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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只会宠妻和写话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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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轰隆的声音散去后,便是风沙的呼啸声。这下不仅看不清四周,连耳朵都嗡嗡作响,大多数人都用头巾遮住了整张脸,否则实在是太难受了,然而暴露在空气的皮肤却还是会被刀子般的风给刮得生疼。
众人都不敢张嘴,因为总觉得沙子会从身上所有的空洞钻进去。
狂风肆虐,容斐君头有点晕,手臂处传来的痛楚逐渐蔓延到全身。然而这种痛不是撕心裂肺的痛,而是酥酥痒痒的刺痛,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头晕、反胃再加上刺痛,容斐君蹙着眉匍匐到马背上,双手紧紧地握拳。沙尘暴之下大家的视野都不好,容斐君也不怕让人看见他此刻软弱的模样。
然而容斐君没预料的是乌兰巴尔由于深谙他体内的毒,因此一直紧紧地注视着他。乌拉巴尔生于沙漠,从小与沙漠为伍,甚至试图征服它,因此不似琅轩人这般不适应。
乌兰巴尔来到容斐君身后,与他共坐在一匹马上。
容斐君只觉得身后似乎多了什么东西为自己挡住了风沙,紧接着一件披风盖在了他身上。披风很大,将容斐君全身给盖住了,也稍微隔绝了呼啸声。容斐君视线瞬间陷入一片黑暗,然而没有风沙的侵袭,却是好受了许多。
盖在自己身上的披风毛绒绒的,容斐君认出了这是乌兰巴尔的虎皮……外衣?
容斐君还说,为什么披风这么大件呢?却原来是乌兰巴尔的外衣!
乌兰巴尔将外衣给了自己,那自己的上身岂不是暴露在狂烈的风沙中了?
容斐君伸手想将外衣拿开,却有人压制住自己的手,阻止自己的行动。
“披着。”
风声中,有人这么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码得有点感伤啊〒▽〒
第35章 肝胆相照
盛罗是琅轩的邻国,两国之间仅仅隔着一片林子,因此文化习俗也都相差无几。盛罗皇宫的风格与琅轩无太大区别,容丽九第一次来到盛罗皇宫之时,还以为自己回到了故国琅轩。
那时候自己的父亲,怀德王还未被处死。
容丽九穿着奔放,一袭薄薄的红纱披在身上,胸前与大腿毫无遮蔽,引得宫女与太监们纷纷侧目。
来到了盛罗王——玄肃的御书房后,玄肃也忍不住瞟了一眼容丽九的前胸。
玄肃快速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蹙眉道:“容王,这里不是你的海岛,请穿得得体一些。”
容丽九挑衅般地坐上了玄肃的书桌,两条白皙的双腿挂在桌边摇晃着。
“还请皇上赎罪,只是我与那些化外之民处得久,习惯了。皇上既然与我是合作伙伴,还是忍忍呗,而且皇上难道不愿意看么……”
容丽九用脚尖点了点玄肃的大腿。玄肃伸手挥开,太阳穴隐隐作痛。容丽九为何会从怀德王的女儿,一个规规矩矩的郡主变成浪荡不羁的海寇王,玄肃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承诺能让容斐君最得意的将军折在你的海岛上,然而如今琅轩大军不仅平安归去,连你的那些属下也全都赔了。呵,如今你拿什么和我合作呢?”
容丽九挑眉道:“我是赔了一座岛,那么皇上又得到了什么成就?和沙瀚的达木合作攻城失败了,沙漠偷袭容斐君也失败了。赔了一堆兵马,你也没好到哪儿去。”
玄肃眉头一跳,双手握拳压抑住自己的怒火。
容丽九对于玄肃的反应很满意,棒子自然要夹杂着糖,因此容丽九继续道:“不过,我前几日外出,给皇上带来一个新的盟友……”
玄肃看着容丽九,等待她的下文。
“皇上,你可知道君侧国?”
玄肃道:“君侧国除了土地广阔外无任何过人之处,兵马不够强盛,粮食供应也一般,并不是一个强大的盟友。”
“错了。”容丽九道:“皇上还记得几年前被琅轩剿灭的苗族人吗?他们擅长巫蛊奇毒,杀人不见血,当年的傅云飞将军的命还是丢在他们手上的呢。部族被剿灭后,残余的族人被君侧国的王给拉拢去了,或者说是君侧王派人潜入琅轩救出他们。这些年君侧国的王一直秘密供养着他们,而这些苗族人在君侧落地生根,开枝散叶,重整旗鼓,也为君侧王练了许多……神奇的士兵。”
“神奇?”
容丽九解释道:“那些苗族人也不知是用什么法子,居然能用蛊虫练兵,让尸体重获行动力,并且只听命下蛊之人的命令。那些活死人不怕痛也不怕死,唯有将其撕裂才能让它失去行动力。由此看来,打着统一天下的注意的除了皇上和容斐君,那君侧王也算一个呢。”
玄肃蹙眉,若是如此,那该是多么强大的军队啊。
“丽九,你帮忙搭个线,让我和那君侧王见一见。”
“遵命。”容丽九笑了笑,跳下书桌离开了。
看着容丽九的背影,玄肃不禁思忖,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取得那君侧王的信任呢?
看来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呢,说起来若是没几分手段,又怎么能得到海寇的支持,成为他们的王。
虽然是一个需要防备的狠角色,但玄肃暂时还是愿意相信容丽九,毕竟他们的目标都一样,击垮琅轩。
他想要天下,而容丽九想要复仇与……容斐君。
落星城内,当第一道曙光照在大地后傅云之便醒了。
傅云之下意识地抬头,就见齐枭早已苏醒,正一脸温柔地看着他。
齐枭松开了傅云之起身道:“醒了?那我们去客栈买一些吃的,然后再添置一下便出发吧。”
两人到了客栈,齐枭买吃的,而傅云之则是要了一间房间。
“你要房间作甚?”
傅云之答道:“此去沙漠有十天路程,也没什么机会沐浴,我上楼去清理清理才出发。”
齐枭颔首,他倒是不介意,以前行军时一两个月没沐浴都是寻常事啊。
傅云之走上楼后,齐枭才后知后觉地惊觉……
尼玛尼玛尼玛洗澡啊!
媳妇在洗澡!
媳妇在光着身子洗澡!
于是,齐枭面无表情地对小二道:“我先上楼,东西待会儿拿。”
“好的好的。”
齐枭来到傅云之所在的房间后,就见屏风上挂着一些衣物,还有一道清瘦的剪影。哗啦啦的水声传来,为了显得自己理直气壮一些,齐枭开口道:“云之,我上来等食物。”
“嗯。”
啊,毫无防备的媳妇啊。
齐枭莫名地有些罪恶感。
“按照常理来说,成亲后才能那啥啊!齐枭,你是人家名正言顺的夫君,不能作出强X犯才会干的事啊!”齐枭心里的小天使如此说道。
“齐枭你4不4傻!人家对你情深意重,两人暗恋了彼此十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坦诚心迹,既然是两情相悦,不做白不做!”齐枭心里的小恶魔如此说道。
小天使扑朔着翅膀恨铁不成钢道:“齐枭!保持你在媳妇心中正人君子的形象!你要控制住你寄几!控制住你寄几!”
小恶魔挥舞着三角叉一脸猥琐道:“齐枭!媳妇光着身子在隔壁你还不上,是不是不举啊?是不是不举啊?”
自己才不是不举!
齐枭站了起来豪迈地脱下自己的外衣,打算现在就他娘的干一票!
“……你在干嘛。”
只穿着里衣的傅云之站在屏风旁,看着齐枭手拿着外衣,脸上是将士出征前的视死如归表情,觉得这人……莫不是又中邪了?
齐枭大步走上前,将傅云之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又发什么疯!”
齐枭将傅云之放到了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傅云之无奈道:“齐枭,你又要干什么啊?”
齐枭一脸严肃道:“干你。”
“……”
……
……
半盏茶的功夫后,傅云之看着双手撑着床沿压在自己身上,表情认真的人,忍不住道:“不是说要干我吗?”
“!!!”齐枭虎躯一震,差点把持不住。
“可、可以吗?”
傅云之扁头,脸颊有些红道:“你想做什么,便做呗。”
齐枭一愣,石化了,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而每一匹草泥马头上都顶着闪亮亮的两个大字:大发!
看着齐枭一脸被馅饼砸中的傻乐表情,傅云之笑了笑,双手主动缠上齐枭的腰。
齐枭再也忍不住,低头狠狠吻住了傅云之的双唇,双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齐枭便幻想着这一日的到来,齐枭那时候便告诉自己,若真有这么一日,那自己一定要克制,温柔。
然而如今看着傅云之在自己身下呻。吟、哭喊、尖叫,露出他从未见过的表情,别说温柔克制,连理智都无法维持,只想欺负得更狠一些,让身下的人露出更多表情,被自己的动作所牵动、无力地被自己操控着。
不知过了多久,傅云之终于忍不住求饶。
“叫相公。”
傅云之不停地摇头,哭得抽抽搭搭的。
“叫相公。”
“呜……相公……相公……”
齐枭吻了吻傅云之的额头:“乖。”
“既然媳妇这么乖,那相公便再给一些奖励好了……”
食髓知味,春宵一刻值千金。
XXX
沙尘暴终于过去了,容斐君拿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外衣,还给了身后的乌兰巴尔。
“谢谢。”容斐君眼底闪过几丝愧疚。
乌兰巴尔接过外衣披上,若无其事道:“没事,皮厚。”
披上后,乌兰巴尔忍不住闻了闻自己的衣袖道:“皇上身上有什么味道吗?挺清香的。”
容斐君愣了愣,这话题感觉有些诡异……
容斐君指了指自己腰间的香包道:“是安神香,帮助睡眠的。”揉了揉太阳穴,强忍着不适,容斐君道:“让大家继续前行吧。”
乌兰巴尔拍拍身下的马让它站立,随即喊道:“继续前行!”
见乌兰巴尔侧身将自己的马鞍和他自己的马绑在一起,容斐君诧异地转过头问道:“沙瀚王不骑自己的马?”
乌兰巴尔道:“皇上的身体状况非常不乐观,非常、非常不乐观,本王还是与皇上共骑吧,否则皇上该落马了。”
“朕没事。”容斐君将连着的马鞍给解开道:“请回去。”
乌兰巴尔蹙眉道:“皇上身体是什么情况本王最清楚,不需要在本王面前逞强。”
“请回去!难道沙瀚王要朕在大军面前虚弱得被人抱着进城吗!”
乌兰巴尔“哼”了一声跨下了马。
容斐君紧紧地握着缰绳一字一顿道:“朕一定能撑到皇城去。”
“……”看着容斐君坚定的眼神,乌兰巴尔道:“其实,就算是皇上也有撑不住的时候吧。难道皇上就不能软弱吗?偶尔依靠一下别人,也没有错。”
容斐君心里一动,不过终究也没有说什么。
大队继续前行,容斐君与乌兰巴尔依旧骑在队伍最前头。乌兰巴尔之后也不再执着要怎么怎么容斐君,他话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容斐君若是撑不住自会找他,若是不找,那便是他自讨苦吃,是死是活自己可不打算理会,自讨没趣。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想念端木灵和戚少凌了,找个机会刷刷他们,他们的感情线还没写完啊,表白都还没有呢〒▽〒
话说,为什么今早收藏掉得那么惨烈啊??(#0Д0)
是不是哪里写崩了啊QAQ 小天使求不抛弃啊!哪里不喜欢大声地说出来啊啊!
作者已经准备好榴莲惹!
第36章 欺霜傲雪
茫茫沙海中,一匹马踽踽独行,马匹上一双人。
齐枭一手拉着缰绳一手环住傅云之,时而不时便伸手摸摸摸傅云之的额头。
“烧好像退了。”
傅云之不怎么想说话。
齐枭耸拉着脸道:“媳妇,那天可是你□□我的,现下可不许生气。”
“……”□□??
傅云之被气得说不出话。
虽然那天主动的是他,但脚步声那么大地跑了上来,脱了外衣双眼饥渴地看着自己的人是谁啊?那眼神热烈得活像十天没吃饭的饿汉看着眼前的满汉全席那般,自己也是看不下了,这才恩准。
哪知这人居然得寸进尺,做了几次,傅云之已经不想数了,而且事后抱着他去清理身体之时又在浴桶□□。事后,傅云之只觉得自己快散架了。而直到现在某个不可描述的部分还在隐隐作痛,被这身下的马颠簸得更为不舒服了。
傅云之咬牙切齿道:“一个月一次。”
“两天一次!”
“一个月!”傅云之非常坚定。
齐枭委屈道:“两天吧,一个月我会憋坏的,若是我不举了你该怎么办啊?”
傅云之恶狠狠道:“一个月不做那□□之事就会不举,那你以往十多年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啊?你那东西是昨天长的吗!”
“我有手啊。”
傅云之冷笑:“现在你的手断了?”
齐枭更委屈了,大喊道:“媳妇!我都有你了,你居然还打发我用手?难道你连手都不如吗?宁愿让手来陪我也……”
傅云之被齐枭嚷得烦,伸手捂住齐枭的嘴。傅云之沉默了一会儿道:“齐枭,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有这么流氓和难缠?
还我那个纯情又老实的傻呆将军啊!
齐枭也默了,许久后道:“云之,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我怎么了?”
齐枭羞涩道:“如今的你更为豪放了。”
然而我喜欢,齐枭心道。
傅云之抬手一挥,给了齐枭一个暴击。
“嘶……媳妇你能不能别挑要害揍啊……”齐枭捂住胸口疼得龇牙咧嘴,不是打头就是攻击胸肋骨,一挑一个准,真不怕把相公打死了?
傅云之笑道:“你不叫我媳妇我便不打。”
“这是我的原则,决不……呃!”
两人一路打闹着,路途虽遥远,但两人也不觉得漫长。
这路途还真是漫长……
另一头,容斐君看着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沙海,强忍住不适继续前行。
乌兰巴尔叹为观止,不到半日便到皇城了,这几日容斐君还真是半句不吭,撑着抵达目的地了。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乌兰巴尔看着容斐君苍白的脸和因为使力握拳忍耐而被缰绳勒出血痕的双手,心底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至于是什么感觉,他自己也说不上。
由沙石筑建而成的城门出现在地平线的尽头,容斐君松了口气。
容斐君此次来访原本不公开,然而如今被盛罗伏击闹得天下皆知,于是乌兰巴尔索性让沙瀚皇城里的百姓出来迎接他们归来。
“卡戎!卡戎!”沙瀚百姓见到自己的王,纷纷跪下激动地喊着王的称呼。
乌兰巴尔看向容斐君笑道:“拉纳。”
见道路两旁的百姓纷纷附和,高喊着“拉纳”,容斐君不禁好奇问道:“什么意思?”
骑在容斐君身后的莫言解释道:“末将以前来过这里,‘拉纳’是贵客的意思。”
乌兰巴尔对莫言道:“皇上体内的毒不可再拖延了,本王现在即刻带皇上到圣泉去,你领着兵马跟着本王的副手到皇宫附近的军营落脚吧。”
莫言蹙眉,让皇上与沙瀚王独处?如今局势不明,各国都觊觎着天下,这沙瀚王还不知能不能信任呢。
莫言转头看着容斐君,等待他的指示。
容斐君道:“没事,还有影卫跟着呢。”
莫言似乎是不放心,然而却找不到理由反驳,而且也不敢忤逆圣上,一张皱脸让乌兰巴尔想起了绿洲上种的蔬菜,那菜叶便是如此。
也不能怪乌兰巴尔想到菜叶,毕竟沙漠里的蔬果可是特别珍稀,乌兰巴尔每天睡觉之前都要思索如何让族人吃到更多鲜美的蔬菜。
乌兰巴尔不禁在心底摇头,容斐君身边都是这样的人,即便是容斐君做了什么危害自身的事也不敢忤逆,否则这毒又怎么会拖延至今?
容斐君笑了笑道:“莫统领别这么一副表情了,朕去去就回。”语毕,便与乌兰巴尔一同离去。
乌兰巴尔带着容斐君来到了城西,映入容斐君眼帘的是一个高耸的神社,那神社足有百来个台阶,容斐君需要仰头才能一窥它的真容,古老、肃穆,由土黄色的沙石堆砌而成,墙上布满了风沙的痕迹,即便是如此距离也能看得到的痕迹。
乌兰巴尔道:“圣泉就在神社里头,我们需要上去。”
容斐君看着那似乎永远都走不完的台阶,忍不住道:“这台阶……很高。”
“九百九十九个。”语毕,乌兰巴尔抱胸看着容斐君,也不说话,就这么等待他的下文。
容斐君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台阶,心底有些慌,自己……真的能走上去吗?
看了看四周,这里只有自己和乌兰巴尔两个人。
容斐君深吸一口气,假装若无其事道:“朕走不上去。”
乌兰巴尔看着容斐君眼底闪过的一瞬尴尬与忐忑,无声地笑了笑,半蹲了下身。
“上来吧。”
容斐君看着展露在自己身前宽阔的背部,犹豫了一阵还是匐了上去。
似乎……也只有这个法子了啊。
总比坐着轿子让人抬上去好些。
乌兰巴尔一步一步地踩着阶梯上去,容斐君靠着乌兰巴尔的毛衣,毛绒绒地特别舒服,柔软的外衣再加上一晃一晃的,总觉得特别让人容易睡着。
撑了一路再加上身体的不适,容斐君已经差不多极限了,因此这会儿眼皮也愈来愈沉重。
眼角见容斐君一直眨眼提神,乌兰巴尔道:“累了就睡一会儿?”
容斐君摇头。
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容斐君觉得气氛特别诡异。沙瀚王背着琅轩王,这也很诡异。不,或者说他们的相处从一开始就很诡异……
总觉得他们的相处理应不是这样的,也许是自己身上的毒改变了这个模式吧。
气氛很安静,于是乌兰巴尔道:“我给皇上讲个笑话?”
“……”
乌兰巴尔道:“这个神社是沙瀚的圣地,任何祭奠和典礼都在这儿进行,包括成亲。沙瀚人成亲时,新郎会在亲友的祝福下背着新娘一步一步地走上神社祈求嗒嗒利亚的庇佑,也意味着两人将来可避开人生中九百九十九个灾难,哦,补充一下,我们沙瀚人认为人一生中将会遭遇九百九十九份灾难。这习俗,像不像我们现在这样啊,哈哈哈。”
容斐君:“……”
并不好笑。
一点都不好笑。
而且还让气氛更加尴尬了。
容斐君双眼一闭,觉得自己还是睡觉好了。沙瀚王总不可能趁自己睡着时暗杀自己,即便是暗杀,那还有影卫呢。
过了一会儿,乌兰巴尔听着耳边传来的均衡呼吸声,有点想笑,所以是要这样才肯睡吗?虽然自己也没有说谎就是了,沙瀚人成亲确实如此啊。
啧啧,怎么有一种自己在驯猫的感觉。
然而猫可比那些“狼”难驯多了,至少狼他可以用武力征服,而猫不行。
话说回来,容斐君一行人到了沙瀚皇城不久,沈林烨与齐枭先前的人马也赶到了。容斐君的队伍遭受多次伏击,而沈林烨等人却是一路顺风,无任何阻碍,因此倒是同一天抵达了,只是一个清晨一个子夜。
而齐枭与傅云之呢?
“我们还有几日的路途啊?”傅云之喝了一口水,如此问道。
“三日吧。”
傅云之道:“那就好,这四处除了黄沙还是黄沙,我看你都看得腻烦了。”
齐枭立马狗腿道:“可是我看你就不腻烦啊。”
“为何?”
“因为你长得好看。”
傅云之满意地笑了。见傅云之眉开眼笑,齐枭心道,不就是套路吗?几年以来,只要说傅云之好看他立马开心,简直比灵丹妙药还要神奇!导致齐枭如今的脑袋都不用运转便立马可以说出一堆夸媳妇好看的台词了。
“等等。”傅云之皱了皱眉道:“你没闻到吗?”
齐枭道:“你也闻到了血腥味?”
齐枭一早便发觉了空气中的锈铁味儿,然而一想到这里之前发生了琅轩与盛罗的打斗,后来还加入了沙瀚,便也不甚在意了,打仗总会有血流。
傅云之也想到了这一点,因此也不再纠结了。
两人继续前行,然而却在前路发现了一个人。那人浑身充满血迹,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地上。
“嗯……”
几不可闻的呻。吟声从那人身上传来。傅云之和齐枭对视一眼,还活着?
两人跳下马,走到那人身边查看。
近看才发觉那人断了一支臂,鲜血汩汩地从缺口流淌而出,将身上的白衣都给染成了红色。那人脸色苍白,浑身抽搐,看来是失血过多所致。
傅云之蹙眉,总不能见死不救,于是从行囊取出了备用的伤药与绷带打算替那人止血。
齐枭取过了绷带道:“我来。”
齐枭常年混迹战场,因此基本的止血与包扎倒是非常熟练。
在齐枭替那人处理的伤口的当儿,傅云之便仔细观察这人。
长得还挺好看,傅云之心道。五官端正,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身上衣服的布料价格不菲,看起来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只是却不知道为何会负伤出现在这里了。
傅云之蹲下身翻查那人的腰带,从中搜出了一块玉。那是一块乳白色的上等和田玉,上面刻着一个“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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