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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有猫腻-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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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等不到?”简司曜伸手擦她脸上的泪,温柔的笑,“等我再适应一段日子,我就出院,然后就向你求婚,我们还有很长的后半辈子,别着急。”
许沫抓紧他的手,泪眼婆娑的看他,“你别骗我。”
他笑着点头,“当然不骗你。”
许沫起身抱住他,整个人都偎进他怀里,闭上眼睛,吻住他。
她不断不断的加深这个吻,觉得头脑混沌,浑身发热。
好希望永远这样用力抱着他,永远不分开。
她贪恋的与他唇舌交缠,第一次知道,原来抱着另一个人,和两一个人亲密无间的感觉这样的好,整个人像被幸福塞满了,感动的想哭。
简司曜松开她,笑着舔舔他脸上的泪,“我吻技这么差,把你亲哭了。”
她紧紧抱着他喃喃:“司曜,我喜欢你,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她是这样喜欢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抱着他,一时一刻也不分开,恨不得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与他合二为一。
“嗯,”他笑着轻轻拍她,“我也喜欢你,我不会离开你。”
她又吻他,“你会好的,就算不好也没关系,你这样便没人和我抢你,只有我能看到你的好,我不用日日夜夜担心这么好的你会被人抢走,我很欢喜。”
“嗯,”他轻笑,“我会好的,就算不好也没关系,没有双腿不是还有双手还有脑袋吗,没有双腿的简司曜,也可以赚钱养活你,也可以带你出去玩儿,还有更多的时间陪你,你生病的时候可以端茶倒水陪着你,当然也会有没办法做到的事,不过咱不是有钱嘛,多雇几个人就行了。”
“嗯,”她抬眼,痴痴看着他,“我只要你,好不好我都要。”
他愉悦的笑,主动吻上她。
心不是不痛,不是不懊恼,无人时也曾伤心大哭,也曾悲痛欲绝,也曾怨天尤人。
但短暂的发泄过后,他平静的接受。
命运对他耍硫氓了,他无力扭转,只能尽力接受。
他不觉得把许沫推给别人她会更幸福,卡车撞过来时,她毫不犹豫扭身扑到了他身上,可见,她也喜欢他。
既然彼此喜欢,理应相守,他不会傻到用什么为了对方好的理由将她从身边推走。
没了双腿又怎样?
他照样可以让她幸福!
许沉来探望他,许沫回家去做饭。
命运有时候很好笑,当初是为了离医院近,方便照顾许爸住进简司曜的公寓,如今却照顾了简司曜。
简司曜身边能离人后,许沫一日三餐都回家做,做好了给简司曜带来,简司曜是享乐主义者,最爱美食,她每天换着花样儿给他做。
许沫离开后,简司曜玩了个会儿手机,玩儿累了,靠在墙上看着许沉,唇角挑着抹弧,似笑非笑,“沫沫刚刚向我求婚了。”
“……“许沉脸黑了下,“那个丫头!”
简司曜笑,“你要反对吗?”
许沉挑眉,“我为什么要反对?”
“看来是我想多了,”简司曜笑,“你那么疼他,眼光又那么挑剔,我还以为你会反对她嫁给一个残废。”
许沉讨厌残废两个字,厌恶皱眉,“你会好!”
简司曜悠然将双手枕在脑后,“也可能不会好。”
许沉额上的青筋跳了几跳,“我要是反对呢?”
简司曜笑嘻嘻,“我想了好多理由说服你。”
“比如?”
“比如沫沫很好养活,即使我没双腿了,还有双手有头脑,养活她肯定不成问题,她说她要的是可以守着她的丈夫,不是华丽的空房子,要的是她生病时可以随叫随叫的丈夫,不是别人的前男友,你看还有比我更适合的人吗?”
许沉定定看了他一会儿,认真说:“司曜,把沫沫交给你,我很放心,我只提醒你一句,如果你的腿当真好不了,请你保持现在的心态,一年两年容易,十年二十年很难,希望不管过多久,你都能不忘初心,只要你以后每日都能如今日这样,沫沫跟着你,可以幸福一辈子!”
…………2015/1/30 2:11:17|11681972…………
337。 337为什么
“放心,”简司曜庸懒的笑,“不是还有你吗?以后你要是看我哪里不顺眼,可以时常来敲打敲打,你这么厉害,我怎么敢亏待你的宝贝妹妹?”
许沉拍拍他的肩,“你会好的。”
简司曜倾倾唇角,“嗯,我也这么想,我一直挺走运的,怎么可能这么倒霉,早晚会好的,所以你赶紧将沫沫嫁给我,省的我好了之后跑了。”
许沉翻了翻眼睛,敲了他一记额头,沉默了一会儿却说:“司曜,我没服过几个人,可现在,我服你。”
这份刚毅,这份洒脱,他自认做不来,所以,他服气。
“客气客气,”简司曜笑嘻嘻,“把沫沫嫁过来以表诚意就行了,嫁妆什么的随意给,我不介意。”
许沫踏着他这句话的尾音儿进门,脸颊绯红。
许沉看看时间,“我还有事,你们俩吃吧。”
许沫拦住他,“有什么事也得吃饭啊,我做了你那份了。”
许沉一本正经:“我的事是去赶饭局。”
许沫:“……”
几天后,秦墨寒一脸兴奋的冲进简司曜的房间,“简司曜、简司曜,那位袁教授我给你请来了,现在在老爷子办公室唠嗑,一会儿我就弄来给你做全身检查。”
秦墨寒口中那位袁教授叫袁金恩,是秦墨寒特别推崇的一位脑外科教授。
秦墨寒和多位专家会诊研究后得出的结论是,简司曜颅脑内有仪器无法探查到的血肿,压迫双腿神经,导致简司曜双腿失去知觉,无法行走。
袁金恩是这方面的专家,秦墨寒和莫君清、许沉几人各自托人,多方联系,才请到他到这边替简司曜会诊。
简司曜白他,“今儿让这个检查,明儿让那个检查,我快成你玩具了,我怀疑你假公济私,见到专家比见你亲老子还亲,瞧你那副德行!”
秦墨寒的兴奋劲儿被他打击没了,抱着胳膊站在他病床旁阴笑,“简司曜,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被打在我手里了,不讨好着点儿,我稍微动动手脚就让你哭都没地儿哭去,你信不信?”
“你想动什么手脚,这么厉害?”许沫开门,从里间出来,警惕的看着他。
“呃……”秦墨寒摸鼻子,风|流倜傥的笑,“我开玩笑呢,我能动什么手脚?”
这姑娘老实一根筋,万一把他这玩笑话当真,和莫君清或者许沉说了,被哪个知道了他也要吃不了兜着走,要知道简司曜这会儿可是个香饽饽,被人可劲儿疼着宠着的,和眼眶里那眼珠子差不多,谁都碰不得。
简司曜收了笑,懒洋洋说:“最后一次了,这个再不成,我就出院,再这么折腾下去,双腿残废死不了,被你们当小白鼠给治死,我得多冤?”
“这是倒数第二个,”秦墨寒以不容拒绝的语气说:“还有一个人,是这方面的天才,是我留学时的同学,她去援非了,那边通讯太落后,一直联系不上,如果袁教授不成,你等我同学,如果我同学再不成,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我保证不拦你。”
“成吧。”他说不成也由不得他,他身边那帮人非逼他成了不可,反正还有最后两个,二十几个都捱了,还差最后两个吗?
秦墨寒走了,许沫坐在他身边,帮他按摩双腿,以防双腿肌肉萎缩,“被他们检查很难受吗?”
其实她想问,真像被人做实验用的小白鼠吗。
他这样抗拒,她看的好难过。
“没事,”简司曜拍拍她,“只是不想他们总这样把心思全放在我身上,这些日子三哥还有沉哥、墨寒他们几个什么都没干,都在替我奔走了,能找的人都找了,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再不成,只能听天由命,何必浪费大家的时间?”
“嗯,也好,”许沫轻轻应着,抬眼看她,“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怎样都好。”
如果他觉得不舒服,那就不治了,只要他们还能在一起,怎样都好。
袁金恩架子摆的很大,第二天才给简司曜检查,秦墨寒问他结果,他说了些莫测高深的话,然后和秦墨寒关在一间屋子里讨论良久。
秦墨寒一度拔高声音激烈反对,但最后似乎被他说服。
又过了几天,在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这位袁教授制定了一系列治疗方案,却神秘的对外保密,只有他和秦墨寒两人知道。
这天,简司曜一人在病房,许沫照例回家给他做饭。
她拎着保温桶从公寓回来,走到病房走廊觉得隐隐怪异。
太安静了。
虽然东边病房被秦墨寒包下了,专门配给了简司曜,但平日里也会有医生护士偶尔经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边空无一人,显得格外荒凉空旷。
正值傍晚时分,天色将暗未暗,没有开灯,昏暗的走廊内有些阴冷,许沫脚下走快了几步,希望可以快点赶回病房,见到简司曜。
距离病房几步时,她忽然听到身后有声音,还没等她回头,一只大手从她身后伸过来,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臂紧紧桎梏住她的脖颈,让她动弹不得。
她吓的魂不附体,用力挣扎,被捂得嘴巴发出唔唔的声音,捂着她的手掌忽然一松,她恐惧的惊叫声冲口而出:“啊——”
与此同时,她手中的保温桶应声落地,发出叮叮咣咣清脆刺耳的声音,病房内的简司曜听到动静,大声喊:“谁?沫沫是你吗?”
钳制住许沫的人似是故意,一只手臂卡着许沫的脖子不放,捂着许沫嘴巴的手掌却忽紧忽松,许沫偶尔能发出救命的声音,其他时候只能发出惊恐的唔唔声。
最开始时,隔着门板,简司曜听不真切,但当第一声“啊”字落入他的耳朵,他意识到门外的人有可能是许沫时,侧耳倾听,很快听出不对劲。
第一个反应就是出门查看,但轮椅没在屋里,他立刻按了床头按铃,护士和医生会很快赶来查看,但他心急如焚等不得,双手撑着床下地。
双脚刚一沾地就噗通一声狠狠摔在地上,许沫唔唔挣扎的声音透门而入,他从没像此刻这样痛恨过自己的无力。
试了几次,腿上不能着力,根本没办法站起。
他咬牙,双手抠地,朝门外爬去。
双腿用不上力,只能上身和手肘用力,连爬的动作都那么艰难。
他咬着牙爬到门前,欠起身子,打开门,看到许沫身后站着一个壮汉,正一手卡着许沫的脖子,一手捂着她的嘴巴。
他厉声怒吼:“放开她!”
那壮汉充耳不闻,松开了许沫的嘴巴,却勒紧了许沫的脖子。
许沫看到努力向这边爬行过来的简司曜,恨不得自己在这一刻死掉。
他曾那么骄傲,这一刻却如此狼狈,她宁可眼睛瞎掉,也不愿看到他这样。
她抱住壮汉的胳膊,用力咬下去,壮汉吃痛松力,她疯了一样将壮汉推开,扑倒在简司曜身边,用力抱住他,放声大哭。
壮汉一脸无措,扭头朝身后看去。
他身后另一间病房的房门打开,秦墨寒和袁金恩先后走出来。
见壮汉冲秦墨寒和袁金恩点头示意后,转身离去,许沫惊呆了,难以置信的看着秦墨寒:“为什么?为什么?!”
秦墨寒脸有愧色,“这是我和袁教授安排好的,我们再三查看过司曜的检查结果,没有任何异常,我和袁教授怀疑司曜是心理障碍导致暂时失去行走能力,国外也有这样的个案,病人经受精神刺激后,会在不知不觉中恢复如常,我们想赌一赌……对不起……”
方案是袁金恩提出来的,他曾反对过,但没坚持到底,被说服了,但从房间内的监控器看到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时,他无地自容。
惭愧难当,但不后悔。
不试一试,总不死心。
每时每刻,他都在期待奇迹。
许沫气怒到发抖,但知道秦墨寒一片好意,不能苛责,只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恨不得咬出血来。
简司曜轻笑了声,掰开她的牙齿,淡淡说:“权当是体验了把现实版穿越封锁线的匍匐前进,没什么打紧。”
许沫看着他,脑袋嗡嗡直响,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穿越封锁线是简司曜正在玩儿的游戏,主人公一身迷彩,总在各种刁钻封锁下匍匐前进,只是玩儿游戏时,主人公的动作多么潇洒,哪像他,回想刚刚一幕,她的心疼若斧劈针扎。
简司曜笑着拍拍她的脸,“扶我回去。”
许沫如梦初醒,秦墨寒也过来帮忙,一起将他架回床上。
他掩饰的很好,但秦墨寒好歹也是学过两年心理学的人,招呼许沫:“沫沫,我有事和你商量,你和我出来一下。”
许沫不放心的盯着简司曜。
她现在哪儿都不想去,只想用力抱住他,抱很久很久,永远不要分开才好。
秦墨寒不容分说,开门出去,站在门口等她。
许沫无奈,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简司曜,恋恋不舍的出门。
门关上,简司曜脸上浅浅的笑容逐渐消失,沉默了会儿,他自嘲的摸摸嘴角,双掌用力捂住脸。
338我看起来很好骗?
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还是在最喜欢的女生面前。
他用无数个理由说服自己,他可以给许沫幸福,现实戳破他的幻想,却如此简单……她遇到危险时,他再没办法保护她。
他用力搓脸,又用力抓了几把头发,自虐一样将双手的力气全都发泄在自己的脸上和脑袋上,折腾出一身汗才觉得舒服了。
许沫推门进来时,他已经懒洋洋的倚靠在墙上玩游戏,见她进来,抬眼懒懒的笑,“回来了,墨寒那小又和你嘀咕什么?”
许沫见他笑容如常,来回撕扯的一颗心好过了些,也浅笑着走过去,坐在他身旁,“他说他联系上他同了,他说他同的祖父当年是出名的国医圣手,他同尽得真传,很厉害,既然西医不行,我们就试试中医,他说这次再不行,他就不拦我们了,让我们回家。”
简司曜将游戏机丢在一边,漫应着,“行,听他的。”
许沫抱住他,“我就准你试这最后一次了,再不行,我们就回家,谁劝我们我们也不要听了,你就这样挺好的,只要让我像现在这样,想抱你时,能一下将你抱在怀里,我就很知足了。”
简司曜微笑着,轻轻拍她,“嗯,好,我也挺知足。”
虽然没了两条腿,但终究留了一条命,做人不能贪心,知足惜福。
“司曜。”她在他怀中抬头看他,双手仍旧紧紧抓着他后腰的衣服。
“嗯?”
他温柔的目光在她脸上描画,她整颗心都烫了,胸膛里满溢着满满的感动与幸福,“我们去登记吧,好不好?”
简司曜轻笑,抬头在她额上轻轻摩挲,淡淡慵懒的说:“结婚证不过就是两张纸而已,只要我们想和彼此在一起,有没有那两张纸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想要,”许沫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眼中满含乞求,“我特别特别想要,只要想想我们肩并肩的照一张合照,然后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可以摆在一起,我就觉得我好想要,司曜……”
她物欲低,很少有渴求的东西,可这一刻她真的特别特别想要他们两个的结婚证。
她想和他在一起,以最光明正大的身份。
她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喜欢的心都疼了,她想成为他的妻,发了疯的想。
简司曜温柔笑着用手指梳理她柔软的发,哄她:“那等过了这阵好不好?等我们情况再稳定些,你看现在每天鸡飞狗跳的,你怎么也得等我腾出功夫好好策划策划,求个婚什么的,我们再去领证。”
她偎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我等着,每天都等着,你不能反悔,反正我就赖着你,赖定你了。”
简司曜又应了声,轻轻拍她。
他不是圣人,没表面看起来那么洒脱。
他得为她着想。
现在两个人劫后重生,刚经历过轰轰烈烈的爱,还没从生死相许的爱情里回过神来,有感情也有感动和感恩。
现在就算让他们彼此为对方付出生命他们也是肯的,可现实的庸庸碌碌、蝇营狗苟,在日积月累下可以渐渐抹杀掉任何轰轰烈烈。
他不能确定在以后无数个平凡的日里,他是否能如许沉期待的那般保持初心,和许沫像现在这样相互扶持着走下去。
他是男人,离几次婚都没关系。
许沫是女人,已经离过一次婚,不能再把结婚证变离婚证。
再好的女人,手里拿着两本离婚证,也没办法好好面对自己以后的人生。
能拖一天是一天吧,在确定自己可以以这样残缺的自己完全接受许沫之前,他不会和她去领证。(不知道有没有赚到大家的眼泪,反正我自己哭的稀里哗啦,我这人就是泪窝浅,没办法,对着电脑哭的像个傻瓜)
把袁金恩整套方案全都实施了一遍后,简司曜的双腿依然没有任何知觉,袁金恩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套话,施施然离开,秦墨寒脸色难看的像吃了苍蝇,低声咒骂:“亏我以前那么推崇他,原来是个沽名钓誉的家伙!”
简司曜倚靠在床头,后脑枕着双手懒洋洋看他,“这人说话的语气虽然讨厌点儿,但人家是真用心了,治不好是因为不在人家能力范围之内,你总不能掰着柳树要枣吃不是?”
秦墨寒气笑了,“你倒是想的开!”
“想不开又怎样?”简司曜依旧一副万事无所谓的懒散样,瞥了他一眼,“想不开每天哭丧着脸,哭天抹泪,哭天嚎地就能好了?要是那样真能好,我天天抱着你哭!”
秦墨寒看了他一会儿,用难得认真的语气说:“司曜,我很少服气过什么人,但这回,我服你。”
简司曜咂咂嘴巴,“这话听着耳熟,好像前些日听谁说过。”
秦墨寒笑着捶他一拳,“你该不是为了赚个好名声,每天跟我们这儿死撑吧?”
简司曜撩他一眼,“能死撑也是本事,不信你撑给我看看!”
秦墨寒还要说什么,手机响了,掏出手机看了眼,立刻喜形于色,飞步走到隔间接电话。
片刻后回来,秦墨寒力控制着激动的情绪:“我同后天能到!”
他内心的激动远比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要多,只是失望那么多次,他提醒自己要稳住,以免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简司曜松了口气,“终于要来了。”
再折腾这最后一次,终于盼到头了。
第天是周末,沐暖晴起的很早,做了一些甜点送到医院来看望简司曜,顺便看看许沫有事需要出去没,她可以帮忙照看一天。
赶到病房时,许沉也在,病房里的气氛很轻松,像是刚刚有人说了什么好笑的事,个人都在笑。
沐暖晴将糕点盒打开,顿时一阵清香扑鼻,“我新的糕点,有没有人捧场?”
许沫照顾简司曜洗了手,简司曜挑了块最好看的咬了一口,嚼烂吞下,啧啧称赞:“好吃!小嫂,你这样不行,天天往这儿送好吃的喂我,我光吃不动,早晚胖成猪。”
“光吃不动?你想的倒美!墨寒没告诉你吗?他和莫君清在你家给你弄了一间复健室,连复健医生都找好了,你尽管吃,不管你现在胖多少,复健的时候都能给你减掉,”见他手中那块吃光了,沐暖晴又给他挑了一块,“尝尝这个,薄荷味儿的,特别爽口,你肯定喜欢。”
许沫问沐暖晴:“暖暖姐,墨寒和姐夫在哪里给司曜弄了复健室?”
“哦,”沐暖晴这才想起许沫不知道这回事,解释道:“不是在你住的那间公寓,你那间公寓小了,很多器械放不下,是在简家叔叔留给司曜的别墅里。”
许沫迷茫的看着沐暖晴,表示听不懂。
沐暖晴只得继续解释:“简家叔叔身体不好,临去前,给简家大哥和司曜每人留了一套别墅,相隔不远,不过别墅分别写了简家大哥和司曜的名字,弄复建室的那套是司曜名下的别墅。”
身在豪门,简司曜的父亲见过多因为公司家产继承权兄弟阋墙,手足反目的事,他一生只有这两个儿,是他与心爱妻爱情的结晶,他爱这两个儿,胜过一切。
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时,他拖着病体将公司和财产尽量公平的悉数给两个儿分开,并再询问两个儿对财产分配是否满意。
其实他是多虑了,简司曜固然是轻钱财重情义的人,简家大哥对这个弟弟更是疼逾性命,兄弟两个感情好的没话说,绝对不会因为公司钱财产生矛盾。
许沫听懂了,想了会儿继续问:“离开医院司曜还要做复健吗?”
那不是还要折腾?
许沫脸上露出心疼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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