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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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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跟宫阙比不跟你比?”越吟打趣符笙。
“越哥哥你可真坏,你明知道符笙比不过你的。”权铃笑看着符笙。
“小铃铛!!”符笙对着权铃喊。
“怎么样,来吗?宫阙。”越吟暂时放过了符笙。
“请。”宫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表示接受。
越吟一甩衣袍上前拿起了弓对着宫阙道:“那我先来吧,规矩跟方才一样。”
“不用三箭了,一箭吧。”宫阙笑着道。
“你够自信!”越吟说完一箭射了出去,果然正中靶心。
宫阙上前接过了越吟手上的弓,搭了一根箭矢,对着越吟方射过的靶子射了一箭,那箭刚好劈开了越吟的箭矢也正中靶心。
旁边符笙和权铃都鼓掌夸宫阙厉害,越吟看到后也对宫阙的箭术十分佩服,觉得宫阙以前说自己箭术了得果然诚不欺我。
宫阙射完后只对着越吟微微一笑,并无多说什么。
“宫大公子这么厉害,以后再切磋切磋武艺吧,怎样?”越吟对着宫阙挑了一下眉。
“定当奉陪。”宫阙满眼含笑的对着越吟道。
符笙在一边看着他俩,突然觉得他俩真是般配,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奇怪想法,大概是因为宫阙对着越吟的时候莫名的宠溺感吧。
符笙想着自己和越吟虽然关系一直非常好,但还没有过像宫阙这般挑起越吟的兴趣,想来宫阙大哥定能成为越哥哥的知交。
作者有话要说:
辇下风光,山中岁月,海上心情。
作为一个新人小透明,也知道自己写的文过于稚嫩,没有什么人会喜欢吧,但是我还是想坚持下去,把我想写的都写出来,慢慢来,总会有写的好的一天,用更好的笔触把我心中那一个个角色写活。加油!你可以的,追月!
第15章 第 15 章
清晨。
越家后院。
越吟正着一身白袍,手执长剑挽了一个剑招,顺势将剑收回背在了身后。
练了一个时辰的剑,越吟汗湿的碎发有些粘在了前额上,汗水也顺着颈线滑入了衣领之中。越吟抹了一把额头和下巴,走出了后院,打算回潜风居洗个澡,把汗湿的衣服给换了。
越吟路过花厅的时候听到了父亲和姐姐的交谈声。
花厅里,越歌给越铮鸣倒了一小杯酒,越铮鸣接过了,细细的品了品。
“爹您觉得如何?”越歌道。
“不错,有新意,口感也很好。”越铮鸣道。
越吟想着进去给爹和姐姐问个好便踏入了花厅,进门才发现原来娘也在,心里也是越发喜悦,嘴角不自觉就带了一抹笑。
一进去越吟就对着越铮鸣和何采兮行了个礼:“爹,娘。”接着又转向越歌叫了声:“姐。”
三人看到越吟进来也是脸上带了笑,何采兮看到越吟一身还未消退的汗和手上拿着的剑便对着越吟道:“吟儿一大早又去练剑了啊。”
“嗯,今日早晨清爽,便去练了练,免得生疏了剑法。”越吟回道。
“是该多练练,不能只占着根基好就懈怠了。”越铮鸣赞同到。
“是,爹。”越吟看到桌上的酒盏又想起方才听到的对话便对着越歌问:“姐你的新酒酿制出来了吗?”
“嗯,这几日酿好了几坛,现下正给爹品品呢。”越歌道。
“姐你酿好了怎么不叫我品啊?我可是最懂你的酒的啊!”越吟道。
“你这小子哪是懂酒,你那是嗜酒!”越铮鸣道。
“你问问姐姐,是不是每次我都能品出她酒中的含义?”越吟争道。
“是是是,你最懂我的酒了。”越歌好笑的看着越吟,“这次酿的酒也多靠了吟儿你上次送我的莲子启发了我。”
越吟听她这么说倒有些不明白了,当下便不解的问道:“怎么说?”
“这次酿的酒中加了莲花和莲心,正是你上次给我莲蓬的时候我突然想到的法子。”越歌向越吟解释到,又拿了个杯子给越吟倒了一杯,“你尝尝。”
越吟接过那杯酒抿了一口,舌尖先是感觉到了一股莲香的清甜,细细再品又有了微微的苦涩,最后入喉是酒的醇香。
越歌看越吟品的认真问了一句:“如何?”
越吟将这杯酒都饮尽了,过了一会儿说:“此酒甚好。”
“那吟儿你又品出什么了?”越铮鸣笑着问道。
“嗯——”越吟沉思了一会儿道:“这酒入口清甜,细品又略苦涩,最后是酒的醇香。想来正如人活一世,既有甜的时候,也有苦的时候,终究也还是该顺了本意活出自己的精彩吧。”
看着爹和姐姐眼里的赞许,越吟就知道这次他又品对了姐姐的酒,而且爹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这酒啊,心境不同的人品大概也还是会品出不一样的味道来的吧。
“看来,我家歌儿这次的酒又该大卖了,醉仙坊有歌儿实在是大福啊!”何采兮在一旁说到。
“娘——”越歌不好意思道。
“不知姐姐这次给这酒取了个什么名字?”越吟问道。
“爹爹有何指教?”越歌询问到。
“既是你酿的,自然由歌儿你来取了。”越铮鸣也甚是赞许的看着越歌。
“那,也不多想,就取作莲醉如何?”越歌道。
“好好好。”三人都笑着赞同。
“姐姐这次酿的多吗?我想请几位朋友也来尝尝姐姐的好手艺。”越吟问道。
“这次虽酿的不多,但给你招呼朋友还是够的,况且今日已让酒坊的人开始大批量酿制了,赶着这适宜的季节酿出来该是能好好售一次的。”越歌道。
“那便多谢姐姐了。”越吟笑着道了谢又转问道:“姐姐今日要去酒坊吗?”
“嗯,我去看看他们的进度。”越歌道。
一家人在花厅里又话了话家常便道别各忙各事去了。
越吟回房洗完澡换了衣服便遣人去告知了宫阙,今晚在自家听雨楼内设席,邀他们尝尝自家酿的新酒。
这一酒席自然就少不了要叫上符笙了,本欲也请上符笙的哥哥符筠,怎么说也是符笙的哥哥和自己的未来姐夫,但下人回说符筠有事外出了便作罢了。
其实在酒酿好后越歌就已经遣人送了一坛给符筠了,只是越吟不知道罢了。自符筠和越歌定亲后,两人除了两家的交往外也有私交,像符家上了新茶符筠给越歌送些和越歌酿了新酒给符筠送一坛都是平常。
听说权铭留在浀州处理自家绸缎庄的生意还未回宸州,便也请上了他,符笙来了权铃不用说也是一定会来的。
人都请好后,越吟便去了醉仙坊处理事务,越歌则去了酒坊的酿酒作坊查看进度去了。
越家酿酒作坊内。
越歌正来回查看着工人们的进度,今天下来应该是可以入坛发酵了。越歌来到了配置酒曲的地方,酒曲的配置十分重要,这对能不能酿好酒是至关重要的,越歌不放心,想亲自看着。
“小姐好。”越歌一进去,里面的女工人就都向越歌行礼问了好。
“不必多礼,你们忙吧,仔细着点。”越歌在房里巡视着,看着一切都井井有条,越歌心里也很是欣慰。
在转了一圈后,越歌正打算离开去别处看看,就看到有一个女工人侧着身紧张的不知道在干什么。越歌有些心疑,便走过去想看看,刚走到那姑娘面前时,那姑娘好像快速的往袖子里藏了什么,不过越歌没看清。
“你在做什么?”越歌没看清便直接问了。
那姑娘立马一阵紧张:“我,我,”旁边一个工人见状走过来说:“她是新来没多久的,估计第一次看到小姐你来有些紧张了。”
听她这么说越歌就放下了心,笑着温和的对那新来的姑娘道:“你好好做事就是,不用紧张的,我就来看看。”
“是啊,小姐是大好人,很体恤我们这些工人的,你好好干,不会亏待你的。”旁边女工又说到。
“是,是,我一定会好好干的,小姐放心。”那姑娘低着眉道。
“嗯。”越歌对着她笑了笑就走开了,去了下一个地方。
夜晚的越府灯火通明,门前的两个大灯笼也散发着柔和的光,将门口照的通亮。
符笙和权铭兄妹在门口碰上了,便一起进了越家的门,因为有符笙在,权铭二人也不需家丁引路了,直接跟着符笙往听雨楼去了。
三人穿过灯火照亮的回廊来到了听雨楼,越吟和宫阙早已坐在楼上等着他们了。
越吟也一早吩咐好了厨房准备今晚的菜肴,越歌也早将莲醉给准备好了,只不过她不参与他们的酒席罢了。
符笙上去就笑着叫了:“越哥哥,宫阙大哥!”
权铃跟在符笙身边也甜甜的叫了,越吟和宫阙都笑着应了一声。
权铭过来打招呼的时候越吟和宫阙都站了起来,相互问候后又相让的坐下了。
“今日请大家一聚是想请各位尝尝家姐新酿的酒——莲醉,多日不见大家也好好叙一叙。”越吟先开了口。
越吟说完便吩咐下人将做好的菜都端了上来,又拿来了莲醉,丫鬟给每人都满上了一杯。
“为谢越兄相邀,我先干为敬。”权铭说完就仰头喝了一杯。
“权兄客气了。”越吟说着也喝了一杯。
“越姐姐这次酿的酒可真不错,品着怪有味道的。”符笙抿了一口酒道。
“确实,风味独特。”宫阙品了品赞同到。
“是吗,是吗?我试试!”权铃雀跃的说,也端起了酒杯细细的品了起来。
“越小姐当真是才貌双全,这酿酒的手艺实在是让人敬佩。”权铭道。
“哈哈哈”越吟听到大家都在夸自家姐姐,心里甚是高兴,“既喜欢的话便多喝些吧。”
越吟看到丫鬟上了一道鲫鱼便对宫阙道:“你不是喜欢吃这道菜吗?多吃一点吧,别光喝酒。”
宫阙听到后心中一喜,便多吃了几口鱼,又给越吟布了几道他爱吃的菜。当然,这都是在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共餐时他暗自观察到的。
宫阙给他布了菜,越吟也就吃了,没有注意到这都是自己爱吃的那几道菜。
越吟还在席上故意和符笙争他喜欢的菜,这都是从小养成的毛病,只要越吟和符笙在一起,越吟就喜欢逗他,看他急的样子越吟就觉得好笑。
终于,符笙又一次没抢过的时候委屈的开口了:“越哥哥,你能不能有点哥哥的样子,你看权铭大哥对小铃铛多好!”
一旁正在给权铃夹菜的权铭听到后忍不住笑了出来,权铃则直接给符笙夹了他喜欢的菜,“没关系,越哥哥不疼你,我来疼你好了。”
“铃儿,你哥哥我还在这呢!”权铭看权铃一副护着符笙的样子无奈的说到。
“来来,哥,你最喜欢吃的。”权铃立马又给权铭夹了好些菜。
经权铃这一通,几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席上的氛围越发热闹了。
菜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几人就开始边喝莲醉便聊天了。
权铃拉着符笙说个不停,权铭则在一旁劝着权铃少喝些酒,小姑娘家的不能喝这么多,奈何权铃在兴头上根本就听不进去,符笙只好抢过权铃的酒杯帮她喝了。
这边越吟也是喝上了头,拉着宫阙一杯又一杯的喝,宫阙看越吟喝的尽兴也就不拦着,想着就算喝醉了不还有自己吗,又是在越吟家中,也就陪着他喝了。
“来,宫阙,是兄弟就干了。”越吟举着酒杯摇摇晃晃的对宫阙说。
宫阙看越吟一副已经喝醉了的样子,又自称是自己的兄弟,想来那朵并蒂莲是白送了。他根本就没明白自己哪里是拿他当兄弟的,当下端着酒杯是好笑又无奈,只好一口气喝了那杯酒不说话。
符笙一边拦着权铃喝酒,一边看到越吟也喝醉了道:“越哥哥,你别再喝了,等下你又要像上次那样喝的不省人事了!”
“谁不省人事了,”越吟听符笙这么说又转而拉上了符笙,“来,我们比比。”
宫阙看着连走路都摇晃的越吟想到了他们俩第一次喝醉的时候,那时候他还仗着喝了酒,向越吟吐露了自己压在心里多年的郁结。那天他应该是过的最轻松的一天了,有人陪他喝酒,还听他讲心里话,而且就默默的听着,既没有多余的安慰,也没有所谓的同情,只有无声的陪伴。就当时他们的交情来说,越吟能做到这样只能说明越吟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所以自己陷进去了,心甘情愿,即使没有回应,也不后悔。
那边越吟和权铃都已经醉倒在了桌子上,符笙和权铭无奈的在一旁看着。
宫阙走过去说:“他们俩都醉了,要不今天就到这里了吧,大家都早些回去歇息。”
符笙和权铭都表示认同,向宫阙道别后两人扶着权铃先走了,留下宫阙和越吟两个人在楼内。
宫阙看着趴在桌上已经睡着了的越吟叹了口气,屏退了要上前送越吟回房的下人,一把将越吟抱了起来往潜风居去了。
宫阙抱着越吟走到游鲤湖边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来越吟还在宫阙的怀里动了动,宫阙调整了一下姿势抱着他继续走了。
他完全不知道在游鲤湖的另一边,越铮鸣正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们。
越铮鸣看着宫阙抱着越吟走远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潜风居内。
宫阙抱着越吟一路进了越吟的卧房,轻轻的将越吟在床上放好后,给越吟理了理衣袍,又拉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了。
看着在床上睡的一脸安详的越吟,宫阙先前微蹙的眉峰也慢慢抚平了。
宫阙抬手轻轻抚了抚越吟的脸颊,碰到越吟嘴唇的时候他的心里猛地一跳,立马就把手拿开了,躺着的越吟丝毫未动,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宫阙又盯着越吟的脸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慢慢低下了头,他的嘴唇离越吟的越来越近了,但宫阙回过了神立马停住了。
正当宫阙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睡着的越吟突然伸手一揽宫阙的脖子,嘴里还说着“来,喝!”
丝毫没有提防的宫阙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下,顿时身体就失去了平衡,直直的朝着越吟的脸倒下了,两人的唇就这样毫无征兆的碰在了一起。
还没等宫阙从震惊中回神起身,越吟就因为被砸了一下迅速放开了宫阙转了个身,两人的嘴唇一擦而过,宫阙倒在了越吟的枕头上。
宫阙以为越吟被砸醒了,立马慌张的起身,生怕被越吟发现了什么,毕竟现在还不是时候。
但起身的宫阙发现越吟只是翻了个身就继续睡了,看来刚才的那个迅速的翻身只是他多年习武的下意识动作了。
宫阙不敢在越吟房里多呆了,起身就出了潜风居往自己的踏雪阁去了。
宫阙走到门口的时候墨染喊了一声公子,但宫阙没应。
墨染看着不理会自己的主子一路回了自己的卧房,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也并未多想。
坐在自己床上的宫阙脑子里还是忘不了刚刚那意外的一碰,虽说是一擦而过,但越吟嘴唇那柔软的感觉还是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想到这里,原先还想着顺其自然的宫阙觉得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他必须要做些什么,因为他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更喜欢越吟。
想要的东西,他从来都会想办法得到,越吟也不例外,宫阙心里暗下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
达是酒中趣,琴上偶然音。
中秋就要到了,不知道大家回不回家啊
第16章 第 16 章
踏雪阁,凉亭内。
越吟和宫阙正相对而坐,中间一张棋盘,已是下了有半局棋了,黑白棋子相互掣肘,一时胜负难分。
宫阙看着越吟捻着一枚白子,眉头微皱,眼神专注,一脸认真的模样。今日越吟着了一身浅蓝的袍子,简单而素净,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装饰,最引人注目的依旧只有头上那一根木簪而已,一如当初他们在宸州的第一次相见。
越吟终于落下了一子,抬头对宫阙道:“该你了。”
宫阙收回视线,执了一枚黑子落在了棋盘上,然后抬头对着越吟微微一笑。
越吟看宫阙对自己笑就觉得大事不妙,低头一看棋局,果然,原本还旗鼓相当的局势立马往宫阙那边倒了。越吟叹了一口气,这已经是自己败给他的第三局了,每次自己苦苦谋算,争到一个堪堪平局的局势,一到后半段就会立马被宫阙破了,落入下风。虽然说现在棋局善未完全僵死,以自己之力还能再周旋一番,但基本只是苦苦防守,最后落败。
越吟丢下手中的白子,卸力的趴在了桌上,“我又输了,不来了。”
宫阙看趴在桌上兴致缺缺的越吟,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了,但是他喜欢看到越吟认真思索的样子。如果自己不尽力布局,根本就难以难住越吟,可每次布完局就得把越吟打败,毕竟,以越吟的资质要是自己让他的话,他肯定会看出来的。
“其实越吟你已经很厉害了,我只是胜在平日里钻研的多了而已。”宫阙挽回地说道。
越吟听宫阙这么说抬起了头:“宫阙你平日里还钻研它?”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要找些事做不是。”宫阙道。
越吟坐了起来,看到对面的宫阙脸上有着淡淡的落寞。他发现,宫阙在他面前的时候一般都不怎么掩藏情绪,完全不似在其他人面前的不动声色,看来宫阙是真的拿自己当很好的朋友,也给予了自己充分的信任。说来也奇怪,在与宫阙相交不是很深的时候,自己也总是选择相信他,就像上次夜无痕的事一样。
越吟停了思绪,略带霸道的对宫阙道:“再来一局,你可不能再下的这么狠了,让着点!”
宫阙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好,我这次定然收着点。”
越吟一笑:“那你先吧,可别说我欺负你。”
宫阙无奈一笑,你都叫我让着你了,还不算欺负我?
不过,我愿意让你欺负。
自听雨楼那晚以后,越吟就发现宫阙找他找的勤了,大抵是一有什么空就往他这儿跑。
一会儿邀他出去踏青,一会儿说哪里有什么美食新上,要带他去尝尝;就是在两人都没什么时间的时候,宫阙也会拉他去上次那个小茶楼吃份早点,然后各自忙各自的。
最近几日,莲醉已经酿好并且在浀州和各个分部都已经开始了售卖。不出越吟所料,莲醉一出便是大卖,在大家齐心协力下,莲醉也都售的差不多了,各种事务也都处理好了。
在一阵忙碌过后,越吟终于可以歇上几天了,前段日子都是宫阙来找自己,今天终于找了宫阙一次,虽然只是坐在踏雪阁下下棋,但也乐的清闲自在。
说让宫阙让着自己,他还真是收了锋芒,和自己你一子我一子慢悠悠的下了起来。
如今暑气渐消,天气逐渐转凉,两人坐在凉亭内悠哉的下棋闲谈别是一番闲情逸致。
夕阳西下,一缕余晖自窗口洒进来落在了越铮鸣书案的一角。
越铮鸣抬头看了一眼,不知怎的就有些感慨时光的流逝,转眼多年过去,年轻时的拼搏追逐,风云诡谲都已经烟消云散,物似人非。过了几十年,当年的热血也随着那人的离开而逐渐凉下,不过现在平稳安逸的生活倒也不错,该把舞台让给年轻人了。
“老爷,老爷!”李荣焦急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越铮鸣自感慨中抽出神思,对着推门进来一脸焦急的李荣道:“何事如此慌张?”
李荣喘了两口气道:“张管事来府上了,说是醉仙坊出了大事,十分着急要见老爷您。”
“走!”越铮鸣顿时起身前往前厅,心里不住盘算,张长安在这个时候来找他必是醉仙坊出了大事,连他都不能解决会是出了什么事?
往常醉仙坊的事务都是越铮鸣去了酒坊的时候张长安过来禀报,或是没什么大事直接报给越歌处理,如今竟等不急赶上门来,看来这次是真的出事了。
越铮鸣一路急行赶到前厅,就见张长安在门口着急的踱步张望,一看到越铮鸣便急急上前开始禀报:“老爷,新售一空的莲醉出问题了。”
“什么?!”越铮鸣惊道,没想到是莲醉,可莲醉怎么会出问题,不可能啊?
“今日午时,有一声称在我们酒坊购买了莲醉的人上门闹事,说我们的新酒莲醉有问题,她丈夫因为饮了莲醉至今不醒。”张长安道。
“至今不醒?是他喝太多醉了吧。”越铮鸣松一口气。
“起初我也是这样跟她说的,但她坚持不是喝醉而是酒有问题,因为她丈夫已经昏睡两日了。我带人去她家看过,又找大夫把过脉,确实不是醉酒。”张长安道。
“不是?那是为何?”越铮鸣问道。
“大夫把不出来啊,一个的话还能说是他自己吃了什么,可是之后连续不断的有人上酒坊说自家人喝了莲醉昏睡不醒,其中还有好几家是富家公子。”张长安歇了一口气继续道:“我派人一一过去看过了,所有人的症状都是一样,昏睡不醒但把脉都把不出是什么问题。这些人又确实是买了莲醉的,现下都在酒坊面前闹事要讨个说法,伙计已经拦不住了这才急忙来向老爷禀报商量对策。”
越铮鸣听完张长安的描述觉得十分不解,眉头紧蹙。莲醉是不可能有问题的,当时自己也喝了,再说吟儿那晚宴请好友也喝的莲醉却未出事,这么说来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可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张长安见越铮鸣沉思不语,心中十分焦急便出声问道:“老爷,这如何是好?”
“此事蹊跷,怕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我先随你去安抚了闹事之人的情绪,你好好查查莲醉从酿到出售的经手之人。”越铮鸣对张长安道。
“是,老爷。”张长安道。
“李荣,备马。”越铮鸣起身对一旁的李荣道。
“是!”李荣应了一声立马小跑着去了。
越铮鸣和张长安来到了醉仙坊门口。
门外吵吵嚷嚷的全是人,有一妇人看到越铮鸣立马大叫:“越老爷来了!”
她这一喊所有人都转过来了,一窝蜂上来围住了越铮鸣。
“越老爷,你说说这怎么办!”
“对,越老爷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对啊,我家当家的还躺着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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