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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少侠想推倒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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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兰彬彬有礼地道:“白掌门遇害,我们兄妹三人既然恰逢其会,只要有机会,也定然会继续追查凶手的下落,还望各位节哀顺变。贵派乍逢巨变,想必还有许多内务需要商量处理,我们身为外人,也不便多做停留。明日一早,我们便想告辞离去,不知杜长老意下如何?”
杜云星想着,留他们在此地也无济于事,有外人在此,许多事情反而不方便进行,于是便点了点头,却又指了指一旁默然伫立的月无缺,道:“那他呢?”
月无缺虽然有慕容惠做了担保,但他自称天山弟子,跟慕容三姐弟其实并不相识,慕容兰自然也无法代替他做出决定。
昆仑派上下对于月无缺的疑心并未尽去,只要慕容三姐弟离开,很有可能还会继续留难于他。
杜云星这么轻描淡写地一问,其实是希望慕容兰能够撇清跟月无缺之间的关系,这样待他们走后,自己便可以继续在月无缺身上追查凶手的下落了。
他的这点心思,慕容三姐弟都心知肚明。
慕容兰不禁有些踌躇。
这次他们三姐弟示警不成,反而惹得自己也险些担上了嫌疑,于情于理都应该及时抽身,别在昆仑派的这趟浑水里越陷越深,时机适当的话也不妨卖昆仑派一个面子,好为慕容氏跟昆仑派日后的交往留些余地。
而月无缺跟他们姐弟三人虽然不熟,之前毕竟救过慕容惠的性命,就这样将他丢给昆仑派不理不睬,似乎也有点过分。
至于一旁的慕容雪飞,所考虑的就更深了一层。
月无缺身上的嫌疑并未洗清,但无论他是不是之前所遭遇过的那黑衣蒙面人,慕容雪飞都觉得不适宜将他留在昆仑派。
一方面,如果月无缺的确是天山弟子,跟此事无关的话,留他在昆仑只会令得他变成众矢之的,最后说不定还会屈打成招,无辜地成为那神秘组织的替罪羊。
另一方面,如果他深藏不露,的确是神秘组织的那个人乔装假扮,那以他的武功,恐怕昆仑派没有几个人能够拦得住他,自己姐弟三人离开以后,岂不是等于送虎入羊群?
说不定下次再听到昆仑派的消息时,这里已经变成跟天山派一样的死地了。
这么一想,慕容雪飞当即决定劝说月无缺跟自己姐弟三人一起离开。
但还没有等他开口,慕容惠已经理所当然地道:“月少侠自然也跟我们一起走。”
她这句话说的颇有几分冒失,既抢在长姐之前发言、有失分寸,又越俎代庖替月无缺决定去向,但从中却也能看出她对月无缺的关切之意。
因此慕容兰只是瞧了她一眼,却也并没有对此加以反驳,只是温文尔雅地补充道:“当然,若是月少侠另有去处的话,我们也不会强留。”
她此言绵里藏针,表面上是在征求月无缺的意见,实际上暗中却含着警告昆仑派不可“强留”月无缺的意思。
这些波涛汹涌的暗中交锋,月无缺虽然刚刚苏醒,但从之前昆仑派对自己颇不友善的态度里也能看出些许端倪,此时自然也瞧出了几分,因此听了慕容兰的话以后,便有些感激地向她抱拳道:“师门不幸,我已经无处可去。若是三位不嫌弃的话,我愿与你们结伴同行,一起追查真相。”
之前慕容三姐弟在交谈中透露出了要继续追查凶手的意思,想不到月无缺如此聪慧,立即便用在了此时,使得他与慕容三姐弟结伴而行的决定更显得合情合理、无可置疑。
昆仑派的人自然无话可说,于是事情便就此决定了下来。
之后,好奇心旺盛的慕容雪飞又软磨硬泡着杜云星,要求去白笑天被害的现场详加勘察,希望能够些找到新的线索。
杜云星被他缠不过,再说若是反复推托,恐怕会显得自己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他又急着跟门派中的首脑人物商量今后的事情,无暇管这些琐碎的事情,索性便由得慕容雪飞去了。
反倒是慕容兰担心弟弟追查凶手心切,又惹出什么麻烦,执意要跟慕容雪飞同去。
至于慕容惠,却是自愿留下来陪月无缺说话,毕竟他刚刚还因为无人证明而险些被指认为凶手,现在身边留个人相互照应也在情理之中。
当然,这只不过是表面上的理由,至于更深层次的原因,慕容兰和慕容雪飞都心知肚明,并且不打算这么快点破罢了。
慕容惠有没有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跟月无缺加深彼此间的了解,慕容兰和慕容雪飞并不清楚,但他们俩去现场勘察的行动却并没有多少收获。
第142章 各怀心思
或许是那凶手这次在昆仑派的行动受到了太多的阻碍,虽然最后还是杀死了白笑天,但却没有时间多说或做些什么。
所以慕容兰和慕容雪飞在现场也只找到了匆忙间用血写下的“月”字,明显同天山派和少林派的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这让慕容雪飞格外地想将那人从阴影之中揪出来,瞧瞧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如果杜云星所说的没错,那凶手此刻应该还在昆仑派中,自己还是第一次跟对方的距离如此之近,并且有将他擒获的可能性。
只可惜昆仑派的人实在有些没用,如果当初在他和两个姐姐赶到之前,他们能够再多争取一点时间留住凶手的话,慕容雪飞就有九成的把握将之拿下。
这样难得的机会,就这样稍纵即逝,明日他们离开昆仑以后,再想抓住凶手就更加困难了。
除非,那凶手还会继续留在他们的身边……
想到这个可能性,慕容雪飞的眼神又深邃了几分。
上次在少林,无嗔大师虽然被害,但在此之前却还是想办法留下线索指向了昆仑。
这一次,事发仓促,凶手虽然无暇多说多做些什么,但被害的白笑天却也同样没有机会留下更多的线索。
所以,现在慕容三姐弟除了回去姑苏,向父亲慕容旬询问当年之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毕竟那神秘组织之后所要对付的门派究竟是哪一个,他们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
除此之外,就剩下那个自称为天山弟子的月无缺需要继续留意观察了。
之前昆仑派的人虽然做事有失偏颇,但有些话说的却很有道理,现在除了月无缺自己,并没有任何人可以证明他的确是天山弟子。
依神秘组织的风格,若他真是天山派的幸存者,对方一定不会放过他,还会继续追杀他,留月无缺在身边,就相当于是个诱饵,总有一天能把神秘组织的人引出来。
而若他是假冒的,他们姐弟三人虽然见识不够,难以判断其身份真假,但父亲慕容旬却见多识广,特别是对于各大门派的武功颇有心得,说不定能够瞧出月无缺的真实师承。
慕容雪飞打定了主意,便同姐姐一起回到了他们所住的院落。
慕容兰虽然很少开口,但听他说要回住处,却还是立即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心里颇有点担心自己的妹妹。
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慕容惠对月无缺的好感也表现得太明显了些,就这么放任两人独处,身为长姐的慕容兰又如何放心得下?
所以虽然跟慕容雪飞颇有默契地打算给那两个人一点相处的时间,但他们却也同样不希望事情发展得太过迅速,至少在月无缺的身份和说辞得以证实之前,不宜跟他有过深的牵绊。
两人回到小院里的时候,慕容惠和月无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慕容惠的面颊上有些淡淡的红晕,月无缺却是意兴阑珊、问三句答一句的模样。
见此情形,慕容兰不禁在心中有些感慨,更多的则是替自己的妹妹鸣不平。
身为姑苏慕容家的二小姐,无论身份地位、才貌武功,都绝对不会比作为天山派弟子的月无缺差,更何况现在天山派已然没落。
慕容惠如此有心接纳,月无缺却显得这般冷淡,纵使慕容兰一向处事公正,但事情落到自己的妹妹头上,还是免不了会觉得有些不悦。
所以她只简单地说了几句话,就以明天一早还要赶路为由,让众人各自回房休息。
慕容惠跟她多年姐妹,自然能瞧出她的心情,竟然还主动跟她一起回房,路上悄悄地替月无缺开脱,说他只是乍逢巨变、心情不好,所以才会表现得有些冷淡。
见妹妹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别人的身上,慕容兰有些好笑的同时又觉得担心,于是淡淡地瞥了慕容惠一眼,道:“虽然人家救过你的性命,但你也莫要太过上心,毕竟现在我们还无法肯定他所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慕容惠沉默不语,看她的表情,颇有些不以为然的味道,慕容兰看在眼中,情不自禁地更加担忧了。
但她也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气,若是固执起来,别人越是多说多劝些什么,反越会将她推向相反的方向,也只有想办法慢慢开解了。
不过,回想起月无缺的容貌气质、言行举止,若他所说的话是真的,倒也不失为一个青年才俊,跟妹妹倒也十分匹配,到那时慕容兰觉得自己也会乐见其成。
两姐妹相携离开,私底下说些女儿家的话去了,月无缺和慕容雪飞相对无言地坐了一会,实在没有什么话题可谈。
慕容雪飞心里对于月无缺,仍然有些不少疑虑,所以自回来以后就没怎么开口,一直在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对方。
他的这种情绪想必也影响到了月无缺,又或者他本来也就不擅长跟陌生人相处,所以之前同慕容惠之间的气氛才会变得如此尴尬。
总而言之,两个人都没有主动挑起话题的意思,在慕容两姐妹离开后不久,月无缺便也站起身来,向慕容雪飞道了声晚安,便欲回房。
慕容雪飞却突然又不想这么轻易地放他离去了。
若之前闯过昆仑派弟子的层层阻隔、如同探囊取物般杀死了白笑天的人真是月无缺的话,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回来的,但有许多善后工作,他应该还没有机会进行妥善的处理。
刚才因为有慕容惠替月无缺作证,而暂时说服了昆仑派的众人,再加上昆仑派内部也有许多事情急于处理,所以众人竟然都没有想起来应该去月无缺所住的静室搜索一番。
现在想来,却是一个大大的疏漏。
所以慕容雪飞也随即站起身来,面上的笑容十分开朗亲切,道:“月兄之前所受的伤,每隔一段时间都需要重新换药。现在你虽然已经苏醒,但想必伤势还未能痊愈,不如我陪月兄一起进去,替你换过药再安寝。”
第143章 试探
月无缺用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望了望慕容雪飞,一瞬间让后者忽然产生了一种自己已经被他完全看透的心虚感觉。
但他却并没有拒绝慕容雪飞的提议,只是微微颔首,道:“那就有劳慕容公子了。”
说完,就当先向静室走去。
慕容雪飞微笑着跟在了他的身后,同时带着些许不满地抗议道:“月兄同我们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何必如此见外?”
所谓生死之交,他所指的是之前雪崩之时所发生的事情,既然共同面对过生死关头,似乎也可以算得上了吧?
月无缺心目里的生死之交显然不是这样的解释,但他也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嘴角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脚步却并没有丝毫的停滞。
沉默着又向前走了几步,他平静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多谢,慕容兄。”
慕容雪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明明是存着试探对方的不纯动机,现在却突然被他这么郑重其事地一谢,心里不知怎地就生出了些许内疚之感。
两人先后进入静室,月无缺也不多话,直接褪去了上衣在桌边坐下,等着慕容雪飞给自己换药。
慕容雪飞的视线却先不易察觉地在整个房间内巡视了一遍,特别注意柜子、床底这些容易藏匿东西的地方,可惜却并没有什么发现。
只不过,如果仔细嗅的话,能够隐约察觉到空气里似乎有极淡的血腥之气。
慕容雪飞心里顿时提起了警觉。
之前那独闯昆仑的凶手,虽然没有任何人真正瞧见过他的模样,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在这过程中受伤,但毕竟有那么多昆仑弟子都死在他的掌下,再加上最后白笑天身边的那个以血写成的“月”字也是他亲手书写……
就算没有受伤,那凶手也必然会沾染到血腥的味道。
这种味道虽然不太明显,但却难以逃过高手的探察,有洁癖的人自己也会对这种味道十分敏感,所以许多武林高手杀人之后,都会好好地沐浴一番,以洗去身上所沾染的血腥之气。
但刚才时间紧迫,那凶手虽然在逃往山门的半途中消失了影踪,找到了地方藏匿起来,却不可能有机会沐浴,所以身上一定还残留着血腥的味道。
月无缺若是真的一直在静室内昏迷不醒,直到众人找上门来时才苏醒,那他的身上和房间里,就不应该有这种味道才对。
慕容雪飞的心里疑窦丛生,手上替月无缺换药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地停顿了下来,于是忽然间便听见了月无缺平静的声音:“慕容兄,我想伤处应该已经无甚大碍了,不换药想必也没有问题。”
慕容雪飞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态,急忙掩饰性地笑了笑,一边继续将药膏抹在月无缺的背上,一边道:“虽然已无大碍,但若不彻底根治,总还是有些缺憾。”
月无缺眼睫低垂,缓缓开口道:“世间事又岂能尽善尽美,有些缺憾实属平常。”
慕容雪飞不禁有些诧异地瞧了他一眼,忍不住道:“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谁不想力求完美呢?你的名字,岂不也正是无缺?”
本是无心的一句话,说出口以后却忽然令得月无缺周身的气息都沉冷了几分,慕容雪飞尚未想通自己说错了什么,便已听得他淡淡地开了口。
“取名叫无缺又如何?难道便真的能永无缺憾?”
月无缺一直沉稳的声音里流露出些许嘲讽的意味,嘲讽中却又带着几分无奈,还有难以察觉的伤痛。
“慕容兄可知道,我甫一出世便没有了父亲,没过几年,家母也因为悲伤过度弃我而去。如今天山派又乍逢变故……”
声音微顿,月无缺双拳紧握,背上的肌肉也陡然间绷紧,慕容雪飞敷药的动作情不自禁地也停滞了一下,随即才状若无事地继续下去。
月无缺却似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状,接着又道:“慕容兄可曾体会过,所有的亲朋好友,所有自己所熟悉和信任的人,在一夜之间被人屠杀殆尽的滋味?这样的人生,又如何能算得上无缺?”
慕容雪飞不禁沉默了下来。
他虽然性子跳脱,自幼就喜欢东奔西跑,每年在家呆的时间或许还比不上在外面游荡的时间长,但毕竟还是娇生惯养的大家公子,根本就不曾吃过太大的苦头,而他的家人更是个个都好端端地围绕在身边。
现在忽然听见月无缺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虽然两人之间还并不熟悉,甚至隐约还有着几分相互怀疑和提防的情绪在,但只要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对方所说的事情,如若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慕容雪飞简直难以想象那会是怎样的可怕。
他对月无缺的处境不禁多了几分同情,想要开口安慰他几句,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最后只能尽可能轻柔地将伤药给对方敷上,随后又用干净的白布包扎好,随后才轻轻叹了口气,道:“月兄,虽然以前你所经历的事情的确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但既然你能够绝处逢生,那就说明令尊和令堂,以及天山派死去的亲朋好友的在天之灵,仍然在庇护着你。所以你也该好好地活下去,这样才不会令他们失望。”
月无缺默不作声地穿好上衣,转身望了他一眼,眼神中有着慕容雪飞所捉摸不透的神色,既不像是认同,也不像是否定,真要说的话,可能更近似于惊讶吧。
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并且又是赫赫有名的姑苏慕容家的小公子,不仅跟他以兄弟相称,并且还花费时间和精力给他换药,更会想着法儿安慰于他。
月无缺并没有把对方当成自己的朋友,但不可否认,这种久违了的关切之情,却还是令他有所触动。
而且,慕容雪飞所说的话,也的确有一部分戳中了月无缺的内心。
还不满二十岁的他,的确已经失去了许多许多,但那些已经逝去的人,又怎会希望看到他沮丧失落、萎靡不振的模样呢?
月无缺微一抿唇,眼神忽又变得坚决了起来,望向面前的慕容雪飞,一字字地道:“我自然知道该如何做,才不会令他们失望。为今之计,只有复仇二字而已。”
第144章 疑虑渐消
复仇……
慕容雪飞的心不知为何向下一沉,或许是月无缺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太过坚定执着,因此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吧?
他的内心深处,隐约觉得对方用如此深的恨意作为今后的支撑颇有些不妥,很容易便会走上更加偏激的道路,但自己又无法对月无缺的处境感同身受,所以就更不知道该如何加以劝解。
略一沉吟,慕容雪飞只有先将心中的那点不安放在了一旁,却不动声色地再次开口道:“对了,月兄是否还有其他地方受了伤?”
月无缺微微一怔,有些不解地望向了他,慕容雪飞却又神态自若地补充了一句:“我似乎嗅见了些血腥味。”
这才是他跟着月无缺进房、又同对方说了半天话的真正意图,若是得不到合理的解释,那月无缺身上的疑点就又多了几分。
月无缺的眼神表情,却并没有丝毫的异样之处,只淡淡地道:“不过是小伤,我自己已经包扎好了。”
慕容雪飞没有料到他竟然会直接承认,不由有些错愕,愣了一下才接着又道:“月兄一直在此休养,怎会突然受伤?”
月无缺平静地道:“也不算突然,是来昆仑之前就已受伤,之前醒来之时脚步虚浮,不小心撞在了床沿,这才迸裂了伤口。”
说着,已经拉起了右腿的裤管,露出脚踝,果见用白布略微包扎了几道,上面洇出些血迹,不过已经干涸多时。
看上去果然是轻伤,但伤势虽轻,却终还是流了血,倒也足以解释房间里和他身上那淡淡的血腥之气的由来。
慕容雪飞虽然并未完全信服,但一时却也找不到相反的证据,只得暂且认可了月无缺的说法。
正打算告辞而出,却忽然又想起什么,转身微笑道:“月兄是天山弟子,所学的应该是剑法,不过自从相遇之后,我却未见到月兄的佩剑,不知……”
天山派以剑立派,所以传承下来的也以剑法为主,如果真是天山弟子,自然会使天山剑术。
而那曾跟慕容雪飞几次擦肩而过的黑衣蒙面人,却擅长掌法。
他这么说,仍然存着试探对方的意思。
月无缺却像是没有察觉他的真实意图,淡淡回答道:“之前雪崩之时,我的佩剑已不慎遗失。”
慕容雪飞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待明日下山之后,我们先替月兄买一柄趁手的佩剑,免得那神秘组织的人来袭的时候,月兄没有可用的兵器。”
说到这里,忽然又是轻轻一笑,眉目如画,顿时映得满室生辉,像是沐浴在春日的和煦阳光之下。
月无缺始终神色不动,此时也情不自禁地微微一怔,随即便听得慕容雪飞微笑道:“实不相瞒,我所修习的也是剑法。有机会,倒想跟月兄切磋一二。”
月无缺微一抿唇,本不想回答,但见他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似乎不等到回答便不会离开似的,因此沉默了半晌才终于道:“若有机会,一定奉陪。”
慕容雪飞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想着适才同月无缺之间的对话,他仍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任这个人。
但有一点他却可以肯定,月无缺的确曾经经历过常人所不曾体会过的事情,因为当他说起自己的过往并非毫无缺憾的时候,眼眸中所流露出的感情异常强烈,而随后所显露出的复仇的决心也绝非虚假。
反正回姑苏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在这期间,不妨再好好地观察观察对方。
返回姑苏的这一路,并不像之前那样风平浪静。
或许是因为同行的人里多出了一个月无缺,他本来就是神秘组织处心积虑要除去的漏网之鱼,而慕容三姐弟也因为在这件事上追查得越来越紧,而成为了对方的眼中钉。
所以神秘组织的人接二连三地在途中设下埋伏,试图将他们四人一网打尽。
慕容三姐弟毕竟在江湖上的阅历尚浅,行事也向来光明正大,对于一些鬼魅伎俩不甚了解,虽然武功高强,却还是有好几次险些着了道儿。
幸亏月无缺虽然少言寡语,但警惕性却甚强,从中起到了不少的作用,有一次甚至还救了慕容雪飞的性命。
这一来,慕容雪飞对他的疑虑打消了不少。
按理说,若月无缺的身份真有可疑的话,他不会如此尽心尽力地帮助慕容三姐弟对付神秘组织的人,反而应该跟其里应外合、一举将他们歼灭才对。
慕容雪飞也亲眼见识过月无缺的剑法,虽然比不上那幽谷中的怪人传授给自己的那套精妙无比,却也气势磅礴,颇有大家风范,一看就是出自名门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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