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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好像都被我吓坏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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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莫儒坦然一笑,没再接话。
那老板娘又与白莫儒东扯西扯扯了一会儿后,这才回了家。
只是当天晚上,这人便又敲响了他家院门,吓得开了门被她堵了个正着的白莫儒还以为她真的大胆到准备趁夜偷袭。
好在这人也只是嬉笑着说了两句后,便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自怀里掏出了个小纸条塞到了白莫儒怀里。
“把你的事情回家后与我家那口子说了,然后他便写了这地址给我,让我给你。”老板娘站在院门口,却并无进院的打算。
白莫儒拿过纸条打开看了看,上面白纸黑字只写了个街道名还有个府邸。
“我家那口子之前在京城的时候便是在这里寻了文职,一做便是七、八年,在这府里也有几个认识的人,若遇上了事情可以去试着找找他们。”老板娘上下打量了白莫儒一圈,眼中不由冒出几分担忧,“那京城不比咱们这小镇自在,你可得小心些。”
就她所知,白莫儒别说去附近的大城镇了,他离开这小镇子都才几次,这突然一下就要走那么远,她总归有些不安心。
那外面的人又不比他们镇上的人好说话,万一要是白莫儒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他们这鞭长莫及的到时候上哪里去找人?
“替我谢谢他。”白莫儒看完之后便收起了这纸条并未推拒,这一番好意他领了,“还有,你这话可千万别跟我娘说,提都别提。”说这话时,白莫儒脸上流露出几分认真。
“我知道。”老板娘好笑。
这镇上这街道上谁不知道刘如疼儿子?
自从知道白莫儒要去京城后,刘如这段时间便紧张得不行,单独是要收什么行李给白莫儒带去她便是琢磨了一遍又一遍,生怕漏了什么让白莫儒在路上没得用。
不光是这,单独是那去风寒的药刘如就去医馆抓了三副,说是要让白莫儒在路上备着以防万一,更别提还有其它类型的药。就这数字,还是白莫儒与她砍价后得来的。
若是让刘如听到他们这一席话,他这辈子估计是决计出不了这镇子了。
那老板娘送了纸条后,过了几日又请了众人去附近的酒楼饭馆中吃了饭,说是要给白莫儒践行。
这行倒是践了,可却把刘如给弄红了眼。
白莫儒自打出生开始身体就不好,这么些年来好几次都差点损命,刘如是把他看得极重。可她又不舍得白莫儒一辈子真的都被关在这芝麻大小的小镇中,不舍得开口强留白莫儒,她两相抉择难以割舍,便在喝了些酒后红了眼。
当天夜里回了院子后,白莫儒哄了许久,刘如才红着眼睛睡去。
但即使再难以割舍,出发的时间还是一天天的近了。
天际的第一缕曙光悄然照射到小院房顶上时,白莫儒在刘如给他准备的行李中筛选出了一部分带上后,跟着善玉成进了马车之中。
此时已是秋末冬初,前几日的一场秋雨后,天气骤然转凉,如今众人已不得不穿上一层薄棉衣。
小院门口,刘如红着眼睛从屋里提出几副捆绑好的药塞进了马车里,“药你都带着,你常吃的我都给备上了。虽然你如今的身体已比之前好了许多,但一路颠波,备着总归好些。”
她就怕白莫儒在路上万一生病了,却人生地不熟的没地方拿药,耽误了。
“好,我带上了。”白莫儒也知道此刻不宜跟刘如较真,所以自早上起,刘如说什么他都说好。
“路上衣服多穿些,马车里不比家里暖和。”刘如帮白莫儒紧紧披风。
她是真的舍不得,白莫儒自出生到现在为止,与她分开的时间最长不过半天,如今这一走就要走足足两三个月,她怎么舍得。
之前白学民走的时候她便难受,但白学名这一去只去了二十几天,前些日子也已回来了。
如今回来一个,却又走了一个……
“放心吧伯母,马车上我备了暖炉。”善玉成神色认真,他也早已经沿路安排好了住所,只要到了地方便有热水上房,只是路途辛苦一些。
刘如听了白莫儒的话,犹豫与担忧掺杂的神色不由更重几分,她抬头看了看善玉成,挣扎了片刻之后终还是对白莫儒开了口,“到了善家,不要与老人家起争执,就算起了争执也要少说些气人的话多说些好听的,你这孩子聪明,你该知道有些事情老人家怕是……”
听着刘如的话,白莫儒于善玉成一开始脸上还露着疑惑,片刻之后两人听懂了,善玉成涨红了脸白莫儒却是露出几分尴尬。
“娘……”
他这一程是去参加京城的集会,不是去见老丈人丈母娘……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成仙……
谢谢苏合细妹纸的三个地雷,笔芯~
谢谢Cat妹纸的地雷,抱抱~
第52章 娘想多看看你
001。
天连着阴沉了几天后; 总算是放晴。
被雨水洗涤过的天空格外的湛蓝,万里无云; 是难得的好天气。
倾洒而下的秋末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荫切割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星星点点的光斑洒落在林中。
还带着泥泞的官道上,一辆马车飞驰而过; 马蹄溅起泥泞,车轮滚过带起的微风卷起路旁枯叶飘舞然后又落下。
外表看似普通的马车之内; 一个一袭白衣的男子席地而坐,男子有着一张冷俊孤傲的脸庞; 一双如同琥珀的眼眸中隐隐夹杂着淡淡的担忧,他此刻正微皱着眉看着睡在自己腿上的人。
铺着厚厚一层棉絮的马车内; 另一个一头青丝随意散落; 脸色带着几分病态苍白的男子正枕着他的腿睡着,只是他睡得并不安稳,微皱的眉宇之间带着几分病态与痛苦。
马车很快穿过这片树林; 再次暴露在秋日的阳光之下。
坐在前方赶马车的十四、五岁的少年在看到远处被阳光笼罩的那座城时,语气忍不住雀跃了几分,“少爷; 快到城里了。”
听到马车外少年的话; 那白衣的男子眉间的担忧散了几分; 他撩开窗帘朝外看了一眼; 在看到那还有些距离的城墙时,琥珀色的眸子中如若寒冰般的冷冽有了几分温度。
“唔……”就在此时,枕在他腿上睡着的白莫儒清醒过来; 他抬起因近段时间匆忙赶路而苍白得有些透明的手挡住双眼,遮挡住了自窗口透进的阳光。
一袭白衣的善玉成见状连忙放下撩着窗帘的手,他扶着白莫儒坐起身来,然后扯了被褥把白莫儒整个人包裹起来,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
“怎么样,还难受的紧吗?”善玉成冷冽的话语中忧愁凝聚,隐隐间还带着几分自责。
二十几天之前他带着白莫儒离开小镇时他就后悔了,他不该带着这人奔波的。
白莫儒的身体比他想像的还要差些,而且因为他有些晕车,导致两人离开镇子没多远白莫儒就开始难受起来。
他原本还存了些想要带着白莫儒去他家看看的私心,可是见白莫儒难受,他当天便后悔了,自那时候开始他便劝着白莫儒回镇上。那京城中的聚会不去也罢,总归不能让他这样难受一路。
可白莫儒也是个倔强的性子,他决定了的事情没人能够让他改变主意,那脾气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善玉成说不过他,只好一路尽可能的细心照顾着。
马车内他多添了两个暖炉,也沿途做了些药膳给白莫儒吃着,可即使是这样,前些天白莫儒还是因为舟车劳顿身体有些虚而感染了风寒。
幸好之前刘如准备了许多祛风寒的药,才让他不至于手慌脚乱。
早些时候他熬了药让白莫儒喝下,又给他盖了棉絮,只想着发些汗。没想这人没睡多久,便又清醒了过来。
“没事,已经不那么难受了。”白莫儒轻咳一声,他喉咙还是火烧火燎的难受着,可面前这人红着眼睛一副要哭的模样。
“喝些热水吧!”善玉成起身去旁边倒了热水递到白莫儒手中,他知道白莫儒喉咙难受,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已经快到城里了,我们休息两天再走吧!”
“不碍事,继续赶路吧!”白莫儒道,“不然这么走走歇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到你家,而且长痛不如短痛,这样断断续续才刚好又上路的反而更加难受。”
听了白莫儒的话,善玉成不再说话,只是微皱起眉头又替白莫儒添了温水。
就在两人说话的这会儿工夫,初五已经驾着马车到了城门之前,他并未惊动马车内的两人而是熟练的放缓了速度进了城门。
进了城,初五又寻了早之前安排的客栈,然后这才停下马车。
进了客栈中后,白莫儒吃了药早早的便睡下,只是这一夜却睡得并不安稳。
次日清晨,马车再次行上官道,一路奔波,又是近十来天后,马车这才在一座红漆大门前停下。
此时已是冬初,寒意无处不在。
初五才把马车在大红门前停下,守在门边的护卫便一眼认出了初五,“初五哥儿,少爷回来了?”
护卫中有人快步上前来帮助初五牵马缰,也有人推开了大门,然后进门去通信。
马车内,善玉成伸手轻轻拍在睡着的白莫儒肩膀上,直把人唤醒之后这才说道:“到了,进去再睡。”
白莫儒迷糊地坐了起来,由着善玉成帮他挽好发髻,又披上披风后,才与他一起下了马车。
出了马车,入目的是一座青砖碧瓦的高墙大院,与之前在镇上的白家颇为相似,只是这宅子却更加气派些,单是摆在门前的那两座石狮便看着栩栩如生威风八面。
“我先带你去我住的地方休息。”善玉成伸手想要搀扶白莫儒,却被白莫儒摇头拒绝,他只是吃了药有些晕乎,并不是真的虚弱到连路都无法走。
白莫儒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大院,然后迈开脚步跟在善玉成的身后,在一群下人的招呼之下进了门。
进了大门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佳木茏葱的前院,青石板的地砖,落落大方的几株盆景,并无过多的装饰,却处处透露着主人家大方之气。
善玉成却并没有领着他向前院走去,而是进了前院后便向左边地走廊拐去,然后沿着走廊一直向前走,走廊的尽头,便是一道院门。
到了院门前,善玉成停下脚步,“我平日里就住在这里面,你暂且先住在这里与我一起。”
说这话时,善玉成眼中有几分闪躲,这院子向来都是他一个人独住,如今白莫儒到了门前,总让他有几分忐忑与不自在。
见白莫儒点了头,善玉成这才推开房门,领着白莫儒向里面走去。
那店门推开的一瞬之间,一个单独的大院便展现在白莫儒面前,与之前那前院相比更加精致的前院浮现在他眼前,前院之后是空荡荡的大厅,从这边望去,隐约能够看得见大厅之后的一些飞檐。
“我娘他们不住在这里,只有你与我。平日里下人也少来,所以有些安静。”善玉成领着白莫儒进了院子。
他住在这里已经有十几年时间,在此之前他从不觉得这里安静,可如今再看,却又觉得有几分太过阴森。白莫儒那小院儿总是热热闹闹,令他羡慕。
空荡荡的大院不比旁边的主院小,但是这里平日里却是半个下人都无,少了几分人气的院子,一踏进这里,就有一股阴寒之气迎面扑来。
善玉成从未对白莫儒提过他这院子的事情,如今领着人进了院子,心下忍不住有些忐忑。
白莫儒却并不意外,他早之前就已听初五提起过这空空荡荡的鬼屋。
善玉成仔细打量着白莫儒那张脸,见他并没有露出不喜之色,忍不住松了口气。
他正准备带了人往主室走去,一旁却突然冲出两个下人,两人行色匆匆,见到善玉成之后眼中有瞬间的畏惧闪过,然后才开了口,“少爷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夫人她出事了!”
不等善玉成反应过来,另一个急红了眼的下人就哭道:“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夫人她上吊了,被发现的时候夫人已经吊上去有些时间,如今已是……”
听到这两人带着哭音的话,白莫儒与善玉成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请大夫了吗?”善玉成抬脚就往那边跑,白莫儒见了赶忙跟上。
“已经派人去请了,大夫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夫人她、夫人她……”
听着那下人地回答,善玉成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阴沉与疏离之色重新浮上他的脸,让他又有了几分与白莫儒相识之前的模样。
就在两人冲出院子想要向着主院跑去时,那两个下人却突然冲到了善玉成面前拦住了他。
其中一个人畏惧地看了善玉成一眼之后,有些为难地看向他身后的白莫儒,“少爷,这……”
“你们这是做什么?”善玉成剑眉微皱,不怒自威。
那两下人本就害怕善玉成,如今见善玉成发怒,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其中一个更是腿一软跪了下去,“少爷饶命!是夫人她……”
那人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来,另一个下人见了连忙补充道:“少爷,夫人如今情况危在旦夕,我看还是请这位公子先暂作休息,仅你与我们去见夫人吧!”
听到这两人的话,白莫儒因为疾跑而露出几分潮红的脸露出几分惊讶之色,这是闹哪出?
善玉成闻言眉头越皱越紧,他薄唇微抿,神色之间已然是之前的疏离与冷漠,隐隐之间还带着几分戾气。
善玉成正待开口,白莫儒抢在他之前说道:“你先去看你娘吧,我找初五让他带我先去休息,晚些时候再说。”
善玉成冷冷看了一眼拦住他的两人,又抬眸看了一眼白莫儒,然后这才向着主院跑去。
那被留下的两个下人见状,冲着白莫儒弯了弯腰连忙跟了上去。
被留下的白莫儒站在空空的前院中看了一会儿,正准备往门外走去找初五,几个下人便领着一个白发苍苍的大夫冲进了大门内。
白莫儒连忙向旁边退去,免得被这一群人撞到。
又是片刻后,白莫儒去了大门外,找到了正指挥着人从马车上卸东西下来的初五,与他说了刚刚的事情。
听了那善夫人上吊的事,初五眼中露出几分惊讶,他瞥了一眼主院的方向这才回头对白莫儒说道:“那白公子你先跟我来,我先带你去少爷的院子里。”
说完,初五便领着白莫儒进了刚刚的那个大院子,然后在空荡荡地走廊中左拐右拐,最后在一处院子之前停下。
比起其它地方,这个院子明显看得出多了些人气,多了几分温度,不再那么阴森。
002。
“白公子,你先在少爷的房中休息一会儿,我去叫人来这旁边收拾出个院子来。”初五把白莫儒领进屋子后说道。
他们家少爷原本是让他写了信,让善府的人先把房间收拾出来的,但来的路上他看过了,旁边的院子里依旧空空荡荡的丝毫看不出有提前准备过的痕迹。
不消说,初五也猜到这大概是夫人的意思。
这事情初五没有与白莫儒说,在白莫儒那院子是一回事,在这善府,很多事情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白莫儒早已经注意到初五的规规矩矩,但他并未点破。
在初五告辞离开后,白莫儒踏进了这属于善玉成的房间,然后打量起来。
这屋子很大,看得出来布置时破费心,但这屋子得十分贫瘠。
这偌大个屋子中无论是家具还是其余小东西,样样都看得出来十分精致也价值不菲,可除了这些,整间屋子给人的感觉便是贫瘠的印象。
一个人在一个地方生活久了,便会留下许多属于自己的气息,这是在所难免的事。
白莫儒之前的小院不大,可处处都是生活的气息,特别是他那小屋子,因为善玉成经常跑去分他床的原因,他屋子里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有善玉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的白瓷花瓶,有白莫儒用来练字的帖子与笔墨。还有有一次白莫儒收拾房间时,还从床下拖出了个小箱子,箱子里面放着几个看着就十分廉价的杯子与一个勺子。
东西不是他的,肯定是善玉成偷偷放在那里的,只是也不知道他把那些东西藏起来做什么。
可是这里就好像是一间客栈,丝毫看不出来主人的喜好,屋子里除了那些冷冰冰的家具之外,似乎没有任何一样是属于‘主人’的东西。
白莫儒打量完这冷冰冰的屋子后,便找了地方休息。
善府另一边,另一个围满了下人的院子之中,善玉成剑眉皱起,眼神阴霾地打量着正在给他娘把脉的那年迈的大夫,“怎么样?”
在他面前的床上,他那已有几月未见的亲娘双眸紧闭神情萎顿面容削瘦,她脖子上有着一条红红的痕迹,嘴唇乌紫露出几分死气。
那大夫额上有一层细汗,被善玉成这么一看,他就连手都抖了起来,“夫人获救得及时,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这脖子伤了,我待会儿开些内服外敷的药出来,用上两天便可以消肿。”
善玉成没再说话,他只在那大夫有些慌乱的离开后跨前一步,站到了床边。
他记得与她分开之时,她尚还不是这个样子,那时候的她面色红润完全不若这般消瘦。
善玉成在床边坐下,他伸出手去摸了摸他娘脖子上的红痕,却在触碰到那红色时瞬间收回了手。
那瞬间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有痛苦一闪而过,但痛苦之后的却是更深的疏离与冷漠。
也许是他错了,不该奢求太多……
也许他按照她规划的人生继续走下去,她现在就不是这样的情况。
她手上捆绑的痕迹他不是没有看见,那痕迹新旧都有,只一眼他就能分辨出来那是怎么造成的。
因为他曾经见过这痕迹,在他哥哥死去她发疯的那一年里,他父亲就是这样捆住她以防她自残或者打他。
善玉成静静地坐在床边,许久之后有下人进了房,他熟练的无声地起身站到远处,然后冷冷地看着那些下人上前去喂他娘吃药又给她上了药包好脖子。
末了,又有下人拿了白布进来,把她的手脚均捆在床脚。
做完这些,那些下人才快步离开了屋子,行色匆匆,带着几分逃跑的味道。
对这一切,善玉成习以为常。
他复又站到了床边,一张雕刻般的脸面无表情,早之前在那小镇上养出的暖意消散无踪,如今的他又是以前的那个他。
也不知道多久之后,床上的人才幽幽转醒,清醒的瞬间她那双眸中有疯狂狠决闪过,但在看清楚立在床边的人是谁后,那双遇善玉成十分相似的眸子中有了笑意。
“成儿……”善夫人抬起被捆在床上的手,努力的伸长了手指勾起善玉成的手握在手中,“我的成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都不知道娘有多想你。”
看到了她许久未见心心念念的儿子,善夫人眼中有泪光浮现,他都不知道这些日子她有多想他。
就在眼角有湿意溢出时,善夫人吸了吸鼻子,让自己镇定下来,在善玉成面前她不想让他看到她如此狼狈的一幕,不想让他为她担心。
“娘。”善玉成低沉的声音传开。
那声音冷冽,不含一丝温度,却听得善夫人眼中泪花更甚。
她紧紧握住了善玉成的手不愿意放开,只想着能与这孩子多相处些时间,这孩子是她的命。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善夫人打量着善玉成,见他瘦了,眼中有真真切切的心疼浮现,“回来就好,回来了娘让人给你多煲些汤,多补补。”
对于自己手脚都被绑在床上的事情,那善夫人仿若未见,此刻的她是白莫儒初见她时的那副温文的模样。
善夫人拉着善玉成的手,让他坐在自己床边,“来,坐在床边与娘说说你想吃啥。”
善玉成没说话,只是木纳地站在床边,由着她摆布。
“成儿,你留在这里可好?就住在娘这院子当中。”善夫人目光温柔,“娘想多看看你。”
一直如同木偶般木纳的善玉成听了这话,那琥珀色的眸子中总算有了波澜,他还记得白莫儒就在他院子中等他的事。
“不——”
善玉成话还未出口,那原本目光温柔面带笑容的善夫人五官就突地变狰狞起来,她握着善玉成的手用力,硬生生把善玉成的手捏得变了形。
双眼猩红的她靠着手肘半撑起身体,原本放松的四肢挣扎扭曲起来,她整个人向前倾去,试图靠近被她紧握住手的善玉成,“难道让你陪陪娘就这么困难吗,还是娘对你不好,所以你才这么讨厌娘!”
伴随着这尖叫的声音在屋内响起的,是那木质的床被她不断挣扎的四肢弄出的喀嚓声响。
在屋外候着的下人纷纷冲了进来,但在看到坐在床边的善玉成后,他们又都停住了脚步,只是慌乱地望着床这边。
“娘只是想让你陪陪我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还是你也嫌弃娘了,就像你爹一样把娘捆在这里不让娘出门,把娘当个疯子?!”那善夫人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冲着善玉成吼叫着。
她原本白皙的四肢被勒出一道道红痕,但即使是她的手脚被勒得变了形,她也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只是不断地挣扎着,不断的冲着善玉成吼叫着。
“娘……”善玉成木然地看着这个面目狰狞丝毫没有人样的女人,由着她把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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