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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令-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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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见自家公子皱起了眉便上前将半开的窗户关上了,瑟瑟的寒风便被挡在了窗户外面。
“要掌灯吗?公子。”墨染看关上窗后屋内有些昏暗便开口问道。
“不必了,”宫阙放下手中的信抬头道:“权家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正在秘密查探中,权家谨慎得很,需要些功夫才行。”墨染回到。
“这件事你跟紧了,查到什么立马禀报。”宫阙说完便起身离开了案前。
“是。”
宫阙往外走着突然停下来回头问道:“越吟这几日在忙些什么?”
宫阙已经有几日没有见到越吟了,但看样子他应该是有什么要事,所以宫阙也没有去打扰他。
“我也不清楚越公子在忙些什么,但越公子今早又出门了,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墨染收拾着案上的物件转头回道。
“出去了?”宫阙知道今日自打他起来到现在雨就没有停过,“去把伞拿出来。”
“是。”
宫阙拉开门,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
“公子要出去?”墨染将一把油纸伞撑开递到了宫阙的手上。
“有事来潜风居找我即可。”宫阙撑着伞走到了雨里,慢慢出了院门。
浀州城外,泯江水道。
一艘货船在雨中缓慢的前行着。
“再快点,很快就要到浀州了。”一个披着蓑衣的中年男人对正撑着船的船夫道。
“不行啊,东家,下着雨路况不好,快了要出事的。”船夫看着因为下雨而变得雾蒙蒙的江面面露难色。
“雨不大,江面上也没什么船,不打紧,再拖下去雨大了误了事,这责任你担得起吗?”中年男人无视船夫的脸色催促到。
船夫以撑船为生,自然负不起这么大的责任,无奈之下也只得应了下来,吩咐了他手下的伙计们加快了撑船的速度。
中年男人见船速明显加快了便满意的笑了笑,转身掀开船帘进去歇着了。
水道拐弯处的江边停着一艘船,船头立着一个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年轻男子。
“少爷,他们过来了。”年轻男子身后一人恭敬的道。
“看好距离,准备动手。”
“是。”
货船加快了速度很快就来到了弯道处,船夫凭着经验让伙计们放缓了撑船的速度想平稳的过了这个弯道。
船划开水波,拂开水雾慢慢的开始拐弯前行。
“来了,真的要动手吗?”下属问的有些迟疑。
“废话,动手!”年轻男子剑指前方正朝他们驶来的货船道。
“好嘞,兄弟们,动手!”得令后他便立马下令将船驶向了货船,这还是他第一次跟着自家少爷出来干这等事,原先还以为少爷说着玩,没想到他们现在真的要干了。
船夫撑着船突然看到前方有一艘船直直的朝他们驶了过来,他还以为是对方因为水雾没看见他们便大喊道:“哎——前面的兄弟,麻烦让一让——”往常这种情况,对面看到他们货船都会让让路的,毕竟货船载物多不好让道。
可是这回对面不仅没人应他,那船也丝毫没有要避让的样子,船夫怕这样下去两艘船就要撞一起了便一边让自己的人减速避让一边继续喊道:“对面的兄弟,听到了吗——”
对面那船依旧无人应答,驶过来的速度也丝毫没有减慢,船夫察觉到了异常,立马下令让自己的伙计靠边停船:“快!快!靠边——”
船夫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对面船便已经撞了过来,虽然两船船速都不快,但对面船撞过来的冲击力还是让货船大幅度的摇晃了几下,“稳住!稳住!”
中年男子坐在船舱里喝着热茶,突然船猛地晃了起来,热茶一下子就全撒在了他的身上。正当他怒气冲冲想要出去向船夫兴师问罪的时候,一掀开船帘就有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动!”
“是…是。”中年男子双手举起,脸上的怒气顿消,满眼皆是惊恐。
“把船上的东西都搬了!”拿刀架着中年男子的人对身后的人下令道。
“好,好汉,有话好好说,先把刀放下如何?”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商量到。
那人把刀又近了他的脖子几分:“闭嘴!”
“哎哎哎!我闭嘴,闭嘴。”中年男子做着手势道。
雨还在下着,货船上的人都被制服了,无法反抗。
“都搬完了。”
“很好,把船上的人全部绑起来。”
“是。”
船上的人都被刀架着不敢吱声,只能任由他们将自己绑了起来扔到了船舱里。
“少爷,都办好了。”下属将货和船上人员都按吩咐的处置好了之后便回到了自家船上禀报。
年轻男子拉低了斗笠邪邪一笑:“走。”
货船以及货船上的人就这样被扔在了江面上,雨仍旧下的淅淅沥沥没有要停的迹象,而那艘突然出现的船像它出现那样又消失在了迷蒙的江面上。
傍晚,潜风居内已经点上了灯。
宫阙正坐在暖阁里拿了越吟的一本书看着。
婢女见宫阙已经在这等了自家少爷一下午了,也不知道少爷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她也没什么能做的,只好又给宫阙泡了一壶新的清露。
那时少爷叫她准备好一些新鲜的茶叶清露她还不明白是为什么,因为她知道自家少爷一直以来对茶都没什么要求的。但每次宫公子一来少爷就让她泡清露后她就明白了,这清露不是少爷给自己备的,而是为宫公子准备的,所以这次宫阙一来她便自觉泡好了一壶清露端了上去。
越吟推开了潜风居的门,步履欢快的走了进去。
“少爷回来了啊!”婢女上前接过了越吟手中的斗笠,又帮越吟脱下了身上的蓑衣,“宫公子来了。”
“宫阙来了?在哪呢?”越吟好几天没见到宫阙了,知道他在这儿心里又高兴了几分。
“宫公子在暖阁里坐着呢。”婢女给越吟弹了弹衣服上的雨水,“少爷要沐浴吗?”
“你让人在房里备好,我一会儿过去。”越吟说着便往暖阁去了。
“是。”
越吟笑着踏进了暖阁里:“宫阙!”
宫阙放下书也笑了起来:“过来,冷吗?”说着给越吟倒了一杯热茶。
越吟两步过去跳上了暖塌坐下了:“你等了多久了?”越吟接过宫阙递给他的茶喝了一口。
“不久,你去哪了?外面还下着雨。”宫阙伸手握了一下越吟的手,有些凉。
“我去把权家的货给劫了。”越吟一边喝着茶一边说的随意。
宫阙端起茶壶想给越吟再满一杯的手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就着越吟伸过来的茶杯满上了。
“我可是查探了好几天才查到权家的货会在今天路过那里,立马就带人抓准时机给他劫了。”越吟说完冲着宫阙笑了笑。
“货呢?”宫阙虽然知道越吟此举十分不严谨,甚至是有些孩子气,但是越吟这样直率的行为却也让他会心一笑。他开心就让他去做吧,没必要想这么多,有事他帮他担着点就好了;再说权家背地里对越家使了这么多绊子,也是该拿他们撒撒气,煞煞他们的威风了。
“我让人拿去分给那些穷苦人家了,现在不是天冷了吗,刚好给他们做几身冬衣,反正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不是。”越吟说着说着打了个喷嚏。
“着凉了?”宫阙立马倾身上前用手背试了试越吟的额头看烫不烫。
“没事,估计是吹了些凉风,我已经让人准备了热水,一会儿泡个热水澡就好了。”越吟本想让宫阙放心,不曾想刚说完又打了个喷嚏,“阿嚏!”
“你去吧,我明天再来找你。”宫阙想着估计是自己跟越吟聊的久了,越吟又没有换下湿了的衣服才会着凉。
越吟听宫阙要走一下起身撑着茶几俯身到了宫阙面前:“宫大公子这就要走了吗?不给我搓搓背?”说着越吟嘴角牵起一抹痞痞的笑。
越吟的脸一下在宫阙的眼前放大了,一些碎发甚至拂在了他的脸颊上,凉凉的,痒痒的,“越公子此话当真?”宫阙笑得一脸深意,墨色的眸子竟有些蛊惑的意味。
越吟一对上宫阙琢磨不透的眼睛便有些僵:“不,不敢,怎敢劳您大驾。”越吟迅速起身坐好。
“好了,快去吧,一会儿真的着凉了。”宫阙又变成了那副温和的样子。
“嗯,你也早些回去歇着吧。”越吟起身过去轻轻吻了一下宫阙的额转身笑着走了。
宫阙抬手摸了一下刚刚越吟吻过的地方,慢慢地笑了起来。
婢女抱着越吟换洗的衣物出来刚好碰上往外走的宫阙:“宫公子要走了?”
“走了,照顾好越吟,别让他着凉了。”宫阙嘱咐了婢女之后便撑着伞离开了潜风居。
婢女看着离开的宫阙脸上满是仰慕的笑。
宫公子可真好,温文尔雅的,还这么会关心人。
越吟脱光了身上湿了一半的衣物,进了盛满热水的浴桶里。
“我刚刚怂什么,怎么就不敢让宫阙给自己搓背了?”越吟头靠在桶沿上闭上了眼睛想到。
转念又想到当时宫阙的表情和眼神:“不不不,算了,总觉得自己要真让他搓了还得了。”
“不,有什么好怕的,还怕自己打不过他吗,他能奈我何?大不了给他搓回去不就好了。”越吟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给自己打气到。
外面候着的侍从听到声响还以为是要加热水,便问了一声:“少爷,要加热水吗?”
越吟被这一声唤回了思绪:“不用。”
越吟重新靠好闭眼,将手压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想什么呢刚刚,幼稚。”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第41章 第 41 章
玲珑绸缎庄。
“哥,我们这么早就要回去了吗?再多留一段时间嘛,再说现在离年节不是还远着呢嘛。”权铃趴在书案上对低头处理事务的权铭道。
权铭处理好一份账务后将其放在了一旁,又重新拿了一份看了起来。
“哥——”权铃见他不理自己便伸手将账本从他手里抽了出来,然后睁着大眼睛委屈的看着权铭,“你理理我啊!”
看着面前妹妹一脸的委屈样,权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够久了,你也该玩够了,等雨停了天气变好之后我们必须回去了。”
“我第一次出来,哪有这么快就玩够了,不!我不回去!”权铃起身抬手想拍桌子,临了还是收回了手转而跺了一下脚。
权铭起身走到权铃的面前,给她理了理乱了的额发:“我知道,你不愿意回去是因为舍不得符笙,但是我们也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不是,年节前我们权家要组织今年的商会,我得回去帮父亲,到时候邀符笙来宸州参加商会,你就又可以见到符笙了。”说着拍了拍权铃的肩,“听话,铃儿,我们先回去。”
经过权铭的安抚,权铃情绪慢慢的平复了下来:“话虽这么说,但要是到时候符笙不来怎么办?”
“你去邀他,他会不来吗?傻妹妹。”权铭抬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听到哥哥这么说,权铃立马笑开了:“对啊!到时候我就带他去宸州好玩的地方玩。”
看着妹妹笑得这么开心他也难得的笑了起来,真不知道妹妹这么喜欢符笙到底是好是坏。
“少庄主!少庄主!”门外一个管事正慌张的边喊边跑到了权铭的面前。
“什么事值得这么慌张,给我稳重一点!”权铭看他那副失态的样子训斥到。
“是是。”管事点头哈腰收拾起自己的慌乱,但眼里透露的焦急还是一览无余。
权铃一看那管事着急的样子便知道定是有事发生了,便不再缠着权铭:“哥,我先回去收拾东西了。”
“嗯,有什么喜欢的物什也可以买些带回家。”权铭笑着送走了权铃。
屋里只剩下权铭和那个管事。
权铭走回书案前坐下了:“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们那批货出事了!”管事忙道。
“不是昨天就要到了吗?能出什么事?”权铭不明所以。
“是昨天就该到的,可去接货的人根本没接到货物,原以为是下雨延误了,但今早送货的人来到了庄里说…说”管事又急又怕,一下没说利索。
“说什么了?还不快说!”权铭看他那副样子就有些来气。
“说货,货被劫了。”管事说完后低下头不敢看权铭。
权铭拍案而起:“你说什么?”
“他说昨天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也到了浀州的地界了,可在一个弯道上船突然就被人劫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全被制服了,根本,根本无力反抗。”管事说着抬眼看了一下权铭的脸色。
“货呢?全没了吗?”这还是他第一次碰上有人敢劫他权家的货,气愤之余还是立马抓住了重点。
“货全被劫走了,一点不剩。”管事看到权铭的厉色有些腿软,不由得抓紧了自己的衣袖,少庄主几年不来一次,这一次来了这里还呆了这么久,自己不仅没有好好表现还出了这么大的岔子,他觉得自己的饭碗恐怕要不保了。
权铭起身来回踱步,转身指着管事问道:“知道是谁干的了吗?”
“这个,这个目前还不知道,据他所描述,那伙人上来就抢货,也不管他们,抢了货就将他们绑那儿扔着了,直到今早他们才得以挣脱,回来报信。”管事将他所知道的一一讲了,希望少庄主能体谅他,这真的不是他能阻止得了的。
“你将送货人和送货的船夫全部留下,一个都别漏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权铭首先想的就是解决的办法,追责自然也要追,但现在不是时候。
“是,”管事见少庄主没有责怪与他便安下了心,“但我们没货了,这段时间又是旺季,要怎么跟顾客交代啊?”
权铭凝眉思考了一会儿:“就跟他们说货马上就到,你现在立马派人去最近的分店提一部分货救急,余下的等下一批货到了再说。”
“是,少庄主,我马上去办。”管事得令后便急匆匆的往外走,出门的时候还差点撞上刚好要进来的金戈。
金戈看了一眼火急火燎出去的管事,转头快步走到权铭面前恭敬地呈上了一封信:“老爷的加急信。”
权铭接过那封信坐下正拆着的时候抬头对金戈道:“昨天货被劫一事你去调查调查,人我已经押下了。”
“是。”
金戈跟了权铭很多年了,很多事都会交给他去办,而他也早就能轻易领悟到权铭的命令,不必多说他便会办好。
符笙听权铃说他们要回宸州了,便说要给他们摆一桌饯行宴,并且还拉上了越吟和宫阙。
原先越吟是不想去的,现在他和权铭见面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他甚至担心自己会一下没控制住跟他打起来。但这饯行宴是符笙牵的头,他不能拂了那小子的面子,毕竟他什么也不知道,也只好跟着宫阙一同去了。
“来来来,先干一杯!”符笙起身招呼着。
“多谢符笙了。”权铭笑着对符笙道了谢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
“哥,你该谢的是我,你可是沾了我的光!”权铃玩笑着对权铭道。
“是,多亏了我有你这么个好妹妹。”权铭配合着权铃,看她喝酒又开始没节制便道:“铃儿,今天不能喝这么多。”
“知道知道。”权铃一边应付着一边拉着符笙喝。
权铭在一旁看着摇了摇头,转眼就看到对面坐着的越吟有些冷着脸,也不见搭话。
“越兄怎么了?看起来不大有兴致。”权铭脸上丝毫不露尴尬,还是像以前一样略微带着笑开口。
越吟勾唇一笑:“权兄看错了吧,送权兄离开我兴致好得很;倒是权兄你许是离家久了,如今要归家了,眉开眼笑的。”
“那便是我看错了吧。”权铭举杯敬了越吟一杯,“同越兄一起宴饮我自然是高兴的。”权铭怎么会不知道越吟话中有话,昨日接到父亲的来信才知道玲珑多处的分店都被人恶意算计了,生意一落千丈,被当地同行压得厉害。而这背后全是越家的手笔,越家动手的时候甚至不加掩饰,显然是要给他们权家一个下马威。不用说,运来浀州的那批货也是越家干的,而且据金戈的调查来看极有可能是越吟亲手带人劫的。如今越吟的冷嘲热讽不就是说他权家出事了自己还能笑得这么开心,显得有多虚情假意吗?哼!我权家既是这么一点手段就能撼动得了的!
宫阙知道越吟根本不想与权铭搭话,现在他之所以还能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全是看在符笙的面子上,他既不想与权铭虚与委蛇,那自己便将这活儿揽了过来:“权铭你为何如此着急回宸州,不在这里多逗留几日?此处山好水好竟也留不住你。”
“哈哈哈”权铭就算知道宫阙是站在越吟那一边的也不敢怠慢了他,毕竟他的家世和身份在那放着,“实在是年节将近家里事多,浀州再好我也不得不走,毕竟我比不得宫兄你啊。”
…
越吟知道宫阙这么做都是因为自己,不然以宫阙的性子他是不会主动跟人说这么多有的没的。
坐在这里越吟心里烦闷得很,连酒都没怎么喝,只是在一旁听着符笙和权铃说话。
“符笙,我马上就要回家了,不能再来找你玩了,你会想我吗?”权铃一手撑着转头对符笙道。
“会的,你放心。”
权铃笑了起来:“我也会想你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什么?”
“你说要来宸州找我玩啊!你都忘了吗?”
“我记得。”符笙说着捏了捏权铃皱起来的鼻子。
“那还算数吗?”
“自然算数。”
“呵呵呵~那就好。”权铃笑着抱住了符笙的手臂。
这两个小孩儿啊,可真好,两小无猜的。
越吟看着看着目光也温和了下来。
今晚席上每个人都心思各异,菜没怎么吃,酒也没怎么喝,时间差不多了也就散了席。
越吟同宫阙一道回了越府,看天气还好,已经放了晴,离天黑也还有些时候,越吟便拉着宫阙来到了后院,想跟他过上几招。
“怎么?比剑?”宫阙知道越吟经方才那一着心里不是很舒服,便随着他来。
“不用剑,直接来。”越吟说完在宫阙面前摆好了架势。
宫阙一笑,伸手将越吟被风吹到脸上挡住了视线的长发撩到了肩后,拉开距离伸出一只手做好了接招的准备:“来吧。”
“你!”本来越吟已经做好出招的准备了,结果被他这么一撩头发直接卸了力,再看到宫阙一副悠哉的样子立马气血上头猛地发力向他攻了过去,“接招!”
宫阙边后退边用手格挡住了越吟的进攻,越吟出招迅疾,发丝在一来一回之间飞扬了起来,衣摆也随着进攻和回身闪避发出“簌簌”的声响。
两人势均力敌,一招一式之间都劲道非常,虽师承不同,但都各有所长,切磋之间也同时在学习领会对方的武学精髓。
慢慢的,两人都开始认真了起来,越吟不断转换不同的招式进攻,宫阙则身法灵活招招化解,一来一去两人都开始冒了汗。
宫阙看准越吟左脚的空档,一脚扫了过去。
越吟眼风扫到宫阙这一脚立马旋身躲开,借着转身的力道一把擒住了宫阙的肩膀,顺势压了过去钳制住了他。
宫阙没想到自己一脚袭空反露了破绽给越吟,一下便被压制住了,挣了两下没挣开后干脆手一松往下一揽抱住了越吟的腰身,越吟本就离得近,这么一揽过后他整个人都被宫阙抱在了怀里。
本来一门心思切磋武艺的越吟被宫阙这么一抱直接愣住了没反应过来,宫阙看着自己怀里呆愣的越吟一下笑出声来。
反应过来的越吟懊恼于宫阙,脸上方出现愠色想叫他松手便见一张突然凑近的脸,接下来猝不及防的吻便落了下来。
先是唇瓣被吻住,然后又被宫阙轻咬了一口下唇,一时不备便被他侵入了,唇舌交缠之间越吟身上更是燥热了,方才的不愉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待到忘情之时越吟伸手按住宫阙的后脑勺反吻了回去,一下将主动权掌握到了自己的手里。
宫阙由主动转为了被动,眼里的情.欲不减反被越吟挑的更甚,一双眸子浓情而深邃,不自觉地便将越吟的腰身抱得更紧了些。
一阵风吹来,两人的发丝交缠在一起,深浅两色的衣袍层层叠叠,相拥而吻的两个人彼此不分,情动在这个微寒的初冬里。
圆拱门外的何采兮收回目光,转身悄悄地离开了。
她一路眉头紧锁,脑中仍是方才意外看到的自己儿子和另一个男子在一起相拥热吻的场景。
这样的事情她并不陌生,之所以会感到惊讶是因为其中一人是她的亲生儿子,一时之间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心中慌乱不已的何采兮快步来到了越铮鸣处理事务的书房,这次她连门都没敲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越铮鸣应声抬头,看到一脸惘然的何采兮走进来立马便起身迎了过去:“采兮,怎么了?”
“老爷!”何采兮一把扑进了越铮鸣的怀里,脸埋在他的胸膛上低低的抽泣了起来。
越铮鸣不明所以,见夫人一进来就扑到自己怀里哭吓坏了,只好一边安抚性的拍着何采兮的背一边问:“发生了何事,采兮?别哭,跟我说说。”
作者有话要说:
该来的总是要来。
第42章 第 42 章
何采兮扑在越铮鸣怀里哭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泪眼婆娑的抬起了头,越铮鸣拿出帕子给她擦着泪水:“别哭了,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好吗?”
何采兮脸上挂着泪痕欲言又止,踌躇了一会儿之后开口道:“你应当还记得,当年曲公子为何会全力辅佐刘公子的吧。”
越铮鸣不明白为何她突然提起了当年的旧事:“自是清楚,可采兮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
何采兮眼里满是犹疑不绝:“我自诩是能接受那样的感情,可,可吟儿竟也…”
越铮鸣一听这个心里咯噔一声:“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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