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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草涧边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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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知道理亏,便也没有反驳,只是笑嘻嘻地答道:“去的时候走错道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茅厕,才耽搁了嘛……哎呀,小冰冰,别生气,生气生多了脸会有皱纹的。”
“好啊你个臭月儿,居然咒我,看我不收拾你!”说罢冰儿扬起了手。
月儿一个猫腰躲了过去,顺便拿起了菜篮子,向着王府的方向走去。
“嘻嘻嘻,我不等你咯……”
“臭月儿,你给我站住!”冰儿追了上去。
“你来追我啊……”
在不远处,一个华服男子冷眼旁观着这一幕,在他身后,那个脸上有个刀疤的男子忧虑地问道:“王爷,那个丫头会不会出漏子?”
华服男子的脸色骤然冰冷了下来,一声冷哼从他嘴里蹦了出来。
“你是怀疑本王的办事能力还是怀疑人格魅力,嗯?”
刀疤男子赶忙低下头:“属下不敢,只是担心主子罢了。”
华服男子挑了挑眉,目光投向两个女孩,“王妃一位,可不是谁都有机会可以当的,尤其是本王的王妃……”
第46章 第四十三章
“祝愿令尊寿比南山!”
“哈哈,本王替父亲谢谢李大人了!”
在恢宏雄伟的大门旁,李稷挂着笑脸迎接着来客。只是这笑容移到后一个人的时候便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意味深长的笑脸。
“岳王能来,当真是本府的荣幸啊……”李稷背着手,温和地说道。
因为是老人的寿辰,岳擎的脸上不像往常一样的生冷,虽然依旧疏离,但也比往常要柔和得多。
“庆王是长辈,岳某自是应该前来祝贺的。”岳擎答道,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织了好一会儿,才不约而同地移到了一旁。
走在岳擎身后的凡华踏前一步,向着李稷行了一礼,李稷微笑着承了下来。
正在两人准备进门的时候,李稷突然睁大了眼,似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前方。几乎是同时的,一个两人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稷王。”
岳擎皱了皱眉,转过身看着来人。凡华身子顿了一下,离开这里这个念头几乎是一瞬间就占据了他的脑袋。
那个声音,他听过很多次,从牙牙学语到经过变声期后的沉厚嗓音,他一直听着。
真正的太子,盛业坤。
没有想到会再次见到盛业坤,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景下两人再次见面。紫阳城离都城,少说也有一个星期的路程,那一直待在皇城里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在凡华千头万绪的时候,他身边的岳擎首先打破了沉默,向盛业坤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盛业坤微微一笑,伸手虚扶了一下:“岳王不必多礼,今天是庆王的寿辰,虽说我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前来贺喜,但终归也是晚辈,所以还是让庆王当今天的主角吧。”
李稷脸上已是笑不拢的神情,能够和皇家沾上关系,对于他这样的异姓王族,那也是脸上有光。
更何况,今天可不仅仅是他父王的寿辰,他谋略已久的大戏,有了太子殿下的观看,他相信,那场戏的主角,定会永生忘不了今天的……
当下他埋下笑意,恭谦着让开了路,亲自引人入门。
在盛业坤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岳擎暗地里伸手把还傻站着的凡华拉到自己旁边。幸亏盛业坤正把心思放在与李稷的交谈当中,没有看到他的面目。
“今天怎么没有见到明王,我可是有所听闻,说你们两个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
李稷怕盛业坤误会,自是立马应道:“他有公事,实在抽不出空,但他可是早早就给我父王送了贺礼了。”
“如此,明王对你还是很上道的。”
李稷朗笑道:“那是当然的。”
两人边说边走着,门外岳擎抓着凡华的手,目光凝视着正低着头的人。
“岳擎,”凡华抬起头,“你知道今天他要来吗?”
岳擎摇了摇头。
“你说我现在走的话,会不会招人闲话?”
岳擎拧眉:“你对过去还在意?”
凡华叹了叹气:“不是在不在意的问题,我只是不想再和那城里的人有瓜葛……”
思索了好一会儿,他还是决定了,走为上计。
岳擎也同意了,最多到时候编个借口糊弄过去。
突然一个家仆模样的人走到李稷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李稷的脸色霎时变得难堪起来。
盛业坤看他瞬间变色的脸,问道:“出什么事了?”
厅内的其他人亦是纷纷把目光投向李稷,后者低头叹了一口气,说道:“父王的病又复发了。”
盛业坤皱了皱眉,接道:“这可是大事,来人啊,把我的太医叫进来!”
李稷却是赶忙摆手道:“殿下,万万不可,您的随身御医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动用了,我知道父王的为人,我相信他也不想给皇上添麻烦,这样吧,”他转过身,看向正背对着他站着的凡华,开口道,“凡大夫,能否请您给家父诊查一下?”
厅内顿时哗然,面面相觑,这李稷一口拒绝了太子殿下的随身御医,却要让那无名小子来看诊?
盛业坤挑了挑眉,没有坚持下去,只是颇有兴致地看向那瘦削的背影。
岳擎抓着凡华的手霎时抓紧,拒绝的话几乎是瞬间就涌上了嗓子眼。只是他最后还是没说出来,因为他身边的人在他说之前,便转过身去了。
看到凡华的正面,盛业坤的瞳孔几乎是猛然间张大了一下,只是还没在别人发现之前便又收敛了回去,只是那惊诧和不敢相信的情绪还在眼底不断地起伏着。
在他震惊的时刻,凡华已经走到了众人面前,一脸谦恭地说道:“稷王明鉴,鄙人不过是岳王府一个普通郎中,怕是无法医治庆王的病。”
“莫非是岳王不肯帮我这个忙?”李稷紧追着答道,“凡大夫既然能够将一个濒危的孕妇救回来,我父王区区一个小病,又岂会医治不了?”
凡华眼神一凛,聂倩的事,他怎么会知道?
李稷对凡华的目光似乎很受用,脸色随着扬起得意的笑意,“岳王意下如何?”
早在李稷唤了凡华的名字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要一锤子把眼前一副得意笑脸的人给轰飞了,但是一只微凉的手掌一直在背后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有所动作。
岳擎迟迟没有回应,凡华只能哀叹一声,朗声回道:“如此,那我就尝试一二吧……”
“凡大夫,这可不是尝试的儿戏……”李稷不紧不慢地说着,目光在凡华身上来回扫视了几遍,“而是竭尽全力的大事!”
凡华抿了抿唇,而后点了点头,问道:“带路吧。”
李稷暗笑一下,刚准备继续开口的时候,岳擎却是先开口了:“我和你一起。”
此次赴宴他并没有带什么人手,最多也只有那一支寂灭小队,他不得不防。
李稷听了,心中大喜,暗道,岳擎啊岳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既然你都甘愿自个儿闯进来了,那我不好好招待你岂不是很过意不去?
当下他向厅内的来客道了声抱歉,便亲自为岳擎二人引路,,这一举动也让大厅内的来客纷纷称赞。
“稷王果真是个孝子,为了父亲甘于亲自屈身为下人引路。”
“是啊是啊,早前我还听说庆王夜晚难以入眠,他为了求得皇城里都难得一见的萦香丸而在寒冷的北域待了几天几夜,冻得手脚都肿了才拿到了那神药,一回来连歇息都顾不上就直接把药丸送到了庆王的房里,庆王才又恢复了安眠呢……”
凡华冷眼听着他们的话,在那些声音越来越远之际,他看着李稷背影的目光也是越来越蔑视。
这一路穿过了一个小花园,又在回廊里迂回了好几圈,走在前面的李稷方才停了下来,会过身示意了凡华二人一下,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是快走到房里的时候,李稷停下脚步,递了随从一个眼色,那几个跟着他们的下人皆是会意,分出一人拦住了岳擎。
“岳王,父王身子有恙,您还是不要进去了吧。”李稷不好意思地说道。
岳擎看了凡华一眼,在看到对方点了点头之后,他也就没再多说,退回到了客厅里,凡华则是随着婢女进去了卧房。
让人上好茶,把岳擎安顿好之后,李稷便去前厅招待来客了。
不知道为什么,刚踏入房间,一阵阴冷的气息便迎面扑来,直接让凡华打了个寒颤,也让他新生疑惑。来的路上李稷和他说了他父王的病是以前领兵作战时被敌军追击而不幸跌落山谷,受谷里的寒气所侵而落下的病根,每逢阴湿的天气便会咳嗽不止。可如今庆王的卧房坐落在如此阴深的地方,莫非是李稷故意而为之?
当这个想法出现在凡华脑中的时候,他的背脊没来由地一阵发凉。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床边传来,把站在原地的凡华给惊醒了。当下他理了理自己的思绪,便向里间走去。
一个盖着厚厚的棉被的男子躺在床上,时不时躬身咳嗽几下,那些服侍的人皆是一脸复杂地望着他。
若是老王爷出什么事,他们也别想活了。
看到凡华进来,身边的人纷纷让开了路,一个看上去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满脸戒备地问道:“你是少爷请来的郎中?”
凡华点了点头。
“你确定你能够医治好王爷?”
“那以前有人可以根治得了庆王的旧病?”凡华反问道。
那男子青筋暴起,“你……”
“阿清,不得无礼!”床上的人开口了,在侍从的扶持下他坐了起来,期间又咳了好几次。
凡华双眼微眯着看向他,又把视线移到中年男子手中的那碗已经见底的药碗,牙齿瞬间咬在了下唇之上,旋即又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
“咳,咳咳……你们,都下去吧……”庆王开口道。
“老爷!”中年男子喊道。
庆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那管家不得已,只好带着随从们退了出去,走过凡华身边的时候他压低嗓音警戒道:“王爷有事,你第一个死!”
凡华不置可否。
步伐声越走越远,房里只剩下安宁。
庆王向他招了招手,又指了指床边的椅子,凡华立刻会意地走了过去。只是在坐下的时候,凡华因为对方的一句话就顿住了身子。
“你是稷儿派来取我性命的吗?”
凡华定定地看着对方,而后却是意外地发现,自己在他脸上没有看到一丝一毫的紧迫感,剩下的都是安详,还有早知如此的坦然。
凡华笑了笑,答道:“怎么会呢,别人都说,稷王是最孝敬您的了。”
庆王祥和的脸庞顿时变得苦涩起来,想着开口说话,却是先咳了好几次,凡华赶紧伸手到他背后给他顺着气。
庆王摆了摆手,接道:“你不用再瞒我了,我自己的情况我岂能不知?”
凡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答道:“对啊,您确实是知道您的情况,但是您是不知道我的处境的。”
庆王皱了皱眉,“你说什么?”
凡华坐了下来,做好了长篇大论的准备后,他悠悠说着:
“从前有这么一个父亲,他有两个儿子,一个是他的正室所生,一个是他的五姨娘所生的次子,理所当然的,那嫡子备受父亲疼爱,而那次子不仅要遭受其他兄弟姐妹的欺压,还得经常受到父亲的责备……”
随着凡华的话,庆王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是难看,甚至于连咳嗽都因为太过于专注而停了下来。
“那父亲到死也不肯相信,他最疼爱的嫡子最后会是去自己性命的人,而那小儿子,才是真正把他放在心上的人。”
凡华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盒子。
看着那个无比熟悉的盒子,似乎有无数的念头在脑海中炸开,庆王只觉得涨的难受。
那个小盒,是十年前稷儿诞辰之时他送给稷儿的礼物,里面装着的是他托了好多人找了许久方才在一个偏僻的临海小村庄找寻而来的悬珠,只是因为稷儿一句无意中所说的“喜欢发光的东西”。
只是当他递给稷儿的时候,目光无意间扫到了在前面跪着的次子,正满脸渴望地看着稷儿手里的小盒。
他低声地对自己说了些什么,但是他没听清,不过他身边的稷儿却是听到了,只见稷儿拿出了盒子里的悬珠之后,恶狠狠地把那小盒扔在了次子身上,还呵斥道:“没用的东西,还想要我的礼物,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趴在地上的人却是颇为兴奋地捡起了小盒,似乎刚刚被砸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怜当时庆王自己还觉得次子胸襟狭窄,难成气候,居然对那普通无比的小盒如此珍重。
但是他忘了,虽然两个儿子相差两岁,却是同一个日子所生,稷儿诞辰那天,也是小儿子的诞辰……
看着沉浸在自己回忆里的人,凡华出声道:“可惜了,如今那小儿子的心意,怕是无法让父亲接受了……”
庆王愣了愣,终于疑惑了起来:“你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如何得知他的身份的?”
那个“他”,自然是他的小儿子。
凡华轻笑一下,没有答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庆王,开始了数数:“一,二……”
庆王不明觉厉地看着他,在凡华凡华数到十的时候,一股恶寒的气息突然从心底涌。他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凡华,刚想开口,却是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
与此同时,窗边一阵光影交错,看着那朴实无华的窗户,凡华低头叹了一口气。
一切开始了……
第47章 第四十四章
“王爷,如果信得过我的话,先服下这颗药丸。”凡华从小盒中拿起了一颗青绿色的药丸,递向庆王。
庆王盯着凡华,却是没有动作。
凡华无奈道:“不相信我,至少也要相信你的儿子,您觉得呢?况且,现在的我,可是和您在同一条船上的……”
庆王这才醒悟过来,看着凡华依旧平静不波的脸庞,他接过了药,拿水吞服了下去。
“本来想着能够在他动手之前给您服下这颗药的,可惜了,迟了一点。”凡华不无遗憾地道。
短时间内接受到太多意料之外的信息,庆王已经基本适应了得知这些信息后的惊诧,想了一会儿,他终是挫败地低下了头。
“没想到,连阿清都被他收买了……”他苦笑着,“他当真是想对我这个当父亲的下狠手啊……”
凡华看着他,一丝同情的情绪从心底升起,曾经他眼前的这个人,也是铁骨铮铮、威名远扬的人,只是盛名一世,却败在了家中事务之上。
不过他还是很清醒的,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他瞄了一眼门边,回头对庆王说道:“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了,你先睡会儿吧。”
“我要问问他,到底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庆王愤恨地道。
“这……估计由不得你了。”
话音刚落,床上的人眨了眨眼睛,彻底地眩晕了过去。
凡华叹了叹,望向门外,已经有很多人在朝着这边过来了,应是刚刚站在窗边的人去通的风。
在外面有所察觉的岳擎猛地站了起来,挥开挡在他前面的随从,直接闯进房内。
凡华愣愣地看着他,身上是刺眼的鲜血,而在床上的人的嘴边,亦是残留着一些血迹。
目光瞬间冰冷下来,岳擎正想上去把庆王嘴边的血迹给擦掉,外面李稷早已带着一大群人闯了进来。
在看到满身血迹的凡华和晕倒在床上的父亲的时候,他大喊了一声,带着手下冲了进来。
“岳擎,你和你的人对我父王做了些什么!”他怒目圆睁着吼道。
随行的来客中不乏有朝中大臣,看到此幕皆是惊诧万分。站他们中间的盛业坤摩挲着自己的手背,冷眼旁观着一切。
李稷已经红了眼,冲着岳擎喊道:“来人啊,把岳擎给我拿下!”
凡华大喊了一声“慢着”,走到厅内站在了岳擎面前,沉声道:“稷王,你与岳王本是同品,莫非你想代皇上行事?”
“胡说!被逼草民,居然口吐狂言,来人啊,把他给拖下去,杖责五十!”
岳擎不退反进,喝道:“我的人,谁敢动!”
在一旁看热闹的盛业坤却是没有了兴致,因为他的目光已经完全定格在了那俊秀的人身上。
他,他真的还活着?
抿了抿唇,感受着盛业坤向自己投来的目光,凡华却像视而不见般,毕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盛业坤的事情以后再说。
听了岳擎的话,李稷怒极反笑:“呵,大家看看,大家看看,这岳王府的人都是如此野蛮粗俗,还想着越俎代庖,大家说说,怎么看这件事情?”
那些来客皆是有身份的人,虽然有一些畏惧于岳擎的威名,但是更多的还是站在了李稷一边。
“就是就是,自己带来的人害得老庆王旧病加重,这岳王居然还敢包庇……”
“我看啊,是他当了王爷之后就目中无人了,如此粗鄙的人,怎能胜任一府之主?”
看着议论纷纷的人,凡华冷静地说道:“我并没有对庆王做什么,只不过按着寻常步骤来给庆王诊治罢了,不知道为什么庆王的病情会突然加重。”
李稷冷笑道:“谁又能确定这不是你的一面之词呢?”
一丝焦虑蔓延上凡华的脸庞:“我没有!”
“没有的话你何须如此激动?我看你就是心中有鬼!”李稷肯定道。
“说没有就是没有,我虽是一介平民,但也光明磊落!”
此话一出,皆是得到了众人的应和。靠着李稷这个没在场的人的一番话就给人定罪,这理却是粗糙了点。
当下有人提议道:“不如让当时在屋内的人出来询问一番。”
李稷脸色沉了沉,旋即又自信地点了点头:“行,我就让你无话可说!”
说罢,李稷派了府里的御医进来给自己的父王诊疗,同时命令凡是进来过屋内的人到大厅,然后指着一个人问道:“当时你是否在场?”
凡华看了看,恰恰是那个中年管家。
阿清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少爷,当时凡大夫让我们都出去了,房间里面就只剩下老爷和凡大夫了。”
李稷像是抓到了凡华的把柄一般,怒视着他:“你还说不是你动的手?你故意屏退了屋里的人,只是为了方便动手?”
“我没有!”凡华依旧冷硬道。
“没有?哼,来人,给我搜身!”
几个下人围了上来,岳擎踏上前去,把凡华拦在了身后。
李稷冷笑道:“岳王,你这是什么反应,莫非他真的是接了你的旨意,前来陷害我父王的?”
岳擎面若寒霜地望着他,李稷分毫不让地瞪了回去。
突然盛业坤开口了,慢悠悠地踱上前来,道:“岳王不必着急,稷王也是因为父王病重而心切,想要抓取犯罪人罢了,既然不是岳王所为,何不遂了稷王的心意,可以解决了误会?”
众人起哄道:“太子殿下说得极是。”
凡华在背后拉了拉岳擎的衣摆,让他退到自己身后,向着众人张开了手:“我接受检查。”
□□味终于消散了一些,李稷手指勾了勾,很快那几个下人便走到凡华身边,仔细地检查着他的衣物。
众人的目光皆是聚拢在凡华身上,很快,一个下人摸到了凡华的胸前的时候,在那里按了按,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凡大夫,能否把外袍脱下,我们好方便办事?”
凡华冷漠地看着李稷,在对方得意的笑脸中,他慢慢地脱下了外袍,伴随着他脱衣的动作,一小包东西从他衣服上掉落下来。
李稷像是发现了什么珍稀物品似的大叫道:“大家快看,果真是他办的事!”
凡华看着那袋药包,眉毛皱了皱。岳擎也是眉头一拧,看着凡华的目光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不等李稷开口,凡华率先捡起了药包,闻了闻后把它给打开了。
寒水石、知母、山慈菇、若叶根……都是寒性的药材。
李稷没有等他看完便一把夺了过来,喊道:“太医呢?太医在哪里?”
房间里头的太医赶忙走了出来,在看到了李稷手上的东西之后,他的嘴唇动了动,嗓子不由自主地咽了咽。
“你给本王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物品?”李稷大声道。
那太医接过药包,只是还没接下,他的手便猛地抖了一下,差点把药包给散落了。
李稷见状大骂道:“你这个饭桶,平日里养你在王府是看热闹的吗?”
太医赶紧摇了摇头,然后低头翻开药包仔细地看闻了好一会儿,毕竟那些药材已经是磨成了粉末,一时亦是难以辨认。许久,他才战战兢兢地答道:“回王爷,都是寻常的寒性药材,一般人吃了不会有什么事,但是老爷吃了的话,会……大大地加重病情”
李稷从他手中拿回了那袋药材,高举着在众人面前走了一圈。边走边说着:“大家看看,一个普通大夫为何要随身携带这些药材呢,还专门把它们磨炼成粉?一切都很明显了,我父王的事情一定与这人有关!”
“你凭什么就知道这一袋药粉便是我的?”凡华毫不畏惧地回道。
没等李稷答话,那太医便是先行应道:“王爷,这些药粉还很新鲜,应是不久之前磨好的,若是去他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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