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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万里觅封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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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璟想了想比划道,“一个板子,上面有个铁夹子那个……”
  “对!”钟宛煞有介事,“做大一点,拿个床板当板子,放在床下,在上面多放一点核桃,半夜他过来,一不小心就……”
  “你当我傻?”宣璟悚然,“你疯了吧?那么老大的老鼠夹子,他看不见?”
  钟宛认真道,“大半夜的,能看清什么?”
  宣璟想了下,“可也是……”
  钟宛补充道,“殿下要是不放心,想要多一重保障,还可以买点兽夹子,在窗下,床脚边,多放一点。”
  宣璟细想了下,竟真有些动心。


第95章 我再教教你? 
  钟宛同宣璟自幼相识; 说起来; 在宁王事发之前; 算上郁赦在内的几个同窗皇子中,钟宛和宣璟打交道最多,三岁看老; 钟宛当日就觉得宣璟很蠢,但万万没料到能蠢到这份上。
  钟宛看着宣璟,心中叹气; 得亏郁赦是想明白了愿意争储了; 不然将皇位交在这傻子手上,这个国家将来可怎生是好。
  宣璟警惕的瞪了钟宛一眼;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你又在想什么?!”
  “没事。”钟宛是真的有点心疼宣璟了,“我再传授你几招?”
  宣璟防备的看着钟宛; “你是郁子宥的人,你能给我什么好主意?”
  “同政事无关的。”钟宛有点嫌弃宣璟的格局小; “争储那是官面儿上的事,咱们是自小的情谊,私下里还是能做朋友的。”
  宣璟哑然; “私下里还能做朋友?”
  “那是自然。”钟宛很热心; “林思晚上经常来看你,那请问殿下,你每天夜里都穿什么?”
  宣璟迟钝道,“还能是什么,里衣呗。”
  “那就不行; 穿严实点。”钟宛认真道,“子宥当初看见我穿着衣裳睡觉,突然就……后面的事都不方便讲,殿下自己想就是。”
  宣璟震惊。
  钟宛想了下,又道,“对了,你好歹也是个皇子……”
  宣璟急了,“什么叫我好歹也是!”
  “我说错了我说错了。”钟宛忙改口,“殿下也是皇子,你府上应该也有记你每日同谁共寝的册子吧?”
  宣璟狐疑的点点头。
  钟宛道:“全写上林思的名字。”
  宣璟又是一惊,“那册子又不是我写谁就能来谁!你……”
  宣璟惊恐的上下看了钟宛一眼,“你当那是招魂点将的神书呢!写谁晚上谁就会出现?!疯了吧你!”
  “殿下听我说完。”钟宛坐的离宣璟近了些,替他策划,“你多写一点……”
  宣璟崩溃,“写一万个就能换来一个真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被郁赦传上了?!”
  钟宛也烦了,“能不能听我说完?!”
  宣璟被吼了一声反而老实了,坐好后乖乖道,“你说。”
  “多写一点。”钟宛继续道,“写好以后,撕下来,满城张贴,贴的越多越好,让京中所有人都知道,你,皇上的四殿下,今晚就是要睡一睡这个不识抬举的死哑巴。”
  宣璟呐呐,“那他就会来吗?”
  “当然不会。”钟宛轻松道,“但林思不要脸的吗?他看见了必然觉得丢人,要想方设法的撕了那些告示,你提前派人在旁蹲守,见他来了把他活捉了就是。”
  宣璟被钟宛震住了,想了片刻,隐隐有点心动。
  钟宛回想了下自己平日引诱郁赦的办法,倾囊相授,毫不藏私,跟宣璟嘀咕了半天,听的宣璟一愣一愣的。
  郁赦在崇安帝处被痛骂了一顿后出来寻钟宛,还没进内殿,在门口就听到钟宛在认认真真的教宣璟如何虏获一颗男人的心。
  宫人刚要通传,郁赦“嘘”了一声,宫人忙噤声。
  郁赦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觉得钟宛实在是屈才,自己除了钟宛半个人入不得眼,小小的一个郁王府别院,没能给钟宛一方大展身手的广袤天地。
  “还有!”钟宛恨铁不成钢,“你这张臭嘴什么时候能改改?刚听你说的话我就来气,什么叫‘想起被你碰过就觉得恶心’?”
  “什么叫‘一想起来只觉得浑身冒鸡皮疙瘩’?”
  钟宛叹气,“子宥要是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大概会伤心死。”
  宣璟语塞。
  钟宛突然有点好奇,小声问道,“你是真的没感觉,还是一时气愤故意气他?”
  宣璟半天吭哧不出一句话来。
  “不管你是如何吧。”钟宛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压低声音道,“再有下次,你稍微装装样子也行,既然有情谊,还有什么是问题?你装的很舒服的样子,他就特别……”
  宣璟想了下,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钟宛,“所以说你经常跟郁赦装?没什么滋味,也装的很喜欢?”
  门外的郁赦:“……”
  钟宛呛了下,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敞开了聊房里的事,且也不肯让宣璟知道自己尚没跟郁赦真做过什么,含混道,“这是说你呢,提我做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我这么挖心掏肺的教你,你怎么不知感恩?”
  宣璟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知道了!”
  钟宛怕再聊下去要露怯,被宣璟发现自己还是只童子鸡,又交代了几句就遛了。
  钟宛回到东偏殿时,郁赦正坐在内殿喝茶。
  钟宛笑了下,“被骂了?”
  郁赦点头,“当着众人的面,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又故意耍威风……”钟宛边说着边往外溜达了一圈,确定里外都没旁人后坐到郁赦身边来,低声道,“会直接把郁王关押起来吗?”
  郁赦摇头,“不会,那是亲王,如今还没有证据,只会软禁。”
  钟宛顿了下,低声道,“证据总会有的。”
  崇安帝一心要郁王的命,审问,搜罗证据,一切都是在走过场罢了。
  “皇帝现在很为难。”郁赦轻声道,“他原想在回京前就了结了郁王,不管证据足不足,早点处理干净就好,将来就算有人质疑什么,还能学前朝皇帝杀太子一样,将一切推给通传消息的人,推给审案的人,他自己也不知情,也是受小人诓骗,现在……”
  钟宛道,“这行宫住的不安稳了。”
  钟宛低声道,“应该又搜查了几遍,行宫内不会再有刺客了吧?”
  “应该没有了。”郁赦低声道,“从昨晚到现在,就差掘地三尺了,今天一早,皇上还命人把所有常年在行宫侍奉洒扫的宫人都遣散了,其实可以放心了。”
  “总还有点不安心吧。”钟宛想了下道,“你……你去见过安国长公主了吗?”
  郁赦沉默片刻,“刚才本想去……”
  安国长公主这个助力不能就这么放过去,郁赦如今算是救了她一命,不去招揽一下太过可惜,钟宛也清楚郁赦不喜欢见安国长公主,商量道,“要不我去?”
  郁赦失笑,“算了,她对你更没好气,你自己坐一会儿,我去。”
  皇后宫苑中的偏殿中,安国长公主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白布,正神情恍惚的坐在窗前出神。
  郁赦不想吃闭门羹,索性没让人通报,自己直直的进了内殿。
  安国长公主抬眸看了郁赦一眼,眼神复杂,“昨晚……你猜到了,是不是?”
  郁赦往外看了一眼,安国长公主会意,起身命宫人给她披上披风,低声道,“跟我来。”
  两人出了偏殿,慢慢地往外走,两人行至池畔,四周空旷,藏不住人,安国长公主静了片刻,道,“皇兄想要我的命了吗?”
  郁赦默然。
  “早就猜到了。”安国长公主幽幽道,“我防备着他,他也防备着我,这些年,兄妹情深是真的,生死关头容不得对方也是真的……皇兄是怕我说出当年之事,还是怕你登基后我会做摄政太后?”
  郁赦道:“不知。”
  安国长公主嗤笑一声,“也可能是都有吧?说吧,你救了我一次,想要我替你做什么?”
  郁赦看着池水,低声道,“不用替我做什么,我想请公主帮帮郁王。”
  安国长公主失声道,“你说什么?”
  郁赦看向安国长公主,“一夜过去了,郁王没想办法联络过公主吗?”
  安国长公主目光闪躲了下,看向了远处。
  “敌人的敌人都是朋友,他是该联络你的。”郁赦淡淡道,“按照他说的做就是。”
  “子宥……”安国长公主突然有点看不懂郁赦了,“替我和郁王划清界限的是你,现在让我去帮郁王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要什么?你知不知道郁王他暗中……”
  郁赦道,“藏匿了原黔安王,宣瑞。”
  安国长公主一窒。
  “你现在同他联手已经来不及了。”安国长公主急道,“他有了宣瑞,连宣琼都可以舍弃,更何况是你?”
  “我知道。”郁赦轻松道,“公主按照他说的做就是。”
  安国长公主目光复杂的看着郁赦,是真的不明白了。
  “子宥,知子莫若母。”安国长公主慢慢道,“我明白,你为了钟宛想要借郁王替当年的宁王翻案,但你想没想过,事成之后,不管是郁王还是宣瑞,他们都不会再顾念你和钟宛半分,皇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昨日受了点惊吓,今天就一口饭都吃不下,他要是熬不到送你上皇位,你要如何?你现在已经走到刀尖上了。”
  “我知道。”郁赦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公主,我数年来一直都走在刀尖上,如今多拉下一个都算赚,我怕什么?”
  安国长公主瞬间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郁赦轻声道,“公主,你的处境不比我好,这次行刺不是皇帝的一时兴起,有一次就有另一次,在我登基之前皇帝还会对你下手,你不同郁王联手,还能指望谁呢?”
  安国长公主怔了下,苦笑了下,“我懂了,你是故意的……你就想看我们三人如今反目成仇,相互倾轧,是不是?你早就恨透了我们三人,是不是?”
  郁赦不欲遮掩,他现在确实有些隐秘的快意。
  若不是心心念念着要同钟宛终老,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多少可怖的事来,只要能让这些恶人自相残杀,他什么都愿意做。
  郁赦深深的看了安国长公主一眼,“公主,你没的选了。”
  安国长公主惨淡一笑,“报应……好,我听你的。”
  郁赦不想再在安国长公主身上耽搁半点时间,转身就要走,安国长公主突然叫住了他,“子宥。”
  郁赦皱眉,“公主还有话要交代?”
  “别太得意。”安国长公主看着池水,慢慢道,“皇帝已为你选好了未来的皇后,人是我替他去看的,那姑娘出身很好,人也娴静,皇帝很满意,如今只差一纸诏书了。”
  郁赦并不意外,点了点头。
  安国长公主皱眉,“你不急?”
  郁赦点头,“很急。”
  他和钟宛筹谋多日的短暂联盟终于完成,如今只需静候这一场大乱,他急着要去跟钟宛说。
  顺便还有件事也很急,郁赦想起钟宛今天跟宣璟说的话心里就十分不痛快,什么叫“经常跟郁赦装,没什么滋味,也装的很喜欢?”
  郁赦自那会儿就手心痒痒,急于要避开众人把钟宛扒光了好好的做点“事”,要看看清楚,钟宛的欢愉,到底是不是装的。
  郁赦心里全是这些见不得人的事,一回儿也等不得了,他抛下一头雾水的安国长公主,疾步走了。


第96章 方才去给你求了情,早就没事了 
  回偏殿的路上; 还遇上了宣璟。
  郁赦正巧有话要同宣璟说; 迎了上去; 不想宣璟瞪了郁赦一眼,招呼也没打,冷着脸扭头走了。
  跟着郁赦的宫人不满道; “四殿下这是怎么回事?明明看见王爷了,当没看见一样。”
  郁赦自嘲一笑,“怪我; 不该突然起了善心。”
  宫人疑惑; “王爷要同四殿下说什么?”
  郁赦心道告诉他钟宛说的话一个字也不要信。
  郁赦看着宣璟的背影,想着宣璟之前一脸敬畏对钟宛言听计从的样子; 心生怜悯。
  大约是宁王宁王妃教的好的缘故,钟宛自小性子开朗; 仗义又热心,旁人有些麻烦事他都很愿意帮忙。可坏就坏在他有点太自信; 不管他会不会懂不懂,都要凑过去跟着比划比划,指点指点。
  郁赦想着钟宛刚才兴冲冲的跟宣璟说的那些“细节”往偏殿走; 想要仔细问问钟宛; 从来没有过的事,他哪儿来的那么多经验之谈。
  郁赦赶回偏殿,一路走进内殿,屋中空空如也。
  郁赦撩起床帐看了一眼,转头问宫人; “钟少爷呢?”
  内殿中奉茶的宫人躬身道,“皇上身边的公公刚才来传王爷,没见着王爷,就将钟少爷请去了。”
  郁赦皱眉,转身去寻钟宛。
  崇安帝所在的正殿中有个小花厅,春日里,花厅内还烧着地龙,热的让人有些不适,崇安帝在这屋子里却还穿着厚厚的袄,腿上盖着一张狼皮。
  钟宛这些日子由太医日日照料,身体较之前好了许多,坐在这蒸笼似得屋子里,两耳被热的泛起些康健的红润,看上去多了几分年轻的可爱。
  崇安帝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钟宛,走了一步棋,沉声道,“是觉得热吧?”
  钟宛一心多用,闻言摇头,“我畏寒怕冷,在家里时也喜欢屋子里暖和些。”
  崇安帝迷眸,“子宥最不耐烦燥热,你同他天天在一处,他受得了?”
  钟宛清了清嗓子,掩去嘴角笑意,“小王爷大约习惯了。”
  “朕怎么没看出来。”崇安帝低头看棋,“每次在朕这里,朕想多留留他,子宥总说,屋里太热,坐不住。”
  钟宛心道你儿子不亲你是你活该,跟我酸溜溜的做什么,他将崇安帝的一角吃死,一粒粒捡起了崇安帝的白子。
  崇安帝怔了下,叹气,“大意了……朕刚才在想,子宥小的时候经常陪朕下棋,一晃也好些年了。”
  钟宛等着崇安帝说重点,耐着脾气听他继续伤春悲秋。
  “朕老了,就总爱想以前的事,可惜身边的亲人越来越少,儿子呢……”崇安帝嗤笑,“也早不跟朕亲了,朕这一辈子……”
  崇安帝唏嘘,“可怜呐,到了这个年纪,也狠不下心教导了,只能由着他胡来。”
  钟宛想想安国长公主那条被刺伤的胳膊,心里轻笑了下。
  “儿子不听话,不愿意同朕敞开心的聊一聊,朕只能从旁人这,聊聊他。”崇安帝叹气,“为人父的,不就是这样吗?”
  钟宛勉强的笑了下。
  “你跟子宥不一样。”崇安帝边下棋边道,“你行事比他和婉,朕更喜欢你这个脾气,归远……有件事,朕想问问你的意思。”
  钟宛知道正事来了,放下手中棋子,恭敬道,“还请皇上明示。”
  崇安帝满意一笑,“你这性子就很好,什么都能商量着来,别拘束,朕慢慢说……”
  崇安帝有点不适,他费力的动了动身子,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转头看了身旁的太监一眼,太监垂着手在一旁立着,不动声色。
  钟宛依稀觉得哪里不太对,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殿外,郁赦被宫人拦下,宫人对郁赦安抚一笑,“小王爷不用急,皇上在同钟少爷下棋,没什么旁的事,等这一局终了,钟少爷自然就回去了。”
  郁赦当没听见一般继续往里走,宫人忙拦着,无奈道,“真真是在下棋,小王爷若不信,自己去花厅外等着可好?”
  郁赦眉头紧锁,“带我过去。”
  花厅中,崇安帝慢慢道,“你同子宥的事,朝臣和宗亲那边有异议的有不少……放心,朕都给你们压下来了。”
  钟宛捻着棋子,等着崇安帝往下说。
  “朕也喜欢你,有你陪着子宥,朕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不用一惊一乍的。”崇安帝倚在软枕上,慢慢道,“但子宥的婚事也不能再拖了,朕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想先问问你,朕若一回京就给子宥指婚,你会如何?”
  钟宛攥着棋子,默不作声。
  崇安帝看向花厅外,嘴角微微挑起,他期待的看着钟宛,“归远,你想想清楚,你不是个冲动的孩子,看事也比子宥长远,朕想听听你的意思。”
  崇安帝厌倦了同郁赦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周旋,忌惮着郁赦会不顾一切的发疯,崇安帝不敢动钟宛,那索性就将这个麻烦抛给他。
  这是钟宛自己的决定,郁赦总不能再跟自己发疯了吧?
  崇安帝枯瘦的手掌按在棋盘上,他看着钟宛,催促,“归远,你会如何?!”
  生死关头,总有人会以大局为重,委曲求全。
  崇安帝热切的看着钟宛,只等钟宛的一个点头。
  钟宛将手中棋子丢在棋笥中,神情坚定,“我就去死。”
  崇安帝猛地呛了下。
  崇安帝顾不得喝口茶,怒拍了棋盘一下,“放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钟宛拿出当年跟冯管家周旋的精神,像个被倾慕的人冲昏了头的白痴似得,“真话,子宥若变了心,我就不活了。”
  崇安帝难以理解,“什么心不心的,他娶亲又如何?那女子又碍不着你,你们相互也见不着,你同子宥还不和以前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钟宛反问,“皇上让子宥娶亲,不就是为了他能早日有个子嗣吗?想要子嗣,郁赦不就得碰那女子?”
  崇安帝被钟宛问愣了,“是啊。”
  钟宛厌恶道,“那他就脏了。”
  崇安帝呆了。
  钟宛重新拿起一枚黑子,冷淡道,“脏了身子的男人,我不会要的。”
  崇安帝被钟宛气的哑口无言,“你胡言乱语什么呢?!”
  “没什么,皇上问我的意思,我实话实说就是了。”钟宛正经道,“这就是我的意思,皇上放心,我不会同王爷纠缠,圣旨一下,我就给自己一个干脆了断,站在城楼上遥祝王爷和新王妃白头偕老,然后大叫着从城门楼上跳下去,不会耽误王爷的好事。”
  崇安帝忌惮的看了花厅外一眼,着急道,“别胡说了!这难道是朕在逼你去死吗?”
  钟宛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
  “放肆!”
  崇安帝莫名其妙的被钟宛反将了一军,钟宛这话出来了,自己再指婚,那不就成了催命符?好死不死的,还被外面的郁赦听见了!
  那将来钟宛想不开去跳楼了,郁赦不更要怪到自己头上了?
  岂有此理!
  崇安帝心知钟宛这是在装疯卖傻,还是被气的够呛,他烦躁道,“跪下!”
  钟宛下意识要跪在榻上,怕把崇安帝真的气死,他下了矮塌,跪在了地上。
  “钟宛御前无状……”崇安帝被气的心口疼,但想着花厅外的郁赦,又无法狠罚,含糊道,“罚跪两个时辰,好好思过!”
  崇安帝起身由太监们扶着走了,钟宛长舒了一口气,直起身子从崇安帝刚倚过的软枕里选了个最厚实的放在地上,老老实实的跪了下来。
  钟宛擦了擦额间的汗,隐隐有些心惊。
  幸好这些年耍不要脸有了经验,出其不意,吓住了崇安帝。
  钟宛在心里咒骂崇安帝,自己管不住你儿子,拿我做刀子干什么?!有本事找你儿子耍威风去!
  要跪两个时辰。
  钟宛叹口气,苦中作乐的想还好是在这花厅里受罚,小花厅里够暖和,桌上还有点吃剩的差点,两个时辰还不至于跪病了自己。
  钟宛锤了锤腿,东想西想之际,感觉身后有人来了,不等他转头,来人从后面摸了一下他的脸,淡淡道,“胆子真大。”
  钟宛放松下来,扭头看了一眼被郁赦关好的门,轻声道,“你来做什么?”
  “陪你。”郁赦单膝跪地,捏起钟宛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皱眉,“皇帝让你来你就来,这么老实?”
  “没挨打。”钟宛苦道,“我哪儿知道是这破事,我以为……”
  以为会同郁王之事有关,钟宛不想放过任何一点消息,没多想就过来了。
  郁赦心里都明白,不再追问,转而漠然道,“你方才说谁脏了?”
  钟宛笑了下,看看外面,轻声道,“别闹,你先去,我跪够了时辰,晚上就回去了。”
  郁赦没理会钟宛,“你跪你的,管我做什么?”
  钟宛无奈,“别让人再趁机找你麻烦,快去。”
  郁赦道,“我有话要问你,憋了半天,先问了再走。”
  钟宛只好道,“你说。”
  郁赦用拇指抹了钟宛的嘴唇一下,“你对我装过什么吗?”
  钟宛懵然,“装什么?”
  郁赦手指往下滑,轻轻抚摸着钟宛的喉咙口,来回滑动了下。
  钟宛的脸有点红了。
  旁人看不出来,但钟宛知道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他给郁赦做过几次,每次事后郁赦都会轻轻揉他的脖颈,轻声问他疼不疼,涨不涨。
  在床上钟宛什么荤话都说的出来,但下了床就不行了,偏偏郁赦喜欢使坏,总故意在外面碰他脖颈。
  钟宛不自在的躲了下,“我装什么了?”
  “这个,我也给你做过。”郁赦不许钟宛躲,修长的手指不住在钟宛喉咙口勾弄,“那个的时候,你说舒服的要死过去了,是假的吗?”
  钟宛没太懂,想了下恍然大悟,脸涨的通红,“你听见了?”
  “听见了。”郁赦冷声道,“听见你跟宣璟说,其实没什么感觉,但也要装出来点,好让我高兴,是不是?”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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