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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半生沉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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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吟蘅闻言,皱眉说道:“夜公子,云泽以前,跟你们并无仇怨吧。”
  “呵,到底是贵公子脾性啊,明明现在丧家犬一个了,还在那说着狂言妄语。”
  孟吟蘅闻言,心里一股火苗窜起,宁煜似感觉到了其怒气,缓缓走到其身前,挡住了两人视线。
  夜子星见宁煜突然出现,又转移了攻击对象,“梅影公子,你可知你们落月教现在是多少世家宗派公敌了?你这么护着一个被孟家扫地出门的丧家犬,孟宗主可不会买你的好,该算的帐一样也不会少!”
  “夜公子,过奖了,敝教若论心计,却是远远不及你们家的。孟老宗主在世之时,你们与其表面平平淡淡丝毫不来往,背后捅了多少刀子你们也清楚罢。比武大会上你招招狠辣,吟蘅心软不忍心下狠手,你便利用这一点每每攻击其要害。还有最后那日锁链的事,恐怕跟你也有关联罢。再说最近,云泽新宗主甫一上任,你们便凑上去拼命讨好,个中缘由,不需我多说了罢。”宁煜不紧不慢地逐条说道。
  夜子星闻言却是脸色变了又变,几次欲拔剑出手,但还是忍住了,“宁煜!你别以为胡言乱语几句,就能把脏水全泼我们家了!你们落月教跟云泽孟家、渭川姬家、秣陵萧家,还有众多小宗派,早已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了!”
  “那又如何,你们愿意送死的话,我月白城随时候诸位大驾。”宁煜丝毫不以为意,“不过,纵然你们进了月白城,也要小心地上的白骨堆。”宁煜提醒道。
  “你——”夜子星却是找不到反驳的话了。
  孟江遥继任宗主之后,时日虽短,但却凭着其雷厉风行的手段,刚一上任便把云泽孟家打理的头头是道。众人本以为云泽孟家经此一战是铁定不行的,哪想到竟越来越强,其规模竟有超越云泽历代宗主之趋向,让各大小世家如何不生巴结之意?
  其他各世家子弟们皆面面相觑,均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却听到林中有些奇怪声响,似有什么人在向他们靠近。

  惑心神

  众名世家子弟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心下惶恐,纷纷拔剑。
  孟吟蘅与宁煜两人也是紧紧相靠,握紧手中的树枝,全神贯注望着来者的方向。
  却见林中声音渐趋消失,恢复一片寂静,正当众人渐渐放下一颗心之时,耳中却传来一阵悠扬琴声,琴声宛如山间泉水,丝丝流过心间,柔美恬静,令人沉醉其中。
  正当众名少年沉醉在这柔美琴声中之时,却听琴声忽然转急,音调拔高,为变徵之声,琴声复又变得哀伤之极,想起了心内诸多哀伤,使人闻之凄然泪下。几名少年已面露哀色,眼泛泪光,孟吟蘅亦想起了很多过往,只觉心内了无生趣。
  这时,却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琴声有异,大家快堵上耳朵!”
  却也已经晚了,好几名少年脸上尤自带着泪痕,拔出剑来直往自己身上刺去,登时鲜血直流。
  几名反应比较快的少年忙着去阻止,但这惊变在瞬息之间,又怎么来得及?吟蘅本也沉浸在这诡异的琴声中,却被这名少年大呼惊醒,心内只暗道好险,抬头寻找宁煜,却见宁煜已不见了身影。
  琴声仍在继续,孟吟蘅掏出两块棉花堵住双耳,减缓了一些影响,刚想迈开脚去寻宁煜,却看到身后这些世家子弟的状况,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之色。
  “快找东西堵住耳朵,不要让琴声控制了你们的心神!”吟蘅喊道,同时以树枝击掉了一名少年手中的欲刺往胸口的剑,“没受伤的照顾受伤的,速速离开,尽量不要听到这琴声——”
  孟吟蘅欲继续说,却听到琴声戛然而止,同时林中响起了一名青年男子的爽朗笑声。
  “哈哈哈哈——”
  孟吟蘅与众弟子都是一惊,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视野中出现了一名一袭淡蓝锻袍的男子,手中抱着一把素琴,正面带微笑,缓缓向他们而来。
  “你是何人?”却是夜子星开口问道。
  那名男子并不回答,只是轻轻弯腰,看向地下的白骨。
  夜子星却是从未被如此忽略过,兼之刚才许多夜家子弟为琴声所伤,一怒之下拔剑便冲了上去……却见夜子星尚未近那人身,便已直直被一股气流震的飞了出去,连连吐血不止,吟蘅欲扔出树枝的手也是僵住了。
  那名抱琴男子却看都未看一眼,众名世家子弟却皆是被唬住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半晌,那名男子终是抬眸望向众名世家人士,最后目光定在孟吟蘅脸上,目光深沉,开口说道,声音却是十分低沉好听:“阁下便是孟吟蘅孟公子么?”
  孟吟蘅心内一奇:“是我,敢问阁下是?”
  “孟公子,请恕在下无法告知,家师欲见你,请公子跟我来一趟吧。”那名男子说道,却是对孟吟蘅极为有礼。
  “请问尊师是?为何见我?”
  “等孟公子见了便知。”
  孟吟蘅心内存了一大堆疑问,但此时宁煜下落未知,吟蘅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去的,便开口道:“阁下既无法告知详情,便请恕在下无礼了,况且我的一位朋友尚自下落不明,阁下请便吧。”
  那青年男子闻言长眉轻挑,眼带笑意,嘴角微微向上弯起了个弧度,“哦?孟公子在找人?可是在找宁公子?”
  孟吟蘅闻言,却仍不为所动,只是高声对着众名世家子弟道:“起来,快走!”随即众人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吟蘅也走在了他们左边,看都不看身后一眼。
  那男子看着这些人的动作,只觉十分好笑,“呵呵,孟公子真是好心肠呢,我都有点感动了,却不知,他们是否会买你的人情呢。”
  “他们买不买我这个人情我管不着,我也没必要去管别人怎么想。”孟吟蘅坚定地说道,“阁下若是无事,便请自便吧。”
  “哈哈——”男子却又笑道,“怕是这事由不得你了!”随即便将琴横身在前,信手抚弦,便是一曲繁音刺耳,吟蘅心内暗叫不好,随即弯身从地上捡起几根枯枝,击向琴身,然吟蘅终究内力被压制了下去,这几根树枝还未到那人身前便又软软地掉落在地。
  琴声复又加急,孟吟蘅此时内力全无,只得以手护耳,几名世家子弟却是再也忍不住了,挥剑急冲向那人,欲来个同归于尽,眼见剑即将刺入那人胸口,众人均眼现喜色。却见琴声忽又转轻快,众名少年一愣,登时被这魔音入耳,孟吟蘅欲上前相助,但苦于无力。
  正在这时,却突然从远处击来数枚枯叶,枯叶劲头极精准,直直射向那人琴身,登时打乱了其曲,那男子眼中烦躁之意一闪而过,抚琴的手复又加快。
  孟吟蘅看向那几片枯叶,心内却是一喜,“宁煜,你没事吧——”
  “嗯。”从不远处飘来一个声音,而这声音孟吟蘅是再熟悉不过的,顿时惊喜异常。
  “久闻落月教梅影公子之名,既已出现,为何不现身一见?”那男子停下了琴音,大声道。
  “阁下好眼力。”宁煜亦淡淡应道,随即从树枝上轻轻纵身,跃至众人身前,身姿依然极度优雅。
  宁煜却在下来之时,将一柄剑抛给了孟吟蘅,孟吟蘅接住一看,登时一喜,正是他的无忧剑!
  “梅影公子,果然名不虚传。”那男子赞叹道。
  “过奖,曲公子亦不愧是天下第一琴师——鬼面琴师的首席弟子,将这惑人心神的琴音弹得出神入化。”宁煜回道,亦难掩赞叹之意。
  “鬼面琴师?”
  “这人是传说中的鬼面琴师的首席弟子?天哪!”
  “怪不得刚刚我们都被控制住了心神……”
  “但是这个人不是早已退隐江湖了么,又怎么会派首徒来此处?”
  “是啊真令人想不通……”
  众人闻得此名,均是议论纷纷,吟蘅也是久闻大名,然此刻却因着面前这个人,连带着对素未谋面的“鬼面琴师”也没什么好感。
  “梅影公子见多识广,在下佩服。”曲无辰笑道,“家师虽然隐居已久,但却对最近江湖中流传的两个风云人物很是好奇,故此想请二位前往一叙。”
  “敢问尊师压制住我们的内力,收了我们的佩剑,便是尊师的请客之道么?”吟蘅问道,“还有这些无辜弟子,曲公子一见面便以高深琴音惑人心神,这也是尊师所授么?”
  “孟公子误会了,若是在下欲害他们性命,又何必费这么多力气?”曲无辰道,“至于压制你们内力、收取佩剑之事,在下更是万万不知。”
  吟蘅仍在怀疑,一旁的宁煜却轻轻开口道:“他所言不假,压制我们内功的确实另有他人。”
  “至于在下为何以琴音相攻,自是想试探一番你们的深浅,却是万万没料到你们二人双双失了功力,实在是抱歉。”曲无辰微微躬身道歉,“孟公子,这下可以相信在下了吧。”
  “好吧,但是我跟宁煜还有事要去做,真的不能跟你去。”
  “这也无妨,敢问两位有何难题,说不定在下可以为两位解答一二。”
  两人相望了一眼,“多谢曲公子好意,这件事倒不必劳烦了,鬼面琴师之名我二人早有耳闻,改日必当拜访。”宁煜说道。
  “既是这样,也罢。”曲无辰停顿了片刻,又道:“两位已失功力,且这些世家子弟多数已受伤,不妨在下护卫你们出去。这片密林,我感觉甚是诡异。”
  “确实很诡异。”吟蘅插嘴道,“不知被谁埋了十几具尸骨在这,而且这些世家子弟,也不知是如何到这里来的。我们这次本来打算好好勘察的,结果就被你打断了。”
  “如此,便是在下的不对了。”曲无辰笑道,话语中却全然没有道歉之意。
  “走吧,先出这里再说。”宁煜道,拉着吟蘅向前走去。
  吟蘅被其的动作一愣,随着宁煜向前走,猛然想起之前宁煜以叶与曲无辰的琴音相斗之情景,忙私下悄言问道:“宁煜,你的内力怎么好了?还有你刚刚是去哪里了?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吓我一跳……”
  “我中的毒比你的要浅,现在已经恢复大半了,刚刚我听到林中有异动,便去前方找了一下,发现林中藏有一伙不明人士,却在曲公子琴音响起之时,那伙人便消失了。”
  “什么?在他之前还有一伙人?”吟蘅惊道。
  “没错,而且那一伙人,极有可能是奉命杀这些世家子弟的,却没料到这位曲公子突然出现。”
  “宁煜,那我们的佩剑你是怎么找回来的?”
  “也是在那些人身上,他们在曲公子琴声响起之时,便留下了你我二人之剑,落荒而逃。”
  “是么?他们是怕他的琴声?”
  “或许,是畏惧鬼面琴师之名罢。”
  “他们有没有可能跟那老头是一伙的,那老头负责迷倒我们,给我们下毒,而这伙人奉命使用我们的佩剑杀了这些世家子弟,就是为了栽赃给我们?让我们两个名声再臭点?”
  “……”
  吟蘅也不再言语,转头看向跟在众人身后的曲无辰,脸色复杂,但不知为何,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吟蘅自己暗运了一下功,立时心中涌上了一股难言的烦闷,内息依旧调息不畅,而看宁煜依旧气定神闲,丝毫不像中了“清风借力”之毒的样子,但眼下带着这么多伤者,不容他细想,只得暂时压下。
  一行人走出了这片密林,吟蘅本以为这次再访江都密林能揭开什么谜题,却没想到一事未了,又多了许多疑问,不禁心内一阵烦闷。
  站在江都大门口,吟蘅便与这些世家子弟告别,欲再次前往秣陵,无论两人怎么好言相劝,曲无辰却坚持同往。
  “反正我也没事做了嘛,我没完成家师的嘱托,是绝对不敢回去的。就让我跟着你们呗——”曲无辰竟然颇有赖上两人的意思。
  于是两人行便这么变成了三人行,一路下来,两人渐渐打消了对曲无辰的敌意,三人相处气氛倒轻松了不少。
  令人惊奇的是,在前往江都的路上,两人竟与踏雪和飞花花半途重逢,吟蘅一见它俩,登时飞奔上前,“小雪,花花,你们一路找过来的吗?真不赖!我还在担心你俩会不会饿死呢,哈哈哈太开心了……”
  宁煜:“……”
  曲无辰:“……”
  三人牵着踏雪和飞花花,便这么回到了秣陵,而吟蘅功力亦恢复了大半,江都此行,却是心内疑问更浓。当下便不再停留,直直往兰倚水榭而去。

  闻旧事

  三人一路未作停留,直接来到了兰倚水榭门口。
  临近傍晚时分,兰倚水榭门口极为安静,只有几个正打着瞌睡的守门小厮。
  孟吟蘅拉着两人绕到了后门处,只见后门是一处低矮的围墙,吟蘅压低声音道:“宁煜,无辰,咱们从这进去。”
  “咱们为何不走大门?”曲无辰一脸纳闷。
  “这个嘛……咱们身份特殊,不方便直接进去。”孟吟蘅道,随即一跃而上,宁煜紧随其后。
  “哦。”曲无辰笑道,满脸了然,也跟着跳了上去。
  孟吟蘅带着两人一路轻车熟道,在兰倚水榭大院中穿梭。不同于外面的安静,兰倚水榭内却是灯火通明,不时有家仆随从走动,孟吟蘅甚至看到了其中有不少身着孟家衣袍的人士。
  三人小心翼翼地来到了主厅门外,透过窗缝,只见厅内竟不少人士,然只有秣陵萧家和云泽孟家人士。主座上自是萧宗主,孟吟蘅一眼就看到了首座之下,一身青衫的孟江遥,其身旁正是萧元忻,二人对过便是萧元琛与萧元绍两兄弟。萧元绍依旧是那个样子,此刻正懒懒地倚在靠背上,哈欠连连。三人正欲仔细观察,却见不远处来了一批提着灯笼的人士,忙跃上不远处那棵古槐树。
  古槐树上增了三个人的重量,自是一阵摇晃,落下不少树叶,树下走过的其中一个人心生疑问,回头望了一眼,孟吟蘅三人忙屏气,丝毫不敢动弹。
  待树下那行人走过之时,曲无辰用手肘微微顶了吟蘅一下,道:“孟老弟,我说,咱们为什么搞得像做贼一样?”
  “不是做贼,咱们是来寻找真相!”孟吟蘅亦压低声音说道。
  宁煜看了两人一眼,眉间微皱,“噤声。”
  孟吟蘅顿时明白了宁煜的意思,便闭口不多言,曲无辰也不再说话。
  看院内又恢复了一片沉静,三人忙悄悄从树上跃下,来至窗户下,用手悄悄挖了个洞,细细观察了起来。
  “岳父大人,江遥以为,此事极为不妥。”却见孟江遥开口说道,依然极为温润有礼。
  “不知江遥有何看法?”萧宗主说道,语气却颇为生疏。
  “江遥以为,岳父大人近几日来的举动,除了对普通百姓及一些小宗派起到作用之外,对一些较大的宗派世家是作用全无。”孟江遥执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现今各大世家都听说了秣陵一带的异动,纷纷从各地赶来,暗中窥伺着这边的动作。只待鸣珠扇一有线索,便一哄而上。”
  窗外的吟蘅和宁煜闻言,纷纷抬头对望了一眼,原来秣陵城闹鬼之言果真如他们所想那样,是萧家对外采取的障眼法。
  “那如果不这样的话,又能怎么办?鸣珠扇到现在依旧下落全无,各大世家又都在虎视眈眈,多可怕的传言都抵挡不住……”
  “岳父大人,江遥认为不该阻挡,该来的无论如何都是挡不住的,不如利用。”孟江遥淡淡说道。
  “哦?如何利用?”萧宗主尚自愁眉苦脸,萧元琛却闻言兴致顿起,扬眉问道。
  “面对武林,发布悬赏,找到鸣珠扇并完好送还者,赏金万两。”江遥凝视着眼前的酒杯,“不光不能拒绝各大世家赶来至此,还要大开门户,邀请他们来此,就像我上次那样。”
  闻言,满座皆惊,愣愣地望向孟江遥,窗下的三人也是惊住了。
  “荒谬!这如何可以?”元琛却是惊怒交加,“大开门户,届时若有人找到并送还,再有人趁乱将其再次窃走,可如何了得?白浪费钱财——”
  “琛兄此话差矣。”孟江遥依然不急不慢说道,“这扇子不是个神物么?且人们不是都听说过那句话么,凡萧家之外的人碰到此扇,非死即疯。”
  “这话本身就真假难说——”元琛怒极,“这扇子几十年前就丢过一次,而送回来的那人到现在也没事,那人也是外姓——”
  “琛儿,够了——”萧宗主大声喝道。
  “琛兄——”元绍与元忻亦出言相阻。
  江遥闻言却是微微眯起眼睛,“哦?琛兄此言当真?那竟也是个谣言么?”
  “江遥兄,这是我们的家事,便不劳您关心了。”元绍冷言道,话中充满了厌恶。
  “是么,我以为,我早就跟萧家是一家人了,却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了呢……”江遥依然面色温和,捏着酒杯的手却微微用力,酒溅出来了几滴。
  一旁的萧元忻闻言,忙紧张地开口说道:“江遥哥哥,你别误会,我们没有这个意思,实在是那把扇子于我们萧家意义非常,那扇子是我们先祖萧连皓一生挚爱的女子死前赠予他的,那个女子是为他而死的……”
  “元忻——”元绍与元琛忙出言道,元忻却是摆了摆手,对萧宗主道:“爹,江遥哥哥既与我定下亲事,便是一家人了,我觉得我们不应该相瞒。”
  萧宗主却是微微叹了口气,道:“罢了,随便吧。”随即竟起身离座,向门口走去,一众随从亦随之起身,屋内仅留下了孟江遥和萧家兄妹三人。门外三人大惊之下,忙跃上树。萧宗主走出门外后,径直离去,树上三人复又下来。
  元忻脸色一喜,目光殷切望向江遥,后者亦面目温柔望着元忻,元忻不禁脸上一红,垂眸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们先祖只是刚刚出道江湖的一个少年,结识了那女子,两人几番交谈下来,发现心性颇为相契,便结为兄弟一同闯荡江湖。”
  却见元忻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先祖他少不更事,身怀绝世武功,又颇爱管闲事,便渐渐与人结下了不少梁子,但那些人当时是打不过他的。当时还没有现在的落月教,西域有一个毒杀门,专门接这种暗杀、毒杀的任务,于是有一次,在先祖和那女子在一个客栈歇脚之时,于饭菜中下毒,他们当时皆中了毒,那伙门徒之首见那女子美貌,见色起意,她坚决抵抗,那人便放话说——”
  “说什么?”江遥、元琛、元绍竟齐齐问道。
  “他们说,如果她能顺从他,他便给先祖解药。”元忻低头说道。
  “然后呢?宁死不从吗?”
  “不,他们还是把她带走了,先祖当时中毒较深,已陷入昏迷不醒,这一切都不知道。”元忻停顿片刻,“几个时辰后,那女子又回来了,喂了先祖一粒药,先祖醒来之时便看到她面目温柔的看向他,却突然见到一把剑自其胸口而过。他大惊失色,与那女子身后之人斗了好多回合,将其杀死。那女子临死前,将一切事都说了出来,他到这个时候才明白那女子心意,悔恨非常。将其掩埋了之后,便创立了萧家,没过多久就将那个毒杀门还有当时与其有过恩怨的人都杀掉了。”
  “那倒是个颇有骨气的女子。”孟江遥赞道。
  “是啊,后来先祖一直将这扇子珍藏了起来,在这次之前仅丢过一次,但后来一个女子捡到了,将其送回了。”元忻又补充道。
  江遥思索片刻,又道:“那之前那句话是怎么回事?”
  “不好说,因为确是有过这么个例子的。”元忻脸现犹豫之色,“那件事我们都知道——”
  “我来说吧,就是一个生意人对这扇子起了歹心,欲加偷窃,却不知怎么的没成功,反而回去生了场大病,家产也败光了,人也变得疯疯癫癫的,没多久就死了。”萧元绍淡淡说道。
  “原来如此。”江遥点点头。
  随即厅内恢复了一片安静,窗外的三人却是心内震惊非比寻常。
  “宁煜……”孟吟蘅转头望向宁煜,后者却是不发一言。
  “曲兄?”孟吟蘅复望向曲无辰。
  “孟老弟,咱们这一下可听到了个不得了的大事了……”曲无辰淡笑道。
  “是啊……”孟吟蘅也是不知如何回答。
  “屋外之人,既已来至萧家,为何不现身。”却听屋内孟江遥朗声道。
  三人一惊,刚想离开,却见一阵强劲的气流袭来,三人向旁一躲,却还是被这股强劲气流波及到,原先他们所站的位置,门窗皆已被击的粉碎,而屋内众人也起身打开了房门。
  这时众人却闻得一个老婆婆的声音,声音由内力送出:“萧家的小娃娃们,好久不见了——”
  随即众人视野中出现了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婆婆身影,微微佝偻的背,约莫六十多岁,满头银发,脸上满是皱纹,却是面带微笑,悠悠而来。
  众人一惊,元琛最先反应过来:“来人——”
  “元琛小子,不用喊了,萧家现在除了你们几个之外,没人是醒着的。”那老婆婆笑道。
  元绍却是听到来者声音,极为惊喜,“陈婆婆——”
  “哎,元绍好孩子——”
  “陈婆婆,好久没见您了,您的病可大好了?”元绍关怀道。
  “就那样吧。”只见那陈婆婆走上前,亲昵地摸了摸元绍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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