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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方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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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自家主子,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惊呼不断的依偎在王爷怀中。主子,您若抬头,便能看到王爷看您的眼神。
绿柳打了个哆嗦,前行的脚步变慢了。
秦方卿越看越觉得没意思,那个女人的喊声比老虎的叫声还高。原本还想逛个门票免费的动物园,如今看待这午餐不是白吃的。
大混混忍不住想,将江氏扔老虎笼子里多好。让她俩比比,谁嗓门高。声音那么洪亮,还装什么柔弱。
秦方卿心里翻了个白眼,对着远处的原幸摆了摆手,抬脚朝着出口的地方走去。
廷延与福来对视一眼,跟上。公子/秦公子一走,王爷定会跟上来。让江氏一个人,与这些动物练嗓门吧。
原幸看着欲离开的爱人,面色更加不善,抬脚便要跟上去。
江氏立刻拉住了原幸的胳膊,“腿软脚软”的靠着原幸,说:
“王爷,妾氏有些难受。”
原幸转头,虎眸盯着江氏,暗含杀意。江氏打了个哆嗦,咬咬牙,不能放王爷走,能不能行就看今日了!
原幸看着越走越远的秦方卿,推开江氏转头边走。然后,绿柳的惊呼声响起,江氏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有血流了出来。
绿柳扑通跪在了地上,惊恐的说:
“王、王爷,主子怕是小产了!”
原幸双眼瞪大,猛地回头眼中都是不可置信。绿柳咬牙,主子既然这么做了,她必须将这出戏演完!
此时江氏倒在地上,裙摆上有些些许鲜血。血腥的味道,让周围的凶兽更加狂躁了。江氏面色苍白,昏迷不醒。
绿柳嘭嘭磕头,颤颤巍巍的开口:
“主子怀孕三月了,本想亲自告诉王爷这好消息,可王爷公事繁忙。”
绿柳说着泪流满面,但是心中无半点悲伤。王爷回府,不是书房就是秦公子的院落,主子想要亲近王爷都没法子。自从汤水那事后,书房便不让主子进了。想在路上拦拦王爷,衣角都没碰到人就不见了。
所以,今日正是个绝佳的机会。
原幸盯着面色惨白,昏迷不醒的江氏看了一会。才蹲下身,将其抱起。
绿柳看着抱起主子往外走的王爷,心中松了口气。
半月前江氏突然身体不适,便找了大夫。谁知,竟然是有孕了。江氏大喜,盼了三年的孩子来了!她的侧妃之位,她儿子的世子之位,她以后无限的荣耀。
这个孩子来的太是时候了,在她快要失宠的时候来了。真的是天助我也,连老天爷都在帮她。
江氏喜极而泣,算了算日子。这孩子,怕是快入九月那次,趁王爷醉酒有的。那次她用了迷香,王爷清醒后便愤怒离去,自那以后都未踏进她的院子。
然还未等江氏高兴,大夫的话便让她掉进了冰窟窿。
“夫人此胎留不得,比在两月之内去掉”
江氏淬了毒的眼睛瞪向大夫,随即怒骂:
“去掉?你什么意思?为何我的孩子要去掉,你知不知这是未来的世子爷!”
江氏面色癫狂,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指着大夫的鼻子大骂:
“你们都见不得我好!你是不是喜塔拉派来的,那个贱人!”
大夫被江氏张牙舞爪的样子,弄的即惊又怒。他是大夫,怎会唬人!自己服了虎狼之药自不知吗,还强行有孕?
大夫吹胡子瞪眼,但是因着医德,还是将病患说完:
“夫人若是不信,可以请别人。若是此时不去掉,怀胎五月,必会一尸两命”
大夫说完,也不管江氏的反应起身离去。绿柳赶紧拿着厚重的荷包追了上去,今日之事千万不能传出去!
随后几日,江氏借出去看首饰,又找了几个郎中。说法解释如此,看来第一个大夫的诊断是真的了。
江氏倒在床上,觉得冰冷刺骨。她怎么这么命苦,她可怜的孩子啊,她儿子的世子之位啊!江氏摸着自己的小肚子,眼中狠辣闪过。
“绿柳,今日之事,谁也不能传出去!”
绿柳忙不迭点头,并且上前揉着江氏的头,说道:
“主子莫伤心了,大夫不是说趁早打掉,您肚子里的寒毒也能带出去的,下一胎定是个健康的小世子。”
江氏听后,心中稳了稳。这一胎,不能这么轻易没了。她捂着肚子,一咕噜爬起来。她可以告诉王爷,她怀孕了。王爷定会与她冰释前嫌!然后,再将小产嫁祸给秦方卿或者喜塔拉氏!
江氏觉得此事有谱,顿时安安筹划起来。
想要在王府中截到王爷,实在太难了。自那日因汤水与王爷翻了脸,她想要近王爷的身都会被亲卫拦下。江氏着急,却没有法子。只能暗暗等待!
终于,让她等到了。今日上午得知王爷邀秦公子去新建的虎园,江氏赶紧好郎中带着绿柳在必经的道路上拦截。
即得到王爷的宠爱,又让那个男狐狸失宠,一举两得。可是,秦方卿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别说近身了,人家离你八米远。难道要自己撞上去吗,未免太明显了。
江氏咬咬牙,只能退而求其次。能让王爷愧疚也好,药已经吃了,很快就发作了。
肚子疼痛时,江氏对着绿柳使了个眼色,假装晕倒。
她的人生太苦了,为了哥哥能出人头地,她卖了自己。因为她的这股劲,在那种风月场所也没人为难她,反而对她怜惜。
本以为要这么过一辈子了,却被送到了王爷这里来。
本以为熬出头了,却三年却有孕。找了多少大夫,说是以前伤了身子。她苦,她绝望,然后来了一个男狐狸。她的日子愈发不好过,又一冲动让王爷厌弃。
本以为这一辈子就如此了,谁知有孕。然却是老天爷与她开了个玩笑,孩子在他肚中待了三个月便要离去。
她的侧妃,她孩子的世子之位就这么没了。她怎么甘心,怎么甘心。
“昏迷”的江氏,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流出了泪。待她复宠,那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江氏院中,原幸将“昏迷”的江氏带了回来。郎中此时已经在等候了,原幸脚步一顿,随后将怀中女人抱入屋中。
屋中浅浅的抽泣声,绿柳与两个小丫头哭泣不听。原幸剑眉深皱,郎中摸着胡子在给“昏迷”的江氏诊脉。
郎中诊脉过后,来到王爷面前。行礼,带着遗憾的说:
“回王爷,孩子未能保住,夫人小产了。”
此时,江氏醒了后来。听到这句话,顿时泪如雨下,歇斯底里:
“我的孩子啊!”你安心的去吧,娘亲会为你烧纸送行的。
凄惨悲痛的声音冲出江氏的院子,回荡在王府中。江氏院子气氛低迷悲痛,除了大大小小的哭泣声便是江氏的哀痛声。
“王爷!”
江氏不顾虚弱的身子,扑到了原幸的怀中。手指紧紧的拽住其衣角,哽咽的说:
“采莲一直想同王爷有个孩子……”
如此,已经泣不成声。
原幸将江氏抱起,重新放回床上。随后转头,带着杀意的虎眸盯着郎中,低沉的声音在屋中回荡:
“为何会小产?”
郎中腿一哆嗦,忠亲王的气势着实下人。想着即将到手的百两黄金,郎中努力平复着心跳开口:
“忧虑过深,心情不佳,今日又受了惊吓……”
原幸听到这里,直接站了起来。声音略微提高了些:
“来人,将郎中带下去关押好,请太医来。”
神出鬼没的侍卫直接没给郎中再说话的机会,敲晕带走。而已有人递帖子去宫中,请御医。原幸身上带着些许血渍,面色很是难看。下人们不敢看王爷的表情,都自觉地离远一些。
江氏差点吓得不会哭了,御医来了会不会露馅?
此时,原幸又回到了床榻坐了下来,且沉默不语。江氏不得已躲在被子中哭泣,神色慌乱,她该怎么办?
绿柳脸色煞白,王爷是发现了什么吗?怎会想要请御医,她细细的思索,没发现什么破绽之处。只能对原幸的行为归为,王爷对主子的复宠。
御医检查,自然会发现主子身子已早的亏损。三年调养都未起色,如今这次小产倒是因祸得福。王爷的宠爱回来了,身子也调养好了,加上主子哥哥的地位,就算没有侧妃之位,也是稳稳的压住马氏与李氏的。
时间就这么静悄悄的过去了,江氏肚子很不舒服。原本此时应该喝了郎中配的药,调养亏损。然后在对着王爷哭一哭,顺便今夜留下他。即便不能欢。好,旁的方便她手艺还是不错的。
给她一月的调养时日,再与王爷同床,必能有孕。
可如今,郎中话还未说完,就被王爷给收押起来了。江氏忐忑不安,王爷是在怀疑郎中诊断有误,还是在怀疑她小产蹊跷?
东窗事已发
此时,秦方卿已经回到了院子,脸色不太好。机灵的福来自然知道公子的心思,立刻出去打探。这一探就是一个时辰,回来的时候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此时天已黑,却没有谁有心思吃饭。
“公子!江氏小产了,御医都来了!”
秦方卿凤眼瞪大,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
什么时候怀孕的?怎么这么突然就出事了?他示意福来赶紧将事情交代清楚,这就是原幸没有跟上来的原因吗?
福来灌了一碗凉茶,汗水都顾不得擦了。
“这消息封锁的太严实了,我花了好几张银票才……”
福来噎了一下,缩了缩脖子。因为刚刚被自己主子凶煞的眼神瞪了一下,这多久没见过主子这样的眼神了?说重点,说重点!
“江氏在虎园小产了,就是咱们刚走不久。王爷将其送回了院子,郎中被抓起来了。然后王爷派人去宫中请了御医来。”
福来便说着,便观察主子的神色。发现主子面色阴沉,眼神更是像刀子一般。其实福来也没想到,江氏会闹出这么一出。
廷延站在外室,将福来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想到几次江氏想要靠近秦公子,觉得此事有蹊跷。
“然后……江氏就被禁足了。王妃便来了,将江氏院子中的人,里里外外罚了个遍。”
福来吞了吞口水,江氏不仅没得到王爷的怜惜,还被王妃骂了一顿。这些,就是他打听的全部了。
……
江氏的院子,马氏与经久不出门的李氏也来凑了个热闹。喜塔拉的声音自屋中传出来,带着讽刺的训斥:
“你有孕三月都不曾通知我,可将我这个王妃放在眼中?”
江氏柔弱的哭着,心中暗骂。老娘知道的时候,孩子已经是个要去的了。告诉你作何,听你嘲笑?她朝着王爷看去,发现对方视线看向窗外,好似没有听到她们说话一般。
刚刚太医来了,一诊断便说:现如今她的身子不适合有孕,孩子去了也好。月份越大越危险,且服用的堕。胎。药性柔,养好身子便可正常生育。
那时,江氏恨不得将御医推到井里淹死。因为原幸看她的目光,已经冰冷刺骨了。还未等她扑到原幸怀中诉苦,喜塔拉氏便闻风赶来了。
江氏心中苦,她怕是……大势已去了。
“王妃,是妾身的错。妾身小半月前才发现自己有孕了,大夫说此孕怕是不好。妾身又惊又吓,想着找王爷求助。”
江氏眼泪噼里啪啦的掉着,看向原幸。喜塔拉心中冷哼,怕是想要博宠爱又博同情吧?这个无情的男人,看他有何用?此时的心,还不知道在哪个上面。
“王爷朝中之事就忙不过来,岂有空管你!来人,将这院子中的下人给我打杀了,伺候主子不利,该死。”
喜塔拉氏表情得体,说打杀一众人好似说今日天气不错一般。江氏的好日子到头了,她自然不会客气。
顿时,周围下人哭声一片,哀求声不断。
她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王妃就要打杀了她们,真是心狠啊!
江氏知道自己不好了,下人们也要跟着遭殃。此时,求喜塔拉氏便是自取其辱,还是应该求王爷!
江氏跪在床上,也不哭嚎了。眼泪不停,对着原幸磕头。
“我与王爷同床三年,一直想为王爷诞个子嗣。采莲没这个福气,采莲甘愿受罚。还请王爷饶了这些不知情的奴才。”
江氏磕头过头,跪在床榻上不起。衣裙未来得及换,床上也是红色的血渍,原幸的身上亦是如此。
江氏的泪珠掉落在被褥上,她的下人岂轮得到喜塔拉氏打杀?
等了一会,未等到王爷的回复,江氏心凉了。
抬头便看到喜塔拉氏嘲笑的目光,江氏咬破了舌尖。她脸上过着脆弱的微笑,对原幸说:
“得知我有孕,心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王爷。若是您知道了,定会高兴。可是大夫却告诉我,这孩子我没福气要。孩子都是娘亲的心头肉,我能不痛吗?”
江氏抹着眼泪,拽着原幸的衣袖。
“这小半个月,我一直想与王爷说这件事。可是哪次遇到王爷,还未说句话您便走了。”
红唇被咬破,血珠流了出来。江氏睁大眼睛,眼泪好似已经干涸了一般。而此时,原幸回过了头。
江氏心中一喜,继续说道:
“我害怕,我心痛。为什么我的孩子这么命苦,还未看看这个世上,就要去了?我不信邪,一边想求助您,一边想留出孩子。”
看着我见犹怜的江氏,喜塔拉冷哼一声便要开口,却被原幸阻止。
这个男人抬起手,阻止王妃,示意江氏继续说:
“可是妾身觉得越来越不好了,今日终于靠不住了,含着泪吃了药。听闻王爷要去虎园,妾身忍着痛去找王爷,只想让我那苦命的孩子见王爷一眼……王爷!”
江氏扑进原幸的怀中,无泪的干嚎。王爷一定要帮她说话,原谅她,不然她定会被喜塔拉氏作践死。
“至于郎中”江氏哽咽不断
“妾身私心了,有多少时日王爷不曾来过妾身这里了。我思王爷,念王爷,才会撒了谎。王爷,您处罚我吧!”
喜塔拉氏可不吃这一套,这事她怎么可能不清楚。若是没有她,郎中能进得了王府?若是没有她,江氏会知道原幸要去虎园?
这些时日她避开江氏,就是不想被陷害。没想到这个不中用的,没害了秦方卿,却将害了她自己。
自今日后,江采莲别想原幸会看她一眼!
江氏还在嚎,下巴却被捏起。力道大的好似要将他的下巴捏碎,可是她吭声都不敢。这双眼的眼神,好似要剥了她。
“你若安分,今日之事就算了。莫要去惹他。”
江氏看着离去的男人,失力的坐在床上。惹谁?
“哈哈哈”
江氏癫狂,将被褥枕头全部扔在了地上。那个狠心的男人,竟对她没一丝怜悯。最后原谅她,还是因为秦方卿!
江氏咬牙切齿,带着血丝的眼珠子直直的看向秦方卿院子所在的方向。
喜塔拉氏一看,掩住嘴角的笑转身离去。她本想挑拨一下,如今看来不用了。江氏死前,总得有些用处,不是吗?
马氏与李氏见了喜塔拉氏,行礼后转身离去。喜塔拉氏看着二人的背影,勾起毒辣的嘴角。这些人,她会慢慢的收拾。
秦方卿的院子,此时正在吃着迟来的晚饭。福来殷勤的服侍着自家公子,心情不错。
大混混看着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福来,调问了一句:
“你不觉得她可怜?”谁当初说江氏既美丽又善良的?
福来自然知道这个“她”是谁,此时如同吞了苍蝇,呕吐状。
“可怜个屁!”
福来心中叹息,自家主子怎么怜悯起敌人来了。怀孕了还往外跑,不是就告诉别人她有问题吗。再说了,江氏可怜,有公子可怜吗?
秦方卿看着鼻孔朝天的福来,摇了摇头。真是个……诚实的小厮,但是幸灾乐祸不要这么明显好不好。
大混混别过脸,他也暗爽。大家同样是伪鹌鹑,谁不知道谁?今日之事怕是酝酿已久了,真是难为江氏了。
“她不易有孕?”
秦方卿好奇的问这个万事通,不然也不会憋着不出声。这一胎怕是早就有问题了,江氏打着一箭双雕的注意,却被雕啄瞎了眼。
福来往自己公子饭碗中放了一块菜椒,监督着其吃下去才说:
“江氏在风月场所混过两年,那些东西怕是吃了不少。”
所以,清白不清白不好说;但身体到底如何,想想便知。
秦方卿点头,表示明白了。今晚原幸怕是有的忙了,吃饱后大混混便让福来吹灯,睡觉了。
今日情况特殊,不打拳。
马氏院中,深夜闪烁着小烛光。
马氏一脸笑意的拍着怀中的小郡主,神情恬淡。今日江氏怕是败落了,谁又会可怜她呢?
为了得宠,拿着自己的孩子开玩笑。这样的人不值得怜惜,不是吗?
她回忆起当初江氏刚来王府的时候,何等的肆意。
那时李氏刚产,本是她得意的时候,王府来了个温柔小意的美人。
王爷了解了江氏的情况,要送其回江氏哥哥身边。王爷厚道,准备了银钱,江氏不用再卖了。
江氏那时怎么说的,王爷大恩,当以身为报。银钱收下了,人也留下了。起初,这个女人对谁都是温柔有礼。
马氏对此,只能忍气吞声。
王爷对秦公子的宠,江氏望尘莫及。但当时,王爷的江氏的宠,相交她们几个是好的。江氏气焰渐渐起来了,在其哥哥高中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王爷不管后院的争斗,如此更是助长了江氏的气焰。李氏无能,王妃为了对抗江氏,扶持了她。
如此想着,马氏露出了快意的笑容。看来此时得悄悄的放给秦公子身边的小厮,也算为个好人不是吗?
夜深了,原幸带着寒风而来。看到的是,方卿黑乎乎的屋子。原幸面色有些不大好,而廷延恰时出现了。
“王爷!秦公子说,今日宵夜便免了。明日与您花园相约,希望您别迟到了。”
廷延话落,周围凝固的气氛开始活跃了起来。他分明看到王爷笑了一下,又很快的恢复那张冷脸。王爷站在院子,驻足很久才离去。
尽管黑夜,廷延还是看到王爷衣服上的血渍。
衣服都未来得及换,便来了这里。
花败花亦毒
第二日清晨,秦方卿收拾好自己就准备赴约了。刚走出院子,大混混便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跟在后面的俩人:
“我要去约会,你俩也是?”
福来脖子一僵,先是看了看面瘫廷延,然后立刻摇头。秦方卿松了一口气,今天就过个二人世界吧,不希望人打扰。
“不许跟着我”
说完,潇洒离去。
福来看着公子的背影,呆呆的问:
“公子认识回来的路吗?”
廷延无语,找个角落蹲着去了。只剩下福来一人,站在院门口等待主子的归来。
秦方卿未曾想到,刚转角就看到了江氏扑原幸的这一幕。顿时脸黑,尼玛不是昨天才小产吗,这么快就好了?
原幸在爱人出现的那一刻,自动的便锁定了目标。直接推开江氏,朝着秦方卿这边过来了。如此,大混混心情才舒坦了一点。
江氏趴在地上久久未起,眼睛盯着秦方卿满是仇恨。都是这个人,一切都是自这个人来后,变糟糕的。
十一月的园子,依旧鲜花朵朵。
这时,一双紫色的绣花鞋出现在了江氏的面前。她抬起头,便看到喜塔拉氏那刺眼的笑容。阴森的声音在她周围响起:
“如今,你还做侧妃梦吗?孩子怀了,你生的下来吗?宠爱得了,你享受的起吗?”
喜塔拉氏话落,周围的丫头婆子发出嗤笑声。
江氏看着这个女人,一直伪善的王妃,今日终于露出了真面目。真是丑陋啊,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当王妃?为何她没有这么好的家世?
喜塔拉氏抬脚,绣花鞋踩在了江氏的脸蛋上。这才是真正的踩在脚下,不是吗?她边碾动边说:
“去,江氏怕是摔倒骨头了,请个太医给看看。这身子养不好,怎么伺候王爷。”
如此说着,喜塔拉氏又笑了。
下人们都没有动弹的,显然都知道王妃是在笑话江氏。
江氏忍受着屈辱,忍受着来自腿骨的钻心之痛,忍受着脸皮与地面的摩擦。
是谁给她的消息,说王爷今早会来这里。如今,又来看她的热闹。
喜塔拉氏,你好狠毒的心啊!
喜塔拉氏稍微低头凑近江氏,嘴角微弯开口:
“你以为我为何不争宠,因为我恶心原幸。你还当他是什么好东西?这三年你得到了什么,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哈哈”
喜塔拉说着,松开了脚,心中一阵痛快。江氏自入府,便不安分。明里暗里的挑衅于她,忍了三年也是到头了。
江氏趴在地上,笑出了眼泪。
“别说的自己那么清高,是王爷不喜你,还是你不争宠,我江采莲还是分的清。”
江氏狠狠的刺喜塔拉氏的心一下,若是不喜原幸,如今为何难为她?
喜塔拉氏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她优雅的往后退了一步,怜悯的看着江氏:
“我即便没有孩子,没有宠爱,原幸也不敢休了我。呵,哪怕你当上侧妃也是矮我一头,何况还是在做梦。”
江氏嘴边带着讽刺,喜塔拉氏,与她谁才是可怜人?这些话在心中已经三年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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