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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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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芸师太已经到了他面前,叹道:“箫儿; 你该振作起来了。”
那人正是钟仪箫; 他见来人是何芸师太; 匆忙站了起来,却有些摇摇欲坠,竟险些摔倒。
看得何芸师太连连摇头; “箫儿,慕容山庄的婚事取消了,你莫要再消沉下去了,随为师回仙霞派吧。”
怎么能说好就好起来,钟仪箫始终放不下,不单单是为了莫骄骗他的事情,还有很多事,他想不明白。
他闷在屋子里许久不曾好好休息过,也很久没有说过话,甫一开口,嗓音便透出几分沙哑来。
“师父,您说,徒儿是不是很蠢?”
何芸师太皱眉道:“这不是你的错……”
“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骗我?”钟仪箫眼底有几分微红,他对上何芸师太素来淡然的一双眸子,哑声质问道:“他们骗我也就罢了,为何……为何连师父也要骗我?”
他的声音很是嘶哑,让人有种他几乎已是嘶声裂肺溃不成声的错觉,何芸师太闻言一怔,居然不能再坦然的与钟仪箫对视,她侧开目光,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口。
钟仪箫咬了咬唇,苦笑道:“师父,你那天告诉我……你说秦玉的那个药没问题的,可以试一下,不会出事的,只要我能证明他不是魔教教主,你就会相信他……可是……”
可是谁曾想到,那颗药会险些要了莫骄的命,就算钟仪箫气他欺骗了自己,也不会真的要了他的命,这几天得不到莫骄的消息,钟仪箫就算再气,也在为其担忧,寝食难安。
说着他眸中竟有些湿润,不过很快被他逼回去,钟仪箫晒笑道:“师父,您素来仁慈,为何独独对他这般残忍?为何要对徒儿这般残忍,他若是死了,就是我亲手杀的……因为您,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了!”
何芸师太微微垂眸,不知是否是因为问心有愧,钟仪箫语气似哽咽般,很快又红着眼垂首道歉:“师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您不快的……我只是心里难安,他会不会真的死了……那是我亲手下的药啊……”
见钟仪箫这样痛苦的模样,何芸师太眼里也闪过一丝不忍,最终只能叹道:“秦玉亲自上门,告诉为师这件事时,为师当时只是在想为你好,也不曾考虑过会否错杀,这大抵是为师做下最为出格的一件错事。”
“可是箫儿,事实上,秦玉告诉我们的都是真的,对于这个结果,为师不曾后悔,因为他的确是魔教教主,他的确欺骗了你。”
闻言,钟仪箫彻底愣住,他独自痛苦的想了那么多,不过是不愿意接受事实,而现在,他的师父亲手将被撕裂得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他面前。
想起他曾亲口拒绝过莫骄,如今他也的确该清醒了。
近日来江湖又掀起一阵风浪,几个重大消息快速在坊间流传起来,越传越偏,却也八。九不离十。
魔教易主,前任教主莫骄中了古怪的蛊毒,变成了一个小孩的事情早已成为整个江湖的笑话。
失去了势力还深受重伤的他显然已经不再有昔日天下第一的威慑,非但遭遇魔教现任教主白循的追杀,武林中某些自诩正义的侠士们也不会放过他。
据闻,玄月宫也在蠢蠢欲动,大抵是要落井下石的吧。
其二便是钟仪箫。
这个被魔教教主骗得最惨的人,几乎在一日之间红遍了整个江湖。
他身为仙霞派唯一男弟子的事曝光后,也随何芸师太上了玄女峰,隐隐有成为仙霞派下任掌门的势头。
有人推测,因为丢了麒麟竭,何芸师太不得已将私底下收的男弟子带回玄女峰,为的就是重振仙霞派昔日第一门派的风光,仙霞派已将全数希望寄托于雪庭公子钟仪箫身上。
与前两件事情相比,慕容盟主的千金慕容灵取消婚约一事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人人都在揣测魔教这位新上任的教主白循是个什么样的人,关键是他会不会对武林盟下手。
而显然,早已看透白循温和表面下暗藏的勃勃野心的莫骄可以很肯定这一点,待白循清清除异己,稳坐教主之位后,他必会向武林盟下手。
因为在白循永不知足的野心里,整个武林都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不过莫骄如今静心养伤,也无暇去管江湖事。
得了慕容灵相助后,他体内蛊虫终于安稳下来,日渐恢复精神。
莫长老也可算松了口气,现如今他们最想做的就是将玄女峰的麒麟竭拿到手,可是莫骄却迟迟没有发话。
右护法被带回来后十分愧疚的向莫骄认错,他自觉自己守不住魔教,辜负了莫骄的期望。
莫骄只劝他好好养伤,并叫左护法照顾他,似乎对白循夺位之事并不甚在意,或许只是不想提罢了。
江湖看似依旧安宁,但暗藏在这份宁静之下的,谁也不知道在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半月后,时值中秋。
静王快速处理完手上公务,匆忙赶来金陵与莫长老团聚,得知最近发生的这一连串事情后也颇为唏嘘。
见莫长老一心担忧教主,都没心情跟他过节了,静王觉得很烦恼,不过江湖事江湖了,他也不可能去帮忙。
莫长老给莫骄送了好些月饼过去哄他开心,可是莫骄看都没看,只安安静静的在那里打坐练功。
秋心草毒性刚烈,让他几乎丢了一半的功力,解毒后一时半会也恢复不过来,莫骄唯有苦练。
从这一方面莫长老看得出来,他的教主是有重回神教的打算的。
背叛他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莫长老看了他太久,导致莫骄无法集中精神,睁开眼里淡淡看他。
“还有事?”
莫长老本来是没什么事的,可是想了想,又凑过去一脸心疼地说:“教主,要不我让静王出兵讨伐七玄山,把白循那些混账轰下来吧?”
莫骄斜他一眼,似乎颇为无言。
“胡闹。”
莫长老也就是随口一说,他就是想,静王也不会出手,闻言也只是撇撇嘴,欲言又止好半晌,终于没忍住问出口。
“那教主,咱们什么时候去偷麒麟竭?那老道姑知道了麒麟竭是你救命的药,不知道看得有多紧呢。”
虽说莫骄的病情江湖人早已传的沸沸扬扬,前几天连玄月宫都散布出来消息,说莫骄身上的蛊毒因为母虫已死,子蛊最多活不过半年。
也就是说莫骄很快会死,引得某些想要捡漏杀了莫骄,得个好名声的江湖人开始地毯式搜索莫骄的下落,为此铤而走险。
倒是秦玉的人放松了许多,似乎已经回了魔教当中。
莫骄小小的身板在床榻上打坐着,看起来又消瘦了许多,且神色憔悴,一脸病容,但一双眸子却比以往更加冷厉,仿佛直穿人心,彻骨冰寒。
“我自有打算。”
莫长老皱了皱眉,小心问道:“那您还想见钟仪箫吗?”
莫骄无声看他,眼里似乎有些怪罪他多事,可莫长老还是要说。
“教主不开心,属下看得出来,钟仪箫太混账了,险些害死教主,若非他是被人欺骗才这么做的,属下早就把他杀了泄愤了。”
莫骄闻言神色渐冷,好半晌才冷淡说道:“不是他混账,他只是对本教主无情。”
莫长老微怔,莫骄又道:“也不怪他,他从前跟我说过很多次,他不喜欢魔教教主,他想杀了魔教教主,是我忘了正道中人都想杀我,怪我没记好。”
即使莫骄从未伤害过他,可钟仪箫心里还是将魔教教主当成宿敌,他的确是信任莫骄,但他又想杀莫骄,因为莫骄就是魔教教主,正道中人人都想杀魔教教主。
但莫骄更在意的是他下药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呢?
是不是想着,如果莫骄没骗他,他就能证明给何芸师太看,就能和他在一起。
可如果莫骄骗了他,莫骄真的是魔教教主,那就去死。
钟仪箫不是没杀过人,钟仪箫有时候其实比他还要狠心。
“江湖人总将魔教教主当做死敌,恨不得杀而后快。”
莫骄的语气十分冷静,仿佛已经不再为那人忧心,却让莫长老突然惊悚起来。
莫骄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不想再见到他,也不想再提起他。”
莫骄是这么说的。
那时他目光幽冷,神色含恨,一字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可莫长老认为他不像是在说气话,他是认真的。
他独自一人在这世间熬了数十年,终于遇得甘霖,可最后发现这是致命的毒箭,他被伤透了心,最后向他伸出了手还是被拒绝了,他知道他和钟仪箫之间再也没有机会了,也真的不想再见钟仪箫了。
莫长老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在花前月下,静王陪伴身侧,他愤愤埋怨道:“教主好可怜,下次见了钟仪箫这个混蛋,我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顿!”
静王见他伤神,虽然有些吃味,却也拥他入怀,在自己准备的花前月下哄着一心想帮别的男人出气的自家宝贝。
“好,下次见了他,我帮你揍他。”
“嗯嗯!”
莫长老气闷不已,还忧心着自家教主的身心健康,小声跟静王嘀咕着还缺些什么药材,叫他快些派人找来。
静王一脸微笑,心里嫉妒得要死,还是大手一挥,将那些莫长老需要用到的珍贵药材全部应下。
莫骄推开房门时就见到不远处莲池前的二人,顿时黑了脸。
这两人就不能走远一点吗?非要站在他房门前秀恩爱?
他打算去看看右护法的伤势如何,莫长老没看到他,可静王看到了。
二人相视一眼,莫骄见到对方眼底的得意也丝毫没有反应,冷脸转身。
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出过房门了,不过今夜与莫长老说完那些话后,他豁然开朗,也知道自己等不了多久,不能在虚耗下去了。
虽然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死,因为他身边还有莫长老,还有商长老等人在,但该是他的,他会一样一样的要回来,敢伤他的,他也会一刀一刀还回去。
右护法房门前,左护法手足无措的趴在房门前,把脑袋探进半开的门内偷偷摸摸的看着什么。
房间里还有灯火,小神医的声音在里面传来,莫骄都到了左护法跟前这人还没回神,丝毫没有平日里半点畏惧。
“怎么回事?”
小神医在这里,定是右护法又出事了。
左护法见到莫骄也是吓了一跳,随之慌不择言道:“不怪我啊!右护法发神经了说他喜欢我我才打他的!”
莫骄微抽嘴角,“……然后呢?”
左护法知道莫骄偏心右护法,这会儿立马捂嘴不敢说话,可是他越是不说,莫骄就越是无声的盯着他看。
左护法败下阵来,抱头小声道:“我不小心打断了他的肋骨……小神医已经在帮他接骨了!教主你不要打我啊!”
莫骄:“……”
好粗暴,左护法果然很不靠谱,下手没有一点轻重,这样一来他就没办法找右护法办事了。
第72章
莫骄皱起了眉头,很不满意眼前这些人为什么都要成双成对的; 真是碍眼的很。
“回头再收拾你。”
左护法闻言一脸委屈; 丝毫没有半点羞怯之意。
莫骄深吸口气; 不想跟这个傻子计较; 又问道:“商长老呢?”
左护法战战兢兢的说:“商长老在练剑呢; 教主。”
可算有个能办事的人了; 还是商长老最靠谱,莫骄点点头; 转身离去。
不过多时; 右护法挣扎着起来; 一出来就见到莫骄在月色下远去的背影; 身上还没接好骨; 导致小神医咋咋呼呼的追出来。
“夏护法!你骨头还没接好呢!”
右护法没搭理他,只问门前的左护法; “教主来找我吗?”
左护法斜睨一眼对方□□上身上明显青紫的肋骨处; 颇为心虚,却又趾高气昂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哼!”
右护法冷笑道:“教主见我这么惨; 没说要打死你吗?”
“你怎么知道的?教主怎么这么偏心你,你是不是给教主下降头了?”
见左护法年轻的脸上一脸天真; 右护法幽幽笑道:“你不知道吗; 我是教主的小师弟呀; 从小除了贺兰,他最疼的就是我了。”
左护法:“……”他还真不知道,心里更嫉妒了。
右护法见他一脸纠结; 忽又笑道:“只要我跟师兄说要你,师兄他一定会给的,左护法,你要不要试试?”
“你神经病啊!死断袖!”左护法气道。
商长老,魔教第二高手,是莫骄最信任的心腹。
莫骄刚进院落便见他将剑舞得虎虎生风,招招凌厉精巧,却十分简洁,并不显丝毫花俏累赘,商长老独创的剑法,在这江湖鲜有敌手,也唯有莫长老家传剑法能与他匹敌,就连莫骄见之也不由得惊叹出声。
“好剑法。”
听到莫骄的声音,商长老迅速收剑,即使主上的外表已经变成了一个娇弱的小孩,可他行礼的态度却不见丝毫扭捏,一如他半个月前来救莫骄时二话不说与秦玉对上,或是在多年前莫骄孤身一人对付老教主时他义无反顾的挺身而出。
在莫骄眼里,商珩不但是一个属下,更是一个可以轻易交付后背的战友。
“教主。”
莫骄点头,缓缓向他走过来,静王这庭院幽静别致,尤其是在院中栽下这几株经年不败的桃花,虽然在舞剑时满天桃瓣纷飞的场景的确很美好,不过却显得有些轻佻了,让商长老的剑法看起来一点也不庄重。
莫骄再一次在心里吐槽静王的烂品味,随后看向商长老,这么多年来唯他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莫骄其实铭记在心,而在他落难之时,如今能想到的帮手居然也只有商长老了。
“商长老今日高兴?”
他平日里很少舞剑,除非是兴致上来了,连他的性情都十分清冷内敛,话不多,却足够忠心。
往年神教祭祀,莫骄身后的位置多半为他预留的,而他也素来少言少语,在莫骄成功夺位后莫骄让他担任了极其重要的右护法之职。
可是在多年前,商珩辞去了右护法的职位,主动请命天南海北的去为莫骄寻找解蛊的药材,这份感激莫骄一直暗藏于心。
商长老似乎有些诧异莫骄的问话,免不得多看了眼前娇弱的小孩两眼,应道:“今日中秋,团圆佳节,能与教主一同度过,属下高兴。”
莫骄笑了笑,转身望月,感叹道:“今夜月色倒是极美。”
“不及教主万分之一。”商长老道。
他从来不会说这些恭维的话,只会句句出自真心。
莫骄笑容一僵。
沉默片刻,商长老又主动说道:“教主身体可好些了?”
莫骄点头,“好多了,这段时间多亏商长老。”
“教主不必客气,能帮到教主一二,是商珩的荣幸。”
莫骄笑容渐苦,忽又叹道:“如今我也不是什么教主了,商珩,你该改口了。”
商长老道:“商珩说过,教主是商珩眼里唯一的教主,没有他人。”
“你有心了。”
莫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总是做不到铁石心肠,因为身边还有很多对他好的人。
他其实就是个不合格的魔教教主,不过如今也不算教主了,他都被白循夺位了。
犹豫了许久,莫骄终于将来意说出,他不是不信任商珩,只是因为莫师姐的事情,大抵是心有戚戚然,他斟酌片刻,方才说道:“商长老,我有件事情想让你去办。”
商长老果真一如既往,毫不犹豫应道:“教主尽管吩咐,商珩必定倾尽全力为教主做到。”
莫骄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可是到底心里难安,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恢复了往日沉静,语气掺杂着丝丝冰冷的道:“我要你去一趟玄女峰。”
八月十五悄然而至。
玄女峰上常年风雪,冰封崖顶。
钟仪箫自九岁后就上了玄女峰学艺,早就对这里的寒冷习惯了,纵使多年不曾上山,但有内力御寒,并不会觉得寒冷。
自从跟随何芸师太上山后,这半月来何芸师太竟将内门化虚掌传授于他,钟仪箫整日里勤奋练功,根本无暇想太多事情,包括那个他夜夜在梦中担忧的人。
何芸师太将化虚掌传授钟仪箫的意思钟仪箫大抵也明白,师父对他好,知道这化虚掌对莫骄有威胁,想要提醒钟仪箫远离他,又或是对钟仪箫抱有极大期望才会将本门绝学传授于他。
钟仪箫心知自己不该辜负师父,可是每日醒来后,还是忍不住会想念起那个人。
那日在客栈里,莫骄被莫长老带走后钟仪箫一直没有再听到他的消息,是生是死,一概不知。
他躲在这玄女峰上几乎度日如年。
明知道自己被骗得团团转,却还是忘不了莫骄,还担忧着自己亲手给他下的毒是否会害死他,他真的不想要莫骄死,就算莫骄骗了他,可是钟仪箫也是真心喜欢过他的。
不知道莫骄是怎么想的,临走的时候还伸出手来叫他一起走……
钟仪箫甩了甩脑袋,将对方可怜兮兮的以目光哀求他那一幕摒弃脑后。
他不敢想起来,怕自己会后悔当时的选择。
可万一那人真的因他而死,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安心了。
一只鸽子扑腾在霜雪天下,悄然飞到了钟仪箫的窗前。
今夜中秋,师姐们都不在,钟仪箫正好一人得闲,将信鸽上的信件取出,草草读了一遍,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准备成亲的好兄弟,只不过……
两日后,钟仪箫和何芸师太打过招呼,下山去见庄飞羽。
自从上次说开后,何芸师太对他也是放任的态度,不过更希望他能离邪魔外道远一些,毕竟是自己养了多年的徒弟,何芸师太又是个自诩正义的正道中人。
下山前何芸师太还暗示过并不反对钟仪箫对庄飞羽旧情复燃。
此时钟仪箫还不知道庄飞羽已经被取消婚约的事情,下意识的就摇了头,如今再听这话只觉得十分窘迫,也搞不懂师父为何这么说。
直到下了山,在山脚下的酒馆里见到庄飞羽时,才想起来师父跟他说过的,庄飞羽的婚约并没有如期举行。
庄飞羽表示很心痛,“你居然都不知道我这婚约早就取消了,都半个月了啊半个月了!还是不是好兄弟?居然对我一点也不上心!”
钟仪箫呵呵,心虚的想他前脚跟莫骄分手,后脚庄飞羽就跟慕容灵取消婚约了,事情都凑这么巧了,他当时被人骗自己都想不开,哪里有心思去听别人的事情。
就算有人告诉他了,他也没听进去……
不知何时起,庄飞羽在他心里也只是一个别人的身份了,纵然兄弟之情还在,也不可能再让钟仪箫生出那一分非分之想来,因为他心神早就被人勾去了。
还是个大骗子,玩弄他那么久故意看他笑话的大骗子!
钟仪箫心底愤愤,面上还是关心一下好兄弟的,给他倒了杯温酒,问道:“你怎么就退婚了呢?慕容小姐不是已经跟你和好了吗?”
闻言庄飞羽放下了将到唇边的酒杯,苦笑道:“灵儿说她不想跟我成亲了,确实是我不够好,伤了她的心,也让她失望了,她对我们的未来没有任何期待,所以……还是分开吧,各生欢喜比较好。”
从前慕容灵有多喜欢庄飞羽,钟仪箫都是一路看着的,听闻是慕容灵主动提出的取消婚约,也是忽然惊到。
“她怎么放得下……”
庄飞羽苦笑道:“放不下又如何,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就算感情再深……”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钟仪箫却觉得心口一痛,他只是自己放不下罢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说说阿箫你吧。”
庄飞羽看了眼钟仪箫,幽幽长叹道:“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现在全江湖都知道你被魔教教主骗了,我也很惊讶那个小孩居然就是莫骄,这种诡异的蛊毒我也是闻所未闻……不过还好,你及时醒悟,而他如今可不好了。”
本来说起这人,钟仪箫还有些避讳,可是听了庄飞羽的话,他突然揪心起来,又控制住自己,让自己语气不要那么急切,也不会显得很关心那个人的样子,慢吞吞地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庄飞羽撇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他过得不好吧,现在整个江湖都在追杀他,反正他如今不是魔教教主了,又中了蛊毒没几年活路了,跟只丧家之犬一样四处逃窜……”
“等等!什么叫没几年活路了?”钟仪箫急切问道。
他最近消息闭塞,更是极其害怕是因为自己下了药才导致莫骄的身体出现状况。
庄飞羽其实都看在眼里,不过也如实回道:“姬清河落井下石,因为莫骄给他的徒弟颜绥羽下了断肠散,他就把莫骄身中蛊毒,且母虫已死,最多只有半年可活的消息散布出来,这事整个江湖都知道了。”
“半年……”
钟仪箫双目怔然,猛然间拍桌而起,语气慌乱道:“可是我不知道啊!他怎么可能这么短命……我、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他一直想不通自己要怎么做,该听从师父的话放下吗?可他又舍不下莫骄,偏偏莫骄一个解释都没有给他。
他不过是没跟莫骄回去而已,莫骄就要死了,会不会又是骗他的?
不对,这消息是姬清河散布出来的,应该不假。
钟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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