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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好像都被我吓坏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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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白家富有,家里养这么个废人也不吃力,可是林雪翠却总觉得白莫儒花了她的钱,三天两头的不是克扣药钱就是又打又骂。
  林雪翠克扣要钱,但是白莫儒却离不开药。因此,镇子上几乎所有的医馆都曾经赊药给刘如过,这几乎已经成为镇上的一个茶余饭后的话题。
  几乎是从小给白莫儒看病看到大的大夫,倒真的不会因为几个药钱就在这时候为难刘如,但这人他真的没办法救。
  “人你们还是抬回去吧,我是真的没有办法。”那大夫叹了口气,颇为惋惜地说道:“药我给你们开两副,是顺气的,回去之后熬给他喝,如果他能够缓过来那就好,如果缓不过来你们也不用给我药钱了……”
  其实在他看来,白莫儒几乎已经是个死人,只是他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刘如和白学名难以接受,所以他才提出开两服药。
  “大夫,难道你真的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白学名猩红的双眼中满是绝望,因为刚刚一直用力磕头,此刻他额头上还带着一丝鲜血。
  那年过半百的大夫不说话,只是摇头。
  他走到一旁,拿起桌上的笔,沾了些墨水,写了张单子递给在身边的药童。
  片刻之后,药童拿着两副药走了过来。
  “回去吧!”大夫背过身去。
  白学名看了看递药给自己的那药童,又看了看背过身去的大夫,他又回过头去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莫儒,绝望在他眼中蔓延开。
  那瞬间,懊恼与气愤在他的脑海中爆炸开,让跪在地上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又给那大夫磕了个响头,然后这才站起身来走到床边,犹如行尸走肉般把人背了回去。
  回到家中,白学名把白莫儒放在了床上,他就那样站在床边站了许久。
  刘如也是如此,她从回到家后便一直跪在床边哭啼,哭到声音沙哑都停不下来。
  直到天色暗下来时,白学名才像是回过神来般有了动作,他拾起被扔在地上的那两副药去厨房熬了药,然后把药端到了屋内。
  刘如见状连忙从床边让开,让白学名给白莫儒喂药,只是连呼吸都微弱的白莫儒已经无法吞咽,他几乎就没吃下多少药……
  这一夜,刘如和白学名两个人都未离开寸步,一直在旁边看着白莫儒。
  死一般的寂静一直弥漫在屋内,看着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的白莫儒,两人心思各异,眼神却都是充满了绝望与自责。
  只是一夜过去,白莫儒却像是缓过了劲来似的脸上恢复了些血色,虽然他还是没有清醒过来,但呼吸重了许多。
  见白莫儒有了起色,白学名和刘如两个人更加是眼都不眨一下的一直盯着他,生怕一个眨眼白莫儒便断了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莫儒真的命大,到第三天时他已经能够正常吞咽,虽然只能喝下一些水,但是这对刘如和白学名两人来说却是生的希望。
  白学名连忙又背着白莫儒去了医馆,大概是白莫儒真的命硬,这次那大夫没再说什么,把了脉之后又开了些药这才让把人带回去。
  吃了药,又被喂着吃了流食,白莫儒情况逐渐稳定下来。
  白莫儒情况好转,对白学名和刘如两母子来说是莫大的安慰,两人轮流睡了觉养好了精神后,刘如又去镇上赊了些白米回来给白莫儒熬粥。
  两人几乎是寸步不离的细心照料着,就期待着白莫儒哪天会清醒过来。隐隐中,也害怕白莫儒什么时候没了气,只是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
  白莫儒昏迷不醒,他和林雪翠的事情却在镇子上传开了,虽然那天院子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可林雪翠去了之后白莫儒就差点死在医馆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
  更让镇子上的人兴奋的是,白福德要回来了。
  白福德常年在外面跑动照顾生意,一年回来住的时间也就那么几个月。
  这次白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不知道白福德回来之后会怎样处理,得知消息之后镇上的人都翘首以待。
  古旧小道尽头的简陋小院,随着晨风摆动的嫩柳,还有林雪翠那张脸,这些东西在白莫儒的脑海中一遍遍浮现,扰得他睡不安宁。
  浑浑噩噩间,白莫儒意识时有时无。
  大多数时候他会有意识,都是因为身上传来的疼痛和无法呼吸的感觉。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好几次都让他觉得还不如就这样死了更痛快些。
  只是每次想起林雪翠那张脸,白莫儒就会咽不下这口气。
  也不知道在黑暗中这样浑浑噩噩的清醒了几次,又昏迷了几次,时间过了多久后,白莫儒呼吸着清晨冰冷的空气在一阵咳嗽中清醒过来。
  虽然已经是初夏的时节,但微凉的空气对他来说却是要命的冷。
  白莫儒全身酸痛无力的躺在床上无声地望着陈旧的床幔发着呆,他很小心的呼吸着,努力的避免让自己再次咳嗽,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他明白,如今即使只是咳嗽也能让他再次痛死过去。
  屋里没有人,厨房那边传来一阵锅碗瓢勺的声音,院子里有淡淡的药香。
  院门被人打开,刘如的脚步声在院子中响起。
  在厨房中的人应该是白学名,刘如回来后,很快白学名的声音在院子中响起,“……娘你哪儿来的白米,咱们不是没钱了吗?还是你又去大娘那……”
  “……给儒儿熬粥。”刘如的声音比较细,屋子里边有些听不清。
  “娘,那可是外婆留给你的,你不是说……”
  “好了好了,我去看看儒儿。”
  屋外药香四溢,朝阳驱散了寒冷,屋子里逐渐暖和起来。
  缓过最开始那一阵想咳嗽的冲动后,白莫儒呼吸逐渐平缓,只剩下胸口传来的剧痛。
  白莫儒长叹一声,这日子真的没办法过了。
  再这样过下去,即使他没有被林雪翠那女人给弄死,也会死在‘穷’这个字眼上。
  刘如推门而进,进门后看见床上白莫儒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愣了瞬间,下一刻她嚎啕大哭起来,“你可醒了,你吓死娘亲了……”
  在厨房的白学名听到刘如的哭声连忙扔下手中的碗跑了过来,进门后见到清醒过来的白莫儒,两只眼睛也是立刻就不争气的跟着红了。
  “弟……”白学名直直地看着白莫儒,他内心激动可是嘴笨,半天只吐出这么个字来。
  “娘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吓死娘亲了,大夫都说你醒不过来……”因为太过激动,刘如的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别哭……”白莫儒喉咙干涩沙哑,此刻的他已虚弱到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白学名见状,也是连忙劝道:“娘,你别哭了,弟弟好不容易醒了,你该高兴才是。”
  “没错,这是好事,好事就不该哭该开开心心的,哭多晦气。”说到这儿,刘如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水,努力的让自己开心地笑了起来。
  白莫儒转动眼珠子打量着两人,见两人平安无事,他不由松了口气。
  之前挟持林雪翠吓她是他一时冲动,并无计划,他原本以为他晕倒之后林雪翠恐怕还会再来找茬,现在看来那件事情对林雪翠造成的打击不小。
  不过想想也是,发生了那种事情后,若是林雪翠还能若无其事的出现在这里,那就是他之前太小瞧林雪翠了。
  一想起那女人,白莫儒心中便忍不住生出一股怒火,这已经不仅仅是这身体原主人留下的怨气,而是如今的他心中滋生出的怒意。
  这身体原主嗝屁前过的憋屈凄惨,被他取而代之后待遇也没好到哪儿去,可是他不是白莫儒那懦弱的性子,若是她林雪翠胆敢再来,他定撕了她那张嘴!
  思及至此,白莫儒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中不由生出几分狠戾。
  “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见白莫儒皱眉,白学名不安地拽着被角,只当是白莫儒身体难受。
  “儒儿你放心,明天你爹就要回来了,你爹从小就疼你,到时候娘去找你爹讨要些钱给你买些好吃的补补身体……”说着说着,刘如又低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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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去跪着认个错
  夏初的午后,温煦的阳光笼罩着大地。
  一条小道划开茂密的森林,斑斑驳驳的光点自树荫间散落下来,照在了小道中行驶着的马车上。
  车内,一个华衣锦服颇显富态的中年男人撩开窗帘看一下车外,见到车外这熟悉的景色,他微胖的脸上紧张的神色放松了许多。
  白福德收回撩开窗帘的手,看向车子中坐在对面他的儿子白阮风,“这次的消息很可靠,回去之后你要记得先去山上打听打听,不要让别人抢了先。”
  白福德的二子白阮风闻言点了点头,一身书生气的他长相清秀,眉目间与白福德有几分相似,但却更显得温柔英俊。
  “父亲放心,到家之后我下午便去山上打探打探,看那善家少爷是不是真的住在山上,若有消息,会尽快通知父亲。”白阮风开口,言语间尽是温柔。
  白福德闻言点了点头,见白阮风如此懂事,他不禁松了口气,“那善家平时把善玉成护得很好,极少让他出门,这次是个好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白阮风闻言点点头,却并未再说话。
  马车颠簸,车轱辘快速转动着,很快一行人便进了镇子。
  马车行至白家大宅门口,两人还未下车便听到车外林雪翠的哭喊声传来,车内的两人均是一惊,连忙挑开帘子朝外看去。
  车外,林雪翠站在马车旁边哭个不停,她一手拿着帕子擦着脸上的眼泪,一手虚弱地扶着马车谨防晕倒。
  “老爷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们母女俩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见到白福德那张脸林雪翠顿时泪如雨下,动作间不小心扯到了脖子上的伤口,她脚下一个虚踏,差点晕倒。
  “娘,你没事吧!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伤?”随着白福德下车的白阮风看见自己娘亲脖子上围着的带血的纱布,眉头当即深皱,他连忙加快脚步上前搀扶住林雪翠。
  白阮风的话打开了林雪翠的话匣子,她上前一步扑到白福德怀中便开始委屈的嚎啕大哭起来,“老爷你可要替我们母女俩做主啊,那刘如母子欺人太甚,你看看他们都把人家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不在家我替老爷你看着这个家照顾女儿有多辛苦你是知道的,这些年下来虽然知道姐姐她不喜欢我,但一直以来我对他们母子三人可是关心呵护不已,可是你看看你看看,他们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
  林雪翠本就生得娇小,又是那样一张漂亮的脸颊,如今哭得泪雨梨花,真真叫人看着便忍不住心疼。
  说话间,林雪翠把自己脖子上染着血的纱布给白福德看,白福德见状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那双略带混浊的眼中有心疼一闪而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儿她和你这么多年来不是都好好的吗?”白福德心疼地搂着娇妻,看着娇妻脖子上的伤口,他虽还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心却已经偏了。
  无论是什么事,总不该伤人!
  “老爷你是不知道,前两天我算着该给姐姐送月钱了就亲自带了人拿了钱过去,可是姐姐她、她数落我给的少了,白莫儒他就……”话未说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林雪翠脚下一软晕倒在了白福德怀里,吓得白福德是瞬间脸都白了。
  林雪翠哭得晕了过去,整个白府都为此而沸腾了,找大夫的找大夫,熬药的熬药,被白福德叫过去询问情况的战战兢兢……
  这一忙碌,便忙碌到了夜里。
  白阮风从山上下来急匆匆的赶回白府后,听说白福德在书房中,他当即便赶了过去。
  进了门,白阮风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白福德,“我按照之前得来的消息在山上找了一圈,确实找到了善家的人,善家夫人确实是带着善家公子到山上的庙里祈福来了,只是我上去的时候山中只有善夫人,没见到善玉成。”
  白府出了这么大的事,白福德此刻本就心情不好眉头深皱,听了白阮风的话神色当即更加疲惫,“打听到他去了什么地方了吗?”
  “据说在镇上。”白阮风道。
  “镇上?”白福德惊讶。
  若在镇上,岂不是就在白府周围?
  这镇子本就不大,前后也才几千口人,集市街道也就那么两三条,在这镇上的话那倒是好找了。
  “我明天早上会去附近客栈问问,看能不能找到他。”白阮风道。
  白福德闻言有些激动,他本想让白阮风现在就去找,只是如今已经天黑,此刻去找即使找到人也有些不妥,他便叮嘱道:“下心些,这次善家手里头这批货我们一定要拿到,若能拿到那些货再全走出去,咱们白家家业能翻一番。而且这是个和善家牵上线的大好的机会,可千万得谨慎点。”
  白阮风闻言慎重地点头应下,应完,他眉宇间多了几分愁苦,“父亲,娘她……”
  提起林雪翠,白福德脸也跟着垮了下来,他猛的用力拍在身边的茶几上,一张老脸气的通红,“这刘如到底是怎么教养孩子,没大没小不说还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伤人……”
  夜已深,白家府第书房中频频传来白福德怒不可遏拍打桌子的声音。镇子另一头,白莫儒此刻也有了想拍桌子的心。
  白莫儒眉头轻皱,他轻抿着嘴角苦大仇深地看着白学民手中端着的药,那药水漆黑,碗儿上面还冒着缕缕白烟,空气中是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弟,你再不喝又要冷了……”白学名宠溺地看着自己那个缩在床角抱着被子难得耍小性子的弟弟,这药他已经热过一次,再热就怕失了药性。
  “你先放桌上。”白莫儒听似淡然冷清的声音传来。
  他苦大仇深的视线从白学名进屋后就没离开过那个碗,两世为人,他倒不会为吃个药耍什么小性子。
  唔……
  至少他原本以为该是这样的。
  可是这玩意儿真的是药吗?
  这根本不是药吧!
  远远闻着就跟地沟里的味道一样,喝一口后那味道更加是浓郁冲鼻,简直能把人活活呛晕过去。
  如果那味道只是瞬间那也就算了,狠狠心他也能喝下去,可是自从上一次喝了药后直到如今他嘴里胃里就都是那股腐烂的泥巴味,让他几近呕吐。
  “弟……”白学名端着碗走到床边。
  ‘砰’的一声后,软软的气鼓鼓的白氏包子脸出现在了白莫儒本就过分白皙的脸上,他瞪圆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紧盯着那药,末了还抱着怀中的被子又往角落缩了缩。
  “弟,乖,喝了药才不会痛。”白学名语气温柔眼神愈发宠溺。
  他总觉得上次大病之后自己这弟弟和以往就有了些不同,身上更多了几分生气,也更讨他喜欢了。
  被白学名这个人高马大身材粗壮的大男人捏着嗓子像哄孩子般哄劝着,正蒸着包子脸的白莫儒不禁翻了个白眼。
  他瞪了一眼憨厚地笑着的白学名,突地掀开了被子,屁股一撅,把自己脑袋塞进了被子中,然后撅着屁股整个人缩成一团躲了起来。
  这如地沟淤泥般的东西,他不吃,坚决不吃!
  次日清晨,白家府邸中。
  洗漱完毕来到大厅中的白福德两条眉毛扭在一起,神色间带着些微怒,精致的早餐已经摆在桌上,他却没了胃口。
  坐在旁边的白阮风见状,也跟着放下了筷子。
  桌子旁边站着个低着头神色不安的丫鬟,见白阮风放下筷子,她神色不由更加不安。
  “她还说什么了?”白福德粗声粗气地问道。
  “夫人、夫人还说,说老爷你要是不……”那丫鬟支支吾吾。
  “说!”白福德一巴掌拍在桌上,发出巨响。
  “夫人说,老爷你这次要是不替她出这口气,她就绝食,她就饿死自己,反正老爷你也不关心她,留着她也是碍了您的眼。”那丫头被吓了一跳后赶忙把林雪翠的话重复了一遍。
  听了那丫头的话,白福德的脸都青了,“一天到晚就只知道使小性子给我添乱,没看见我正忙着做生意吗?你去告诉她这件事情之后再说,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他自是心疼林雪翠,可是如今他还有生意要做。
  驱走那丫头,白福德也没了吃早餐的心思,稍作收拾之后便带着白阮风开始在镇上的客栈中挨着寻人。
  但一早上下来,两人却没有任何收获。
  寻人无果,白福德忧心忡忡,院子那边却传来消息,林雪翠听了他一席话之后闹着要上吊。
  得知人已经救了下来,本就因找不到人而忧心忡忡焦躁不安的他一张脸顿时铁青,额头青筋也是直跳。把白阮风支回去看着林雪翠,他自己则是大步流星的向着刘如如今居住的院子走去。
  这地方自从刘如住进来之后他并未来过,花了些时间才找到。进门后,见到刘如那张脸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在屋内躺着的白莫儒听到门外传来的打骂声后从床上坐了起来,正准备下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白学名就小跑着进来,“你好好躺着别下来,别动了伤口……”
  “外面怎么回事?”白莫儒朝着门口张望,从他的角度看不见院子里,只能从哭声中隐约猜出刘如似乎在挨打。
  见白莫儒询问,白学名脸色有些难看,他支支吾吾地说道:“爹来了,他想让你亲自去给大娘跪着认错,娘心疼你病了身体不适不让,爹就……”
  “你说什么?”白莫儒轻抿嘴角,有那么瞬间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娘心疼你,不愿让你……”
  “前一句。”白莫儒打断他。
  “爹想让你去给大娘跪着认个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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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断绝父子关系
  屋外,刘如嘤嘤的哭泣声不断在院子中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白福德怒不可遏的责骂:“你是怎么教养孩子的?她可是他们大娘,连她都敢打是不是有一天要打到我头上来?”
  “……老爷你别打了……不是这样子的,你听我解释……”刘如哭着跪在地上,几次想要解释都被白福德给打断。
  “你还敢狡辩!”本就怒不可遏的白福德顿时火不打一处来,他抬手便是一巴掌扇在刘如的脸上,“他们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让替我省点心好好教教他们,竟然还敢出手伤人,我看你就是存了心想要气死我。”
  白福德一想起林雪翠脖子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心中便是一阵心疼,他知道当年他执意要娶林雪翠是伤了刘如的心,可是无论如何刘如也不能这样教养孩子,让这两孩子去伤人。
  “这么多年来我辛辛苦苦在外面挣钱养家我容易吗?”白福德见刘如嘤嘤地哭个不停,眼中怒火越烧越旺。
  林雪翠在他面前哭泣时总让他免不了心疼,可刘如这头发花白一脸皱纹的老妇人哭泣模样,他是越看越不喜欢。
  这刘如和林雪翠两人年纪明明相差不多,可两人站在一起时无论是谁看都会觉得刘如已是个五、六十的老太。
  “一天只知道哭哭哭,有那闲工夫不如收整收整自己让自己看上去有个人样……”白福德嘴上虽然没说眼中却已经有了显而易见的嫌弃,刘如如今这模样他都不好意思带出门去,所以出门见他那些朋友时他从来不带刘如。
  “整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只知道哭哭啼啼和要钱……”白福德是越看哭哭啼啼的刘如越烦心。
  屋内,白莫儒下了床,他推开了拦在自己面前的白学名,执意向着门外走去。
  下午时分,太阳斜斜的挂在山顶,温煦的阳光照亮了大半个院子。
  简陋的院子中,刘如跪在地上抱着白福德的腿哭着,脸上还有着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子。
  在她面前,一个长相富态穿着讲究的中年男人正满脸怒气青筋暴跳地瞪着她,颇有些恨其不争的味道。
  “弟……”白学名追了出来。
  见到院子中这一幕,早已习以为常的白学名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他只是护着白莫儒,生怕他再受气而晕倒。
  白莫儒的出现让在院子中训斥着刘如的白福德眼中有那么瞬间的迟疑,他这小儿子的身体他是知道的。若不是因为白莫儒身体差劲不起打,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你跟我走,去给你大娘跪着道歉。”白富德一脚踹开脚边的刘如,他按耐着怒气走向白莫儒。
  当年刘如有孕在身时他不在白府,刘如没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导致白莫儒在她肚子里多呆了半年时间才出生,且一出生就身体不好。
  对白莫儒他心中有几分愧疚,但也仅此而已。
  这些年来他也算是把白莫儒照顾得不错,吃药的钱也花了不少。而且说到底这都是刘如的过错,是她没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害得白莫儒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去?”白莫儒打量着面前的白福德,语气冰冷。
  在他的记忆中,白福德很重视自己的产业,他大多数时候都在外面跑着照顾着白家名下的产业,极少在镇上。
  这身体的原主人小时候还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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