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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个高太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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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贴着说:“我和高淳一起杀的。”

“你们怎么放过对方了?不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吗?”我真的不太明白。

赵安退了几步,坐到床上:“为政者,有什么不可退的。何况,郭煦一死,天下大乱。他想郭仪登基,自己摄政,你哥哥岂不白白辛苦了这些年?”

我咬了咬牙:“那你们怎么没杀高淳?”

赵安露出一丝莫测的笑容:“谁说我们没动手?他?”

我一怔。

赵安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那夜我们杀了郭煦,就立刻动手了。他要杀了我,我也不会放过他。禁中火起不下五处,禁军和内侍省乱成一团。我和你哥哥手下五百来人,箭弩齐发。你去看看勤德殿的殿门就知道当夜战况何等惨烈了。”

我瞠目结舌,为何竟没有一个人告诉过我还有这个事?不是说谈判谈好的吗?高淳也从来没提到过啊。

赵安笑笑:“高淳当夜身边只有二十三人而已,一个时辰里战死十七人,只可惜他早有安排,三更天竟然有两千外城禁军凭枢密院密令杀进了皇城。”

这的确是高淳的做法,十万禁军的总司令,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后手。

赵安苦笑:“你哥哥的五百死士全军覆没,我们是靠你才退到国公府的。”

我的下巴快掉下来了。

赵安笑:“怪我吗?”

我摇摇头,成王败寇,有什么可怪的。

赵安的眼睛亮了起来:“你哥哥的河北路军士在城外和禁军僵持了一天一夜。京中一片混乱,禁军封了城门。最后是高淳托国公爷转告,外忧未除,他可以放弃郭仪,扶我登基,但要求你哥哥把你交给他,并且要维持他手上的兵权。”

我的鼻子酸了一下。心里热热的。是的,他们没说错,你拿江山换了我。

赵安笑了起来:“我娘一口就答应了。放虎归山也好,他日鸟尽弓藏也好。当时京城乱作一团,的确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更何况,大名府还有郭家的人在。万一他们勾结北辽杀来,恐怕大好江山毁于一旦。”

我小心翼翼地问:“你为何要修改律令,还要去求亲?岂不给天下人笑话?”

赵安皱起眉头:“女帝在位两百年,有什么可笑的呢?我这皇帝,登基以来,政令不出福宁殿,只有那两件私事家事,我娘拿我没办法。我为什么不做?起码还有机会能把你名正言顺变成我的人。”

不不不,赵安,我不要做你的人。

我相信赵安的话。如果高淳和梁德君告诉我这些,恐怕我更加不会离开高淳吧。即便那个时候,兵力也好,政局也好,都是双方妥协的结果,但高淳能把我带走,我还是满心欢喜的。

我问他:“那你都快二十岁了,什么时候才能亲政?”

赵安看看我,垂目道:“皇长子出生,太后才肯归政。”

我倒吸了口凉气,这——够狠的啊。

赵安有些烦躁起来,上来握住我的手:“阿卿,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你那天亲口说的——”

我诚恳地看着他:“是的,赵安,我喜欢你,但是这和爱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爱一个人,会一直想着他,无时无刻,不论在什么地方,你会想他在做什么在说什么,会不会也想起我一点点。他对你的好,你记得牢,他对你的不好,你全忘掉。他要能开心,你觉得花都开了。他要是不开心,你觉得天都掉了。你在水里在火里煎熬,可是你心甘情愿就是不肯放手。这和我喜欢你不一样。”

赵安的眼睛湿漉漉的:“我就是这样想着你的。一想到你可能在他身下,我就恶念顿起,嫉妒噬心,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你在我面前,哪怕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我也心满意足,快活得很。你为什么不能分我一点点这种心?”

我很无奈:“我也想啊,爱一个人太他妈苦了。苦得要死。我也不想干。可我也没办法啊。”

赵安垂下头:“你可以试试的。起码试一试。两情相悦总比单相思要好。”

他小狗一般的眼神,哀伤又漂亮。我一瞬间走了神。
赵安的吻,密切又渴求。我摇摇头,他就贴得更紧,轻轻舔咬着我的唇角。我头往后躲,他的一只手捧着我的后脑勺,躲无可躲。

在他的气息间,我神思恍惚。

他就更坚定地贴上来,身躯火热。我退一步,他跟进一步。我退两步,他跟进两步。我还没系牢的腰带又啪嗒掉在了地上。

他在我唇间呢喃:“阿卿——阿卿——阿卿——”

那股子绝望,我多么熟悉。

赵安的技巧远胜过高淳。他温柔又专注,他的手滚烫,一遍遍抚摩着我的背,像火一样。他的吻密密麻麻细细碎碎,似乎我是他天底下珍贵的宝贝,带着虔诚在膜拜这我的躯体。

高淳这个王八蛋,只会一昧狠干蛮干。我仰躺在床上,看着明黄色的葡萄石榴纹帐顶,忽然想起高淳来。那具修长干净的身体,皮肤在夜色里微微闪着光,每一块肌肉都线条分明上下起伏或收缩。他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他汗流浃背,身上淡淡的体香和汗味,都侵入到我每个毛孔里为所欲为。那彻骨的疼痛,我的肉体似乎不再是我的,我的灵魂飘散在外看着他全身心投入地占有我。而此刻,我忽然回想起,那夜我们两具绞杀在一起的身体默言无声,只有无尽的攻占和承受,在肉体撞击声里倾诉着绝望的痛楚和无边的快感。

而愚蠢的我,只是沉浸在从此你是我的人了那种巨大的愉悦中,为我们的肉体紧密相连欢呼雀跃,却没有意识到那只是他绝望的唯一的一次放纵,所以急不可耐所以横冲直撞所以决然而去。

所有的相接,只为了相离。

此刻,我的灵魂一样飘散在外,心里那么酸涩。对赵安,充满内疚和歉意。是的,我有不良动机,我有坏心,我还想借着你断绝自己对高淳的一切渴望期望盼望,让自己没了幻想。这具肉体,请你尽情享用。

我对未来,无所畏惧,无所牵挂。








第28章 中二青春的回忆
赵安脱衣服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他脱得慢,有点要进行什么仪式一样。眼中有几分惶恐,几分坚持,几分火热。

我抬起手臂搁在额头上。我知道他的身体很好看,看过无数遍。

我们从两个扁平少年逐渐变成了现在的模样。而不知道从哪一点开始,一条路分了岔,他越长越高,肩宽腰细臀翘腿长,肌肉线条明显,一丝赘肉都没有。我却停止了长高,纤细瘦弱,肌肉摸起来也是硬的,却是流线型的。历经第二次青春期的我,似乎一直是他的生理成长老师。我淡定自若地告诉他如何洗干净包…皮里的污垢,很遗憾地表示这个时代没有割包…皮的技术,否则他的小弟弟会更茁壮。他脸红着遮着自己不给我看,我踢他的屁股表示嫉妒。

他第一次梦…遗的时候惊慌失措,睡在榻上,跟只小狗一样看着我,比他矮半个头的我将他濡湿的裤裆拎起来,抖了抖,告诉他:想女人了,就会这样,日子长得很,还会再有的。他张张嘴想说什么,还是垂头羞惭地别扭着去了净房沐浴。我追在后面问他能不能再想一想,让我看看硬起来后有多长。

这些玩笑话,前世的初中、高中,经常有。

我们在厕所里站成一排,垂下目光,用余光测量着左右两边人的长度和直径,再沾沾自喜或是垂头丧气。初三就开了荤的蛮牛刘满告诉我们硬起来后才知道到底行不行。他喜滋滋地告诉我们他有十六厘米。我当没听见。

我看到过二哥洗澡。初中毕业的时候,他说为了奖励我,带我出门旅游。

我们去了开封。我之前想过很多年,二哥为什么要带我一路北下,我以为他想把我丢在嵩山少林寺被…操。事实并没有。

那夜我们在嵩山下,住在一个五十块一夜的老大爷家里,没有浴室,土院子里一口井,有轱辘吊着木桶。我穿着四角短裤,在月下一遍一遍地把水桶拎上来,冰冷的井水倾泻在身上,会突然打一个寒颤,有种射…精后的酸爽。再把空桶抖几下扔进黑暗的井里,咕咚的声音传来,闷闷的,扯着绳子再抖几下,咕咚咕咚。绳子往下掉,水满了,我又拎起来。

忽然一只手接过我手里的井绳,两下就把满满的木桶轻巧地提上来。我转过头,看见赤身裸体的高纯站在我身边。他眉眼淡然,退后几步,侧过身子将木桶举起,从头上一冲到底。月光下他身体上的水光泛起银色光泽,锁骨处盛住了一些水珠。他高大修长,整个身体的线条像徐悲鸿的八骏图,又好像动物世界里的猎豹。

月光下我紧紧盯着他,垂涎欲滴,他放下木桶朝我走过来。我似乎被空气挤压得无法呼吸,胸中一团火。我垂下目光,从他八块腹肌溜下去,那黝黑中的垒垂,随着他的步伐巍巍颤颤,越来越近。

我猛地一甩手中的井绳:“二哥!你怎么连短裤都不穿!”转身跑了。

那一夜我脸红心跳不止。梦里我虔诚地跪倒在他脚下,双手沿着他结实修长的双腿蔓延上去,颤抖着抚摸上他的雄伟,他垂着眼睛看着我,梦里的他迷离莫测。

梦醒后,我羞惭不已无地自容,甚至不敢看二哥的眼睛。可他,还是那么柔和地看着我,嘴角带着笑。

现在想起来,似乎他什么都知道。

在赵安慢条斯理脱着衣服的时刻,我却咀嚼着前世所有的细节,重叠起今生的印记来。

汴京八景在那时候,几乎什么都没有了,我不理解他来回在人声嘈杂的大相国寺前面做什么,抱怨难吃的包子,还有他开车的时候被一个女交警拦下来,我深以为是女交警觊觎他的美色才给他开的罚单。

他违规逆行单行道的那个地方,是今日的太尉府。

我记得,夕阳的金光笼罩着他的侧脸。我因为疲劳和旅游的无聊一直在唠叨。他那一刻的心情,我不懂。

赵安脱光了,却没有覆上我的身子,只是静静躺在我身边,似乎刚才热烈缠绵的亲吻抚摸已经完成了这个仪式。我们只差两根事后烟?

我拿开手臂,转过头,看向他。

赵安的五官其实和高淳完全不同,是那种淡漠的神情,他们的眉毛一样的黝黑,可因为他们的瞳孔更黑,眉毛压不住眼神,反而多出一种冰冷禁欲的感觉。

“你在想他?”

“嗯。”

“不能想我一点点?”

我扯过床上的薄被搭在我们的腹间,好似整个漫长的青春期,我们无数次溜出去做了坏事,回来洗干净两个人躺在榻上一样。

“赵安。”

“嗯。”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他的。”

赵安没说话。

我苦笑了一声:“我当然不是秦卿,我本来就是高青,高淳是我二哥。我娘带着我嫁给了他爹。”

不知道这样说他能不能理解。

“嗯。他喜欢你?”

  “嗯,他死之前说了句话。肯定是喜欢的。”我叹了口气。肯定。

“他是你要找的人吗?”

“是的。可他不记得我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我记得的事,他不记得。”我也没说谎。

赵安沉默了片刻说:“我不杀他就是。”

我有些哭笑不得,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赵安转过头看着我:“如果他落在我手里,我能不杀他。你放心。”

他的眼神坚定,自信。

“谢谢你。”

“刚才我很想就这么睡了你。”赵安扯扯嘴角:“又不甘心。”

“嗯?”

“我不想睡你的时候,你想着他。”赵安笑:“让我觉得我在睡高淳似的。”

我一愣,难道你在睡郭煦的时候是觉得在睡我吗?

“我可是让你睡的,你自己不睡,以后别后悔。”我的声音闷闷的。

“后悔,肯定后悔。”赵安很笃定。“后悔也不睡。对你,我下不了手。除非你真的想。”

我已经后悔了。

哪怕是一刹那的念头,让我愿意坦承肉体,二哥前世那温柔深沉难以言喻的眼光,就把我钉在十字架上,我遍体鳞伤,满是荆棘。


***
那夜,我什么也没吃,什么也没做。和赵安在一张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安睡如婴儿。
第二天,我随段明霞出了宫。

她十分钦佩我,表示男人就是和女人不一样。她要不是死了心,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要被另外一个男人睡,但我却可以心里一个,身上一个。她好奇地问:“是不是男人和男人之间不可能有那种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感情?”

鉴于她一贯冷静自持,很少出现好奇宝宝的表情,我没有给她白眼,而是认真地告诉她:“研究的数据基数太少,无法得出可靠的结论。”她疑惑地皱起眉头:“听不懂,是说你也不知道吗?”

“嗯。”废话,老子两辈子只接触过三个男人,两个还是同一个人的两辈子。我能给你什么结论啊。反正要是赵安真把我睡了也睡了。我也不会捶胸顿足要活要死。赵安嘛,也睡过郭煦,还会接着睡蔡氏段氏N个女人。至于高淳,也会接着去睡章氏。

我们的确没有什么非你不可,只要你一个那种天崩地裂的感情。即便是你段明霞,被高淳拒绝了不也马上选择利益最大化吗?

爱情,这玩意儿,谁知道?


***

十一月中,礼部就送来了大礼服和十二位侍女内侍。桃红色的十二单,层层叠叠,段明霞试衣服的时候的确明艳不可方物。我提醒她腰要放宽一点,她进宫的时候更冷,里面总要加一件小袄。她觉得很有道理。

但她还是没有给我任何高淳的消息。她说怕我伤心。我也就笑笑。没有期待就没有伤害,我只是要做一些我要做的事而已。

就连馄饨摊头的老板都愤愤不平地埋怨:“区区一个西京留守家的娘子,怎么就能好命到嫁给太尉!”

重阳和冬至紧张地看着我。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馄饨碗:“老板,再来一碗。”

冬至夜里给我泡脚的时候,怯生生地道:“太尉一定有难处,他身不由己。”

重阳瞪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摆摆手:“没事,尽管说。”

重阳拿了干布给我抹脚:“二郎别伤心,我打包票太尉绝对没圆房。你想啊,前几日传出喜讯,可秦州大捷也是那个时候,难道太尉有□□之术?一边打仗,一边千里外成亲圆房?这绝对鞭长莫及——”

我看着他嘻嘻笑。

冬至拿手在我面前晃荡:“二郎?二郎?”我拍开他的手:“你去国公府,明天我要见我哥。在太尉府见。”

冬至差点没晕过去:“二郎,你这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重阳将他推出门:“就你废话多,二郎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滚。”

我知道他们俩最近蜜里调油,但小心翼翼地步撒狗粮给我吃。但那种语气中的亲昵,我还是猝不及防地被暴击了。

即便是早就预料到的事,真的被不相干的人说出口的时候,心中还是被绞杀了一下子,胸口的空气全部被抽光,得憋住气忍过去,才行。


赵安和郭煦做的时候,我看着,很难过,是觉得赵安太可惜可怜了。我心疼他。

可高淳和章三?我想都不敢想。一想,我怕我会忍不住策马去洛阳,拔剑杀了她。她怎么能碰高淳?

***

太尉府因为高淳不在,人却不少,除了他带走的亲兵,各处的管事、护卫一应俱全。我早早到了那边,一切都安顿妥当。

肉包子打狗,谁是肉包子,谁是狗?






第29章 扮猪吃老虎的二郎
我哥哥秦麟,是个奇葩。

他比我大十二岁,现将而立之年,娶了一妻四妾,生了七个儿子五个女儿。他长得也很好看,和高淳、梁德君并称汴京三公子,等到我十二岁名震瓦舍勾栏后,汴京四公子,我秦家占了三席,谁让高淳也是咱家亲戚呢?汴京有言:嫁人当嫁秦家郎,当然和我没关系,我是郭煦的。

可我有时候觉得他很讨厌,从小他就看我不顺眼,看秦卿本人也不顺眼。其实秦卿出生的时候,他都已经考太学了。这种母爱缺失恨,不知道从何而来。转头他从秦氏身上得到了弥补,对她比对亲娘还好。可他看赵安的眼神有很嫌弃。

好吧,其实出事后我知道得越多,就越来越怀疑我这哥,是不是对自己的姑姑起了不伦之心。毕竟,赵安的娘,真的是美女,比段明霞要美好几个段位。回想以往他孺慕地看着自己的小姑母,貌似很暧昧的感觉。

我躺在太尉府演武场边厢房的屋顶上,嚼着根狗尾巴草,想着我哥,然后忽然就想到了高淳和二哥。

前世,二哥在我高一的时候逼我去学射箭。射箭馆里的弓,有些古怪,也没有扳指,是皮套。我一开始上去就狠拉,箭连靶子都没碰到。二哥托着我的手臂,将弓放正,他贴着我站,我的后腰能触到他的皮带扣。他看我走神,一只腿伸过来,插到我腿中间一踢:“右腿往前一些,重心后移一点。”我吓得没跪了。这,这种感觉太怪异了。

这世,有了良好的基础,其实我学射箭很轻松,可是我就是让箭射不到靶子上。高淳气得脸都白了,他大步走过来,两只长手臂一伸,将我的小胳膊托得牢牢的,大长腿一劈一踢,我的右腿超前一抖,他轻轻一拉,一个满月。手一松,正中靶心。

正中靶心。唉,好苏啊。可他大概完全不觉得。把我留在演武场射了一百支箭,我夜里完全拿不动筷子。是赵安捧着饭碗一口口喂我的,那夜,赵安替我洗的澡。我们两个毛还没长全的牛犊子,叹着气,说着不知猴年马月,才能长到高淳那么高那么壮,那么漂亮。

我哥和高淳一直不对板,传言很多。有说高淳其实是我爹的私生子的,真冤枉高夫人了,我爹的颜值虽然不低,可是完全生不出高淳那样的完美脸。有说我哥也喜欢郭煦的,这个我入宫后就知道完全不靠谱。他的妻妾都是林妹妹风格,行动好比风拂柳,娇弱得很。我对他的房事风格很好奇,恐怕属于暴力压制play爱好者吧。

我哥完全不喝酒,这个太奇葩了,大周的酒,就和我们那时候RIO鸡尾酒的度数差不多,我能喝好几坛子。他却完全不喝酒。他也不赌钱。我会的我喜欢的他都一样也不干。

综上,我认为他有做希…特…勒的潜质。或者他就是。

所以,当秦麟带着近百侍卫浩浩荡荡出现在演武场时,我丝毫不奇怪。他是个极其保命的世子爷,何况现在是王爷了。我在指挥台上挥舞起红黄小旗子,哈哈大笑:“来,长蛇一字阵!”

我哥的脸铁青。他挥挥手,四个侍卫爬上来,把我扛了下去,再把我像个破布袋一样扔在他面前。

还好,他没有和郭煦一样的爱好,被踩我手也没踩我胸。

我慢腾腾站起来,靠,为什么他们都要比我高呢?我怎么也有一米七十六吧。你们古代人,长一米八十五一米九,不觉得难为情吗?

“你倒是个不怕死的。”他阴森森看着我冷笑。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有话同你说,你敢不敢不带人跟我去那边?”我随手指着旁边的浴房。

他看看我,挥了挥手。

我们俩走到浴房。这个经过我改进的浴房,地上铺着整齐的青石砖,浴房后面垒起的小山坡上是我设计的水房,竹管接着水房的出水口,浴房直接可以打开冲水。十个一排的出水管想水龙头一样排列整齐。浴房里有五条长木凳,一排更衣柜。当初画出图来的时候,宫里的造作坊都来要图。

此刻,浴房里空无一人。我选了个长凳躺下。秦麟无比嫌弃地看我一眼,拉开一条长凳离我远远的坐在门口。

真是惜命啊。

“大哥,你从来都不喜欢我。”我幽怨地说,自己都起了鸡皮疙瘩。

“嗯。”

“我也不喜欢你。”

“嗯。”

“可是我并不是真的秦卿,你应该知道了。”我语气懒散。

条凳有些微的移动。他没有说话。

“我来自一百年后。”我笑一笑:“没有后宋,没有大周,只有大秦朝。”秦朝当然有。我可没说谎。

条凳砰的一声翻了。秦麟冲过来一把揪住我:“你这个孤魂野鬼,说什么鬼话!”

“我说的是真话。”我由着他,但却沉静地看着他:“按史书记载,宋帝无子嗣,赵宗室过继亲王子,秦王摄政。幼帝继位四年后,禅位于秦王麟,大秦朝就是这样开朝立国的。”

揪住我的手,修长,骨节粗大,现在微微发抖。

“你以为我会信你?”

“信不信随你。”我淡然一笑:“赵安会有儿子吗?你总比我知道得清楚。”

他屏息,额头青筋毕露。

“还有,你心里到底想什么,你自己清楚。”我看着他的眼睛。这才发现秦麟的眼睛里很多血丝。

有时候就是一场赌博。

但无疑,我运气不错。

秦麟慢慢松开我:“你想做什么?你想要什么?”

“我不想高淳谋反或被逼着谋反。”我很镇定:“我不想他做皇帝。赵安也不想做皇帝。”

“哼,赵安想不想你怎么知道?”

“我和他睡过了,你觉得我知道不知道?”这个,我也没说谎啊。

“???”

我看得出他的表情是操一万只草泥马。

“!!!”

我还给他一个现实就是如此残酷的表情。

“你有什么能做的?”他背过手,审视我。

“段明霞入宫那天,你把外城禁军控制了,其他我来。第二天卯时三刻,你在宣德楼下等赵安禅位给你如何?条件是,封高淳为西夏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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