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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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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清河勾唇一笑,“好巧,小颜也爱吃。”
说着话的时候已经先夹了鱼肉到慕容灵碗里,颜绥羽看着慕容灵的眼神已经变得非常危险了,恨不得马上掐断她的脖子一样。
慕容灵也是笑得尴尬,她哪里敢吃姬清河夹的菜啊?
姬清河在这镇上最大的客栈里暂住,怕是不日就会离开,慕容灵离开酒楼前都不敢再回头看一眼,因为她知道姬清河极其聪明,不敢在他面前耍花招,也知道苏靖川一旦来了,就一定会来救她。
至于庄飞羽?不好意思,当时情急,慕容灵没看到他。
同住在一家客栈的还是莫骄等人,苏靖川和庄飞羽二人出去摸清情况,钟仪箫正在给莫骄上药。
莫骄右手手心上的伤口本来已经上过一次药了,钟仪箫也给他好好包扎过了,可是不知道为何莫骄的伤好得慢,每日都快要结痂了,当他换药的时候就又变得血肉模糊了,偏偏莫骄还不喊疼,可是心疼死钟仪箫了。
照例给他上了药,好好地包扎着,钟仪箫嘀咕道:“都三天了,伤口怎么还没愈合?娇娇,你是不是背着哥哥偷偷玩水了,嗯?”
尾音上挑,丝丝缕缕勾着莫骄,莫骄乖巧坐在床沿,道:“没有。”
钟仪箫皱眉,“我不信,怎么还没好,你下次不准偷偷玩水了,对伤口不好,而且哥哥也会心疼的,听话,知道吗?”
他也会心疼……莫骄听了心里甜滋滋的,点点头应下。
“嗯。”
那今夜就换一只手好了,要不然,割手臂上也可以,反正只要是他的血就行了,莫骄心想。
钟仪箫不晓得他心里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断药之后每夜睡着时都被莫骄喂了血,这才能暂时压制那凶险的蛊毒,否则还得心疼得不行。
姬清河派王媛媛和红缨二人监视慕容灵,还同她一间房间,贴身盯着,慕容灵可谓是一点自由都没有,坐在床沿唉声叹气。
坐在窗边与靠在桌前的二人闻声一回头,很快移开视线,已经是习以为常,但都不曾放松过警惕,俱是站在离慕容灵不到十步之遥的距离,被这样两双毒蛇似的眼神盯着,慕容灵根本无法安心入睡。
她只能在心底盼望她的师兄快些来救她,只不过王媛媛和红缨二人一个擅长用毒一个功夫不差,她担忧苏靖川会吃亏。
终于熬到酉时末,华灯初上。
有人敲响了房门,红缨身子一僵,将手按在腰间银链上,王媛媛亦面色慎重。
下一刻,屋外响起了一把粗犷的男声。
“客官,您要的热水送来了。”
王媛媛和红缨都蹙起眉头来,望向慕容灵,慕容灵知道她们没有一个人叫过热水,这很有可能是一个试探或者一次营救,但她冷静的装出来一副茫然与无辜的模样。
须臾后,王媛媛移开视线,向屋外道:“我没叫热水。”
屋外的人又说:“莫非是小的送错了……是隔壁那位公子走时让小的给穿紫裙那位小姐送热水来的,说是给小姐压压惊,客官屋中不是有三位姑娘吗?”
听了屋外店小二那一连串的解释,王媛媛和红缨眉头更紧,隔壁那位公子,可不就是姬清河吗?
如此一来,王媛媛瞪了眼慕容灵,瞪得慕容灵一头雾水,这才走到房门前,轻轻打开房门。
门外果真是她们白日见过的店小二,身后是两个抬着几桶热水的两个仆人。
店小二朝王媛媛谄媚一笑,“小的不会送错地方的,姑娘您看,我这就让人抬进去?”
王媛媛无声观察了一阵抬着热水那二人,见他们脚步虚浮,不似练家子,这才点点头,侧身让开,待店小二领着那二人在红缨的目光下将热水抬进屏风后,几人便被王媛媛请了出去。
期间慕容灵连看一眼都会被王媛媛二人怀疑,只能默默垂首叹气。
待店小二带着二人回到后院后,店小二那双腿即哆嗦起来,缓缓回头向身后那二人颤声道:“两位大爷,小的已经带你们去了一趟,那个……”
见他眼中除却害怕更明显的还是贪婪,苏靖川取出一锭银子丢过去,吩咐道:“今夜的事不要说出去,否则……”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大爷若无事,小的便先走了?”
在鱼龙混杂的客栈混迹多年,店小二都成人精了,捧着银子询问二人。
苏靖川摆摆手,店小二很快跑走,庄飞羽慢慢撕下人。皮面具,粗衣麻布下竟有一张俊美的脸,只是眉头紧皱,神色难看。
“灵儿被王媛媛她们严密监视着,我们要救人会很难。”
这倒是事实,姬清河与颜绥羽就住在隔壁客房,他们要从王媛媛和红缨联手下救出慕容灵,肯定会惊扰到姬清河师徒,届时大家都跑不了。
苏靖川道:“强抢太过冒险,我们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庄飞羽赞同地点下头,怕是今夜无法救人了。
在他们去试探的同时,生性多疑的姬清河也注意到了莫骄的存在。
一个一身贵气又相貌端丽的小孩子,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十分招惹他人的眼光,更何况姬清河不只是在酒楼碰见了他们,还在落脚的客栈也见到了他们。
可是太过巧合,但是姬清河偏偏不信巧合这一说。
店小二敲响隔壁房门时,他也在小憩中睁开了双眼,待人走后,他推开窗户,浩瀚星空上一轮弯月如钩,他在楼上清晰的见到店小二带人离开,已经知道这是个试探,而且还是他自己刻意给人露出的破绽。
引蛇出洞,不过如此。
夜间清风自窗棂潜入房间,将桌上如豆烛火摇曳不止,可这屋中却少了一人,颜绥羽根本不在屋里。
在庄飞羽二人来试探他们的同时,颜绥羽也被姬清河派去调查莫骄。
这客栈上下三层楼,上房下房加上普通客房一共二十来间,中间是个不大的露天天井,月光可直接照射到天井里,映得天井内的蔷薇格外好看,四面客房相对,左右楼梯相通,后院即是厨房,再远些的柴房靠着马厩。
一楼前厅只一掌柜值守,并无饭厅,转角便进了天井内的客房,在这闹市间异常的十分幽静,具有独特的当地风格,虽说地方不大,但在这小镇上已是环境最好的一家客栈。
正逢戌时,街上夜市很是热闹,客栈里大部分客人也出去了,所以也很清静,
莫骄和钟仪箫住一间客房,正巧住在二楼,与三楼上姬清河的客房相对。
但这屋中烛火却是早早熄了,靠近前还能听到浅浅而绵长的呼吸声,好似里头的人已经睡了。
有人以刀尖轻轻挑开门闩,动作极轻地推开房门,在夜。色无意的遮掩下悄然潜入房间,借着模糊星光,隐约见到了床榻上的一团隆起,听平稳而沉重的呼吸声,应当是个人。
颜绥羽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在向床上的人逼近之时,手中的短刀已经亮起锋利光芒,缓缓扬起,靠近床沿。
窗户没关,月光将他的影子映在钟仪箫熟睡的容颜上。
颜绥羽手起刀落,却在触及钟仪箫身上前猝不及防的被一道掌力击退,往后趔趄几步险些摔倒。这掌力不弱,震得他胸腔很是难受,内息即紊乱起来,沸沸腾腾的,让他喉间涌上一口腥咸来。
连手中短刀也在瞬间掉落,触及地面时发出清脆响声,但床上躺着的人却并没有被惊醒。
与此同时,床沿的床帐瞬间滑落,将床榻里头的境况完全遮掩住。
也不过是转瞬间的功夫,颜绥羽捂着难受的胸口,惊讶抬眸望过去,他机敏的听到床榻上发出一阵细小声响,窸窸窣窣的,似乎是里面的人起来了。
但绝对不是钟仪箫,而且在他的身影旁冒出来一个小小黑影,这张床上除了钟仪箫还有其他人!
颜绥羽生生受了这一掌,自然知道自己没有本事敌得过里头的人,亦不敢多留,连短刀也不捡了,一咬牙即从半敞的窗户溜了出去,片刻也不敢再留在此地了。
待他走后,窗户被一道掌风阖上,床帐里也再次恢复平静。
莫骄靠在钟仪箫胸膛上静静躺着,手臂上的雪白袖子似乎染了几点血红,但他并不在意,双手抓着钟仪箫的衣襟,趴在他身上换了个舒服的睡姿,连鼻尖萦绕着的全是钟仪箫身上的温暖气息。
复又闭上一双幽深的瞳眸,像一只小奶猫一样姿态慵懒而黏黏糊糊的贴近钟仪箫身上。
他没有戴面纱,脸颊上的咬伤已经掉了血痂,只余下浅浅白印,无声中,唇边勾起一抹餍足昳丽又叫人不寒而栗的笑颜。
片刻后,莫骄冷笑一声,轻声嗤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本教主跟钟仪箫睡觉也敢来打扰,死了也活该!
第48章
钟仪箫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嗜睡,几日来皆是天刚黑,沾到床边就睡着了。
是以苏靖川和庄飞羽打探来的消息他次日才知道,半夜里下了一宿大雨,至清晨转小,但并没有停下,导致姬清河等人的行程不得不延缓一日。
钟仪箫夜里做了个噩梦,整宿都觉得胸口沉沉的难受,次日醒来就见到睡在身边的小孩,小脑袋枕在他身上,刻意遮掩了受伤的左脸,将其埋进钟仪箫胸膛里。
小孩头发软软的,钟仪箫揉了两把,刚要将小孩抱到一旁去就惊动了小孩,莫骄迷糊睁开眼,也很快清醒,小手撑着钟仪箫胸口坐起来,捂着左脸从钟仪箫身上爬过下了床去找面纱。
钟仪箫揉揉有些沉闷的胸口,哭笑不得,随后各自洗漱。
一清晨就这样过去了。
苏靖川二人轮流盯了慕容灵房间一夜,在房间里吃早饭的时候跟钟仪箫说了这件事,本来这些事小孩子也不能听,不过莫骄又不是普通小孩子,另外两个大大咧咧的男人也并没有叫他到一边玩去。
钟仪箫便看着小孩将馒头撕成小瓣,再放到面纱下慢吞吞的吃着,心想他是不是该给小孩打一个面具了,戴着面纱吃饭也不能好好吃了,可他还想看看小孩脸上的上到底怎么了,然后劝他男子汉大丈夫,脸上多道疤没什么的。
庄飞羽突然说起来一件事,“我刚才去后院,看到王媛媛在那里煎药,好像是谁受伤了,我就去找店小二问了下,听说是颜绥羽。”
苏靖川怪道:“这个颜绥羽怎么突然受伤了,昨晚做贼去了?”
莫骄进食的动作一顿,钟仪箫以为他噎到了,将温热的豆奶递过去,之后抬头问道:“颜绥羽昨夜出去过吗?”
庄飞羽摇头,“不知道,但没听到他房间里有打斗声。”
莫骄端着小杯装的豆奶小口抿着,心道颜绥羽当然是来做贼了,还是要人命的贼,可惜被他打跑了。
吃过早饭,钟仪箫几人继续商量着营救慕容灵的计划,莫骄趴在走廊栏杆前看雨,顺道看对面楼上的姬清河。
姬清河果然十分恼怒,心爱的徒弟给打成重伤,但又说不出来伤他的人到底是谁。
事实上颜绥羽也是见过钟仪箫的,可昨夜天黑,他只看到床上的钟仪箫,没看到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是谁打伤了他。
因为王媛媛要照顾颜绥羽,导致看守慕容灵的只余下红缨一人,红缨武功不错,但中原话十分拗口,她本人也无甚与人交流的经验,虽然手段狠辣,心性却也单纯,慕容灵觉得是个可以逃脱的机会。
也要感谢这场雨,让他们不得不在这里多停留一日。
姬清河并无责怪重伤的徒弟,但心情实在不爽,闻声嘱咐颜绥羽好好养伤,便出了房间去。
他在看雨,莫骄也在对面走廊前看他,自然而然的,二人目光对上。
姬清河即皱起眉头来。
又是这个小孩。
隔着雨幕,姬清河看不清他戴着面纱下的脸,但总觉得小孩那锐利的目光有些眼熟,总归是不简单的,他昨夜派颜绥羽去刺探钟仪箫,而这个小孩一直跟钟仪箫在一起。
天地昏沉,午后。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许久未曾停下,空气间渐渐沉闷起来。
听说客栈里死了人,是一个路过暂住的商客,死在柴房前,死状惨烈,地上铺就的鲜艳红毯全是他的血,双目瞪大,眼球一片血红,七窍流血,是死不瞑目的诡异现象。
那个人是因蛊毒而死的,庄飞羽不必猜就知道了。
姬清河心情不好,正巧有人撞上枪口来了而已。
但因为这事传开后,客栈里的客人纷纷退房了,不惜冒雨离开,甚至在人云亦云中多出来一个闹鬼的传闻,客栈老板欲哭无泪。
整个客栈在衙门的人来审讯过后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留下的客人不多,三层楼里也鲜有寥寥几户,因此店小二和掌柜的对这些客人更加殷勤了。
人少了,姬清河也就能更快查出来是谁伤了颜绥羽。
“客栈里除了那个白衣小孩和他一起的三个人,其他人都是普通旅客,不会功夫。”
王媛媛借着出去煎药的时间打听过,这便回来禀报。
顺道将药端了上来,颜绥羽靠坐在床头,脸色苍白,唇无血色,一看便知伤得不轻,才需要卧床休息,他刚要接过药碗,却被坐在床边的姬清河抢先了一步。
刚煎好的药还很烫,姬清河舀了一勺起来轻轻吹了吹,王媛媛立马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多听。
颜绥羽小声道:“师父,我自己喝就行了……”
姬清河抬眸看他,眼里明显不喜,却只是将勺子连同药碗一起放下。
“太烫了,过会儿喝。”
颜绥羽垂头应是,指尖揪紧了覆盖在身上的薄被。
姬清河不再看他,继续问王媛媛,“听小颜说,和那个小孩一起住的人,应该就是闲云庄的雪庭公子钟仪箫,那其他二人,应当就是慕容清的徒弟还有女婿吧。”
王媛媛道:“属下也觉得极有可能。”
姬清河点点头,忽又笑了起来,“既然都来了,不妨给他们一个机会。”
“师父?”
颜绥羽听不明白姬清河的话。
姬清河转脸看他,唇角笑意温和,解释道:“给他们一个解救慕容灵的机会。”
另外二人更是不能理解,姬清河笑叹一声起身走向屋外,一边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颜绥羽很快理解,并觉得这个想法很好,喜道:“师父说的对……”
可是一眨眼功夫,人就不见了,颜绥羽失落垂头,端起药碗来闷闷喝药。
鱼饵放好了,就能大鱼上钩了。
这话是姬清河吩咐下来的。
午后可算雨停,慕容灵跟红缨说了一晌午话,最后装作月事来了腹痛难忍,可算将人劝动,亲自出门去帮她找红糖水。
借此机会,无人看守,隔壁的王媛媛和姬清河又忙着照顾颜绥羽,房门虽然被红缨锁上,但窗户却是没锁的,慕容灵悄悄从窗户上跳下去,打算从后门逃走,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楼上的姬清河看得清楚。
同时在客栈盯了姬清河等人许久的庄飞羽和苏靖川也很快在后院碰上了慕容灵,他们见红缨去了厨房,慕容灵无人看守,便想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再大的风险也要上去一探,这便与慕容灵碰了面。
但二人都是易了容的,慕容灵只能认出来上次见过的苏靖川。
于是在二人欣喜地上前之时,慕容灵眼眶红红的径直越过庄飞羽,奔向了苏靖川的怀抱,声音都带着哭腔,委屈道:“师兄!你可算来救我了……”
庄飞羽尴尬极了,本来见庄飞羽喊着灵儿跑过去,苏靖川就没打算跟他抢什么的,可是慕容灵不找他偏偏找自己,苏靖川心里的失落顿时变成惊喜,伸手在慕容灵背后温柔安抚着。
“灵儿受苦了,师兄这不是和庄飞羽一起来救你了吗?”
慕容灵听到庄飞羽的名字也是一愣,松开了怀抱回头望向庄飞羽,见那胡子拉碴的脸实在是看不下去,捂着眼睛疑惑问:“羽哥哥?”
庄飞羽摸摸鼻子,上前来干笑道:“灵儿,你没事就好了……”
“我不想理他!”
慕容灵气哼一声,转过头去,心里还记着婚期将至,而庄飞羽却辜负她的满腔情意,失踪了好几个月让她着急的怨愤,哪有新郎官会这样对待自己即将过门的新娘子的?
且庄飞羽走前还说什么他觉得婚期太快了,他想冷静一下……
慕容灵又不是傻子,看得出来庄飞羽不想跟她成亲,这段时间又吃尽了苦头,却没见到庄飞羽的影子,一心期盼着他会出现,现在可终于出现了,却也太晚了。
慕容灵心情又气又苦,愤愤道:“前段时间找不到人,现在可总算是来了。”
庄飞羽自知理亏,婚期定下来后他突然离开,现在想想也觉得自己当时跟逃命似的,让慕容灵不好受,甚至成为慕容山庄的笑话,可真是个混蛋,难怪人家慕容盟主和苏靖川都这么讨厌他,慕容灵当然不可能没有一丝怨气的。
“灵儿,我……”
提起这事,苏靖川也是心疼,横了一眼庄飞羽,之后细心安慰慕容灵,“没事就好,灵儿放心,等回到慕容山庄,师兄一定帮你教训这个混账。”
慕容灵还是很气,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忙道:“算了,师兄你们怎么在这里?此地不宜久留,我怕红缨很快就会发现我跑出来了,我们还是先离开再说吧。”
庄飞羽立马点头,“也好,我们先去通知阿箫,然后马上离开这里。”
听到钟仪箫的名字,慕容灵的眉头一皱。
苏靖川也道:“这地方不好藏人,我们先上楼再说。”
也只能如此了,慕容灵跟着他们二人上了楼,可心里总有个疙瘩,总觉得过不去。
楼上的钟仪箫正在给莫骄上药,还是一脸严厉外加心疼的训着小孩。
“手心上的伤还没好,你手臂上怎么又伤了?这是拿刀子划的吧,娇娇,你为什么要弄伤自己,哥哥都觉得疼死了,你还藏起来,看这伤口都结痂了,起码伤了一天了吧?下次不许这样了啊,听到没有!”
见莫骄不以为然的模样,钟仪箫更是气,上好药包扎好之后,便忍不住想要捏捏他的小脸,隔着面纱就不好捏了,莫骄脑袋往后挣脱出来,不满地瞪他。
“干什么!”
钟仪箫还觉得手痒,想再捏捏,但想到小孩毁容了,就不敢造次了。
突然眼前一道灵光闪过,钟仪箫惊道:“你该不会是因为毁容了,不想活了,所以才自残的吧?”
莫骄抽抽嘴角,心里反驳说你有病吧?
钟仪箫却觉得自己说对了,莫名激动的抱着小孩,劝道:“娇娇不要这样想不开啊,你还有哥哥啊,不是说好长大以后要跟哥哥成亲的吗?哥哥都听你的,你不要自残了好不好?”
莫骄挑眉,语气有些古怪地问:“不自残,就可以跟你成亲?”
钟仪箫心想本来就是要负责的,既然小孩一定要他,那长大以后就只能负责了呀,于是点点头,握着莫骄双肩痛心疾首道:“哥哥都听你的,你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你以后不自残,娇娇乖乖的好不好?”
莫骄:“……不好。”
第49章
“为何又不好了?”
钟仪箫实在猜不透小孩的心思。
莫骄咬牙道:“不好就是不好。”
他怎么可能会用这个身份在钟仪箫身边慢慢长大,然后跟他成亲?
莫骄气闷道:“就是不行,我不要你喜欢我了……”
“不就是毁容了吗?”钟仪箫教育道:“这没关系的,哥哥不觉得娇娇丑,要不娇娇给哥哥看看伤口,哥哥找最好的大夫给你治,保证不会留疤的,好不好?”
他觉得再放任小孩自暴自弃下去,小孩肯定会走上不归路了。
莫骄正欲解释,突然捂住了钟仪箫的嘴巴,有人来了,屋中却不好躲,钟仪箫也听到了一串细微的铃声,是那种银饰相撞间才会发出来的清脆声响,在这无人寂静的走廊上就显得格外清晰了。
钟仪箫很快反应过来是红缨,但她既然来了,就绝对不会只是路过这么简单,钟仪箫索性抱起小孩,屋中不好藏人,窗外也不知道有没有别的帮凶,现在想跑可能已经晚了。
他目光来回寻找着躲藏的地方,终于抱着莫骄到了床边,将身形娇小的莫骄塞到床底下,随后自己也钻了进来,可是吃了一鼻子灰。
昏暗的床底下,莫骄也觉得不好受,但很快又被钟仪箫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怕,有哥哥在。”
其实莫骄想说不必躲,就算是姬清河来了,他也不会有事。
刚藏进床底下房门就被人打开了,果然是红缨,还有王媛媛。
红缨去后厨的半道上绕了路,和王媛媛一起来了钟仪箫的房间,是得了姬清河的命令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另外还要找到那个在暗中帮钟仪箫并且重伤了颜绥羽的人。
可惜在这屋中却没有人,红缨和王媛媛无声对视一眼,二人分开往房间里可藏人的衣柜、屏风后走去,均是无人。
红缨那蹩脚的中原话在屋中响起,“我没看到有人出去,他们从窗户逃了?”
钟仪箫抑制了呼吸,将莫骄紧紧抱在怀里,轻轻安抚着后背,纵使是他被发现了,也不会让人看到在他里面的莫骄。
王媛媛摇头,道:“不可能,主人和尊上去了楼下看着,他们若是从窗户跑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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