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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总和我这只蝶过不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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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萧不禁摸了一把钱袋,略感头疼。
  江湖小报:近日城中疑似有不明恶贼出没,直至目前已有一名白衣书生遇害。据受害人所述,他在回家途中被人尾随,走近巷尾时忽然被套上麻袋,一顿暴揍。且贼人险恶无比,揍完就跑,还请大家多多提高警惕,尽量不要在夜晚出行,避免发生意外!
  拿到天一剑这么重要的剧情,居然就只抱了一下,只抱了一下!!过分!!(我喷我自己)


第22章 身上也冷
  在清澜城待了七日之后,花酌等人便收拾好行李,打算启程回万清山庄了。
  准备出发的清晨,天色才刚刚亮起,季萧练剑回来,走到门口时见到影卫正帮着将屋里的行李搬上马车。练过轻功的手脚极其轻快,一进一出也不会吵到花酌睡觉。
  影卫见季萧回来,忙打了声招呼:“少庄主。”
  季萧点点头,目光不经意落在他身上,脚步忽然顿住了,迟疑着抬起手,毫不费力的从他怀里抽出一本黄褐色纸皮的小书。
  影卫这回是故意露出了一角,眼神略带暗示性的看看他,丝毫没有以前的羞愧,道:“少庄主。”
  这回是清澜城版的。
  季萧眉角狠抽了一下。
  他何时说过想要这种东西?
  季萧一脸恼火,抬手正欲摔书,背后却忽然传来动静,只得又迅速缩了回去,顺势将话本塞进怀里,避免叫人看到,顺带剜了影卫一眼。
  影卫低下头,只当没看见。
  身后的房门打开了,花酌满眼惺忪的从里边出来,扶着门框打了个哈欠,问道:“怎么都站在门口?”
  “没什么。”季萧转过身,面无表情朝他道,“起了就快去洗漱,这个时辰该去前厅用饭了。”
  花酌“哦”了一声,转身进去洗漱。
  季萧给了影卫一个冷厉的眼色,示意回头再好好处置他,怀里的话本没扔,带着转身走了。
  又与林承天和林夫人用过一顿早饭之后,二人便乘车上路了。赶路的过程依旧无聊,花酌便从包裹里拿了一本书出来,坐在那里翻看。
  季萧有些意外,“你还带了书?”
  “是啊。”花酌应道。
  这些都是他带来在途中解闷用的。
  季萧皱了皱眉,提醒道:“还是莫看了,路上颠簸,当心对眼睛不好。”
  花酌不情愿的“哦”了声,还是听话把书丢了回去。
  包裹是打开的,就散乱的放在二人面前的小几上,里面除了花酌方才看的那本以外,还有其他的几本书。季萧随便看了看,发现都是些称不得高雅的杂文野记,唯有压在最底下的那本朱砂色封皮、纸质厚重的书看起来与众不同一些,然而封面上却只字没写。
  季萧随手翻了一下,发现里面的内容竟也空无一字。
  花酌一惊,连忙把书收拾起来,打着笑掩饰道:“就是路边上随手买来的书,看名字奇怪就买了。”
  季萧顿了一下,目光又在那本书上停滞了一瞬,似乎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身体向后靠着,闭目养神。
  花酌松了口气,默默把包裹收拾好,顺便打了个死结。
  天黑之前,马车行进到一座镇子上,正赶上镇里有庙会,花酌便拉上季萧前去凑热闹了。
  天色渐渐沉了下来,街上的灯火点得十足亮,人群熙熙攘攘,热闹得恍如白昼。花酌手里拿着袋糯米麻团,边吃边走,什么摊子都要看个新鲜,遇见搭台的、摆擂的,也要上前瞧个热闹。
  在第三次险些被人流冲散的时候,季萧赶忙快走两步,上去头疼的将人拉住,眉头紧皱,不免斥责道:“乱跑什么?”
  花酌眨了眨眼睛,嘴里还嚼着麻团,顺手往他嘴里也塞了一颗,无辜道:“这里人太多了。”
  季萧嫌麻烦的瞥了他一眼,径自握住他的手,将口中甜得发腻的麻团咽了,带着他继续往前走,训斥道:“知道人多还一个劲的往前跑,不会跟紧么?你又不认得路,走丢了如何是好?”
  花酌“嗯嗯”敷衍了两声,回握住他手上的力道,目光在热闹的街景上流连,眉欢眼笑道:“跟紧了。”
  微凉的温度顺着手掌传递过来,季萧皱了皱眉,道:“怎么这么凉?”
  花酌仰头举起袋子,又往嘴里倒了颗麻团,道:“天冷。”
  季萧忍了忍,知道骂他也没什么用,一天到晚的总是这样不叫人省心,掌中兀自运起内力,化作热度给他捂手。
  还挺暖和的。
  花酌又往他身边靠了靠。
  始终隐藏在后面人群中的几名影卫,很自觉地把距离又拉远了些。
  又逛了一会儿,前方一个小摊上忽然起了争执,闹闹嘈嘈的喧嚷起来,里头甚至还夹杂着桌椅板凳碰撞翻倒的声响。有男子高声怒喝,说话声音大着舌头,像是喝多了酒。
  花酌好奇的凑了过去,发现是三名布衣男子在摊子上闹事,长得个个身强体壮,面相凶悍,其中一名手里还拿着把大刀,地上倾倒着被劈成几半的桌椅。
  酒摊上的其他客人见这阵仗早就吓跑了,摊主是个年纪不大的平头百姓,也被那几人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不敢上前。
  “什么破酒!这么多米渣也好意思拿出来卖?”提刀的男子脸上已经喝红了,凶神恶煞的冲摊主吼道,“赶紧退钱!”
  虽是对方胡搅蛮缠理亏在先,摊主也不敢与这种人争辩,尤其是喝多了酒还手持凶器的,容易闹出人命来。只好忍气吞声的掏出银子,打算小事化了。
  “小摊上卖的浊酒不都是那样,喝了人家的酒还要人退钱,真不要脸。”花酌小声嘀咕道。
  季萧盯着那几个人,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影卫也跟了上来,询问道:“少庄主,可要我们上去帮忙?”
  季萧摇了摇头,示意影卫不要动。闹事的那三人拿了钱没多停留,已经骂骂咧咧的走了,季萧目光始终锁在他们的背影上,对影卫道:“这边的事你们来处理,记得把他看好。”
  说完便将花酌交给了影卫,自己朝着那三人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影卫得到命令,上去替摊主将损坏的桌椅、酒坛收拾了一下,又给了十两银子作为安抚,赶在官兵过来之前带着花酌走了。
  “方才那几个是什么人?”花酌问道。
  影卫摇头,道:“属下也不知,但那几人衣着看起来虽是普通百姓,手里却拿着习武之人用的刀,体型样貌也不像一般人,多少有些可疑。”
  花酌“哦”了一声,担忧道:“那你们不要跟过去看看吗?”
  那几个人看起来凶巴巴的样子,万一季萧打不过怎么办。
  影卫道:“少夫人不必担心,这种事少庄主一人前去便可,人多了反倒累赘。”
  花酌闷闷的没说话。
  “少夫人可要继续逛庙会?”影卫问道。
  花酌没了兴致,摇头道:“不必了,回去吧。”
  影卫应了声,带着他回去。
  回到客栈以后,花酌忧心忡忡的坐在屋子里等着。二福也听说了事情,端着热茶进来,安慰他道:“少庄主武艺高强,应当不会有事的。时辰都这么晚了,公子还是早点休息吧。”
  花酌捧着热茶捂手,应道:“知道了,你先去睡吧,我再等等就睡。”
  二福也没多说,点点头出去了。
  夜里有点凉,客栈里没有暖炉,花酌起身又披了层外衣,两手握着热腾腾的茶杯,坐回桌前,摆了本书随手翻看。
  直到丑时的时候,门外才终于传来动静。
  屋里的烛火还亮着,花酌没睡,桌上的书已经看完了大半。季萧进来时愣了一下,反手将门关上,皱眉道:“都什么时辰了,怎么不休息?”
  花酌打了个哈欠,合上书站起身来,眼底有些困倦,问道:“怎么样了?”
  季萧道:“那几人问题不小,恐怕有些麻烦,这几日得加紧赶回山庄。”
  花酌瞧了瞧他身上,又问:“那你没事吧?”
  “无事。”季萧道,“我只是暗中跟踪,不会和他们起正面冲突。”
  花酌放心的点点头,然后打了个喷嚏。
  季萧皱起眉,摸了摸他手上,触感一片冰凉。
  “你又是怎么回事?”季萧顿时有些火气,把人拉到床上,塞进被子里,道,“大半夜的不睡觉,还把自己冻成这样。外头天寒地冻的,不知道回床上待着吗?”
  花酌的确被冻得不轻,裹紧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在外面受伤么?”
  季萧将外衣脱了,转身熄了桌上的烛火,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只剩窗前透着点浅淡的月光,显得黑寂寂的,他不留情面道:“担心别人也要先顾好自己再说,就你这身体,若真病了还不是得让人照顾?”
  “哦。”花酌闷闷应了一声。
  季萧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上了床,在他身侧躺下,道:“把手伸出来。”
  花酌沾上枕头时隐约已经有了睡意,不知他要干什么,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去。
  冰冷的手被人握在掌中,源源不断的热流顺着掌心传递过来,顿时让人觉得舒服不少。
  花酌睁开眼睛,困意莫名少了一点。
  “往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不必等我,夜探的事我没做过千回也有百回了,就算碰上麻烦也能想出法子全身而退。你往后就该做什么做什么,只管安心便是。”季萧声音沉缓,在黑暗中听来低沉而悦耳。
  “嗯……”花酌低低应了一声,闭上眼睛,好似真的安心不少,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右手的温度已经被捂得缓和了许多,小声嘀咕道,“身上也冷。”
  季萧一顿,屋里静了下来。
  就在花酌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身上的被子忽然被掀开了。
  季萧嫌麻烦似的叹了口气,从自己的被里挪到他这边来,一只手仍旧握着他的右手,另一只手则矜持的搭在他背上,温热的暖意也随之涌入,渗进僵冷的身体。
  感受到温度,花酌原本蜷缩的身体舒服的伸展了些许,下意识的动了动,滚进他怀里。
  两人本就在一床被子里,空气中微甜的香气比往日闻到的更清晰一些,顺着呼吸仿佛直袭进了大脑,盘旋着久久不散,令人睡意全无。
  季萧身体一僵,一动也没有动。
  翌日,由于要加快回程的时间,马车照旧在辰时启程了。
  花酌手里抱着个手炉,困得直打哈欠,一旁的季萧揉了揉眉心,眼底也有些疲倦,他往常体力极好,这副脸色倒颇像是一夜未睡的。
  “昨日那几个人……”花酌想起来,突然提道。
  季萧并不隐瞒,道:“那些都是魔教中人。”
  “魔教?”花酌对这个词并没有什么概念。
  季萧点头,淡淡道:“魔教之人作恶多端,十余年前,四大门派曾联手打压过魔教,将他们驱逐到宽地,直到如今,已经有多年未曾在江湖中闹出什么风浪了。近日又突然出现在中原,恐怕是又起了什么掠犯的歹念。”
  宽州乃是大宣国的边远之地,向来土地贫瘠,多是穷山恶水,道路交通也不发达,年年天灾不断,是常年需要朝廷出资供养的地方。
  季萧继续道:“昨日在庙会上,我便注意到他们其中一人的后颈上好似有魔教的纹身,跟踪了几个时辰,总算确认了他们的身份,顺便找到了这几人窝藏于镇中的地点。”
  “纹身?”花酌想了想,问道,“那你是怎么确认的?”
  偷看洗澡吗?
  季萧平静道:“昨日他们从庙会离开以后,便去了一家勾栏院。”
  勾栏院?!
  花酌(瘫沙发):完了,我绿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易水秋寒、琪薇 1个;


第23章 少庄主被哪个妖精缠上了?
  花酌幽幽的看着他,“所以你昨晚是从勾栏院回来的?”
  季萧一顿,头疼道:“不是,我只从窗外看清纹身便走了,一直待在青楼附近等他们出来。”
  “哦。”花酌神色缓和了些,从盘子里捏了块芙蓉糕。
  “他们从青楼离开以后,我又跟着一路进了一家小茶铺,见他们就住在茶铺的后院里,我方才回来。”季萧继续道,“若是没猜错的话,那间茶铺应该就是魔教潜藏在市井的暗点之一。早上据影卫所报,茶铺的老板自三年前便没有更换过,一直是这镇上的居民,平时也没见他有何异样,看起来与普通百姓无异。”
  “所以……”花酌思考了一下,道,“魔教可能已经在这里潜伏三年之久了?”
  季萧答道:“未必。茶铺老板应当只是接应他们的暗线,魔教之人很可能是最近才涌入的,否则也不会潜藏这么久还未被察觉。”
  “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花酌皱了皱眉。
  季萧道:“这个便是我要抓紧去查的,除此之外,还要立即查清像茶铺这样的魔教暗点,究竟还隐藏了多少个。”
  “这样啊……”花酌担心道,“听起来好像挺麻烦的。”
  季萧倒了杯茶,径自抿了一口,道:“无妨,魔教重现,出力阻止的绝不只有万清山庄一个,其他三大门派也会加入。倘若事态严重的话……可能还会提前召开武林大会,推举一个武林盟主出来。”
  “当真?”花酌一惊。
  季萧点了点头,手指摩挲着手中的茶盏,道:“所以,这次的事不必我爹出面,我会尽量负责到底,顺便加紧练习,尽快将剑法突破第十层,才好有十成的把握争取到盟主之位。”
  “那岂不是太辛苦了?”花酌担忧道,“这样下去,你身体能吃得消?”
  季萧道:“无事。有了天一剑,我的剑法很快就能突破,至多只用一个月,不会有什么影响。”
  花酌叹了口气,抱着怀里的小手炉,道:“这么多事啊……也难怪你今日脸色不好了。”
  季萧顿了一下,没说话。
  “不然,你先在马车上歇息一下吧,总归还得过几天才能回去,这几日还是不要太劳累了。”花酌道。
  “不必,我坐会儿便好。”季萧临时决定道,“我打算稍后先走一步,改成骑马,这样回去的时间会缩短不少。你就继续乘马车,有影卫保护,不会有什么问题。”
  花酌一愣,道:“那你就一个人回去?”
  季萧点头,淡淡道:“我一个人便可,何况这次随行的影卫不多,你身边人少了我也不放心。”
  花酌抿了抿唇,还是觉得担心。
  季萧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道:“江湖生活向来如此,这点小事只是家常便饭而已,我已经习惯了,无需顾虑太多。”
  花酌点点头,只能叮嘱道:“那你路上小心。”
  “好。”季萧应道。
  待季萧骑马离开以后,花酌这边的速度便重新慢了下来,加上途中不巧遇到雨雪,又足足走了十日才驶到秋江城附近。
  距离进城还有一小段路程的时候,马车不知何故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花酌朝车外问道。
  “公子,路边好像有人晕倒了。”二福在外面喊道。
  花酌疑惑道:“晕倒了?”
  这天寒地冻的。
  “影卫大哥已经过去看了。”二福道。
  花酌掀开帘子,从车内探出去望了望,道旁不远处的荒草中好似确实躺了一个人,几个影卫正围在一旁查看。
  影卫一回来,花酌问道:“怎么样?那人还活着吗?”
  “活着。”影卫道,“可要将人送去医馆?”
  花酌点了点头,道:“外面太冷,先把人抬到车里吧。”
  影卫应了声,两人合力将那昏迷的男子搭进了马车。花酌见到那人,眼睛倏地睁大了,表情变得有些不对劲,略惊呆的盯着他看。
  “公子,怎么了?”二福奇怪的往车里瞄了几眼。
  花酌缓了缓神,将车帘放下,道:“没事,接着走吧。”
  马车继续行进,一直到了医馆门口方才停下。
  二福在外面唤他:“公子。”
  车内的花酌迟疑了片刻,不见有动静,似乎还在犹豫,过了半晌才传出声音,道:“要不……还是送回山庄吧。”
  “送回山庄?”二福惊讶道。
  这都已经到医馆门口了,又突然改主意是什么情况?
  花酌点点头,道:“嗯。”
  二福疑惑不解的“哦”了一声,只得让人驾车回去。
  季萧早在七日前便到了,还在忙碌着清查魔教的事情,每日几乎很少出现在庄内。
  花酌一回到万清山庄,便命人将那男子安排在一间客房里,找来大夫给他诊病。经过诊治,大夫说那男子病的并不严重,只是体虚而已,开两副药补补就好了。二福对此还颇感震惊,在这种天气昏倒在荒郊野外,竟连个风寒都没有得。
  花酌对此倒没什么表示,若无其事的坐在房中等着,直到下午的时候,才传来那男子醒来的消息。
  花酌推门进来的时候,男子正坐在床上,似是刚刚醒来还有些头疼,听见动静转头看向他。
  男子的头发有些散乱,却因为容貌俊朗,并不影响视觉上的美观,他的面容偏向于清润俊秀,明眸皓齿,一眼看去便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花酌有些激动的走过去。
  男子看了看他,正要开口道谢,却被花酌一句话给猛地堵了回去,“这位兄弟,没想到你也是蝴蝶啊?”
  “你昏迷的时候气息没有收住,我都感应到了。”这种场面颇有种老乡相见满是眼泪的感觉,花酌万分热情的问道,“你是哪里来的?”
  男子迟疑的顿了一下,想了想,道:“……洞里。”
  花酌噎了下,尴尬道:“不是,我是问你是仙还是妖?”
  “妖。”男子并不设防的答道。
  “这样啊……”花酌有点遗憾。
  果然混入人界的仙者还是少数。
  “不过,我们虽不属于同界,种族却是一样的,也算得上一家人。”花酌想了想又道。
  男子目光探究的看着他,道:“你也是……”
  花酌点点头,为了自证身份,便变回了原样。一张精致俊秀的脸如描如摹,标志的桃花眼笑起来微微弯起,清了清嗓子,道:“我叫花酌,是从仙界来的,但得道时间不长,只有十九年。你呢?”
  花酌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男子闻言思考了半晌,冷静道:“忘了。”
  “是真的忘了。”男子解释道,“我是今早才从一个山洞中醒来的,睁开眼便发觉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且法力亏空了许多,一时恢复不过来,否则也不至于晕倒在途中。”
  “这样啊。”花酌若有所思。
  如此听来,倒颇像是被人算计的?
  “那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想必也无处可去,不如就先留在这里吧。往后的事,等身体恢复了再做打算也不迟。”花酌提议道。
  “也好。”男子答应下来。
  想了想,男子又从单薄的衣襟里摸出了一颗透着金色光泽的圆玉,递给他,道:“这是我从山洞中发现的,看起来还算值钱,就当是你救了我的谢礼吧。”
  花酌眼睛亮了亮。
  “这怎么好意思。”花酌嘴上推辞,身体却很诚实的接了过来,新奇的拿在手里看。
  还挺亮,跟夜明珠似的。
  男子不甚在意道:“你喜欢便好。”
  花酌将圆玉收起来,又道:“那山洞里除了这个,可还有别的东西?譬如,能证明你身份的?”
  男子道:“倒是有一件。”
  “什么?”花酌问道。
  男子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
  那玉佩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质地一般,上头有因常年佩戴而磨损的痕迹,雕刻的花纹和样式没什么特别,只有背面刻了两个小字——寒舟。
  “寒舟?”花酌念了出来,问道,“是你的名字?”
  男子也不确定,道:“也许吧。”
  花酌想了想,道:“总归你也不记得了,就暂时这么叫吧。”
  男子点了点头,并不在意。
  而后,花酌又在他这里待了近一个时辰,简单跟他讲了讲关于自己的事情,以及山庄的一些事务,刚好遇上晚饭时间,又顺道跟他一起用了顿饭,显得十分热情好客——毕竟同是天涯沦落蝶,聚在一起也不容易。
  天黑以后,季萧回来了,听说花酌回来的事,只是随口问了两句,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看一眼,转而便进了书房,埋头整理这几日刚得到的消息。
  近日的事情有些奇怪。他动用江湖势力,虽查出了魔教的部分暗点,却发现这些暗点中藏匿的魔教弟子并不多,每个地方只有三到五人,且分布并不密集,多是围绕在繁华大城附近的镇子、村落中,零零散散的,好似一股微不可查的细流,将中原的各个枢纽环绕起来。
  但可疑的是,他们始终没有任何动静,每日只是漫无目的的住在那里,几乎要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这么多日过去,也没人查出他们究竟有何目的。
  将其他三大门派的信件又整理了一遍,结果不出所料,依旧没什么进展,季萧靠在椅子上,略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半个时辰以后,影卫敲门进来,手中又拿了一封刚收到的信。
  季萧将手中的书合上,接过信笺打开看了一遍,皱了皱眉,搁到一边。
  见他愁眉不展,影卫询问道:“少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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