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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你好镇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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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他问题,他就算笨,也有可能看出破绽,十分不保险。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灌醉。
  要灌醉他,只有在酒馆里。
  要去酒馆,就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
  正午刚过,院子的门果然敲了起来。
  白承修淡淡的看了流光一眼,流光的脸色立刻冷酷了起来。
  十几天没用这张棺材脸,流光生疏了不少。
  白承修昨晚训练他训练了半天,才终于有了现在的成效。
  白承修打开院门,之间外面站了一个庄户打扮的男人。
  白承修看看他的手,只见他的手上的茧分明是练剑练出来的,根本不是常年干农活的手。
  白承修淡淡道,“豆蔻开花三月三。”
  庄户男人道,“一只小虫往里钻。”
  白承修侧身让他进了院子,将门关好。
  庄户男人从怀中取出一块黑色的牌子,双手递给白承修。
  白承修接过,只见牌子正面写了“信使”,反面写了“三六”。
  白承修点点头,把牌子还给男人。
  庄户男人取出一封信,递给二人,垂着手站在一旁。
  流光把信打开,只见里面写着:“即刻前往舜国京城,到达后往醉仙楼找樱仙姑娘。”
  流光心中立刻激动起来,连忙又维持万年不变的面瘫脸。
  竟……竟然是要去舜国京城!
  那可是自己的家乡啊!
  白承修看了流光一眼,淡淡的哼了一声,对庄户男人道,“还有别的事吗?”
  庄户男人恭谨答道,“外面准备了两匹快马。”
  白承修点头,“知道了,你去吧。”
  庄户男人连忙行了礼,转身出了院子,将院门关好。
  白承修把信折起,向流光淡淡道,“要去舜国京城了,你高兴吗?”
  流光立刻装作一副没听懂他说什么的样子,低下头道,”呃……没……没什么啊……”
  白承修轻哼一声。
  若是有得选,他自然是不想去舜国的。
  他怕这个人去了就不想走。
  但是,他现在没有机会选。
  两人收拾了行礼,流光又恋恋不舍的向院子告了别,两人终于离开了这个住了半个月的地方。
  ——————————————————————————————————————————
  流光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两匹骏马。
  一匹白色,一匹枣红色,毛色光亮,身材矫健,一看就是好马。
  枣红色的那一匹还友好的很,低下头来,在流光耳边喷了喷气,把流光吓了一跳。
  怎……怎么办……
  自己不会骑马……
  白承修嘴角弯起,“上马啊。”
  流光干笑道,“……我失去记忆了,别开玩笑。”
  白承修笑道,“骑马这种事,就算没记忆了,身体还是记得的。”
  流光,“……”
  他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踩上马登子,撅着屁股尽力往上爬。
  真的不会……怎么办……
  这个人好差劲……
  白承修托住他的屁股,终于把他顶了上去。
  流光坐在马鞍子上,有些兴奋却也有些害怕。
  他抱抱马脖子,又顺着它的鬃毛。
  枣红马又喷出一口气,甩甩脖子。
  白承修弯着嘴角看着流光。
  流光挠挠头,“我发现你挺矮的……”
  白承修哼一声,刚要叫他下来,流光却学着书里的人那样,把腿在马肚子上紧紧一夹。
  白承修大惊失色,要阻止已经来不及,那马鸣了一声,飞速向前奔了出去。
  流光惊恐的紧紧抱住马脖子,闭着眼睛,吓得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什么鬼啊……
  枣红马被抱住脖子,鬃毛又被拉扯,十分不舒服,跑了十几步便开始跳起来,要把流光摔下来。
  流光心里狂乱起来。
  还没活够……还没活够啊!
  白承修强自镇定,集中精神看着流光,脑中突然一动。
  接着,瞬间的天旋地转之后,他的手中已经紧紧的抱住了流光,和他一起翻下枣红马来,滚了几滚,倒在地上。
  两人呼呼喘着粗气。
  白承修全身躺在大大小小的石子上,痛苦万分。流光趴在他身上,头脑发晕,连声喊着“对不起”,从他身上爬起。
  两人挣扎着起身,坐在地上。
  白承修紧锁着眉头。
  这次的空间转移,方向似乎找的特别好。
  一定要研究一下怎么回事。
  此事一过,流光惊恐万分,眼巴巴的看着白承修,死也不敢再骑马了。
  两个人同骑着那批白色的骏马,又牵着枣红马,一路向舜国行去。

  ☆、第28章 酒后真言

  流光看看放在自己腰间的手。
  后背似乎也被贴的紧紧的。
  他忍不住向前扭一下,腰间的手又把他拉回来。
  耳边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耳朵上;“不要乱动;危险。”
  很……危险吗?
  两个人身下的那匹马简直就是在散步。
  他们已经在路上半个多月了,自己也慢慢学会了骑马。
  但是;这两天坏蛋就是不让他单独骑。
  流光一转头;却似乎要碰上白承修的嘴唇;连忙又把头转回来。
  耳边传来白承修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连耳垂都若有似无的被碰着;“累了吗?”
  累……个毛啊?
  这两天来,似乎什么不对的地方……
  是他想太多了吗?
  ——————————————————————————————————————————
  事情,还要从两天前说起。
  “我好累……”一进客栈里自己的房间门;流光就往床上趴去。
  他已经学会了骑马;这几天一直在赶路,路上飞驰的非常快,把他弄得疲惫不堪。
  白承修看了看趴着的流光,“明日在这个府城停一天;我有些东西要买。”
  流光从床上爬起来,迫不及待的点头。
  竟然能休息一天,好幸福……
  第二天,两个人可以说是过得非常高兴。
  呃,不,是流光过得非常高兴。
  他第一次逛府城的闹市街,感觉新奇的要命,竭力装着一副沉稳的样子,一路走,一路看,还到处询问,却难以掩饰他的兴奋万分。
  白承修跟在他身后,默不作声。
  当然,流光也奇怪为什么白承修什么东西也没买。
  他不是为了要买东西才决定在这里停一天的么?
  但是,流光没有怎么在意。
  白承修都那么大的一个人了,如果要买什么东西,自己一定会买的,自己不必操心。
  一逛逛到了傍晚,白承修提议,不如去吃海鲜。
  这座府城有一家十分有名的海鲜酒楼,里面的海鲜都是不超过三日的新鲜海鲜,大厨又是专门聘请的,在睿国十分有名。
  流光眨眨眼睛,又吞吞口水,死也不敢说出自己最喜欢海鲜的事情。
  他矜持道,“你很喜欢海鲜吗?我觉得还可以而已……”
  白承修立刻表示,那我们不吃了,吃别的。
  流光又眨眨眼睛,死死抓住他的衣袖,既然计划已经定下来了,就不要随便改啊混蛋!
  当晚,他们去了那家很大的酒楼吃海鲜,要了一个雅间。
  白承修实在是破费了,花了一大笔银子,上了满桌子的海鲜,两个人吃得很高兴。
  既然高兴,两个人就喝起了酒。
  呃,不对。
  是白承修硬硬叫人上了酒。
  流光的酒量并不好,本来不肯多喝,却敌不过白承修一而再,再而三的劝酒,终于喝多了。
  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睡在客栈的床上,身体几乎处在半裸状态,白承修就睡在自己身边。
  流光拉拉衣服,眨眨眼睛,不知怎么的觉得有些莫名的委屈。
  他等了半天,白承修还没有起床,只好推推他,“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呀……”
  白承修坐起来,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儿,站起来道,“你昨晚喝多了,一直贴着我,非要脱衣服,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流光一呆,连声道歉,“啊?是这样?我喝醉了……对不起……”
  他看看白承修手上的几道抓痕,“那又是怎么了?”
  “…… 你非要脱衣服,我拦着你,你不高兴了,就抓了我。”
  流光呆愣住,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不讲道理。
  他的声音哽咽道,“对……对不起……”
  白承修把衣服穿好,背对着流光,“没关系。不要在别人面前这样就可以了。幸亏是我,要是别人,还不知道会如何占你便宜。”
  流光眼眶发酸,忍不住抹着眼泪,觉得委屈万分,“我知道了……谢谢你……”
  白承修点点头,面色不改。
  他在心里暗暗舒一口气。
  这么骗流光,实在是非常小人,但是,他一点也不愧疚。
  从一开始,他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在出睿国之前的最后一座府城把流光的身份确认下来。
  这座府城有一家著名的海鲜酒楼,如果流光就是舜国的四皇子,他是一定不会拒绝海鲜的。
  于是,从很多天前开始,他就一直尽全力赶路,就为了腾出这一天的时间,让流光休息,放松警惕。
  计划进行的很好。
  流光酒量并不大,几杯酒下肚之后就开始有些醉了,面色红润,眼神迷离,一直不停的笑。
  白承修看着他,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坐到他身边,又灌了他一杯酒,搂着他的腰,在他耳边低声道,“四皇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流光偏着头想了一想,笑道,“记得……”
  “当时,我怎么欺负你了?”
  流光的嘴巴扁起来,十分委屈,“你……你叫我从你□爬过去……你……胆大包天,对皇子都敢做那种事情……我好怕你……”
  终于确定身份,白承修激动的难以自持,把他抱住,“现在还怕么?”
  流光哭起来,“怕……好怕……刚被你抓到的时候,你好怕人……”
  白承修觉得脑中充血,当时就想干起来。
  他又狠狠灌了流光好几杯酒,随后就雇了轿子把他带回客栈。
  一回到房间,他就忍不住了。
  流光醉眼迷蒙,被放倒在床上,神志不清,“你是个可恶的混蛋……”
  白承修已经失去理智,扒着他的衣服,不住的亲吻,“对,我是混蛋……是混蛋……我还要对你做更混蛋的事情……”
  衣服松散,流光颤抖了起来,死死拉住自己的裤子,“你要干吗?我不想脱裤子……好冷……”
  白承修不断的亲吻着,“乖……听话……我今晚忍不了了……”
  流光更加委屈起来,“我不要脱裤子!我好冷!你干吗这么坏!”
  白承修胸口起伏,□忍得难受,却只好耐着性子,手在他的身下慢慢抚摸,“乖……不冷,忍一下,等一下就不冷了。”
  流光哭起来,“你混蛋!我要穿着裤子睡觉!不许你脱我裤子!”
  他死死的拉着自己的裤子,摆出一副“要脱我裤子就先要我命”的架势来。
  白承修勾引不成,冷着脸,竟然拗不过他,终于冷却下来。
  之后的一整晚,流光不让白承修睡觉,絮絮叨叨的在他耳边说自己以前多么讨厌白承修,多么怕白承修,把白承修说的情绪低落起来。
  “你知道吗?我八岁那年遇到了一个大坏蛋。他被我揭穿,却把所有的东西都怪在我头上,好吓人,还把我的嘴唇弄破了。他还说整个皇宫没有一个人真心对我好。他为什么那么坏?我皇兄对我就很好啊!”
  “你少提你皇兄!”
  流光哭起来,“为什么不让我提我皇兄。所有的兄弟姐妹当中,只有他一个对我好过而已。”
  “他对你不是真好。你对你的感情变态!”
  流光泪眼婆娑,“……比你对我的感情还变态吗?”
  白承修,“……”
  流光倒在他怀里,“你知不知道,我刚刚附身的时候,每天都在想家,每天都想回去,却谁也不敢讲,什么也不敢讲……”
  白承修摸着他的头,“嗯,都过去了……”
  不过你还是不能回家。
  “好辛苦的你知不知道。那个白承修好聪明的。”流光泪眼看着他,“你说,我瞒他瞒得这么好,我是不是也很聪明?是不是?”
  白承修无奈的点头,“是。”
  “我也那么觉得。我也觉得自己好聪明。可是他一直说我笨。你说他坏不坏?”
  “……坏。”
  流光看着他,“你就比他好很多。你救我好几次,还教我好多东西。你是不是要摸摸我?我给你摸摸……”
  说着,他把自己的裤子拉开一条缝,一直咯咯的笑。
  白承修一阵激动,试探性得要把手放进去。
  谁知,流光在他的手上抓起来,“混蛋!我让你摸我!不是让白承修摸我!”
  白承修黑着脸看着他,终于决定,今后不会再让他喝酒了。
  于是……他们就睡觉了,什么也没做。
  对于这一点,白承修觉得有点憋屈和挫败。

  ☆、第29章 妓院疑问

  两人在路上停停走走,终于来到了繁华的舜国京城。
  他们各骑着一匹马,在城外的道路上慢慢前行。
  流光觉得很奇怪。一开始赶得那么急;后来却像散步似的;二十天的路程走了整整一个月。组织这件任务;到底是急还是不急?
  他再次看看身边不远的人;轻声道,“我们已经在舜国了,行为上要注意一点。我知道你没有别的意思;但是在这里;男人和男人是不好太亲近的,会给人说闲话。”
  白承修默默的看他一眼。
  这段时间;他晚上抱着他睡;早上抱着他醒,大多数时候和他同骑一匹马,在马上的时候就搂着他的腰;有事没事还摸他的脸;他却说“我知道你没有别的意思”。
  他除了那个意思;的确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流光绝对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承修点点头,和流光双双进入京城,立刻找了一间毫不起眼的小客栈住了下来。接着,他开始考虑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
  组织的任务,是两个人要去醉仙楼找一个叫做“樱仙”的女子。
  流光对这个倒是明白的很。他说,醉仙楼是妓院,樱仙一定是一个风尘女子。他也十分兴奋,对于去妓院一事充满了期待。
  这个,就是白承修的问题了。
  流光以前是瞎眼,连女人是什么样子也没有见过,自然不知道她们的好处。他也绝不能让他知道女人的好处。流光的这种兴奋,让他很是恐惧。
  他看着流光收拾东西,缓缓道,“妓院那种地方,鱼龙混杂,环境不好,你不必去了。”
  流光一呆,“为什么这么说?你经常去妓院吗?”
  白承修马上表示,他是个好男人,从来不去妓院。而且,近来十年里,他也真的没去过。
  流光又是一呆,“为什么?每个男人都要去妓院的啊。”
  白承修的脸上青筋暴露。你从哪里听说男人都要去妓院的?
  流光突然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看着白承修的目光就有些同情起来。接着,他脸上又显现出不解的表情。想了半天,他忽然再一次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白承修的脸色十分难看。他太了解流光了。
  这第一个“哦”加上同情的目光,是怀疑自己房事上不行。接下来脸上不解的表情,是想到以前为自己洗澡时,自己很行。第二个“哦”,是想到自己喜欢的是男人,所以才不去妓院。
  果然,流光道,“舜国没有小倌馆。你可能要委屈了。”
  白承修觉得很憋屈。不解释的话,他觉得自己很冤枉。解释的话,只怕流光也就是会“哦”一声,根本不当一回事。
  他憋了一阵,为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印象,还是开口澄清,“我也从来不去小倌……”
  “我收拾好了,我们走吧。”流光转身看着白承修,却只见他眼睛眯着,嘴里像塞了一只小小的鹌鹑蛋,脸色阴沉,比自己写的字还难看。
  流光走上前,拉拉他的衣袖,“我们走吧。等下回来还要早睡觉呢。”
  白承修的心神稳定下来。早回来和他睡觉,这句话他喜欢。他摸摸流光的头,心里默默的想,这个人是他的,暂时还是他的。
  ——————————————————————————————————————————
  二更时分,醉仙楼。
  流光以十分冷静的表情看着眼前的景象,感觉自己果然长见识了。虽然这里的女孩子也都很友善,很漂亮,却让他有点不自在。他还是比较喜欢白承修府里的丫环。就算珍霞经常甩他巴掌,他还是比较喜欢她。
  两人走过长廊,一排排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浪过一声的叫喊,薄薄的木制墙壁不知是为了隔音,还是为了创造效果。
  白承修以一种十分复杂的目光看着流光,只见流光瞥过脸,声音有些强自镇定的痕迹,“不知……里面的人在叫些什么?听起来略微有些痛苦。”
  “……”简直无法解释。
  流光又道,“操/我。”
  白承修的脚步一顿。实际上,他的心脏也停了一下。他稳定一下心情,“他们说什么,你不用跟着学。”又再次郑重补充一次,“绝对不能在别人面前说。”
  流光点点头,想了一会儿,又道,“不能和别人说,和你说行吗?”白承修这么严肃,他也知道这些话似乎不能正大光明的说。
  白承修的心脏又是一停,声音平静道,“好……吧。”
  流光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两人被前面的小丫头带着,来到一个比较安静的房间,远处的欢声笑语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被阻绝在外面。
  白承修看着流光,“今后还要来妓院吗?”
  流光回望,“没事不会来的。”想了想又道,“来也是你带我来。”他其实被弄得有点怕。
  两个人互望着,流光脸红起来。白承修勾起嘴角,盯着他不放。
  门被轻轻推开,一阵动人的笑声从门口传来,流光抬眼看去,只见流水似的红色裙摆荡进来,美丽的修长双腿若隐若现,伴随着女子的笑语,“奴家来迟,贵客久等。”
  流光沿着裙摆往上看去,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一身纱质红裙,执着扇子,酥胸半露,走了进来。他看的有点呆了。
  白承修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这些*,像流光这么单纯的人根本招架不住。他对红衣女子笑道,“樱仙姑娘,在下久仰大名,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流光还是呆愣不已。此时已是深秋,原来妓院的女子都要这么耐寒的吗?自己包得这么严都有点冷呢。
  樱仙微微欠身行了万福,用扇子捂着嘴笑着坐下来,手搭在流光的肩上,口中微微吐气,“不知贵客如何称呼?”
  白承修的脸色更加阴沉。
  樱仙在醉香楼,不算是最贵最漂亮的姑娘,并不难见面。白承修很明白这个道理。大隐隐于市,若是太招摇了,反而招来无谓的目光,容易败露身份。
  流光寒着脸,将她微微推开。白承修在路上就告诉他了,这里的姑娘碰一下就要一百两银子,叫他小心点,不要无谓的让他花钱。
  流光觉得有点心虚,企盼的看了白承修一眼。他身上一点钱都没有,刚才这姑娘碰了他一下,自己还要靠白承修来给他结账呢。他有些委屈。刚才是那个姑娘自己贴上来的,结账时可以打个折扣吗?
  白承修满意的看着他,目光里叫他放心。他对樱仙笑道,“在下听过一首诗:门前长相望。”
  樱仙的眉梢一挑,轻浮的表情收了起来。“难诉寂寞时。”
  她起身,把门关了起来,又回来坐下,脸上的表情已经十分平淡。她把胸口拉了一下,酥胸立刻被藏了起来,“两位有何见教?”
  流光十分冷酷的把自己黑色的牌子拿出来放在桌上。樱仙接过,在手中翻看一下,也把自己的牌子拿出来。白承修接过,只见正面是“密”,后面是“六”。
  樱仙道,“有一位贵客,已经来京城十数日,只等二位一到,便去见他。”她盯着白承修,“不过,他要见的,不是十三刃,而是十三刃身旁的这位公子。”
  流光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好冷冷的道一声,“嗯。”反正白承修在这里,自己根本不用动脑子。就连什么都不听走神,都不会有人发觉。
  白承修倒是有些诧异。不见流光,只见自己,只怕自己认识此人,“时间?地方?”
  樱仙道,“他说,让公子决定。”
  白承修思索一下,“如此,也不必麻烦,就是明日晚上戌时,这里见面即可。”
  樱仙考虑一下,“可行。我将房间为两位准备好。”
  两人都是聪明人,很快便计议已定。
  樱仙又恢复轻浮的笑容,“十三刃和公子可还想在这里快活?樱仙可以去为二位找几个姑娘。”
  流光连忙冷酷道,“我们还有要事,先走一步。”笑话,你们这里这么贵,谁玩得起啊。他看向白承修,“回去还有事情要做。”
  樱仙只觉得一阵怪异,连忙笑道,“十三刃既然有要紧事,樱仙不便挽留。”男人不是都喜欢办完正事来一发的么?这两个怎么这么清高?
  几人告辞之后,白承修和流光终于离开了妓院,回到客栈中。
  流光今晚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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