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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令-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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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子一拍胸脯:“有什么尽管问我!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
“你可知道他们铸造那些铠甲兵器都是作何用途的?”宫阙问道。
冬子听了第一个问题后皱起了眉头:“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我试探着问过一句,他们只说让我别管这么多,按吩咐办事就行,别多嘴。”
“那他们把铸造好的兵器铠甲放哪了?”越吟问。
“这个嘛,我倒是看见过,都是用木箱子装好,然后运出去的。”冬子当时正好碰上了要装箱的活计。
“想必他们也不会告诉你要运往哪儿。”越吟沉思片刻,“你见过主事的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但那天有个人过来吩咐说最近不安生,让他们注意点,看着不像是黔州人。”冬子回忆道。
“像是哪里人?”宫阙问了一句。
“嗯,这么一看,倒是跟公子您有些相似。”冬子有些不确定的道。
越吟知道冬子说的相似当然不是指长相:“宸州人?”
宫阙又开始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了。
暗中铸造战场上用的兵器铠甲,又跟宸州挂上了关系,这件事还真是不简单。
“怎么了?这案子不是已经解决了吗?白狐复仇的说法也破了,黔州百姓也重新过上了安生日子。”冬子看着两人紧蹙的眉心有些不明白。
“嗯,没错,已经解决了。”越吟肯定道,“我记得当时冬子你和阿婶都不信白狐复仇的说法,倒是比其他人通透。” 
此言一出,冬子和老妇人都有些僵住,神色也暗淡了下来。
“其实不是我们娘俩通透,只是没办法信那胡诌之言。”老妇人叹了口气开口道。
“为何?”宫阙接了一句,越吟知道自己可能说错话了,但宫阙并不知道其间缘由。
“唉——”老妇人叹了口气,“这还要从我那命苦的冬子他爹说起,现在看来,冬子他爹应该就是被那暗作坊里的人给害了。”老妇人说着说着便流下了泪,“那是一年前的事了,冬子他爹上山打柴,结果一去就,人就没了。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气了,有人说他是被白狐索命了,有人说他年纪这么大了白狐应该不会找他,是他自己脚滑摔下来摔死的。可我和冬子看着他爹脖子上还依稀可见的手指印,是谁的话也不想信,这就是被人害了啊!”
“阿娘,别哭了。”冬子轻轻拍了拍老妇人的背,接着道:“那个时候我们是在一个山沟里找到我爹的,那边地势险,我爹一般都不会去那边,怎么可能是自己摔下去的。我们找官老爷做主,可他拖了半年后草草就了事了,根本没有给我们个说法,要不是现在碰上了两位公子,可能我们还是不会知道我爹是怎么没的。”
“只怕是你爹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才遭此横祸。”越吟叹了口气。
“节哀。”宫阙对冬子和老妇人道。
“幸好两位公子把冬子带回来了给我,不然我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老妇人擦干眼泪,拉着冬子的手道。

越吟和宫阙披上披风,从小茶馆出来了,本来想从冬子这找点线索,结果没有什么大发现,倒是听了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
“看来杨崇之所以能查到矿场上,很有可能便是因为冬子他爹的事。”越吟道。
“嗯,可惜他查得出来却又不敢得罪那背后的人,现在想来他们之所以选在黔州,除了因为那矿山的资源,也有可能是看中了杨崇这怕事的性子。”宫阙道。
“现在他们一跑,线索就断了,你要从哪查起?”越吟道,“而且你现在坏了他们的好事,只怕是不会让你过安稳日子了。”越吟虽不怕事,可是要是危及宫阙,他还是免不了会有些担忧。
“此事事关重大,我还是得回宸州上报朝廷,而且这事只怕也与宸州的人脱不了干系,敢私自铸造武器铠甲,只怕是有异心。”宫阙说着愤然的一甩袖,“他们要是想动我也尽管来,我自小就没怕过这明枪暗箭。”
越吟看着此时的宫阙,就知道宫阙和他还是不一样的。
他自由散漫惯了,心中没有那么多家国大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他的习惯;可宫阙到底是从小在那个环境长大的人,在朝为官心里想的不仅是百姓还有家国天下。
越吟没有再多想,他既来了这里帮宫阙查这件案子,也断没有半途而废的说法,这也不是他行事的风格。
“无论是明枪还是暗箭,我都会和你一起扛着。”越吟拍了一下宫阙的肩然后按住了。
宫阙听到越吟这么说自然是高兴的,只是他还是不想把越吟牵扯进来,便笑了笑道:“不过年节将至,你也该回浀州了,此案不急,他们都已经准备了三年了,肯定不会急在这一时。”
“话虽这么说,但是宜早不宜晚。”越吟放下了手。
“嗯,我会派人跟着的。”宫阙道。














第52章 第 52 章
越吟离开黔州回到浀州的时候,原先清新淡雅的水乡也都已经张灯结彩,风味浓重了起来,一进城门越吟便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年味。

“少爷好!”
“少爷回来了啊!”
越吟将马交到小斯手上,抖了抖披风便往大门里去了,门口和路上正在打扫的丫鬟家丁们都停下手里的活计向越吟问好。
越吟笑着向他们点了点头便直往主院里去了,出门有一段时间了,回来之后他得先去向爹娘问好,免得他们担心。
刚踏进院门口的时候,花嬷嬷便眼尖的瞧见了他,往屋内喊了一声:“夫人,少爷回来了!”便迎了上来,接过越吟脱下来的披风,笑着将越吟迎了进去。
“吟儿,你可回来了。”何采兮笑着上前,像往常一样拉住了越吟的手便往里走。
“娘,爹呢?”越吟随着何采兮进了暖阁,坐在了软垫上。
“你看你这手冻的,”何采兮坐在另一边对花嬷嬷道:“把炭火挑的旺一些吧。”
“没事娘,就是刚从外面进来,一会儿就好了。”越吟知道他娘一直都这么心疼他,但这点寒气他还是受得住的。
“你爹在酒坊里忙着呢,估计得晚上才回来,你在这暖会儿吧。”何采兮道。
“都这时候了,酒坊的生意还没结完吗?”越吟记得往常这个时候酒坊接的生意都该处理的差不多了,毕竟大家对于过年的一应物什都会提前置办好,就等着除夕了。
“今年有些不同,说是接了宫里头的,今天你爹亲自去把最后一批酒准备好,让人给宫里头送过去。”何采兮解释道。
“宫里头?”越吟知道父亲一向不喜欢和皇宫打交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对,这是最后一批,忙完你爹就可以歇着了。”何采兮说到这里露出了笑容。
越吟也笑了笑,没有再问,母亲一向不怎么管酒坊的事,还是等父亲回来后问问吧。

越吟回自己潜风居的时候,路过了踏雪阁,此时的踏雪阁不似宫阙刚离开时那么的空荡荡,里里外外都有人来往打扫着,为了迎接新年。
越吟自院门口往里看了一眼,他记得宫阙很喜欢坐在那棵大树下的石桌旁喝茶,如今宫阙走了,那颗树的叶子也落得差不多了。
没来由的,越吟便有些想宫阙了,虽然他们才分开没几天,但思念总是来的突然而猛烈,他没有进院子,回了潜风居。
寒风中夹杂着低低的乐声,自潜风居吹过,蔓延到旁边的踏雪阁。
越吟坐在窗前,拿出了宫阙赠他的埙,缓缓地吹着曲子。用埙吹出来的调子总是带着淡淡的凉意,越吟几乎无意识地吹着,脑子里不时闪过和宫阙有关的片段。
回想起他和宫阙游浀湖时的情景,越吟不觉笑了起来,埙也不吹了,把窗户关了之后便走到软榻前一歪躺倒了。

越吟之前吩咐过丫鬟,让她在老爷回来后通知他,如今她看老爷已经回来了,却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少爷。
她进去的时候就见自家少爷躺在软榻上,和着一身月白衣衫,睡的正熟。
“少——”就在她打算开口叫的时候,符笙突然自门外窜了进来,刚叫了一个“越”字便被屋内的丫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屋里还有一个人。
那丫鬟更是没想到符小少爷会突然出现,惊得比符笙还惨,两人这互相一顿吓倒是把越吟给吵醒了。
越吟睁开睡得有些惺忪的双眼,就看到自己屋子里站了两个大眼瞪小眼的人,顿时就笑出了声。
那丫鬟见越吟已经醒了,便定了定心神转身道:“少爷,老爷已经回来了。”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越吟笑着遣了她出去。
“越哥哥!你还笑!”符笙几步走到越吟塌前,用手掐着越吟的脖子道。
越吟笑了一阵后便彻底清醒了,拨开符笙的手坐了起来:“你说你也不小了,怎么还是这么冒冒失失,你看你把人给吓的。”
符笙鼓着脸坐在越吟让开的地方:“你又开始训我了,简直比我哥还喜欢训我。”
“得,我不说了。”越吟理了理自己的衣袍,“姐夫就是忙,不然哪里轮得到我来说。”
“你也忙啊,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你去哪快活了,都不带我。”符笙抱臂气呼呼往边上一坐。
越吟听到这句话简直哭笑不得:“你说你自己去宸州玩的不开心吗?”
符笙想了想觉得也是,其实就是越吟今年总是很忙,都不常带他出去玩了,而这次出去又没带他,他才有了点小脾气。
“行吧,我确实在宸州玩的挺开心的,越哥哥你到底去哪了?”符笙又凑了过来。
“你越哥哥我出去办正事了。”越吟站了起来,“走吧,去我娘那坐坐,你可许久没来了。”
“嗯!我也想我何姨了。”符笙起身跟着越吟往外走了,“越哥哥你这次出去有什么趣事吗?跟我讲讲嘛。”
“没有。”越吟大步往前走着,事关生死,何来趣事。
“好吧——”符笙追在越吟后面,“那你去哪了,跟我讲讲嘛。”
“我去找你宫大哥了。”越吟无奈答道,每次自己出去没带他,他都会在自己回来后追着问个不停,这么多年了,一点没变。
“你去找宫大哥竟然不告诉我!”符笙追上去在越吟前面大声道。
“你不是也去找你的小铃铛了吗?”越吟绕过符笙,打趣道。
“我——”越吟一说这个他就想起了在宸州的时候,权铃几乎每天都粘着他,搞得谁都知道他们俩之间那点事了,顿时有些脸红。
“我那也是陪我哥去办正事!”符笙在后面大声道。
“行行行,你是去办正事。”越吟边走便笑。
“哎,越哥哥你等等我!”符笙见越吟拐弯了立马小跑着追了上去。

两人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到了主院,院子里灯火通明,一进去整个人都暖暖的。
何采兮见到符笙也来了,立马就拉着他去说话了,前些日子又听说了他和权铃的事,更是问这问那的,完全把父子俩晾在了一边。
越吟和越铮鸣无奈的相视一笑,往侧边的书房去了。

“吟儿这次去黔州怎么样?”越铮鸣坐下道。
“有惊无险。”越吟给越铮鸣和自己都倒了一杯茶。
“那就好,听说宫阙那孩子又破了一个大案?”越铮鸣端起越吟倒的茶喝了一口。
“算是解了黔州之困。”越吟粗略说了一下,并不打算将更深入的一些事情说出来。
“你和宫阙这情况,总是聚少离多,现在朝中又暗流涌动,宫阙的处境只怕是也不安妥,如今这么锋芒毕露也不知是好是坏。”越铮鸣有些担忧,越吟下定决心要跟宫阙走那条路,他就不得不多思虑,毕竟他是从那漩涡之中出来的,知道有多危险,有多难独善其身。
“无妨,我相信我们可以应付的。”越吟笑了笑。
“如此便再好不过。”越铮鸣点头道。
“今日我听娘说,宫里头要买我们醉仙坊的酒?”越吟问道。
“是,前些日子去宸州参加商会的时候得知的,也不知道今年吹什么风。”越铮鸣道。
“爹觉得这里面会有什么问题吗?”越吟总觉得这事不单纯,可能是因为他知道四皇子一直在觊觎他们越家的天行令吧,所以凡事涉及皇室他便谨慎的很。
“爹也不知道,但送进去的酒都是为父亲自把关的,应该出不了什么事,吟儿放心吧。”越铮鸣道。
“嗯,爹您辛苦了。”越吟说着又给越铮鸣续了一杯茶。

一晃好几日便过去了,翘首以盼的除夕夜也终于到来了。
这天晚上家家户户都齐聚一堂,屋里屋外也都布置的喜气洋洋,络绎不绝的鞭炮声中夹杂着欢声笑语,还有大家对新年的祝福。
越府上下都挂满了大红灯笼,红彤彤的灯火映在众人的脸上显得更加喜气了。每年越府过年的时候都会摆好几桌,桌上是各种让人垂涎欲滴的佳肴1,旁边还摆放着一坛坛香气四溢的美酒。大厅的主位摆的那一桌是越府主人坐的,下面好几桌便是摆给府里的下人坐的。
今年越歌出嫁到符家,陪着越铮鸣夫妇坐一桌的也就剩了越吟和特地让他们坐上来的管家李荣以及嬷嬷花锦衣。越家一向待下人都很宽厚,不仅平时给的工钱多,每逢佳节更是会给他们额外的银钱让他们寄回家里,而除夕夜更是每个人都有一席之位。
越铮鸣道了开席之后,大家也就放开来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了。到了兴头上,便有人开始敬酒敬到主桌上了,越铮鸣也不制止,到了跟前的便也不在意的笑着一口闷了。那些人大多都是对越铮鸣说些感激的话,又附上他们内心最真诚的新年祝福,一时间整个大厅都热闹的不行。
越吟在这个时候自然也喝的不少,难得这么高兴,也没有人会顾着喝多了之后该怎么收场。一场年夜饭热热闹闹吃到快尾声的时候,院子里忽然飘起了鹅毛大雪,坐在离门口近的丫鬟看到了不觉惊呼出声:“下雪啦!”
一时间大家都放下酒杯挤到门口看着这洁白的雪花飘落下来,落在照的红彤彤的地面上。今夜反正也是要守岁的,何采兮看众人的兴致这么高,干脆让他们都到院子里玩耍,怎么说这也是今年的第一场大雪。
得到准许的丫鬟家丁们都欢呼着跑到了院子中,切身感受着这飘雪的美,加之喝了酒的缘故更是一点都不觉着冷。等雪积了起来的时候便各自捧着雪球打起了雪仗,抑或堆起了一个个可爱的长着动物摸样的小雪堆。
越铮鸣和何采兮也披上斗篷到了廊里,一边看着被大红灯笼映红的飘雪,一边说着体己的话儿。
越吟看着爹娘琴瑟和鸣的样子自然不好过去打扰,便兀自拎了一坛最爱的桃花醉在亭子里坐下了,一边看着他们嬉戏打闹,一边喝着酒,也不顾那些飘落在身上的雪花片儿。
喝着喝着,便有一只像雪一样白的鸽子飞到了自己脚边,扑簌着翅膀,抖落满身白雪。
越吟将酒坛子放下,坐起身轻轻将那只鸽子抓了起来,在他脚上发现了一个小竹筒,打开后便看到了一封卷成小卷的信。
不消说,这是宫阙从宸州给自己的信,越吟眯起眼睛笑着打开了。
下雪了。
吟,我好想你。
就只有两行字,一句我好想你。
越吟将信攥在手里,抬眸看了看还在落个不停的雪,心里暖洋洋一片。
原来都下雪了啊。
我也是,好想你。
越吟拎起酒坛喝了一口酒便将其扔在了一边,随手折了一枝梅花,走到庭院中以枝为剑舞了起来。
梅香暗涌,雪花翻飞。








第53章 第 53 章
一场大雪,连下了好几日,天地之间入目处皆是白色。

大街小巷的年味仍未散去,小孩大人们都在串门互道祝福。都说瑞雪兆丰年,连日来的大雪不但没有让人们的热情降温,反倒是更加眉开眼笑。
不同于寻常百姓间的气氛浓烈,欢声笑语,偌大的皇宫之中此时正被乌云笼罩,连空气也仿佛凝滞了。
就在昨晚,皇帝当今最宠爱的梅妃在落满白雪的梅林之中香消玉殒了,手中的华美酒杯滚落在一旁,将御赐的美酒红颜洒了一地。
美酒当配佳人,这红颜便是皇帝在除夕之夜一高兴便赐予了他最爱的妃子——梅妃,仅有的三坛全都让人给送到了她的梅花宫。
据说皇帝得到这一消息的时候还不愿相信,直到他看到了躺倒在雪地上,梅花落满身的梅妃,一如他初见时的惊艳,不同的是她现在已没了气息。
后来,皇宫里便有一队人马出来,踏着满地白雪一路往浀州方向疾驰而去。

这一日,越吟早早的便从家里出来,去往符家拜年去了,从小到大每年他都会去,今年也不例外。
越吟一一拜见了符家伯父伯母,又去见过了姐姐和姐夫,中午的时候聚在一起边吃边聊,轻松愉快的就过了半日。后来又被符笙拉了出去,趁着雪后初晴的大好日子出去肆意玩乐了一番,待到打道回府之时早已日落西山。
当越吟带着一身余晖回到越家的时候,刚走到门口就感觉氛围有些不对,当他皱着眉一只脚刚踏进门口的时候便被纪元拦了下来,一把拖到了巷道里。
见越吟一脸惊异的看着自己,纪元就知道自家少爷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只好一边拉住想要往外走的越吟一边开口道:“少爷,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越吟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顿时有些心慌。
“老爷和夫人被人抓走了。”纪元抓着越吟的手越来越用力。
“什么?!”越吟想挣开被抓住的手臂回家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纪元牢牢拖住了越吟:“少爷,你现在不能回家,他们还有人在家里等着少爷你呢!”
越吟尽力平复下急促的呼吸:“到底怎么回事?”
“此处不宜多留,少爷你随我来。”纪元松开越吟,带着他从一条小道离开了城内,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小院。

纪元推开院门,领着越吟进去了。
“纪叔叔,究竟发生什么了?我爹娘到底被谁抓走了?”越吟不待站定便着急的问了,看纪元的紧张程度,越吟便知道此事怕是不小。
“老爷和夫人是被宫里派来的人给抓走了!”纪元一掌拍在树干上,愤恨地道。
“为何?”越吟不明白这个时候他们越家是做了什么,要让宫里头的人如此大动干戈。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说是犯了死罪便不由分说的将老爷和夫人带走了,幸好少爷你当时不在家,不然——”纪元攥紧了拳头。
“什么!死罪?”越吟一听立马安定不下来了,猛地往前走了几步。
“是,现在府上全是他们留下的人,就等着少爷你自投罗网,姑爷家也被监视了,少爷你千万不能轻举妄动,老爷被抓前特意嘱咐我要看好少爷你。”纪元道。
越吟深呼吸了一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自乱阵脚,爹娘还等着他去营救。
“纪叔叔知道我爹娘被抓后关押在哪吗?”越吟慢慢镇定了下来。
纪元看得出来越吟已经冷静下来了:“老爷和夫人被抓后直接就被押往宸州了,自今日中午算起,应当走了很远一段路程了。”
“这么急?看来情况真的不妙,我们得立马赶去宸州,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越吟紧握着拳头,眸中满是担忧,在心里飞快地盘算起来了对策。
“少爷你在这等着,我立马去准备。”纪元往外走了几步又回过了头:“千万等着我。”
“纪叔叔你放心吧,我不会胡来的。”越吟保证道。
越吟看着纪元关紧门走远后,走到一旁的竹凳上坐下了,双手撑住额头,开始理自己纷乱的思绪,全然没有感觉到院子里冰雪消融时的蚀骨寒气。
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自己出去这一天,家里会发生这么大的事,如此突然,让他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思来想去,如今唯一跟宫里有关系的事也就只有年前皇宫在他家醉仙坊买酒一事,可这件事当时是父亲一手操办的,按理来说是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除非是有人动了手脚,在父亲无法涉及的地方。
这样一来,那这事就真的麻烦了,他们越家就算能耐再大也只是商贾人家,要真跟他们拼到朝堂之上,是绝对没有任何优势可言的。
可即使如此,越吟也不可能会有任何退缩,他的爹娘如今身处危险之中,他不能躲,也不会躲。
在院门突然被人推开的时候,越吟抬头眼神凌厉的扫了过去,在看到是纪元的时候才放缓了神情,起身走了过去。
“纪叔叔。”越吟看了看门外的两匹快马。
“少爷,都准备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启程?”纪元将越吟的佩剑递了过来。
越吟接下了剑,抬步往外走:“现在就走。”
“好!”纪元当然明白此事一刻也拖不得。
两人各自翻上了一匹马,一挥马鞭便向宸州的方向策马而去了。

纪元在准备马匹的时候就找机会给越歌传了信,将越吟已经安全的消息告知了她,又说了两人将前往宸州营救老爷和夫人,让她不必太过忧心。
但越歌怎能不担心,一边是已经被抓走的父亲母亲,一边是随时都可能有危险的弟弟。别说是越歌了,就是整个符家都陷入了焦急之中。越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哪里还有心思像别人一样还沉浸在过年的喜悦当中,早就已经开始尽自己所能探听有关越家的消息了,看能不能想办法解了越家的危机。
符笙知道之后更是急得不得了,要不是被人拦下了,他都要跑去越家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最后没有办法只能给在宸州的权铃写信,看她能不能得到什么消息。

经过一天一夜马不停蹄的赶路,越吟和纪元终于在天黑的时候到了宸州的地界,但他们远远的看了一眼城门口,便知道现在查的很严,只怕是料到了他们会进城。
“怎么办?”越吟问道。
纪元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将身上的包袱打开来,拿出了两套衣服对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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