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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你好镇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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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心里在嘶喊。
  我怎么知道你的茶具放哪里?!
  就算看到了,我平时用的茶碗是圆的,你的茶碗是方的,我也认不出认不出啊!
  他默默把水壶和青花碗放回原处,在桌旁坐下,端起了茶慢慢喝。
  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发出一声冷笑。
  心情是阴郁的,但是绝不能让坏蛋看出来。
  白承修挂起笑容,“流光昨夜睡得可好?”
  流光条件反射似的想礼貌的回答好,但是立刻想到这和自己的形象不符,把答案硬生生憋下。
  他冷漠的哼一声。
  白承修不以为意,“这段期间就住在这里吧,好好养养身体。”
  说着,他把手伸过来,摸了摸流光的脸,“这么瘦,叫人看着也有点心疼。”
  流光几乎要把口里的水喷出来。
  看着心疼?!
  还有比这更恶心的话吗?
  他忍住想把水喷上他的脸的欲/望,把那只恶心的手拨开,想说点什么有气势的话。
  想了半天又想不出什么话有气势,流光只好再次发出一声冷笑。
  他现在,什么都不会。
  就只是这个冷笑会了一个十足十。
  该骂人的时候,他冷笑。
  该讽刺的时候,他冷笑。
  该以气势压人的时候,他还是冷笑。
  呜呜……什么时候才能会点别的……
  白承修心想,你气性还挺大。
  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忍住我接下来的百般引诱?
  你这样子的,我可见得多了。
  一开始不要不要,其实就是欲擒故纵。
  白承修道,“你睡了一晚,也精神了。我带你去府中各处逛逛。”
  流光一听,这次心情一下子激动起来,支楞起耳朵。
  可以逛逛也好啊,他就素喜欢打听家里那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比在房间里呆着好多了。
  不造白府是个什么情况?
  有多少人?
  白承修有几个妾,几个妻?长什么样子?他最喜欢哪一个?
  管家们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什么性格?
  府里的丫环仆役们都是什么样的人?
  ……
  ……
  白承修看着流光脸上明显泛起的喜色,心里冷哼一声。
  想要查探府里的地形吗?
  给你查探又如何!
  他笑着拉起流光的手,“来。”
  说着带着他走。
  流光有些激动的抓紧。
  自己现在可是在睿国啊!
  简直就是旅行啊!
  不知道这个人能不能带我出去玩?
  自己的作战方针是不是应该改变一下?
  不要老是冷冷的,合适的时候就讨好坏蛋一下,说不定能赚些便宜。
  白承修看着流光脸上有些温暖的目光,眼睛又是一眯。
  他现在又在高兴什么?
  自己怎么老是不能猜测这个人的心理活动?
  他看看流光抓紧他的手,心里一松。
  这就开始勾引了吗?
  他把手放上流光的腰。
  流光的眼睛已经在四处看,完全没有意识到了。
  “你有几个妻,几个妾?”流光兴奋的问。
  白承修看看他,心中有些轻蔑。
  现在就要侦察他妻妾的情况?
  “一个都没有。”
  想要的人,还根本遥不可及。
  流光睁大眼睛,一个都没有?!
  皇兄和他年纪一样大,已经有一个皇后和好几个嫔妃了呢。
  不过自己也没有成亲,那是因为皇兄不给自己指婚。
  “你难道喜欢男人吗?”流光又忍不住问。
  皇兄说过,有些男人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他说,若是自己有一天也遇到这样的人,千万不要害怕,要试着去接受他们。
  白承修微微一笑,“没错,我就是喜欢男人。”
  听了这句话你可高兴?
  这话是一点也不假,只不过喜欢的绝对不是你这个男人。
  流光想三姑六婆一样唏嘘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权倾睿国的白丞相有这样的苦衷和怪癖啊。
  这样的八卦就像甘霖一样湿润着他干枯的心灵,让他舒服不已。
  白承修听着他的唏嘘感叹,脸皮抽动。
  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路过,连忙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和气的笑,“主人万安。”
  白承修不搭话,目不斜视而行。
  流光停下来,“这位大叔怎么称呼啊?”
  白承修觉得自己的青筋有暴露的迹象。
  中年人一呆,望着白承修,请示下。
  白承修缓缓地点一下头。
  中年人忙道,“小的是白府的管家之一,名唤赵财。”
  流光心里一喜,好名字啊!
  他就素喜欢这样喜庆的名字。
  他以前王府里的下人的名字,都素这么好听的。
  他立刻觉得和这位管家亲近很多,“管家多大了?家里有几房妻妾?有没有孩子?”
  白承修的青筋终于暴露起来,一把抓起他的后衣领,拖着往前走。
  他都不知道这个管家有几房妻妾!
  流光一边被拉着走,一边啰嗦道,“管家你等下去我房间,我们好好聊聊。我的房间就在这条廊的最后一间……喂,你让我好好走,不要这么野蛮好不好……”
  管家头上冒出冷汗。
  他听说主人昨晚抓了一个杀手,现在正在软禁着。
  这个……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流光要在白府安家落户了,接下来就是他的生活日常和不断闹出的笑话。
  当然这篇文有一条主线,就是揪出杀白承修的主使人。
  大家可能会觉得流光在白府安家落户的理由有点牵强,但素……
  流光安家落户以后,才能和白承修感情升温,才能不断闹笑话出来……
  所以,大家就不要太在意流光安家落户的理由了……
  

  ☆、白府奸细

  流光看着正在为自己铺床的丫环,笑得很开心。
  他很喜欢和女孩子打交道,觉得她们又温柔又可爱,比男的不知道好多少。
  他也一直听人说,女孩子也长得比较好看。
  现在一看,真是一点也不假。
  那是什么什么书来着?
  他的陪读李少言给他念的,“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一见女儿便觉清爽,一见男人便觉得浊气逼人。”
  虽然极端了点,但是很有道理啊!
  珍霞感觉到背后那一道热切的目光,想把那个正在支着下巴看自己的淫邪小人的眼睛给挖出来。
  一辈子没有见过女人吗?!
  房间终于打扫完毕,珍霞抖抖衣服,垂下眼睛,语气恭谨却冰冷,“奴婢已经打扫完了,请公子歇息吧。”
  说完就要走出去。
  流光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要走。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有点依恋人。
  珍霞脸色发黑。
  这么晚了叫她留下来?
  做什么?!
  陪睡吗?!
  她看看这只拉住自己的手。
  她可以把这只手给剁下来吗?!
  她一把把手挣开,“公子请自重!”
  说完狠狠瞪了他一眼。
  流光有点委屈。
  果然自己一旦不是王爷,大家就都对他这样了。
  珍霞道,“公子还有事吗?”
  门外一个人走了进来,脸色不善,“你下去吧。”
  赫然是白承修。
  坐在桌前的人立刻跳了起来,像炸了毛的猫,全身戒备。
  珍霞立刻下去了。
  白承修坐下来,脸色非常不好的打量着这个处于备战状态的人。
  今天他陪流光逛白府。
  流光每见到一个人都必定会停下来问名字,接着又啰啰嗦嗦的问很多事情。
  他以为流光是要刺探情报,就一直在观察。
  没想到,他就是一直在问一些琐琐碎碎的小事。
  流光:鸡蛋现在要一文一个?这么贵?
  厨娘:就是呀。要不是在白府,外面的人还吃不上呢。
  流光:肉呢?猪肉?
  厨娘:别说了。我在乡下的表哥,他们一家子一年到头吃不上肉呢。
  两人长吁短叹一番。
  流光:大叔,这个花叫什么啊?
  园丁:君子兰。
  流光:君子兰很难养的啊。
  园丁:是啊。
  流光:那你是怎么养的啊?
  两人谈论园艺讨论半个时辰。
  流光几乎对什么事情都感兴趣,好奇到了极点,把白承修无聊到烦躁不堪。
  最后,他把流光拉回房间,脸色十分难看,叫他呆在房间里,没有他的允许不许出去。
  说完,他撂下被他吓得有点发抖的流光,走了出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现在,他回来了。
  流光十分紧张的看着这个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半夜三更的,闯进别人的房间,非奸即盗!
  白承修已经十分不耐烦了。
  这个人到底是要勾引还是不要勾引?
  不要勾引,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现在就给他一个机会,看看他是要勾引自己,还是要杀自己,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白承修掏出一柄水果刀,慢慢的削着苹果。
  流光看着他,一动不动。
  白承修削完苹果,把水果刀往桌上一扔,把苹果往前一伸,笑道,“吃吧。”
  流光满腹狐疑,半夜到他屋里来给他削个苹果?!
  他就算再笨也不相信。
  他犹犹豫豫的伸出手要接过,还没到手,手腕却忽然被抓住,接着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等他反应过来时,白承修正在邪笑的面孔近在咫尺。
  自己已经被压在桌子上。
  流光在心中流泪,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白承修观察着他的反应和表情。
  要是想诱惑自己,自己这么明显的动作,他应该会缠上来才是。
  要是想杀自己,他故意没有扣他的右手,水果刀就放在他的右手边,可以一把拿起来捅自己。
  你到底是会怎么反应呢?
  流光动了动右手,白承修立刻一眯眼。
  要杀自己?
  他握住袖子里的暗器。
  这个人一拿刀,他就用暗器射穿他的右手腕。
  流光的手抖了抖,却没有拿刀,而是像白承修的脸上而来。
  白承修被他捂住脸。
  流光的手使劲的往上推,一只手指已经伸到他的鼻孔里去了。
  白承修恼怒起来。
  这是什么破招式?!
  流光的心里害怕的很。
  这个坏蛋,十多年前也是这样压着自己。
  他狠命的一戳。
  白承修叫起来,“混蛋!我的鼻子!”
  他把身下的人松开,捂住鼻子跳起来,果然见到红色的液体从指缝里流出来。
  流光看着自己的手,一根手指沾满鲜血和一团……不知是什么黏黏糊糊的东西。
  他立刻在桌布上擦一擦。
  好恶心!
  白承修的脸色彻底难看起来,把流光盯得颤抖不已。
  肿么破?
  自己把坏蛋的鼻子弄破了,他那么小心眼,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道歉有没有用?
  白承修脸色阴郁,却就只是这么盯着流光,什么也不做。
  流光害怕,他为什么不说话?
  一定在想怎么整治自己。
  白承修不说话,心里正有些小小的颤抖。
  这种情景,莫名其妙的有些似曾相识。
  那个人,也是这么讨厌自己,自己一碰他,他就对自己狠。
  白承修眼神一黯,那个人现在正在舜国。
  自己曾经偷偷去见过他好几次,却不敢露面,只在远处望着。
  那人再怎么说,也是舜国的王爷,他要如何才能把他绑过来?
  流光堆起笑容,干巴巴道,“你的鼻子有没有事?要不要叫大夫?”
  白承修看着流光,却已经连报复都没有了心情,话也不再说一句,转身离开。
  流光战战兢兢的坐下来,抓心抓肺。
  他又把坏蛋给得罪了。
  他今天不报仇,过几天一定会报仇的啊。
  自己在白府的日子,恐怕是越来越难了。
  ————————————————————————————————————————
  第二天一早,流光起床了。
  他穿好衣服,自己把床铺收拾好。
  珍霞一进来,看见窗户开着通着风,床铺已经整整齐齐,流光的衣服也整整齐齐,不禁有点诧异。
  流光连忙道,“都收拾好了。你去忙别的吧。”
  他其实也识趣的很。
  在宫里的时候,自己没权没势没前途,太监宫女也会欺负他。
  但是,皇兄有时帮自己一下,那些人也不敢把他欺负的太厉害。
  日子总是可以得过且过的下去。
  现在自己是一个阶下囚,比丫环的地位还要低,怎么可能还像以前一样?
  珍霞看着这个人,心里不禁产生一点奇怪的情绪。
  也……还挺识趣……
  她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流光犹豫半天,“能不能和你家主人说几句话?”
  珍霞道,“我这就去禀报。”
  说完转身出了门。
  流光等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白承修才到。
  他进来的时候,流光正坐在桌前拿着一样东西仔细的研究,非常专注,桌子上摆了好几件古董。
  白承修看一眼古董架,果然上面少了好几件东西。
  他脸色一黑。
  这个人还真是会自己找娱乐。
  白承修坐下来,脸色很冷,“什么事?”
  流光看到白承修进来,连忙站了起来,“我……昨天不是故意的。你不要介意。”
  白承修看着他,“就这件事情?”
  流光挣扎了半天,终于道,“你的白府里,有个小厮,好像有问题。”
  白承修眼神一懔,缓缓道,“什么意思?”
  流光若有所思,“昨天我们在白府里行走的时候,曾经碰到一个仆役。我见到他时,有种怪异之感。当时我太兴奋了,没有想清楚。昨晚静下来,才觉得不对劲。”
  白承修的眼睛眯起来,“有什么不对劲?”
  “他的脚步声,实在太轻了。好像只有会武功的人,脚步声才那么轻吧。”
  白承修吸一口气。
  白府里的仆役是不应该会武的。
  他一直觉得府内有奸细。
  但是查了很久,他也没有查到。
  难道这个奸细竟然给流光发现了?
  他不禁打量起流光。
  这个人告诉他这件事情,对错不说,到底为了什么?
  他的观察能力,为什么如此细致入微?
  白承修缓缓道,“你告诉我这个,有什么目的?”
  流光睁大眼睛。
  呃……目的?
  真的没什么目的……
  就是觉得他府里有这么个琢磨不透的人,很危险……
  他抓耳挠腮,有点手足无措。
  最后,他喃喃道,“家里有这样的人,很危险啊……”
  白承修突然觉得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
  他的理智上一直在告诉他这个人有目的,心里却越来越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他不禁把心里的疑问问出口,“你到底是谁?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流光开始心跳加速起来。
  这是这个人第一次这么严肃又认真的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想了半天,终于决定要说什么。
  他的眼里含泪,语气真挚,“我如果告诉你,我来到你家里以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失去了记忆,你信不信?”
  他真的木有这个杀手的记忆啊。
  白承修皱眉。
  竟然是这种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流光不是弱受!
  第三文的文案确定!
  攻是一只扮猪吃老虎重生攻。上一辈子给人害死,这一辈子一个一个来报仇,同时发现这一辈子的老婆很不一样,很有趣。

  ☆、丞相受伤

  白承修看着流光,像在看一个白痴。
  流光被他看得也觉得自己像个白痴起来。
  他不禁有点出头丧气,心中却还含着一线希望,小心翼翼问道,“你在想什么?”
  白承修缓缓道,“你是说,你突然之间有了意识,发现自己半夜三更站在我的门口,却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谁。”
  流光点点头。
  “你也不知道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手里提着一把剑,穿着黑色劲装,却不知道自己本来要做什么。”
  流光的头点的像拨浪鼓,“是的!你相信吗?”
  白承修点点头道,“相信啊。很合理啊。”
  流光的眼中闪出惊喜,“真的?”
  白承修脸色一沉,“废话!当然是假的!你当我是白痴吗?!”
  流光一呆,头立刻耷拉下来。
  耍着我玩很好玩是不是?!
  白承修在房间里踱着步子,心里有点乱。
  这个流光,几乎把他二十六年的权人之术完全颠覆。
  他发现,自己的头脑一直在警告自己不要相信他,心里却越来越对他产生信任之感。
  连这么荒诞的事情,自己竟然有点开始想,说不定真有那么奇怪的事情。
  信任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陌生。
  他心里有点恐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和想要的东西。
  只要是找对了筹码,什么都可以买到手。
  有人喜欢财,给他钱他就卖命。
  有人喜欢权,给他地位他就可以抛弃良知。
  有人喜欢好名声,那就给他机会让他美名远播。
  研究透了,什么人都可以驾驭。
  只有舜国的那个笨蛋傻瓜,人家给他一点点温情和甜头,他就对人家死心塌地。
  他的皇兄也不过是在利用他,他却老是像飞蛾扑火一样。
  七年前,为了他的皇兄,他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搭上,那人又反过来为了他做了什么?
  他的眼神黯淡下来,自己这些年来一直打听他的事情,对他执着的像着了魔一样,那人还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岂非也是个笨蛋傻瓜?
  他看着流光,心里不爽起来。
  为什么一见到你,就三番四次想起那个笨蛋!
  他的眼神凶恶起来。
  流光心里打起小鼓,慢慢往后退。
  白承修一把拉住他,“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流光被他晃得头发晕。
  白承修看看天色,“跟我去抓那个奸细!”
  ————————————————————————————————————————
  流光被白承修一边拖着,一边絮絮叨叨,“那个小厮叫做林添,树林的林,添福的添,相当喜庆的名字,来这个府里已经有一年了。他平时的工作是修葺,府里哪个地方需要修理都可以找他。他家里有一个老母,两个妹妹。你说你怎么一年了也没发现他有问题啊?你对你府里的人真的不是很关心啊。你这个毛病要改改啊。不说我说,一个主人也不能太高高在上,不然你的下人不喜欢你……啊!你干吗掐我?!很痛啊。喂!你还掐!真的很痛好不好!白承修,我警告你!不要再掐我了……喂!”
  现在是晚饭时间,他们终于来到仆役们吃饭的地方。
  流光委屈的摸摸自己被掐得通红的手,指了一指,小声道,“就是他。”
  说完躲在白承修身后,不敢露面。
  告密是要承担很大责任的,他八岁那年就学到了。
  白承修打了一个响指,四个黑衣人立刻不知从哪里突然现身,驾着林添出去了。
  白承修拉着流光跟在后面。
  走了不久,他们已经来到白府一处空旷之处,四个黑衣人已经和林添缠斗在一起。
  林添的身上不断被剑刺中,鲜血涌出来,发出一声一声地叫喊。
  伴随着林添的惨呼,白承修的身边也传出了一声大过一声的惨呼。
  那惨呼如此响亮痛苦,就连那缠斗的五个人也不禁望过来。
  发……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承修脸皮抽动不止的望向自己身边这个人,忍住自己想掐死他的欲/望。
  又不是要杀你,你叫唤什么?!
  流光一手半捂住眼睛,一手紧紧攥拳。
  他本来想装冷酷的,心里却震撼的厉害,完全无法控制情绪。
  自己……是第一次看到杀人啊!
  还这么近距离!
  突然,林添的一只手被砍了下来。
  他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倒在地上。
  流光也同时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大叫,一只手紧紧抓上白承修的胳膊。
  手!手被剁下来了!
  白承修忍不住缩了缩胳膊,七窍生烟,几乎要大骂起来。
  你要把我的胳膊抓烂吗?!
  他觉得流光的反应简直不可理喻。
  世界上也有这样的杀手?!
  就算你忘记了自己是谁,凭你多少年的杀手经验,难道这点场面也受不了?!
  白承修转转眼睛,坏心顿起。
  他一把拉开流光正在捂着自己眼睛的手,固定住他的头,叫他看着林添。
  然后,他一边邪笑,一边低声道,“你看见那只手没有?是你告密的,他一定会来向你报仇。你看到没有?那只手已经向你爬过来了,现在在你背上……”
  说着,他的一只手沿着流光的背脊蜿蜒而上。
  流光本来对“告密”这件事情就心存芥蒂,眼前这个人因为自己而成为这个样子,已经让他心里很有罪恶感,哪里经得白承修这么一吓?!
  他顿时惊恐的大叫起来,挥舞着胳膊,心里惧怕无比。
  猝不及防的,“啪”的一声,白承修的脸上多了一个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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