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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总和我这只蝶过不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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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少庄主仁心宽厚
  不知万清山庄是如何将人打发走的,二福和影卫们没有再追过来,似是已经回去了。花酌无法,只好在季萧的别院中暂住了一宿。
  翌日清晨,外面下起了小雨,从窗中望去只好似起了一层细密的薄雾,天空灰蒙蒙一片,水珠顺着屋檐滴落到青石板上,将街道浸得湿润。
  花酌昨晚睡得不大安稳,早上起来慢吞吞的用完早饭,院外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身后有影卫给他撑伞,花酌打了个哈欠,掀开车帘,便与一宿未见的季萧来了个对视。
  “愣着干什么?上来。”季萧淡漠道。
  花酌迟疑一下,不大情愿的上了马车。
  好在车中宽敞,坐两个人也不显拥挤,甚至还有留余地。待他坐稳以后,马车便开始朝着清澜城的方向行驶。
  花酌看了看旁边的人,疑问道:“你也去清澜城?”
  季萧淡淡“嗯”了一声,并不多做解释。
  花酌也不想与他多说话,靠在窗边,打算闭眼小睡一会儿,却见到季萧一皱眉,目光落在自己腰间。
  “这是什么?”季萧冷声道。
  花酌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答道:“玉佩。”
  季萧一挑眉,“废话。”
  不待他反应,季萧伸出手去,干脆利落的将他身上的玉佩解了下来,只看了一眼便认出那是邱怀玉的七彩水纹玉,危险的微眯起双眸,道:“定情信物?”
  花酌噎了一下,无语道:“不是,我就随手找他要的。”
  那玉佩雕刻细腻,光彩明艳,看起来价值不菲,今早他从衣襟里摸出来,看着喜欢,就顺便戴上了。
  季萧冷嗤一声,“随手?”
  “君子无故,玉不去身,你随手要了,他便也随手给你?”季萧眸色深冷,看向他,道,“你也是胆子够大,昨日刚与我定婚,今日就敢把别的男子的玉佩戴在身上。”
  “我……”花酌一时语塞。
  太珩仙君身上的饰物向来是三天两头换一次,从没哪件东西贴身超过一个月的,他哪知道人界还有这种讲究。
  季萧将玉佩丢进旁边的暗格里,显然是决定没收了,面色冷硬,语气毫不留情道:“你可知邱怀玉将这玉佩给你,存的是什么心思?他不过是对你另有所图,想让你对他念念不忘,继续为他所用罢了。这点不必我说,你自己心里应当再清楚不过。”
  花酌无辜的看了看他,道:“我拿这东西原本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图个好看。”
  季萧眼底泛起冷嘲,显然不信,道:“图个好看?你一个风雪门的公子,难道会缺这种玩意?”
  花酌摸摸鼻子,缓缓点了下头。
  确实缺的。
  季萧似是眉角抽动了一下,冷冷瞥了他一眼,抬手将腰间的螭纹白玉解了下来,递给他。
  “拿着。”季萧道。
  花酌怔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季萧面露不满,盯着他,“邱怀玉的拿得,我的就拿不得?”
  花酌无言以对,只好将玉佩接了过来。
  那玉入手触感冰凉,玉身质地细腻,莹润通透,上面隐约可见细小的划痕,应当是佩戴了很多年才会出现的润色。
  “可是……你将这个给我,又是什么意思?”花酌看得出这玉佩应该相当贵重,眼中有些茫然,试探的看了看他,“……定情信物?”
  季萧凌厉的看了他一眼,不容置疑道:“往后将这个戴在身上,不准再收旁人的东西。若是再有下次,我可真对你不客气,知道了么?”
  花酌顿了一下,心情复杂的“哦”了声,默默将玉佩收好。
  回到风雪门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雨已经停了,空气中透着股清新的味道,花酌刚迈入大门,二福便匆匆迎了上来。
  “公子公子!”二福脸上见不着焦急,反倒还有些喜色。
  花酌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了?”
  “听说昨日是少庄主将您接走的?”二福眼睛发亮。
  “是劫走。”花酌严瑾的纠正,盯着他道,“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二福脸上乐滋滋,“公子愿意同少庄主亲近,小的自然替公子高兴。”
  花酌顿时无语,脚下加快步伐,道:“你哪只眼看到我愿意同他亲近了?胳膊肘往外拐,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嫁出去?”
  二福仿佛受了委屈,屁颠颠的跟在后头,道:“公子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还特地替公子打听了,那少庄主名声很好,尤其是那方面,家规严瑾,洁身自好,公子若是嫁过去,定然不用担心宅内之事。”
  花酌幽幽看他一眼,小声道:“那指不定是他那方面不行呢……”
  二福没有听清,“什么?”
  花酌咳了声,撇撇嘴,道:“你想的太简单了,你以为没有宅内争斗,我就能过得如意了?他这么急切的想娶我,自然另有目的。”
  二福问道:“目的?什么目的?”
  花酌推开房门,进了屋,道:“不知道,我没有问。”
  二福跟着他进去,没太理解,问道:“那怎么办?”
  花酌坐到桌边,若有所思的倒了杯茶,想了想,道:“此事我还得再考虑考虑,季萧那人……莫名其妙的,说不准是个什么心思,我即便要嫁过去,也得想办法让自己好过些。”
  二福没听懂。
  花酌叹了口气,有点发愁。
  总归现在大局已定,以后的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琢磨了一会,没什么头绪,花酌便将注意力转向了衣柜,问二福道:“我每个月,能拿到多少银子?”
  二福愣了一下,道:“公子您要用银子的话,直接去账房支就是了,这点门主对您没有限制。”
  “哦……”花酌对银子暂时还没有概念,道,“那我若是拿一千两,算多么?”
  “一千两对风雪门来说虽然不算多,但也不是小数目,公子您要用它来做什么啊?”二福有些好奇道。
  花酌环视了一下屋内,道:“添置些衣服什么的。屋内摆设……先暂时不换了,等以后再说。”
  二福看了看屋内,“摆设怎么了?”
  花酌言简意赅,“素净得像禅房。”
  二福:“……”
  花酌站起身,“走吧,去拿银子,然后随我上街。”
  二福挠了挠头,应了一声,快步跟上去。
  半个时辰以后,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风雪门外。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帘子,车内香炉燃出来的香气便随之逸散出来。季萧身着一袭墨蓝色锦衣,深邃的眉目即使再俊美,也始终掩不掉他身上的锋芒,将人平添了几分疏离的冷厉。
  季萧身旁跟着一位老者,是万清山庄的管事张伯,身后的随从每人各端着一个礼盒。
  门侍直接将二人领到了前厅中,季萧坐在椅上静候,眉宇间神情疏冷,带着与生俱来的不怒自威。张伯则站在他身侧等候,那张年老安然的皮相看起来十分沉稳可靠。
  没等多久,林承天便走了进来,季萧见到他,站起身来轻施一礼。
  “伯父。”季萧语气清冷而规矩。
  林承天点了点头,见到他这个高大俊朗的未来儿婿,心中甚是满意,笑道:“不必多礼,坐吧。”
  先前在季庄主的寿宴上,林承天曾见过季萧几次,对这气宇不凡的少年人印象十分深刻。此人无论武功还是名望都无比出众,称得上是少年英才,且样貌仪表堂堂,遇到长辈又谦和有礼,让林承天很是喜欢。
  加之自己有个体弱多病、性格沉闷的儿子,见到这般出色的少年,林承天心里自然免不了叹息又艳羡,对这门亲事也是愈发的认可。风雪门和万清山庄联姻,一来能让两家亲上加亲,江湖地位再高一层,二来则相当于自己多了一个出类拔萃的儿子,要说不高兴是不可能的。
  之前被自家夫人闹着退婚,林承天还唏嘘惋惜了好一阵,却没想到这年轻人竟没有因此而退却,反倒专程过来与自家儿子见面,越发让林承天觉得此人有诚意。将自己儿子嫁过去,断然是错不了的。
  林承天坐在椅子上,先与他寒暄了两句,问候问候庄主近来身体如何,之后才开口问起来由。
  季萧也不客套,直截了当道:“原本婚期之事应当由两方家主决定,但家父说我与林秋同为男子,不必计较太多,此事便由我自己来商议。所以晚辈今日前来,就是想将婚期定下来。”
  林承天一愣,随即无奈捻了捻胡须。
  这随性的做法,倒还真是季庄主的风格。
  “咳咳……”一旁的老者出声,上前一步,脸上挂笑,对林承天道,“门主有所不知,我家少庄主昨日刚与贵公子互通了心意,这不……年轻人,耐不住性子么?便急着想将此事告知给门主,顺便将婚期的事定一定,择个良辰吉日,尽早完婚。”
  张伯尽量说得委婉,说完还看了季萧一眼,见他没什么动静才稍稍安心了。
  林承天闻言惊了一下,“互通心意?当真?”
  他不是不知道儿子喜欢凌霄堂少堂主的事,前些天还闹得差点害了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和别人互通上心意了?
  季萧顿了一下,在张伯的眼神暗示下皱了皱眉,还是承认道:“当真。”
  他这话说的违心。
  实际上,昨日根本就是林秋单方面对自己表达了仰慕之意。
  原本,他当时见林秋言语间似乎还惦记着邱怀玉,便打算暂时不再提起成婚的事,可不成想,林秋竟突然主动提了出来。
  提出要和自己成婚。
  且即使当时他有意说了那么过分的话,林秋也没再有退婚的打算,足以见得,他是真的情愿嫁到万清山庄。否则,又怎会这么快就同意婚事,还任由他苛刻?
  ……不过,如今既是在他父亲面前,多少还是要给他留些面子,便姑且说成是互通心意吧。
  季萧仁心宽厚的想。
  “这样啊……”林承天心情有些复杂,捻着胡须,心道自己那儿子……该不是把人给骗了吧?
  林承天一时心里没谱,又问:“那……贤侄既然提了,可是对婚期已经有打算了?”
  “正是。”季萧淡淡答道。
  张伯道:“老朽已替他们二人仔细看过黄历,下月初九便是好日子。”
  “下月?”林承天皱眉。
  那便只剩下不足一个月的时间。
  “会不会太仓促了些?”林承天道。
  季萧神色淡然,“不会。令郎若是知道,定然很高兴。”
  林承天一噎,差点替他儿子臊得慌。
  什么叫很高兴?!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嫁么!!
  林承天胸口沉闷,思深忧远的考虑了片刻……总归万清山庄与他家交情不浅,相互间知根知底,也没什么可疑虑的,最终便还是答应下来。
  事情谈妥后,林承天便将下人叫来,想将儿子喊到前厅来一起用顿饭——这两人虽还未成婚,但总归都是男子,也没什么好隔阂的。
  然下人却说公子几个时辰前便上街了,现在还未回来。
  “上街了?”林承天一愣,难得听说自己儿子上次街。
  “是。”下人回答。
  “那……”林承天看了季萧一眼。
  季萧见状也没有留下的打算,起身道:“婚期临近,晚辈还要赶回山庄准备,便不多留了。”
  林承天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起身送客。
  天黑以后,花酌方才回府。
  他今日总算体会到了挥霍银子的痛快,杂七杂八的买了不少衣服和饰物。原本心情正好,结果方一进门便听说了季萧来过的事,表情顿时凝住,隐隐忧心他是不是又来找麻烦了,于是赶紧拉了一个下人询问情况。
  婚期的事已经在府上传遍了,下人便将知道的全都告诉了他。
  花酌听完后,整个人呆滞在了原地,有些难以接受。
  ……下个月?!
  季萧:答应的这么快,肯定是喜欢我。
  林承天:骗人感情,我没你这种儿砸!
  花酌:???


第6章 天一剑在何处
  翌日午时,林承天派人去叫花酌,说要与他一同用午饭。
  下人传完话,花酌很快就出现了,身上穿着昨日买的新衣裳。
  一袭晃眼的鹅黄色衣裳,外罩一层淡蓝色绡纱,衣衽和衣摆都上绣着各色的图纹,其中还带了那么点粉红。衣带为青底绿纹,腰间同时挂了两个颜色不同的玉佩和一只色彩艳丽的荷包。与衣服同色的鹅黄发带松散的将长发拢于脑后,精致中又带了那么点随性。
  全身上下花哨得不行。
  花酌心情不错的坐到他面前。
  林承天手一抖,眼珠差点掉下来,心道自家这儿子……莫不是真的自暴自弃了么?两次寻死不成,干脆就这么放弃自己了?
  林承天艰难的看着他,面若菜色,不知如何开口是好,犹豫了半晌,道:“……你就这么不愿嫁人么?”
  花酌一愣。
  他是不愿……但这几日也没表现出来啊。
  林承天神色古怪,不知如何是好,干涩道:“如今已成定局,你……”
  “我无事。”花酌奇怪的看着他,“爹,你话就直说吧。”
  林承天心情沉重的叹了口气,认真开导他,“爹知道你心中郁结,可人生难免有得有失,得不到便得不到了,早晚有释怀的一日。秋儿,万不可因一时失意而囚困其中啊。”
  他爹说的这是邱怀玉的事?
  花酌神情复杂,道:“爹,我失忆了,真的不记得什么邱怀玉。”
  林承天顿时痛心不已,“我还没提你就先想到此人了,哪里像是忘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们整天讲!
  林承天心绪难名的又看了一眼花酌这身打扮,别开视线,目不忍视道:“也罢,你若是觉得现在这样能好受一些……便随你吧。”
  花酌胸闷的低头看看自己的新衣服。
  是料子不够好还是颜色不够艳?他早上花了一个时辰才搭配好的,还比不上之前那身素装白服是怎么着?
  闷闷的拿起筷子,花酌硬邦邦道:“爹,咱还是先吃饭吧。”
  林承天无力的点头,两人各怀心事,谁也没再多说话,相对无言的将饭吃完了。
  林承天用帕子擦了擦嘴,心情也平复得差不多,调整一下姿势,打算开始更进一步的跟儿子谈谈。
  “秋儿。”林承天面露慈祥,试探问道,“听你娘说,你近日身体恢复得不错,药已经停了?”
  花酌老实回答:“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林承天点点头,语气沉缓,“门中事务繁重,爹顾不得你,你要自己照顾好身体。”
  花酌道:“孩儿知道。”
  林承天又道:“你头可还疼么?记忆可有何恢复?”
  花酌迟疑了一下,道:“不疼了,但记忆并未恢复。”
  林承天担忧道:“可需要爹再找人给你看看?一般的大夫医不好,但药神谷的谷主说不定可以医治。”
  “不必。”花酌摸了摸鼻子,道,“我这不也没什么大碍么……不必劳烦他老人家,怪麻烦的。”
  “老人家?”林承天听见这称谓哈哈大笑,“看来你果真是失忆,脑子都糊涂了。如今的新任谷主,可是个年轻人,大不了你几岁。”
  “也罢。”林承天道,“你自小就不喜欢针灸治病,不想治就先算了。”
  仆人端了茶点送上来,花酌嗅到茶香,端起来浅尝了一口,皱了皱眉,觉得泡的味道不甚好,便将茶盏放下了。
  林承天也没注意他的表情,突然提起道:“秋儿,婚期之事,想必你也听说了。那个季少庄主……你觉得他品行如何?”
  “季萧?”一提起他,花酌就觉得愁得慌,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诚恳的看着林承天,道,“爹,孩儿知道自己如今非嫁不可,您也无需担心什么,只要到时候多备些嫁妆和护卫就好。最好再有几张店契和地契,万一我到那头没有银子花,也好有备无患。”
  林承天:“……”
  “秋儿,你要相信爹的眼光。这个季萧爹觉得还不错,堪得大任,将来必定前途无量。”林承天万般无奈,很是认真的开导他,“他是季庄主的独子,将来必然要继任他爹的位置,等到日后他再取得天一剑,武功必定还能再增一层。到时,他说不定就能让万清山庄成为四大门派之首,而你自然也能跟着风光霁月,坐享无忧啊。”
  听他爹的意思,是想叫他吃软饭……
  提起天一剑,花酌觉得有些耳熟,之前邱怀玉好似也提到过一次,虽然看起来只是随口一说,但却叫他有点在意,忍不住好奇道:“那天一剑……现在在何处?可是什么难寻的宝剑么?”
  林承天语气就好像在说刚吃过饭一般轻松,道:“就在我屋里头。”
  屋里头?!
  林承天见他不懂,于是解释道:“这剑的确是把绝世好剑,但要用也得分人。此剑的名字源于天一生水,剑风至柔,也只有功法至柔之人才能将它发挥到极致,若是换做旁人,就算是……”
  “等等,爹。”花酌对这剑的来头不是很感兴趣,打断他,神色异样道,“你是说……天一剑,在你那里?就在你房里?”
  “不错。”林承天道。
  “那,那你说的等将来季萧有了天一剑,是什么意思?”花酌脑子钝了,“天一剑还有另一把?”
  “当然没有。”林承天果断道。
  “天一剑是咱家的至宝,将来铁定是要传给你的,可你又不会武功,将来嫁到季家去,自然就是归季萧用了。”林承天说得理所当然,话里话完完全没把季萧当做外人。
  花酌一时语塞,又挑不出什么毛病,纠结道:“可……若是给了他,那天一剑不就成了万清山庄的东西么?既然是咱家的至宝,这么随便的送出去,岂不是……”
  林承天摆了摆手,不甚在意道:“无碍,咱家的功法至阳,拿着也没什么用。况且这剑本就是当初你爷爷从上任老庄主那坑来的,还回去也是理所应当。”
  花酌面色成迷。
  坑来的。
  那算个屁的咱家至宝?
  林承天抿了口茶,又缓缓道:“更何况,你天生喜欢男子,爹又不能逼你,咱家就你这一脉香火,迟早是要断的。天一剑是上古宝剑,不可浪费,除了给季萧还能有什么办法?”
  花酌无言以对,竟觉得有点道理。
  林承天叹息一声,又将话题引了回来,道:“总而言之,季萧那孩子真的不错,论家世有家世,论前途有前途,爹希望你能再好好考虑一下。”
  “你生在风雪门,就等同于生在江湖,注定过不上普通人的日子。你自小体弱多病,又不爱打打杀杀,爹从来没有逼过你习武,如今也只是希望你能找个好归宿,过上安逸舒坦的日子。万清山庄与我风雪门交好多年,有它庇护你,爹也能觉得安心,明白吗?秋儿。”林承天语重心长,又带着几分无奈。
  花酌一时陷入沉默,似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点了点头,道:“我明白,爹。”
  “嗯。”林承天点头,安下心来。
  “不过……”花酌话锋一转,“店契和地契的事,我还是希望您能再考虑一下。”
  “为什么?”林承天觉得难以理解,头疼不已。
  他们大宣国虽然民风开放,南风盛行,但在民间传统中,嫁妆里带店契、地契是对夫家的不尊重,有意图分家独立的嫌疑,会让夫家起嫌心,实在不妥。
  花酌却坚持道:“有备无患。”
  林承天吸了口气,觉得他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顿时苍老了许多。
  好说歹说,还是没把儿子劝住,林承天揉了揉太阳穴,很是头痛,无奈道:“此事往后再说吧。”
  花酌乘胜追击,“多谢爹。”
  林承天脸色一黑,“我可没说答应!”
  “爹膝下就我这一个儿子,断然看不得孩儿吃苦,这点小事,想必爹一定会答应的。”花酌言语中充满信任,仿佛一旦遭到拒绝就会大受打击。
  林承天面色难看,烦闷的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容我再考虑考虑,你先出去。”
  花酌抿起嘴巴笑了笑,不再多留,起身出去了。
  走进庭院,二福远远的便看到了他,见着那一身艳丽多彩的衣服,实在有些恍惚。但好在公子长得眉清目秀,再加上肤色白皙,倒也没有显得十分违和。
  二福眨巴了下眼,“公子。”
  花酌没在意他,抬头看向房顶,朝上面的影卫勾了勾手指。
  影卫意识到公子在叫他们,立马现身,纵身跃到地面。
  四个影卫排得整整齐齐,当中一人问道:“公子可是有事要吩咐?”
  花酌点头,道:“不出意外的话,近日应该有万清山庄的人在盯我,你们去附近找找,看能不能把人找到。”
  影卫相互对视了一眼,也没多问,转眼间便窜上房顶消失不见。
  “公子?”二福一脸诧异,完全处于状况外。
  花酌边朝屋内走,边对他解释道:“我近日要向账房先生学些东西,不可让万清山庄的人知道。”
  “公子要学什么?”二福紧跟着他。
  “经营店铺。”花酌眨了眨眼,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我打算自己在那头弄几间铺子。”
  “铺子?”二福惊讶,赶忙劝道,“公子,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花酌忧心的看了他一眼,“不然以后我们到了万清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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