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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小神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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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毅吻了吻陆子宁带着水光的眼眸:“我有寒缺,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话刚说完,便被陆焉一把扯过,带出了门。
  顾思贤看他们二人出了门,便刻不容缓的将苏禾与陆子宁带去了后山的山洞,那里已经有不少的百姓在滇南府和知府的引导下进了山洞避难了。
  到了山洞,苏禾猛的一拍脑袋,吓了顾思贤一跳,还以为自己的宝贝被刚刚的跳蚤吓傻了,结果苏禾撤下脖子里的引魂笛,拽着顾思贤的袖子就往外跑。
  “禾儿,禾儿……怎么了?”顾思贤双手抓住陆子宁的肩膀,问道。
  苏禾焦急的说:“我忘记把笛子给小爹爹了!跳蚤怕鸟,我记得那日在街上,我吹了笛子,有好多金色羽毛的鸟飞来的,把鸟引来,让他们吃跳蚤!”
  顾思贤一脸了然,笑道:“我怎么没有想到,引魂笛可以控制鸾鸟鸾鸟可是上古神鸟,对付蚤盅一定没有问题。”
  “所以我们快去啊,大哥他们的情况一定很紧急。”苏禾扯着顾思贤的手臂就要走。
  顾思贤稳住他,道:“你先别急,我们走了子宁一个人呆在这里会更担心的,他现在需要你,你留下,这个笛子我带过去给小爹爹就是了,我会很快就回来。”
  苏禾想了想,倒也是,便伸手把脖子上的引魂笛拿了下来递给了顾思贤:“路上小心,快去快回。”
  顾思贤在苏禾唇上留下一吻后交代了滇南府的下人,便带着笛子去找陆焉苏毅他们了。
  滇南的大街上——
  能撤离的百姓都已经撤离了,没能撤离的都被蚤盅附了身,满街的寂静只听到蚤盅嗜血咬肉的沙沙声,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苏毅用寒缺在两人的周围布下寒冰屏,蚤盅自是近不了二人的身。
  陆焉看这满街萧瑟的样子,一脸担心:“比二十多年前的蚤盅厉害多了。”
  苏毅:“敢问伯父,二十多年前的蚤盅是如何被消灭的?”
  陆焉怔了怔,道:“我的血。”
  苏毅:……
  陆焉缓缓解释:“二十年前的蚤盅不像现在那么多,只有一两只,当时北漠的皇后因遭人暗算而不小心中了蚤盅,那时的蚤盅也没有这么凶残,皇后当时已经怀了孕,蚤盅也不过是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但是我能吹响引魂笛,所以,我的血乃可解百盅,皇后喝了我的血,蚤盅便自然化解了。”
  苏毅沉思了一会:“引魂笛?就是伯父赠给子宁的那个笛子?”
  陆焉点点头:“嗯。”
  苏毅一惊:“那禾儿的血岂不是也可以解百盅?”
  “嗯,没错,这就是命数。”说完陆焉便低头看了眼街上的尸体,那些尸体上不停的有跳蚤爬出来,体积有大有小,但都是成群结队的攻击死尸,陆焉情不自禁的咬了咬下嘴唇。
  苏毅紧皱眉头,道:“这么多跳蚤,就算是把天下所有能吹响引魂笛的人找来放血,也没有用吧?”想想那种血流成河的场面就特别壮观。
  陆焉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人人都是可以吹响引魂笛的?”
  苏毅:……挺多啊,你,苏禾。
  陆焉正在低着头想办法的时候,顾思贤从身后赶来,将引魂笛扔到陆焉手上:“小爹爹,禾儿说你忘记这个了。”
  陆焉一把接过,看了眼引魂笛,黯然道:“这个有什么用?”
  顾思贤挑眉:“吹它,用它引来鸾鸟,跳蚤最怕鸟,更何况是鸾鸟。”
  陆焉听后恍然一笑:“我怎么忘了这个。”说完便拿起引魂笛,闭眼缓缓吹起了笛子,风过带起笛音,悠然飘向远方,不一会儿鸾鸟便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除了鸾鸟以外,滇南的街上,还多多了一个人的身影,那人目光紧紧的盯着陆焉,似乎他眨一下眼睛,陆焉就会消失一般,就那么注视着吹着笛子的陆焉,良久,低喊一声:“焉儿……”
  陆焉听到这一声的呼喊,惊得睁开了眼,带着水汽的眼睛看向来者,呆楞的连笛子也忘了吹,良久缓过神来,眼神从茫然里透着委屈,逐渐变得冰冷,继而转身就走。
  来者见陆焉转身就走,上前一把抱住——
  “焉儿……焉儿……别走,求你。”
  “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我……我想带你回去。”
  “回去杀了我?”
  “我,我怎么会…杀你?…”
  “哈哈哈……叶横,这么多年了,你派来追杀我的人还少吗?”
  “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自己做的事,你还不清楚吗?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二十多年前,我给你那碗血的时候,我们就恩断义绝了。你现在又何苦满天下的找我?”
  “焉儿,二十年多年前的事是我的错,我悔恨了二十多年了,我天天找你,就是想和你道歉,我想告诉你,我爱的是你,只有你。你知不知道,当我得知你坠下山崖,生死未卜的时候,我的心痛的都无法呼吸了……”
  “哈哈哈,别装了,你巴不得我死才是。”
  陆焉说完便想要转身而去,无奈被苏毅的眼神留住:那些鸟怎么办……
  陆焉白了苏毅一眼,随手用剑在自己左手的虎口上划了一道——
  “焉儿!”叶横看到后吓了一跳,冲上去就要抓陆焉受伤的手,结果被陆焉侧身避过。
  陆焉伸手在每一只鸾鸟头上滴上一滴血,引魂笛只能用吹笛人的血和笛音配合才能控制人或别的事物,无奈这次鸾鸟的数量太大,等最后一只鸾鸟滴完血,陆焉的唇色已然变白,陆焉强忍着吹响笛音控制鸾鸟食取腐尸上的跳蚤,笛音断断续续,音轻犹丝,陆焉越吹越无力,最后体力不支向后倒去,叶横上前一步接住,打横抱起陆焉,皱眉看了眼怀里的人儿,飞身离去。
  苏毅看了眼顾思贤:”他是谁?“
  顾思贤挑眉道:”北漠的太上皇。“
  苏毅:……
  顾思贤继续挑眉:”你媳妇儿的身份可高贵了呢!“怎么算也是北漠的王爷了吧。
  苏毅:……伸手摸摸鼻子。
  前几日北漠的养心殿里——
  叶横看着叶启潇坐在自己殿里喝茶,略疑惑:这小兔崽子一般有空都去顾家御书房顶数瓦片的,今儿个怎么有空来喝茶。
  叶启潇看了眼自己老子,拿着茶盖拨了拨茶叶,悠悠道:”咳咳,父王啊,前几日儿臣在顾国见着了一个人,极其眼熟!“
  叶横看了一眼叶启潇:”什么人能让你看着眼熟?“
  叶启潇做作的点头:”儿臣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真的特别眼熟,后来儿臣仔细想想,那人呀长得特别像父王寝宫里墙上挂着的壁画里的那个男子。“
  叶横猛的抬头,正声道:”你是说焉儿?他在哪儿?“
  叶启潇抬头看天:……
  叶横撇撇嘴:”聘礼我给你出便是。“
  叶启潇:”滇南。“
  叶横听完转身便出了宫。
  叶启潇看着自己老子的背影,不经感叹:”叶家都是情种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这些,蛋蛋刚从苏州回来,特别累,以后小假期再也不出门了,还不如码字= =今天更的晚了,希望你原谅我……

☆、晚风亭

  闪含国的地牢里,秦子衿躺在厚厚的被褥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慕容箜坐在一边皱着眉头,眼睛盯着秦子衿,一旁的太医则是战战兢兢的跪着地上——
  “杨太医,他,怎么样了?”慕容箜瞥了一眼地上的太医。
  “回王上,有件事,臣不知当讲不当讲。”杨太医作揖回道。
  “你从小看着我们长大,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但说无妨。”慕容箜淡淡的说道。
  杨太医叹了口气道:“王上,二皇……二王爷体内的寒毒怕是不简单呐。”
  慕容箜闻言抬头:“寒毒?”
  杨太医点头:“正是。”
  慕容箜大声反驳道:“不可能,那日我给他吃的不过是冰粒子,并不是寒冰蚕,他怎么可能中了寒毒!”
  杨太医听完后疑惑的皱眉,欲言又止:“这……”
  床上的秦子衿听到有人在说话,皱着眉,微微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慕容箜:“哥哥……”
  慕容箜正在质问影卫,秦子衿身上的寒毒是什么回事,并没有听到秦子衿的呼唤,厉声训斥着跪在地上的影卫,秦子衿默默听了一会儿,提高了声音开口道:“是我自己吃的。”
  “什么?”慕容箜闻言震惊的回头,坐到秦子衿的床头,扶着他的肩膀,一脸不可思议的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吃寒冰蚕?!”
  “我不想你一个人疼。”秦子衿看着慕容箜的眼睛,缓缓的开口。
  “我……”慕容箜哑了声音。
  “我知道,二叔一直拿着寒冰蚕威胁你,两年前,你把我从江南带回的那日,我去找二叔求情,希望他能放我出去,我刚走到他房间门口,就听到你和他在争执,我偷偷留了下来,听到了你们的对话。”秦子衿缓缓道。
  “你!”慕容箜无奈的看着秦子衿。
  秦子衿伸手摘下他脸上的面具,摸上他的脸庞,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却在左脸颊上多了一个烙印:“所以,从那日起,二叔给你的汤药都是我帮你喝掉的,我有一个和你一摸一样的面具,戴上后,谁都没有发现,我,我是不是很聪明?”说完抬头对着慕容箜苍白的笑了笑,眼里落满了调皮。
  慕容箜将秦子衿抱进怀里,闭着眼,良久哑着嗓子道:“你最傻……”
  两年来,自己还以为是二叔放过自己了,趁着寒毒没有加深,暗自寻尽天下各种方法想要解此毒,不再受二叔的指使,结果没有想到是那个自己一直努力保护着的人替自己承受着一切。
  “你告诉我,这两年来毒发的时候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慕容箜满眼的心疼,看着秦子衿。
  秦子衿闻言,从怀里掏出一枚红黄色的玉:“我有哥哥给我的暖玉啊……”
  慕容箜哑然,紧紧搂住秦子衿,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落泪:“傻瓜!傻瓜!傻瓜……”
  自己最知寒毒发作时的痛苦,那种刺骨的疼痛,岂是一块小小的暖玉可以缓解的,怀里的小傻瓜竟然就这么生生的忍了下来,怎么叫人不心疼。
  “我才不傻,哥哥才是,什么都不告诉我,如果你和我说,我一定不会听二叔的跑去江南,离你那么远,让他有机会拿我威胁你……”秦子衿靠在慕容箜的肩上,委屈的说道。
  “傻瓜……我不会,不会放过他的。”慕容箜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眼里一片杀气。
  每个人都有底线,有些人的底线是自己,而有些人的底线是心里的某个人,慕容箜就是后者,他的底线就是自己的胞弟——慕容篌。
  二叔啊二叔,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我的篌儿。
  我慕容箜发誓,一定要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就算付出我的命,也在所不惜。
  大内的御花园里,夏柳成荫——
  顾思云带着七喜沿着水榭楼台一路走来,园中的晚风亭里叶启潇正背着手,一袭白衣,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怎么可能!
  我们的北漠王怎么可以那么庸俗,他明明就是在亭子中间生了一个火堆,借了御膳房总管丁爷爷的烤架,在亭子里露天考牛肉好吗!!!丁大总管也拿着扇子在一旁扇风。
  顾思云面布阴云的向晚风亭走去,身后的七喜公公则是被烤牛肉的阵阵香味熏的口水直流,小跑着跟上万岁爷,前去一探究竟。
  顾思云踏进晚风亭的时候,叶启潇和丁大总管正在忘我的给烤架上的黄牛肉刷油,火苗舔舐着黄牛肉上的油脂,滋滋的直响。
  顾思云:“咳咳!”清亮的呛了一下嗓子。
  丁大总管乐呵呵的拿下西洋镜看了一眼顾思云,摸了把胡子道:“哟,云儿你来了呀!”
  顾思云扯了扯嘴角:“再不来,恐怕朕这御花园都要被你们烧了吧。”
  丁总管一只手摸着肚皮,另一只手拿着扇子摆了摆,道:“不会不会,我们知道云儿小气,所以绝对不会烧了这里的!”不然到时候我一个厨子可赔不出那么多银子,这可是御花园啊!
  顾思云一脸的气急:“我,我小气,丁总管,我这是发扬勤俭节约的美德好吗?!”
  丁总管一看顾思云气得跳脚了,赶紧放下扇子,过去安抚,就怕他一气之下打翻了他们在烈日炎炎下烤了一上午的黄牛肉:“好好好,对对对,勤俭节约没错!所以这个亭子的地砖小叶子说了他包了,你要换什么样的他都赔!”说完指了指趴在地上煽火的叶启潇。
  叶启潇听到他们在谈论自己,便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拍了拍膝盖,走到顾思云面前:“赔,我绝对赔!”
  顾思云别过脸:“哼!”傲娇脸。
  叶启潇伸手扭过顾思云的脸,把人拉到火堆边:“烤了一早上,快来尝尝!”说完用刀割下一块黄牛肉,在嘴边呼呼的吹了吹,然后咬了一口,感觉不烫了递到顾思云的嘴边:“啊——张嘴。”
  顾思云:“不要。”
  叶启潇一脸奇怪:“为什么?”
  顾思云:“你咬过了。”
  叶启潇一脸正义:“我这是在帮你试毒!”
  顾思云:“七喜……”
  叶启潇将肉塞进顾思云的嘴里,然后赶紧接上:“公公也来尝尝这北漠的黄牛肉吧,刚烤好,味道一定不错!”
  顾思云:……
  七喜屁颠屁颠的跑到丁总管身边,愉快的分到了医大碟的黄牛肉,边吃心里边想:有北漠王在就是好,还有牛肉吃!
  顾思云白了七喜一眼,边嚼着嘴里的牛肉边想:这位公公你真的是太没有立场了。
  叶启潇忙着帮顾思云切牛肉,看他吃了不少,脸上才露出一丝欣慰,这几天听御膳房的厨子说皇上吃得都不多,最近晚上抱着睡觉也觉得怀里的人儿似乎瘦了不少,今儿个才相处这么个法子,哄他能多吃点。
  至于地砖,算在聘礼里就是了,自己老子说了,聘礼他出。
  真抠。
  跟顾思云一样抠。=_=
  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君王一般抠。
  吃完黄牛肉,叶启潇便带着顾思云去了温泉殿,一身的烟熏味和油腻味,得赶紧洗洗,不然一定会被顾思云赶下床,睡地板什么的,残忍的不敢想象。
  温泉殿里,顾思云趴在池边,任由叶启潇折腾自己的头发,懒洋洋得眯着眼,缓缓开口道:“那件事,你父王什么反应?”
  叶启潇拿了猪苓给顾思云在洗头,听到顾思云的问话,想到他老子一脸不甘心的样子,便笑道:“当然去找人了。”还答应出聘礼了呢。
  顾思云略好奇:“那人真是你父王的……心上人?”前几日大内的影卫来报,滇南有鸾鸟出现,当时叶启潇也在场,事后便派人前去滇南,派去的人回来汇报却是是太上皇寝宫里的壁画上的男子无误,叶启潇便打起了他老子的主意。
  要知道,他可是处处在找能坑钱的人,聘礼可是不能马虎的,更何况是一国之君的聘礼,那更要豪华版,银子自然是不怕多!
  叶启潇挑眉:“八成是,我母后死了那么多年也没见他挂一副我母后的壁画在寝宫里,只有那个男子,每年画一幅,挂在寝宫里,二十多幅画挂满了一面墙可壮观了,下次带你去看看。”
  顾思云懒懒的白了他一眼:“你爹那是痴情的表现。”
  叶启潇:“我也痴情,那下次我让画师画你,然后把整个北漠皇宫的墙上都挂上你的画像,我走到哪都能看到你,可好?”
  顾思云:“别,我可受不起。”说完拿起一边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叶启潇握住他的手,就着顾思云的酒杯倒了杯酒,顺势喝了一口:“不挂也好,我可不舍得别人看你,只准我看。”说完在顾思云的耳后落下一吻。
  “嗯……”顾思云轻颤,耳根绯红。
  叶启潇:“云儿……有没有奖励?”为了滇南的蚤盅,他可是日夜兼程的回了趟北漠,还演了出戏,骗他老子可是很累的,非常需要奖励。
  顾思贤伸手环上叶启潇的颈子,轻轻的贴过去,鼻息喷在叶启潇的鼻尖上,哑着嗓子回道:“什么奖励?”
  叶启潇下身紧了紧,手臂横环过顾思云的腰际,将人儿紧紧贴到自己身上:“当然是你。”说完打横抱起顾思云,出了水,随手拿过一边的毛巾将两人擦干,用内力逼干了顾思云的头发,把人扔到一边的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水汽间轻吟渐起,温泉边的酒壶被碰翻,酒香四溢醉人,情动四起醉心。
  而滇南的街上,鸾鸟吞噬着跳蚤,知府和滇南府的人都下了山开始处理尸体,人潮间,顾思贤却怎么找都找不到苏禾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今天的彩蛋是:慕容箜脸上的烙印是什么?
谢谢各位的点击,收藏,评论,动力满满!
蛋蛋爱你们。
想要福利番外的宝宝们举手。
蛋蛋考虑一下出个番外。

☆、叶横

  顾思贤的心突然一阵慌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还没有找到子宁,苏禾一定和子宁在一起。
  然而当陆子宁在金花大娘的护送下出来时,顾思贤几乎奔溃,这种心灵感应和苏禾小时掉进太液池时的感觉是一样的,顾思贤冲到陆子宁的跟前:“禾儿呢?禾儿在哪?”
  陆子宁看着满脸焦急,快要失去的理智的顾思贤,呐呐的道:“禾儿不是去找你了?”一炷香前,苏禾看山洞外有个身影在向他招手,和陆子宁说了句“思贤来了。”便跑了出去。
  顾思贤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我才回来,那个人一定不是我。”好一招调虎离山,顾思贤暗中自责不已,刚刚就应该把苏禾带在身边的,怎么可以把他一个人留下,禾儿,禾儿,我的禾儿你在哪里?
  陆子宁一听,明白出事了,无措的道:“那那个人是谁?禾儿,禾儿会不会有危险?”陆子宁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抓着顾思贤的袖子追问。
  顾思贤心里惦念着陆子宁的有孕之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陆子宁道:”禾儿时往哪个方向去的?”
  陆子宁往身后指了指:“那边……”
  顾思贤对金花大娘道:“金花大娘,你带子宁去找苏毅,他就在街上,我去找禾儿。”
  金花大娘听了他们的对话,也知道自己家的王菲被人带走了,一脸担心的交代顾思贤:“哎哟,王爷,你赶紧去,一定要把王妃平安带回来啊,王妃的喜服还没量完呐!!!”杭丝坊的裁缝上次还没量完啊!
  顾思贤坚定道:“我一定把他带回来。”至于那个带他走的人,就是找死。
  顾思贤说完转身就向陆子宁指的方向掠去,食指曲起在唇部吹了个哨声,赤骥从一边的林子里飞奔出来,血红的毛色在太阳下通体发亮,顾思贤翻身上马,一声“驾”,身影消失在山道崎岖中。
  滇南街上,苏毅看着鸾鸟食尽了蚤盅,有指挥着众人将街上的死尸登记在薄,然后用板车将所有的尸体都运去郊外,堆在一起,淋了油,一把火将尸体都少了,不少的百姓都哭喊着要将自己亲人的世尸骨收回来,苏毅讲之以理,晓之以情,和他们说是为了防止蚤盅再次复发而不得已的措施,之后定会立个碑,给这些罹难的百姓一个冢,百姓们才跪倒在地,不再去哄抢尸体。
  苏毅站在一边,烧尸体的火苗燃烧得极其旺盛,映的他满脸通红,转头看到陆子宁从城门口一路小跑过来,吓得苏毅丢下手里的火把,提气向陆子宁掠去。
  苏毅一把将陆子宁搂进怀里,在陆子宁的耳边急切的说:“怎么了,有什么事,这么急?不要乱跑,你可是有身孕的人。”
  陆子宁顾不得听苏毅的教训,在苏毅的怀里抬头道:“禾儿不见了,思贤去追了,禾儿会不会出事?”
  苏毅愣道:“禾儿不见了?禾儿怎么会不见?”
  陆子宁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嘴里不停的念:“怎么办怎么办,禾儿会不会出事……都是我不好……”
  苏毅自然担心苏禾的下落,但是更担心眼前的人,双手抱着陆子宁的肩,轻声安抚道:“子宁你别急,禾儿虽不会武功,但身上有的是宝贝,况且思贤不是立刻去追了吗?嗯?不会有事的……倒是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刚刚可是一路跑来的啊,肚子又没有事啊,苏大哥特别担心。
  陆子宁在苏毅的安慰下逐渐平静下来,摇摇头道:“我没事……”
  苏毅在陆子宁的唇上轻啄了一番,陆子宁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苏毅对他一番上下其手,惹得陆子宁耳根都红了,苏毅确定怀里的人没事了,便打横抱起陆子宁往滇南府走去,边走边思量苏禾离开的方向是通往闪含国的小路。
  陆子宁趴在苏毅怀里,转转头看了看四周,有些疑惑的问苏毅:“怎么没见我爹爹?爹爹呢?他是不是出事了?”说完担心的在苏毅怀里挣扎起来,要去人群里找陆焉。
  苏毅赶紧安慰道:“不是不是,爹爹没出事,宝贝别动……”
  陆子宁听到自己爹爹没事,便安静下来,伸手乖乖的环抱着苏毅的脖子,问道:“那我爹爹在哪里?”
  苏毅看着陆子宁,想了想回答:“嗯……咳咳,在你另一个……嗯,爹爹那里。”苏毅思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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