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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棍儿配破碗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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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王则坐在一把椅子上,百无聊赖地单手撑头,看着众人忙碌。
  “王爷,”萧成凑过来,眉头紧锁着,“这么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寒舍占地颇广,且经此一劫,这里早已是乱石遍地,要照着这个搜法,恐怕没有个把月是搜不完的。”
  “要是真那么容易找着我才真觉得有鬼呢,”萧王笑道,“死物相对于这偌大寒舍来说就相当于沧海一粟,自是难找,但倘若找人,就会简单许多。”
  “找人?”萧成一愣,“王爷的意思是……找他?”
  “对。”
  “可他不是……”
  “他肯定没死。”萧王皱眉,出口打断萧成。
  这时候,负责处理尸体的府兵回来了,回复过萧成后便要离开。
  “慢着。”萧王叫住他们。
  “是,王爷有何吩咐。”为首的府兵回来听命。
  “尸体处理完了?”萧王问道。
  “是。”府兵有些犹豫,不知道王爷为何突然关心这等小事,不免有些心虚。
  “全成灰了?”萧王挑眉道,眼角还带着些笑意。
  府兵听言,知是不能说谎了,连忙跪倒,口中告饶:“王爷恕罪,尸体是烧完了,但是人骨难化,竟是一时不能处理,奴才怕耽误王爷的事,便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将骨头都埋了起来,是奴才们无能,还请王爷恕罪。”
  萧王眼角的笑意更深了,摆摆手道:“什么大事,值得这么害怕,下去吧,没你们的事了。”
  那府兵平白无故地遭了这一通吓,心里虽然疑惑,但听见萧王并不追究,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保住了,跪谢之后便连忙告退。
  “你听见了?”萧王不知从哪掏出个青玉小杯,捏在手里细细把玩。
  “是,”萧成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了萧王的意思,“那日大火后,咱们第一时间就将这里围了起来,进来清点尸骸,确实并未发现他的尸骨,原想着是被火烧化了,但想那尸骨不比肉身那般易于被毁,纵然是火势凶猛,也该留有残骨。”
  “他没死,我早就知道的,只是你猜他能去哪儿呢?”萧王痴痴地盯着酒杯,渐渐陷入沉思。
  两人说话声音极低,凌昆并未能将二人的对话完全听清,只是将“尸体、骨头”等零星的几个字眼收入耳中,而凌碗自是什么都听不到,只能抻着脖子使劲儿地看着,等到萧王掏出那只青玉杯时,两人具是一僵。
  凌昆斜了眼身下的凌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面的二人丝毫不知有人正在偷窥,还在继续交谈着。
  “恕奴才愚钝,既然连尸骨都不曾见,不知王爷此番希望找到什么东西,还请王爷提点提点,否则府兵们就算找到王爷想要的东西也不会知道它的用处,就扔在一边也是可能的。”萧成有些疑虑,不知道自家王爷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事儿,让他们找去吧,告诉他们,无论是珠宝、装饰,还是什么的,只要是没被烧成灰儿的统统给我找出来,就堆在院子里就行,任何人不得藏私,有私自夹带的,杀无赦。”
  萧王打了个呵欠,漏夜干活,当真是困得很。
  “是。”萧成领命下去。
  “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凌碗什么也听不见,趴得十分无聊。
  “走,抢劫去。”凌昆拉着他的衣领带他跳下去。
  那边萧成交代完后又回到前院去找萧王,不知道说些什么,就算没人监察,府兵们也都尽职尽责地认真翻找着,凌昆和凌碗就厚脸皮地在阴暗处充当着监工,看他们能找出点什么。
  由于人手本就不多,那些府兵都是四散开去各自搜寻,一人负责一大片,萧王府的纪律一向严明,也不怕有人偷懒,谁曾想还有着像凌碗和凌昆这样不要脸的人,正在摩拳擦掌地准备截胡呢。
  一名府兵的火把有些发暗了,正欲抬头查看,只是弯腰找了这半天,骤然起身后眼前就有些发黑,恍惚中,似乎瞥见角落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发光。
  这府兵属于平常人中眼神较尖的那类人,但显然凌昆比他眼神更贼,府兵神色变动的同时凌昆就注意到他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自是将废墟中埋着的东西也看了个正着,可怜那府兵刚高兴得想去拿东西,就被凌昆悄无声息地砍晕了。
  “不杀了吗?”两人将府兵拖至暗处,凌碗犹豫地戳戳晕倒的倒霉蛋。
  “算了吧,”凌昆摇头,“不过是个平常的士兵罢了,再说,萧王一共就带了这么点人,少个人自然会发现,杀了也没什么用,左右他们都会知道今晚这院子里还有别人,趁着在他们发现前,赶紧多搜罗点东西。”
  说着,凌昆悄悄地摸过去将废墟中的东西取出,那是颗蓝色的珠子,看不出什么质地,只是冰洁通透,饶是今夜的月色再暗,也看得清其中流动的光纹。
  “宝物啊!”凌碗瞪大双眼,使劲儿地盯着那颗珠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动手抢似的。
  “眼熟吗?”凌昆又露出那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什么?”凌碗满脸的奇怪,“我为什么要眼熟它?”
  “你看它像不像你的东西?”凌昆继续说道。
  “哦!”凌碗恍然大悟道,“你这么说的话,那确实是像我的东西,谢谢大哥赏。”
  说着,就将珠子一把夺过,揣进自己兜里。
  凌昆无语地看他半晌,终究是懒得再说什么。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发现了些东西,被凌昆一一敲昏堆在一起,凌碗则跟在后面将宝物统统揣进了自己口袋。
  “嗯?”最后一个还清醒着的府兵找了半天也没什么发现,正想着要不要换块地方,突然就觉着周围安静得可怕,一回头,竟是一个人都没了。
  “都回去了?”愣头愣脑的府兵还当其他人都已搜查完了,再看周围漆黑一片,不免有些害怕,便着急地往前院赶去。
  “走吧,”凌昆看着那人离开,知道一会儿萧成就要过来,这地儿怕是不能待了,“赶紧回去,今晚这萧王怕是要生大气了。”说着,凌昆没忍住,一下笑了出来。
  凌碗扭头看看,也跟着笑了几声,两人翻墙出院,凌昆将人背上,头也不回地遁入黑暗。
  “你怎么回来了?”萧成见一人匆匆进了院子,身后并未跟着其他人,还当他有要事禀告。
  “王爷,萧管家,”那人还是一脸茫然,根本搞不清状况,“我看院里就剩我自己,还以为他们回来了,难道竟没有吗?”
  “什么?!”萧成立马感到不妙,忙向后院赶去。
  萧王也是有所察觉,遂也起身跟去。
  可怜那府兵转过来转过去,到底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帐暖

  在后院等待萧成的确实是“一堆”,只不过不是一堆物件,而是被人摞成小山的府兵们,被人敲昏后的府兵们并无大恙,有一个甚至发出了阵阵鼾声,想是深夜劳作太过疲累,正好趁着晕倒睡上一觉。
  “是谁!”萧成怒吼出声,夹杂着内力的声音穿刺黑夜直达正在狂奔的两人耳中。
  “哈哈哈哈哈哈。”两人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哈哈。”萧王在萧成身后也忍不住了,“真有意思。”
  萧成听到后,转过身来,满脸惭愧地向萧王请罪:“王爷,是属下的疏漏,还请王爷责罚。”
  “无妨,”萧王笑着摆手,“这算什么错,这么看着,今晚的收获倒是比预料中来的更多。”
  “王爷?”萧成不解,王爷不生气倒罢了,怎么还笑上了。
  “不用找了,线索已经按捺不住,自己跑出来了。”萧王将手一背,示意旁边的人将那些晕倒的府兵弄起来。
  “王爷的意思,奴才晓得,可会不会是先前的杀手还未除净?”萧成还是有些疑虑。
  “不会,那群废物的手法我最清楚,出手便倾其所有,一击不中便没有余力再行折返,断然不会是他们,再者,先前那波人是冲着咱们王府来的,而这,恐怕是为了这寒舍而来。”萧王越想越开心,等了这么久,终于有人耐不住性子了。
  “原来如此,冲王爷来的自然是要行刺,必不会这般偷偷摸摸地不出手,”萧成点头,“那如今怎么办,这么大个园子,要找人恐怕是不易。”
  “不必,那些人也不是傻子,应该早就跑没影儿了,”萧王摇头,“把隐鹰放出去,将隐箭找来,让他两天之内务必赶来见我。”
  “是!”
  被萧王赞许为不是傻子的两个人正在黑夜里急速奔跑着,没了来时的畏首畏尾,行进速度提升了不止一倍,不消多久就到了酒楼前。
  一路走来,镇子上的人家都早早地熄灯歇下了,唯独这酒楼前正是红灯高照的时候,来来往往的尽是浪客佳人,凌碗见此热闹景象便有些高兴,从凌昆身上跳下来就要往里冲。
  “回来,咱们走窗。”凌昆拎过凌碗,直接打旁边蹿了上去。
  凌碗觉得自己这一晚上一直在天上飞来飞去,虽然他明白凌昆应该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俩出过门,但难免有些意兴阑珊,进了屋子就要躺下睡觉。
  “怕是还由不得你睡呢。”凌昆掩上门,却并未插上,转过头来一脸贼相地对着凌碗说。
  “还有事?”一回房间,兴奋了一晚上的脑袋便有些昏沉,睡意顿时席卷而来,此时的凌碗只觉得自己的眼皮沉重得像坠着两块大石头一般。
  “自然……是有事做的。”凌昆的语气突然低沉下来,连带着眼神都有点危险。
  “干什么!别过来!”当意识到危险时,人总是能瞬间战胜困意,凌碗反应迅速,就是脑子不大够用,“嗷”得一声往床里面翻去,随即被凌昆堵得死死的。
  “小碗儿,想要棍儿不。”凌昆慢慢地扯住他的一条腿将人慢慢地放倒然后再慢慢地拖出。
  由于酒楼里太过热闹,凌碗的惨叫并未引得任何人的注意。
  萧王一行人回来得也非常迅速,其余人跟凌昆他们一样是翻窗进去的,而萧王和萧成白天的时候压根就没在酒楼里,自然不用走梁路,穿着大门就进去了。
  “啧,当真热闹。”回房间的路上袖舞衣飞,萧王也是许久不曾到过这种地方,所以看得也蛮起劲儿。
  两人上了楼,萧王刚准备跟萧成交代明天的行程,突然就想起了什么,歪头看向距楼梯口不远的那间房,里面住的正是凌昆和凌碗。
  对着萧成使了个眼色,萧王轻轻地走到门边,用手试探着推了推门。
  门没被插上,轻而易举地被推出条小缝儿来。
  萧成明白萧王的意思,也悄悄地跟在后面,两个有身份的人就这么一上一下地干着偷窥的行当。
  屋里没有点蜡,但也不至于太过黑暗,毕竟房外还是红灯高照的喧嚣状态,两人起先还未能适应明暗的变化,因而什么都没看的清。
  “他们不在?”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正当萧王想推门进去看看时,屋里有床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低叫,两人赶紧顿住,此时眼睛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了,萧王眯着眼往那边看,发现床上竟是有人的。
  是两个交叠的人,上面的一个正不断耸动着,下面的人被遮得严实,唯独一双光洁的腿被挂在身上人的臂弯里,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不断地抽泣低吟着。
  好嘛!本来是进来抓奸细的,居然一不小心看了出现排的戏!两人面上有些发窘,但好歹都是成年人,倒也稳得住。
  “还看吗?”萧成疑惑地用眼神询问着萧王。
  “不赶紧走难道还要看全套么?”萧王亦用眼神示意撤退。
  两人悄悄地来,又悄悄地离去,挥一挥衣袖,带上了房门。
  “走了!他们走了!”凌碗用力地推着凌昆,大腿根被磨得太疼了,这家伙的腰封上用金属镶了些纹样,凌昆一动,那些硬邦邦的花纹就在自己腿上磨来磨去,实在是太疼了。
  “走了?”凌昆起身,胳膊上还挂着凌碗的两条腿。
  凌昆侧耳细听着,果然已没了那两人的气息,随即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他们多警醒呢,不过如此。”凌昆不屑地说道。
  “那你还不赶紧放开,”还被压在身下的凌碗此刻脸已经变成了火热的锅底,烧得通红,之前这家伙蛮横地把自己裤子扒了下来,凌碗还紧张得以为自己清白不保,没想到凌昆连裤子都不脱,直接压下来就开始乱撞,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痛。
  “你看,都秃噜皮了。”凌碗心疼用手指搓着自己腿上被磨破的地方,倒也没觉得不穿裤子躺在那有什么不妥。
  凌昆吊着的心好不容易放下来,这会儿终于有闲心低头欣赏“美景”了。
  “呦,真小。”凌昆吹了记流氓哨。
  凌碗愣住了,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凌昆。
  “哪儿小?!”一声怒吼过后,凌碗将腿抬起,一脚踹在凌昆心口窝上。
  “哪儿都小!肠小蛋也小!”凌昆不甘示弱,一把攥住凌碗的脚腕后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凌碗脆弱的小神经。
  男人的尊严向来不容侵犯,凌碗起身飞撞向凌昆,竟真的将凌昆撞倒在床。
  是夜已深,在这座青楼的床上,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其中一人还光着腚。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整个酒楼里还是静悄悄的一片,想必昨夜都太过劳累,今早也都没能起得来,至于各自忙了些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龟奴是整个酒楼里最怨念的那个人,晚上伺候那些恩客享乐,白天还得下来管这些爷的吃食,当真是一刻都没合上眼。
  凌碗呵欠连天地趴在凌昆背上,就这么被背出了房间,昨晚两人打到天色发白,这点运动量对凌昆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可凌碗就没那体质了,一睁眼是胳膊也疼腿也疼,这天杀的凌昆昨天下手一点也没留情,没使内力也把自己揍了个够呛。
  下了楼,萧王府的那些人已经齐刷刷地坐着了,一人面前摆了一盘包子,正没精打采地吃着。
  “呦,凌兄弟下来了。”萧王的精神却是不错,看见凌昆,还神采飞扬地打了声招呼。
  “嗯,老爷昨晚休息得可好?”凌昆客套地问候声,将凌碗放在了凳子上后,顺势从别人那拽了盘包子过来。
  “自然是好,春帐虽暖,但养精才能蓄锐。”萧王意有所指地嘲讽着。
  “那是当然,”凌昆假装不知,毕竟昨天明目张胆□□的又不是自己,“想必兄弟们昨夜是累坏了,今早看着都不大有精神呢。”
  “呵呵。”两人相视一笑,颇能明白对方所指。
  凌碗吃得满嘴是油,丝毫不晓得自己的脑袋上莫名其妙地就被人安上兔耳朵。  
  “不知今日老爷有何安排。”凌昆状似无意地随口问道。
  萧王“哦”了声,倒也没避讳什么,毕竟凌昆拿着他的俸禄,也理应跟着干点事情。
  “今日就离了这里,去趟无尽山。”
  萧王话音刚落,那边凌碗猛地被水呛住,凌昆赶紧把他脑袋偏到一边,免得把污秽喷到桌上。
  “咦,那还真是巧了,之前凌大哥也说要去无尽山。”这时,萧然也下了楼,刚好将他父王的话收进耳中。
  昨晚休息最好的恐怕就属萧然了,所以此刻就他看起来精神百倍的。
  “嗯?”萧王若有所思地看向凌昆,“凌兄弟去无尽山做什么?”
  “哦,不是什么要紧事,”凌昆轻松地答道,“前些日子,家弟的后腰犯了金钱疮,怎么治也不见好,到最后竟然发起了热症,听东仓镇上的大夫说无尽山上有冰须草,可解金钱疮的急症,便带着家弟着急前去寻药,恰巧路上遇着公子与成叔,便一同作伴至此,还得多谢一路上公子与成叔的照顾。”
  “哪里哪里。”萧然谦虚着,脸不自觉地红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过渡而已

  ☆、隐箭

  “哦,原来如此,”萧王听后脸色稍霁,“早就耳闻无尽山的冰须草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珍贵良药,不知凌兄弟可曾寻得。”
  “哪里有那么玄乎,不过是江湖游医为了抬价而胡乱编排的罢了,冰须草虽数量较少,但只要明白它生长的习性,便不会太难找,此次不知老爷前往无尽山有何要事,若尚有空余,倒是可以采些冰须草回去。”凌昆讲得头头是道,将萧王最后一点疑虑也给冲散了。
  “那自然是好,我等此去主要是为了江湖上的某件事情,不知凌兄弟可曾听说过冰剑门与寒舍这两个门派?”
  “自然,”凌昆诧异道,只是这份诧异在凌碗看来多少有些刻意,“这两个门派一夜之间均遭覆灭,那可算是江湖上一桩惨案,怎么,朝廷也注意到这件事了?”
  “是的,”萧王点头,“虽说事发生在江湖中,但这件事造成的伤亡太过惨重,便不能单算是江湖中事了,上头那位命我下来查清此事,也算给江湖上一个交代。”
  凌昆了然,点头道:“朝廷有心了,这件事震惊四方,听闻江湖上的大门派都开始着手调查,但日子过去这许久,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可见棘手。”
  “正是,”萧王叹息道,“在这件事中,寒舍被大火一夜之间烧成空壳,寒舍众人尸骨无存,冰剑门虽屋宇尚在,但门中人竟全部人间蒸发,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可谓是骇人听闻。”
  两人在这边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那边萧成却坐在凌碗对面跟他一起啃着包子,边啃还边打量着他。
  凌碗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奇怪地看了看手里的包子,问萧成:“你想吃我这个?我这是驴肉馅的,咱俩换换。”
  萧成摇头,觉得这凌碗的傻气还真不像是装的。
  等到一行人出了门,已经是中午时分,龟奴苦哈哈地将人送出去后,一抬头,觉得自己眼前全是星星。
  “刚刚萧成跟你说什么了?”凌昆二人骑着马跟在最后面,说点什么倒也不怕别人听见。
  “没啥,”凌碗伸个懒腰,“就是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傻。”
  凌昆没忍住笑了出来,低头看着凌碗的头顶,问他:“那你觉得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凌碗懒得搭理他,他此刻更担心一件事。
  “他们找的冰剑门不会就是你那个门派吧。”
  “不是,”凌昆摇头,“冰剑门在半山腰,我上次带你去的地方如果没我带着,他们根本找不着。”
  “……”凌碗撇嘴,也不知道他在臭屁什么。
  事实证明,大多数正规的门派都是比较容易找得到的,毕竟是个门派就得收徒,把地方弄得太偏,让人连找都找不到,那谁还能去拜会。
  凌昆这么说的时候凌碗表示很不屑,也不知道是哪个门派,要去就得蒙着眼睛,一看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
  萧王府的人先行下了马,走过去扣门。
  凌碗正奇怪呢,不是说人都没了么,怎么还敲门。
  凌昆则明白,想是跟在寒舍一样,萧王府的人早在出事之后便将这里早早地占了去,里面必定是有人把守的。
  不出凌昆所料,门被打开后,里面的人果然穿着萧王府的服饰,只不过这衣服纹样看起来倒比那些府兵的更加精致些。
  “王爷。”那人单膝跪地以迎萧王。
  “起来吧。”萧王单手将其扶起,笑道:“一路奔波辛苦了。”
  “王爷言重了。”那人也笑,两人之间虽是主仆关系,但除却一开始的见面,在之后的交谈中看起来却更像是朋友。
  “那人是谁啊?”凌碗悄悄地问道。
  “不知道,”凌昆耸肩,“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同意。”凌碗点头。
  进了门后,果然如萧王所言,整个园子没有一丝被破坏的痕迹,高树繁花,绿水微风,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就算其中空无一人,但树叶摩挲、虫鸣鸟叫之声仍旧不绝于耳,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好地方。”萧王点头,问向那人“你来这一日有余,可曾有什么发现?”
  “禀王爷,奴才刚来就在这园中查探了一周,并未有什么发现,这冰剑门的人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实在是诡异。”
  隐箭皱起眉头,回禀了萧王,心底也是颇为疑惑。
  这冰剑门中一切如旧,没有损坏一丝一毫,在某个院中,桌上的茶水才喝了一半,旁边的书卷也才翻了几页,就像主人只是有事出去了片刻,还会继续回来品茗读书一般。
  “嗯。”萧王点头,却也没觉得意外,这事儿要是那么好查也不会闹到震惊江湖的地步。
  “罢了,咱们这几日就在这里住下吧,把咱们的人都安排在偏院,所有人听着,其他的院子,若不得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入!违者杀无赦!”
  “是!”萧王府诸人应声答道,声音非常洪亮。
  凌昆二人自然还是被安排在一处,萧成也算够意思,给了两人一间不小的屋子,看着也不像是仆人的住处。
  “你猜那人是什么来头?”凌碗捧着一杯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难得对周围的事产生了点兴趣。
  “你看他穿的衣服,没觉得有些别扭吗?”凌昆似是知道,但也没直接说出来。
  “衣服?”凌碗回想着,那人穿的一看就是萧王府的服饰,方才就已经发现了,不过是稍微精致点,一件衣服而已,能有什么文章?
  “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凌碗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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