火,最近的红叶城也很难凑出上万的兵马。
“梁简,你倒是说句话啊。”不知不觉陈文砚已经把梁简当成主心骨,看见他一直盯着锦城的地图发呆,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以锦城的地形,兵力悬殊的差距太大,能赢的几率太小了。
“急什么,我们还有机会。”梁简示意陈文砚稍安勿躁。
陈文砚一听,顿时喜上眉梢:“你有办法?”
梁简点头,胸有成竹道:“你帮我个忙。”
“你说。”陈文砚一拍胸|脯道:“只要能退兵,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很好,帮我找一个算命的人过来。”
第150章
红叶城和锦城比邻而居; 他们的边境都靠近闽国,只不过从地理位置上来说; 红叶城所靠的部分要多一些。闽国放弃进攻红叶城而是绕到锦城; 一来是之前在红叶城吃了亏; 二来则是锦城的贸易最先被攻破; 灵幻散的输送更成功。
两万兵马浩浩荡荡前来; 一路势如破竹; 连着攻破两个郡; 所遇的阻拦可以忽略不计。但相应的所搜刮到的钱财也等于零; 因为这些郡被灵幻散从内到外掏空,根本没留下富余。
领兵作战的将领对此很不满,一把火烧毁两个郡,指挥大军继续前进。只要翻过前面的山坳就能直接进入锦城腹地,长驱直入。
这几日锦城的天气并不好; 天色灰蒙; 阴沉沉一片。山坳地处低段; 四周高山林立,水雾下沉; 林间雾气朦胧; 十步开外看不清人影。随行的军师担心有埋伏,阻止将领行军。领兵作战的将领也寻思着不对劲,派出几百人的先行部队进入密林打探; 其他人在开阔地安营扎寨。
先头部队花了半天的时间摸清楚山坳里的路线图回来复命,原来那雾气只沉积在山坳里; 走出去后便没了。
领军的将领听了很高兴,让全军修整一|夜才出发。第二天天色依旧不好,山坳里的雾气比昨天更浓,更粘稠,军师担心遭遇埋伏,留了一部分人在外面等候,分成两拨行军。这条山坳并不长,只是山林密集适合埋伏,军队才如此小心谨慎。
只不过他们一路走来都没有遇见危险,除了那些雾。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产生了错觉,这些雾和昨日有些不同。按理雾气如此浓郁,他们的盔甲上会蒙上一层水珠。可是并没有,他们的盔甲和身上的衣服都是干燥的。
粘稠看不清的浓雾像云烟一般在山林里飘荡,大家走在其中非但不觉得疲惫,反而精神亢奋,越走越精神。雾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骑兵身下的马狂躁起来,无论他们如何安抚都无济于事。
军师觉得不对劲,下令让大家加快行军,所有人都跑起来,呼吸越来越快,大量的雾气被他们吸入身体。
急速通过那个山坳,外面果然像先头部队说的那般,只是天色灰蒙,并没有烦人的雾气。可他们身下的马却没有安抚下来,发出痛苦的嘶鸣。很快,不但马如此,人的身上也出现不对劲的地方。他们个个眼眶发红,呼吸急|促,浑身血液沸腾,眼前出现一圈圈的光晕。
骑兵都弃马落地,军师和将领站在一起,他们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将军,我们还继续前进吗?”军师问道,面色苍白。
将军摆摆手,烦躁地去拉自己的衣襟,道:“军队这个样子没有办法继续前进,先安营……”
将领才说了句安营忽然就没了声音,他看着远处地平线上出现遮天蔽日的影子,那是破空而来的箭矢。
“有埋伏,退回去。”将领大喊一声,抽出佩刀砍断近在咫尺的箭矢。尽管他提醒了,但其他人没那么快的反应,更何况现在他们的身体状况都不行,不少死在第一轮的箭雨中。
不等他们喘息,第二轮箭雨迎面而来。行军的队伍迎来短暂的慌乱,将领一声令下,全部往山坳里退。山中有雾,对方的箭矢在雾气中也会失去目标,他们不会贸然浪费箭矢。
浓雾并未消散,五步开外不见人影,慌乱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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