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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重生之勿重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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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这账本关乎后宫,儿臣不敢多声张,今日来也不会有人怀疑。”
  “你先退下吧。这事情没有朕的指令,你不得擅作主张!”
  “……诺。”北堂昊其实还想问问北堂未泱的近况,但是看北堂傲越的脸色,估计他问了也不会有结果。
  未泱,皇兄很是想你,可怎么办?
  北堂昊离开后,北堂傲越勾起一笑,一副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嚣张得意模样。这本账本都是关于蕖妃勾结娘家,全部记录在京城遍布拉拢朝臣所花费的银两。蕖妃的野心过大,好在当初她没有诞下龙种,没有他的允许蕖妃想要好好的生下孩子也真心不容易。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设的局,让蕖妃引起妒心也是他的杰作,唯一下错的一子便是梦冉对他的影响。
  蕖妃啊蕖妃,你就不能安分的过完这一世,偏偏要搞出这么多事,不过也亏了你,他才能拿出对安陵宇致命的一击。
  北堂傲越捡起地上的账本,晓得越发的开怀,特别是最后几页所记录的。他把账本藏在龙璃宫内,然后就回寝宫。
  “叩见陛下!”小晨子每次见到北堂傲越就忍不住的心发慌,只要北堂傲越一出现,他的后背就会极其的敏感,比眼睛还有用。
  北堂傲越看了一眼小晨子,思量着这个小太监有什么魅力,能迷倒张烙。“起。张烙呢?”
  “回陛下,张公公还在里面喂十五皇子吃药呢。”
  他轻点头。
  小晨子眼尖的看到北堂傲越要进寝宫了,连忙走上前,推开殿门。“陛下请进。”
  呼~!陛下总算是不见了。小晨子发觉或许师父是对他很好也不一定,至少当时他念着想要攀着那些主子,都是师父拦住他的,虽然过程中采取的‘暴力手段’,但是后面都能间接的证明在师父的庇佑下,他小晨子才是最安全的。
  怪不得这么多太监羡慕他呢。他该惜福啊~!
  一进门北堂傲越就听见北堂未泱清冷的声音说道:“张公公,我最近没有生病,并不需要吃药。”
  “十五皇子您就喝了它吧。陛下吩咐过奴才,这碗药是一定要喝的。”张烙在这里都呆了半个时辰了,药也已经拿去温过好几次,任他嘴皮子磨破,十五皇子也想法不变。假如不是和十五皇子相处了这么久,张烙会以为十五皇子现在对他有了戒心。
  “张公公,我真的不想喝。”
  张烙还想劝说什么,一只手从他手上拿过药碗,他回头一看——陛下。他躬身道:“叩见陛下。”
  北堂未泱回头一看,跟着行礼,“叩见父皇。”
  北堂傲越端着药的手,弄到他眼前。“喝药。”
  “父皇,儿臣身边无碍。”
  他往前再伸了伸,“你喝下药,朕满意便让你回冉荷宫一次,如何?”
  “真的?”这个条件很诱惑他,只不过这碗里的药他怎么看都觉得有问题,特别是那隐隐的异香,绝不可能是他平时喝惯的药汤。
  “恩。喝吧。未泱,父皇不会害你,你知道吗?”北堂傲越拍拍北堂未泱的肩膀,眼里尽是柔情,但是北堂未泱没有瞧见。
  他接过药碗,迟疑的看了眼里面的汤药,还是喝下了整碗的药。“喝完了,父皇能让我出寝宫了吗?”
  北堂傲越锐利的盯着他的眼睛,让他有点奇怪。父皇这么看着他是为何?
  眸色还没有变回黑色,“在等一会。你刚喝完药,休息一会再说,反正也不急在一时。”
  “……诺。”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北堂未泱开始有点着急了,又催了起来,“父皇,可否让儿臣出去了?”
  北堂傲越神色凝重,张烙站在一旁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按理说药喝下去这么久了,药效应该也发挥到了极致,可是十五皇子的眼瞳却依旧是灰白色的……
  ——药无效?


☆、77章

  “父皇,可以让儿臣先回冉荷宫吗?一会儿也行。”北堂未泱等了很久;还是没有得到北堂傲越的准许。
  “吴太医说一定要服下药一段时间后才能出门;未泱再忍一下可好?”
  看北堂未泱的表情有点动摇了,张烙一旁及时复合道:“是啊;十五皇子也不用急在一时,蕖妃娘娘也不会因为这一下子时间就不等十五皇子您。”
  张烙说的不无道理;北堂未泱坐回椅子上,看着桌上只剩一点点药汁的碗,若有所思一番。他隐隐的觉得这药估计并不是如他们所说的药效,但是他没有能力抵挡。他的平凡、与世无争成了最大的弱点;也成为他不能抵抗父皇的一切要求的致命之点。
  也许刚开始他就错了……吗?照这个情况下去;确定他能如他所想的顺利离开皇宫吗?他两世渴求的生活又要化为烟灰不成?
  北堂傲越只是不时看看北堂未泱;因为他基本都低垂着头,所以未曾发现眼睛是否有变化。张烙也在仔细的观察。
  “未泱,你现在这里休息会,父皇出去一趟,好吗?”
  “诺。”
  张烙跟着走了出去。小晨子蹲守在寝宫外,见到北堂傲越出来了,“叩见陛下。”
  “起。”说完,北堂傲越就领着张烙一起离开,小晨子奇怪的看了眼走远的两人,觉得还是不要有太多的想法比较好,不然又得被师傅训了。安心的守好性格温顺的十五皇子便可。
  张烙跟着北堂傲越走到一处偏僻地,四周没有一人,暗首也没有跟上。
  直接单膝跪地,张烙双手捧着自己惯用的暗器,“陛下,奴才该死,请求惩罚。”不似之前变声的细软声音,浑厚的迷人嗓音从他口中吐出。张烙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自己真正的声音说话。
  “起吧。”北堂傲越抿起唇,不显女气的唇色带着肃然。“药无用了,是吗?”他们等了这么久,那瞳色依旧没有变化,偏偏北堂未泱不能再呆在他的寝宫,如今朝野上还没有多少人知晓,可是后宫之中纷纷怀疑。假如北堂未泱再不出寝宫,到时宫外的人也一定会知道,不能排除安陵宇会借机挑事。多年来他谋划了这么多,才让拓跋倒下,只差一步就能夺到虎符,到时天下的兵马尽归他手,唯有朝堂上安陵宇还没有解决,不过也相差不远了……
  安陵——唯一的祸患,亦是他君临天下的前奏。
  “回陛下,现在奴才也不确定。依李锡游的说法,药应该是有用的才是,就是奴才困惑药效现在怎么应该有效了。”张烙沉气说道。
  “李锡游没有理由骗你,他对自己的医术抱着无限的自信,朕也相信他不会出错。喝药到现在已经花去了两个时辰,瞳色没有变化亦是事实。张烙,你现在马上去找李锡游,让他给个明确的答案。”今天是一定要弄好,不然北堂未泱也会怀疑。
  “诺。”张烙说完就准备离开,却被北堂傲越唤住。“陛下?可还有事?”
  “冷宫的孩子最近如何?”他可是有好一段时间没有问过那孩子的情况了。
  张烙迟疑道:“他没有问题,就是不知陛下最近可还要继续让他继续服用药?”
  “你说呢?未泱的药停了,总是要有人顶上的。张烙你可不要让朕失望。暗首最不能有的便是心慈手软。”
  “属下知晓,陛下请放心。”
  “恩,去吧,朕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回来答复。”
  “诺。”张烙不敢明目张胆在宫廷内运用武功,稍稍运起内力,暗暗加快他走路的速度。
  北堂未泱在床榻上坐着无聊,取了一本书坐在床上阅读,这本书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一堆字,他耐心的一字一句的看下去,十分的专注。看了十多页之后,突然感觉眼前一黑,慢慢的晕眩起来,伴随而来的眼睛的灼热感,热度不高,还在他的忍受范围内,却十分的难受,犹如牙疼的痛楚一般,一波一波的袭来,刺激着。
  “小晨子……小晨子……小晨子!”水壶里的水冰凉冰凉的,他倒在手上,等手润湿之后,他急不可待的双手覆眼,冰凉感并没有让眼睛的情况好点。北堂未泱朦胧的看那扇出现无数影子的殿门,叫着小晨子。
  小晨子耳朵一竖。好像有人在叫他?是十五皇子么?可是仔细一听又没有声音,奇怪了。安全起见,小晨子还是走过去,门口的几名宫婢拦住他。
  “何事。”宫婢一问。
  “姐姐刚刚可听到十五皇子在唤奴才?”
  “不曾。”宫婢有功夫在身,自认为什么声音都逃不过她的耳朵,不容置疑的回道。
  “可奴才听到了,不如姐姐放奴才进去看看十五皇子,奴才确认十五皇子无事就立刻出来,怎么样?”小晨子打着商量的语气说。
  宫婢左右看一下,询问两旁的姐妹的意见,然后想小晨子只是一个小小的太监,还不懂任何武功,所以就给他推开门,“进去吧。有事叫奴婢一声。”
  “姐姐严重了,奴才定会。”他可担不起这姐姐一声‘奴婢’。人还是谦逊点,才能活得长久点。
  小晨子一进门,殿门就‘咯吱’一声,重重的关上,他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往里走去。要知道他从来只能接触到陛下寝宫的最外层,里面可是没几次机会进去的,想想也可悲了点。越往里走去,微弱的叫声就越发的清晰,他没有听错,真是是十五皇子叫他!
  “殿下,您没事吧?”小晨子紧张的想要拽起北堂未泱,想了下好像不是很合规矩,不安的放下手。
  “水……水……”北堂未泱嘴里轻声重复念出这个字,小晨子往地上看了一眼,才猛的发现地上淌着水滩,还不少。
  “殿下,您渴了?奴才先扶您到床上去,可好?”说完小晨子不顾北堂未泱是否答应,直接扶他到了床榻上,本来还以为北堂未泱是又染疾,可是看来看去,他脸上看不出来有什么不适感。小晨子想了下,还是觉得让吴太医来下比较好,期间北堂未泱都没睁开过眼睛。
  北堂傲越正往寝宫的方向走回,吴太医从他身旁走过,赶忙的行礼道:“叩见陛下。”
  “你?”他问。吴太医属于他专属的太医,没有他的命令,谁能请他来?
  吴太医头未抬起,“适才陛下寝宫的宫婢前来,说十五皇子有些不对劲,让奴才赶过去,可是没一会儿人就没影了。”一句话——他动作慢,跟不上人家。
  “哦?”不多言,北堂傲越加快速度走回寝宫,吴太医不敢松懈跟了上去。
  “叩见陛下。”宫婢们整齐的行礼道,北堂傲越随便看了眼,平时最勤快请安的小晨子不见了。“十五皇子怎么了?”
  “奴婢们不知,是小晨子公公说十五皇子有些不对劲,先请吴太医诊断再说。”
  “陛下,可要……?”吴太医一旁弱弱的说,都没空拨弄自己的胡子。
  “进去吧。”
  “诺。”
  一进去就看见小晨子来来回回的跑,无一例外的是手上拿着水壶。
  “小晨子。”
  手上的水刚弄好,正准备拿到内阁的时候,猛然听到北堂傲越的声音,放下手上的水壶,“叩见陛下。”
  “出了何事?”
  小晨子慌不择言的回道:“奴才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那个……这个……如此……然后……”额,他自己也凌乱了,他究竟在说什么?他可不认为自己活够了。窘迫的潮红了脸,偷看了眼傲帝的脸色,越发的黑起来,他整理下自己的思维,缓缓说道:“陛下,是这样的。刚刚奴才在外面隐约间似乎听到了十五皇子唤奴才,所以奴才就想着来看下,没事最好,图个安心就罢了,没想到到了内阁就发现十五皇子好像晕过去了,嘴边喃喃自语的一直让奴才找水,所以……”就有了这种情况。
  “找水?”北堂傲越一把推开小晨子,然后直接去内阁,北堂未泱已经好了不少,他摸上北堂未泱的额头,没有问题。
  “父皇……”北堂未泱缓慢的睁开眼睛,在睁开眼的瞬间,那如同玉石般通透的黑玉双瞳也随之显露在他面前,比之北堂未泱之前的瞳色更加的美好。
  也许这双瞳成了北堂未泱最瞩目的存在了吧?
  “父皇?”北堂未泱心里还在纳闷,明明他觉得眼睛很难受,如同火烧一般,现在却很是清凉,看事物那些也清晰多了。他大胆的假设……是因为那碗药吗?
  是好还是坏?
  “没事,你刚刚怎么了?朕一回来就见吴太医前来。”瞳色变回来就好。
  “无事了,刚刚眼睛很奇怪,小晨子觉得还是让吴太医过来看看比较安心,就去了吧。”北堂未泱没有细说,只是轻描一笔带过。
  “恩,那还是让吴太医看看,反正他也来了。”
  “不必了,父皇。儿臣明白自己的身体,想先回冉荷宫了。母妃应该还在等我。”
  蕖妃不会等你,充其量她只是当你是个棋子,其次朕也没有通知她你要回去。“恩,让小晨子跟你回去吧,你应该也习惯他了。”
  “诺。”小晨子他的确很喜欢,除了云月,最喜欢的就该是小晨子了。这次出去也能看到鸿煊,几个月不见,不知鸿煊可长高没?长胖了没?鸿煊的生日也快到了,还好有时间给他准备礼物。
  他脸上不自觉的浮现一抹靥笑。
 


☆、78章

  云月一早便被蕖妃唤到寝殿;可是她站了许久;好似只有月儿在;她有些忐忑不安。
  “姑姑,奴婢斗胆问问;娘娘……?”
  月儿目光转到她身上,讷讷开口道:“娘娘昨晚睡得不安稳,睡迟了。你就在这等等。”
  “诺。”云月刚应道;就见到涂着粉红蔻丹的手拨开了帘幔;戴着并蒂海棠花步摇的蕖妃莲步走出;脸上还有倦意;手腕上的戴着的蓝白琉璃珠镶嵌金腕轮手镯;“云月。”
  “叩见娘娘。”月儿行礼道,云月呆了一下后,也马上行礼唤道。是她的错觉吗?云月觉得蕖妃娘娘最近变了很多,就如容貌来说,虽说炎烈皇朝的女子不如男子能一般到一百五十岁以后才显老态,但是多数女子却还都是在一百岁后慢慢变老,蕖妃娘娘年纪其实也不大,最多也就30岁吧,可是越发光滑、幼嫩的皮肤是十六岁的女子都比不上的。
  “起。”蕖妃满含笑意,眼底尽数柔光,芊芊长手扶着云月起来。
  云月很是意外,脸上也被惊恐布满,久久怔愣不已。
  “云月,娘娘……。”月儿清冷的声音惊醒了带着微微意外而迷茫神色的云月,“娘娘,奴婢该死。”
  “从何说起?”蕖妃戏谑的说,然后牵着云月的手走到殿上的两条红木雕纹宽椅那,云月吓了一跳,即刻跪在地上,“娘娘,奴婢……奴婢为减体,万不能和娘娘同座,有话娘娘尽管吩咐,奴婢必会立刻去做,没有任何怨言。”
  蕖妃取下自己右手食指上带着的蓝宝石戒指,“云月,你可想有一天和本宫一般,能肆无忌惮的戴着这些东西,不用再自称奴婢,视他人如草芥?”
  视他人如草芥?蕖妃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有什么暗示?云月心下一番琢磨,低着头怯怯的说:“回娘娘奴婢不敢。”
  蕖妃尾指海水玉护甲勾起她的下颌,她仰头看着蕖妃,“呵呵~”一声,蕖妃盈盈笑语道:“云月,本宫可没和你开玩笑。”说话间嘴角勾勒的弧度慢慢停顿,“你这张脸长得如此不错,屈居‘奴婢’之身,深深可惜了。”迈着细碎优雅的步子,走到远处,“云月,本宫可以给你机会爬上高枝,就是不知你可愿?”
  蕖妃娘娘话里有话吧?她今年已经十六岁了,虽然她早做好老死宫中或者横着出去的准备,但是不得不说在她的心底一直都不希望永远只当一个宫婢。
  ——宫婢的身份,永远都只能仰着他人鼻息过活,最重要的是十五皇子只会当她是贴身的宫婢,而不是以女人的身份看待。
  云月明白她对不住十五皇子,可是还有弥补的机会不是吗?
  “娘娘,请帮奴婢。奴婢下辈子当牛做马都会报答您的恩德。”云月重重的头点地,语气很坚定。
  “云月,你是想当陛下的妃子,还是未泱的妃子,亦或是……皇亲国戚的?”蕖妃很给面子的给云月几条路选择。
  “娘娘认为呢?”她云月只会爱一个人,却并非会嫁于他。倘若对他有益,云月会无怨无悔的付出。这身体也就如此,能有功用就好。
  “五皇子云月可见过?”
  “五皇子?”传闻中天生呆滞若愚,至今仍需宫婢前前后后跟随的五皇子?“请娘娘明示。”
  “五皇子的生母早逝,外戚中只有一名显赫的——舅舅阮晋考。”
  现在几乎全部人都知晓,拓拔大将军之子被贬为庶民,拓跋族也不再享受世代传承的将位,而阮晋考是拓跋烈手下第一人,最有望继大将军之位的人选之一。
  “阮晋考?”云月想她或许想到了蕖妃的打算。
  蕖妃,“云月,五皇子一直虽然有了皇子妃,但是本宫可以和你保证,只要你肯过去服侍他,必定会夺得五皇子的宠爱,”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云月,“云月,本宫知晓你心仪的是谁,为了他你可否牺牲一点?未泱今日会回冉荷宫,你再和未泱陪伴几天。”
  “奴婢遵从娘娘指令。”走之前还能用平常心对待十五皇子,很好。蕖妃娘娘,我知你当我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可是不得不说,连一名小小的宫婢你都仔细观察如斯,也许你才是陛下和丞相大人最该防范的人……
  五皇子呐~,得到他的信任可谓是难上加难,为了你,我会得到五皇子的宠爱,唯一的。
  月儿听到门口有声音,她和蕖妃细语说了下,就先出去看看。
  “云月,本宫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诺。”奴婢也不会奢求自己不敢奢望的。
  “叩见十五皇子。”月儿声量加大,足以让殿里的两人听见,蕖妃脸上一喜,拉起自己常常的裙角,率先出去,留下云月一人。
  十五皇子回来了……
  “母妃,我回来晚了。”
  蕖妃摸上北堂未泱的脸,外貌变化不大,几个月不见,蕖妃才知道她如此的想念他。
  “没有瘦,没有瘦就好。我们进去聊聊,母妃都好奇你这可有几个月发生的趣事,和母妃说说可好?”
  “诺。”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趣事。进门时,桌上已经倒好两杯茶,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在里侧笔直站立着的云月。他走过去,轻轻抱住云月,“云月,我回来了。”
  云月不敢环住他,抽泣的语气已经暴露了她的情感,“十五皇子,云月很想你。”真的很想。
  他松开手,然后中指弹弹云月的额头,云月吃痛的‘哎呦’一声,他扑哧一笑,“云月,你也开始滑嘴了。”
  “殿下……”我没有。云月扬起笑容,面对北堂未泱。她要在十五皇子的心里留下一抹影子,一抹最为漂亮的影子。
  “云月,宥鸢呢?”北堂未泱环视一圈了,发现没有李宥鸢的身影。
  云月把茶杯放在他的手上,“李公子可没这么早起来,殿下习惯就好。”
  他看向屋外,现在都下午了,宥鸢居然还没起来?“他之前不会这样,云月去叫他起来吧。睡多了不好,下次要拉他起来走走路才行。”
  “殿下亲自去叫吧,奴婢可能叫不起李公子。”
  他疑惑了看了一眼云月,再看了眼蕖妃无奈的表情,扶额的说:“母妃,我叫叫宥鸢就马上回来。”
  “恩,去吧。你和宥鸢也很久没有见面了。”
  “诺。”
  北堂未泱走后,蕖妃恢复一张冷冰冰的小脸,她可是真的想知道未泱在陛下寝宫究竟有什么趣事,毕竟短短几个月不会一点事都没有吧?
  未泱,你在防备我?
  “娘娘。”月儿牵住她的手,“十五皇子去去就回。”
  “月儿,本宫……”
  蕖妃停口,专注的想月儿写在她手心的几个字——云月。
  云月擦觉到蕖妃虽然贵为主子,却极度依赖一人,便是眼前的此人——月儿姑姑。有贴心的人陪在身旁,蕖妃娘娘已经羡煞旁人,别人求都求不来,就是不知月儿姑姑是否真的一无所求,惟愿呆在蕖妃娘娘身边任劳任怨呢?
  北堂未泱敲敲门,见无人应答后,试探性的推了推门,“咯——吱——”门开了一角。宥鸢门也没上栓子?他门推开点,庞大的体积就出现在他眼前。
  李宥鸢屁股俯卧睡觉,被子悉数掉在地上,只着里裤的下身,犹如两个大西瓜一般的屁股高高翘上,脸朝门口的方向,李宥鸢嘴口大开,嘴角晶莹黏腻的口水沿着嘴角润湿了蓝色绸缎枕头,一手放在自己的大肚皮底下,还有一手垂在床沿。
  “嘿嘿,真好吃的鸡翅膀,唔……就是小了点。”李宥鸢努努嘴,嘴巴张得老大。
  李宥鸢懒散过头了。
  他看不下去,因为确定李宥鸢不会发现,所以都不掩饰自己的脚步声,到李宥鸢身旁后,怎么叫醒他是个难题。
  大喊?没用。
  打他?没用。
  拿水泼?没用。
  他想了想,捏捏李宥鸢的鼻子,李宥鸢一口气没吸上来,渐渐难受起来,“唔,是谁,放开我,我可是十五皇子的侍读!”
  他放开手,好笑的看着李宥鸢的糗样。
  李宥鸢睡得热火朝天,被人打搅了自是心情不好,不过他的脾气较为温顺,当然是不会怒目相对的,他重重的吸了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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